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虎论坛

 找回密码
 马上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楼主: zuf1234

[转帖] 因一具女尸,爷爷带我走遍大江南北 【连载】作者:叶天怜

[复制链接]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15 07:50:40 | 显示全部楼层
  《恋者如初》之《天书》
  
  沉寂一番后,我耸耸肩,孙书云哈哈大笑,随后三个人拿着道具,来到宿舍楼下。途经门卫室时,我心中一动,来到窗口,询问阿姨:“阿姨,打扫厕所的大妈,什么时候过来?”阿姨回答道:“好几天没来了,怎么啦?”我点点头,道:“没什么,厕所太脏了。”出了宿舍,夜幕迷人,繁灯饰星,孙书云站在凉风中,眼眸闪闪发亮:“你问那个大妈干嘛?”
  
  我寻找着董瑛身影,道:“鬼呗。”孙书云吃了一惊,正要询问,我抬头一看,一颗树下,董瑛的身影正在徘徊,赶忙走了过去,道:“你来多久了。”董瑛轻缕刘海,笑道:“半个小时了。”孙书云也赶了过来,见到董瑛,怔了一下,伸出右手,温和笑道:“我叫孙书云,改天请你吃饭?”董瑛淡然的望着他,没有伸出手。孙书云尴尬一笑:“那以后再请吧。”我偷乐道:“碰壁了吧,别以为,你脱掉裤子,可以征服所有女人。”
  
  孙书云脸色发白,怒道:“ 可以征服你,比姑娘还水灵!”我也恼怒了,正准备耍嘴皮子,董瑛已经默然转身,往前走去,我们三连忙跟了上去。走了一程,来到校园广场,不少学生从身边路过,董瑛见安静了,转身问道:“去哪?”她虽然不算特美,但有一股静谧的气质。我指着乱葬岗,道:“那!”戴明倒吸一口凉气,孙书云则面带微笑,似乎期待已久。
  
  一行四个人,一路不说话,朝乱葬岗走去。那边没路灯,只有一条小路,越往里走,越是冷清黑暗,不见一个人影。乱葬岗是高约六十米的山头,长满树木,杂草,偶尔传来虫鸣,更显阴森。小道位于山脚,绕一圈之后,可以回到校园。走几步后,一条崎岖的岔路,沿着小道,通往山头。
  
  我把杂草拨开,他们小心跟在身后。戴明环顾一周,嘘声道:“听说以前死人了,直接扔在山上,叶天怜,你说是不是真的。”我一愣,道:“管他是真是假,反正我们来了。”孙书云左顾右盼,冷道:“不错嘛。把我们当实验品。”每次听他说话,我都想捅他二下,不由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还不是骨头贱。”戴明见了,连忙指着一旁,道:“看,那有个石桌。”
  
  我们摸黑走了过去,远处灯光下,可以见着一石桌,年代久远,风吹雨打,四周各有石凳。戴明把桌上树叶擦干净,依次坐了下来。我点上蜡烛,放在桌上,微亮的灯光,照亮了山头一角。随后把木板放在上面,沾点墨水,在十个圆圈内,写上“叶 ”,“天”,“怜”,“孙”,“书”,“云”,“戴”,“明”,“董”,“瑛”几个字。戴明掏出木杯,糯米,道:“这个干什么用的。”我回答道:“紧急时刻,救人用的。”戴明“哦”了一声,把东西放下。
  
  我看了一下月色,道:“九点一刻,开始动工吧。”时间还早,董瑛趴在石桌上休憩,孙书云连忙扯下外套,替她披上。不知过了多久,临近九点了,唤醒董瑛后,我开始交代:“身上不能佩戴黄金,首饰。待会一起用指尖按住碟子,念‘碟仙碟仙’请出来,不能停。”在看一眼,董瑛简朴,反而孙书云还戴了个耳环。他扯下耳环后,我铺好木板,纸条,一起伸出指尖,按住碟子。
  
  树叶“沙沙”响动,我见时候到了,深吸一口气,道:“开始吧。”戴明咽了咽口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孙书云。孙书云也是面显凝重,只有董瑛心如止水。沉寂一番,我们开口轻念道:“碟仙碟仙请出来。”声音似轻非轻,萦绕在桌边,凉风吹过,烛光动了动。不知念了多久,指尖触及处,感觉到盘子动了动。戴明眼神惊慌,朝我看来,我摇摇头,示意不是我在东。孙书云也面露疑惑,唯独董瑛仍轻轻粘着。我们继续念着,碟子缓缓转动,停在“明”字上,再也不动了。我小声道:“停下来。”口中停住后,戴明惊惧的望着碟子,道:“这…这什么意思!叶天怜,为…为什么是我的名字?”孙书云在旁边嘿嘿笑道:“这还不简单,你—— 死——了!”戴明得知,更害怕了。
  
  我也不清楚,劝慰道:“听他胡扯,我们再试试。”随后,我把碟子又放在骷髅嘴巴上,几个人再次把指尖放在上面,念道:“碟仙碟仙请出来!”碟子轻轻转动,落在“怜”字上。戴明见我也进去了,总算输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再试了二次,分别指向“天”,“书”二个字。最后一次,碟子停在骷髅嘴巴上,再也不动了。孙书云疑惑道:“‘明’,‘怜’,‘天’,‘书’。什么意思?”我也低头沉思,董瑛突然开口:“‘明’,‘怜’。是不是明年的意思,‘天’,‘书’,是不是指一本书。让我们明年过来,取一本书。”
  
  我们面面相觑,这样解释,简单干脆。我点点头,道:“是不是,再问一次吧。”说完让他们把指尖放在碟子上,我开口道:“敢问碟仙,是不是明年过来,取一物品?”马上,碟子轻轻挪动,转到骷髅头边的“和”字上。我恍然大悟,道:“收工,明年再来。”孙书云惊疑不定,愣道:“就完啦?鬼呢!”
  
  我耸耸肩,道:“鬼也扛不住你床上功夫,明年再来吧。”孙书云脸色不快,按住木板,道:“你不是差钱么。这个月伙食,我包了,你帮我找点刺激。”鱼儿终于上钩了,却上错了钩。刚才的事,已经定了下来,现在却节外生枝,多出一事,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我如实道:“请一次碟仙,得一次结果。你要多生一事,我不保证,不出问题。”
  
  孙书云面露犹豫,抉择一会,把手从木板上放开,轻描淡写:“算了吧,你也就这点本事。明年再来。”死白脸,居然敢激我,我淡淡道:“想见他们,也得拿点本事出来呀。像个妞似的,见血就晕。”孙书云怒了,把桌子一拍,喝道:“你说我不敢流血?”董瑛见我们争吵厉害,道:“没事我先回去了。”
  
  孙书云想陪她走,却又不甘心,一时犹豫不决。我趁机道:“你先走吧,我要的不是血,是他的精液。”董瑛听了,脸色一沉,一言不发,往山下走去。孙书云怒火中烧,死死盯着我,恨不得宰了我。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15 07:50:56 | 显示全部楼层
  惹人生气,是一件不好的事。我缓和道:“你不是猴子,我也没耍你。精液淫荡之物,可能引来女鬼。你不是好这口么,看有没有福气消受了。”孙书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道:“怎么说。”果然是死性不改,我想了会,道:“你先弄点出来吧,自有色仙指路。”孙书云冷哼一声,抓起桌上木板,走到一角,躲了起来。
  
