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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我朋友是个怪咖,从来不让人坐在他右边——我好后悔知道了真相-作者:鬼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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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6-25 21:16:39 | 显示全部楼层
  想法是很美好的,只可惜,现实总是太残忍。

  还没等我们往下跳,那辆直升机,就已经飞了起来。

  但是,却不是正常的那种起飞。而像是小孩手里的玩具,歪歪扭扭,左倾右斜的,上升到了半空中。

  虽然走向诡异,但总的来说,却是朝着那红色血球的方向。

  我跟水哥都忘了一点——那辆直升机,也是红色的。

  直升机的机翼虽然旋转着,但是,看不到有人操控的迹象,更看不出它有逃离红色血球吸引的努力。

  在它飞到跟我们一样高度时,我发现了,那个爬上飞机的日本人,躺在机舱地板上一动不动。

  他死了。

  鲜血也从他的五官里汩汩流出。

  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直升机还上升了十几米,突然之间,它整个倾覆了。机翼的方向朝着红色血球,轰隆隆旋转着,被快速地吸引了过去。

  日本人从机舱掉到了雪地上,啪的一声,死死的。

  不过,他算是幸运的。

  因为,机舱里又掉出了一个红色的物体,不,红色的尸体,不,是红色的……人。

  因为他在不停叫喊跟挣扎。

  在我想起来那人是谁之前,他已经被红色的血球所吸引,撞到了仍在旋转的机翼上。

  漫天血雨,铺面而来。

  就像在风扇页上涂满红色颜料,然后再调到最大档。

  小明的声音撕裂了这片血雨:“多吉!”

  是的,这个被搅拌成了碎肉块的人,正是我刚才想着,让他留在机舱里会比较安全的——向导多吉。

  他爸爸是在雪山上失踪的,没想到,作为儿子的他,也以这样的方式,永远留在了他无限崇拜的这座雪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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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6-25 21:16:4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一架红色的直升机,在甩出了里面的两个人之后,也心无旁骛地,笔直飞向那诡异的红色血球,葬身于越来越大的红色“土星环”上。

  我看了一眼梁sir,再看一眼水哥,在他们眼睛里,我都看到了绝望。

  这两个经历过生死的男人,这时候,也已经彻底没了办法。

  跳下去是找死,不跳是等死。

  至于被我缠着的小野,这时候也没了动静,不知道是绝望得已经放弃,还是昏了过去。

  不过,这种怪异的组合,反而让我有了点优势。跟别人相比,我们往上飘的速度更慢,现在跟梁sir已经拉开了四五米的垂直距离。

  对了!

  我突然想起,应该让他们把衣服脱掉一点,减缓上升的速度,又不至于因为血管爆裂而死亡。“大事件”总有结束的时候,只要在那之前,我们还没有成为土星环的一部分,那就会往下掉。

  掉到雪地上,总有生还的可能。

  我兴奋得血往上涌,刚想要说出这救命的发现,突然之间,从慎吾跟美子旁边的那张手术床上,探出了一张脸。

  因为手术床漂浮得比我高,所以,那张脸是俯视着我的。

  那是小希的脸。

  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在一阵诡异的红光下,却让我想起了那天在梅朵客栈里,她睡饱了起床,在朝阳下伸懒腰的样子。

  即使现在,也还是那么可爱。

  我心里有千万句话要跟她说,到了嘴边却是:“你醒啦?”

  小希对我笑了一下:“没有,我还在梦里。”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鬼,是你,你跑到了我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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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6-25 21:17:04 | 显示全部楼层
  所有还活着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小希身上。

  她的脸突然收了回去,从这个角度,我看不见她正在做什么。

  我看到的,是慎吾跟美子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

  突然之间,小希站到了手术床边缘,面朝着我,像是面朝着舞台前的观众。

  然后,她纵身一跃。

  小希同样身穿着红色手术服,黑长的头发在空中飘舞,诡异的是,她在半空中,却能够自由地控制身体。

  她在空中游泳,姿势优美,就像是一条美人鱼,畅游在我的梦里。

  我记得,她跟叔说过,她游泳很厉害。叔不会游泳,所以她也答应了要教我。小希愿意教我游泳,没有附加条件,不像是推倒她的约定,要在找到任青平之后才能履行。

  她当时说的是:“现在都秋天了,等明年夏天吧。”

  小希没有骗我,她游泳的姿势果然很美。

  她在空气中滑动身体,掉转方向,几秒钟时间,就下潜到了我的身边。

  然后,她毫不费力地推开小野,在我快要掉下去的时候,一把抱住了我。

  我感受到了她那紧绷而柔软的身躯,紧张地说不出完整的话:“小希,你……”

