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虎论坛

 找回密码
 马上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查看: 6277|回复: 1

最牛的盗六破解 [转载]

[复制链接]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0-3-6 00:52: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感觉对老三的书的分析有点像我们学鲁迅的杂文了。看看下篇最全的盗六解密:

最后的挑战,试破解盗墓六中揭示的闷油瓶最大秘密(及其他)
这么说来,说不定这是我最后一次的考察了。XD
在我面前的,是数以百计的碎片。而老三说,所有的答案都已写出。这就是说,再不写就没机会了(?!
所以,这是一个交卷已是迫在眉睫的考生,用横冲直撞的跳跃性思维+莫名其妙的灵感大神整出来的一份答卷。

我用到的方法并不多,两条规则:
1.梳理和拼接碎片。这是从盗墓6也有的,现学现卖,也是本文推测的主要方式。
2.以本人的想象为前提的独断解释。需要一提的是,我是一个信奉【能在人力范围内解决,就在人力范围内解决】的人,但是本文对谜底的推测,确实包含了部分超现实元素。——也就是说,也许你看完本文之后,有可能会产生“答案是不是玄幻了”的疑问。

实际上,我觉得必须承认,在《盗墓笔记》中确实存在着超现实元素。在我的思考中,验证一个猜测是否值得保留,不在于其超现实的程度(毕竟小说本身而言,就是一种幻想),而在于其合理性。虽然我更喜欢推测人与人之间交战的谋略,但是在老三已经剧透到玉脉是天玉碎片的今天,我想【超现实元素】确实是一个逃避不开的话题。
与其束手束脚,不如放手一搏。
(可以放心的是,这不代表说我认为某人的身世是天降神兽就是了XD)。

所以,这也许是一场为了自圆其说的自说自话,但对我而言,这也是压上风险的最后的赌局。既然老三认为,“有合理解释,就不算玄幻”,那我也依照这条标准去试水一下。
然后最后要向大家抱歉的是,这次连同张起灵的最大秘密,我会向整本盗墓6的背景以及盗墓全书的几个核心谜团发出挑战,因此篇幅也是突破性的长——尽管在我看来,结论非常简单,但是花在解释推测过程的部分似乎有点落落长了(大汗)
如果以上都没有问题的话,那么,我们开始吧——从破解闷油瓶的最大秘密开局。

一.从照片开始——张家铺变迁史

我看着这道后门,记忆中照片里的门框和这里一模一样,无疑拍摄的地点应该在这里。怎么会出现偏差呢?难道在拍摄照片的时候,这里有走廊,但后来被拆了?我发现我的时间观念完全混乱了,看来这照片拍摄的时间、这古寨沉没的时间,我都必须重新考虑。

(——阴山古楼篇 第四十六章 影子的真面目)

玉脉密掘、镜像阴谋,在盗墓六中,一切的谜题都围绕着水底的瑶寨展开。而盗墓6之复杂,恰恰也正是因为碎片散落交错,为了要理清思维,做先行整理是必要的。

根据书上的叙述,我们了解到水底瑶寨可能经历过以下事件:
1.        火烧
2.        COPY
3.        湖水倒灌
4.        玉脉开采


这四个事件,每个发生时间各有不同。

火烧——目前还只是停留在传说之中(吴邪下水后,也没有发现明显的火烧痕迹,但因为原来就已提到“地面上能看到的东西都没了,土里也许还剩点地基桩子”,所以这事情是否发生过,在当前来考证是有困难的)。而时间上,根据阿贵的口述,定位在【大明朝】。

COPY——水底的古寨“不是近代建筑,非常的古朴” (阴山古楼篇 第四十章 独自下水),其中的徽式古楼是“明清时期南方大户人家沿街大宅的风格”。而巴乃村,“阿贵他有好几代的记忆,他们的村子,年代也非常久远了” (阴山古楼篇 第六十四章 很像的寨子),这个COPY,想来并不是近几十年来的事,而至少【在好几代前】。

玉脉开采——整个水下古楼的设计,显然都是围绕着玉脉做展开,那么,玉脉开采与此瑶寨的开发应该是紧密相扣的。而从时间点上来说,玉脉的开采怎样都应该在【湖水倒灌前】。

那么剩下的湖水倒灌,最大的突破口,实际上在吴邪手上那张吊死鬼的照片上。

我们且来看这段:
【引用:
但是当时那张照片并没有任何水下的痕迹,也就是说,如果拍摄的是这样,那么照片拍摄的时候,这水下的古寨还没有被淹没。
那种照片应该最早也得是三四十年代的东西,难道这个古寨被淹没的时间,其实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久远?
(——阴山古楼篇 第四十五章 成真)

