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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第七部密宗风云--茅山道士(TXT手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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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5 08:40: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茅山术》第一部茅山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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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第二部秘史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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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第三部基督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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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第四部魂断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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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第五部九柳邪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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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第六部人蛊恶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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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异教徒

  说起此次胡一炎师兄弟俩人到废弃仓库一行,虽说是扑了个空,没把叛徒廖远东给抓住,但是怎么说来着也算是救了那些被其抓来炼邪术的人,炉鼎一破,那些人的魂魄也就回到了肉身之上。

  可是话说回来,从胡一炎从梦境当中出来到带着大师兄以及带着韦江东等人赶到废弃仓库救援之间也隔了半天的功夫,那些被拘了魂的人有些在梦境当中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杀死了,这虽然那不会直接导致人肉身的死亡,但是在虚幻中死亡就会如同魂魄受损,即使魂归附体之后不变成植物人也会变成白痴,而在这一起事件当中又十五人受难,就算胡一炎和袁林也是无可奈何啊……

  本来这件事影响太大,听后来韦江东说公安内部高层对这件事十分的震惊,并下令要韦江东成立专门小组专门解决这件事,将凶犯廖远东缉拿归案!

  当然,由于这件事对社会安定的影响过于重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社会混乱,公安的高层部门还要求韦江东在这件事下封口令,凡是所有参加这个案子的调查人员一律不能向外透露这件事!

  韦江东临危受命,不过他对于玄学方面却是一个门外汉,就算给他有了线索找到了廖远东,是问他有怎么有能力将一个连枪杆子都打不死的人缉拿归案呢?!于是乎他就想到了多番救了自个小命的胡一炎师兄弟俩人,写了份文件给上头,希望能把胡一炎师兄弟这两个非公安里边人以“专家”的身份归到专案小组里头,为专案小组提供玄学方便的帮助。

  这个想法原本到是挺不错的,而袁林也觉得廖远东是茅山派的叛徒,自个身为茅山派的掌门,掌管显密两宗,不管怎么说多多少少在这事上也应该出些力,但是韦江东那边的上司却认为胡一炎和袁林不过就是两个神汉,根本就不愿意相信他们,文件不得通过尚且不说,胡一炎师兄弟俩人还被下了封口令,气得胡一炎那是直吹胡子干瞪眼,大拍桌子就骂道:“这……这都啥玩意啊?!人家廖远东乃人仙之体,身上被枪杆子打了几个窟窿照样生龙活虎,如同没事的人一样!那些蠢人还道他是什么可以随便欺负的小毛贼?!没有咱们师兄弟俩人,别说是抓人了!找不找到人都还是一回事!师兄,依咱看这事情咱们也甭管了,免得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丢人啊!”

  “……”瞧见自家师弟大发脾气,袁林自个心里头也不好受,只觉得挺心寒的,不过人家既然都说了不要自个帮忙了,他还能再说什么吗……

  就这样,胡一炎和袁林以及张清风在处理完红星镇和旦儿村的事情之后就决定回南京去了,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李仙姑一听说胡一炎他们要离开,立马就赖上了他们,好说歹说地就是要胡一炎一行人带着她一起离开。

  瞧见李仙姑那架势胡一炎顿时就哭笑不得起来,“咱说姑奶奶,你这是和咱们唱的哪一出啊……咱们一个两个都是大忙人来着,带上你?那哪有这份闲工夫啊!”

  “怎么?胡一炎你个老小子是想过河拆桥了?!”李仙姑翻了翻白眼,说:“别忘了当初咱们都陷落在荒岛上的时候要不是有老娘咱救了你的话,你老小子早就被人一枪给崩了!如今早就和那些躺在医院里头神志不清的废人一样,哪还容得你在世上风流快活?而再说了,你要是不念在我救命之恩的份上到也罢了,可你别忘了,咱怎么说来着也算是廖远东的徒弟,要是论起辈分的话可是你们的师叔,做咱们这一行的最忌讳辈分,莫不是你们想要翻脸不认人!欺师灭祖,不理会咱这个长辈了?!”

  呸!你还有脸提这个,要不是廖远东那老妖怪,咱们哪里会落到那副田地?!原来李仙姑不提起这端儿也就罢了,胡一炎一听这话可就来气,两手插腰,收腹仰头,准备在嘴巴上好好跟李仙姑干上,但哪想在这节骨眼上袁林突然制止了胡一炎,“李……师叔,你是不是真的想和咱们一起回去?”

  “师兄!”一听袁林的称谓,胡一炎老大就觉得不对,立马劝阻到,而袁林则是摆了摆手,示意胡一炎先不要说话,“这是当然,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咱这辈子都在乡下里打混,从来没进过城里,所以这一次想跟着你们出去见见世面。”李仙姑嘴里说得好听,那其实无非是花花肠子,看上了外边的花花世界,她暗道城里人就是比乡下人有钱,且自个这两个便宜师侄看起来在外边似乎有些身份地位,如今在这儿既然已经没了财路,到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暂且就赖上他们,不说什么三餐暂且有了着落,指不准到是压对宝了。

  袁林哪里知道李仙姑在想什么,只见他点了点头,说:“你要跟着我们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且说来听听。”

  “你随我们进城之后你得听咱师弟的安排,凡是要做什么都要先和他商量。”袁林提这些条件无非就是害怕李仙姑进了城之后就到处惹事。

  “就这一条?”李仙姑见袁林点了点头,暗道这个条件也不算过分,于是便爽快地答应了……

  “师兄!”,“师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袁林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说句老实话,李师叔他说得也有道理,廖远东虽说已经叛了教了,但李师叔她尚且不算是个坏人,且又习了‘茅山术’,按辈分上咱们理应叫她一声师叔……且‘茅山术’本身过于凌厉,若将其用在好的地方那是一方之福,可要是用坏了,却可能使人误入歧途,师弟你若不手把手好好地教会李师叔咱们茅山密宗的正道的话,难不成你希望看到师门又出第二个廖远东,或者是第二个李震天吗?!”

  袁林此话大义凛然,胡一炎听了之后终哑口无言,无奈也只好将这事情答应了下来,只是他此前多番与李仙姑闹不愉快,每当想到这不学无术的神棍竟然就这般稀里糊涂地做了自家的师叔占了自个的便宜心里头就不舒服,可这想着想着,脑袋里头不知咋的就浮现出了自己无意间扒了人家衣服那一幕,老脸一红,猛地就砸了砸自个的脑袋,暗道:“我他娘的这是在胡思乱想啥玩意啊?!”

  ……

  就这般,胡一炎带着李仙姑一块儿,一行四人就一起回到了南京,而胡一炎师兄弟俩人左思右想,终觉得不能放任廖远东这么一个危险人物不管,所以袁林到也不急着带着张清风回茅山去,逐在胡一炎家中暂时住了下来,与胡一炎调查起了廖远东的去向。

  一开始,他们手头上仅有的线索就是那朝廖远东寻仇的西洋邪教,为此,他们还特意通过电话联系上了远在英国的华尔逊,而华尔逊一听见电话的这头是胡一炎和袁林打过去的电话可就来劲了,甭管其他的,那就是没完没了地说了起来,“功夫大师,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啊!许久不见怎么你今天那么有空就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号关照的……我听说你如今住在南京,那应该是大陆那边的城市吧,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半个中国人,有空也应该回去看看。不知道我去你们那儿你有什么好东西招待我的……”

  胡一炎拿着电话,心里就老觉得奇怪,这华小子咋的就那么多的“三姑六婆”能够聊的,罗嗦和烦人的劲儿足就和张清风那猴崽子有得一比,要是这两人凑成一对也不知道是个啥模样……胡一炎废了老大的功夫,终于在华尔逊孜孜不倦的嘴皮子功夫下插进话去,说明了此次自己打电话给他的目的,“华小子,你就少给老子在那啰哩吧嗦的,咱这一次找你就是为了这事儿,你且就告诉我,这与麦克那老妖怪有关系的西洋邪教到底还有些什么人物?!”