  她把胸从我的胸前拉开,眼睛看着我的眼睛,我们的鼻尖相距不到十厘米。

  小希脸上带着天真的喜悦:“鬼,我很快就要看见他了。”

  我被她神经兮兮的说法吓了一跳,向四周打量,却没发现任青平、或者仁青平措的身影。

  我结结巴巴地问:“他在、在哪……”

  小希没有回头,眼睛还是看着我的眼睛,手却向后一指,准确无误地指着那个不断旋转的红色血球。在那个血球的红色土星环上,有红色的石头、经幡、睡袋、红色衣物的残缺肢体,还有一个大帐篷变形而成的巨型鱿鱼,以及一架直升飞机的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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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6-25 21: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抓住她向后的右手:“小希,你疯了!你不能去!”

  小希摇摇头,温柔地看着我:“鬼,我没有疯。”

  我皱着眉头:“任青平怎么可能在那上面?那里什么都没有!”

  小希眼睛里满是笑意,又像是对我无知的怜悯:“他就在那里,我知道的。”

  我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小希,你清醒一下,照着我说的方法做。你先把衣服脱掉,我们慢慢下降到雪地上,等这场重力反转过去了,叔再带你去找任青平。”

  小希还是摇头。

  我急了:“这一次,一定能找到!”

  小希温柔地笑着,手指卷着长长的头发:“叔,到现在,你还是想推倒我吗?”

  我愣了一下,语无伦次地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我也挺想推倒你,但不是说这样……”

  小希看着我的眼睛:“叔,别说话,看着我的眼睛。”

  我看着她的眼睛。

  小希俯下脸来,跟我深深地接吻。

  这个吻漫长得有一分钟,又短暂得像是一个世纪。

  然后,她一把推开我的肩膀——就像是在梅朵客栈的阳台上的那次——脸上还是那种天使般的微笑:“叔,我会让你推倒的。”

  她像最优秀的游泳运动员一般,敏捷地转身,脚尖在我腹部点了一下,然后仰着头加速向上游。

  游向那颗不断旋转的红色血球。

  我徒劳无功地伸出右手,疯了一样地喊:“不——”

  我没有抓住她的脚踝,虽然近在咫尺。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小希,美人鱼一般游向那颗充满着诡异的死亡气息的红色血球。

  她并没有撞到土星环上,但对于这一点,我一点都不意外。

  小希毫无阻碍的,游进了那巨大的红色血球,然后,从血球的另一边钻了出去。

  从游出去的那一刹那,小希就变了一个样子。在倒挂的卡瓦格博,红色血山,她穿着一身初雪的洁白。

  她继续向上游动,或者说,从倒挂的世界里,她是极速地向下坠去——就好像仁青平措,正站在那边的雪山上,等着抱着她。

  天空中传来她的声音:“所以,你要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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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6-25 21:17:19 | 显示全部楼层
  红色血球炸裂开来,化成了铺天盖地的血水。

  血水遮天盖日,像是鲜血的洪水,从卡瓦格博的顶端汹涌而下,要把我们所有人吞没。

  像是几天前——或者是几十年前,几个世纪前——我跟小希进雨崩村的时候,在山路上看到的那样。

  然后,重力反转结束了。

  我们停止了漂浮,快速地往地上掉。

  我的内脏处于失重状态,轻飘飘地让我想要吐出来。

  鲜血的洪水在半空之中,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咚一声掉到了雪地上,各种人跟物体也纷纷掉落,竟然没有一样掉到我头上。

  我仰头看着天空,那倒挂的红色卡瓦格博,像是被风吹散的火烧云,也在渐渐散去。

  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反正雪地那么松软,像是酒店的白色床垫。说不定,我只是做了一场有点哀伤的梦。

  又有人托起我的腋下:“鬼叔,快起来,雪崩了!”