由此可见,湖水倒灌最早不会早于三四十年代。当然,最晚不晚于陈文锦的考古队到来,根据盘马的口述,陈文锦那一次考古大约在1976年前后。
但是也别忘了,除了拍照的时间,拍照者也是一个疑点。在西沙考察尚且是被认为照相机技术不普及的年代,照相这一工作,显然不可能来自于有“广西西伯利亚”之称的巴乃村村民,而是外来的文明世界访问者。那么在全书中,能和这个时间段相吻合的契合点只有一个。

——1956年,“广西上思张家铺遗址考古工程”。

他们来了,在这里拍照,在这里考古,然后,湖水淹没了这个地方。此处从此销声匿迹,直到20年后陈文锦的造访。

1956年的张家铺,到底发生过什么?



二.盗六的最大疑题——封闭空间之谜

我转头继续看四周,并没有看到这些以外吸引我的地方。问道:“那你让我看的是什么?”
胖子举起火把,问道:“你没发现么?这里没有任何出口。”

(——阴山古楼篇 第五十一章 洞里的问题)

为了更深入说明问题,我们且将目光拉回到当前的时段。继1956年的“广西上思张家铺遗址考古工程”,1976年左右的“陈文锦羊角山考古”,这片土地在现代的第三次造访——吴邪他们的到来。而在这里,我们也迎来盗墓6最大的疑题——封闭空间之谜。
按当时的过程,无论是胖子、闷油瓶、吴邪,从“失去意识”到“入洞”,两个瞬间之间都存在着一段空白。

【胖】看到有东西闪烁——“有什么东西咬了他一下”——昏迷——醒来
【闷】“背后有东西动了一下”——昏迷——醒来
【邪】进入井下通道——窒息——昏迷——醒来

以胖子为例,根据阿贵的口述,当时下水时绳索是“拴在胖子的腰上”的,而吴邪也检验过,“头盔在水下很难脱下”。那么说,要带走胖子,就有一个【致晕->脱头盔和解绳->将头盔与绳送还->送至玉脉处】的连续步骤,显然是一个有目的的操作过程,这也是吴邪当时在矿洞中想到的:如果是“魔鬼”做的,那这个行动太有目的有意识了。
由于这些情报都是通过口述证词获得的,实际上答案如何,可以有复数多个解(比如说,在阿贵、胖子、闷油瓶中有一个或多个人有说谎,或者他们都没有说谎,确实有人劫持了他们)。但不管怎样,既然这过程存在高度的人为性,姑且可以假定,有人由于某些目的,做了这些事,将他们运到矿洞。
但是,有一个疑问依旧没有解开——他们是怎么进去玉脉的?
让他们昏迷、运送,这些是可以使用“人为”来解释,也就是说,基于人的动机、依靠人的行动,可以得到合理解释。但是,封闭空间就不一样了,在那里,他们似乎没有找到任何靠人为可以进入的痕迹,没有任何出口。
之前在书里面,从“失去意识”到“入洞”的这一段,都是被打包考虑的。但如果按现在的思考,是否可以把这些线分开两部分看呢?在这里我们将图示变一下:

下载 (58.63 KB)
2009-12-29 12:30


那么这个“非人为”到底是什么呢?实际上书上已经给出来非常明显的提示。
【引用:
探灯勉力一照,我面前竟然出现了一个断层,是一道不规则的山体的裂缝。
裂缝不宽,我两只脚撑开就能保持平衡。裂缝上方,水如瀑布一样跌落下来。
我喝了几口水,探灯往前照,前头在没有通道,这里好像是这通道的起点。那些玩意儿可能是从这裂缝爬下去的。我上下左右照了照,好家伙,裂缝断层的表面全是像被蛀出的洞,而且全在同一面。这些东西跟山里的蛀虫一样。另一面什么也没有。
(——阴山古楼篇 第六十一章 脱出)


下载 (31.83 KB)
2009-12-29 12:31

(吴邪三人的玉脉脱出路线,感谢MIA提供美艳的示意图)

