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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ack白夜

[转帖] 《黑色法则》[完结]做了5年刑警,说说那几年未公开的神秘凶杀案,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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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奋斗
    2024-5-3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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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 13: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顺着他这话往深了琢磨,余兆轩是死了,死的古里古怪,而那白人也死在审讯室里,同样疑点重重,我不由得有个假设,警局里还有人有问题,或许这人跟余兆轩一样,跟这些毒贩子有什么联系。而且他手段倒挺多,还料到我们要去省厅,在警车GPS上做了手脚。
      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目前还不能肯定,但有一件事我和杜兴现在就要面对,我俩接下来怎么办?
      反正我俩不能回警局,不然上午走的,下午又回去跟刘千手报道,说我俩开车走错路了,他不得气的磨刀砍我俩才怪。
      杜兴一发狠,建议道,“李峰,这样!咱们不用GPS了,就按照路标来走,轮着开车,怎么的晚上也得赶到省厅。”
      我点头说好,计划也这么定下来。
      可我俩还得往回走,把这冤枉路先绕出去。

      这都快中午了,我俩肚子都饿了,这一片儿很荒凉,但正好沿途看了一个包子店。

      这包子店不咋正规,一看就用自己家房子改的门市,还都是那种小平房。
      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个饭店就不错了,还要啥档次啊,我和杜兴一商量,先吃口包子填饱肚子再说。
      这包子店门口没停车的地方,我俩把车随意停在路边,等进到店里,我一闻到包子香,肚子直咕咕叫唤。
      服务员挺客气,招呼我俩随便坐。
      这店里没啥客人,我俩就选了一个小包间,要了两盘包子两碗鸡蛋汤。

      这都是好做的菜,估摸用不了五分钟就能吃上,我和杜兴还趁空一人吸了一支烟。
      可没等包子上来呢,却来了个小意外。

      有个要饭的进来了,我真都怀疑这要饭的脑袋有病是不是,不在市里混却徘徊在荒郊。
      他也真好意思开口,伸个脏兮兮的手,递到我和杜兴的面前,哼哈的说可怜可怜他。
      其实现在这社会,要饭的大部分是假的,哪有几个真乞丐啊?只是我看这要饭的浑身弄这么脏,我心说不管他是真是假,能下这么大功夫也不容易了,既然赶上了就看着给点吧。
      我一摸兜拿出五块钱递了过去。

      要饭的连连称谢,但他没急着走,反倒扭头看杜兴,那意思你咋没给呢?
      杜兴本来看他就不爽,这下火气腾地上来了,指着要饭的说,“娘艹的,你他妈还上脸了是不?给你钱了,再不走信不信我抽你?”
      杜兴一瞪眼睛,那眼神挺吓人,要饭的害怕了,呜了一声,一扭一扭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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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斗
    2024-5-3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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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 13:50:05 | 显示全部楼层
      杜兴火气还没消,把服务员叫来好一顿说,大体意思说包子店是黑店,勾结要饭的骗客人钱。
      我倒是没杜兴那么大的脾气,打心里还想乐,心说这大油可咋整,这么点事还较真。
      我劝了几句,这事就算了。
      等包子上来后,我俩匆匆吃了,又结账出去准备赶路。
      我发现那要饭的挺奇怪,还没走开,就在路边蹲着盯着我俩看,尤其看到我俩看他时,他又做出一个乞讨的样子。
      我是没啥,但怕杜兴又被要饭的气倒,急忙安慰几句。

      杜兴也听我话,一摆手说算了。
      等我俩上车后,那要饭的竟然站起来,一扭一扭的往我俩这边走。

      杜兴哼了一声,指着要饭的跟我说,“李峰,看到没,他要是再不要脸,我拿车直接把他压过去。”
      我也觉得这要饭的有点过分了,是看我俩心善是不是,总缠着我俩呢?
      我还特意摁了摁车笛,算是给他警告。

      可要饭的很奇怪,对我摆摆手,又特意指着杜兴,做了个掏钱样,大有挑衅的意思。
      我发现了,堂堂的枪狼啊,是被这要饭的给冤住了。
      杜兴再也压不住火气,骂了一句,“娘艹的,找死。”
      说完他还把车打着火了。
      一般车打火都是吱吱几声就ok了,可这次邪门,打火时,传来的是滴滴声。


      我没反应过来,还被弄得一愣,心说不能吧,这车可别坏在这儿,那我俩可咋回去啊。
      杜兴精明,尤其一听这滴滴声,他脸色吓得都变了,喊了一句李峰快跑后,当然打开车门扑了出去。
      等我意识到不好时,已经晚了,车里砰的一声响,杜兴坐的那个驾驶座整个崩了起来。
      我的座位是没有事,但驾驶座崩起来后产生一股强大的气流,将我整个人向车门推去,尤其那股力道大的让我脑袋都撞在车玻璃上,还把玻璃撞裂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幸亏杜兴躲得快,不然他保准被崩死。