  许久过后,孙书云脸色微红,愤慨的从林中走出来,把木杯扔在桌上。白乎乎的小半杯,他也真够强的,一下玩出这么多子孙。我拿起毛笔,在骷髅头上画了一个 “米”字,指向八个方位,然后在每条线上,画上短标注,一格代表三里,一条线上,六个标注,以圆圈为中心,四面八方,衍生十二里。
  
  画完之后,把毛笔扔给孙书云,道:“咯,用你的子孙,列队排成一个圆圈。”孙书云抢过毛笔,沾点精液,手一抖,在“米”字周边,画了一个圆。随后我把碟子放在“米”字中央,三个人,把指尖放了上去。孙书云道:“不是得四个人么?”我一愣,道:“一般是四个人,现在棋走歪了,三个人凑合吧。”
  
  对望一会,我们不约而同的开念:“碟仙碟仙请出来…”念了许久,也不见碟子转动,我心中感觉不妙,偷偷抬头,看了一下孙书云,只见他满头细汗,聚精会神,盯着碟子。“嗤”,一声轻响,碟子突然动了一下。我看着下面,骇得不敢吱声,碟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指头,葱细苍白,却不是董瑛。我心跳加剧,不敢回头,仍由四个指头,推动碟子转动,最后落在东北方向,离此八里。碟子停住后,再定眼一瞧,碟子上,只有我们三人的指头。
  
  我赶紧抽出指头,打量周围,凉风萧萧,树木内,不见人影。再回头,戴明已经缓过神,孙书云仍指尖按着碟子,痴痴的站着。我大吃一惊,道:“离魂了,快点救他!”戴明也急了,把糯米洒进木板,倒进木板,正准备含一口,陡然见到白色精液,看着我,犹豫道:“这…这…”我赶紧道:“快点,倒在他头上!”
  
  戴明慌乱的把一杯凉水灌在他头顶,很快,孙书云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随后抹了抹面容,摊手一看,满手精液,怒吼道:“叶天怜!”戴明赶紧解释:“你刚才失魂了,不用水泼你,就危险了。”说完晃动着手中木板,里面还有残留精液,喃喃道:“这个…”孙书云狠狠瞪了我一眼,掏出纸巾,在脸上擦了起来。
  
  我拼命忍住笑容,道:“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孙书云怒气陡然消失,神态痴迷,自语道:“一只很白的手,好美。”戴明听说有不干净东西,有些慌张,我却只看见她的指头了,于是道:“你想见它们,我帮到了。记得,差我一个月饭前。”说完烧掉白纸,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孙书云拉住我,道:“现在不去见他们么?”我打量着他,道:“那是另一件事,一年的饭前。”孙书云满不在乎,道:“没问题。但是你要保证,我要睡一个女鬼。”我淡淡一笑,道:“成交。”有本事让你睡女鬼,我早就自己睡了。
  
  孙书云大喜过望,道:“那现在就去。”我摇摇头,道:“今天不行,没准备好。下次来,不然危险!”孙书云得知,这才收住性子,回想一会:“刚才的碟仙,是指示我们,它们在哪吗?”我点点头,道:“对,东北方向,离这八里。”
  
  戴明听了,脖子扭了一圈,咧嘴道:“八里!不出校了?”我摇摇头,道:“没有,就在这座山头。”孙书云眼中一亮,道:“怎么回事?”我回忆爷爷当年走黄泉路,低声道:“有一扇门,是鬼门。有一个地方,是鬼蜮。”戴明听了,寒气直冒,张大嘴巴,往后望去,狰狞的树林中,似乎有一扇门,藏在里面。戴明倒吸一口凉气,又是兴奋,又是害怕,道:“下次我能来吗?”
  
  孙书云轻哼一声,朝我往来,我眨眨眼,沉吟道:“不是不让你来,是很危险。”戴明摆摆手,道:“不用你们管,我不怕死。”说完后,转眼看看我,又看看孙书云,见我们还是沉默,突然脑海一亮,道:“我会做苦力,打下手,怎么样。”我和孙书云不约而同的答道:“成交。”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15 07:54:39 | 显示全部楼层
  《恋者如初》之《秋千》
  
  事后,孙书云给了我一个月饭钱。尔后是半个月的军训,我所做的事,就是想方设法联系旅游团,接近亡灵剧团。经理认钱不认人,没有客户资源,我就是个废物。说到底,我还是得找到孙书云,自从遇到女鬼后,他就被那只爪子迷住了。也不再留恋外面的繁华世界,每天躲在宿舍里,画那只纤纤玉手,他画的很丑。
  
  天晴天,我推开房门,阳光照在书桌上,孙书云坐在一旁,端详着画纸,一脸沉醉。我走过去,打断了他:“你答应过我,帮我找个学生会负责人。”孙书云摩挲着画纸,轻声道:“我要看到她样子。”
  
  我走到窗边,望着楼下,下面是一片空场地,日光下,留着斑驳树影。林间有个秋千,在风中轻轻摇晃,不知为谁。我扯下孙书云手中画纸,道:“我打听过了,这有一段故事。”孙书云一惊,站了起来,道:“什么故事?”我再次望着楼下,道:“秋千。”
  
  多少年前,学校有一对恋人,他们喜欢来到树下,女生坐在秋千上,男生替她荡秋千,林间洋溢着笑容。又不知过了多少年,男生出国了,再也不会回来。女生依旧来到树下,衣裙招展,荡着秋千。花开花落,一天夜里,女生坐在秋千上玩耍,几个民工把她拖进林中轮奸了。第二天清晨,她又出现在这儿,仍旧荡着秋千,哼着轻快歌曲。民工很开心,笑她傻,到了晚上,再次把她拖进林间,蹂躏了一遍。周而复始,半年过去,女生怀孕了。挺着大肚子,坐在秋千上。临盆的晚上,她躲进男生厕所,试图把孩子生下来,最终难产而亡。
  
  孙书云听后,脸色阴的难看,干笑道:“你耍我是不?”我摇摇头,道:“没耍你,学校有个流传,到了晚上,就有一个女生坐在秋千上,旁边坐着小女孩,一起晃动着秋千,遥望着星空,述说着曾经的故事。”孙书云听了,突然暴躁不安,在屋内来回走动,最后回头道:“我帮你找负责人,你帮我找到她们母女,我想对她们说几句话。”我盯着他裤裆,冷道:“她们什么都不需要,需要你的鸡鸡。”
  
  孙书云脸色铁青,怒视着我,最终忍住怒气,走出宿舍。我走下楼,来到门卫室,道:“阿姨,大妈什么时候过来,厕所要扫了。”阿姨看了一下值日表,道:“ 她请假了,应该快回来了。”我道谢后,出了宿舍楼,穿过小道,来到读书馆。馆前花坛依旧绽放,我上次吓唬的男生,仍孤单的站在那,扯着花草。我难免好奇,走过去轻声道:“我们又见面了。”
  
  男生见到我,吃惊的离开,我喊住了他,道:“我只是个学生,上次对不起。”男生听后,也不害怕了,驻足在那儿,四处观望。他和我以前很像,我忍不住想接近他,伸出右手,道:“能交个朋友吗,我叫叶天怜。”
  