  我半坐了起来,右小腿钻心的痛,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凝神看向眼前的雪山崖壁,一片白色的积雪,突然像龟裂一般,分割成了一块块的形状,然后嘣一声巨响,天塌地陷,全世界的雪都向我们掩埋而来。

  没有邪恶的红色洪水,圣洁的白雪一样会把我们掩埋。在这高远神圣的雪山上,又多了一条衣服鲜艳的遗体,等待几十年后被人发现。

  反正都一样。

  在我闭上眼睛之前,有一个胖胖的背影,站到了雪崩跟我之间。

  那人伸出右掌,螳臂挡车地对着滚滚而来的雪崩,神经病一般地喊:“卧槽,快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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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6-25 21:17:30 | 显示全部楼层
  就像叔之前说的……《雪山》结局了。从去年11月18开始写,到现在7个来月,讲故事挺辛苦的,但是得到的也不少。

  地库跟雪山都会出小说,但这个并没有什么兴奋点;有一个特别好的消息,但是合同里有保密条款,不能多少。总之,大家以后有机会在别的场景,再看到这两个故事。

  接下来,叔会先歇半个月,然后开始第三个故事,《密室》。

  如果一切顺利……接下来的三四年里,叔会给你们讲……18个故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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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1 10: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个故事,正式命名《浴室》

  这是一个充满反转的故事,每当你认定这个故事的主题是“什么”的时候,会马上转入另一个内容。到了结局你才会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故事讲的是……

  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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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1 10:39:07 | 显示全部楼层
  [鬼叔系列] 03. 《浴室》



  我站在雪里。雪很安静,安静得像脚下的雪山。

  一片冰天雪地里,但我却觉得很温暖,就好象漫山遍野白色的并不是雪,而是软软的棉花。

  突然之间,毫无预兆的,伴随着一阵雷鸣般的巨响,山坡上的雪地撕裂成了一块块的,每一块都有一间房子那么大,然后最上面的雪块开始坍塌,裹挟着下面的雪块。

  这些雪块,变成了一头狂怒的白色巨兽,带着吞噬天地的气势,向我猛扑过来。震破耳膜的咆哮之后,是像冰刃一样锐利的风,我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一点都没打算逃。

  身后却有人绝望地大叫:“雪崩!”

  我刚要回过头去,前面却闪出了一个膀大腰圆的背影,横在我跟白色巨兽之间。

  他摘下手套,伸出右手,像神经病似的大喊:“快出来啊,卧槽!”

  我用手挡住扑面而来的雪粒,就在白色巨兽张开大口,要把他和我一口吞下的时候,天地之间红光一闪。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站在那个胖子身后,只能看见他的手背。

  他张开右手五指,从指缝里,散射出暗红色的光,像水的波纹一样涌动。

  波纹一样的暗红色光,把那头白色的巨兽笼罩了起来。巨兽迟疑着,慢慢收起了它的狂怒,最后竟然像看见了主人的温顺小狗,俯下身来,温柔地用鼻子去嗅那人伸出的右手。

  红光大盛,巨兽旋转着,缩小着,最后,竟然像是被红光卷入,封印在那人的右手里。

  一场雪崩,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胖胖的身影,像是用完了所有生命力,砰一声倒在雪里。

  我这才反应过来:“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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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1 10:39:15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大汗淋漓。

  没有雪山,没有水哥,没有日本人,也没有——小希。

  我一个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沙发在我一个人住的复式公寓里。下午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了进来。

  我身上的背心都被汗湿透了,10月下旬的深圳,气温依然不低。很多人睡觉还会开空调,但是从雪山回来之后,我从心里,就变得特别惧怕寒冷。热水器要调到40度以上,喝威士忌不但不加冰,甚至还想加热茶做成hot toddy。

  做梦的时候,如果不是梦见雪崩,就是梦见自己变成一具鲜艳的尸体,被埋在厚厚的雪层下。

  所以,我宁愿睡得浑身大汗,也不敢开空调。在酷热之中,似乎有一种安全感。

  我用双手撑着沙发垫,吃力地坐起来。流了那么多汗竟然还会想上厕所,看来是凌晨喝完麦卡伦之后,口渴喝了太多的水。膀胱充斥着尿意,我想站起身来,但看了一眼茶几上搁着的拐杖,还是决定再忍忍。

  是的,从雪山回来之后,我光荣负伤,成为了一个瘸逼。

  是因为日本鬼子小野捅的那一刀,医生说起码要卧床休息三个月,恢复得好的话走路看不出瘸,但是要去跑马拉松——这辈子就先别打算了。

  然后,我还得到了眼前的这一幅拐杖,作为时刻提醒自己是残疾人的证据。

  不过,做三个月的残疾人,还不是那群人里最惨的。

  重力反转的事件结束后,倒挂的红色血山不见了,半空中的红色血球也消失了。小希失踪了,还有那几个倒霉的日本人,最惨的是我们的向导多吉,被直升机翼搅拌成了碎肉。

  本来我们这些人,都要葬身在随后而来的雪崩里,成为雪地下的新的尸体,留在卡瓦格博跟山神作伴。但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水哥召唤出了他寄生体内的红色小虫子,也就是地库里的那只貔貅。貔貅把铺天盖地的雪都吞到了肚子里,转移到了某个神秘的异次元。