  “什么?!黑巫术?!”一听说黑巫术竟然在中国内地出现,华尔逊当下就一怔,忙说:“这……这似乎有些不大可能吧,我记得华尔逊之所以会使用黑巫术,那完全是他自己私下和地狱的魔鬼做了交易,把灵魂出卖给了撒旦才学会了那些异教徒的邪术,但是其本身应该和欧洲这边专学黑巫术的异教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才是。”

  “怎么?你小子还不信老子说的话儿,上个月清明节的时候老子还在老家的时候险些就着了那黑巫术的道,连带着小命都给丢了啊!”

  “我这没有骗你,麦克神父虽然说自己会用黑巫术,但是并非正真意义上的异教徒,并且和异教也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说有异教徒追着你们那个什么茅山的师公去了中国的话除非是……”

  “除非什么?”话说到这份上,胡一炎从电话里头听见华尔逊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大对了,于是忙追问到,“除非是……是那些异教徒得到了消失,都是冲着‘堕落之地’的地图去的!要是这样的话事情就麻烦了……”华尔逊左思右想,终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于是说:“功夫大师,这件事这样子的话已经有点严重了,本来早在中世纪教会对于欧洲异教徒的打压过后,这些异端邪说份子在欧洲基本上已经销声匿迹了,不想到了今天还有这般大的动作,想来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这件事我必须向教会和教皇那边禀报一声,等他们来定夺!”

[ 本帖最后由 云雾飞舞 于 2010-10-1 21: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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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5 16:25:2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射日破阳

  话说胡一炎放下电话也就没有了其他的线索,只好等着华尔逊那边的调查,给自个发消息,看看能不能理出些什么头绪,但是就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身在南京的胡一炎突然接到一个从香港那边打开的电话,而令胡一炎感到奇怪的是这个电话竟然是金三牙打过来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胡一炎接到这个电话之后顿时显得十分的慌张,不想竟二话不说就通过黄炳坤的关系,弄了一张通往香港的飞机票,只身连夜前往香港去了,而同样身在南京的大师兄见状则是十分疑惑,但胡一炎临走时却没有说明白,只是示意这件事十分紧急,他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要袁林先自己查着廖远东的事情,自己去去就回。

  袁林与胡一炎做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师兄弟,深知对方的脾性,而像其今天这样如此神色急惶模样袁林也没有见过几次,是以他知道自家师弟是真有事情,于是也就不再多问了……

  这胡一炎一离开,最终留在南京的就只有袁林和张清风师徒两人,以及成日无所事事的李仙姑,由于几下天来一直都没有接到华尔逊那边的来消息,对于廖远东的事情袁林也没有什么头绪,无奈,他自个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琢磨一下那本从师弟祖宅里头挖出来的《上清归元》,也算是打发时间吧。

  一日,袁林吃完晚饭之后闲来无事,坐在电视机前收看起了电视新闻,而一则新闻在那时候起却是引起了袁林的关注,上边好像是说什么如今中国改革开放,为了响应党中央的号召,以上海为首的一些列沿海大城市大力吸引外资……

  对这些政策性质的东西袁林到不是感兴趣,但是一栋即将要建在上海市的中日投资贸易大厦的蓝图却是印入了袁林的眼帘,只听介绍,那栋大楼的设计图样本出自日本某某著名建筑师之手,据说总共要建到一百多层那么高!

  不过这些到是其次,这其中真正让袁林觉得紧张的时候却是那栋预想中尚没有建成的大楼屋顶处那奇异的方圈图案。

  “这……这难道是……” 袁林一怔之间确实猛拍大腿,来回在屋子里头踱步,骂道:“那些小日本亡我中华之心果然不死啊”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一直在袁林旁边的张清风看到自个师傅这个模样也不明白个所以然,于是问到。

  “清风,你现在马上出去,去买一份上海市地图过来!然后再弄一本电话簿过来!”

  “师傅,这是……”,“你到是快去啊!”张清风做了几年袁林的徒弟,到是很少见自个的师傅像今天这样发乱发脾气,至此他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灰溜溜地出了家门,去给袁林买这两样东西去了。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张清风从外面回来,而袁林见状则是冲了过去,二话不说一把夺过张清风手里的东西,将那张上海市如今的地图展开铺在桌子上,两眼骨溜溜地盯着地图,好像是在寻找着些什么东西。

  “果然如此!”看着地图良久,袁林突然一拍桌子,翻开电话簿,从一边找到了上海市市政规划局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并且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在那边说话的是一个甜甜的小姑娘的声音,“这里是市政规划局,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咱找你们的局长!”

  “请问您是想找局长吗?他如今人正在开会,没有空接你的电话,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约?啥预约啊?!咱这是有急事,快叫你们的局长接电话!”说话间,袁林一下子就急了。

  “我们的局长十分的忙,要是您没有预约的话你可能无法联系上局长他本人的。”

  “咱说,这……这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小姑娘,你就别来这一套了,要是再晚一点功夫咱们国家可就完了啊!你担当得起吗?!”,“神经病!”这是袁林在电话里头听见对方所讲的最后一句话,而之后对方就把电话直接给挂掉了……

  “岂有此理!”袁林大骂一声,试图又重新把电话拨过去,但是人家那边好像有来电显示,一瞧到是袁林这边打过去的电话立马就把电话给挂掉,根本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不行!清风,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得到上海去一趟!”

  瞧见师傅这副模样,张清风终按耐不住,他弱弱地问道:“师傅,你这……这能告诉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不管有啥事,你且说出,不准徒弟咱也有什么注意啊……”

  听了此话,袁林才到自个已经失了神,当下叹了口气,定了会神,将那张上海市的地图拿了过来,说:“清风,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不是上海市的地图吗?其实咱就不明白了,师傅你老人家刚刚叫咱下去买这玩意上来做什么?”

  袁林点了点头,说:“上海市乃是如今我们国家里头最大达的都市之一,别的咱可能不懂,但是我研究风水多年,那儿应该就是我国风水龙脉的的‘脉眼’所在。”

  所谓“脉眼”,在堪舆理论中又被称为“龙芯”,换句话来说如果龙脉是一个大活人的话,这“脉眼”就是那个人的心脏要害所在。

  中国有十四条龙脉,其中五条地龙,九条水龙,而上海市所盘踞的地盘恰恰正是这十四条龙脉的 “脉眼”,乃力量之源,上海市的运势就直接代表了中华大地的整体国运。

  当初国家实现对外开放政策的时候上海市乃是其中几个得到优惠的城市之一,对此,袁林老早就怀疑过,是不是曾经有神秘人在背后指点,要让上海市最先发展起来,这样以“脉眼”的运势带动整体的国运,可谓是高招啊!

  “清风,刚刚的新闻你也瞧见了,你觉得上边说的那栋建在这儿的大楼像什么?”袁林指了指地图,他所指的位置正好是新闻上所说的那栋日本投资盖建的大楼要建的地方。

  “像……像把弓箭?”

  “没错!”袁林咬了咬牙,说:“古时候传说后裔射日,用的就是弓箭!像这种格局咱们 ‘茅山术’里头叫做‘射日破阳局’!”