  他犹豫一会,握住了我的手,道:“齐先明。”我呵呵一笑,道:“你在等什么?”齐先明没有回答,心事重重,突然眼中一亮,望着一旁。只见乔梦蝶夹着几本书,从花丛中经过,转眼看到我们,连忙走过来,盯着齐先明,道:“你怎么在这。”
  
  齐先明有些不知所措,慌张道:“我…我也考进来了。”乔梦蝶轻“哦”一声,道:“好点学,出人头地,给家里争光。”齐先明大喜过望,不住点头。乔梦蝶和我打过招呼,进了读书馆。我看着齐先明,欲言又止,她不会在意你的,何苦一往情深。沉吟良久,道:“加油吧,她眼光很高。”齐先明一脸忧愁,暗淡道:“我家里没钱,助学贷款来的。”我也不知道说啥,道:“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一个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双亲,你为谁活着。”告别齐先明后,我进了读书馆。
  
  电梯前,站满了学生,乔梦蝶独自站在一旁,出尘不染。她的确很吸引人,我忍不住想亲近,脑海却浮现齐先明的影子,还是没有过去,只是时不时偷看她二眼。她发觉了,走过来轻笑道:“你也看书。”我受宠若惊,腼腆道:“看的少,没事过来逛逛。”乔梦蝶性质迥然,道:“我看过不少书,有时间和你交流一下。”随后说了很多很多,蔡骏,张恨水,《飘》,《简爱》之类。我听得自愧不如,心不在焉。
  
  电梯启动后,她停止了说话,我闻着她身体芳香,不由迷醉了,打量着她白皙的肌肤。电梯是玻璃做的,可以看到外面风景。一楼是中央场地,下面摆满书桌,一群学生在自习。电梯缓缓上升,不知上了几楼。
  
  我注视着外面,眼前突然白光一闪,脑海仿若受到重击,刺得生疼。我咬咬牙,揉了揉太阳穴,定眼一看,半响说不出话来。只见一楼下,灯光依旧,书桌边,坐着无数枯骨,手中持着书本,一瞬间,灰飞烟灭。我满头冷汗,凌然的抬起头,楼上的走道,数不清的骨架,或走或立,仿佛定格在那里。
  
  我恐惧的退了几步,不经意回头,周围全是枯骨,一具骨架站在我身边,套着衣裙。我轻轻碰了一下,衣裙化作碎片,落在地上。“啊”,我惨叫一声,推开所有骨架,来到电梯门口,拼命按着开关。所有指示灯都不亮了,唯独指向七楼。
  
  “你在干什么,没事吧。”一声轻唤,把我唤醒。我回头一看,乔梦蝶一脸关切,站在我后面。电梯里的学生,全都挤着后面,露出慌乱,怜悯,嘲讽的表情。我低头一看,手指正按在“七”上,很快,电梯停了。我擦干冷汗,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随后出了电梯,来到七楼。
  
  七楼是借阅室,都是古典书籍。我回想刚才一幕,心有余悸。不知不觉,来到门口。管理员坐在门前,后面立着一张大木板,年代久远,模糊的写着字迹:“寻书,借阅室丢书一本,黑色封面,年代久远,封面无字迹,沉。此书重要异常,有得知其下落的同学,告之。一九七三年,十月六日。”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15 07:55:10 | 显示全部楼层
  屹立良久,我忍不住问道:“这寻书启示,已经几十年了?”管理员是个四十左右的妇女,抱怨道:“问这么多干嘛!”我心中疑惑,道:“不是说,谁捡到就还回来么。或许我捡到了呢。”管理员满不耐烦,道:“你哪来这么多话。”说完把木板踢倒,挑衅的瞪着我。我只可离开,走了进去,回头一看,一个老头,颤颤巍巍,把木板扶起来。管理员喝道:“不准放着,放旁边去!”老头点点头,把寻书启示摆在一旁角落,静静离开。
  
  我偷偷站在一旁,注视着老头一举一动。七楼空间很大,一排排书架立在中央。二边是书桌,供学生自习。老头抱着几本书,拖着身躯,来到古典书架边,把手中书放上去。上面的书,有《空楼梦》,《水浒传》等一些古籍。大都是旧书,少量新书。我走过去,把老头手中书接过来,替他放上书架,道:“我来帮您。”老头呵呵一笑,把书递给我,我继续道:“您这么大年纪,怎么还没退休。”
  老头苍穹的眼睛眨了眨,道:“我看上去很老,对吧。”我一愣,没有回答。老头满头银发,皱纹满面,看上去,像七十出头了。老头把书放完后,起身离去,轻声道:“我才五十多岁。”
  
  我半响说不出话来,追上老头,道:“如果我捡到一本书,黑色封面,上面无字迹,该交给谁?”老头转身凝视着我,良久才道:“交给地狱。”再转身,已经消失不见了。老头走后,我也没心思看书。事情太多了,我一时没有头绪。窗户外面,是操场,教学楼,人来人往。我在椅子上发呆,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找你半天了!”
  
  回头一看,孙书云走了过来,道:“我帮你找了个人,学生会的,在楼下等着。”谢过之后,我和孙书云下了楼。一个男生,服装成熟,在广场徘徊。打过招呼后,我和他谈了一会。一起做单子,在学校中找客户资源,他提成百分之十。商量妥当后,学校的事,就不用我费心了,就看他有没赚钱的野心。
  
  随后,我和孙书云回宿舍。一路上,他对那只鬼手念念不忘。一只爪子,也把他迷成那样。途经宿舍楼下时,我俩在秋千下驻足了。铁架中间,一块木板,被铁链牵着,在空中轻轻晃动。孙书云跳了上去,懒洋洋靠在铁链上,道:“也不知那对母女,怎么样了。”说完轻垂着头,想着心事。
  
  没多久,秋千开始晃动,刚开始,孙书云犹未发觉。直至秋千摆幅越来越大,他差点摔下来,叫道:“别晃了,你找死呀。” 我站在一旁,淡然道:“我才懒得推,它自己晃的。”孙书云大吃一惊,果真,我没碰过秋千。他四处张望,似乎想抓到些什么,真是花痴,死到临头,估计也要钻进女人衣裙。
  
  撇下他后,我回到宿舍,戴明和郭耀杰在聊天。我整理一番,问道:“学校以前,是不是有个女生,被人轮奸,后来难产死了。”二个人大吃一惊,面面相觑,最终,戴明道:“你从哪听来的,这都是保密的。”我一愣,这还保密,学校到处在流传,纸也能包住火?戴明见我不吭声,道:“好像是有这回事,几年前的了,学校不让说。”
  
  我点点头,道:“她什么时候死的,具体哪天?”戴明疑惑不解,道:“这就不知道了,得问高年级学长。你干嘛关心这个?”我偷偷一笑,道:“如果我告诉你,你碰到过她呢?”戴明吓得跳了起来,道:“真的假的?”我把入学头天,他上厕所的那事说了。二个人半响不说话,估计再也不敢单独上厕所了。要是孙书云知道了,铁定天天蹲在厕所里头。
  
  刚准备提及他,孙书云已经从门口进来,表情甜蜜缅怀,乐道:“我要找到她,我一定要找到她。”我冷哼一声,给他泼冷水,道:“她和那只爪子,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孙书云脸色不悦,道:“那不是爪子,是很漂亮的手。”我耸耸肩,道:“很漂亮的爪子。”
  
