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慵懒 2024-10-12 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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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14 18: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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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号酒馆:判官》陆(《超好看》12月刊手打)
以下均来自超好看手打组
扫描:@名云中寺
手打&校对:@名云中寺
1.被捕
飞去来打在我的头上,我只感觉嗡的一声,突然好像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一样,脑子瞬间无比清醒。
我看到小铃铛哭成一团的脸,看到她妈妈在病床上一针一线给我们俩缝制婚床的枕套和被单,看到摩根和约伯坐在十号洒馆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看到隔壁三婆很不高兴地等着我过去陪她遛弯,但又一直不肯付护工费。
我的前半生以一种做简报的方式从脑子里掠过,电光石火,最后的highlight屉小铃铛的脸,越放越大,最后充斥了整个脑海。
但这时候我并没有照正常的程序那样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接着长眠不醒或者进入另外一个世界。我始终保持着极度的清醒,只是失去了能有一丁点儿哪怕极轻微的活动能力。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飞去来在空中盘旋一圈,仿佛在炫耀又打了一个头的伟大胜利,然后回到一个男人的手中。
彪悍的光头男,这形象不去街上当流氓真是可惜了。他穿着黑色上衣,表情冷酷,一伸手接下飞去来,过来看了看我.然后对另一个人说:“这是谁,”
我试图把视线转到那个人身上,但就连眼睫毛都拒绝大脑发出的指令,幸好那个人自己
走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一个在任何地方都能见到的普通中年男人,每日过的想必也是老婆孩子上班下班的沉闷生恬——换言之,也就是我和小铃铛曾经和现在都梦寐以求的那种生活。
他淡然地看了我一限,摇摇头说:“没有见过他的资料。”
然后他们两个就在那儿讨论起来了。
“董事会成员里有这号人物吗?”
“以前的资料显示没有,但在这一次全球范围的追捕中,有大量的影像资料证明他一直和奇武会的核心人员在一起。”
“刚才的突袭行动中,冥王竭尽全力保护他,直到实在追不得已才独自逃跑。”
“是奇武会的人,还是奇武会需要的人?
“奇武会的核心人员都有独特战斗力,他似乎没有。”
“他也能打, 但纯粹是街头混混儿的打法,很实用,但不出奇。”
如果我能说话,我铁定即刻发出严正抗辩:街头打法能打出风格、打出特色很不容易好吗?知道前前后后要接过多少人或者被多少人接过,才换来那点成效吗?
他们招手让人过来推我走,结果一推我就毗当倒在了地上,像一个木乃伊似的。大家都被吓了一跳,赶紧蹲下来察看,瞳孔、脉搏、心跳,然后光头男厉声吼道:“叫救护车,他中毒了!”
中毒?
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我不是被飞去来砸中了神经中枢才这样子的吗,怎么会跟中毒扯上关系?何况从今天下车进了奇武会聚点开始,水米未进,怎么样中的毒呢?
我就这么很有派头地直勾勾地望着前方某个点。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把我抬上去,光头男也上了车,一番乱七八糟的插管检查之后,他问医生:“什么情况?”
医生说:“神经性毒药,呼吸吸入,幸好摄取量不够多,现在患者处于表层肌肉麻痹状态。如果再拖延一会儿,内脏出现停顿,那就没救了。”
光头男俯身过来注视着我,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冷酷之极,就连我麻痹了一半的肌肉都慢吞吞地打了个寒噤。
我们就这么直勾勾地对视着,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谁,”
语音传人我的耳朵,沿着神经传达到脑部,脑子里面有个什么地方咯噔咯噔、咕噜咕噜响了几下,然后我忽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这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天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语言,但我偏偏就懂了。
那个医生和光头男多半是老乡,在旁边嬉皮笑脸地搭话: “用蛰台疗法治疗,过几天他就没事了。你有什么疑问到时候直接问他就行,他如果不说,你的刑讯逼供之法也算是天下无敌的吧。”
什么?刑讯逼供?这不是法冶社会吗,再说了,以我的怂劲,要什么刑讯逼供,我担保给碗蛋炒饭我就什么都招了,这会儿正饿着呢。
但人家听不到我内心深处发出的呐喊。光头男深表赞同地点点头,说不定脑子里已经闪过了一两百种能令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妙法。他摸出手机对着我的脸咔嚓乱拍,打了个电话说:“我传两张照片给你,帮我查这个人的来历。”
完了,小铃铛肯定会被连累了,不知道她把那些抚恤金藏到了安全的地方没有。
救护车一路呜呜前行,好一会儿才到医院.我直挺挺地被抬下去折腾了一大圈,深切体会到了身为僵尸之苦。这感觉颇似在芝加哥被咪咪和摩根联手整治之时,但相比之下,我不得不佩服眯眯的技术,就算是扎个吊针那么简单的动作,他都做得行云流水、出神入化,针进针出不酸不胀不痛,痒痒的还挺舒服。哪儿像眼下这位护士,已经在老子手臂上乱扎了十几二十几下还一脸茫然,我想说,您当年上学的时候老师有教你血管这种东西在哪儿不?
正在腹诽中,护士猛然间全盘放弃了,对着门外喊:“来个力气大的帮我给他扎针,他的皮肤跟石头一样硬,扎不下去。”
我一下子眼如铜铃,心如鹿撞,有没有搞错啊?
那位护士可能觉得我在瞪她,低下头来看了看,再次对着门外喊:“涂根警探,涂根警探,这人醒了。”她话音方落,就有人应声而来,看样子一直在外面候着。他和光头男一样把脑袋伸到我的正前方,好奇地瞄着我,那模样和某些失业了了没事干、在街上走着走着就唱黄梅戏的中年男子毫无二致。
但我和他打了个照面,就知道这位绝不是好糊弄之辈。
他问我:“你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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