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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宝宝寒

[分享] 《暗夜千羽》之“传奇”——中国古代的异闻奇事-----林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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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9 22:49:16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宝宝寒 分享,辛苦了,+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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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9 23:46:1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不错,不过故事好象都是唐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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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4 11:35:22 | 显示全部楼层
唐朝才有这么光怪陆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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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4 23:13:39 | 显示全部楼层
31燃
  
  唐朝末年,吕师造任池州刺史。作为当地的最高行政长官,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时值晚唐,民生凋敝,朝野一片乱象,国家对地方官员缺乏有效的监督机制,因此,吕师造的功夫,当然不是下在治理地方,安抚民众上面,而是想方设法地勒索百姓财物。几年下来,积聚下不少产业。
  
  这一年,他有个女儿出嫁。吕家资产富厚,财大气粗,办嫁妆的时候也很舍得花钱,光是盛放嫁妆的箱子就装了好几车。箱子上描鸾画凤,批花带红,看着就让人觉得喜庆。
  
  吕小姐的婆家在扬州,此行一定要走水路。吕师造公务繁忙,脱不开身,就让家人押着这些陪嫁,登船送行。
  
  这一路风平浪静,顺风顺水,吕家人见此行如此顺利,心里都非常高兴。
  
  傍晚,船家将船靠在岸边,下了锚,就停在那里。
  
  天边红霞渐隐,也到了吃晚饭的时辰了,吕家的子弟正要吩咐下人就地生火做饭之时,忽然从岸上跑过来一个人。
  
  那人速度极快,转眼便到了他们近前。原来是一个道士,身披道袍,头戴道冠,手里还拿着一个拂尘。只不过那道袍不知道在哪里刮的,已经褴褛不堪。道冠也已经岌岌可危,歪戴在头上,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脸上黑一道、白一道,脏得连本来的面目都看不出来了,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洗脸了。
  
  道士手舞足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一个疯子。到了岸边以后,也不停下,仍是来来回回地奔跑,众人被他搅得眼花缭乱,也没心思吃饭了。吕家管事的正想叫几个仆人上去把道士赶走,却见那道士忽然跳到他们的船上,从船头一直跑到船尾,力大无比,好几个人都没有拦住。
  
  道士上船之前,还没有什么异状,他一踏上船舷,船上便开始起火。道士从船头跑到船尾,那火边追随着他的足迹,从船头一直烧到船尾。
  
  船上装的都是贵重物品,吕家人看得心惊肉跳,也顾不上去阻止道士了,纷纷抄起锅碗瓢盆等各种器皿,从江里舀水灭火。那道士转了一圈之后,又翩然回到岸上。
  
  在岸上状似疯魔地跑了一圈之后,又跳到船上,从船头到船尾,跑了一个来回。
  
  吕家人连浇带扑,船上的火本来马上就要熄灭了,谁承想道士又杀了个回马枪。道士跑回来之后,火又开始熊熊地燃烧起来。而且越烧越旺,这次,吕家的上上下下,无论怎样拼命舀水救火,都无济于事了。
  
  大红的喜幛,错金镂彩的箱笼,还有箱子里装的价值千金的嫁妆,都在顷刻之间,付之一炬。
  
  有一个老婢,躲闪不及,也遭了灾,头发被烧得一干二净,看上去倒像个尼姑。
  
  其他的人倒是一无所损。就连由木头打造的船,都安然无恙。
  
  船上的财物烧成灰烬之后,火也就渐渐熄灭了。
  
  吕家的子弟望着狼藉不堪的船舱,欲哭无泪。
  
  这个时候,他们再回头去找那个状若疯癫的道士,举目四望,只看见江枫、渔火、和沙洲上交颈欲眠的白鹭,岸上,早就没有了道士的踪迹。
  
  这一场火灾,神奇地发生,又奇异地熄灭,若不是亲眼看到,亲身经历,当事人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古人认为奇异的事情发生,都是上天示警,不知道这场大火能否对吕师造产生某种警示。
  
  也许,所有的贪官污吏,最后都是引火烧身。
  
  古代如此,现在亦然。
  
  

  吕师造 吕师造为池州刺史,颇聚敛。常嫁女于扬都,资送甚厚。使家人送之,晚泊竹筱江岸上。忽有一道士,状若狂人,来去奔走。忽跃入舟,直穿舟中过。随其所经,火即大发。复登后船,火亦随之。凡所载之物,皆为煨烬,一老婢发亦尽,余人与船,了无所损。火灭,道士亦不复见。(出《稽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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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4 23: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32影异
  林素微
  
