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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转玉松鼠 贴)(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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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6 07:51:25 | 显示全部楼层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二叔打的,我有气无力地说:“喂!二叔,怎么了?”
  二叔说:“你在哪儿?走!带你看新奇去!”
  我擦擦汗,说:“我在小舅家楼下呢!你来接我哈!”
  二叔说:“你小舅和我在一起,你在他家楼下干嘛?!”
  我隐约听见小舅在那说:“可能是肉没吃饱!”
  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看看呗!”
  二叔说:“你别走哈!你咋啦?怪怪的!等着别走!”说完挂了电话。
  我找了个小商店,买了一包烟,拿了1瓶水,就开始蹲在路边抽了起来,一会儿蓝鸟停在我面前,我上去后,不说话,小舅看看我说:“你咋啦,失恋了?哦!~我知道了,你高考失败了!哈哈!~没事!跟着你小舅,没钱了给你个万把块,咱养你!”
  我摇摇头,说:“我是考上了,很快要走了!”
  小舅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说“好事啊!愁眉苦脸的!”
  我说:“可是我想跟着你们!”
  二叔说:“再不要傻了,学门手艺重要!”
  小舅说:“你傻了啊!你在四川也可以挖嘛!又不是只有咱们这一个地方,回头我给你看看,挖个什么回来气气你爷爷!”
  这话把我逗乐了,我心情急速好转,我问:“小舅今天看啥新鲜?!”
  小舅说:“看你爷爷斗宝!”
  我说:“斗宝!和谁斗?”
  小舅说:“去了就知道了!”
  车一路开,慢慢地出了独山子,又是在往黑油山的路上开去,我从小在这长大,但是却很少来这,人家说这片区就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车继续往里开,一会儿连贫民窟都看不到了,路不好走,不时地有小石子奔到车上,小舅说:“我就烦这!小石子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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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6 07:51:42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叔说:“懂球!就是jingcha来了,这路也要他们够呛,那个时候咱早走了!动脑子!”
  我恍然大悟,车往里时路过一段山头两边都是土坡的路,土坡上不时有人脑袋晃动,二叔招招手,就一直开了进去,进去后才发现别有洞天啊,里面有见瓦房,还算大,有个200平米的样子,周围已经停了好几辆车,车牌全是用布包起来的,我没看见爷爷的车,我下车才注意到蓝鸟也是用布包起来的。
  我跟着他们一直走进屋里,就见爷爷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喝着盖碗茶,很悠闲的样子,小舅在我耳边嘀咕,“不要说话,注意看就行了!”
  我点点头,走到爷爷身后,有排沙发,坐下后开始打量四周,同爷爷身边坐的还有一个人,是个很胖的老头,穿了一身的宽松衣裳,不注意看以为是早晨打太极的,他声音很洪亮,就听他说:“老二啊!你家排行老二怎么样最近?”
  爷爷似乎听了很不高兴,说:“很久没见了!不知是死是活的!倒是最近见了蛮子!”
  那胖老头似乎来了兴趣,“他?他还在守着那个小破店吗?哈哈!~会不会是发了财躲那不敢出来了!”
  爷爷说:“你怎么不敢在他面前这么问啊?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背后说人,小心闪了舌头!”
  胖老头:“唉!~想当年咱们不都这么过来的,哪像现在的年轻人,靠不住了,说说他还能让我来点兴趣!”
  爷爷说:“听说你最近得了宝贝,这满城风雨的了都,你难道没被抓?”
  胖老头不高兴了,“说什么呢,我被抓了,你还不倾家荡产了?要真进去了,你老二还不得跑断腿?”
  爷爷一阵大笑,胖老头接着说:“这次倒是真玄,特么擦着jingcha过去的,我一个底下的人直接被抓了,不过问题不大了,知道的不多。”
  他们聊天的空,我四周打量了一下,这胖老头带了4个人,穿得休闲,但是知道都不是好惹的,他们都不说话,但是基本上姿势都是一样的。
  我问小舅:“这些人杂和拍电影的一样啊?”
  小舅鄙视了一眼,“那是保镖!雇佣军知道不?你看全是当过兵的!”
  我说:“沙漠兵么?那怕个毛,基本上都是工程兵,只会用铁锹的!”
  小舅继续鄙视:“你看第二个,腿时不时要粗些?里面是家伙!这是格斗兵种,就是特种兵!”
  我看了看那个大汉,不错是那么回事,这胖老头不简单那!
  我问小舅:“这胖老头什么来头?”
  小舅说:“你爷爷和他原来一起的,后来分开干了,这胖老头坏事做多,JJ不行,无后,但是钱多得不得了,比你爷爷强得多!”
  我本来打心眼里看不上这胖老头,但是听小舅这么一说感觉真是个人物呢!我们正说着,叔叔进来了,到爷爷耳边说了些什么,就听爷爷冲胖老头嘿嘿一笑,说道“老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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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6 07:5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未见人却听其声,就听得门外一个爽朗的声音,“这新疆的鬼天气,真特么乖张,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又要下雨了,老汉关节炎犯了,痛死我了!”
  说话间有个停顿,又问:“那两个老头来了没?没来,我门口等他们!”
  话音未落,人已经出现在了门口,是个中等身材的老汉,乍一看以为是要饭的,穿得很破旧,鞋子脏得看不成,背上背着个蛇皮口袋,也是脏得受不了那种。这。。。这难道就是老三?
  那个被爷爷他们叫老三的老头见到爷爷和胖老头就说:“哎呀!你们早到了啊!~真想你们啊!”
  说罢,坐到那留得第三个位置上,“哎呀!快给我上茶!渴死老汉了!~”
  爷爷放下茶碗,说:“老三几年不见了,你还是风风火火的!每次都来晚哈!”
  老三听罢,不客气地说:“我就这毛病了,你们几个不知道咋滴!我忙啊!~~”
  我凑到旁边问小舅:“这老三什么来头啊?咋这么脏呢?”
  小舅撇撇嘴说:“他很神秘,以前我也就和爷爷还有他去挖过一次坟,这老家伙有两把刷子,会风水!找到坟就能看出前后,而且你别看他这般身高,其实力气大啊!那次我们找到坟头,回来的时候,车漏油,我们都说东西不要了,结果人家硬是扛着几个宝贝,加一个彩棺板子,穿过40公里的沙漠区,你说利害不?”
  我重新打量起这个老三,看他的架势怎么也看不出像个大力士啊,就见他们寒暄地,我没仔细听他们说些什么,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小舅聊着天,突然,爷爷向我招招手,我赶忙跑去,就听到老三咋呼:“我天!我们真老了!你看你小孙子长得这个帅气!恩!~不错啊!不错!”
  爷爷拉过我,说:“叫尹三爷!”
  我喊了句:“三爷好!”
  尹三爷眯着眼看着我,说:“好好好!”
  胖老头,说:“这孩子好!懂事!~比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好多了!来叫声大爷爷!”
  我转过身,说了句:“大爷爷好!”
  爷爷很是开心:“恩!好!~~哎!~你们认干孙子不送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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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6 07:52:22 | 显示全部楼层
大爷爷哈哈大笑:“你不是今天怕输,来这先让我们俩认干孙子,送点东西减少点损失吧!”
  尹三爷也笑了:“嘿嘿!我看八成是拿了些小瓷器来充数,换我们些宝贝给孙子上大学当学费吧!是不是啊!干孙子!”
  我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了。就听爷爷说:“哈哈!~谁输谁赢说不上呢,这样!东西呢先欠着,比完再说!”
  说罢叫我回到了座位上,我问小舅:“他们怎么个比法啊?”
  二叔做了过来,说:“这些个都是行家,拿出东西就知道大概卖多少钱,所以一亮宝贝,就知道胜负了,他们往往比三场,最后一场才最好看,赢的最多的,可以在剩下2人中间选个宝贝带走!”
  我说:”那赢得不是把最好的都拿走了?他们该哭了?!”
  二叔说:“不会的,一般随便拿一个,但是绝对不拿最好的,君子不到人所爱嘛!”
  我哦了一声,忙问:“爷爷赢得次数多么?”
  二叔瞧这两郎腿说:“有输有赢,反正他们几个老鬼东西就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但是挺好玩的!”
  爷爷看看表说:“咱们开始吧!怎么样?”
  尹三爷把嘴里的茶叶根吐掉,说:“来吧!早等不及了!”
  大爷爷说:“恩!~不知道你们咋就爱定个晚上7点么!把人饿得差不多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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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6 08:01:32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明镜止水  分享,辛苦了,+2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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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7 10:57:36 | 显示全部楼层
大爷爷说话间,对后面的人招招手,就见一个男子把地下的一个托盘拿了起来,上面还盖着黄布,走上前来,说:“来,让你们几个见识一下老汉的宝贝!”