  在道家的学说里头,相信不管什么事物都是阴阳在相互交替的,而这昼夜之间亦代表着天地间阴阳交替的规律。太阳就是一天当中“阳”的代表,但是如今小日本在上海市上头建了这样一个形如弓箭的大厦,且角度正好对着从东方刚刚升起的太阳,“射日”之名就此而得。

  再细细想来,这要是太阳被射了下来那就好比一天当中只有阴,没有阳,虽说上海市是一个大都市,里边的人群众多,阳气重,到不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但是阴阳原先的平衡被打破,其本身运势就会发生大的转变,且此处又是“脉眼”,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大厦要是建成了话,对于国家整体的国运影响可是不可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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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6 07:36: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飞机上的日本人

  “不行!这是大事情,咱们师徒两人必须往上海走一趟!”袁林站直了身子,斩钉截铁地说到,而张清风愣了会神,问道:“那咱们去了上海能咋办呢?!莫不成在那栋要开工的大楼工地上弄出一些古怪的玩意阻止他们施工,这……这未免也太极端了些吧……”

  “这到是没有那个必要。”袁林摇了摇头,说:“咱们这一次去上海,主要是去说服市政当局,让他在建这栋楼的时候把形状给改一改,修成猪马牛羊都好,就是千万不能弄成这弓箭形,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找上你师叔,让他在那大楼附近弄一个阵势,把那‘射日破阳局’给破了。”

  听了这话张清风才大松了口气,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家的师傅又不是像师叔那样的人,做事向来沉稳,像刚刚自个所想那种偏激的事情他可不会做,但是此时张清风还是小视了这一次袁林上海之行破坏小日本阴谋的决心,其实在他心底早就打定了主意,自己这一回的搅屎棍是做定了!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是拼着去蹲大狱,袁林也打算把小日本的事给搅黄了!

  想起当年自己的师傅李震山,以及各门各派的先辈们曾经为了国家的兴亡抛头颅洒热血的事迹,袁林心里头暗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别说是蹲大狱了,就算是要咱掉脑袋咱都心甘情愿,相比起来其他又能算什么呢!”

  张清风哪里知道自家师傅是在想什么,只是看到起深思的模样还道是其在担心什么,于是连唤了几声,才把其给唤回神来,“师傅,你这是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担心咱们俩人去了上海李仙姑那茬儿……”

  “清风,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李师叔可是你的长辈啊!”如果要按辈分算,李仙姑的确是算是张清风的师叔公,只是旦儿村一行,对于自个这个师叔公的人品张清风是知道的,所以平时也不这么对她待见。

  听了这话张清风吐了吐舌头,后边的话也就不再说了,“清风,你快打电话和飞机场那边订两张机票,咱们今天晚上就直接飞到上海去。”

  就这样,在当天晚上晚些袁林和张清风吃过晚饭的时候,他们就收拾了一下东西,达乘计程车到了飞机场,坐上了晚上八点钟飞往上海的航班。

  说起做飞机这件事,袁林也不是头一回了,可对于张清风这猴崽子来说那可是新鲜事,等其一上了飞机那是左蹿右跳的,问东问西,同是飞机乘客的客人都向这个土包子投来鄙视的目光,弄得在他旁边的袁林老脸一红,险些就没在地上找个地洞往里头钻进去。

  “师傅,你来看看这,这里竟然有灯啊……”

  “……”袁林地头不语。

  “师傅,这个椅子好软啊……”

  “……”袁林还是不语。

  “师傅……”,“行了,你给老子闹够没有!”终于忍无可忍地袁林爆喝了一声,硬是把张清风给吓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此时此刻袁林才知道师弟为啥一瞧见自个这个不成气的徒弟就嫌烦了,“祖师爷啊,这咱当地到底是那只眼睛瞎了,竟然收了这个徒弟,也不知道再过个十几二十年,咱到了下边怎么和茅山密宗的历代先辈们交代啊……”

  ……

  “先生,请问你需不需要一些什么喝的东西?”飞机飞上天空当中已经有了好一段时间,而那些飞机上的空姐们也推着一些类似提供饮品、刊物之类的服务车出来。

  “哦……”听到一声如同银铃一般美妙的小姑娘声音在自个的耳边响了起来,张清风回头一瞧,哪想却是一身穿蓝白相间工作服的空姐正用她那迷死人不不赔命的笑容对着自个,如果非得说上样貌的话那个空姐也不算得上十分漂亮,顶多算是五官端正,只是张清风那是从小在湘西长大,后来又跟着师傅上了茅山,这一辈子能见到最漂亮的姑娘那就算自己所住的那个县城里头百货公司的售货小姐了,而老家的那些售货小姐和眼前这位空姐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是以这空姐进了张清风眼里却是和神仙演义里头的仙女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了。

  张清风虽说脑袋缺根筋,可如今瞧见这么一个心目中的美人儿,难免脸儿红得就想那熟透的红苹果一样,平时叽里咕噜地那些废话竟然全都卡住了,硬是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

  “先生,我们这里有各种饮品,是专门提供给旅客的,您需要些什么呢?”那名空姐看到张清风的模样,到也不在意,把刚刚的花儿从新又说了一遍。

  “这……这里有龙井茶吗?”张清风憋了老半天,总算是吐出了一句让四周人都大跌眼睛的话儿来。

  “没有……”空姐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姑娘,你别听着小子在这乱掰,给咱们俩人弄两杯白开水就行了。”看到自己徒弟的熊样,袁林终忍不住豁出老脸去帮他解围到,而那空姐听了到也不在意,逐留下了两杯用一次性纸杯装的白开水就转身离去,走到下一位乘客那里去询问对方要什么去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由于上海市是一个对外开放的大都市,所以那儿有许多外商,而慕名到那儿旅游去的外国人自然就更多,在这部飞机上,约莫有六层的人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外国人。

  坐在袁林师弟前边不远处的是四个黄皮肤的亚州人,不过其穿着有些奇怪,头上还染着一头的金发,袁林一眼看去就知道这几个人并不是中国人,而就在那名空姐送东西到那几个亚洲人身旁的时候,其中一名带着耳塞的亚洲人,突然大手一张,竟趁着那空姐弯腰不注意的时候一巴掌就拍到了人家的屁股之上!

  因为那个时候是晚上八点半左右的时间,坐在飞机上的乘客睡觉的睡觉,打着夜灯看报纸的看报纸,机舱之内可谓是十分的安静,这一巴掌响得清脆,却是把机舱里所有的人视线都给引了过去。

  小姑娘不想到这几个外国人竟然会如此的孟浪,吓得她身子一缩,连连后退了连三步,而那戴尔塞的亚洲人以及他的同伴纷纷哈哈大笑,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对不起……”也许是空姐一时间意识到自己是在工作,所以很快地就压下了自己的情绪,脸上的笑容勉强地显露了出来,“请问几位客人你……你们需要什么吗……”

  瞧见空姐示弱,不想那四个压洲年轻人变本加厉,其中一名穿紫色衣服的亚洲人怪笑着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句,竟站了起来,硬是把那名空中小姐给拉到了怀里。

  此时那名空姐终忍不住这四个外国人轻薄,只见她怒上眉梢,猛然推开了那年轻人,反身对着那人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或许是那年轻人没有料到眼前的这名正在上班的中国小妞竟然会这般强硬,被扇了这一巴掌之后现实一愣,然后恼羞成怒地就反手对着那空姐白净的面庞反手扇了回去!

