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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国境线上的诡异往事---1985年,我在新疆阿尔泰山淘金子---传统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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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13:47:05 | 显示全部楼层
  只是说来惭愧,虽然已经进入八十年代,但我们没有那种人力和财力,依然只能沿用最原始的“打小盆”,还是手工劳动,只能在细节上做一些改进。
  
  我们之在河谷时前用的,都是民间传统沿袭的那种老式船形淘金盘,就是俗称的金斗子。这种淘金盘尽管拿着方便,淘洗量也大,但因为本身结构不太科学,回收率比较低。所以这次进山前,大哥换了一种圆形的用抗冲击塑料制成的淘金盘,这种新盘子结构更合理,也比较轻便好带,不小心掉到水中还能浮起来,而且颜色是绿的,衬托之下金子和黑砂更容易分辩,便于操作。
  
  以前我只负责提水,没接触过金砂的筛洗环节,那回大哥有意让我学习一下,具体的操作比较复杂,我只会了个大概,如今也记不太清了,更是不好说明白。反正那是个技术活,我们几个里只有甘肃老爷子手艺最好,那是他年轻的时候,用几粒压扁的铅芯儿和一盘白沙苦练寒暑,才练就的水准。
  
  淘洗的手法大同小异,但新式淘金盘用起来讲究多一些,这让老爷子头两天颇不适应。比如,干活儿前一定要刷盘子洗手,因为细小的金粒跟油脂相排斥,所以手上不能有油有汗,淘金盘也必须绝对干净,需要用钢丝球刷,在盘底刷出丝条状的粗糙表面,刷到用水一冲不留水珠,只有一层水膜的地步,都是为了提高出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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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13:47:59 | 显示全部楼层
  除了老爷子的技术工种,我们四个从事的基本还是重体力劳动,强度比在河谷时更大。那感觉头两天还好,到了后来,根本是种煎熬。不过这不是给谁打过工,每淘一克金子就有自己的一份,所以谁也没怨言,都在咬牙坚持。
  
  不过累归累,老金场也的确没让人失望,与前山那些一年被翻多少遍的熟窝子相比,出金量高得多,每天二十多克不在话下。只是这里淘出的金子颜色有些发乌,大哥解释是因为黄金常与铁矿共生,有时会裹上一层氧化铁膜,而这里不是冲积矿,风化程度浅,砂金表面杂质多,所以颜色就比较深。
  
  超强度的劳动,日子长了,身体到终究有些吃不消。有一天我吃饭时,看见咬过的饼上带着红印子,竟是牙龈出血了,一问发现大家都有这种情况。开始还以为是高原反应,但大哥说阿尔泰最高海拔才三千多米,一般不会有高山症,应该是太劳累的缘故,看来还是得悠着点干,不能太拼命。
  
  可是话说回来,除了辛苦,深山里的生活反而比在山前河谷的时候好,主要是伙食方面。因为周围物产比较丰富,有野葱,野韭菜可以调剂口味,武建超还会抓旱獭改善生活。他用的是内蒙牧民的办法,把铁丝拧成的活套儿搭在洞口,用木橛子固定,人不须一直盯着,只要时不时去瞅瞅,把上套儿的猎物取走就行。
  
  还是像以前说的那样,其实抛开黄金带来的刺激,劳动本身是十分单调且枯燥的,没日没夜的干,除了一点点多起来的金子,我们每天的活动,基本上都是在“重复昨天的故事”。而岸边的铁笼,山上的铁塔,初看时觉得刺目,日子久了也会熟视无睹,湖底每隔几天轰隆隆响一次,我们一直看不出是什么原因,也慢慢习以为常。
  
  忙碌中,日子一天天过去,粮食越吃越少,归期也越来越近。金场里各个奇怪的地方,始终困扰着我们,但大半个月一直平安无事,我也把当初的种种疑虑渐渐放下了。然而,就在我们以为安安稳稳熬完这最后十几天,就能收拾行装回家的时候,却发生了一系列让人始料未及的变故。
  