  说罢站起身,一把拿掉那块黄布,我坐着看不到,就见一面铜镜,背后发黑,刻画了很多图案,图案很完整,边缘有块铜绿的锈迹,正面却可照人,很清楚,大爷爷笑笑说:“这从坟头里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漂亮,回来的时候赶上下雨,背包湿了,这段时间光修复就花了老子上万了!”说完斜着眼看爷爷。

  爷爷也招招手,叔叔过来了,拿着一个油纸包着的包包,边拆边说:“就知道你不准备油纸,活该花钱!”全部拆开,是那小象的胃,说道:“陪葬品,象尸的胃!”

  尹三爷站起来看看,又坐下了,说:“多稀罕!看我的!”

  说着打开那蛇皮口袋,拿出一个玉鸟,玉鸟巴掌大小,栩栩如生,翅膀已接近透明,尾巴上每一根羽毛似乎都看得见,鸟头处嘴微微张开,似在低鸣又似在高歌,说道:“乾隆年代的,这个不是我挖的,是我买到的,咋样啊?”

  大爷爷和爷爷看了一眼,叫人收起宝贝,爷爷说:“恭喜你,你买东西基本上没有卖家不吃亏的!”

  尹三爷说:“那可不,卖家抽麻烟的维族,把他家祖宗的东西拿出来卖,还摆个地摊,这便宜不占对不起我祖宗!”说罢,得意洋洋地快飞起来了。

  大爷爷说:“你赢了,第二场吧!”

  说罢,急不可待地招招手,两个小伙子抱着个大桶子过来了,这次的东西比较大,而且没有盖什么东西,我站起身伸直了脖子看,就见一堆像肉球的东西在水桶里,在水里还一颤一颤地,大爷爷说:“这是我们去挖坟的时候,在坟里北面找到的,恩!草原坟把这东西养得多肥!”

  我问二叔:“那是个啥啊?!动物吗?”

  二叔说:“那叫太岁!”

  “太岁?!太岁是个啥?”

  二叔说:“太岁这个东西目前是啥谁都不知道,只知道很奇特,按品相分天生太岁,水生太岁,土生太岁!”

  我忙问:“不明白啊?天上还能长东西么?”

  二叔说:“也不能完全说是天生,就是本来长在水里的太岁,结果一次洪水或者怎么滴就挂在树上了,和树长为一体,但是各不影响,借树的汁水存活,生命力就有了树的形态,目前还没见过,但是古时候有,就在新疆。”

  我说:“什么叫有了树的形态啊?这个东西没有形态么?”

  小舅说:“没听他说么,坟里找到的,什么意思?见不到光都能长!”

  我开始惊讶了,任何生命形态都需要光合作用,这个东西不是植物吗?小舅接着说:“水生太岁就是长在水里,能接触到活水,还能有营养自己送上门的,所以长得肥!”

  我说:“那土生的就好理解了,长土里的么,但是为什么它的品相最低啊!”

  小舅说:“你看哈!天生太岁,有了树的形态,杂质很少的,水生的,很圆润,但是免不了水浑浊的时候会影响,而且鱼什么的还骚扰,土生太岁,在土里还有很多矿物质,那东西会自己吸收的,万一是重金属基本上这个太岁就没有价值了,这个太岁就是土生太岁,只是品相还不错,淡淡的黄,代表土的杂质很少!”