  啪的一声!这一巴掌远比刚才空姐自个所扇出来的响声要大得多,空姐一下子被扇得趴到在了地上,面上还留下了五个红红的指引。

  “妈的,这他娘的真不是男人!”张清风坐在不远处,看到自己心目中的仙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别人轻薄,他顿时作势就欲起身,上前去管这单子事情,而就在这时,他只觉得自己肩膀上突然大力传来,扭头一瞧,不想竟是袁林此时正半闭着眼睛,一只手正搭在自个的肩膀上,“别多事。”袁林只是淡淡地说。

  “师傅,这都啥节骨眼上了?那几个日本猪都敢在咱们自己的地头上欺负人了,咱们还不出手?!”早在刚刚那几个亚洲年轻人说话的时候,张清风就听出来了,这几人所说的卡是日语,换句话来说,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小日本鬼子。

  “这些事情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咱们做老百姓的,没必要管那么多。”袁林这话刚说完,果真是看到从机舱的另一头走来了一个另外一名看起来年纪比较大的空姐,只瞧她上前去将那名年龄稍微小一些的空姐给浮起来,问道:“小惠,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这些日本人欺负我……”那个叫做小惠的空姐或许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般欺负,看到自己的同事来了,终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名年纪稍大的空姐见状则是眉头一皱,回过神去,竟也用上了日语和那四个日本人交谈了起来,看样子好像是像他们询问这力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交谈之间,袁林师徒两人虽然听不懂日语,但是瞧见那年龄稍大的空姐低头哈腰以及四个日本年轻人嚣张跋扈的模样,也多少能猜出那空姐是在和这几个日本小伙子妥协,所谓顾客就是上帝,这是他们的职业操守,我们到也不能怪他们……

  而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坐在一旁一个身戴着眼镜看起来十分斯文的年轻人猛地就站了起来,竟大声喝道:“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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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6 14:53:2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部是说和小日本斗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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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7 07:53: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纯爷们

  眼瞧着机舱内的情景,本来众人还以为这件事情会就这般在俩空姐的示弱下酒就草草结束,可哪想在这节骨眼上突然杀出了个程咬金,“先生,你这……”

  “小姐,这是你的职业操守,你向他们低头我不怪你。”戴眼镜的斯文年轻人对那两空姐淡淡说了句话就转过身去,指着那四个日本年轻人,叫道:“但是刚刚这几个小日本所讲的话只要是他人,都是不能容忍的!”

  或许是日本人好色的天性使然,原来这几个日本小青年在刚刚和空姐所说的都是一些污言秽语,像什么“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那边去拍AV”,“小姐,你衣服脱了会更好看”,“多少钱一个晚上”之类的话,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来着,不过由于对方讲的是日语,四周的人都没有听懂,不过那个戴眼镜的中国年轻人似乎听得懂日语,最后气不过站了起来。

  本来那四个日本青年看到两名空姐已经示弱,心里难免正偷着乐啊,暗道以前在自己国家上学的时候老师说的中国人都孬种的话儿看来都是真的,正当他们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时候不想竟有这么一个愣头青站了出来阻了自己的雅兴,难免心中一恼火,以戴耳塞为首的日本青年用日语朝那中国青年呵斥了几句,想将其给吓退,可哪想那中国青年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也用日语回敬了几句,眼瞧着那四个日本青年脸上一会青一会红的模样,想来那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巴嘎!”紫衣日本青年突然大喝一声,竟在大庭广众窒息突然一脚就踹到中国青年的胸膛之上,中国青年不了对方竟然敢在飞机上动手,这一脚始料不及,当下就被踹倒趴在了地上,而另外三名日本青年二话不说,立马站了起来,直接就冲到还趴在地上中国青年的旁边对其拳打脚踢起来。

  年纪稍大的空姐见状大骇,想上前去阻拦,而其中一名日本青年理都不理,直接就把她给推开,嘴里轻浮地嘀咕上几句,最后还冒出一个中文单词,“东亚病……”

  还有一个“夫”字尚且没有说完,不想那日本青年最后只觉得脸上一重,顿时就被一股大力给打得脑袋一震,剩下的那个字也就硬生生连带着被打得裂开的牙齿,一块儿被其给吞进了肚子里。

  “这里是中国!不是你们几个小日本能够撒野的地方,想要撒野的就滚回你们自己的国家去!”刚刚出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只憋在自个座位上的不动的袁林。

  要知道他本来是想留这单子事情给飞机上的乘务警察来管的,但是等了老半天却是没有瞧见警察的踪迹,而说实话,他自个也是已经忍了那几个小日本老半天了,等到后来听到对方竟然连“东亚病夫”几个字都敢说出来,就算是涵养再好的人听了这话都得有火,更何况袁林?

  袁林虽说是一个比较稳重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会瞻前顾后,以免发生什么不好的后果,但是这是爷们都会有血性的,想当初抗日战争金三牙的那个“中国对外商业贸易协会”,里边的人虽说也有一些当时社会上的名流,但大部分都是一些三教九流之众,更甚至还有江洋大盗,梁上君子之众。

  这一类的人平时在国家里面对国家没有什么贡献,而且非要说的话他们还是国家的毒瘤,太平的日子里他们多半都是一些奶奶不爱,姥姥不疼的人物,即使被说成是过街老鼠也不为过,但是适逢国难降至的时候,他们为什么要在没有任何利益的情况下选者一起共赴国难呢?!

  所谓龙有逆鳞,触者死;这是什么?这他娘的就是血性!就你个小日本想站在咱们大爷上下加起来岁数都过了万的头上拉屎撒鸟,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蝼蚁虽说尚且偷生,但要是你捅了人家的窝,人家还不一样拼着玉石俱焚下场和你干上!

  蛋死有老天帮着超生去!怕个球啊?!这就是咱们中国纯爷们的血性!

  袁林恶狠狠地盯着那几个小日本,气就不大一处出,想当年自个的爹妈就是死在日本人手上的,要不是师傅李震山把他给救回茅山,如今早就没了他这号人物了。这不出手也罢了,一旦让老子出了手哪里还给你几个嚣张的地方,未等那三个还围殴中国青年的日本人反应过来,他一个欺身上去,就扯着其中一个小日本往回来,膝上猛一用力!那小一日本立马半蹲在地上开始吐起了黄水。

  至此,另外两个小日本才反应了过来,放开那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中国青年,掉过头来对付袁林。

  其实他们倒是挺诧异的,眼见袁林这人不过是个年过五旬,胡子和头发都已经花白的老人了,怎么的一出手就把自个两兄弟打伤了,而他们当时早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既然对方是个老头,想来也不应该十分难对付,怪叫一声就朝袁林冲了上去。

  袁林见状则是冷笑一声,不闪不避,引着那两日本人就冲了上去,双拳一舞开,也没等众人看到他使了使什么手法,那两小日本就趴到了地上,再也没气力趴起来了。

  刚刚那被袁林打掉了一颗门牙的日本青年了一下子就慌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枯瘦的中国老头打起架来竟然那么厉害,不过他受到的日本愚蠢的武士道精神却在这个时候告诉了他不能后退,于是他大叫一声,竟在机舱之内掏出了一把白晃晃的瑞士军刀,一脸狰狞地朝袁林扑了过去!

  “小心啊!”机舱内的乘客瞧见此幕,除了袁林的徒弟张清风之外,其他人无不担心袁林的安危,但是袁林他是什么人啊?自个身上几十年实用的家子功夫暂且不说,从前对付像僵尸那种力大无穷的怪物的时候尚且是三下除五的事情,对于几个不成气候的小混混?哼……袁林冷哼一声,这一会他真是发怒了,这几个小日本在飞机上公然调戏良家妇女,殴打自己的同胞到也罢了,不想竟然胆大包天,把管制刀具都带上飞机上来了,看来不给这些个小日本一些厉害,他们是不会知道谁是他们的祖宗了!