  怎么说呢,我们是弄够了金子,却没能按照预计的那样,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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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13:49:3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来到老金场的第二十七天,闷头苦干了这么久,我们很难得休息了半个下午。
  
  大家都各忙各的,大哥去找阿廖莎商量一起回去的事情,我跟武建超在外边转了一圈,收了几只旱獭回来,蹲在水边拾掇,而赵胜利缩在屋子里,抠抠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甘肃老爷子坐在另一边,捧着淘金盘,从上午淘出的精砂里,一点点往外清金子。这是淘金过程中最让人激动的一步,老爷子眼睛虽花,但干起这个倒是一点不含糊。他先往精砂中加了几滴肥皂水(洗涤剂能减少表面张力,防止微粒金被水带走),然后直接拿镊子把大颗粒的金子拣出来,接着用舌头舔湿指尖,把那些只有针尖大的金屑一点点粘住,再放到身边一个装了水的瓶里涮,把金子洗下来,如此往复。
  
  过了一会儿,赵胜利终于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给我们帮忙剥洗旱獭,这东西皮子也值钱,而且身上有两个腺体,如果没剃干净,味儿相当臊。我问刚他在屋里干嘛呢?他嘿嘿傻笑,没答话。
  
  跟着阿廖莎的那个女人,每隔几天都要到湖边洗衣服,那天又来了。她那边一出现,我们三个手上的动作就不自觉慢了下来,眼睛一斜一斜的全在看她,目光火热。
  
  这也可以理解,除了老爷子,我们几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我更是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在野外打混了这么久,说对异性没渴望那是骗人的。而且那女的身段还不错,所以看她洗衣服,已经成了这些天来我们固定的休闲娱乐活动。
  
  说到女人,这里可以多提两句。好像是老爷子说过,由古到今,跟淘金客棒打不散的有两种人,第一是卖衣食用具的商贩子,第二就是蜂拥尾随的烟花女。
  
  我们那时已经没了烟花女这种说法,不过有金子的地方,从来不缺女人。淘金的女人不少,有男人带来的,也有自己跑来的,我记得那时湖南的淘金客最多,他们带的女人也最多,男女伙居在地窝子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原始社会的群婚。
  
  那时当然也有带着老婆孩子一起淘金的老实人家,不过那绝对是少数,采金区里的男女,没几个是正经的夫妻关系。当时公开的卖淫还没有,不过放得开的,可以白天干体力活,晚上开张接客;放不太开的,也会找个有地位的金老板或金把头投靠,两厢情愿姘居在一起,各取所需。
  
  那天晚上,我没想到阿廖莎到这么偏远的山里还要带个女人,就问他怎么想的,见他们几个神情那么暧昧,就自然而然想到了男男女女那方面。可事后大哥给我解释了一番,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只猜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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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13:51:08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几年,淘金的妇女除了供男人发泄外,还新担当了一项十分特别的工作,就是偷运黄金。
  
  随着淘金的越来越多,国家查的也越来越紧,金贩子们收了金子送不出去,就想了个新鲜办法,让女人利用身体作掩护,把金子放进阴道里,蒙混过关。此外因为金子太沉,有的女人下边夹不住,金贩子还会逼着她们每天跑步,锻炼肌肉力量,提高业务能力。根本是把人当工具,无所不用其极。
  
  这种事本不足为外人道,不过时间久了,知道的人也就多了。阿廖莎的路子比我们野,淘出的金子大都是自己倒腾到外边卖掉,这样挣得比较多。那女人一方面是他的姘头,带上可以解决生理需要,另一方面,透带出山的时候,有个妇女打掩护,遇上检查什么的要方便得多。
  
  那女的每次拿的衣服都没几件,洗完就走。我们明知那是阿廖莎的相好,但就是很难管住自己的眼睛,都要等到看不见人影儿了,才会收回目光继续干活。而她估计在男人堆里混得久了,早没了那种矜持与羞涩,对我们火辣辣的眼神也不以为意,有时还会回头对我们笑笑,大方得很。
  