  我看了一会儿,问:“这个东西有啥用,我抓块阿魏菇丢进去也看不出是不是太岁哈!”

  小舅鄙视一眼,说:“有啥用?用处大了,这东西天生有疗伤的作用,找到就泡水里,只要不是重金属的,那水喝了,身体好得很,受伤了,就水一洗,立刻止血,好得还快!”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看了半天。爷爷伸手捧了出来,闻了闻,捏了捏,又放进水里,说道:“土生的,品相也一般啊!”

  尹三爷等不及了,说:“你们看我的!”

尹三爷从包里又拿出个黑木头匣子,那木头匣子古色古香,也算得上宝贝,就见他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打开,又把侧面的匣扣也打开,四壁就如同荷花一般落了下来,里面尽然是一只骑着马的小泥人,那泥马有火红的颜色,腿细直,就如同真的一般,马头高昂,背上的小泥人是个将军,黑色的马刀,黑色盔甲,黑色的头盔,将军面目庄严,手握手柄,感觉就像会随时复活过来,举刀杀敌。这小巧玲珑的塑像虽然上面布满了裂纹,但是整体感觉很舒服,很自然,如果放大百倍,将会很震撼,尹三爷说:“哼哼!~这宝贝是在棺顶的,棺外有棺,就木头包了三层,保存的怎么样?从古到今,没见过保存这么完好的宝贝!哈哈!~”

  爷爷笑了:“保存完好不假,这造型年代怕是回鹘人,恩!有那么点意思!看看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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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7 11:01:19 | 显示全部楼层
说罢,给叔叔使了个眼色,叔叔拿着一个画展,画展装裱的很好,是那卷羊皮书,我心想完了,靠这烂羊皮想赢不可能了,就见大爷爷和尹三爷都站起来,看起了羊皮书,还不时地摸摸。

  “邪门了,这是哪个阶段的文字啊?”大爷爷问尹三爷。

  尹三爷摸摸胡子,说:“说不上,哪个小国的吧!”

  爷爷笑了:“起初我也以为是哪个小国的,但是仔细一看是地图!”

  这两个老头似乎在吃了一惊:“地图?”我也吃了一惊站起来,小舅一把拉住我,说:“坐下,你能力不够,不要过去,会被人说的!”

  我说:“难道你知道是地图?”

  小舅说:“这事我们一起看的时候,你叔叔提出来的!”

  我暗暗地佩服了一下叔叔,小舅说:“你看人家怎么说这个事!”

  尹三爷看看地图笑了,“这是个地图,老二啊!你是不是也搞不定了,拿出来借这个机会让我们帮你看看啊?!哈哈!你个死老鬼,赢了还顺带帮你解决个大事!你这算盘打得精明啊!”

  爷爷嘿嘿一笑:“这样咱们一会之后,好好研究一下!谁发现、谁先到归谁!不过我有言在先哈,一起到!一起分!”

  大爷爷笑了:“完了!这就等于一起分了!哈哈!老二啊!你咋每次都打这么精明的算盘!不怕我人多跟你抢啊!”

  爷爷说:“哈哈!你当大哥的好意思抢!”

  尹三爷说:“哈哈!是啊!是啊!你抢了!咱去举报你!你进局子不救你!行了!老二!你赢了!不过我觉得我还是自己研究一下先去帮你们踩踩点子!”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轮开始,大爷爷又要第一个,这个时候他很神秘的样子,拿出一个手提箱,摆在桌子上,慢慢地打开,“哇!”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是一套酒壶带8只酒杯,从成色上远观是羊脂玉,这玉在光下都不怎么反光,可见这羊脂玉的纯度之高,润润的光泽让人看着直出神,那酒壶造型之漂亮,沉厚的壶心,壶心上刻画着一只凤凰,凤凰高雅地抬着头,似乎在对空长鸣,一只凤凰占了半个壶心,我个人认为当时要是有酒倒进去就能看到倒了多少,壶耳是两个圈套着的,壶盖是一只盘着的龙,张牙舞爪的龙爪拔在壶顶,感觉就要冲上天空,8只酒杯真叫一个绝,虽然都是圆的,不带底座那种,但是这依次的从小到大的排列,让人心生怜爱。

  大爷爷说:“我这生生息息可是大坟里出的!哼哼!”

  我问小舅:“什么叫生生息息啊!”

  小舅看得眼放光,说:“生生息息啊?不清楚!”

  二叔接着说:“生生息息就是大生小,小成大,一个轮回,这生生息息是古人的一种游戏,比如下棋输了从小的喝到大的,再倒满!代表了一种境界嘛!就是。。。就是下棋如人生,人生如同这酒杯中的酒!”

  我好像理解了,好像又什么都没懂,反正就看着那宝贝直流口水。

  尹三爷拿起酒壶,翻转过来,看底下的刻章,说:“不错,当今新疆是第一次见了,游戏物件,恩!可以!可以!清初的东西,西域制造,进贡的吧!可以!可以换飞机了!”

  尹三爷说话间,也拿出个宝贝,说:“比玉的话我比不过你,但是我不一定输哦!”
说话间,从怀里拿出个宝贝,放在桌子上,是一颗珠子,有拳头大小,爷爷站起身看了一眼,又坐下了,大爷爷走上前去,拿在手里一看:“夜明珠?”

  尹三爷笑了:“哈哈!夜明珠算个球!这是夜龙珠!”

  我听着新鲜,“啥叫夜龙珠?”

  二叔说:“我天,夜龙珠,这就是夜龙珠?”

  小舅说:“不会吧!~都听过!没见过!”

  我说:“啥啥啥啊!啥叫夜龙珠?”

  小舅说:“夜龙珠,就是夜里也会发光,夜明珠晚上发青光,而这个发黄光,而且里面会有一条龙的样子,所以叫夜龙珠!”

  我听得扯淡,就见大爷爷拿起那珠子,对着光下看了又看,恩:“这珠花果然像龙,恩!光泽属上品了,恩!~这么大个,不错不错!难得啊!就是好像不是很老!”

