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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pearous

[转帖] 《参王谷》——说说在东北深山老林里挖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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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23 08:14:3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正专注地看着那些奇怪的符号,忽然感到眼前一阵模糊,伤口疼痛加剧,伸手一摸,满手都是暗红色的血,我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当我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一转头,眼前出现了一张表情淡漠的巨脸,额上还发出绿幽幽光芒,分外诡异。我一激灵跳起身来,这不正是那三眼石人么,它应该在外面的地洞里才对,怎么又在这儿冒出来了?
  
  点燃火柴,我惊呆了,这里不就是一开始我爬下来救李叔的那个地洞嘛。不远处还掉落着一个火把,虽然熄灭了,但摸上去尚有余温。我点燃它四处一照,没错,正是那个地洞,葛条绳仍然悬挂在不远处。我怎么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肋和肩膀还在隐隐作痛,我忙掀起衣服查看,皮肤却完好如初,连半点儿破损也没有,不由得愣住了:难道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个梦?可自己又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下洞救人这么紧急的事,怎么可能说睡就睡着,更何况我当时半点睡意也没有。
  
  我仔细回想着,好像从我看到石人第三只眼发出绿光开始,现实和记忆便开始出现偏差,莫非是那绿光有问题,导致我产生了幻觉?
  
  哗啦一声,葛条绳上又滑下来一个人,是韩松。他快步向我走过来,抱怨道:“你咋回事儿啊?下来这么久什么动静也没有,喊你半天也不答应一声。”
  
  我未及答话,忽然感到脚腕一紧,出于猎人的本能,条件反射般地狠狠踹了一脚。这一脚踹下去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这情景好像曾相识?难道……
  
  一声惨叫传来,声音再熟悉不过。韩松惊叫道:“哟,这不是李叔吗?你踹他干啥?”
  
  韩松跳下平台把李叔背上来,见他已经晕了过去,无奈地叹道:“你看李叔这命,刚醒过来又被你一脚踹迷糊了!咦,这是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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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23 08:14: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李叔的屁股上扎着一个金属片,未沾血的一角正是金黄色。韩松说:“算他运气好,没给那个烂铁片子扎着,要是……”
  
  我一下子想起那把铁剑来,忙打断他,问道:“什么烂铁片子?”
  
  韩松指着平台下说:“就在下边,挺长的有点像猎刀,都快锈没了,差点儿扎着我的脚。对了,下边还有个大洞,不会是獾子洞吧?”
  
  那个巨型草鞋底子丑陋的脑袋瞬间浮现在我脑海中,想想就觉得厌恶,我对韩松摇摇头说:“得了吧,獾子洞哪有这么深的,咱们赶紧上去吧。”
  
  我背起李叔,让韩松割下一截葛条把他牢牢捆在我背上,在弟兄们的帮助下爬了上去。大家带着李叔匆匆往宿营地赶,刚走到半路上,大地忽然剧烈地上下颠簸起来,这回真的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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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23 12:05:42 | 显示全部楼层
后面那段经历是幻觉??又有新书看,还能丰富业余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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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24 09:10:3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明镜止水 分享,辛苦了,+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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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25 11:51:2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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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26 07:43:59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啊,欢迎楼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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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28 20: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71)
  
  大地震颤着,山上不断有土石崩落下来,我们正处于两座山之间的谷里,虽然比较开阔,但正是两山落石的聚集地。从山上高速滚落下来的碎石威力非同小可,如果被击中头部肯定会脑袋开花。
  
  不断有人被石块击中身体,队伍中惊叫声不断。刘权大声招呼着弟兄们不要乱跑,让大家都趴在地上,用双手保护好头部,因为李叔仍处于昏迷中无力自保,便把他放在最中间。
  
  我用手护着后脑伏在地上,忽然听见左侧山顶传来一阵轰隆声,缓慢却又沉闷,忙抬起头,借着朦胧的月光,我看见一块巨大的石头正从山顶滚落下来,足有十几辆军用卡车加起来那么大。
  
  巨石正好在我们上方,逃命的时间很紧迫。
  
  我们七手八脚地抬起李叔拼命往前跑,刚离开原来的位置,转眼间巨石已经滚到谷底,跟我们擦身而过。巨大的惯性使它冲上了对面山坡,然后又滚下来,反反复复几个来回后终于停了下来。
  
  巨石停下来的同时,地震也终于停止了。大家松了口气互相检查伤势,几乎人人都挂了彩,幸好都是些小的擦伤和淤青,并不算严重。
  
  李叔被巨大的轰鸣声震醒,呻吟道:“什么声儿啊这是?一个个都不好好睡觉,闹腾什么呢。”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不在戗子里,惊讶地说:“这是哪儿啊?咱们来这儿干啥?”
  