      我一时间脑袋也都懵了,天旋地转的快不知道自己在哪了。我试着抠着车门下了车,但根本站不住,腿一软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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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5-3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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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 13:50:3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东北裂魂锤 14 急救室
      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脑袋嗡嗡直响,眼前就跟长了一层膜一样,看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的。
      我试着站起来,想用手拄着地,但明明把手伸出去了,却怎么弄也摸不到地方,感觉地面跟自己好遥远似的。
      或许是被爆炸弄得,自己特别木了,一时间转不过味来,最后我干坐在地上呆呆的四下看着。
      杜兴本来都跳出车了,受到的冲击比我小很多,按说他该能逃过这劫才对,可坏就坏在他运气不好。
      驾驶座崩起来时,正好有个螺丝弹射出去,砸在他额头上,不仅把他砸蒙了,伤口还哗哗往外冒血。

      杜兴多倔脾气的一个人,他捂着脑袋也想站起来,但身子不听话,跟我一样,只能坐在地上。
      那要饭的一直对我们这边的突变不理不睬,也不害怕,他很悠闲的走到我面前,蹲了下去,伸手在我兜里摸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看他把我兜里的封信抢过去,就是刘千手让我带到省里的那个证据。

      要饭的当我面又掏出一个火机,把信封燃着,付之一炬。
      我心里那个急,最后憋得实在没法子了,扯开嗓子喊,我也不知道喊什么好,反正就是救人救命这类的字眼吧。
      很奇怪,我明明喊出去了,但喊话声我却听不到,估计是耳朵有问题了吧。
      要饭的肯定听到我喊了,他也不害怕,就对着我冷笑。
      我发现他是一点幻想都不给我留,等信封烧成纸灰,他还把纸灰给揉碎了,又摸着兜里,拿出我刚才给他的那张五块钱。
      他盯着五块钱看了看,我不知道他嘴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又把五块钱送过来,放在我兜中。
      我隐隐有种感觉,或许是看在这五块钱的份上,他饶了我一命。

      他又看着杜兴,起身向那边走去。
      杜兴刚才给他印象一点都不好,我哪还不明白,要饭的这是要跟杜兴算算账。
      我又哇哇吼着,让这要饭的住手,可能有什么用呢?

      要饭的来到杜兴旁边,先踹了一脚。他这脚很毒,正好踢在杜兴脑门流血的地方。
      杜兴现在就是身子弱,不然能让他得逞?
      这一脚把杜兴踹在地上,要饭的又顺势坐在杜兴身上,伸出俩手掐住杜兴的脖子。
      我都想过,自己哪怕爬也要爬过去支援,但就连这个动作我都做不到,我又望了望那包子铺,刚才爆炸声也引起他们的注意,但不得不说,他们真胆小,远远躲着不敢过来。
      要饭的又开始神神叨叨上了,一边狞笑着掐着杜兴一边嘀嘀咕咕。


      要是一般人被这么掐着,保准就此丧命,但杜兴真强悍,突然间他冒死反扑。
      我没留意他怎么起来的,反正一瞬间的功夫,他和要饭的整整换了个位置,他在上,要饭的在下,成了他死掐要饭的了。
      这要饭的身手一般,想拼命地的挣扎,无奈被杜兴用上死劲,根本挣脱不出去。
      看到这,我搞不懂自己要高兴好还是要悲伤好,反正我俩都受伤了,只要性命都在,那就够了。
      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扭着身子,对包子铺那边打了个手势,告诉躲在门边的那几个人,快打电话。
      接下来我俩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时,我一睁眼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色的墙,白色的屋顶,还有一盏白色的灯。
      我本来还纳闷自己在哪呢,但又一撇,发现一个红十字的窗帘,我心里哦了一声,心说原来在医院。

      别看之前遇到过折翼天使案,但我对医院还是蛮放心的,不会担心自己会遇到另外一个折翼天使。

      我试着动下身子,可这动作让我觉得特别别扭,就好像自己被无形的手束缚住一样。
      我心说这咋了?还低头看了看。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有个电流瞬间击打在我心头一样,我简直不敢接受这事实。
      我浑身上下被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甚至毫不夸大的说,我比木乃伊身上的绷带还多很多,尤其右脚还放在一个支架上吊着。
      我都不敢想象,自己这德行,那得受多大的伤啊?但心里也有点迷糊,我记得我晕前身子没毛病啊,只是脑袋有点浑罢了,难道晕倒后,脑袋的伤痛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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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5-3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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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 13:50:4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特别想下地走走,想看看自己到底还有多少正常的器官,但我不敢,怕自己乱动会让身子的状况变得更加糟糕。
      这时候,旁边有人对我哼了一声,虽然这声哼很闷很轻,我还是顺着扭头看去。
      还有个木乃伊在另一张床上躺着,他一身绷带包裹的密度跟我差不多,尤其脸上,只漏了双眼、鼻子和嘴,根本看不清相貌。
      我心说这谁啊?难道是大油么?
      我试着跟他打了个招呼,“杜大油,是你么?”
      他恩了一声,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了,觉得我俩真是彻底的难兄难弟。


      我是打定主意,既然都在医院了,身上已经这情况了,那就什么都不想,安心养伤吧。可杜兴给我一个“惊喜”。
      他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笨拙的爬了下来。
      这举动很让我震惊,尤其他一身绷带,都让我想起了《木乃伊归来》这部电影。
      但我回神也快,心里也隐隐有个大胆的猜测,或许我俩伤的没那么严重。
      我也跟他一样,费劲巴拉的把右腿从支架上抽出来,又扶着床下地。
      我发现除了被绷带束缚的难受以外,还真没其他难受的感觉。
      我俩说话不方便,但还是交谈上了。

      我问杜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兴摇摇头说他也搞不懂,但很可能是刘千手有意安排的。
      有句老话叫说曹操曹操到,我俩刚念叨刘头儿,他竟然来了。

      只是他并没有大摇大摆的进来,反倒乔装一番。
      他把自己裹得也挺严实,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和帽子,要不是那小眼睛把他出卖了,我一时间还真认不出他来。
      他没自己来,还带了两个护士,等一进门后,他先嘘了一声,又让两名护士守在门口。
      我倒沉得住气,杜兴就不行了,他指着我俩问,“给个理由!”
      刘千手没急着回答,拽了把椅子做到我俩床之间,窝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说,“没想到啊,这次对手能这么狠!余兆轩死了,你们说说会是谁干的?”