  只瞧袁林左脚踏弓步前进,两手就好像是玩编花一样上下翻飞,使的竟是正宗少林十八擒拿打里头空手夺白刃的功夫,而他气恼小日本的嚣张跋扈,故意稍微下了重手,顿时咔嚓一声,那小日本持刀的手臂关节一立马应声给折了,整条手臂霎时间就好似就是剩下了皮肉在那儿连着,一掉一掉的。

  其实那日本青年一个两个都是一些无胆匪类,之前做所以会闹事,无非也是仗着自个那愚蠢的优等名族思想,但是他们却哪里想得到袁林这样一个普通的老头子竟然敢、也有能力下这样的狠手,不想一时间总总美好的幻想在他们脑袋里全部破碎了,最后机舱里就只剩下了那被袁林拧断手臂的日本青年杀猪一样的叫声。

  “这是在搞什么啊?!”与许多电影里头的动作片一样,乘务警往往都是在事情被解决之后才出现的,而袁林虽说爽够了一把做有血性中国人的瘾,但毕竟还是他打上了人,并且四个日本人有一个手还伤得比较重,所以一下了飞机袁林还是被带到了机场警卫室,而在他被带走的时候,机舱上却是突然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响声,不只是袁林和张清风都楞了,连那四个被担架抬走的日本青年也给吓到了,其实早在刚刚那四个日本青年当场调戏空姐的时候机舱之内就有许多中国籍的乘客看不过眼想要站出来,但是毕竟这人的心里爱看闲事的比爱管闲事的人多,再加上人家有四个人,在座的也没有哪个有信心自个能斗得过人家四个,只是没想到最后站出来的竟是个老大爷,并且还来了个一挑四!一下子就干翻这几个嚣张的小日本了,这气出得可谓是痛快,用群情激奋来形容也不为过啊!

  ……

  在机场警卫室内,袁林一脸冷静地坐在审讯室内,说句实在的话,公安局袁林其实也没和师弟胡一炎少去,只是以前都是因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公安那边也不能把自己怎样,但是今天确实是自己打了人了,而且因为那小日本在机上动了刀子,他愤怒之下下手又重了些,是以其如今镇定的外表之下难免还有一点心虚……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左右,一个身穿公安制服的大胡子公安走了进来,袁林只瞧对方两只眼睛在自个上下打量,心里一跳一跳,“该不会就因为这样,他们就要给咱判什么罪吧……”其实现在袁林想起当时的情况,心里头到是挺后悔的,当时他看到那个事后出现的乘务警就觉得十分的奇怪,事情发生的时候这家伙为什么没有出现?可哪想细问之下竟然是这家伙闹肚子,事发的时候一直窝在厕所里,要是当时乘务警在的话也用不到袁林出手了,而对于乘务警晚到的这个理由袁林也是哭笑不得,只能自己吞了苦果。

  砰的一声,那大胡子公安竟然毫不客气地下子拍在了桌子上,吓得袁林顿时一愣,“你说你年纪都这么老了,怎么下手就没有个分寸来着?”

  “这……这咱知道错了,咱下手的确是重了,毕竟人家还年轻,不通实务……”袁林这一回是为了上海那栋大楼来的,可不想出身未捷,就惹上一单子事情来,是以认错的态度倒是很好,只希望公安这边不要告他,但令胡一炎没想到的是那大胡子公安却又是一拍桌子,叫道:“下手重?我要是老大爷你的话何止是打断他手那么简单啊!他娘的竟敢带管制刀具上飞机?!自己没本事四个打不过一个人就罢了,受了伤竟然还敢叫大使馆的人过来,我呸!这些小日本真他娘的当这儿是他家了,如果是我是老大爷你的话我铁定拆了他们的骨头!”

  瞧见站在自个面前破口大骂小日本的大胡子公安,袁林两眼眨了又眨,竟然一下子没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大胡子公安态度一转,对着袁林又是递烟,又是倒水的,那崇拜的劲就差没有开口叫袁林叫爹了,“老大爷,你身手那么好。一把年纪还能一打四,以前是不是当过兵,打过小鬼子啊?!我记得电视上那些什么武工队啊、飞虎队的,听说一个两个都是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改天有空能不能教教我两招。”看到大胡子公安的样子,估计他铁定是个功夫迷外加军迷,嘴里这些废话可谓是滔滔不绝,而袁林现在只是担心自己这件事上还有没有事,于是也没有再听,只是说:“公安同志,那在飞机上的事……”

  大胡子公安摆了摆手,笑道:“没事!那小日本在飞飞机上动刀子,如果不是看在他受了伤还有日本大使馆那边说话的份上我们早就告他了!老大爷您这是见义勇为,飞机上的人可都是明眼的,再加上有个人帮你作证,你录完口供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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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8 17:27: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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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9 09:05:0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周永宁

  从警卫室里安然无恙地出来,袁林看见自己的徒弟早已经在外面等候,而坐在张清风旁边的赫然正是在飞机上被四个小日本殴打的中国青年。

  “师傅,你没事吧!”看到袁林从被放了出来,张清风赶紧走上去问道,而袁林看了看那青年,又看了看自个的徒弟,疑惑道:“清风,这是……”

  “他姓周,是一个记者,师傅啊!这回可要多亏周记者帮你做证,那些公安才肯放你出来啊。”,“老爷子,我还要多谢你在飞机上出手帮我解了围呢。”那姓周的记者到是挺热情,看到了袁林之后不管说什么一定要请老爷子吃一餐,袁林本身挺不好意思的,但推脱不过,于是就在飞机场附近随便找了家小店,随便点了几道家常的小菜,上了一瓶五粮液。

  饭桌上,姓周的记者还一个劲地敬袁林酒,袁林酒量不行,两杯下肚已经满面通红,不过到是有张清风在旁边,他从前在湘西那可是做导游那一行的,这酒量自然不会差,有他在场,到不至于饭后让自己师傅被抬着回去。

  交谈中,袁林知道眼前这名年轻人同是江苏人,全名叫做周永宁,在南京一家不大不小的报馆里工作,此番来上海主要是为了一个采访任务来的。

  只瞧周永宁一杯烈酒下肚,顿时叹息一声,说道:“如今这世道,像老爷子你这般那么有血性的爷们已经不多见了,你看看飞机上那些中国人,明眼看着几个小日本欺负自己的同胞,却没有几个人敢站出来的。”

  “如今这年头不同,人们的思想自然也就不一样了,而刚刚那情况一般人也不会主动出来找闲事的。”其实袁林听见人家夸自个他到是挺不好意思的,毕竟在那之前他自己也是抱着不想管的想法,把事情留给乘务警解决,但他哪想那龟孙子在那等节骨眼上竟然拉肚子去了!