  磨磨蹭蹭把旱獭收拾完后,我们就打了几桶水,在湖边抹洗身子。野外没啥条件洗澡,再加上冷,所以那是我们出发一个多月来,第一次搞个人卫生。
  
  虽然是高山,可毕竟要夏季了,那天风和日丽的,湖水也被照的有几分暖意。我们站在浅水里洗涮,一层层往下搓着黑泥棍子,同时看着远处芦苇荡里的水鸟遨游鸣唱,还是颇有几分惬意。阿尔泰山夏季凉爽,跟北方的苔原地带气候相近,所以鸟群里夹杂了许多流连于此的北极海鸟,更是漂亮。
  
  赵胜利洗了会儿,可能觉得不大过瘾,索性扑进水里游了起来。那小子在黄河边上长大,水性不错,一个猛子就凫出老远。我和武建超没跟他一起,仍然留在岸边,边洗澡边聊,武建超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我说他这两天老是大便带血,问是怎么回事儿?
  
  我起初没在意,笑着说你不会是痔疮破了吧?他却很正经的摇摇头,说他从来不长痔疮,真是大便带血,就那种发黑发暗的红颜色血丝。
  
  见他这样,我也认真起来,说那可能是消化道的原因,问他最近肠胃有没有问题?他想想,摇了摇头。
  
  我说我就是个半吊子兽医,具体啥毛病现在不好查,咱们带的有云南白药,可以先冲成水喝喝试试,看会不会见轻。
  
  我们这边说着,那边赵胜利突然“哗啦”一下从水里蹿了出来,光着身子甩着老二儿,张张惶惶跑上了岸。我们问怎么回事,他哆哆嗦嗦白着脸,回头指着湖水紧张道:“水水水里有长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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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13:52:12 | 显示全部楼层
  长虫就是蛇。赵胜利结结巴巴的形容,说就在离岸边不远的湖底下,趴着一条大蛇,有小孩儿胳膊那么粗,特别长。他刚一个猛子扎下去看见,吓得气都乱了,赶紧浮了上来。
  
  我们一听,也是微微变色。阿勒泰这边的确有蛇,而且数量还不少,尤其是前山那种乱石成堆,杂草丛生的山坳里最多。但姊妹海这里已经属于高寒山区了,我们二十多天一直没见过蛇,这会儿水里怎么会藏了那么大一条。
  
  如果是毒蛇,被咬了是要命的事情,我头皮有些发紧,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水下蹭过了我的腿,低头一看还好是鱼。我们站回干地上,武建超问赵胜利看清楚没有,到底是不是蛇?
  
  赵胜利被这么一问,挠挠头,似乎又有些不太肯定了。只是张开两臂比划着,强调那东西特别长,他慌慌张张没看着头尾,只瞅到了身子,没见那蛇动。
  
  他这么说,我更是觉得不对头,一般讲,蛇的身体是要成比例的,十几米长的巨蟒不会只有筷子细,搾把长的小蛇也不会比茶杯粗。要说小孩子手臂粗的蛇也不算小了,但听赵胜利描述的样子,似乎长的有些离谱。
  
  真有蛇就麻烦了,我有些犹疑不定,说要不等等看,反正蛇不是鱼,肯定要冒头换气的。可等了会儿却没见动静,武建超不耐烦了,说赵胜利说话向来靠谱,还是他过去看看得了,说完没等明白过来,就一头扎进水里游了过去。
  
  他游到赵胜利刚指的位置,吸了口气潜了下去。可快一分钟过去了,一直没见人浮上来,我心一点点提起,说坏了,不会被蛇咬了吧?
  