      我正使劲抠嘴旁边的绷带呢,让它扩大一些,还让我能顺溜说话。
      我也趁空回答一句,“不是锤王弄得么?”
      刘千手摇摇头“,锤王有过犯罪记录,我也趁空调了之前的档案,对锤王这个人多少了解一番,按我的分析,锤王在行凶或杀人时,根本不放空招,干事了还立马走人,很干净利索的,可余兆轩死的那晚,他邻居在走廊里听到啪啪声,这跟锤王杀人的猜想有冲突。”
      看我还是不咋明白,刘千手一摸兜,拿出一把特别小的迷你锤子,对着床沿敲了敲。
      这也弄出一阵啪啪响来,我懂了刘头儿的意思,心说那晚的啪啪声,一定是凶手在用锤子敲入户门,那他为何会这么做呢?
      刘千手继续解释,“有些罪犯的心里很奇特的,或者说他们有怪癖,在完事后会出现一些附带的小动作,那啪啪声就该是那凶手杀完余兆轩后因怪癖而弄出的声响。”

      我一合计,难不成有人冒充锤王杀人?先不说是谁冒充的,他能把锤子用的那么熟练,身手可不简单啊。
      这期间杜兴也在琢磨,他还插话说,“余兆轩死前没有防备,一定是熟人做的,那极有可能是警局里的内鬼。”
      我一下想起来,冷青主动说去省厅送那叠字物证,却被刘千手拦住了,难道刘千手发现什么了?觉得冷青是内鬼?
      这屋里也没外人,我也不避讳的问了一嘴,刘千手摇摇头,说他现在不知道谁是内鬼,冷青有嫌疑,整个一探组也有嫌疑,甚至再往深了说,自打我家窗把手儿坏了后,他就开始秘而不宣的留意这件事,因为只有了解我家布局的人,才能那么容易的偷偷潜伏进来。

      我是越想越懵了,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我也懒着在想,问刘头儿接下来怎么办?
      刘千手说了计划。

      杜兴晕前做了一个好事,把那要饭的掐晕了,其实那根本不是一个要饭的,而是一个对爆破有研究的恐怖分子,据他的交代,他被人花钱雇佣,想把我俩炸死,顺便把那物证毁掉。可他看到我挺善良时,心软了,想留我一命,就把那小型炸弹外面包了一层厚铁皮。
      有铁皮保护,炸弹爆炸时,方向只冲上,是专门对付杜兴的,但杜兴反应快,竟也逃过一劫,还临时反扑,把他给擒了。
      我们就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分兵两路,我和杜兴秘密脱身,乔装一番混到那雇主身边挖消息去,而刘千手会继续留在警局,把那个内鬼分子揪出来。
      我觉得这计划不错,可问题是,我和杜兴都这德行了,怎么秘密脱身呢?还有这么一来,刘千手只剩自己了,他在警局抓那个内鬼兼假锤王,会不会遇到危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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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5-3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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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 13:51: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东北裂魂锤 15 接头
      刘千手看我俩都没反对,从兜里拿出手机播了出去。
      这次通话很简单,他告诉对方上来吧,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知道他叫谁来了,但也没问,眼巴巴的等着。大约过了三五分钟,病房门开了,进来两个小伙。
      这两个小伙我不认识,不该是警局的,他们还对刘千手很客气,都点头叫了一声探长。
      我估计,他俩是线人。
      刘千手又把看门护士叫进来一个,指着我和杜兴说,“给他们换装。”
      这可折腾上了,我俩身上那些绷带,全都转移到这俩小伙身上,这时我也意识到,这俩小伙的身材跟我和杜兴很像,或许他们没杜兴那一身肌肉块,可在绷带的遮挡下,谁能看出什么来呢?
      而且他俩还很敬业,换好装之后,噗通一声躺在床上,尤其我那个替身,还特意把右腿搭在支架上。
      我明白刘千手的意思了,这不就是掉包么?只要有这两个替身顶着,我和杜兴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

      刘千手做事很利落,他让我们换上那俩小伙的衣服,又瞧了瞧病房外的楼道,确保没人监视后,带着我俩走出去。
      我们直奔医院停车大院,上了一辆救护车,只是我们仨都躲在后车厢里,有专门的司机把车开了出去。
      杜兴很兴奋,一边活动着身子一边跟我说,“行啊,这没了绷带,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也赞同的应了一声,觉得老话没错,真是有啥也别有病。
      刘千手没时间跟我们闲聊,又把接下来的步骤说给我们听。一会救护车会开到一个地点,我和杜兴偷偷下车,在那里等另外的人接我们,剩下的,就看接头人的安排了。
      我从进了警局就开始当刑警,这次明显要干卧底的活儿,我真不知道自己没有被专业训练过,能不能干好?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啊,人都被逼到这份儿上了。