  尹三爷笑了:“好眼力,我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这玩意本来是两个手掌大,表面被古尸腐蚀得差不多都变黑了,那坟头都四个盗洞了,这东西是埋在棺材下面的土里的,还好我眼尖,发现那土层不对,挖出来是这个,哇哈哈!~~~”

  爷爷笑了说:“你尹老三别的本事没有,捡漏子的本事比谁都强!好吧!看看我的!”

  说罢从随身的包里也拿出个油纸包着的物件,一层层小心地巴拉着,看着尹三爷和大爷爷着急地不得了,说:“你咋这么麻烦啊?每次包那么严实,少点就少赚点嘛!”

  爷爷笑而不语,说:“你们几个那哪里是挖坟,你们是在掘坟,老祖宗的东西各个都是宝啊!”

  我也很想知道爷爷拿什么出来和他们比,最后一层揭开的时候我终于看出来是那串坟头里的佛珠子,大爷爷和尹三爷不以为然地跑来看了看,结果没有一个不惊讶的。

  尹三爷直接说:“啊?这是金刚子,这是汉代的?!我天!108颗?这符文!~~~”

  大爷爷像看着自己孩子一般,说:“佛家驱邪至宝金刚子?!真没想到年代这么久远,还能看到如此紫色的金刚子,你看这符文。你哪儿弄来的?这丝绸之路里的东西可是很难见到这些啊!”

  爷爷很得意,说:“说吧!谁赢了!”

  尹三爷和大爷爷头也不抬,说:“你赢你赢,我们再看看!”

  爷爷得意地坐在那开始喝茶,就听尹三爷说:“这紫色金刚子的成色就是漂亮,你说这符文怎么刻上去的啊!”

  大爷爷说:“物物相克嘛!总有办法的!”

  好一会儿,两个老人才慢慢直起腰!转身对爷爷说:“老二!服了你了,你运气好!”

  爷爷哈哈大笑,说:“孙儿!过来过来!选你喜欢的!快点!不然这几个老鬼该小气了!”

  大爷爷苦着脸,说:“你老小子不安好心!”

  尹三爷说:“哼哼!咋每次都要我破产才甘心哈!上次是你家小花,这次又是你孙儿,下次我带干孙儿过来你们认不?”

  爷爷哈哈大笑,小舅到我耳边说:“记得哦!最后比的不要选,不好的!”

  我飞也似地跑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我指了指那太岁:“我要这个!我爷爷身体不好,回头看看有没有用!”

  大爷爷喜出望外,“可以可以!你看看你看看,我咋没这么乖得孙儿!”

  我转过头对大爷爷说:“大爷爷!我就割一块,回去养,万一一次吃不完坏了咋办?”

  大爷爷看着我目瞪口呆,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好好好!你们还不快去给我孙儿切块好的!”


  后面走来个小伙子,从怀里抽出了一把甩刀,对着太岁就是一旋,一块太岁落入了水中,大爷爷捧起来就叫人拿了个桶放进去,转身对爷爷说:“这可是咱小孙子自己选的,你可不能反悔哈!”

  爷爷笑了:“我孙子看上的就是我看上的,我不反对!”

  大爷爷高兴地招呼人收拾宝贝,又对后面人说:“来啊!给我取2万块钱来,给我干孙子做学费!”

  我转身又看向尹三爷,他一下紧张了,或许知道我没个深浅,万一把他龙珠给拿跑了,他绝对得哭,又不能不给,我故意拿起龙珠看了看,大爷爷在一边偷偷笑,那笑得全身肉都在颤,尹三爷本来就黑,脸一下白了,那窘样真的很可笑,爷爷在一边如同看戏的一般。

  我对着阳光下仔细看了看,果然看到一条浅浅的珠纹,又塞进衣服里一看,天哪果然散发着淡淡的黄光,真漂亮,那珠纹就镶嵌在夜龙珠的里面,咋一看真的就像一条龙,漂亮啊!

  我从怀里掏出夜龙珠,放在桌子上,就见尹三爷松了口气,就见他擦了擦汗,看来也是个老财迷。

  我又看看那铜镜和那小马人,我对爷爷说:“我一个都不要,拿了不好玩还不能用!”

  尹三爷听得差点没跌过去,连爷爷都说:“你随便拿一件吧,哪个都基本上无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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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7 11:03:0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了想,小舅说过,不能拿第三件,那其他的我基本上不喜欢了,我坚持对爷爷说:“我不喜欢这些!”

  我转头对尹三爷说:“三爷爷,你就没点好玩的么?”

  尹三爷看了看,说:“我的好孙儿,你到底想要什么给爷说!”

  我说:“我也不知道么!爷爷你看吧!”

  尹三爷摸摸脑袋,把手反复在裤腿上蹭啊蹭,好半天,终于抬起头说:“我这个,啊!我这里好东西呢多是多,这样,你等等。”

  说着跑了出去,大概有个2分钟,又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拿了个王冠,我一看是金的,王冠上的样式很别致,居然还有护耳,护耳造型是一只猛兽,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王冠顶部半抱着脑袋,王冠镂空设计,没有花式,正面就像送悟空的紧箍咒,但是看得出造王冠的人根本不在乎节约黄金,这王冠很重。

  尹三爷搓搓手说:“快带上,让三爷瞧瞧!哎呀!这事闹得,比挖坟都难!”

  我带上,尹三爷说:“我天!我这干孙子真有样子,敢得上当年匈奴首领头曼单于的儿子了!这王冠就是他儿子的!我的天!不错不错!”

  爷爷放下茶碗说:“不错个屁,老子亏大了!孙儿,把那坟里的东西取下来!”

尹三爷嘿嘿一笑,说道:“大家都不许说话,让咱孙儿说好看不,帅气不!现在老二你说了不算,咱们孙儿说了算!”

  我看看爷爷,他似乎并不是真的生气,我说:“尹三爷,这个东西我要了!挺好看的!~~”

  尹三爷哈哈大笑:“那绝对好看!开玩笑!~单于的儿子那可了不得的,那是掌上明珠,你也是三爷的掌上明珠,能对差不?”