  他的言行举止都很正常,看来是真的不疯了。金武刚刚差点掉进地洞里,仍心有余悸,一听李叔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我说李叔啊,咱们这一大帮子弟兄可都是跟着您老跑来的,你还问我们?”
  
  李叔吃惊道:“啥?这乌漆麻黑的,我不好好睡觉出来干嘛……对了,天啥时候黑的?”
  
  栓子叔在一旁叹道:“得,这老伙计把咱们折腾够呛,自己个儿倒全忘了!”
  
  李叔努力回忆着:“忘了什么?我就记得咱们去找利子,遇上黄皮子,然后冬青出事了,再后来……再后来又怎么了?”
  
  金武没好气地说:“再后来您老就疯了呗!”
  
  李叔气恼地说:“这小王八羔子怎么说话呢!哎哟,我怎么全身都疼……”
  
  刘权挥挥手说:“都打住吧,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反正人没事就好,咱们先回戗子再说。二楞,你来背李叔。”
  
  许二楞点点头背起李叔,大家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回走。
  
  回到宿营地,戗子已经全部被地震给震塌了,一片狼藉。刚刚虽然虚惊一场,但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然地震时大家正好在戗子里,万一被木头杆子给砸着就麻烦了。
  
  刘权大声招呼着大家赶紧把戗子重新支起来,许二楞刚把李叔往地上一放,李叔就直喊屁股疼,我这才想起来他屁股上扎的那块金属片忘了拔,跑过去一看,李叔已经自己拔了下来正举在眼前看呢。
  
  许二楞饶有兴致地盯着那金属片子,大声招呼弟兄们:“快来看哪,李叔屁股上扎了个金叶子!”
  
  大家一听都围过来,把那个金属片传来传去,有说是金子的,也有说是铜片子的。金武对李叔仍有怨气,阴阳怪气地说:“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要真是金子,咱们以后也甭放山了,就天天往那个地洞里跳,跳一次屁股上就带个金叶子……”
  
  石柱子费力地从人缝里挤进来,嚷道:“我有办法,听人家说金子是软的,一咬就知道。”说着伸手拿过来就想咬一下试试。
  
  刘权忍不住说:“唉,试什么试啊,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十几号人居然没一个见过金子的,拿来给我看看。”他漫不经心地接过金属片,一看就两眼放光,惊叹道:“哟,这不是明光甲吗?”
  
  大家都没听说过明光甲,忙问是什么东西,刘权说:“这是古代的一种铠甲,特意把甲片给打磨得像镜子一样,在太阳底下能反光,所以叫明光甲。这玩意儿不是谁都能穿的,小兵最多只能穿铁甲,得大将才有资格穿。”
  
  大成好奇地问:“把头,你咋认识这玩意儿呢?”
  
  刘权骄傲地说:“你们以为我就只会放山?咱们东家最爱收藏古代兵器和盔甲什么的,他手下有一拔老行家专门负责到处收这些东西,每年冬天放不了山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儿干就跟他们出去到处溜达。记得那年他们弄着一小片明光甲的裙襟,就是遮大腿的那块儿,说是唐朝的,可把东家给高兴坏了,光赏钱就够那几个老伙计舒舒服服过三年的了。喏,这个甲片就跟那块裙襟上的一模一样,肯定是明光甲没错。”
  
  李叔一听就高兴起来,说:“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金贵?那咱们这片是不是也能跟东家换点赏钱?”
  
  刘权点点头说:“那是当然。”
  
  韩松一拍大腿说:“地底下肯定还有,明天咱们再到那儿挖去,要是挖个全套的出来,咱们这帮人可就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我一想起那个地洞心里就不自在,忙阻拦道:“算了吧,别白费劲了,你们也不想想,古代的时候这儿肯定也是深山老林,连人都没有哪来的铠甲。”
  
  栓子叔说:“那可不一定,没听说过唐朝的薛礼征东么?咱们小半个东北都是那时候打下来的,这儿说不定就是当年的战场,有铠甲也不奇怪。”
  
  石柱子抢着说:“我听过,就是说书先生讲的那个薛仁贵打高丽棒子的事儿吧?”
  