在这个断层之间,一边是满布的蛀洞,另一边则是什么也没有,表明了两边其实是完全不同的地质结构。在盗墓全书中,有相同结构的地方其实不难联想——

【引用:
这块东西巨大无比,凸出洞顶的部分,呈现球形,完全无法估计其直径,几乎盖住了我们整个视野。看质地似乎也是岩石,但是颜色和四周的石柱和洞顶完全不同。奇异的是,这块石头的表面全是柏油桶大小的孔,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看上去无比的丑陋,犹如被蛀空的莲藕一般。
(——谜海归巢篇 第三章 终点)


两相结合,老三的剧透给出了明示:【湖底的玉矿,是蛇沼天玉的一块碎片】。(在这里不得不感慨一下,老三说他把答案都写了出来,确实并非顺口开河。只是对脑力的考验度实在鬼畜……)

然而光这点,还不足以解释“封闭空间”构成的疑问。为突破这个关卡,这里我大胆提出一个假想:假定,玉本身是活的呢?只要活玉成立,那答案就是:达到某一特定条件,活玉会自己开合。封闭空间并非是他们进去的,而是玉脉让他们进去的。

陨玉、玉脉、玉俑,都是源于一脉。长久以来,就有仙人“饮玉液琼浆,食瑶池仙果”之说,而盗墓全书中,也多次明示与暗示了玉与长生的关联。
在地球上,玉石的形成乃是因为来自地下深处的高温岩浆,喷涌拥挤入岩石表面,经过冷却结成玉石。而在目前的工艺中,通过人工的方式,尚无法很好地合成接近天然的玉石。天玉与地球的玉石也许不尽相同,但以地球上玉石的形成原理来想象一下的话,那我们可以想,这种天玉的最初,也许是一种流动的【原初的生命态】,石中人身上流出的绿色液体,正是这些东西。
封闭空间之所以成为密室,有一点前提,即是按吴邪他们理解,矿洞是无生命的、一成不变的空间。然则这点在我看来并非绝对,在《鬼吹灯》的云南虫谷中,就曾经出现过“太岁”的巨型肉芝,险些困住胡八一等人(这种东西也现实存在,只不过没那么巨大)。换作在天玉身上,作为达成长生的介质,天玉具有生命,看来亦未尝不可。

(补注:关于天玉与长生(或者尸化)的关系,其中还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但基于某些缘由,我打算留到后面再进行补叙,这里姑且先放一放。)

三.想象与重构——围绕张家铺的一切

这样解释了封闭空间之后,再回到前面的人为步骤。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要这么做?
关于这点,书中吴邪和二叔都有近似的结论:这件事很像一件宗教仪式,他们被当成祭品运到这里。
这并非完全无迹可寻,我们可以看到以下数个碎片:

1.        水底的古寨中,吴邪见到了大量的石碑律“阿常”。假如将此作为提示来看,那可以知道,通过条律约束,能使得全体瑶寨村民共同遵守和服从【某些规则】。
2.        在“邛笼石影”篇中,吴邪得到的样式雷图纸,拥有近乎没有采光的设计,这一点与 “义庄”相仿。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那个瑶寨COPY的镜像阴谋。如前文所言,这个COPY发生在好几代前,不管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都应该与当时的时代背景有关。由于两个寨子的严格设计,有理由认为,这两个寨子同样都出于样式雷之手,甚至应该是一起落成的。
而在开始的时候,我联想到吴邪说过的假楼掩护盗墓一说,一度有一个想法:按同时落成的思路来铺排,张家铺是真村,巴乃村其实是一个掩护的替身。一来,这是因为此地曾在大明皇帝打仗的时候被烧;二来,水下瑶寨的高脚楼,看起来像是在给汉式古楼做掩护,这种遮遮掩掩的特征,让人感觉那位张家楼主并非与朝廷同心同德,更像是在朝廷眼皮底下另有算盘。如果当时张家楼主和瑶王合作开发玉脉,而他们又不愿意让皇帝发现,就可能会建一表一里两村。万一皇帝查到,那么他们可以先迅速退到表面的替身村落,毁掉里村,等朝廷队伍千里迢迢赶到后,如何彻查都抓不到把柄。
但是这套说法中,有一点没想通的是,里村(张家铺)不像是给人住的,如果单纯是掩护,似乎还不足以完全说明这样建设的理由。
后来在想到了“宗教性”这一点后,我感到茅塞顿开:巴乃和张家铺,并不仅仅是表里掩护那么简单,很可能,张家铺乃是为表敬畏,按阳世的村落风格建设给鬼神的阴宅。