  我转头拿着这王冠,看了又看,心里还是满心喜欢,尹三爷突然想起什么:“哦!你等等哈!学费学费!~~”

  我不知道这黑老头又玩什么花招,见他转身又跑了出去,我问爷爷:“这个值多少钱啊?”

  爷爷哼了一声,说:“这个啊!比他那面铜镜可是便宜不少,金银有价,镜天价,恩!不过你喜欢就好啦!”

  这个时候尹三爷又风风火火跑进来,手里拿着一沓钱,直接塞给我,说:“你大爷爷给你2万,我给你多少我也没时间数,自己点点吧,肯定比你大爷爷的多就是了,这个嘛,这个嘛,就当给你生活费了!哈!~生活费,给咱弄个漂亮的孙媳妇回来,三爷给你包酒店!”

  我道了声谢,提着水桶,拿着王冠走回了座位。叔叔接过水桶,说了句:“今天表现不错,让你两个干爷爷开心,今后会教你不少东西的。”

  我想起什么,转头冲大爷爷和尹三爷说道:“大爷爷、三爷爷以后我也陪你们去挖坟,好不好?”

  两老头转头嘿嘿一笑,说:“到时候你就打电话哈,有你三爷爷那贼眼睛在,什么坟都让你见见!”

  我高兴了,二叔拉着我说:“没看出哈,你小子有一手啊,当年我可是啥都没捞着,就闹了些小钱!”

  小舅也说:“这三老头这么开心倒是不多啊!”

  我慢慢和小舅他们聊开了,我才知道爷爷和他们两人的关系,本来以前加上我二爷,还有唐爷总共有五个人,这五个人都是文革时期,上山下乡的知青,后来一个老学者和他们一起分到了新疆锻炼,这老学者专门研究这新疆古人的东西的,被当做“黑五类”也派新疆来了,几个毛头小子忙完农垦,就跟着老学究学点知识,偶尔碰到个土包子也和老学究打开一起研究,再埋好。

  后来老学者平反了,结果当时一激动脑淤血死了,他们五人决定留在新疆,当时也穷几个人一合计,不如倒腾点文物,换点粮食什么的,慢慢地改革开放,这五人算是抓住了机遇,几个人都发了不少财,当然也都是靠这古人的宝贝发财了,慢慢地,几个人的分歧不一样了,我二爷觉得这挖坟这个事不能久干,而且国家不允许,就和他们早早划清界限,从此不再往来,可是做为同胞兄弟的爷爷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坟下的东西就是老天送的,适当的拿一些没什么,后来就和大爷爷、尹三爷和唐爷一起做起了这古人的买卖,唐爷出事后,几个人都有了各自的想法,爷爷为人谨慎,他们又动不动把坟里的东西全部拿走,也不愿意和他们来往。

  尹三爷呢,喜欢独来独往,感觉人多危险就大,也有想散伙的打算,后来大家一拍即合,就将一个拼玉镯子分了,发誓说任何时间见到镯子的一块,任何一个人都必须责无旁贷地帮忙!接着又定下规矩每两年比一次宝贝,输的2家允许赢的挑一样拿走。也算大家聚聚吧。

  这几年,彼此都顺风顺水的,但是基本见面也很少,更不要提能聚到一起,所以每次把这个比宝贝看得很重。也算对年轻时的感情做一个交代吧。

  我眼前浮现出了几个20出头的小伙子当年的冲动,当年矗立坟头,对酒当歌,豪情万丈的感觉,也似乎看到了几个人无奈而又感慨地分道扬镳,却又牵挂着彼此,希望彼此都过得好的样子。也体会到唐爷当年的辉煌到后来顿悟一切都会尘归尘,土归土的而感觉。

  看着三个老头如同孩子一般彼此说笑,又时不时提起以前的往事,那种感觉真是我辈所羡慕不已的。

  我看着他们,转头对小舅说:“咱们会不会以后也像他们啊?”

  小舅看了我一眼,说“咱们不一样的,咱是亲戚,打断筋骨连着肉的,他们应该从一开始就商量好挖坟方式,意见统一,到今天说不定咱家那叫一个大家族,比得上国民party四大家族了!”

  二叔摇摇头,说:“人那!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如今的他们应该也是比较快乐了!”

  爷爷向我们招招手,打算走了,大爷爷拉着尹三爷,不时地有说有笑,我最后一个离开那大宅子,回头看看那空旷的大厅,刚才的热闹似乎又归于安静,是不是人生也如同这大宅子里上演的一出出剧,上演了悲欢离合,上演了惊心动魄的同时也上演了兄弟情深。

  尹三爷把我们送上车,对爷爷和大爷爷的车喊了一句:“两个老鬼,活久点,两年后我一定先到!有机会你们帮我问蛮子好!我这谢过了!”

  爷爷在车窗里招招手,车转头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尹三爷的眼红红的,我看着其实心里也有点酸酸的,不知道爷爷会不会也是眼圈红红呢。

 叔叔让我把除了钱外的宝贝都留给了爷爷,或许这能让他看到宝贝的时候想想大爷爷他们,我照做了,晚上我去爷爷家,爷爷一个人在里屋没有出来,里屋没有声响。

  我和小舅在外面,我看到了那太岁,我拿在手里,恩!很肉头,我小声问小舅:“这个东西就是能让人身体好的太岁?不知道的以为是一块肥肉呢!”

  小舅指着太岁边缘说:“你看这儿,看出没?颜色和里面不一样!”

  我仔细看,的确这东西外层颜色比较深,还长得小肉芽,里面颜色很白嫩,就和一块肥肉差不多,我说:“看到了!”

  小舅说:“这就是它为了适应外围环境的变化!这东西自我修复能力强了去了!明白?你想人要是吸收它,会怎样?”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舅说:“这个东西奇怪得很,你拿水去煮,最后就是一锅水,这东西化了,喝了很有好处,要是把它丢水里,让它自己长,水干了,它也干了,加满水,一周不到,又恢复了,你说奇怪不!”

