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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13:5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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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淘金的妇女除了供男人发泄外,还新担当了一项十分特别的工作,就是偷运黄金。
随着淘金的越来越多,国家查的也越来越紧,金贩子们收了金子送不出去,就想了个新鲜办法,让女人利用身体作掩护,把金子放进阴道里,蒙混过关。此外因为金子太沉,有的女人下边夹不住,金贩子还会逼着她们每天跑步,锻炼肌肉力量,提高业务能力。根本是把人当工具,无所不用其极。
这种事本不足为外人道,不过时间久了,知道的人也就多了。阿廖莎的路子比我们野,淘出的金子大都是自己倒腾到外边卖掉,这样挣得比较多。那女人一方面是他的姘头,带上可以解决生理需要,另一方面,透带出山的时候,有个妇女打掩护,遇上检查什么的要方便得多。
那女的每次拿的衣服都没几件,洗完就走。我们明知那是阿廖莎的相好,但就是很难管住自己的眼睛,都要等到看不见人影儿了,才会收回目光继续干活。而她估计在男人堆里混得久了,早没了那种矜持与羞涩,对我们火辣辣的眼神也不以为意,有时还会回头对我们笑笑,大方得很。
磨磨蹭蹭把旱獭收拾完后,我们就打了几桶水,在湖边抹洗身子。野外没啥条件洗澡,再加上冷,所以那是我们出发一个多月来,第一次搞个人卫生。
虽然是高山,可毕竟要夏季了,那天风和日丽的,湖水也被照的有几分暖意。我们站在浅水里洗涮,一层层往下搓着黑泥棍子,同时看着远处芦苇荡里的水鸟遨游鸣唱,还是颇有几分惬意。阿尔泰山夏季凉爽,跟北方的苔原地带气候相近,所以鸟群里夹杂了许多流连于此的北极海鸟,更是漂亮。
赵胜利洗了会儿,可能觉得不大过瘾,索性扑进水里游了起来。那小子在黄河边上长大,水性不错,一个猛子就凫出老远。我和武建超没跟他一起,仍然留在岸边,边洗澡边聊,武建超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我说他这两天老是大便带血,问是怎么回事儿?
我起初没在意,笑着说你不会是痔疮破了吧?他却很正经的摇摇头,说他从来不长痔疮,真是大便带血,就那种发黑发暗的红颜色血丝。
见他这样,我也认真起来,说那可能是消化道的原因,问他最近肠胃有没有问题?他想想,摇了摇头。
我说我就是个半吊子兽医,具体啥毛病现在不好查,咱们带的有云南白药,可以先冲成水喝喝试试,看会不会见轻。
我们这边说着,那边赵胜利突然“哗啦”一下从水里蹿了出来,光着身子甩着老二儿,张张惶惶跑上了岸。我们问怎么回事,他哆哆嗦嗦白着脸,回头指着湖水紧张道:“水水水里有长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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