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奋斗 2024-10-11 15:45 |
---|
签到天数: 40 天 [LV.5]常住居民I
|
楼主 |
发表于 2019-1-26 11:04:41
|
显示全部楼层
125章:各取所需
大帅板着脸警觉地瞥了我一眼,并未立即回我的话,而是埋头看着手里拿盏被我的蓝色血液引燃的摄魂灯,用极为惊恐的眼神盯着那悬于灯火之上的蓝色火焰,怯怯地小声问道:“这么说来,晚云的遗体是被厉鬼利用了?”
“有可能跟你手里那枚从元代传下来的抚魂玉有关联,有可能跟那口上百年不化的冰棺有关,也有可能就是晚云自己的魂魄本就带着很重的戾气……”我冷静地分析道。
“不可能!我家晚云从小乖巧善良,不可能死后会化成厉鬼!”大帅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赶紧厉声打断了我的话。
“是,我所说的只是可能。但,如果大帅愿意将自己所知晓的关于绣魂门的秘闻全部告诉我,或者帮我找到那本记载绣魂门秘事的古书,我就能查出真相,给您一个确切的答复。”我看着大帅诚恳地回道。
大帅蹙着一对灰白的浓眉,严肃地瞪着我看了看,转而低眼看着手里的摄魂灯上诡异的灯火,沉默片刻后,低声叹道:“实不相瞒,少年时看过的江湖秘闻,如今老来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至于那本古书,本帅早已不知其下落了。不过,本帅念你行善救人,本意无心焚毁爱女的遗体,暂且免你死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帅罚你在帅府做半年的绣工,未经本帅允许,不得离开帅府,否则以私通倭寇之罪处以死刑。”
说完,大帅抬眼看了看我,见我面不改色,还敢直视他的双眼,他忽而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我听明白了,大帅是要将我禁足在帅府内,并且利用我是绣魂门掌门人的身份替他做一些绣活。
他爱女心切,很可能要我做的第一件绣品就是他女儿晚云的绣画。
“我知道大帅留我在帅府的意图。大帅对晚云实在是舐犊情深,不过您既然知晓绣魂门的一些规矩,就应该知道坏了绣魂门的规矩会得到很重的惩戒。我劝大帅早日放下执念,早些安葬了晚云的骨灰,好让她入土为安。”我心平气和对大帅好言相劝,虽然知道多半劝不动这位老父亲,但还是抱着一丝的希冀,希望他摒弃执念,求得解脱。
“本帅在这世上的亲人都全部离我而去了,本帅自己也数次历经生死,绣魂门的惩戒,本帅又有何所畏惧?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我的本意,那就直接提条件吧。”大帅板着脸一边给我解开捆绑在我手脚上的绳子,一边高声对我回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跟他客气了。
“帮我找到那本记载着绣魂门秘密的古书。拿到古书,我就答应替晚云绣魂。”我走下定木桩的台阶,坐在台阶下的地上,仰面望着大帅轻声回道。
大帅的眉头皱得越发紧,额头和双眉之间的皱纹估计能夹住写字的毛笔……
“姑娘啊,你是真狡诈。”思虑片刻后,大帅望着我撅着嘴无奈地叹道。
“这算不上狡诈,各取所需罢了。”我站起身来,直接从大帅手里取回摄魂灯,将摄魂灯重新挂在自己脖子上,并将灯身藏进衣襟里。
“行了。夜深了,我安排家丁伺候姑娘歇息吧。”大帅沉沉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审讯室,招呼等候在门外的护卫叫来了管事的家丁。
我跟着家丁来到大帅府一间雅致整洁的厢房,家丁给我找来干净合身的衣裳,我泡了个热水澡以后便上床歇息了。
许是那泡澡的花瓣里有催情的药草,又或者是我这副年轻女子的身体到了发情的时候,夜里躺在香软的大床上时,我忽而觉得浑身有些发热了,辗转反侧,本能地去想一些男女云雨之事。
终究是一副俗人的皮囊,斩不断凡人的七情六欲。
虽是极力克制邪欲,好不容易才睡着,可是却贪婪地在梦境里放肆了一场……
我梦见师父了……
一个春寒料峭的清晨,我在院子里锄柳树下的扎草,恍惚中感觉院门口有人在看我,惊地一回头,看见一位满面沧桑的光头和尚立在门口处,正在瞩望着我……
我定睛细看,认出了那和尚正是我师父,我站直了身子,一手扶着锄头,一手指着院门口的师父,幽怨地呼道:“你过来……”
师父推开了院门,当真就朝我走了过来,那一刹那我就知道我是在梦里,可我不愿醒来,我要继续梦下去,哪怕只是一个梦境,我也要在梦里放肆一回。
可是当师父走到离我只有几步之遥时,他忽然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痴望着我,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我蹙着眉哀怨地望着他的脸,记得别离时,他的模样还是十分俊朗年轻时,这才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岁月风霜雕琢的痕迹,可却比往日更让我心生怜爱。
我就那样与他四目以对,他不说话,我也不作声,看着看着,我忽然弯起嘴角看着他凄凄然笑了起来,他见我笑了,也悲苦地挤出了一个笑脸给我……
可看他笑起来的样子都带着酸楚,我猛地又心痛不已,就那样望着他笑着笑着竟忍不住痛哭起来……
见我在哭,他的笑忽地僵住了,清亮的眸子里溢出泪光,忧愁地望着我轻轻叹道:“萧儿,你瘦了……”
“师父,你变黑了。”我使劲忍着泪,哽咽着回道。
师父眼底噙着泪,嘴角弯着笑,仍是不肯靠近我,他就站在离我几步路的地方,双脚好似长在了地上,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
我痴痴看着他的眉眼,看了好久,哭了好久,又笑了好久,他也如我一般,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我实在忍不住了,不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我捏起手里的锄头,蛮横地将锄头往地上一撂!