  我正听得起劲,里屋传来爷爷不轻不重地一声咳嗽,小舅敏感地说:“走了走了,老爷子不高兴了!吵到他了!”

  小舅拉着我出了门,我走到楼下时,看到爷爷房间台灯还是亮着的。

  到家了,发现老爸在给我收拾包包,反正什么都想给我装上,我一个人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辗转难以入眠,想想几位爷爷,想想那些宝贝,心中那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

  爸爸进来了,说:“你报道的日期还有段时间,不过我们提前帮你买好了票,你早去早了解下环境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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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7 11:05:5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知道其实老爸不希望我再去挖坟,这几趟下来,我黑了不少,瘦了不少,他也很心疼,我没有说话,老爸又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处对象了,今天人家来找你好多次了,你跑哪儿去了!”

  我想想爷爷他们,没说实话,“我。。。我去外面和几个朋友玩了!”

  老爸说:“我看那丫头不错,不过你还小,还。。。。。”

  我打断道:“老爸,我知道!我和她成不了!”

  老爸说:“那就早和人说,不要害了人姑娘!还有不要干坏事!~”

  说罢转身出去了,我那个郁闷啊,我不小心碰到了脖子上的玉,拿起来摸摸,看着它,这块玉爷爷给了叔叔,叔叔又给了我,我在外面有了什么事,拿着这个找大爷爷、尹三爷他们就会来帮忙,这种幸福的感觉让我倍感亲切,我觉得我身后有很多人,他们会来帮我,会来支持我,那种安心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温暖,就这样,我连衣服也没脱就沉沉地睡去了,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不脱衣服还能睡着的,现在似乎倒头也能睡着了,呵呵!梦中我似乎梦见了大爷爷、爷爷和尹三爷在对着我微笑。
 后来的几天,我和女朋友分手了,我感觉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老是心事重重的,和女朋友在一起就会吵架,但是和二叔他们在一起,我才能找到快乐,我那几天一有时间就跑去找小舅、二叔,偶尔也会叫上花姐一起喝酒,也就那几天,我知道了小舅、二叔为什么喜欢喝酒,因为他们可能和我一样都需要一种精神上的安慰,可是我好奇的是花姐似乎把什么都藏在肚子里,难道她不难受么?

  大约是斗宝之后的第四天吧,我被二叔一个电话叫起来,说:“走!出货了!”

  我穿好衣服,说:“全部出货么?”

  二叔说:“差不多吧!快点!”

  我似乎很不着急,说:“你咋就不能沉稳点呢,买家等卖家那是种面子啊!”

  二叔在外面喊着:“我说你个小兔崽子,咋和你叔说话呢,快点!”

  我坐上车,就跟着他们走,车上小舅在看着一份报纸,抽着烟,我不说话,二叔也出奇地安静,各自想着心事,车刚过九公里,一会儿就看见路边上停着爷爷的车,我们跟了上去,不一会儿,车开进奎屯,一会儿是大路一会儿是小路,就听二叔说:“我的车啊!我的底盘啊!”

  我或许已经习惯见怪不怪了,也或许没心情说话,车开了好远,眼前的楼房基本上没有了,全部是低矮的砖房,爷爷在靠马路的一侧停了下来,车不熄火,就进了一间半开着门的砖房,我觉得这个地方非常诡异,我快步跟了进去,我顺便回头看了一眼,二叔他们的车也没熄火,小舅没跟进来,蹲在门口不远处的大树下。

  我进了里屋,里屋很暗,这里屋里有个门帘子,门帘子一侧很黑,可以看得出经常有人进进出出,主人生活习惯很邋遢,里屋有股说不出的味道,柴火味夹杂着一股乡土气息,我当时很纳闷,爷爷怎么会和这种人交易。

  不一会进来三个人,其中一个戴着大金戒指,有点矮胖,脖子基本看不到,全是肉,看得出很没品,上身穿了件红色T桖,下身穿着条板裤,裤子还有点短,没穿袜子,皮鞋有些污渍,一进门就听见他冲身后的两个小伙子喊:“叫鬼爷!”

  两个小伙子愣头青一般,喊道:“鬼爷好!”

  我在一旁很想笑,咋和日本的B社会咋咋呼呼的一样,那胖子说:“鬼爷!我这找你要点货真难啊!我要打点上面的,现在人家烟酒都不缺,我就打算从您这搞点老东西,您抽烟!”

  说着拿出一包中华,很随意地丢在桌子上,又冲着后面的人喊:“你们就不知道给鬼爷打开,点上么!”

  后面2个小伙子又急忙翻包找打火机,闹腾了好一会儿,爷爷说话了:“呵呵!我听说你找了好多人要见我,就为了这个事?我已经不干这一行好多年了!”

  矮胖子一听这话,愣了一下,“哦哦哦哦 !~我明白的!”

  说罢,转身对那2个小伙子说:“你们出去!~外面给我看好了!~出了事你们几个卷铺盖滚蛋!~”

  2个小伙子简直是屁股着火地就出去了,胖子还不放心地站起来看看,接着转过身,满脸堆笑,转过身说:“鬼爷,这。。。。”

  说罢又看看我,话的意思是看我爷爷要不要我和二叔也回避一下,爷爷没做声,矮胖子马上又说:“鬼爷啊!在整个西北地区说您老的名字没有不竖大拇指的,您可得帮帮小弟啊!我见您一面不容易啊!您老要见死不救,可是拿兄弟的命开玩笑了!”

  我听着这话说得别扭,一会叫爷一会叫兄弟的,这关系有点乱么,爷爷看了他一眼,说:“我说了好多年不干这行了,不过东西我可以给你弄到,你要些什么,我听听?”

  矮胖子一听有门,“哟!~鬼爷您这话说的!我哪敢要啊!你帮我看看吧,要是送人,什么能升值,什么能拿得出手!”

  爷爷说:“我这朋友的陶器倒是有几件,就这个就差不多了,不过我告诉你货真价实的东西贵!”