  刘权说:“是薛仁贵没错,不过打的可不是高丽,而是一个叫高句丽的小国,跟棒子的那个高丽半点关系没有,早了好几百年呢。”
  
  我坚持道:“甭管打谁,那也都是在有人的地方打,唐朝军队来这儿干啥?打黑瞎子?”
  
  刘权想了想说:“这我也想不明白。”
  
  虎头兴冲冲地说:“管他为什么呢,只要唐朝真在这儿打过仗,就肯定有铠甲,明天咱们就挖去。”有几个弟兄马上附和着。
  
  这时陈五爷开了口,严肃地说:“放山的规矩你们都忘了么?从进山开始一直到出山,除了找棒槌之外什么都不能干,哪能三心两意的什么东西都惦记,要是得罪了山神老爷咋办?”
  
  刘权点点头表示赞同,转身对弟兄们说:“五爷说得对,大家都给我听好了,谁也不准动歪脑筋,麻溜点儿把戗子支起来才是正经的。”弟兄们不情愿地答应了。
  
  大家正七手八脚地支戗子,韩松忽然一把拉住我,不自然地望着前方说:“桐子你看,杨柳怎么来了?”我一听就愣了,我妹妹从来没单独进过大林子,连偶尔捡蘑菇都是跟我和韩松一起,再说这里可是参王谷,离家至少三四天路程,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
  
  韩松自己显然也意识到这点,害怕地抓紧了我的胳膊说:“桐子,这绝对不可能是杨柳,你说我他妈该不会是看见妖精了吧……”
  
  我偱着韩松的目光望过去,却什么也没看见,顿时觉得心里直发毛,可转念一想,我们俩可是打猎的,跟那个爱吃蛇的屠夫一样都是身上带杀气的人,就算真有那些东西应该也不敢招惹我们才对。
  
  韩松转头向我看了一眼,却惊叫起来:“桐子,桐子你在哪儿呢?”他下意识地抓紧我的胳膊,却仍四下张望,惊恐地说:“怎么回事,我明明一直抓着你的,怎么看不见人?弟兄们都去哪儿了?桐子你说话呀!”
  
  一见韩松这副样子,我闪电般地回忆起李叔发疯时的那一幕,两人说的话如出一辙。
  
  弟兄们也都发觉他不对劲儿,栓子叔急得团团转,说:“老李才刚好,黄大仙又上了松子的身了,这可怎么办哪!”
  
  我镇定地说:“先别慌,我敢确定肯定不是什么黄大仙,先等等看。
      我镇定地说:“先别慌,我敢确定肯定不是什么黄大仙,先等等看。” 我知道此时说什么韩松都听不见,但仍是把手臂给他抓着,之前有了李叔的经验,现在起码可以确定这种反常只是一时的,迟早会恢复。
  
  果然,大家轮流小心地守护了松子几个小时后,他便恢复了正常,比李叔快了很多。
  
  韩松心有余悸地说:“刚刚吓死我了,我真看见杨柳来了,还对我笑……幸好知道她不可能进山,要不我可能真就信了。”
  
  我问他:“你仔细想想,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比如说碰了什么东西,或者吃了什么?”
  
  韩松想了半天,为难地说:“没啥特别啊,我就是刚刚渴了喝了口水……”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把目光投向大树下,那里放着一个水壶, 正是李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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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29 07:42:48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weiyonghua 分享,辛苦了,+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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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30 12:50:51 | 显示全部楼层
(72)
  
  我走过去捡起那壶水,打开闻了闻,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便问李叔:“这壶水是从咱们这儿灌的,还是在外面打的?”
  
  李叔眨巴着眼睛想了半天,答道:“不记得了,这种小事儿我还真没留意。”他用力拍着自己的脑门子,烦躁地说:“今天脑子怎么跟浆糊似的,乱糟糟的,八成是给摔坏了。先让我好好想想……”
  
  这时许二楞开口道:“应该是在这儿灌的,今天早上是我去打的水,刚打回来李叔就拿着水壶过来了。”
  
  李叔说:“是吗?噢,我想起来了,早上我确实从水桶里灌水来着。”
  
  我们宿营地里平时的生活用水,都是用黑色胶皮桶从月亮湖里提上来的,喝了这么久都没问题,既然李叔是从这里灌的水,那么水的嫌疑就可以完全排除。
  
  韩松困惑地说:“除了喝水,我再也没干啥啊?哎,桐子你说不会真有黄大仙吧?”
  