让我们再来按这套思路演绎一遍吧:

大明朝期间,朝廷平复四海,对边远夷族,北方以守备为本,南部则以征剿为主。当时明朝在少数民族治理上有两条主要政策,一是改土归流,二是移民军屯。所谓“改土归流”,是废土司、立流官,凡土官绝嗣、相互仇杀、起义犯上,或身丧或革职,则改由流官担任治理。比如明末四川叛乱的土司杨应龙,就是汉人世家,不是我们认为的少数民族。至于“移民军屯”,是指大量官以兵移民形式来到边远一带屯垦官田,官兵可带家室,且军籍世代相传。由于这种军职是世袭的,所以聚落命名冠以长官的姓氏,后变成村名,如“X官屯”“X家铺”等,诸如在静海,就有一个地方叫作"唐官屯"。明朝依靠这些政策,实现了其对南方少数民族逐渐渗透汉化的过程。
在水底的张家铺子里,我们看到一句对联——“已勒燕然高奏凯 犹思曲阜低吟诗”,当时吴邪的分析是张家楼主似有军功,其实不止如此。“燕然已勒”的典故出自汉将军窦宪,当年窦宪追击匈奴直到燕然山,勒石记功。由此可见,这副对联还暗示了张家楼主拥有平伏外族的功绩,结合时代背景,很可能就是大明皇帝派来征战该地的将领,后因改土归流移民军屯政策,定居此地,管治本地的瑶民(值得留意的是,当时明朝征剿少数民族地区多行烧杀,恰恰也与羊角山中老寨子的传说相符)。
当年的张家楼主击败了原先的少数民族统领,接管了当地的苗瑶民众,身为一个汉人,他自然需面对如何使瑶民心服归顺的困境。此时,张家楼主发现了玉脉的秘密,在惊讶之余,他也很快认识到这玉脉巨大的可利用价值。(这里插一句,从闷油瓶的身手反推,当年的张家楼主大概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将领,而是一个具有高超盗墓技艺出身的发丘中郎将。比起迷信和崇拜自然的苗众瑶民,有丰富地下经验的他就明白了玉脉的秘密,并不难理解。)
二叔说过,面对着巨大的诱惑,当那些人发现一些线索时,心中不免会有些自己的想法。张家楼主,大概就是那样的一个叛逆者。而他的想法,就是运用“信仰”。
正如书中所言,瑶家有密洛陀的传说。山间有玉,玉中有人,将其附会上密洛陀的神话,将使得当时瑶民产生多大的心理畏惧呢?有了鬼神之力的恐怖震慑,掌握了玉脉秘密的张家楼主很快就得到瑶民的敬畏。而为了加强这种信仰,他在重建烧毁村落的过程中,要求建造两个村庄,一个供人居住,一个用来敬奉鬼神(实质上用来为他开发玉脉掩人耳目)。此外,为了确保这种信仰不被轻易打破,他可以制订“阿常”,要求严守秘密、定期献祭等等,甚至一些关系密切的参与者(例如挖掘玉脉的工人)须“领养”铁俑在家中侍奉之类,如不执行就会遭受鬼神的惩罚。
只要有一套相对完善的规则机制,这种定则就可以维持相当持久的时间。广西上思又是一个相对闭塞的地域,这为当地保留下稳定的社会结构创造了条件。或者说,一开始这些也许是出于一种谎言,但是说不定正是因为有了这些规则的约束,断绝了纷争的念头,为此地不同的民族共存维持了地区的稳定和生活的太平。随着时光的流失,最初的缘由不一定会一直被记取,但仪式却一代代传承——直到1956年的到来。

四.最后一块碎片——闷油瓶背后的真实

所有强大的人都有软肋,越是强大的人,被击中软肋就越痛苦。
闷油瓶看到了他逃避了一生的东西。

(——南派三叔 稻米粒访谈)

经过一个这么大的圈子,我们又回到叙述的起点。

1956年的广西上思,必然是发生了一场【事故】,使得村子发生了重大的变故。湖水倒灌看起来很像是一个人为的过程,似乎是为了让张家铺和玉脉不再被人发现而做的非常措施。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看来已经难以还原。只是看完盗墓6后,之前一些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却又难以想通其各中意义的片段,有了这个“1956年”的提示,一下子都如电光火石般地拼接起来。