  就在我考虑怎么从水里救人时,武建超终于冒出了头,一抹脸冲我们挥手,大声喊道:“狗日的没蛇,是根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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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13:53: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一段漏了几个字,特此修正(括号里是漏掉的字):
    
  “可等了会儿却没见动静,武建超不耐烦了,说赵胜利说话向来(不)靠谱,还是他过去看看得了,说完没等(我)明白过来,就一头扎进水里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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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13:53:25 | 显示全部楼层
  美丽富饶的阿尔泰山,七十二条沟,沟沟有黄金,从古至今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淘金者,掀起过一轮又一轮的采金狂潮。
  
  但西方经济学里有个“马太效应”,指贫者愈贫,富者愈富。也就是说这么多年来,在阿勒泰真正依靠金矿发财的,还是那些掌握生产资料的剥削阶层,大多数淘金客依然是受雇他人,靠出卖血汗勉强糊口,从未改变。
  
  尤其在旧社会,由于黄金只要带出山就能当钱花,每个矿场的金把头和金老板,对手下的金客都是实行十分严酷的控制,绝不许夹藏金子下山。于是近几百年来,阿山的淘金客里流传着一种说法就是:“带私货的金客子,从来过不了额尔齐斯河。”
  
  夹带私货,风险很大,一是因为山上金把头,金老板的防范甚严;二是沿途几道军警关卡的盘查;三是旅途上出没无常的兵匪抢劫;四是身边同伴的图财害命。
  
  但黄金的诱惑是无穷的,几百年来以身试险,夹带黄金下山的人从未间断过,虽然其中大多都为此客死他乡,梦断黄沙,但还是有少数幸运儿,能侥幸闯关成功,并因此改变了命运。
  
  这里我们说的,就是在民国金树仁执政新疆时期,一个淘金苦力偷带金子回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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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1 13:53:5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故事在当地似乎流传很广,尤其许多老辈淘金客都知道,阿勒泰的朋友,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回家问问。
  
  民国时期,新疆政局动荡。金树仁主政时期,因为军费开支大,财政拮据无力支撑,危情之下,阿山军政当局出面,组织人力上山淘金,以解燃眉之急。寂静了一段时间的阿尔泰山,又兴起了一轮新的淘金热。
  
  故事主人公,是一位甘肃籍的蒋姓青年,他当时干活的地方,是在阿山以储金量高而著称的新金沟。前边介绍过,当时的淘金作业,大体分为水金和开窿两种,新金沟采用的就是地下开采,先打一眼几米深的竖井(竖窿),然后再根据矿脉走向,挖掘出若干相对平行的纵向坑道,将含有黄金的矿砂提升到地面,再用水冲洗筛选。
  
  金把头为了防止出卖苦力的矿工私藏夹带黄金,每天下井和收工时,都必须把金客的衣服脱尽搜身,逐一排查。除此以外,在具体干活过程中还有监工巡视,一旦发现违禁者,轻则暴打致残,驱逐下山,不知所终,重则杀一儆百,增添个深山野鬼。久而久之,绝大多数的金客子都是有心没胆,不敢轻身涉险。
  
  那位蒋姓青年初来乍到时,也和大多数人一样,不掺乎别的事,只管闷头干活。可日子久了,他感到老板和矿工之间巨大的收入差别,心理十分不平衡,就萌生出了寻找机会带金子下山的念头。
  
  当时,井下条件极为落后,每人仅靠煤油灯照明行走作业,光线机器昏暗,这也就为一些冒险者提供了方便和极大的可能。
  
  在开窿掘坑作业中,如果遭遇含金量极高的地段,称为“遇洪金”,矿工随手就能接触到大颗粒的金块和含金量特高的矿石,能看能摸,但就是不能带走。这种情况下,大多数淘金客都会陷入极度恐慌和难以抑制的兴奋之中,以至于精神恍惚到不知所措。不过那位蒋姓青年则磨练的日渐沉着,开始不露声色的暗中实施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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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2 08:50:24 | 显示全部楼层
  凡是遇有颗粒稍大的金块或者含金量很高的矿石,他总是利用昏暗的视线,乘人不备把东西塞进自己的体内,说白点就是肛门里。借此躲过难以计数的脱衣、搜身。等到出井后,再选择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固定排泄,把金子拉出来(,请勿模仿,很有脱肛的危险)。
  