      我看不清外面的景象,只能在车里熬着。我和杜兴虽然穿别人的衣服,但走之前,刘千手把我俩手机都给我们了。
      我趁空拿出手机来,倒不是说我现在还有玩心,我在想自己马上要去执行秘密任务,那qq神秘人会不会有什么指示呢?
      可很失望,qq上没动静,神秘人没跟我说话。我本来想把手机关了,又一寻思,这次也别被动了,我发个消息问问它。

      我没写多了,只打了一个问号出去,其实我没抱多大信息,它会回我什么的。
      但让我意外的是,qq神秘人几乎是秒回我。
      它的回复只有两个字,“好运!”
      这不算是什么提示,只能说是一种祝福语,可我望着这两个字,突然间心里产生了很大的波动。

      我平时没太刻意去想一些事情,但不代表我不在乎它们,偶尔的潜意识里,会多少琢磨琢磨。
      刘千手说的二探组第四人已经报道了,却迟迟未露面,而这个qq神秘人却知道我很多东西,甚至是刚制定的计划与任务。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这qq神秘人会不会就是那第四人呢?毕竟这个想法一旦成立,那之前的很多疑问、疑点都能联系起来了。
      王根深被绑架时那意外的求救信号,我被折翼天使绑到库房后那神秘的开门人,以及后来那神秘的锁门人,这或许都是这第四人的杰作。
      再往深了说,江凛城的意外死亡,甚至是秦医生的死,弄不好都跟这第四人有关,他之所以迟迟不露面,弄不好就是刘千手有意为之,也算是刘千手暗地里埋得一个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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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斗
    2024-5-3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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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 13:51:2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算服了刘头儿,都说狡兔三窟,那我和杜兴,再加上这第四人,我们不就是那三窟么?而他,就是一个外表邋遢的坏兔子。
      不过这么分析,也有让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既然第四人是刘千手的暗棋,那为何他那次要把我和刘千手所在库房里,跟折翼天使这个杀人疯子共处一室呢?为何他只单单会对我情有独钟,总来提示消息呢?
      我想不明白,尤其想这种高难度的问题让我脑仁都跟着疼起来。

      刘千手看我握着手机发呆,不乐意了,推了我一把,强调一句,“李峰,醒醒神,该要下车了。”
      我哦了一声,把这谜团暂时抛在脑后。
      没多久救护车突然停了,刘千手把后车门一开,对我和杜兴摆手催促道,“同志们,快,快!”
      我发现刘头儿真有意思,非得整一出特警出动的举动干啥?外面也没敌人,我俩慢一点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等下车之后,我望着附近的环境全明白了。

      这不是啥好地方,全是小平房,我真想感叹一句,现在的乌州市竟然还有这种解放前才有的居民区?我以前咋不知道呢?
      而且我也懂了刘千手为啥急着催促我俩下车了,他是怕我俩看到这种地方后悔了,又不想当卧底了。
      更可气的是,那救护车都掐着时间呢,在我俩一下去的瞬间,它还吱的一声开跑了。
      我和杜兴互相看了看,杜兴不怕吃苦,安慰我几句后,又四下看起来。
      他说我们干在这里站着太暴露,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比较好。
      这里也没大树,更没什么巨石、柱子之类的掩体,我们想藏身,只能躲在平房里面。
      我俩是警察不是贼,但这次也干了一把贼才做的事,杜兴带头,我俩先后翻过一个小墙,来到一个院子中。

      我不知道这院子主人是干啥的,也没去打扰他,我和杜兴就盘坐在墙角,等待起来。
      这种等待特别无聊,为了让自己完全藏身在黑暗之中,烟也不能吸,手机也不能玩。
      刚开始我以为我俩不会等很久,但直到我快坐腻歪了,也没等到接头人的暗号,这期间杜兴还不时趴在墙头上看几眼。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凑到杜兴耳边说,“大油,你有没有感觉到,咱们被涮了?这他妈哪是当卧底,纯粹遭罪来了,要不给刘头儿打个电话,让他接咱们来吧?”
      杜兴沉得住气,跟我说再等等。
      也算赶巧了,他这话刚说完,墙外面就传来一阵怪声,“嘘嘘嘘!”

      我真没多想,心说这谁啊?大晚上是不是有病啊,走夜路就得了,咋还吹起口哨来了?不知道我小时候落下毛病,一听这声想撒尿么?
      但我也不能说啥,更不能出去跟他理论,只好硬挺着这难受劲。
      那嘘嘘声不仅没完,还在附近徘徊上了,我和杜兴这次意识到不对劲,杜兴小心的再趴墙上探个脑袋。
      刘千手没交代仔细,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联络暗号,杜兴很聪明也很直接,先试探的说了一句,“邋遢鬼?”
      他是在暗指刘千手。
      对方看杜兴露面本来显得挺警惕,但这句邋遢鬼又让他放下心来,还立刻回了,“刘邋遢。”
      我听到这话心说妥了,这就是接头人没错。
      我俩赶紧先后爬出去,他还带着我俩上了一辆车。

