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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5 07:4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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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怪物呢?我还在想着,刀疤脸在前面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到一边,说: “嘿,秀才:你小子命够大啊!”
我有些生气,气哼哼地说: “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刚才为什么说拉巴没老婆?!”
刀疤脸一下子愣了,说: “妈了个巴子的,我还想问你呢,你为啥说拉巴有老婆?”
我说: “他当然有!我在那儿住了一夜,就是他老婆给我们铺的床!”
刀疤脸说: “嘿,还他娘的铺床?!那小子一辈子就没混上过床!你该不会是上了鬼的床吧!”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刀疤脸严肃地告诉我,拉巴确实是个鳏夫,老婆死了将近十年了。他成天喝酒,羊群也跑散了。一个又穷又老的死光棍,就靠着平时给人家赶大车生活!赚的钱全喝酒了,别说床,连顶帐篷都没有!他平时就住在以前关羊的石头棚子里,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还劝过拉巴找个老婆,规规矩矩过日子,那老小子压根儿不听,还问他借钱买酒。气得他差点儿抽出皮带,狠狠抽这老小子一顿 !
我一下子愣住了,按照刀疤脸所说的,我难道真是见鬼了?那个宋姨竟然不是人?那不可能呀,我们不仅和他们一起住了一夜,第二天又遇到了她,还跟她一起上了雪山。她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人,绝不可能是鬼:不过再想想,宋姨进到帐篷时藏獒凄厉的叫声,还有猴子当时分析的,她的汉语流利得不正常,再加上那张照片背后的深渊大鼎,看来这个宋姨还真不一般。
想到这里,我更加担心猴子了。猴子这死小子,到底跟她去了哪里?刀疤脸也有些拿不准,骂道: “妈了个巴子的,这鬼地方就是邪啊!”我看着左右没人,问他金丝眼镜为什么对宋姨那么上心,刚才差点儿把我给掐死。刀疤脸听我这样说他老大,吓了—跳,先看看左右没人,在我头上敲了个栗暴,小声骂道: -妈了个巴子,什么人你都敢说呀,小心你的小命:”
接着,他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跟我说,他们老大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军人出身,后来落草了。他开始在云南贵州一片,后来一路北上,最后到了东三省,占山为王。他为人聪明细致,又兼心狠手辣,是当地有名的白面阎王。说来也奇怪,他这人吧,每到一处,先占山为王,然后就找画师按照照片上那丫头画像,让兄弟们拿着画像四处打听,看有没有人见过那个人。
刀疤脸咂吧着嘴巴,感慨着: “你说说,咱们兄弟揍个人还行,去打听人,这事情多门!” 他琢磨着,那个丫头吧,准是他们老大的老相好,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给弄丢了。老大这么多年来不娶不嫖,就是一门心思找她。整个东三省,他们已经翻遍了,都没有。这次来这里,也是那个狗屁教授撺掇的。老大也说了,这里就是最后一站,要是再找不到,也就死了心,以后再也不折腾了,他们也回东北吃香的喝辣的,酿起白酒,粉条炖猪肉,使劲儿造啦!
我也有些感慨,那金丝眼镜看起来油盐不进,没想到竟然还是个难得的情种。刀疤脸看看左右没人,跟我挤眉弄眼地小声说: “唉,俺们老大是被那个女人给折腾坏了啊!这么多年了,连个女人毛都没碰过!女人害人呀,兄弟!”
他邪恶地一笑, “不过呢,也有兄弟怀疑,老大是不是那方面不行……这个…¨
这个嘛……嘿嘿!”听着刀疤脸邪恶的笑声,我怎么也不能将他和刚才一脸泪痕的汉子联系在一起,勉强笑了一下,还是坐到一边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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