  或者,那些雪并没有转移到异次元,而是以某种形态留在了水哥体内。证据就是水哥的后遗症——根本没喝那么多水,但每十几分钟就要上一次厕所,而且据他说,撒出的来的都是冰水,冻得他鸡鸡直哆嗦。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水哥,有生之年能把那些雪水全部排出体外。不知道他一泡尿能拉出多少,当时塌下来的那些雪,可起码有几百吨。

  至于那些日本人,还有哭成泪人的内奸小明,都让梁sir召唤来的相关部门人员,还有他组织里的同事,带回去处理了。

  梁sir答应在案卷里,把我跟水哥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这样就可以不用去协助调查,继续过普通人的生活。但是作为交换,梁sir要我答应,以后有需要的话,要利用身体里隐藏着的秘密,去他所属的秘密部门,干一些秘密的勾当。

  至于以上的三个“秘密”,分别指的是什么,梁sir狡黠地笑道:“鬼叔,到时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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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7-11 10:39: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还是憋不住尿意,伸手拿过拐杖,架着走到厕所里去撒尿。

  威士忌喝太多,撒出来的也有一阵酒精味,不过我自嘲地想,最起码不是冰的。

  门口却传来用电子卡开锁的声音。

  我现在住的,是一套高档公寓,两年前刚建好,小复式,两层加起来80多平米。楼下是客厅、厨房、卫生间,楼上是卧室。鉴于我目前是一个瘸逼,上下楼梯不方便,所以经常睡觉也在楼下的沙发,昨晚就是这样。

  我是个贴别怕麻烦的人,装修什么的想起来头就要爆炸。当初会买这样一套复式公寓,很大原因,是因为它带真正的精装修。别的地方就不说了,连房门用的锁都不是普通的电子锁,而是三星的指纹密码锁,《来自星星的你》同款。进门的时候,需要先输入密码,然后再按指纹。

  住进来一年多,我曾经给谈了半年的女朋友录入了指纹,分手之后就删掉了。

  至于另外一种开门的方式,电子卡,我给的是一个水族店的小伙子。

  我在复式的一楼里,放了一个两米长的水族箱,海缸,里面养了各种海鱼,尼莫啊、鲷啊什么的,还有珊瑚、海星、几只小虾。水族箱正对面放这着个傲胜的按摩椅,觉得累的时候,我就躺按摩椅里,看着缸里的鱼游来游去。每当这样做,就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清空脑子里的内存,一边给身体充电。

  非常舒服。

  但是,开过海缸的人都知道,打理这样一个缸,特别费劲,一开始就要调节盐水到特定的比例,再用一个月来“爆藻”,也就是让缸里的海水长满海藻,再把藻除掉,这样水质就会比较稳定。爆藻完之后,再慢慢的进鱼跟珊瑚,这但样还不算完,如果想养好还得定期测试水中的钙镁ph值,补充微量元素,天热上水冷,天冷上加热棒,比养个孩子还费劲。

  幸好,这是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我怕烦弄不来,但是可以请人打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我让这个水族店的小伙子,每星期过来打理一次水族箱,每个月给他500块,轻松搞定。

  这个小伙子姓何,名字叫小天,大概二十三四岁。何小天瘦高得有点驼背,皮肤白得有点病态,手脚很长,脸很小,却戴一副巨大的黑框眼镜,长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辫。
  不过是在水族馆打工的,又不是什么青年艺术家,不知道搞得那么文艺干嘛。

  何小天还不太爱说话,问他什么,也是有一句答一句,从来不爱跟我这个客户拉家常。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我看何小天并不是特别顺眼,估计他看我一样,不过他养鱼的技能确实没得说。他跟那些水族箱里的各种鱼,简直就像是能对话似的。只要他往水族箱旁边一站,所有鱼不但不怕他,而且还游到缸的这一边,好像是终于等到主人下班回家的小狗。

  换成我这个真正的主人,却没有这样的效果,尼莫钻进珊瑚里,三间火箭、一字鲷游到缸的另一边,像是我会把它们捞出来煮成鱼汤似的。

  我问过何小天,这是怎么回事?

  何小天当时说,不过就是他喂惯了鱼,身上有鱼的气味,所以那些鱼把他当成同类。

  我半信半疑,鱼也有气味,也有嗅觉器官?

  何小天看了我一眼,就好像我是一个白痴,然后简短地说:“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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