  我笑道:“有没有黄大仙我不知道,不过就算有也肯定不敢动你。你自己算算,这几年你打了多少只黄皮子?家里三天两头炖黄皮子肉吃,皮子晾得满院子都是,要出事早出了,还用等到今天!”
  
  韩松说:“甭光顾着说我,你难道没打过?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天那只黄皮子埋了真可惜,肥嘟嘟的连脑门子上都是肉,这要是拎回来就好了,趁新鲜把皮子一剥,剁成大块儿,再加点大土豆块子一起炖上,啧啧,那个香啊……”
  
  石柱子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问我:“桐子哥,真有那么香吗?”
  
  我摇头道:“香什么啊,那玩意儿一股子土腥味儿,哪有兔子好吃。”
  
  一听我们说吃黄皮子的事,栓子叔马上大皱眉头,估计连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不悦地说:“快别说了,没事提这些干嘛!”
  
  韩松十分扫兴,叹道:“不说就不说吧,反正咱们就是天天吃咸菜条子的命。”
  
  这时,李叔猛一拍巴掌说:“我想起来了!”
  
  我正仰脖喝水,被他这么一吓差点给呛死,从鼻腔到喉咙都是火辣辣的,向李叔道:“李叔你有事儿慢慢说,到底想起什么来了?”
  
  李叔望着我手中的水壶说:“我倒真想慢慢说,可是……桐子你听了可别害怕啊,这壶水是在外面泉眼里灌的……”
  
  我吃惊地看看手里的水壶,又看看李叔,苦着脸说:“李叔哎,咱可不带这么玩儿的!你咋不早说啊?”
  
  李叔说:“一开始我也忘了这档子事儿,刚刚松子说咸菜我才想起来,咱们中午不是吃玉米饼子就鬼头姜咸菜吗?咸菜吃多了就渴,早上灌的水都喝光了,正好那时候冬青要去旁边那泉眼喝水,我就让他帮我打壶水回来……”
  
  刘权瞪圆了眼睛道:“什么?连冬青也喝过?”随即又回头问弟兄们:“还有谁喝过那水?”弟兄们都摇头。
  
  事情已经明明白白,问题显然是出在那水里。我悲哀地想:这下估计我也得疯一回了。韩松说:“桐子你先别害怕,就算是外面泉眼里打的也不一定就有问题,这山里的水都是从地里冒出来的肯定都一样,咱们喝月亮湖里的水都没事,泉眼的怎么不行?”
  
  刘权说:“松子说的也有道理,不管是河也好泉眼也好,水应该都是一样的。这山里按说不会有人下毒,会不会是泉眼旁边有什么东西掉进去了?”
  
  弟兄们都说没注意,我想了想说:“其实也没啥啊,就是几块带青苔的大石头,草,小树棵子什么的。”
  
  一直沉默的陈五爷开口道:“说具体点儿。”
  
  我说:“嗯,蒿子,金针菜,榛子树,白喇叭花……”
  
  陈五爷眼睛一亮,说:“等等,你说有白喇叭花?看准了没有?”见我点头,便对大家说:“问题就在这儿,你们知道白喇叭花是干嘛用的么?做蒙汗药用的!”
  
  白喇叭花虽然很常见,但大家都只当它是普通的野花,不知道还有这种用途,听五爷这么一说都惊奇不已。
  
  李叔说:“五爷,白喇叭花我倒是不知道有没有毒,不过蒙汗药我还真被人下过一回,直接就给放倒了,啥都不知道,那感觉跟这回完全不一样。”
  
  陈五爷手拈长须笑道:“这不稀奇,你看这世上的药材一共才有多少种,可搭配成方子却能治百病,关键是看怎么个配法。白喇叭花既可以配成蒙汗药,也可以配成能让人暂时发疯的药,其实也说不上是疯,就是会看见些原本没有的东西,一般来说,会跟你心里最惦记的事有关。”
  
  李叔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我自从上回被钱串子咬了之后,心里就老惦记着。”
  
  陈五爷说:“那这就对了,肯定是跟白喇叭花有关。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水边应该还有一味药材。”
  
  弟兄们七嘴八舌地追问道:“五爷快说说,究竟是什么药材?”
  
  陈五爷说:“棒槌,很有可能是百年以上的大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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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 09:38:33 | 显示全部楼层
明光甲的地洞里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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