  孙书云又陷入甜蜜,道:“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同一个人。”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秋千,道:“一个是女生,喜欢看着天空,荡着秋千。一个是女人,为你精液而来的。会是同一个人么?”孙书云眼中一亮,道:“那样最好,二个人,我都要。”我看了他一眼,道:“是鬼。”
  
  说了半天,郭耀杰早溜了,戴明听了个大概,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一笑,道:“没说什么,孙书云喜欢你。”戴明惊得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退了几步。孙书云走过去,抚摸着他屁股,道:“一起洗澡去?”戴明怪叫一声,逃似的出了寝室。孙书云待他走了,道:“我想尽快见到她们,越快越好。”我沉吟一番,道:“快了。”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15 07:55:45 | 显示全部楼层
  《恋者如初》之《尘忆》
  
  十天过后,军训就结束了。一天早上放学,校园人来人往,孙书云追上了我:“还要等多久。”我道:“我想知道,那个女生,是什么时候死的。”孙书云有些疑惑,道:“这很重要么?”我摇摇头,道:“不知道,三十多年前,读书馆丢了一本书。十月六号丢的。也许,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孙书云联想到请“碟仙”时的“明年天书”,沉吟一会,道:“我去打听。”说完匆匆离开了。我辗转脚步,绕过小道,来到读书馆。这几天,我一直寻找老头身影,但他神出鬼没,难得一见。午饭时间,楼梯口前寥寥无人。出乎意料的是,我看到了齐先明。我笑了笑,打招呼道:“你自习?”他略带腼腆,没有回答。没猜错的话,他是追寻乔梦蝶脚步而来的。
  
  电梯就我俩,他上十二楼,我上七楼。我望着电梯外的风景,相对无言。电梯缓缓上升,我也不知所在。突然,眼前白光一闪,一片模糊,我愕然转过头,齐先明站在一旁,体内的白骨,清晰可见。我毛骨悚然,疯狂按着指示灯,齐先明惊异不已,急忙拉住我,道:“你没事吧。”
  
  电梯停在四楼,缓缓打开。我擦干冷汗,恐慌回头:“没事,我先出去了。”齐先明担忧的放开我,我摇摇晃晃,走了出去。四楼空无一人,一旁的大门紧闭。我走了过去,门漆黑阴寒,不知多久没开过了。上方有一行字,犹如鬼舞,用鲜花排列——“第一层地狱”。
  
  我屹立良久,缓缓推开门。门缝处,白光刺眼,看不清任何东西。里面传来美妙的声音:“欢迎来到——欢场!”白光过后,才看清里面的情节。里面是偌大的场地,雾气妙曼,只见十米。门旁有个香桌,一个妙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玲珑小巧,穿着薄纱,圆润的胸部,笑吟吟道:“远方来的客人,有情。”
  
  接着一个仆人走了出来,带我往前走去。眼前雾气弥漫,一道琴声拨开迷雾。歌曰:“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却是后主李煜的名句。歌声轻吟委婉,愁而不哀。雾散人清,远方是至尊宝殿,金碧辉煌,堂上一人威风凌凌,龙袍着体。台下二旁摆放着矮桌,武官坐一席,文官坐一列。尊者拍拍双手,吟道:“歌舞升平!”
  
  二队貌美如花的仕女走了出来,提着竹篮,散漫鲜花,扑了一地,花香醉迷。四个舞女在台下飘然起舞,柳絮飞曳。尊者端起酒杯,吟道:“众爱卿,喝!”武官哈哈大笑,端起酒杯,声如雷鸣:“喝,哈哈哈!”文官相视一笑,细饮一杯。
  
  尊者放下酒杯,笑道:“众爱卿,如今江山已去,你我盘踞一角,夜夜笙歌,何解。”众官员抚掌大笑:“无解,大王多虑了。尔等愿意长醉不复醒。”尊者哈哈大笑,一饮而尽。仆人带我穿过大殿,走了几步,来到江边。
  
  江水滔天,飞鸟渡空,几只渔船,在江中沉浮。岸边是青青杨柳,车马道。“嗤嗤”马蹄声传来,我回头往后望去。一匹白色骏马,飞奔而来,马上男儿,星眉剑目,白衣招展,飘然而来。途经柳树底下,马鸣啸天,男儿驻足脚步,遥望江水。尔后快马加鞭,一路绝尘而去,消失在天边尽头。我叹为观止,赞道:“剑客也。 ”
  
  上了小道,仆人带我离开江边,柳暗花明,别有洞天。面前时无数的桃树,桃花,飞花满地。中间留着一走道,仆人请道:“客人进去吧。”我一愣,问道:“里面是何处?”仆人一笑,道:“佳人有约。”说完退后,消失在花丛中。
  
  我来到桃花林前,欣赏良久,走了进去。“噗”,一个物体击在我身后,耳后传来声沉喝:“回来!”我使劲摇头,再定眼一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爬上栏杆,一只腿已经伸了出去。楼下是无数学生,惊惧的望着我,发出焦急的喊叫。一些女生,已经把眼睛蒙上了。我心有余悸,赶紧从栏杆上下来。回头一看,后面一个大妈,正拿着扫帚,担忧的看着我。我不住喘气,良久才回过神,惊呼道:“是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面前的大妈,就是扫厕所的那位大妈。大妈点点头,道:“你跟我来。”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15 07: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跟着大妈进了四楼借阅室。我们找了个僻静角落,大妈拿着扫帚,轻轻扫动,我站在一旁,大妈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回答道:“爷爷是个入殓师,我懂一点吧。”大妈点点头,道:“这种地方,以后少来。你心思太多,容易烧掉的。”我呵呵一笑,道:“我心思不多呀。”大妈看了我一眼,冷道:“以你心态,活过四十岁,就不错了。”
  
  我脸色一黯,左顾右盼:“对了,我们厕所里,是不是有个女鬼。”大妈一叹,停下手中动作,道:“我女儿。”我一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她喜欢荡秋千。”大妈露出回忆的笑容,道:“对,她给自己编织了一个梦,不愿出来。可惜,我帮不了她。”说完低头陷入缅怀。
  
  站了一会,我道:“她什么时候死的。十月六日?”大妈扭头看着我,露出惊讶的神情:“你果然是有备而来。问我老公去吧,他比我更清楚。”我心中一亮,道:“先生是不是貌似七十出头,在读书馆七楼。”大妈欣慰一笑,道:“去吧。”我大喜过望,连忙出去,爬上七楼,进了借阅室。
  
  里面学生很多,但安静无声,都在静心看书。我在里面转了一圈,才发现老者在一个角落,整理书籍。我还未过去,老者已经开口:“你来了。”我走过去,小声道:“随缘而来。”老者带我走到一旁,道:“缘去缘来,浮生梦。”说完把手中书籍放进书架,别整理,边道:“我们学校,是一九七零年选的地址,七一年动工,一年后竣工,七三年开学。我是第一届学生。”我啧啧赞叹,当年老前辈,也似我这般风华年少,如今饱经风霜。
  