      这看着就是一辆普通的轿车,他还说让我俩睡一会,车程会很长的。
      我和杜兴也没客气,反正我在那墙角窝了这么半天,早就乏了,既然都自己人,我没多想,俩眼一闭就睡。
      快天亮的时候,轿车开到另一个市的郊区,停在一个农家瓦房的门前。
      我以为接下来我们会商量如何潜入敌人内部的事呢,谁知道准备工作还没做完。
      这瓦房绝没有面上看的那么简单,里面有乱七八糟的设备,还有各种古怪的工具,有个老师傅正在一个折叠床上躺着,看我们进来,他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老师傅不简单,这一把年纪还能有这么敏捷的身手,让我觉得他年轻时弄不好是个特种兵。
      接头人在老师傅耳边强调几句,我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反正他说完就走了,那老师傅却让我坐在一把椅子上等他。
      我哪知道自己等他干啥,就好奇的看了看,杜兴被老师傅带到一个柜子前,老师傅还让杜兴脱光衣服,往他身上抹药。

      那个柜子看着像个棺材似的,还能把盖子打开,我印象里听朋友说过一次,有种叫日光浴机的设备,能把人皮肤短时期内变黑,真不知道眼前这棺材板是不是那设备。
      等把杜兴放在柜子里后,老师傅又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我明白他是啥目的,说白了,这是再给我们乔装,杜兴原来的皮肤白腻,要是变黑了,在装扮一下,绝对让朋友都认不住来。
      可我皮肤正常色,心说总不能也照日光浴吧?那样我俩走大街上也太明显了,被旁人一看,肯定说,嘿,这俩黑鬼!
      我忍不住问了一嘴,“我需要怎么乔装?”
      那老师傅真可气,跟我说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问,要是能睡上一觉最好了。

      我在车里睡那么半天了,再想睡也睡不着啊,但闭眼睛倒还可以。
      我这么想着,就把眼睛闭上了,突然间,我听到一阵吱吱声,就是剪头时用的推子发出来的那种声音。
      我意识到不好,心说这老不正经的东西是打我头发的主意啊,我这头发很漂亮的,不能剪啊。
      可我想挽救都来不及了,他一推子下去,我脑顶上一凉!
      我心里也一下拔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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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 13:51: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东北裂魂锤 16 结痂
      但事还没我想象中那么悲观,这老师傅是给我剃头,但没剃个秃子出来,最后给我留了一个寸头。
      接下来他又在我脸上贴了一堆假胡子,做个造型。
      我没留胡子的习惯,冷不丁黏上这东西,让我觉得嘴巴附近直痒痒,但老师傅特意强调,这些碎胡茬都是一小片一小片黏上去的,千万不能挠也不能用硬物抠,不然很容易被弄下一块,这样一来我的乔装可就露馅了。
      我最后一叹气,只能在心里忍了。
      我和杜兴在这瓦房里足足待了三天,这三天我俩变化太大了。杜兴从一个白腻肤色的小帅哥,一下成为一个肤色发黑的精炼汉子,而我的形象更颠覆,竟成了一个怎么看怎么有点猥亵的中年男子。


      我打心里把老师傅骂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甚至也感叹还是人长得白好啊,杜兴至少比我少受不少罪。
      这期间还发生一个怪事。
      我和杜兴晚上睡觉都挤在小屋的一个床上,那晚醒来时,正好月光射进来,杜兴背冲着我。我一眼看到,他后脖颈上竟然结痂了。
      这把我吓得够呛,这结痂可是十字架凶杀案中悬而未决的疑点之一,杜兴突然有这个现象,难道他即将摊上横祸么?
      我急忙推了他一把,把他弄醒。

      杜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我一脸不解。我也懒着说啥,抓着他的手,让他摸摸后脖颈。

      杜兴知道自己结痂时,脸上突然出现一丝恐惧,不过他缓神很快,而且又顺便摸了我一下。
      “李峰,你这里也有。”他摸完说。

      这话威力太大了,我感觉自己心脏都偷停了一下,其实我已经信了杜兴的话,他不会在这时候乱开玩笑的,但我还是拿出一副侥幸的心理,迟疑的伸出手,摸了摸脖颈。
      让我无奈的是,我后脖颈不仅有结痂,比杜兴的那块少说大上一倍。
      我一时间哪还有睡意,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很心慌。
      我在想我俩为什么会结痂?这绝不是偶然,难道是那老师傅耍了什么手段?不过细想想也不大可能,那老师傅只给我们外表动了手脚,并没让我们喝药,这种结痂是由体内产生的,他没有那个能力做到这点。

      杜兴给我时间冷静一会,又凑到我身边递了根烟过来。
      他说,“李峰,别想那么多,这结痂就让它既来之则安之吧,咱俩能不能逃过噩运,看老天的意思。”
      我可不赞同他的话,心说我命不由天,如果自己没两天活头了,还干什么卧底?赶紧张罗钱治病去,要是没得治了,那就凑钱准备后事啊。

      看我想反驳,杜兴又特意双手摁住我的肩膀,他是没再说什么,却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能品出来,他是在无声的告诉我,信他的话。光凭这个举动,我忽然意识到,杜兴可能知道些什么,但他为什么不痛快的告诉我呢?