  光线被固体遮挡,就会形成影子。只要角度合适,站在太阳底下,每个人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古人认为,有没有影子,是区别人和鬼的一个主要标志。阳光之下,有影子的是人,没有影子的,就是鬼。
  
  鬼到底有没有影子,谁也不知道。当然,关于鬼本身是否存在,还是个千古谜题。
  
  我们先不说鬼,还是回头讲影子。
  
  古书里有很多关于影子的记载,有些记载,实在是太玄幻,玄幻到不能解释的地步。但是,它又太神奇,神奇到虽然无法解释,却令人痴迷,所以我思之再三,还是将它写了下来。
  
  《酉阳杂俎》中有这样一段记载:
  
   高邮县有一寺,不记名。讲堂西壁枕道,每日晚,人马车轝影,悉透壁上。衣红紫者,影中鲁莽可辨。壁厚数尺,难以理究。辰午之时则无,相传如此。二十余年,或一年半年不见。(出《酉阳杂俎》)
  
  说是高邮县有一座寺院,叫什么名字作者没说。
  
  寺院讲堂的西墙靠着大道,道上每天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白天一切正常,每天晚上,在道上行走的人、马、车辆的影子全能从墙外透过来。具体情形呢,应该如同我们现在看投影一样。据说,假如行人穿红色或者紫色的衣服,从墙壁上的影子中都依稀可辨。这样一来,该寺的僧侣除了念经打坐以外,还多了一项业余文化活动,每天都能免费看皮影戏。
  
  这件事奇就奇在寺院的墙壁非常之厚,厚到什么程度呢,修造这个寺院的时候,相关人员很舍得花费工料。所以,这寺庙的墙壁都厚达数尺。
  
  这么厚的墙,那些影子又是如何透进来的呢?
  
  没有人能够弄清楚其中的道理。
  
  影子的出现还有一定的规律可循,据说辰时和午时是看不见的。辰时若按照北京时间算的话,是7点到9点,午时在北京时间11点至13点。
  
  寺院讲堂西墙能透过人马和车辆的影子,到《酉阳杂俎》的作者段成式生活的那个时期,已经有二十来年了。不过,在这二十多年当中,也有一年半年看不到影子的。
  
  严格来说,作者的记载有些混乱,又说影子是傍晚时分才出现,又说辰时和午时看不见。那么辰时午时以外的时间就看得见了?似乎也并非如此。
  
  这个姑且不论,假如墙上透影的事,多年以来一直持续的话,笔者还能大胆地推测当初筑墙的材料里是不是含有什么透光物质,而且红光和紫光对这种物质的穿透性能特别强。
  
  可是,作者又说在二十多年当中,也有一年半载看不到墙面上影子的时候。这个就很令人犯难。就算是阴天下雨,没有阳光,也不大可能持续一年半年啊!
  
  所以,高邮那间寺院讲堂的西壁上,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事情发生,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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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5 07:32:5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宝宝寒 分享,辛苦了,+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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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5 23:19: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不错,好故事要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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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1 12:47:31 | 显示全部楼层
33轶闻几则
  
  唐朝有个叫元镐的人,曾经任虢县的县令。在任的时候,因为一件事,对一个叫王行约的狱卒大动肝火,叫人把他拖下去,重重地责罚。
  
  王行约头上戴着头巾,受罚的时候,需要把头巾摘下来。
  
  元镐的手下得令之后,将王行约按倒在地,扯下他的头巾,就要开打。
  
  没想到,在头巾摘下的刹那,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王行约脑袋上没有头发。光溜溜的,同寺院的和尚一般无二。甚至比和尚还要光滑几分。
  
  没有头发还不算,头上,还长了两只角。
  
  每只角都有三、四寸长,摸上去十分坚硬,同真正的牛角没有什么差别。
  
  县令元镐把他叫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叹道:“这可真是牛头啊!”
  
  于是就叫人把他放了。
  
  人类长角,的确是很稀奇的事。在西方的宗教文化当中,只有地狱里的魔鬼才长角,在中国,长角的似乎也被归入妖魔鬼怪一类。西游记里的牛魔王,就是很典型的一个例子。
  
  现代科学研究表明,人类头上长角,是角质增生,属于一种病变,这种情况,不但古代发生过,现代也有,而且古今中外都不乏其例。这些人头上长的角,大多通过手术割除了。
  
  不过,在则记载中,我更诧异于县令元镐的处理方式。看见王行约头上的角后,他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惊慌失措,而是非常镇定、坦然,感慨了一句之后,就把王行约给放了。
  
  这个县令,很有见识!
  