  老者继续道:“当年动工时,挖出一个盒子,沉重异常,不知是何物。打开一看,却是二个格子,其中一格,空无一物。另一格,摆着黑书一本,无字迹,翻不开。上面得知后,老校长觉得蹊跷,把书放进读书馆。藏于中华五千年,唯恐生出异端。”我似懂非懂,老者呵呵一笑,道:“我说的中华五千年,是指华夏之魂,你看。”说完在书架上翻动起来,上面摆着《史记》,《金刚经》,《汉书》,《红楼梦》,《老子》,《西游记》等等之类的古籍。
  
  老者边翻边道:“这些书籍,上有历史,下有春秋。外有达摩心经,内有道家真法。文人骚客,剑客仁心。天地万象,斗转星移。任何一本书,都可以镇住那本黑书。”我点点头,道:“那本书,还在么。”
  老者摇摇头,把书拨开,里面露出一个格子,拿出来一看,上面布满尘灰,也不知多久没动了。老者吹干灰烬,打开木盒,二个格子,都空空如也。老者道:“后来书被人打开,偷走了。”说完叹了口气,把书放回原位。老者带我走到一角落,坐了下来,道:“你自我认为,能打开那本书么?”我摇摇头,道:“不知道,或许能试一试。”
  
  老者幽深的目光注视着我,道:“你打不开,是用血打开的。”我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老者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当年学校建成,读书馆很小,就二个房间。由我和一位同学管理。他叫什么来着?是了,木焚。我是个平凡人家,他不一样,家族富贵,衣食无忧。木焚家族有个轮回,更像一个诅咒。每隔一代,必定有人为情而亡。木焚有个哥哥,他俩同时爱上一个日本女子,那个日本女子,心灵剔透,认为抗战时期,是日本做得不对,只身来华赎罪。交往一段时间,她爱上了木焚哥哥,生了孩子。木焚心中恨意滔天,远走他乡,考到了云南。本以为逃避过去,哥哥带着嫂子游玩,途经云南,就过去看望他。”老者说到这,突然顿住了,看着我,笑道:“你害怕吗?”
  
  我摇摇头,道:“不会,您继续说。”老者哈哈大笑,道:“你比我当年沉稳多了。也就是七三年吧,十月六号。当天晚上,我和木焚在读书馆值夜。夫妻俩找到了木焚,开始谈的挺愉悦,我也没在意。到了后来,突然吵声大作,响动不断。我跑过去时,书架已经倒了,夫妻俩倒在血泊中,相拥而亡,鲜血流了一地。我当时想呼喊,却骇得发不出声音。木焚也是害怕异常,惊恐的望着一地鲜血。鲜血慢慢流动,地上的书籍,都被染红了。黑书漂浮在血泊中,流到木焚面前。木焚打开一看,突然仰天狂笑,狂奔而出,再也没回来。”说到这,老者盯着我,道:“你知道,他笑起来,像什么吗?”我摇摇头,老者沉声道:“恶魔。”我心中一怔,半响无言。
  
  老者继续道:“后来警察,校方追查,也查不到他下落,我也慢慢把此事淡忘。十年后,我去乡下办事,村里有个剧团表演。我再次遇到了他,他已经是剧团团长了。”听到这,我再也安奈不住,狂喜道:“亡灵剧团!”老者也是一惊,道:“你知道不少嘛!”我点点头,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然后问道:“您既然知道他下落,为何不举报他?” 老者摇摇头,道:“我和他缘分未尽,这事得由你们后人来做了。”
  
  听到这,我心中困惑解除不少。团长原来就是木焚,果然是家族的魔咒,他和团长夫人,倒也是天生一对,不知哪个先死。思索一番,我问道:“那本书呢,有什么来历?”老者沉吟一会,道:“我翻过很多资料,只有一本野史,提及这本书。此书是一个旷世奇才所做,也是一个疯子。他用毕生心血,筑了二本书,天地二书,随后躯骨化飞,随风而散。地书得用血打开,看过之后,此生活在地狱。唯独看过天书,才能解开,逃出地狱。”
  
  我连忙问道:“那木焚看过天书没?”老者摇摇头,道:“没有,当年木盒内,只有一本地书,天书不见踪迹。”我把半个月前,一起请“碟仙”的事对他说了,老者拍案道:“想不到,此门被你们打开。天意,天意呀。”说完站了起来,来回踱步。最后停住脚步,道:“不出我所料,天书出土之日,木焚一定会来。我得接待他,你先回去吧。”
  
  我恭敬的起身告辞,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问道:“我去过第一层地狱。”老者轻“哦”一声,道:“地书被偷之后,读书馆就多了个地狱。你既然进去了,就小心点。”道谢之后,我见老者端详平和,忍不住问道:“您不想女儿么?”老者一愣,苍穹的眼眸,闪过一丝泪光,摇手道:“她很安静,你去吧,往事莫提。”我点点头,下了楼梯,出了读书馆。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15 07:57:40 | 显示全部楼层
  《恋者如初》之《记事》
  九月很快过去,孙书云一直嚷着见女鬼。我很少搭理他,这事可遇不可求。鬼是另一个世界,而我活在现实中,因而对亡灵剧团兴趣更大点。唯一的喜讯,是学生会负责人帮我联络到一些资源,几个学生,准备在国庆时节,去丽江游玩。这点客户不够,我只有把孙书云拖下水,才能和经理谈上话。孙书云听说亡灵剧团的事,一拍即合,当场答应。
  
  期间的一个月,无非就是上课,剩余的时间,我在校园闲逛。一天夜里,校园灯光昏迷,我来到树林中。里面摆着石桌石凳,一个女生站在树下,身影很是熟悉,走近一看,却是董英。于她偶遇,带着点必然。我走过去笑道:“上次多谢你了。”董英一愣,旋即笑道:“你们捉到鬼没有?”我摇头笑道:“我不喜欢捉鬼。再说了,也捉不到。”
  
  董英眼眸清澈,凝视着我,道:“那你喜欢什么。”今晚夜色很迷人,我遥望星空,道:“我想去远方,但走不开。”董英淡淡一笑,道:“不介意,带着一个人么?”我一愣,看了她一眼,道:“不介意。”董英避开我目光,转过身子,道:“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我点点头,道:“你说吧。”
  
  董英踩着树叶,轻走几步,望着远方,道:“曾今有个女孩,她有个幸福家庭。父母恩爱,她很快活。妈妈是个女强人,经常外出工作。转眼女孩到了初中,请了个家庭教师,是个女的。”她很孤单,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说给我听:“小女孩很天真,不懂事,当她是好老师。妈妈回来后,发现他们关系,伤心欲绝,决议离婚。女孩很害怕,整天提心吊胆。之后,女老师就消失了。爸爸想解释,妈妈一字不听,无奈之下,劳燕分飞。爸爸净身出户,把家产都留给妈妈。”万物寂静,只剩下董英淡淡的诉说声。
  
  “女孩后来跟了妈妈,妈妈很漂亮,离婚之后,身边很快多了个男人。女孩很讨厌那个男人,只想爸爸回来。妈妈也当他玩物,指东道西。一年后,他们结婚了,女孩多了个弟弟。妈妈抱着弟弟,来到爸爸单位,天天吵闹:‘董付清,你出来,看我生了一个儿子!’吵得满城风雨,爸爸总是避而不见。女孩天天哭,问妈妈为什么这样,妈妈骂她,骂她长得像爸爸。她再生个孩子,就是生给董付清看的。”说到这,董英已经情难自控了,我担忧道:“你要不要歇一会?”
  