      我了解杜兴的性子,他不想说的事,我问了也没用,最后一合计,我索性赌一把,听他的劝。
      其实qq神秘人可跟我不止一遍强调过,小心(枪)狼,而且他对我的其他提示都很准,如果按照这个规律看的话,我真该防着杜兴,但这次我依旧上来倔脾气,站在杜兴这边。
      我又连续吸了好几支烟才把心头躁意弄下去,趴在床上勉强睡下了。
      这样到了第二天晚间,原来的接头人终于带我俩离开了这个瓦房。
      他也换了车子,开着一辆出租车,将我们送到一个居民楼的下面,指着一个单元门跟我俩说,“从这里上到顶楼,敲西边屋子的门,开门的人叫阿豹,是你俩的新伙伴。”
      我听完觉得当卧底好复杂,怎么接头人换来换去的呢,但我也没较真,跟杜兴先后下车,钻到楼道里。

      这居民楼有七层,我一边苦闷的爬着楼梯一边合计着,阿豹这个名字听着很霸道,估计一定人如其名,是个异常魁梧的汉子,这次任务要是有他帮助,无疑会让危险少很多。
      可实际上我有点大跌眼镜,杜兴敲的门,门开后里面站着一个矮小汉子。
      他个头撑死一米七,干瘦干瘦的,估计体重连一百斤都不到。
      我本来不相信这是阿豹,还特意问了一句,这小汉子回答倒爽快,立刻点头承认了。

      我心里很失落,还暗说一句,这豹子一定断奶早了,不然绝不能长矬了。
      我和杜兴进了屋,阿豹知道我俩是自己人,很客气,还拿了啤酒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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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5-31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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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 13:52:04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屋子里很乱,这要进来个女人,保准大皱眉头,可我和杜兴都纯爷们,不在乎这个,我们仨就围坐在客厅的茶几上,一同聊起来。
      我们直接聊的正事,我让阿豹介绍下现在的情况。
      据阿豹说,在市郊的一个村里,有个贩毒团伙,头子叫许多多,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把他抓获,只是许多多身边有厉害的高人保护,这让任务难度加大。如果抓捕行动得手那还好说,要是抓捕失败,他肯定会逃得销声匿迹。

      我冷不丁听许多多时,整个人愣了一下,心说这名字可太狠了,或者说太萌了吧?谁能想到一个团伙大哥,竟然叫这个?而且我也猜出来,这个许多多就该是雇佣恐怖分子的那个雇主,也跟余兆轩的死亡案有直接关系。
      日期:2013-12-25 14:19:00
      杜兴插话问一嘴,“阿豹,你这边有什么计划了么?”
      其实阿豹就是个线人,并非卧底身份,他哪有什么计划,被杜兴这么一问都卡壳了,对我俩摇摇头。
      这让我挺头疼,毕竟我俩刚来,对许多多了解的太少,如果要抓他,就一定想办法贴近他身边。
      杜兴又追问,“阿豹,还掌握什么资料了?都说出来让我俩参谋参谋。”

      阿豹点点头,走到一个墙角,又是抠又是拽的,把一个地砖推开,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
      我一看这信封,心里就激动了,心说难不成这里面装的也是叠字密码么?会不会是许多多跟余兆轩之间通信的证据?真要那样,那我们可赚大了。
      可没想到这信封里装的都是照片。
      日期:2013-12-25 14:19:00

      我本来挺失望,以为都是拍的许多多的,但当我看了一眼后,整个心又兴奋起来。
      这照片上全是行尸,尤其有几张是特写,那行尸脸上的绿光,别看只是照片,还都让我直慎得慌。
      我和杜兴分着看,把照片全看了一遍。
      我特意拿了一张照片,这上面的行尸跟镜头很近,还是偷拍的。
      我问阿豹,“这从哪拍到的?”
      阿豹解释,许多多的团伙有个怪习惯,有时做毒品交易时,都喜欢躲在周围几个市的荒凉地带,尤其是有荒坟的地方,那里没人去,一旦真遇到陌生人了,他们还会在脸上摸起荧光粉,装神弄鬼一番。

      日期:2013-12-25 14:20:00
      我本来挺失望,以为都是拍的许多多的,但当我看了一眼后,整个心又兴奋起来。
      这照片上全是行尸,尤其有几张是特写,那行尸脸上的绿光,别看只是照片,还都让我直慎得慌。
      我和杜兴分着看,把照片全看了一遍。
      我特意拿了一张照片,这上面的行尸跟镜头很近,还是偷拍的。
      我问阿豹,“这从哪拍到的?”
      阿豹解释,许多多的团伙有个怪习惯,有时做毒品交易时,都喜欢躲在周围几个市的荒凉地带,尤其是有荒坟的地方,那里没人去,一旦真遇到陌生人了,他们还会在脸上摸起荧光粉,装神弄鬼一番。

      日期:2013-12-25 14:20:00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可我们这三个臭皮匠有点笨,到最后也没拿出个有效的办法来。
      我们也不急着跟这事死磕,先找个地方睡一觉再说。
      阿豹说他睡客厅,让我和杜兴睡床上。

      阿豹这床是个双人床,我和杜兴一同睡倒也显得宽敞,只是在夜间,我突然被冻醒了。
      我还合计咋一下这么冷了,我睁眼睛四下看看。窗户没开,室温也很正常,唯一可疑的是,杜兴身上有股冷气。
      我伸手摸了摸,杜兴睡的挺迷糊,被我摸得翻了个身。
      日期:2013-12-25 14:21:00
      可我觉得不对劲,我觉得杜兴在装睡,他身上这冷气绝对是刚从户外回来带进来的。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推醒问问,但最后还是算了。我一扭头接着睡。