  矮胖子立马和打了鸡血一般说:“没事!没事!这咱有!咱有!不怕贵得!”


  爷爷看着这个满脸堆笑的胖子,点了点烟灰,说:“好吧!订金60万,提货时70万,送完礼物,没问题了,我派人找你拿50万,过了三天,你没送出去可以退回来,但是三天之后送没送出去,我都要收钱,货呢。。。。”

  爷爷又点了一支烟,矮胖子马上抓起打火机点着,爷爷接着说:“总共3个陶器,一个清代的黄羊鼎器、一个汉代水壶、一个蒙古汗国的陪葬碗,我想什么人见了都知道是好东西,总共市价270万的东西,我给你200万,图个彩头180万。全部现金,一张假钱,我会找你要1000!”

  矮胖子听闻,可能也没想会有那么多,直搓手,“这个。。。这个价格有点高,我。。。”

  爷爷听罢站起身,说:“我介绍的货是看朋友的面子,这个价你出去打听吧,要是亏了,我分文不取,就是留给你后代,你也是赚的!”

  说罢转身就走,这矮胖子突然伸手灵活起来,一下跳到爷爷面前,说:“鬼爷!鬼爷!~你别忙,不是么!有话咱好商量,不就180万么!没问题,我只是想说其实我只有2个上头的人要送嘛,既然您老开口,那还有什么好还价的不是么,我留给我大儿子做陪嫁,您老的眼光,咱不信,谁信?!是不!”矮胖子一咬牙,“成交!~咱也不会退,都不是外人,这样,鬼爷,我也图个彩头,订金我给您80万,提货时100万。”

  爷爷看了他一眼,说:“把你电话写纸上吧,我每天会和你联系,拿订金!见订金的下午取货!有没有问题?”

  矮胖子擦擦汗,说:“您老都发话了,怎么可能有问题?!”

  爷爷听罢,点点头,推开门就出去了,我们也紧随其后,矮胖子在门口很恭敬地说:“您老走好,走好!“

  我憋着一肚子笑,直到上车我才问二叔:“这人是谁啊?咋这么搞笑!”

  二叔撇撇嘴说:“正常的,你爷爷在圈内很有分量的,谁敢惹咱家,我这么说吧,就是咱爷爷拿个假的出去,他也必须是真的!”

  我问二叔:“这。。。。这3件180万多不?”

  二叔说:“不多!他老了,听不得顺耳的话,一听顺耳的话,心就软了,给的价格也低!这三件没有200万下不来的!”

  我点点头,我说:“对他们没必要这么尊重吧,你来就可以了呗!”

  二叔说:“不是的!爷爷之所以每次都真身,就是不希望咱们出事不是么。这群人里万一有个jingcha什么的,爷爷也能看出来的,而且还能提高自己知名度,货好出手!”

  我又点点头,“那要怎么交易呢?”

  二叔点了一支烟,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第一次见这么有意思的交易,比和老毛子交易快乐得多,这也显示了外国人的严谨和中国人的好交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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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7 11:08:1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去的路上,二叔告诉我,有一次一个浙江人,很喜欢宝贝,家产刚过百万,联系上了爷爷,爷爷也是一

次告诉了三件宝贝的价,总共要了300万,结果这小子根本没那么多钱,但是他不信宝贝是真的,并以此

为理由,找人来验证,结果验证的人看了宝贝两眼放光,说这些在香港至少600万的时候,那小子直接跪

下了,说了实情,爷爷不听,转身就走,这小子拦住爷爷,掏出刀,直接砍下自己两根手指,说能不能给

他2天时间,一根手指一天时间,爷爷心软告诉他,他不能给他留着,如果有人要,他一样会出手,看造

化了,结果2天后,他果真带着钱来了,但是货已出手,这小子直接晕倒,爷爷把他送到医院,据说这个

人是被黑涩打断了腿,因为他借了150万高利贷,一天50万的利息,还找好了买家,买家不见宝贝就收他

100万的违约金,他想跑路,被抓了回来,腿打断了,后来人疯了,爷爷有时间还会去看看他。

  我想来,其实这都是人心的可怕,人一定要吃自己能吃下的蛋糕,如果吃不下,就算给你全天下最美

的食物,也一样会反过来伤害身体。学了心理学后,我知道人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欲望,欲望膨胀就会让自

己毁灭,突然想起一位名人的话:“上帝要想毁灭一个人,就会先让他疯狂!”

  我回到家后,老爸把飞机票递给我,说:“后天一早,你二叔送我们去乌鲁木齐机场!你明天早点休

息吧!”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一天真的要来了么?可是我。。我不想走,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学,要去理解

,我什么都有了,却没了时间,我不想走。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自己的房间里,我发呆了好久,脑海里闪过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每

一个情结如同发生在刚才。

  我拿着手机,不停地划着通讯录,一个不经意间划到了花姐的电话号码,我看了半天,下意识地拨了

过去,电话通了,那一头响起了一个动人的声音“喂?二子?你有事?”

  我突然想起来,这是二叔给我的电话,显然她不知道二叔送给了我,我结结巴巴起来,说:“花。。

。花姐,是我!~~”

  花姐愣了一下,说:“哦!珉儿啊!怎么了?有事?”

  我吱呜了一声,“花姐,我心情不好,可以过去找你说说话么?”

  花姐那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来吧!四区X栋X号”

  我突然有点激动,说:“马上到!”丢了电话,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爸爸看着稀奇,冲我吼道:

“咋刚回来就出去了,后天要走了!早点回来啊!啊!对了!晚上等不等你吃饭啊?”

  我说:“不用等我了!”

  我打了个车,直奔花姐家,可是到了楼下,我犹豫了,我该怎么说呢?我来干什么呢?突然发现其实

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咬牙敲门,花姐开了门,看到她的时候我吃了一惊,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衬衣下摆打了个结

,平坦地小腹光滑如丝,洁白的裙子露着一双雪白的腿,尽管胳膊被阳光晒成小麦肤色,但是并不影响她

那夺人的魅力。

  我低着头进了门,坐在沙发上,她给我倒了杯水,我拿起水一饮而尽,她又给我倒了一杯,她看着我

,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依旧是那冷冰冰的面庞,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说:“怎么了?和女朋友吵架了

?”