  董英摇摇头,继续诉说:“后来女孩高中了,爸爸另外结婚。一次回老家,她看见了爸爸,就质问他。爸爸被她逼急了,才说:‘离婚之后,爸爸一直没结婚,准备回去的。你妈妈已经结婚了。’女孩这次明白,爸爸一直爱着妈妈,妈妈做事不留余地,才弄成这样的。回到家后,女孩大哭大闹,最后说了一句话:‘爸爸说了,他回来的。是你先结的婚!’妈妈气病了,住进了医院。女孩很担心,天天去看望妈妈。妈妈四处扬言,是被女儿气病的,也被女儿气死的。女孩备受亲戚白眼,百口莫辩。妈妈真的死了,临死前,摸着女孩头:‘妈妈去了,你也别恨妈妈了。’”此时此刻,董英泪流满面。我心中翻江倒海,打断道:“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董英擦干眼泪,呵呵一笑,道:“不说了不说了,我都忘了。”这故事太伤感,我半天不愿说话,最后才道:“那你以后打算是什么?”董英想了会,道:“当老师吧。孩子挺可爱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交谈一会,我们漫步在校园,恰巧遇到孙书云,身边跟着个妙龄女子。这只衰鸟,昨天说泡女鬼,今天就泡女人。
  
  董英见到他,小声道:“我先回去了。”说完径直往宿舍走了。孙书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一脸痴笑。我走到他身边,道:“马上去丽江了,那边女人多得是,你别被榨得没油了。”孙书云嘿嘿一笑,道:“你什么时候,把董英介绍给我?”我经过他身边,道:“她又不是我的,怎么介绍给你。”走了几步,孙书云挽着女友胳膊,喊道:“你的梦中情人,也会过去。”
  
  我吃了一惊,回头道:“谁?”孙书云盯着我,笑道:“乔梦蝶。”他说中我心事了,我转身回去,穿梭在学校树林。乔梦蝶,我将与你结伴而行?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15 07:57:53 | 显示全部楼层
  十月一号,班级组织秋游,方便大伙认识。董英告假不去,我,孙书云,乔梦蝶,则搭上了前往丽江的客车。前往旅行社的路上,孙书云不住调情,乔梦蝶则巧妙应付。我的目光,时常落在乔梦蝶身上,她也感觉到了,偶尔回视二眼,若即若离。落魄之人,难得迈出雷池一步,更多时候,我望着窗外风景。
  
  车转了几道弯,来到旅行社。此时清晨八点,我们几个学生,一行七个人,其他四个,是情侣。经理见我联络到客户,谈不上大喜,也很满意。付钱之后,给我们安排一辆中巴。上车后,二队情侣坐在一角。孙书云和乔梦蝶挤在一起,我坐在后面。环顾一周,却不见导游,司机却认识,仍是上次那个。我爬到副驾驶座,问道:“导游呢?”
  
  司机叼着烟,道:“不敢来了,也没招到导游。由我先带你跑,熟悉之后,学生那边,就由你当导游。”我点点头,躺在副驾驶座上。到达丽江,少数七八个小时,漫长的旅途。一路上的风景,在我眼中飞速而过。途经公路,河流,山川。期间我想回头,看看乔梦蝶身姿,最终没有回头。
  
  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日落了。司机把车拉到宾馆,给我们安排房间。晚饭过后,休息半个钟头,去看丽江夜景。情侣各有一间房,乔梦蝶单独一间,我和孙书云挤在一起。房间里,孙书云道:“真的有亡灵剧团么?”我拿出节目单,指着上面,道:“今晚逛夜景,明天逛古镇,游山玩水,晚上去一个偏僻地方,剧团表演。听经理语气,应该是亡灵剧团,他们利益是连在一起的。这边引线,那边收钱,然后分成。”孙书云听了,眉飞色舞,估计骚动了。
  
  晚饭过后,搭车去了风景区。此时不是旅游旺季,景区节目也不多。不过丽江景色,确实醉人,山清水秀。古雅的住房,带着现代的气息,小巷里,挂着红灯笼。漫步在那,不知脚底的石道,经历多少年风雨。旁边有很多小巷,卖的都是纪念品,玉石,挂坠,还有名族服装。这大都是骗人的,也许成本就几块的石头,卖你几十上百元。
  
  一路上的风景,我没心思游玩,等待的却是亡灵剧团的表演。孙书云则脚步轻快,有乔梦蝶陪着他。到了一条繁华街道,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进了一旁的首饰店,我和司机在外面候着。突然感觉有人蹭了我一下,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我身边经过,偷偷回头,紧张打量一眼,是个俏丽的小姑娘,十六七岁。
  
  我摸了摸口袋,大呼不妙,对司机道:“您等下,我有事,马上回来。”说完匆忙追上去。环顾一圈,人群中,小姑娘偷偷摸摸,跟在一个游客身后。我不动声色,走到她身后,抓住她衣服,道:“跟我来。”小姑娘挣脱开来,冷道:“放开,小心叫你色狼。”我忍住怒气,被偷了一点钱,也无法证明是我的。我不惯争执,会惹来一身骚,于是道:“我认栽,以后别偷东西。”说完放开她,回到原处。
  
  此时他们已经从首饰店出来,我找孙书云借了点钱,塞进口袋。接下来的旅途,很无聊。情侣的心,自然不同,我觉得无趣的地方,他们玩得兴趣迥然。走了一程,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我回头一看,小姑娘追了上来,嚷道:“哥哥,哥哥。”我看着她,道:“你还来干什么!”
  
  小姑娘泪光莹然,委屈道:“我的钱,被人拿走了。哥哥,你再帮帮我吧,我一天没吃饭了。”我也心中怜悯,现在一些小孩,也是身不由己,被人控制,专偷人钱财,自己却得不到,都被幕后黑手吃了。我环顾一周,只见远处屋檐,一个人影闪了进去。见旁边有卖糕点的,买了些递给她,道:“吃了再回去。”
  
  小姑娘大喜过望,三下二除五,就把糕点吃了。一行人很快就要动身了,我没能力帮她,诀别而去。途经一个小餐馆,准备吃完宵夜,随后回去的。刚上桌,孙书云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出去。我们打声招呼,来到门外,孙书云道:“走,出去逛逛。”
  
  我奇道:“都快回去了,逛什么逛。好歹我是旅行社的人,走丢了,有责任的。”孙书云边往外走,边道:“叶天怜,你是个孬种。”我哼了口气,跟着走了出去,道:“说,想去哪?”孙书云得意一笑,道:“我就猜准,你会跟来的。”
  
  我们走在小道上,城市夜晚的气息,带点乳糜的色彩。走在大街上的艳丽女子,都很暴露。我道:“你永远耐不住寂寞。”孙书云放荡一笑,道:“我是为女人而活的。”估计乔梦蝶,他一时追不上,出来解闷的。走了一程,来到家酒吧,孙书云道:“进去吗,我请你。”我摇摇头,道:“不去,我去逛逛,你有半个小时时间。”孙书云冷笑一声,道:“我打赌一千块,你不敢脱小姐衣服。”这只衰鸟,他输了,我整理下衣领,道:“进去。”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15 08:00:05 | 显示全部楼层
  《恋者如初》之《亡灵剧团》
  我刚迈开脚步,一个石子打在我后背,回头一看,刚才的小姑娘,站在远处灯光下,不满的看着我。我心中一动,对孙书云道:“我出去看看,你先进去。”孙书云也发现她了,哼道:“小女孩,有什么好玩的。”说完独自进了酒吧。
  