  每年到了冬季,大雪封山,金把头只会留下几个亲信看矿,大都淘金客要么踏上千里返乡的行程,与家人一聚,要么就去承化县城(即后来的阿勒泰县,以及更后来的阿勒泰市)或者更远的迪化寻欢作乐,把整年的血汗挥霍一空。
  
  而颇有心计的蒋姓青年则与众不同。每逢冬闲时节,他总是假借各种理由滞留在山上,乘人不备时,将一年积累起来的粪便偷运到河边,冲洗一番后,把金块和矿石集中藏在乱石堆中,以备来时偷运下山。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个淘金客以生命为赌注,冒着极大的风险实施聚财计划。
  
  收集黄金的同时,他还学了一些哈萨克话,刻意结识了一个当地的哈萨克牧民,并成为至交好友。在各方面条件相对成熟时,他在一年的夏天,从哈萨克朋友那里花重金买了一峰五岁的会头骟驼(阿勒泰把适合单独出行,愿意听人摆布的牲口成为“会头”,骟驼就事被阉了的骆驼。)骟驼已经被牧民“吊养”好了,就是限制骆驼的饮食,频繁的进行短距离溜达和快跑,减去体内积累过度的脂肪,以便于长途跋涉。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他便以关内老母亲病危为理由,向金把头告假。得到许可并且拿到当年工钱,办理好金票、路引,通行证等等文书手续后,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他先在约定的地方找到那个哈萨克朋友,将几年的工钱和私藏的金子塞进羊肠内,新鲜的羊肠子润滑又有弹性,比较好操作。肠子弄好后,再分段塞进几天没吃东西的骟驼肛门内,最后还要用驼毛捻成的毛线绳把骟驼的肛门口内侧缝好,防止金子掉落。
  
  最后蒋姓青年与哈萨克朋友深情作别,一路无阻的通过了几道关卡,在当天夜里来到了额尔齐斯河畔,稍作休整后,在第二天沿着将军戈壁,踏上了千里归程。最后历经千难万苦,终于回到久别的故乡,和家人团聚。而且用带回的金子改了一座颇有规模的大田庄,娶了几房老婆,当上了财主。
  
  其实分析一下,就会发现这个年轻人的思路是一脉相承的,都是把金子藏在肛门里,只不过开始是自己,后来是骆驼。据说后来,因为他回家发财的消息被同乡带回阿勒泰,所以自那时开始,山里的金场对矿工搜身检查时,都加上了掰开屁股看这一项。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0-9-12 08:50:48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是一个老辈的淘金客讲的,真实性应该没什么疑问。但因为是解放前的旧事,又是被人转述又转述,只剩下了个大概,有些细节已不可考了,更是缺了太多精彩的段落。
  
  严格说这甚至不算个故事,至少在我看来,缺少铺垫,缺少高潮,缺少环境描写心理描写场面描写,缺少跌宕的剧情和曲折的命运。但简单语言中自然流露的,是当年金客子的辛酸苦涩。
  
  如今斗转星移,时代变迁,不管是清末还是民国,甚至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淘金客们,依然是被压榨,被剥削的一群,从本质上讲,跟如今黑煤窑,富士康里的血汗工人没什么区别。如果有人因为看故事燃起了奔赴北疆淘金致富的念头,劝您还是早早放下,那不是什么好去处。
  
  最后再说一句,真实的生活远比故事精彩。但再精彩的内容,一旦被几十年的吃喝拉撒稀释,也会变得拖沓且琐碎,沉闷又无聊。所以有了那句话,叫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如果有机会,可以把那段历史丰富下,写成一个更精彩的故事。中国没有“西进运动”,没有带毡帽,拿左轮手枪的牛仔和涂着大花脸的印第安人,但我们也有自己的故事,也该有自己的“西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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