      第二天一早,阿豹下楼买了早餐,还跟我们说,今儿白天我俩随意,他要去继续做组织交代的任务,潜伏在一个歌厅里打工,那个歌厅老板是许多多的一个手下。
      我没寻思那么多,但杜兴却嘿嘿笑了,说这可是个好机会,又说了一个计划出来。
      他的意思,我们就从这歌厅下手,接触老板,再顺藤摸瓜接触到许多多,只要见到许多多面了,凭他枪狼的身手,绝对能找机会把许多多降服住,到时拿许多多为人质,他那帮手下再厉害有什么用?一样乖乖投降。
      这是孙子兵法里的套路,擒贼先擒王,我赞同杜兴的想法,但与此同时问题也来了,我们和刘千手兵分两路,接触许多多就是为了破案,但我俩可没多少时间耗在这上面,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快速的接触到许多多并取得他的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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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 13:52:3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东北裂魂锤 17 行尸
      我发现杜兴睡了一宿觉后,整个人变得古里古怪的。
      他说完这个计划后又不再多言,甚至在我几番追问下,他也只是给一个眼神,让我放心瞧好就是了。
      吃完早餐,阿豹先行“上班”去了,我和杜兴也没什么事,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其实这个市我很陌生,很想出去走一走,溜达一番,但我俩身份太敏感,虽然乔装了,我也怕出点啥意外败露身份。
      我不怎么爱看电视,杜兴还专挑那种播连续剧的频道看,没一会我就哈欠连连。
      我窝在沙发上想睡会,但眼睛刚闭上没多久,耳边就传来嘻嘻的笑声。
      这笑声我很熟悉,虽然时隔几个月了,它的突然出现仍像一把刀一样刺在我心窝上。


      刚接触十字架凶杀案时,我就出现过这种感觉幻听,我哪还有什么睡意,嗖的一下睁开了眼睛,警惕的四下看着。
      现在结痂和幻听都回来了,我怀疑自己会不会突然疯掉,心里再生出邪念,拿个刀自杀什么的。
      可当我留意到电视节目时,心里这种紧张感又一下子没了。
      杜兴正看一个鬼片,尤其这爷们有点调皮,他摁着遥控器的静音键,只要电视里那鬼孩子一笑,他就把声音打开,等切到别的画面时,他又启动静音。
      我觉得刚才自己多虑了,那嘻嘻声一定是杜兴搞的鬼。
      我不满的推了他一下,说,“大油,看电视就好好看,别闹。”

      杜兴倒挺听话,还挺直接,啪的一下把电视关了,回我说,“大上午的,没啥好电视,不看了。”
      我心说不看了也好,我睡觉还图个清静。

      我接着睡我的,杜兴站起来在阿豹家四下转悠起来。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想到还没完。这次我都已经睡着了,那嘻嘻笑声又传了出来。
      我相信这不是梦,渐渐地,这嘻嘻笑声越来越清晰,甚至伴随着还有婴儿哭。
      我难受的想动弹,无奈身子不好使,就好像被个无形的手死死摁住一样。
      这感觉太可怕,那种久违的压印感再次出现,我没放弃挣扎,反正被折磨了好久,我抖了一下,算是醒了。


      我喘着粗气从沙发上坐起来,还摸了摸脑门的汗。
      我以为又是杜兴搞的鬼,可现在电视没开,我瞥眼一看,杜兴正在一旁老实的翻着一本杂志。
      这大白天的,屋子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他还能有谁弄出这种怪响?
      最近古怪太多了,先是结痂,又出现这个状况,我也不瞒着啥,凑到杜兴身边问,“大油,刚才你听到什么了没?”

      杜兴根本没瞅我,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他的观点。**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索 黑色法则 360小说 即可!**
      说实话,我心里有点失望,要是杜兴说他也听到什么,这证明不是我自身的问题,可他这一摇头,说明我的听觉或神经系统真有病了。
      我纠结老半天,特想现在去医院看看,但摸着自己嘴巴上的胡子,又想了想自己为了任务剃了的寸头。


      我一咬牙,心说再挺挺吧,先把这要紧事办完再说。
      而且这期间我还发现一个怪现象,杜兴是没正脸瞧我,但他时不时皱着眉,显得有点痛苦。
      他看的杂志写的都是八卦新闻什么的,我不信这种东西看完能让人痛苦。
      倒不是我瞎猜,我觉得杜兴身子一定也出现啥异常状况了,但他死撑着就是不说。
      这种幻听持续时间不长,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白天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晚间阿豹回来后,跟我们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他本来想给我俩求职来着,让我俩混入歌厅当服务员,毕竟这么一来,也有更多机会接触到歌厅老板,可今天他特意问问,歌厅满员,不招人。
      我听完有点小失望,不过也明白,这种事急不来,只能一点点熬着等机会。
      晚间还是老计划,我和杜兴挤床上,阿豹睡沙发。


      夜里我正睡得好好的,突然间有人推我,他还念叨,让我醒醒。
      我知道这是杜兴,但让我搞不懂的是,大半夜的他叫我干啥。
      等看我睁眼后他又嘘了一声,跟我说,“走,带你去个地方。”
      我真都怀疑自己没听没听错,心说这时候出外面溜达?我趁空还问了一嘴,“用不用带上阿豹?”