其中一个片段是,在阴山古楼篇的开头:
【引用:
房间里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看上去相当乱,那些盒子和书放的并不整齐,可能是楚哥来的那些被翻过了。我随手拿起一本书,发现书潮得厉害,是一本老版本的线装书,我翻了翻,里面都有点发霉了。心中奇怪,怎么会有这种书?
(——阴山古楼篇 第七章 影子的传说)


【引用:
这是一只黑色的铁皮箱,相当大,1×0.5长宽,看上去能放进去一个人,上面布满了已经生锈的花纹,似乎年代相当久远。“看上去像以前地主人家的东西,可能还是个古董。”我看了上面老式扭锁,这箱子可能是民国时候的东西了,很有可能是大户人家用来放衣服的,或者是戏院放戏服的箱子。
(——阴山古楼篇 第八章 照片的迷团)

这里有一些很隐晦的提示。线装书、民国时代的箱子,这些看来并非现代,反而更接近于近代的用品,如果是当年闷油瓶生活所用,那闷油瓶到底是什么年代的人物呢?会否,他是1956年那场【事故】的当事人?
而另一个片段,则是追溯到“蛇沼鬼城”与“谜海归巢篇”。这一个片段,引导向一个更为惊愕的事实:
【引用:
  “你还记得不记得定主卓玛那个老太婆和我们说过,在1993年的时候这里有一批搞民族主义分裂的反动武装逃进了柴达木后,民兵追了到戈壁深处,这只队伍却失踪了?”潘子问我道,“我看这具尸骨就是当时那批人之一的,也许是女匪,也许是家眷,他们当时失踪,我看他娘的就是因为误入了这片沼泽了。十几年了,这批人没有再出现,应该是全部死在这里了。”
(——蛇沼鬼城篇 第六十一章 沼泽魔域)


【引用:
胖子扔了过来,我凌空接住,发现那东西不大,用水去洗了一下,很快外面的黑泥被洗掉了,露出里面绿色带锈迹的表面。
我甩了甩,奇怪道:“他娘的,是个军用水壶。”
“水壶?”
“老款式,几十年前的东西,我一看外型就知道了,我家里还有一个。看,这里还有字。”我把水壶翻了过来。
水壶的底上确实有钢印打的一串字,本来就打得不深,现在更看不清楚,感觉可能是生产的地点。
我们面面相觑,都心说:怎么回事?这个水壶怎么会从这个洞里漂上来?
这水底下的空间,应该是碎石和陶片堆积成的河底,虽然不知道几千年前是什么样子,但是近几百年肯定就是这个样子,怎么会有水壶存在?
胖子道:“会不会也是那批逃进这里的反动武装的东西?”
“有可能。”我道,“不过问题不是这个,是这东西怎么会在这下面?”
“也许有个反动分子也到这里来过,碰巧摔死在这个洞里了。”
我摇头道:“不可能,这种平衡结构只能存在一次,如果之前坍塌过,这里要么会是个洞,要么被后来的泥沙填平,不会再出现后来被陶片覆盖起来的陷坑。”
(——谜海归巢篇 第十九章 水壶)