  我说:“没有啦,早分手了!”

  她理了理头发,说:“哦?那还有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

  我说:“后天我要去大学了!”

  她看着我,说:“好事啊!恭喜你了!”

  我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说:“可是我不想走!我一点都不想走!”

  她没有说话,看着我,我继续说:“我不想去了,我想留下,我想和你们继续挖坟,我不想和你们分

开!”

  她没有看我,而是看着窗外,目光闪烁,似乎在想着什么,她叹了口气,说:“你该去上学!”

  突然间,我感觉口干舌燥,似乎几句话,用了很大的力气,我端起杯子,又喝光了那杯水,花姐拿起

水壶,又要给我倒,我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把抓住她的手,她本能地缩了一下,但是没有挣脱掉,我

站起身,说:“你。。。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我走!我想跟着你。。。。跟着爷爷!”

  花姐就那么怔怔地让我握着,我摸到那柔软的手背,很软很舒服,可是我的泪顺着眼角不争气地流了

下来,我一把抱着她,使劲地抽泣起来,花姐的发香在我的周围飘散,柔顺的头发拂过我的脸,突然间,

我感觉自己好踏实,感觉好有安全感,时间要是能凝固在这一刻,那该多好啊。

  就在这时,花姐一把推开我,冲着我就是一巴掌,接着一脚踢在我的小腹上,我没留神,一屁股摔在

了地上,眼前直冒金星,花姐冲着我说:“你去上学!你爷爷、你叔叔、你二叔包括你小舅,就是没文化

,如今干着这个行当,你以为很容易很好玩?”

  说话间,又拿起水壶,对着我就是一泼,顿时我全身湿透,但是我却从未有过的清醒,她依旧是那冷

冰冰的样子,说道:“你需要的不是刺激,是生活,你如果跟了你爷爷,就是拿着你一辈子做赌注!”

  我站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啃啃巴巴地说:“花姐!我。。。”

  花姐坐回沙发上,闭着眼睛,说了句:“你走吧!大学好好上,别给你爷爷丢脸!”

  我低着头,不说话,我走向花姐,站在她身边:“花姐,你可不可以也不要干这个行业了,我。。。

我不想让你受伤害!”

  花姐依旧闭着眼,用手扶着头,说道:“不用你管!”

  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低下头在她的面庞上吻了一下,就飞也似地跳开,怕挨揍,花姐反应很快,也

跟着站来起来,她捂着被我亲吻过的脸庞,惊讶道:“你。。。。。”

  我依旧低着头,但是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脸很烫,不知是刚才吻的还是刚才那一巴掌打的,我到:“花

姐,我听你的,我永远都听你的!我走了,我会好好上大学,我希望你过得好!保重!”

  说完打开门,飞也似地逃到楼下,我开始没命地跑,一种长久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我感觉到

了轻松,也有淡淡地忧伤。我岔气了,但是还是在跑,直到感觉肺部快炸了,才停下来,我抱着腿坐在马

路牙子旁气喘吁吁。

  我望着天,走吧!真的该走了!


  晚上,叔叔叫我陪他吃了一顿饭,叔叔依旧没有太多的话,只说要好好学,认真学之类的话,饭吃得

很无味,我就在那埋头扒饭,叔叔也自顾自地吃着,我们喝了点酒,离开的时候我对他说:“后天我就走

了,叔叔,其实我不想走,但是大家都要去好好上学,我去!我一定好好学!”

  叔叔摸了摸我的头,说:“想家了就经常打个电话回来!”

  我笑了笑说:“一定!”

  第二天,我又被二叔叫了大早,他说:“你明天要走,爷爷还是要你去看看!”

  我们上了车,车又开到了昨天去到的那个小屋子,我和二叔跟着爷爷进了屋,那个矮胖子已经在那了

,从桌上的烟头看,他应该是早就到了,矮胖子见我们进来,擦擦汗,说:“鬼爷,鬼爷,您老可算是来

了!这是订金,你收好,还有100万在我车里!您看,咱们什么时候提货啊!”说着,拍了拍手中的黑提

包。

  爷爷不说话,挥了挥手,二叔接过黑提包,打开将钱倒在桌子上,我是第一次见80万有多少,那张老

桌子上堆满了一扎一扎地钱,二叔又一扎一扎地拿在手里拨了拨放进提包,大概数过就冲爷爷点了点头。

  爷爷说:“你一个人开车跟我来!”

  说罢,转身推门出去了,我们跟在后面,却没见爷爷给他拿东西,而是开了车就走,那矮胖子也开着

一辆皇冠车跟在了后面,车开出了好远,直到看不见村庄,离开了公路,眼前出现了一大片戈壁滩,爷爷

依然不紧不慢地往里开,差不多连点绿色都看不到的时候,爷爷停了下来,矮胖子下车就显得很紧张,说

:“鬼爷,这。。。这是干什么呀!”

  爷爷说:“提货!”

  说罢打开二叔的后备箱,里面赫然是3个纸箱子,我抱下三个纸箱子,矮胖子迫不及待地打开,拆掉

油纸,拿出来看,我看见他眼中尽是欢喜,说:“哎呀!~哎呀!~~这宝贝,这古人做得真是好啊!~”

  一直到三个都看完,这才小心翼翼地合好纸箱子,又费力地站起身,点头哈腰地问爷爷说:“货是真

的吧?我这是。。。。”

  爷爷看了一眼,说:“假一个,分文不取,倒赔给你我老汉一条命!”

  矮胖子急忙摆手,说:“哪敢!哪敢!我就是这么一问,成!你鬼爷一句话,那就是真的!”

  矮胖子又像想起了什么,打开车后门,一把拉起车垫子,又取出一个大黑包,说:“鬼爷,这是100

万,您老点点!”

  爷爷打开黑包,看了一眼,递给二叔说:“黑色不吉利,二子,把钱看看包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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