      杜兴坏笑一声,说阿豹太困了,让他好好睡吧。
      我俩出门时,我特意瞧了阿豹一样,他大咧咧躺在沙发上,虽然没细看,但我有种感觉,阿豹不一定是困了,弄不好被杜兴耍个小手段弄晕了。
      我俩下楼后,杜兴一掏兜摸出把钥匙,把楼道里一个摩托车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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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 13:53:0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让我挺惊讶,心说我俩都外地来的,他什么时候弄了一辆摩托?尤其他有钥匙,说明摩托还不是偷的。
      摩托是改装过的,排气筒上安了一个阻抗复合式消声器,这么一来,杜兴开摩托时,噪音很小。
      他带着我去了这个市的郊区,那里的环境很荒凉,甚至只有一片稀稀疏疏的树林,我估计着,里面肯定有乱坟。
      我忍不住问一嘴,“咱俩来着到底干什么?”
      杜兴这次肯回答了,“李峰,今晚上这里有状况,我带你来捉妖!”
      我有点懂了,可也有些稀里糊涂。我本来以为我俩会随便找个地方把摩托停下来,但杜兴很仔细,盯着路边看着,还把摩托降了速。

      我好奇,跟着留意一眼。当我看到有棵树上刻着十字架时,心里咯噔一下。

      在普陀山那一晚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要不是有杜兴在,我保准会扭头就跑。
      杜兴就在这棵树这儿停下来,招呼我下车,还找了一块石头,把那十字架的标记给刮花了。
      我发现他刮的很巧妙,要不是仔细看,肯定认为这不是人为的。
      他又推着摩托,带我进了林子。我俩找到一片灌木丛,他把摩托横着放倒,又让我跟他一样,蹲下来等待着。
      这不是好差事,尤其今晚有点雾,弄得灌木丛湿乎乎的,我蹲累了还不能坐着,不然屁股就脏了。
      我本来想吸根烟,杜兴也没让,还安慰我说,“再等等,他们快来了。”

      又过了一刻钟,打远处开来一辆车。这车很普通,但很奇怪,它吱的一声停在那棵刮花的树旁边。

      我心里合计着,先不说那个十字架跟之前的凶杀案有多大联系,但它被杜兴刮花,一定是一个暗号,告诉车里人,碰头的人来了。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虽然听着有些不切实际,却很符合杜兴这几晚的怪异。
      我俩是接了刘千手的任务,过来当卧底,可刘千手还派了别的人选,暗中支援我和杜兴。
      杜兴一定跟这暗中支援联系过,还听了一套计划,不然凭他一个人,绝不会变得这么料事如神。
      我正琢磨着时,杜兴推了我一把,打断我的思路,他指了指那个车,悄声做了个逮捕的手势。
      可我也实话实“说”,一耸肩,那意思咱们啥武器也没有,怎么过去抓人?对方不是傻子,看我们突然出现,能不开车跑了才怪。

      杜兴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俩个小盒子来。
      这小盒子都是透明的,里面装了一个块状物,看外表跟酒精块差不多。
      杜兴递给我一个盒子,他自己又撕开一个,当我面示范起来。
      我发现这块状物好神奇,捏碎了往脸上一抹,就能发出一股股的绿光来。
      而且他摸完脸后,乍一看让我想起了行尸。
      我还是有些迷糊,悄声问一句,“到底搞什么?咱们抹这个不是让自己更加明显了么?”
      我俩现在说话有点冒险,出点岔子就容易暴露目标,可杜兴为了让我安心,还是悄声回了一句,“放心好了,一会听我的命令。”

      我没法子,又学着他,给自己装扮成行尸。

      那车停了半分多钟,车门开了,从里面下来两个人。他俩先凑到那棵树旁边看了看,又小心翼翼的往林子里走。
      其中一个还古怪的叫起来,发出呃、呃的声响。

      这声刺激的我心里直恶心,就跟电视里出现的恶鬼叫声一样。
      杜兴掐着时间,等他俩又离近些后,他猛地站了起来,也呃、呃的叫着。
      杜兴说过,让我听他命令,可谁知道他的命令竟然指的是肢体语言。
      我急忙紧随着,不过我站的有点急,也有点小乱,被一处灌木挂刮了一下,让衣服有些凌乱。
      这下可好,我站起来后还得穿衣服,弄得乍一看就好像我跟杜兴刚才干啥不正经的事一样。
      那俩人被我俩的突然出现吓了一下,不过他俩反应快,迅速镇定下来。
      其中一人四下看着,又问了句,“你们是江爷的人么?”

      杜兴嗯了一声,还在脑门上画了一个十字架。

      我也急忙随着,但心里彻底凌乱了,能听出来,这人说的江爷一定是江凛城,可江凛城不是死了么?怎么把他牵扯出来了呢?
      奇怪的是,这俩人看我们的动作倒是放心了,其中一个人还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来,对着我们晃了晃说,“我这儿东西带了,你们呢?”
      这纸包有小孩巴掌那么大。阿豹说过,许多多有个怪癖,喜欢让手下在荒郊做毒品交易,这纸包中弄不好放的就是毒品。
      可他又问的那句,我们的东西带没带?

      我不知道我们要带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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