  “对了,老爷子,你这回来上海是来旅游的吗?”此时的袁林师徒俩人穿的是正装,如果不是认识的人又哪里知道眼前这两个毫不起眼的老头子竟然会是当今上清茅山派的掌门呢!而袁林想来处事低调,性格与胡一炎相反,不欲显摆自己的身份和本事,所以面对周永宁的疑问袁林便想随便找一个什么借口就推搪过去,可其转念一想,暗道:“这当记者平时不都是走南闯北,像以前特务一样挖消息的行当吗?这周大记者指不准能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里,袁林便开口,想要向其询问一下关于那栋日本人投资,要建在上海的大厦,可哪想刚听袁林提起这事情,周永宁当场就愣住了,他笑道:“老爷子,怎么?难道你也是为了那栋日本投资的大厦来的?”原来此次周永宁来上海的采访任务其中有一项就是为了这栋日本投资以及设计建造的大楼来的,而听了袁林的话,估计他以为对方也是众多投资商之一,所以赶紧专业地拿出笔记本和录音机出来,问了许多袁林奇怪的问题。

  袁林见状那是知道对方误会了,顿时就苦笑不得起来,没法,他逐把那栋建筑“射日破阳”的格局给说了出来,而周永宁听了袁林的话那是一愣一愣的,半天的功夫都没有反应过来,“老爷子,你……你刚刚说的那些什么的龙……破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没在说笑吧……”

  “说笑?!要是真等那栋楼盖起来,咱们国家可就要遭殃了!”

  瞧见袁林郑重其事说这话,如今周永宁看待袁林的目光就好像看待精神病人一样,“你不信?”

  “老爷子,不是我说你。如今这都快九十年代了,你还玩鬼鬼神神这一套啊……是,没错。小日本的确是很令人讨厌,但也没必要一竿子把他们全部打死吧。以前对外开放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自己在我们的国土上盖高楼,但是这一切也不能说明他们就有说图谋啊……”

  周永宁说了这些话,却是越发发现袁林面色不对,知道对方心里头已经不高兴了,于是也不不敢再说下去了……期间沉默了一会,周永宁叹息道:“老爷子,你看这样子好不好。今天你在飞机上帮了我,我权且就当还你个人情,我小舅子是在市政规划局里头当秘书的,明天晚上局长会和兴建这栋楼的流式会社的田园次郎董事长有个饭局,本来我是要在那个时候去采访的,这一次我就带着你一起去,当时候你自己抽个机会和局长说罢,不过他信不信你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到周永宁这么一说,袁林顿时大喜,当场在酒桌上就连敬了周永宁几大杯酒,也完全没顾上自个到底会不会喝酒,不想最后还是让徒弟张清风抬着早已不省人事的他去到附近的宾馆歇息去了。

  ……

  一觉醒来,袁林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转眼一瞧不想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遭了!忘了正事了!”他转身一拍还睡在另外一张床上像死猪一样的张清风。

  “别闹,神仙姐姐,这痒啊……”

  “神仙姐姐?”看到张清风说梦话的模样,袁林心里头可被气了,暗骂你小子把自个当成段誉了,大白天的做春梦,脚上一踹,硬是把张清风给踢下床去了。

  “怎么了!怎么了!地震?!”这袁林弄了这一下子,张清风被吵醒了之后就左顾右盼,就差没有赤着脚丫就往外跑了。

  “地震?我还世界末日了!”袁林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还不快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昨天周记者留的电话呢?!”

  张清风无奈抓了抓脑袋,终从裤袋里拿出了昨天周永宁离开时留下的电话号码。袁林接过电话号码并且拨通,电话那头的人的确是周永宁本人,知道打来的人是袁林,周永宁逐告诉他饭局在晚上八点钟华谊酒楼开始,并且叫袁林在七点半的时候打车过去,他则是在酒楼门口等他。

  挂了电话,袁林先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件干净的衣服之后就带着徒弟出了下榻的宾馆,在外边随便找了些能填饱肚子的东西,等算准了到七点多一点的时候逐坐上计程车,往周永宁所说的那个地方驶去。

  等袁林师徒俩人到达了地点却已经见到周永宁老早就在酒店大门等候,“袁老爷子,这你总算是来了,饭局快开始了。”

  “是在这儿吗?”袁林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

  周永宁笑着点了点头,说:“刚开始呢。日本流式社的田园次郎刚来,你且跟着我进去,里面有我们的位置……不过你那事情必须得延后点说,你也知道,这是我带你进去的,要是被小舅子知道了我自个就……”说到这儿,周永宁面露难色。

  “周记者,这你放心,毕竟我都活到这岁数了,这些事情我知道。”

  听见袁林答应下来,周永宁也就不再说什么,逐在前边带路,引着他们师徒俩人进了酒店里的一个包房里头。一进屋子,只见里边的酒席已经摆好了,细细数来却是有五六个人那么多,全都红光满面一肚子的肥油,而在众人之间,袁林赫然可以见到尊位上正坐着一个嘴巴正中央留着一小撮胡子的中年男人,那腰杆子坐地老直的……不用说,那个家伙铁定就是周记者嘴里说的那个什么田园郞的小日本,因为只有日本鬼子才会留如此一小撮奇怪的胡子……

  “永宁啊,你总算是来啊,快入座吧。”看到袁林三陌生人进到包房,一身穿黑色西装,留着小平头的男子走了上来,“这……这两位是……”

  “他们是我的同事,一起过来配合我采访这工作的。”

  那男子点了点头,也就信了周永宁的话,带着袁林三人来到酒桌前坐了下来,并给大家介绍了来人,就说周永宁这回过来时采访,并且帮忙宣传这里日本客人投资建楼的事情的。

  “来来,周大记者。这一会咱们这儿日本客人好不容易来上海投资建楼,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可要多帮助宣传一下啊。”袁林一上台,不想这些所谓的高官们竟然轮番上前敬酒,袁林见状不由面色一变,暗道这高度酒自个可是万万喝不得啊!不过幸好此时众人已经把他和张清风当成了周永宁的手下来看,是以酒桌上基本也没有逼他怎么喝酒,只是苦了周永宁,这一杯接一杯,险些酒没有当场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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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9 09:05: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龙眼

  袁林不认得在场的人,但是听众人交谈之间,却是知道在座都是市政府规划局和流式社的人,刚刚被自个认出来的那个就是田园次郎本人,而迎接他们进来,把周永宁介绍给大家的就是周永宁的小舅子,叫做唐金忠,至于袁林此番要找的规划局局长,就是那坐在唐金忠旁边的胖子,听周永宁说对方姓马。

  其实就算周永宁不说,袁林也能瞧得出他就是规划局的头头,要知道今天一个晚上,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那不停地说,还一个劲地与田园次郎敬酒,那献媚的样子哪里有平时在普通老百姓摆出的那副高高在上官架子,就好似那小日本就是他爹一样。

  看到这一副场景袁林心里头就直叫无语,不过他此次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找马局长谈谈那小日本建楼的事情,这其他的事情他可就管不着了。

  就这样,他与张清风逐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只等着酒宴散去再找马局长谈话,可哪想半巡之后那田园次郎突然发话,用硬生的中文说:“马局长,今次鄙人找你来其实是有事相求啊。”

  马局长咧嘴一笑,拍了拍田园次郎额肩膀说道:“田园老弟,何必要说话说得如此的见外呢?你来我们上海这里投资,那是响应了中央对外开放的号召,你要是有什么难处的话我们政府部门一定会积极配合你的。”

  “其实也没什么,你也知道。工程下个月就要动工,但是按照我们日本人的习俗,每逢下地基建楼的时候都需用到‘穧源’……”

  “哦?那是……是什么源来着……”在一旁原来一直沉默不语的袁林也没听明白那小日本说的是什么鬼东西,但预感到似乎有些蹊跷,于是也竖起耳朵来仔细听。

  “其实也没什么,‘穧源’就是一种祭祀罢了,下地基的时候我们可能要屠宰一些牲畜,然后用它们的血撒在地基下面,这样一来才能乞求大厦在建好了之后年年财源滚滚,对你,对我都是大大的好的。”