  他比头上长角的下属,更令人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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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1 12:50:35 | 显示全部楼层
34张店老妇
  
  林素微
  
  人类的很多知识,很多见闻,都是从谈话中获得的。谈话的内容,或者正式,或者闲散。正式的对谈,通常与公干有关。而后者我们一般称之为闲谈。
  
  闲谈通常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性,气氛也非常放松,在我看来,它的功效主要在于联络感情,兼消磨时间。
  
  闲谈的内容,可以天上地下,往古来今,四海八荒,无所不及。端看闲聊的人自己的见闻同经历了。
  
  这种谈话,虽然形式自由,假如听者有心的话,也能增长不少见识。
  
  因为一个人的生命毕竟有限,不可能事事亲身经历,通过闲聊这种方式,了解其他人的人生历程,也不失为一种增广见闻的途径。
  
  下面这件事,就是在一个人同另外一个人闲聊时揭示出来的。
  
  唐代彭城人刘颇,家里有个女儿,长大以后嫁给王胜为妻。王胜乃新科进士,为人英俊潇洒,积极上进,很得岳父的赏识。
  
  人在同自己喜欢的人讲话时,话自然而然就多些。一次,王胜去他岳父家拜访时,翁婿二人酒足饭饱之后,刘颇对女婿提起这样一件事。
  
  德宗贞元末年,刘颇受了上司的委派,到三原县南执行公务。
  
  三原县南有家旅店,叫董店。这家旅店闻名遐迩,服务周到,价钱又便宜,过往的客商都愿意在这儿落脚。
  
  紧挨着董店东面,还有一家旅店,门上并没有挂牌匾,附近的人都把它叫做张大夫店。
  
  刘颇从渭北进城,原本想到董店打个尖儿,没想到,所有的客房都已经住满了,无奈,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到隔壁去拍张大夫店的门。
  
  门是开着的,倒是省了他拍门这道程序了。
  
  门槛上坐着一位老妇人,年龄约有六十来岁,身着黄绸子面的皮裘,戴黑头巾,跨门而坐。
  
  刘颇这些年走南闯北,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那老妇很威严,也很有气势。那气势,似乎不应该是一个栖身于小旅店的老妇所应该有的。
  
  这种天生而成,自然而然表露出来的神气,很难用语言来形容,那是一种无形的气场,置身于其中的人,才能够感觉得到。
  
  这种气场,有一种无形的慑人力量,容易使人对其信服,并且成为众人马首是瞻的领袖。
  
  一个鸡毛小店的老妇,身上竟然流露出这样的气质,岂非咄咄怪事。
  
  刘颇这次出门,并不是独行,他的同伴官封左卫,姓李,名胄曹,字士广。李士广进门的时候,那老妇人突然问道:
  
  “客官做的是什么官呐?”
  
  李士广见那老妇年纪快赶上自己的母亲了,心里便油然而生几分恭敬之意,如实答道:
  
  “在下官拜左卫!”
  
  “左卫,那就是四卫喽,大好官!”
  
  李士广一听这话,也十分惊诧,没有想到这老妇竟然有如此的见识!
  
  “何以见得啊?”
  
  “老身也曾经在军中跃马弯弓,对军队里的职衔可是了如指掌啊!”
  
  这老妇竟然经历过戎马生涯,怪不得她的风神和气度与一般的老太太不同呢。
  
  二人对这老妇的经历很是感兴趣,也不急着往前走了,索性都在门槛上坐下来,听老妇讲她年轻时候的事。
  
  那老妇蛰居于此,也很是寂寞,有人愿意听她拉家常,也是高兴得不得了,这一高兴,话匣子就止不住了。
  
  “老身年轻的时候身手不错,不愿意描鸾绣凤,却喜欢耍刀弄枪,结果恶名远扬,二十六岁才嫁出去!”
  
  “相公名叫张詧,跟我倒是情投意合……”
  
  说到这里,老妇的脸上竟然露出几分羞赧之色,似是又会想起她初婚时的旖旎风光。见二人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整理了一下头巾,又正色道:
  
  “张詧力大无比,身手矫健,马上的功夫无人能比,射箭更是百发百中!当时郭子仪总镇朔方,灵、夏、邠、泾、岐、蒲诸郡都在他的治下。我相公就在郭子仪的麾下,屡立战功,受过很多赏赐。郭将军出行的时候,总是把他带在身边,委以重任。”
  
  “张詧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受了郭汾阳的知遇之恩,出征的时候,更是勇悍无比,每次与敌人对阵,都奋不顾身,冲在前头。他身上的伤啊……就别提了!”老妇抬起衣袖,拭了拭眼角。“后来,到底战死在沙场上!连一儿半女都没有留下。”
  