  我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来到对面时,已不见她踪影。辗转几圈,准备顺着街道走走,突然身后传来冷萧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一个冰冷的人影,走到我面前:“ 我们又见面了。”竟然是齐元军,我放低声音,道:“我只是个新导游。”齐元军冷冷一笑,道:“不管你是谁,不要靠近那个女孩。”
  
  原来刚才跟在小姑娘身后的是他,我试探道:“她偷了我的钱。”齐元军掏出几张钱递给我,道:“够了么。”我接到手中,道:“够了。”齐元军冷道:“够了就走。”我走了几步,回头道:“她不是小偷,对么?”齐元军盯着我,道:“消失。”我无奈的离开,彷徨在大街上。古道的街边,灯火弥漫,我都无心眷恋,只是数着脚步声。
  
  突然,身后传来刺耳的摩托车声,一个声音,似曾相识,大喊道:“撞他,撞他。”我慌忙回头,一辆摩托车疾驰过来,眼看就要撞上我了。我赶紧撤步,还是蹭到了,在地上滚了几圈,手臂被摩擦的生疼。抬头一看,摩托车在远处停了下来,一个瘦小的身影跑了过来,还是那个小姑娘,惊慌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挣扎爬了起来,忍着疼痛,道:“你撞错人了。”小姑娘撅了撅嘴,貌似得意,却又自责。没多久,一个男孩跑了过来,十五岁左右,身材健壮,留着长发,担忧的看着我。小姑娘瞪了他一眼,怒道:“谁让你撞他的。”男孩也怒了,反驳道:“是你让我撞的。”我没心思答话,拍干净身上尘土,起身离去。
  
  小姑娘追了上来,有些恐慌,边走边道:“你不喜欢他?我和他刚认识的。他在路边飙车,我让他带我,不小心就撞到你了。”此时男孩也追了上来,问道:“你还搭车么?”小姑娘瞪了他一眼,道:“不搭!”男孩哼道:“谁愿带你呀。”说完回到摩托车旁,径直走了。小姑娘对我做了个鬼脸,喜道:“他走了。”
  
  我摇摇头,道:“不要走太近,你很危险。”小姑娘嘻嘻一笑,转了一圈,犹如精灵,道:“我很危险?怎么,你怕我?”我冷着面容,走到她面前,不带感情:“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孩。是你身后的人危险。机灵点。”说完抬头看了看她身后,齐元军的身影,站在远处的灯光下。小姑娘被唬得不知所措,也回头看了一眼,再瞪着我时,脸色气得一阵红,一阵白,冷道:“我要让你记得我!”我点点头,道:“很荣幸,得到你青睐。”随后匆匆离去。
  
  小姑娘见我离开,怒气冲冲走到齐元军面前,咆哮道:“谁让你过来的?”齐元军无动于衷,淡然道:“老爷子。”小姑娘哼了一下,道:“又是他。”接着瞪着齐元军:“你别跟着我。”齐元军懒洋洋道:“你对老爷子说去。”小姑娘怒气未消,往一旁走去。齐元军在她身后悠悠道:“老爷子说了,在外面,少惹是非。你收敛点。”
  
  小姑娘回头道:“要你管!”齐元军从兜里掏出一只死鸟,道:“你做一件错事,我就杀一只动物。”小姑娘看着死鸟的尸体,身躯抖了抖,愤慨道:“比起你们,好多了。”齐元军淡淡一笑,道:“都是囚笼里的鸟儿,不要为难我。”小姑娘抢过他手中的死鸟,看了几眼,伤心的离开了。
  
  我躲在一角,看着他们。齐元军如此呵护这个小姑娘,她肯定不简单。待他们走出视野后,我来到酒吧门口。服务员笑容暖昧:“不进去玩玩?”我摇摇头,道:“算了,就在外面等人。”服务员一笑,没有强迫我。
  
  站了一会,门口传来摩托车响动。刚才的男孩风尘仆仆,来到酒吧门口,看见我也在这,愣了一下,接着往里面冲。服务员满脸微笑,拦住了他:“对不起,你不能进去。”男孩一脸疑惑,奇道:“为什么。”服务员笑道:“不欢迎小孩。”
  
  男孩嚷道:“你才是小孩!”说完冲进里面。服务员脸色不好,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男孩面容扭曲,不住嗯哼,被二个强壮保安架了出去,显然吃了不少暗亏。其中一个保安骂道:“小兔崽子!力气还真大!”说完拿着警棍,把他敲了一下。男孩大骂道:“你有种打死我呀,打死我呀!”
  
  我赶紧打圆场,递了二根烟他们,道:“他精神有问题,算了吧。”保安也不想拿他怎样,接过烟,嚣张的去了。男孩看了我一眼,突然嘿嘿的笑了:“你怎么知道我精神有问题?”我没有回答他。男孩突然伸出手掌,就要摸我脸庞,嬉笑道:“我带你飙车?”我避开后,一脚揣在他膝盖上,道:“很疼吧。”
  
  男孩疼的直咬牙,蹲在地上,道:“你真过劲。我喜欢。”我还未答话,孙书云突然从酒吧钻出来,揣在他屁股上,冷道:“我也很过瘾!”接着望着我:“他没把你怎样吧。”我摇摇头,笑道:“他还没这个能耐,你爽快完了?”孙书云冷哼一声,盯着男孩:“被他扰得没兴趣了。”
  
  男孩低头斜眼,朝我看来。突然拔地而起,就要抓我衣服。我和孙书云不约而同,又揣在他身上。男孩疼的大叫,却兴奋异常,在地上一蹦一跳:“铜币,铜币。 ”我吃了一惊,道:“你认得?”我身上确实带着枚铜币,爷爷做鬼事用的,带着当做留恋。男孩喜形于色,点头道:“认得认得,我太爷爷用过。”想不到万里之外,也有同道之人,可惜最近时间太紧,无法脱身,于是道:“我叫王毅,市西南处大学,记得找我,你叫什么。”
  
  男孩大喜点头:“会的会的。我叫黄康,叫我小康就行,握个手吧。”说完伸出右手。我同他握了握,他意犹未尽,捏着我手不放,我冷道:“你再不放,我就踹掉你命根。”黄康这才不舍的放手了。离开酒吧,我和孙书云往回走去,孙书云道:“你叫王毅,那我叫什么?”我不假思索,道:“金爷。”孙书云奇道:“为什么叫这个。”我张开道:“亡灵剧团对有钱人,会刮目相看。金爷金爷,就是有钱的爷们。”孙书云满意的点点头,他不知道,那是精液。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16 08: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恋者如初》之《剧团表演》
  同团组会面后,我们回到了宾馆。一夜小憩,第二天动身,我私下拦住了孙书云:“我跟着跑团,你去买点东西。”孙书云道:“买什么?”我想了会,道:“钢锯,刀片,钢钉,硝石。都要下,足够坚硬的。”孙书云一脸惊讶,奇道:“买这些干什么?”我嘘了一声,道:“你听说过,犯人为了逃命,把刀片塞在肛门里吗?”孙书云脸色有些不自在,道:“别说这么恐怖。”
  