  马局长财迷心窍,只听田园次郎提到“财源滚滚”四字,其他事情都给抛到脑后去了,他笑道:“我当是什么呢,我们中国人不信这一套,毛主席曾经说过,那些都是牛鬼蛇神的玩意,是封建地主阶级用来压迫我们中国人民的工具罢了……不过田园老弟你们那既然有这种风俗,那就照你们那的风俗办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用的是什么畜牲的血?”不想就在这节骨眼上,袁林突然一发话,酒桌上众人纷纷朝他望了过去,而周永宁不知道袁林唱的是哪一出,见此亦是一惊,生怕袁林乱说话,手一直在下边扯着袁林的衣袖,向其示意不要乱说话。但也不知道袁林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一听小日本要弄个什么“穧源”的就如此反应,非得要问个明白不可。

  田园次郎两眼一眯,直盯着袁林不放,大约过了几分钟才缓缓地说道:“黑狗。”

  “不行!这绝对不行!”袁林一发作,手掌啪的一声就压到桌子上,把所有人一下子都给吓到了。

  “小周!你这手下是什么意思?!”看见袁林这一拍吧酒桌上的气氛给坏了,马局长可就不干了,立马就摆起了官架子。

  “马局长,没事。我这手下喝多了,有点糊涂了……”周永宁见状大急,立马低声对袁林说:“老爷子,你……你这就饶了我吧,在这节骨眼上你就先别闹了,等一会出去了你自个再和马局长说啊!”

  话说到了这份上,袁林又哪里还能继续坐得住,只见他绕着桌子走到马局长前边,当着他的面就说:“马局长,不是我胡闹什么。这栋楼可千万不能建起来啊!不然的话你可就成了咱们国家千古罪人了!你知道不,那大厦可是……”

  “够了!来人啊,把这胡言乱语的神经病给带出去!”马局长一声令下,却是在后边有两个年轻人走了上来,估计是他的手下,二话不说就想驾着袁林出去,而袁林却又哪里是好相与的主,做扭一下,右扭一下就把那两年轻人溢到一旁,有个人还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马局长不想一个老头子竟然还敢动手,而且一下子功夫就把自个的两个手下给弄倒在地,想来以前他仗着自己的官威管了,却哪想到会有今天这事情发生,大骇之间顿时慌了心神,“怎么?你敢动手?!”

  “老爷子!老祖宗,今天算是……是我求求你了,你千万别在这儿闹事啊…….这要是事情闹大了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我啊,你可别害我啊!”眼见事态逐渐失控,周永宁冲上来就抱住了袁林,就此袁林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下来,他看了看一脸气愤的马局长,又看了看哭丧着脸的周永宁,暗道:“毕竟是周记者带咱进来的,要是咱在这儿吧事情闹大的话他可不好交代……”想到这儿,袁林只好作罢,任由周永宁把自个以及张清风给带了出去……

  “老爷子,不是我说你,刚刚你干啥那么冲动啊,你看如今倒好!不只是你的事情帮不成,连咱采访的事情都泡汤了!”

  袁林眉头一皱,说:“周记者,你一定要进去和那马局长说,千万不要让那小日本在地基里头方黑狗血,不然会出事的!”

  “黑狗血?那……那不是田园次郎嘴里边说的他们那儿的风俗吗?怎了?”其实不只周永宁奇怪,连一直跟在他旁边的张清风都觉得奇怪,虽说在“茅山术”里头黑狗血杀气重,但却也没必要像师傅这般紧张吧。

  “放屁!那根本就不是他们的风俗,小日本在说谎!”袁林砸了砸大腿说道:“后羿射日,十个太阳射下九个,谓之为‘射日破阳’,要是真给小日本弄了黑狗血进地基了,这射日的格局沾上了杀气,那就代表十个太阳一个都不留,那可是灭阳的格局啊!”

  “那……那会怎样?”

  “会怎样?!住在那大厦方圆百里的人到时候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搬走,要么就直接到帮到阎王爷家里去住!”

  周永宁虽说不信鬼神之说,但是要知道上海的人口少说也过了百万了,被袁林这么一说难免心神跟着一震,“老大爷,这……这你不是开玩笑吧……”

  “和你说实话吧,我乃当今茅山掌门袁林真人,在江苏那边三宫五观都是我管的,在这方便我是内行,绝对不骗你!要是你不信的话大可以打个电话去问道教协会的人!”

  “这……”

  看到周永宁仍然犹豫的模样,袁林只能叹了口气,暗道自个要对方相信自个实在是太难了,“清风,你先带周记者出去。”袁林咬了咬牙,终打定主意,转身就欲朝包房内走去。

  张清风见状忙问道:“师傅,你这是要干什么?!”

  “事情牵扯太多,那小日本不安好心,为师今天即使是拼得进大狱也绝对不能让他得逞!”瞧见袁林这架势,张清风和周永宁都明白过来,原来他那是要去找小日本拼命去了,当下立马拦在前面,“师傅,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办法,先别这么急啊!”

  “是啊,老爷子,要知道这一回是我带你来的,万一闹出什么事来我可逃脱不了责任啊!”

  “请慢!”就在袁林三人抱做一团的时候突然从包房走出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袁林在记忆中依稀有些印象,转念一想,暗道这人刚刚不是坐在马局长旁边一声不吭的年轻人吗?

  不知道对方的来意,袁林只得沉下气问道:“你是……”

  “道友你好,我是全真龙门第五十六代嫡传弟子,我叫邱凌云,道号真一。不知道道友出自何门何派?”

  “全真门人?”袁林上下打量了好一会眼前的年轻人,只瞧对方穿得人模人样,却哪里有个道士的模样,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得回答道:“在下茅山派掌门,袁林。”

  “茅山掌门?”邱凌云乃正宗全真龙门弟子不假,不过却是全真教龙门一脉第五十五代传人陈丰然道长在入世的时候在世俗收的俗家弟子,虽说也尽得其真传,不过却尚未落发出家,而其平日来仗着自己是全真正宗,一向不把同行放在眼里,但哪想今天碰上了自称是天下三大符箓宗之一掌门,难免一错愕,半天的功夫才说: “原来是前辈啊……不知道袁前辈这一次来找马局长是不是为了‘射日破阳’的格局而来的?”

  “你也看出小日本的手段了?”听见对方能说出“射日破阳局”的格局,袁林顿时一喜,暗道看来眼见的人的确是全真门人不假,于是忙说:“这样也好,看看我见你好似与马局长挺熟识的,你就快进去劝劝他吧!千万不能让小日本的阴谋得逞啊!”

  邱凌云面色上颇有些得意自个的本事,他笑了笑,说:“这我清楚,身为同道中人,这除魔卫道的事情必然是我辈的天职,不过还请前辈跟我到一个地方。”

  “去哪?”

  “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头买的是什么药,不过既然人家都说愿意帮忙了袁林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跟着邱凌云出了酒店,而周永宁眼见袁林不闹了,心里也就松了口气,于是只身留下来,看看说上两句好话还能不能再求个采访的机会。

  就这样,袁林和张清风则坐上了邱凌云停在外边的桑塔纳轿车,车子行驶了约莫有十五分钟左右,邱凌云却是把他们带到了一处交通路段的交叉路口处。

  “我们到了。”

  坐在车上的张清风朝四周瞧了瞧,却见这儿不过是普通的交通路段罢了,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不由疑惑道:“邱哥,你把咱们师徒俩人带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

  袁林不欲,只瞧他眉心一皱,却从兜里拿出了那随身携带的罗庚,下车来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用罗庚的指针方向来定位,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一样。

  大概找了一会,他忽然在一处路中央的施工工地处给站定了下来,从兜里抓出一把铜钱撒到地上,“太上老君,大显威力!”袁林右脚踏地,猛喝一声,不想那些地上的铜钱全都应声立了起来,不过才几秒钟的功夫,全都又哗啦啦地给倒了回去,可哪想这些倒下铜钱竟然拼成了一条龙的形状!