  二人听了老妇的叙述,也不由得跟着唏嘘感叹。
  
  “折损这么一员得力的干将,郭汾阳很是伤心。我更伤心,我们结婚没有几年,他就去了,撇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老妇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看得出来,她对张詧的确是情深意重,隔了这么久,想起此事,仍然伤感不已。刘颇和李士广想安慰安慰那老妇,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老妇倒是善解人意,看出二人脸上的尴尬之色,忙道:
  
  “哎……老了……老了,一提起这些事,就忍不住……”
  
  “兴许是夫妻在一起时间久了,感情又好,我跟张詧的相貌,是越来越像。他死了,我也没有什么牵挂的了,可是,我不能让他白死。后来,我就穿上他的衣服,戴上他的帽子,假扮做张詧的弟弟,请求到郭将军手下做事。郭将军大喜,让我补了张詧的缺。”
  
  “我在战场上,见了敌人就不要命,人人都说,有其兄必有其弟,没有人知道,只有刀上饮了敌人的鲜血,才能令我的心,稍稍好受一些!”
  
  说到这里,那老妇的眉宇之间,陡然平添了些许英悍之色。
  
  那股悍厉之色,令刘颇和李士广这两个久在行伍的人都不禁肃然起敬。他们知道,战争意味着什么,战争对一个女人,又意味着什么!
  
  “就这样,又寡居了十五年。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原以为这辈子都要在军中消磨了。后来郭汾阳辞世,我也对这样刀头舔血的日子感到乏味了,那时我已经七十二岁(这个记载似乎有问题。)军中屡次奏请,举荐我为御史大夫,老身便趁此机会,脱了军籍!”
  
  “不管昔日在战场上是多么英勇,也无法阻止岁月的流逝,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妇,忽然感觉一辈子这么孤孤单单,打打杀杀,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后来,路过这间店铺的时候,见这家店铺的潘老汉为人老实,就嫁给他为妻。”
  
  “前辈一生戎马,老来享享福也是应该的。”刘颇道。
  
  老妇忽然笑了起来,“后来,我同那潘老汉,又生了两个儿子,长子潘滔,次子潘渠。潘滔今年五十有四,潘渠五十有二。”
  
  老妇这话,吓得二人不轻。照此说来,那老妇岂非已有一百多岁,这是其一;其二,他们从来也没有听说,古稀老妇还能生儿育女之事。面前的这个老妇,果然是天生异人啊!
  
  二人在这间店铺住了一晚之后,便结账走了,但在旅店遇见的那个老妇,却一直都没有忘记。
  
  刘颇的女婿王胜听了岳父将的这件异事以后,沉默良久,忽然道:
  
  “那老妇姓孟,他后来的丈夫姓潘,可是,他们的旅店却叫张大夫店,“张”岂非是她前夫的姓氏,看来,时隔那么久,那老妇仍是没有忘情啊!”
  
  刘颇从来没有注意这个细节,经女婿一说,不禁恍然大悟。
  
  也许,情之为物,本该如此。
  
  纵然沧海成桑田,青丝成白发。
  
  然则,终此一生,相知相忆,莫失莫忘。
  
  ——只要我活着,你便不会死,因为,你会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出《乾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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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1 12:51:04 | 显示全部楼层
  彭城刘颇,常谓子婿进士王胜话,三原县南董店,店东壁,贞元末,有孟妪,年一百余而卒。店人悉曰张大夫店。颇自渭北入城,止于媪店。见有一媪,年只可六十已来。衣黄绸大裘,乌帻,跨门而坐焉。左卫李胄曹,名士广。其妪问广何官,广具答之。其媪曰:“此四卫耳,大好官。”广即问媪曰:“何以言之。”媪曰:“吾年二十六,嫁于张詧为妻。”詧为人多力,善骑射。郭汾阳之总朔方,此皆部制之郡。灵夏邠泾岐蒲是焉。吾夫张詧,为汾阳所任,请重衣赐,常在汾阳左右。詧之貌,酷相类吾。詧卒,汾阳伤之。吾遂伪衣丈夫衣冠,投名为詧弟,请事汾阳。汾阳大喜,令替缺。如此又寡居一十五年。自汾阳之薨,吾已年七十二。军中累奏,兼御史大夫。忽思茕独,遂嫁此店潘老为妇。迩来复诞二子,曰滔,曰渠。滔五十有四,渠年五十有二。”是二儿也,颇每心记之。与子婿王胜,话人间之
  异者。(出《乾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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