“你过来!”我哭着鼻子,娇横地冲着师父凶道。
锄头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四溅的尘土飞得老高……
师父竟被我“吓”得眨了眨眼睛,他一眨眼睛,那眼底下的泪珠就全数哗啦啦地落了下来,让我看来愈发心疼得慌,恨不得要扑入他怀里,要狠狠地撞在他胸口上……
师父眯了眯泪眼,痴看着我,朝我走了过来。
我原是十分地渴望他朝我走来,可当他真肯挪动他那双好似早就生根了的双脚朝我走来时,我又霎时慌神了,手心都开始冒虚汗……
当他走到我跟前,脚尖与我的裙边相碰时,我竟愣住了,浑身好似都不能动弹了。
就这样,我和他又四目以对痴看了片刻,天地都开始变得虚无梦幻,日光也变得格外柔软温和,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
其实我是很想抬手抱抱他或者摸一摸他的,可我的意识却不能控制我的手脚了。
但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它慌乱不已,好似极度渴望被我眼前的人拥入怀中……
他终于肯抬手碰我了,他的手轻轻摸在了我脸颊上,给我拭了拭脸上的泪水。
“师……”我刚要开口叫他,他忽又将手放下,不再碰我了。
“才一年多不见,怎好似许多年未见你似的?”师父轻蹙眉头,忧郁地望着我的眉眼无奈叹道。
我望着他眼底的泪光,低声问:“怎么?是不是我看起来老了?”
师父忙摇头,轻声回道:“不,不,你还和我初见你时一样惹人怜爱。”
“嗯……是么?”我望着他眼底溢满的情意,幽幽叹道。
就在我试图努力抬手去碰他时,他忽然转身朝院门走去了!
我不愿他离开我,可我知道他肩上扛着绣魂门的职责和荣辱,我不能追上去,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远……
我看着他的背影,哭着吟诵起他几百年前写给我的情诗:
少年的爱情
永远不够用
一杯酒足以了却一件心事
为午后预设的独木桥
在天亮就被
一个女子梦断了
渐悟也好
顿悟也罢
谁能说清
从刀刃上失踪了多少情人
一个人在雪中弹琴
另一个人在雪中知音
我独坐须弥山癫
将万里浮云一眼看开
此外
便是不敢错过死期的众生
他们纷纷用石头减轻自己的重量
仅仅撒了一次谎
雪就停了
雪地上闪耀着几颗
前世的樱桃
…………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看见他满脸皆是泪。
可只看了我一眼,他又转身继续走远了。
“你站……站住!!”我终是难以克制心绪,朝他的背影哭吼了一声,也不知为何,许是因为压抑在我心底的苦痛太沉太多了,我嘶吼那一声时,胸中猛然涌出一口鲜血。
他听见我吐血的声音,急急转身,朝我疾步走来,将快要倒下去的我抱进怀里。
他抱我进了我的卧房,许是惧怕我眼神里滚烫的浓情,他不敢多看我,只是将我放上床,轻轻地帮我脱了鞋以后就欲转身离开……
我也顾不得自己刚吐了血,忙慌着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三步并两步追上了他,并且赶在他之前来到房门口,用背贴着房门,将他堵在了房间里……
“你……你,不许走!”我挡在房门口,用身体堵住房门,望着师父娇蛮地命道。
师父似笑非笑,满脸愁苦,嘴角又弯着一丝欢喜,他望着我小声训道:“萧儿莫要放肆……”
“不,我就要放肆,今夜你休想走掉,除非我死了!哼——”我越发霸道了,娇声哼着,双手的手心紧紧贴着房门,一副死也不肯放他走的气势。
他苦笑着蹙着眉,看了看我的脸色,又低眼扫了一下我的双脚,看着我光着脚站在地上,他心疼地叹道:“你身子薄,地上凉,听话,快些回床上去……”
我知道自己有多么厚颜无耻,但我就是想这般无耻下去,见他都不敢靠近我,我忽而又心痛得紧,哭着蛮横地回道:“我不!我就不!我要你抱我上床!”
