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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0 09: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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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会旅馆门前的“神秘人”被捕获之后,王健命令道,
“继续排查旅店的住客!”
“四周看看有没有被遗漏掉的暗道,地下室、消防通道之类的!”
“旅店后门上着锁?去问问经理,有没有可能在事发期间中途打开过,或者钥匙有没有失窃!”
“还有,张静登记入住时所用的假身份证,也去查一查有没有线索!”
“方圆五公里之内的警力,全部睁大眼睛,提起十二分精神。洪胜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
王健突击审讯了那个“神秘人”。
二十九岁,不是本地人,操南方口音,声称自己只是“看热闹”的。
“那你跑什么?”
“我看见你们追,我就跑了,我哪知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这个理由有点无稽,在场的警察大部分都穿着警服,是人都看的出来是警察办案。
“我要是你,就不编这个理由,难道我们都是歹徒不成!”葛飞蔑视着神秘人,“你干脆说你尿急,找厕所得了!”
“你们别吓唬我,我懂法,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没证据凭什么把我抓来。”那人晃着脑袋不屑一顾的说,“——我要找律师!”
“什么?”葛飞皱着眉头大声呵斥着问。
“我,我要找律师!”那人重复了一遍,不过在葛飞的训斥下,口气软了不少。
这回葛飞听明白了,
“你是不是电视看多了!”葛飞哭笑不得,“老实点。你以为找你来说相声的,一会儿一个包袱!”
王健冲葛飞摆摆手,“我们只是找你来了解一些情况,谈不上拘禁,更谈不上把你当罪犯。我们只是想搞清楚你的身份,为什么会到现场来!”
“路过!”那人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王健笑了,葛飞也笑。
那人犯了一个低智商的错误,轻易中了圈套,警察不是傻子。隔 壁房间就是他登记入住的,先不说证件的真伪,照片上的一致,可就露馅了。
“你别说你不认识这人,巧合长得像罢了!”葛飞举起他身份证复印件,“也别说接下来就要感慨,遇上了多年不见的孪生兄弟?”
那人不说话,脸憋得通红,
“那,那又能说明什么!”过一会他说道。
“说明你在说谎,就凭这点,警察就有理由扣留你!”王健声色俱厉。
那人继续沉默着,但明显没有先前那样的笃定。
王健也不说话,点上一根烟抽上,要给他一点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抽了半截,门外另一个同事推门进来,在王健的耳边说了一番话。王健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对葛飞说,“我们走吧!这事儿交给缉毒组处理!”
多数是一场虚惊!
警察在神秘人的房间细致搜查后,在卫生间的马桶水箱里,发现了防水牛皮纸裹着的冰毒和摇头丸。
洪胜的搜索案中,无意中破获了一起藏毒贩毒案,是件好事,可与洪胜没有丝毫关系!
难怪他当时紧紧盯着隔壁房间,也许他吃不准警察的路数,究竟是为了洪胜、还是那包毒品而来!留在现场是为了抱有一丝侥幸,能够取回房间里的包裹。
另外,更重要的是,距离青年会旅店约莫10公里处的一家小诊所,刚刚遭到洗劫,按店主描述,很有可能就是洪胜一行!
店老板是个约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秃脑门,鼓起微微的肚子。这不是一个富裕的家庭。诊所拢共加起来不超过20平。靠墙处立起一排柜子,透明的玻璃橱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常用药品。柜子前横放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有笔筒和信纸。桌子的前后各有一把椅子,靠里的那把靠背上搭了一件白大褂。平时,店老板就是在这里救死扶伤的!
柜子旁有条门帘。撩开进去,就是他们的住处。一家三口,儿子刚刚考进大学,住校,不太回来。妻子去了乡下。所幸遇上逃犯的时候,只有店主一个人在家。
“我是有执照的!”店主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但依然没有忘记申辩自己的合法身份。最近,医疗系统打击黑市诊所的行动,真是犹如风卷残云。
“你们不会因此封了我的诊所吧,我们一家三口可都是靠这吃饭的,况且我是受害人!”
“别想太多!”刚到的王健听完陈述后,安慰店主。他可不想因为一些“执照”问题,而让眼前的这位目击者产生抵触情绪!王健听得出他的抱怨,要不是警方迟迟没有把罪犯绳之于法,怎会让他遭受此劫!
“只要你没有违法,政府会考虑做些补偿的!”王健补充了一句。
有时候这一招,颇有成效。
按照店主叙述,大概一小时前,三个人,两女一男,来到诊所看病,当然,报酬是举起的一把枪。
“那女人是被陶瓷之类的器皿砸破脑袋的!头骨是人体最坚硬的骨头,只是头皮表层血管丰富,所以看上去场面挺大,血流了一身,但实际上伤得并不严重。逢了九针,稍稍包扎一下,养两天基本就无大碍了!”
“男人似乎比伤者还要紧张,两人感情应该不错,他还威胁我说,要是出什么意外,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我想那男人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什么洪胜!那受伤的一定就是他老婆张静啰。”
“但有一点我不太明白,拿枪的那个女人是谁?似乎这两人看见她都有点怕!”
王健当然知道,那个人就是何妮。
只不过,有一点他比较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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