对这个水壶,我一直耿耿于怀。实际上,除了以上的线索之外,在盗墓5的新浪草稿版(也是最后一次的草稿版)里面,还有更多的线索。在发现水壶的那时,他们还发现了尸体:
【引用:
他站在洞口边缘,矿灯直指其下,我就看到,在洞口下的黑暗里,懸浮著很多的黑影,浑浊的水中全是漂浮的棉絮一样的水草和泥,礦燈光照著其中一個,我能看清晰的看到里面纏繞著一具白骨。
潘子忍着恶臭潜入水里,小心翼翼的扎进那个洞里,想看个仔细。我看到他扎到那团白骨的边上,用力扯了几下,想将其抬出来,然而,白骨好像被什么东西拽着,他拉不上来。
他浮了上来换气,对我们道:“这些死人被什么东西绑着,拴在水底,很结识,我拔不断,你们谁有刀?”。
胖子捡起一块陶片,在水里砸碎了,选了比较锋利的一片给他,潘子颠了颠,又潜了下去。
这一次比较顺利,很快他推着一团东西就浮了上来,潘子将它抬出水面的一剎那,它几乎散了开来。
仔细照了一下后,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具被缠在树枝上的人的骨骸,能看到还没有腐烂光的衣服和身上的武装带,武装带上还能看到生锈的马刀和一些说不出名字的铁器,结了厚厚一层锈,所有的东西都发黑犹如从棺材里挖出来的棉絮,除了这些,看不清楚这一团东西里还有什么。
这确实很有可能是老太婆说的那些民族主义份子,怎么会死在了这下面?
潘子臭的够呛,呛了几声,对我们道:”不止一个。这洞下面还有不少,全是白骨,不过在跟深的地方,我不敢潜下去了,所有的死人都被这个东西栓着。”他从水里捞出半截树根一样的东西,上面满是泥。“这好像是晒干的树藤,我看,如果真是那批人,可能全死在这里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是被人杀了,在这里抛尸的?”胖子问。
“不是,这藤蔓拴在腰上,一具连着一具,好像是项链一样。应该是他们自己绑上去的,不知道干嘛。”
我却想到了一点,凑过去看那尸体的头颅,翻了一下让颅腔的水倒出来,就从眼洞里看到了里面有大量的蜂巢一样的组织。
我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想的没错,他们是中了鳖王的招了。可能和我们一样,是在古城里探索的时候,打破了那种陶罐。
我们推着这团东西,淌水回到刚才的休息处,他们脱掉衣物再次烘烤,我马上洗脚,把脚底的伤口洗干净,只感觉火辣辣的疼,有些担心会不会被感染。潘子将白骨拖上了来,开始用匕首切开那些棉絮,细细研究这白骨。
掰掉那些腐烂的树枝之后,一具完整的骨骸出现在我们面前,潘子翻出了好几根缠绕的绳子,似乎是50年代背包的那种牛筋带子,这些东西盘根接错在一起,连同腐烂的衣服将尸体包裹在一起,才没有散架。我们在他的武装带上,发现了很多生锈的步枪子弹。
看来确实是那些反动份子无疑了。
潘子拿出一棵子弹,仔细看了看“这是30式纳辛莫干步枪弹,老枪的子弹,还是五四步枪弹之前用的,我预备役的时候训练就用这个,在当时也算是老枪了,看来反动份子也不富裕。你们看,为了加大杀伤力,他们在子弹的尖上钻了洞,所以子弹头烂的特别厉害。”
我让他拿开点,不知道会不会突然爆炸。
潘子把那些子弹全部挑出来,全部往水里沉去,数量还不少,接着又从那白骨身上搜出很多的零碎的东西,其中有一把我刚才看到的生锈的砍刀。
潘子喜欢这些东西,挥了两下,道:”这倒是好家伙,是自己打的马刀,如果不锈,绝对能派上用场。”
“不见得是好家伙,在外面被蛇吃了一个,这里有死了不少,这刀肯定没派上用场,我看,这批反革命份子应该全死在这里了,这林子果然危险,不知道咱们会不会和他们一样倒霉。”我道。
“不会,你记得不记得,你和我们说文锦告诉你们,这个地方只有下雨的时候才能进来?我看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如果我们在旱季过来,这里肯定到处是那种陶罐子,好比是个雷区,现在全给水淹在了下面,危险小了很多。不过,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也得在这里的水位下降到一定程度之前离开。”潘子道。
“那我们时间还比较充足,这么大一场雨,水全部这里积聚,恐怕没个一两个礼拜水位不会降下去。”
“也不见得,咱们他娘的不了解这里,谁知道这边下面是个什么情况。”潘子道。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阵拨浪鼓的声音,转头看去,原来胖子在摇最先发现的那只水壶,水壶随着他的晃动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胖子想去拧开,然而使了几下力气,发现水壶嘴和水壶盖子烂成一块了,怎么拧都纹丝不动。
“他娘的谁帮我找快石头来。”他道。“他娘的非逼我要使用暴力。”
潘子去水里摸石头,不过这全是淤泥,有石头也是大块的,没一个能用。胖子就让我把匕首拔出来给他,让他用这个撬。
潘子摇头道:”刀不是这么用的,钢口会豁起来,这糙活儿还是用垃圾。”说着把铁锈的砍刀递给胖子,胖子颠了颠,道果然是好刀,于是按住壶身,用刀背去砸水壶的嘴。
砸了六七下,壶口纹丝不动,不过壶嘴和壶身的部分却裂了,弄的他一手的铁锈沫子。
他在水里洗了洗,就倒转水壶往外倒,一下就有什么东西从壶里掉了出来,我一看,发现那是一条香烟盒子,给折成了条。
我对这个有点熟悉,虽然离我那个年代还是有点距离,但是我记忆里有一些小时候看别人玩的记忆,当时的老香烟都是软壳的,比我长六七岁的孩子经常捡来折成条子在地上拍,有点赌博的性质,到了我们那个时代就是拍洋片了。
这应该就是那个年代的那中香烟壳子,胖子年纪比我大的多,好像不是很有印象,不过他对这烟倒是知道,呵了一声:”大重九,高级货。”
我拿起烟盒子,翻了一下,纸有点发脆,不过在相对密封的环境里,保存的算相当好了,这时候发现上面写着东西。展开来,那竟然是一行字。