  “师傅,这是……”

  不说张清风,就是袁林自个也是心眼儿一震!缓了半天才缓过来,深吸一口气说:“这是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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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9 13:08: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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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30 08:03: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白家老妪

  “这里是上海市延安路和成都路的交汇路口,当然,在我们内行里都知道,我国的‘龙眼’就在这个地方。”邱凌云淡淡地说道。

  其实早在外国研究中国的风水的时候都同时觉得中国的风水有一丝怪异,本来在堪舆学说里头,一条龙脉所对应的只有一个“龙眼”,但是在中国的十四条龙脉只对应着一个“龙眼”。

  中国有十四条龙脉,不管是哪一条都不足以直接决定国家的风水命运,这也就为什么自古在这片土地上总会出现各种大大小小不同的国家的原因之一,毕竟龙脉太多,沾染了龙气的人多半都会成为一代枭雄,像什么春秋五霸,战国七雄之类的。而“龙眼”却无疑间正代表着这十四条龙脉的心脏,“龙眼”的运势高了,这些龙脉本身的运势也就会跟着一起高,反之则是大祸。

  对于“龙眼”一说本来袁林只是从典籍上看到过,但是从未实地考察,如今得见,印证了自己的所学,难免心中多有惊诧,半响过后,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赫然发现四周却是一片施工地,有几处已经打好了基地,立起了钢筋水泥的柱子,想来这儿是要建高架桥之类的东西,“邱道友,不知道你带我们师徒俩人来龙眼这儿是什么用意呢?”

  邱凌云笑了笑,说:“前辈,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藏密五教?”

  “五教?邱道友你说的莫不是红、黄、白、黑、花五教?”佛教密宗派系林立,在几千年的发展下来独树一帜,其中几个较大的派系有东密、唐密、印密、外密、内密、杂密等派系,而在各门各派的密宗当中,当属藏密一宗最为神秘。

  藏密,全称西藏佛教密宗。在八世纪中叶,印度密宗大师莲花生应藏王赤松德赞之请,来到西藏传播佛教时传入。其所修法门属于源自佛教、婆罗门教、印度教性力派和苯教的混合物--密教,是密教自创经典中所说的大日如来宣扬的金胎两部教法;主要以大日如来所说的内证真言境界为教法,因其文义令人骇然,深密奥妙,秘密难晓,故称密教。又因对未灌顶者及圈外人秘而不宣,故称密教。自阿底峡尊者、莲花生大师等传入之后,藏密在西藏地区、蒙古地区等持续、隐秘、广泛、严格地弘传,它又分为红教、白教、花教、黑教、黄教等五种教派。

  袁林身为当今茅山显密两宗掌门,自然对于宗教界的一些基本常识有所涉及,是以对于这藏密一支自然也不陌生,不过他却不明白了,堂堂一个全真龙门弟子却为何提起藏密来,所以一直带着疑惑的眼神一直看着邱凌云。

  看到袁林的表情,邱凌云似乎知道袁林心理面是在想什么,于是说:“我这儿有个故事,不知道前辈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故事?”不知道对方卖的是什么关子,袁林无奈只得安静下来听邱凌云说,不由得话匣子就这么被打开了……

  ……

  西藏的最北边,有一个叫做扎卡的小村,上上下下加起来不过也是十几户人家,虽说生活艰苦,但是当地人勤劳俭朴,靠着打猎,还有种一些作物勉强过得还算安稳。

  民国年间,在这么一个平凡的小村落里头来却是突然来了一对落魄的汉人夫妇,当地人见他们衣着破烂,女的更是因为三天没吃东西弄得整个人都虚脱了,是以起了善心,便把他们暂时收留到了村子里。

  经村里懂汉语的人询问,得知那一对汉人夫妇姓吴,名作四贵,据他所说他本来是中土的一个教书先生,为了躲避战祸才来这儿的。

  其实众人当时只要仔细想想,就可以听出这外来汉人话里的不对。那年头虽说正值军阀割据的乱世,所谓的躲避战祸到还说得过去,但是这哪里有说一个普通的汉人躲避战祸要躲到西藏这种僻远得不能再偏远的地方来呢?不过当地人思想比较淳朴,又由于吴四贵在村里呆的那几人日里待人和蔼可亲,所以当地人从心里头接受了这一家子,让他们在村口不远处盖了一栋木头小屋,总的来说也算是居有定所了。而吴四贵感激当地人的恩情,留下来之后平时没事的时候多半村里人都会种种青稞之类的作物,或者是陪着猎户出外狩猎,也算是报答了人家的活命之恩,期间还能换些吃食回家。

  就这般一来二去,吴四贵一家子在当地也算是混熟了,两三年过去,吴四贵也能听得懂当地的语言,并且自个也能说上一两句藏语,后来吴四贵的妻子刘氏还在那一年里怀上了他的骨肉,小日子不说过得幸福,但是美满却还是能攀得上的。

  但是这样的日子好景不长,直到刘氏怀孕八个月之后那一个夜里,终究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记得那一夜正值满月,浑圆的月亮当空挂着,仔细一瞧却不觉有任何的美感,相反却是让人不经心中一寒

  村里因为有一户人家的藏族姑娘要出嫁,所以吴四贵便应邀去喝喜酒去了,而刘氏因为怀了身孕,不能外出,只得自个留在屋中休息。

  等到了晚上将近子时的时候,在屋内正熟睡的刘氏却听一阵敲门的声响起,当时刘氏听到这阵声响,却还以为是自己的那人喝完喜酒回来了,可哪想一开门却是看见一个蓬头散发的老妪站在外边,开口竟是用汉语对刘氏说:“嫂子,我是个路过的,因为高原地区嘴巴渴得要紧,所以就想向你讨些水来河。”

  当天夜里,刘氏就有些心虚不宁,而他也知道这附近处了她自个和他家的男人之外又哪里还有其他的汉人?是以她越看眼前的老妪就越觉得对方奇怪。

  本来她就想这么把门给关上,不再理会那老妪的,但是他天性商量,却又不忍,心想万一对方真是来讨水的路人岂不是误了人家?想到这儿,刘氏不由得联想起当初自己和吴四贵刚来到扎卡村的情景,那时候他们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有当地热情好客的藏民搭救,他们的尸骸早就在这高原之上被那些无情的秃鹰给分食了。

  思想再三,刘氏虽说不肯放老妪进屋里,但却也是拿过了一碗清水,递给那老妪。

  老妪将那碗清水一饮而尽,谢道:“嫂子你真是好人家心肠,像你这样的好人将来一定会有好报。”

  “婆婆严重了。”刘氏笑到。

  “这到是实话,不像我这个老婆,肯定不知道上辈子造的什么孽,老天爷却是这辈子要我来还啊……”老妪呜咽一声,却是道出她本来姓白,家里本身有五个儿子,全家住在福建沿海的一个小渔村当中,可是一日村里来了十多个海盗,一把火就是把她五个儿子给活活烧死了,而当日因为她有事不在家,所以才得以避过一难。而事后仇人怕她寻仇,远遁他乡,这不,她才一路顺着仇人的踪迹,花了些许年间才来到了这村落里……

  也不知道为什么,刘氏听了老妪的话顿时就面色苍白,浑身上下就发起了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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