  我望着他,道:“有这么恐怖。”孙书云尴尬一笑,道:“我的屁股很娇嫩。”我道:“谅你也塞不进去,买双别致的鞋子,藏在里面。”商量完毕之后,我和孙书云分道扬镳,各行其事。他走了之后,我和乔梦蝶,拉近不少距离。
  
  白天是游山玩水,司机带着我跑路线,我却心不在焉。一半心思,放在乔梦蝶身上,她走到哪,我的感觉,就追随到哪。另一半,则想着亡灵剧团,不知吉儿怎么样了。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湖畔,岸边修着餐馆,竹亭。湖水清亮,不少竹筏,小船在湖中荡漾。
  
  情侣在凉亭,湖边留影。我则跟着乔梦蝶,她就到哪,我静静跟随着。她上了竹筏,回头对我轻笑,带点尴尬:“上来么?”我一愣,连忙点头,跃上竹筏。撑着竹篙,驶往湖面中央。她背对我坐着,长发飘飘,竹筏飘动,我一直注视着她背影。她几次回头,发觉我目光,把头扭了回去,又忍不住再次回头。湖面的时光,令人迷醉。我离她如此之近,却那么遥远。只能默默看着她。
  
  下午的时间,仍是游玩,我无心眷恋了。乔梦蝶,已经注意到我。而我,也只希望在她心中留下痕迹,了无追求。傍晚时分,我们找到回到旅社,孙书云早已回来。房间内,孙书云翻出一个包裹,里面塞满东西。刀片,匕首,弹簧刀,子弹头,钢针之类。我检查一番,都是上等货,不由奇道:“你在哪弄的?”孙书云得意一笑,道:“黄康,人小鬼大,挺够意思。”想不到他和黑道沾点边,倒小瞧他了。
  
  孙书云翻出二双旅游鞋,高跟。拿起来一看,脚后跟被划出一道口子,道:“你看看,藏点什么进去。”我把刀片和钢条塞了进去,另一只,则塞着钢钉,硝石,子弹头。孙书云也如此做了。随后,我们找到鞋匠,把裂缝缝了起来。
  
  晚饭时,司机对我使了个眼神,我跟着他来到门口。司机沉吟道:“待会看剧团表演,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回头一看,二对情侣,乔梦蝶,在桌上有吃有笑,不由道:“要不不去?”司机点点头,道:“好的。”然后我们回到餐桌前,司机道:“今晚节目取消了。”二对情侣满是疑惑,道:“不是谈好了么,怎么不去了。”司机道:“计划出现变动,节目取消。”随后谈及钱的问题,他们要退钱,我们哪有钱退还。解释一番,司机恼怒了:“你们去吧,出什么问题,我不负责。”当天晚餐,不欢而散。
  
  晚上六点刚过,我和孙书云换上旅游鞋,团队就动身了。于先前的公路不同,巴士一路颠簸,使上黑暗的小道,偶尔踏上崎岖的山路。周边都是树林,能看见低矮的木屋,一些少数名族,散居在那。衣服阑珊,肌肤黝黑,面带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
  
  也不知颠簸多久,天色渐黑,车停了下来。出门一看,我们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只见朦胧阴色,一栋楼阁耸立在面前。西式风格建筑,上面长满蔓藤,墙壁剥落,不知风雨多少年。一轮冷月挂在楼阁上方,诡异莫测。周围是一圈栏杆,场中停着几辆豪车。栏杆外,则停着二辆巴士。一个老巫婆,满面皱纹,犹如枯木,眼珠转动,发出嬉笑的声音:“欢迎来到,亡灵剧团。”
  
  乔梦蝶见了,雀跃欢腾,道:“我喜欢这里。”二对情侣,虽然害怕,更多好奇。其中一个抱怨道:“这么好的地方,也不让我们来。”司机沉默不语,站在一旁。你们想死,就成全你们,我道:“进去吧。”
  
  老巫婆拦住了我们,嘻嘻道:“什么都不要带进去。”说完就要搜我身,我退了一步,道:“我身上没东西。”老巫婆突然怒了,咆哮道:“不让我摸,都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声音刺耳,犹如鬼嚎。我头冒冷汗,张开手臂,道:“搜吧。”
  
  老巫婆大喜,枯萎的双手,伸进我衣服,不住摩挲。我能感觉到,她不是在搜身,而是在享受什么。逐渐,她的手伸到我裤裆下,不住搓揉,不一会,我面色绯红,快把持不住,道:“够了。”孙书云嘿嘿一笑,大步走了过来,把我推开,道:“搜我吧。”
  
  老巫婆放过我,在孙书云身上摸了起来。孙书云闭着眼睛,正准备舒服一番,老巫婆突然从他身上掏出把匕首,冷道:“你带东西来了。”孙书云一愣,道:“这是我随身携带的,习惯了。”老巫婆推开他,道:“进去。”孙书云满不甘心,走到我身边,道:“感觉怎么样。”我据实回答:“很过瘾。你惹她生气,享受不了了。”孙书云哼了一声,半响不语。
  
  老巫婆这般举动,明眼人都敲出来了。乔梦蝶面色绯红,不知让不让她搜身。我很期待,乔梦蝶被她抚摸,会是什么表情。老巫婆冷冷的看着几个女生,道:“我讨厌女人,进去。”几个女生如获大赦,赶紧进来。剩下的男生,犹如恐惧的兔子,在风中凋零。老巫婆走了过去,轻声道:“别害怕,我的孩子。”
  
  说完在一个男生身上摸了起来,逐渐摸到他下面。男生开始很害怕,后来逐渐放松,发出轻微的喘息身,突然,男生紧紧抱住她,把她扑倒,拼命亲吻,然后解开她的衣服。男生女友骇得魂飞魄散,冲上去拉他,不住哭泣。男生醉眼迷离,把女友推开,抱着老巫婆缠绵。我和孙书云面面相觑,乔梦蝶则看得面颊通红,却不见害怕。
  
  “哇。”突然一声尖锐叫声,划破黑夜,刺得耳朵生疼。我们抬头一望,一只乌鸦歇在楼顶,后面是冷月。乌鸦又叫了几声,似乎看着我们。男生也被它唤醒了,发觉一具老躯壳躺在自己身下,连忙爬了起来,发出惊恐的叫声。老巫婆爬了起来,衣衫不整,衰老的乳房,隐约若现。她盯着乌鸦,身躯颤抖,发出嚎叫:“滚,滚!”乌鸦又叫了一声,展翅而飞。
  
  我趁机对司机使了个眼神,司机连忙走到情侣旁边,轻声说了几句。二对情侣,随着他离开了。我见乔梦蝶犹豫不决,道:“你还不走,就会失身在这。”乔梦蝶脸色通红,随着司机离去了。巴士发出响声,车灯明亮,很快疾驰而去。剩下我和孙书云在这。
*滑块验证: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马上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群及公众号二维码

QQ|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星虎 ( 黔ICP备05004538号 )|网站地图

GMT+8, 2024-11-24 22:07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