自己锻打的马刀、似乎是50年代背包的牛筋带子、比五四式子弹更早的30式纳辛莫干步枪弹、还有水壶中藏有的大重九条子(提示:大重九是云南烟,始于1922年)……这些物件,种种看来都是50、60年代的东西,虽则文中似乎给出了“民族主义武装分子并不富裕”的解释,但仍然无法让我扫除心中的疑虑。
我没有忘记,在文锦的安排中有一个时间陷阱,如果说,这个时间陷阱就在此处(定主卓玛毕竟有和文锦串供的前科),那么,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秦岭神树”篇中的厍人与北魏军队、“云顶天宫”篇中的东夏与蒙古军,“蛇沼鬼城”篇中的西王母与穆天子……我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南派三叔反反复复述说着这些边缘民族与当时主流势力之间的战争,似乎在提醒:历史总是有惊人的相似,相似的事件在不断重复,而在现代也未能幸免。(说来,有一个真人真事。中国有一支人数极少的民族白马人,在解放前,红军长征经过他们的聚落,不少当地人被尾随而来的国民党军队误当“赤匪”杀害,然后剩余的白马人隐族埋名,迁徙流浪于藏族部落之间,以致于被人误解为藏人,一个民族从此消失。若不是近年来民族研究的深入普查,恐怕都不能发现他们的踪迹。当然了,这是题外话。)

而在1956年,那时不仅仅是为配合工业经济建设、启动全国性古迹摸底的第一次考古浪潮时期,也是“剿匪”枪声未绝的年代。

我能想象的,只是这样一个故事:

在1956年的【事故】中,有一群人被迫背井离乡。出于各种的考虑,我无法确切形容这次【事故】是什么,但他们必须离开这里,玉脉已经被封在水底,而这场【事故】使他们的身体起了变化,至于这种变化是什么,只要看陈文锦的境况便可以想象一番。
也许他们认为,如果找不到和玉脉同源的天玉,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们开始了寻找的道路。其中带领他们的人,自然是当年张家楼主的后人。
经过漫长的流浪,他们从广西的十万大山,历经千辛万苦,最后来到蛇沼。带领他们的张姓后人,在蛇沼中刻下归家时作为识别的记号,并最后到达天玉处。
然而,奇迹没有发生。

不,也许是有一个微小的奇迹吧?或许是防蛊的文身,或许是超凡的身手,又或许是惊人的意志,有一个人逃出了生天。
但是除他之外,其余的人均无一幸免。

明确地说吧,只要进入陨玉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只要回想陈文锦进入陨玉的前前后后就能明白了。从广西玉脉到蛇沼天玉,他们通过自以为是自救的行动来到这个地方,然而却没意识到,这本身就是一种“归巢”本能的驱使,当他们进入陨玉后,本身就达成了这种本能的使命,所以,也不必再出来了。

故事到此结束。自然,以上都是我的臆测。只是,唯一能肯定的是:就算进入陨玉,也绝不会得救。

最后是一点蛇足:到底在“蛇沼鬼城”篇的最后,张起灵在陨玉里面看到了什么?

私以为,他在终极的所见,与广西玉脉矿洞中看到的东西并无二致。
只是,很多很多的石中人而已。
只不过——他们到底都是谁啊?

我实在不想想象这陨玉里面的光景。事隔多年,张起灵,你所能目睹的,就只有自己所无法面对的背弃掉的人生,和“偏偏只有自己一个人,却一直活到现在”的事实而已。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0-3-6 21:53:32 | 显示全部楼层
"就算进入陨玉,也绝不会得救。"

应该是这样
*滑块验证: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马上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群及公众号二维码

QQ|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星虎 ( 黔ICP备05004538号 )|网站地图

GMT+8, 2024-11-23 11:31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