“你……”师父眼底溢满爱怜,无奈摇头,正抬脚朝我走来。
我一个健步直接走到他身前,踮起脚来用双臂死死勾住他的脖子,一声不吭地将吻扣在他微微发凉的唇上……
他并未抗拒我的吻,而是缓慢地抬起手来将我抱进了怀里,双手开始不自觉地在我的脊背上温柔地抚摸。
我越吻越深,越吻越沉醉,地上太凉,我直接将双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他先是欲拒还迎,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和滚烫,而后他已经不满足单纯地被我激吻了,他主动而深情地吸吻着我的唇瓣,又将甘甜湿滑的舌头攻入我的唇中,扫过我齿贝,迎上我的舌头,与我痴缠不休……
他一手按在我的腰身上,将我狠力按进他的怀抱里,另一手开始迫不及待地撩开了我胸口系着的衣带,当他将温热的大手伸进我胸口里爱抚我的肌肤时,我的身子不由地在他怀里打颤……
他早已感觉到我又多么焦渴难耐……
可他忽然将手收了回去,收得那么慌忙,好似自己摸到了能灼伤他的烈火似的……
他还想推开我,不肯继续吻我了,气得我一口咬住他的唇瓣,直接咬破了他的嘴唇。
我含着泪望着他霸蛮地说道:“碰了我就想走?不可能!你今晚必须从了我!”
师父抬手擦了擦他唇瓣被我咬破的伤口上溢出的鲜血,红着眼眶,望着我柔声说:“许久不见,你是比往日又骄纵了许多……”
“是!我是骄纵!那都是因为你!”我边忍泪愤然回道,边鼓起勇气再次撞入他的怀抱,开始直接脱他身上的僧袍。
“你放肆!”他好似很怕我脱他的僧袍,情急之下使了使力气推了我一把,却未料到我身子薄,被他一推就后仰着跌在了地上,他又慌忙心疼地弯腰伸手要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可我不乐意了,气得直接仰面躺在了地上,望着房梁悲戚地哭着说:“你好狠的心,你若是不要我了,干脆一掌打死我算了……”
见我不肯伸手给他拉我起来,他又怕我躺地上沾了地气会着凉,万般无奈下,他只能伸手弯腰将我从地上捞起,抱进了怀里。
这回我不打算跟他慢慢激吻了,趁他双手抱我时,我用两只手一齐狠力地扒开了身上的僧袍,顺势将手摸进了他胸口里,用极度挑衅地眼光看着他轻声说:“你不是总念叨着要渡众生出苦海么?今夜你就用你的凡身来渡我出苦海吧……”
“你……你越发调皮了。这是破色戒,这可不是渡你出苦海……”我蹙着眉轻叹,可他的脸都已经被我挑逗得红透了,连耳根子都是红的。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牺牲自己的身子解我沉沦之焦渴,也算是行了善事了,不是么?”我边娇柔地嗔叹着,手指边从他的胸口一点点往下身抹去……
“胡闹!你这是在曲解佛法……阿弥陀佛。”我宠溺地看着我的眉眼,他的眼神里竟有些无助,好似抱了不该抱的人,动了不该动的情,想放下又不忍放下……
“我不管,我就要你……”我瘫软在他怀里,再一次强吻住了他的唇。
他蹙着眉紧闭双唇,害怕我再次攻入他的唇中,他力气大,他赢了,我未能吻进他嘴里,可我不甘示弱,气得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他疼得本能地张开了嘴,终于,我又得逞了……
“萧儿……”他被我击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魔怔地疯吻住了我,还用大手剥落掉了我肩上薄薄的春衫……
他并未将我抱上床,而是抱着我来到床边,直接将我的身子顶在了床边的那堵墙上,一把撕破了我身上的春衫,他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僧袍,直接用他下身坚挺的“情根”将我“钉”在了墙上。
他的神情销魂中又带着沉沉的爱怜和一丝丝阴狠,我又疼又兴奋,双手捏着他粗壮的胳膊,不住地呻吟嗔叫……
我越是控制不住呻吟,他越是兴奋得更用力,我疼得不住用指甲抓着他的臂膀,怕他将我撞飞出去,我竟本能地死死抱住了他的背部,十指不住地在他的脊背和臂膀以及胸口来回缠绵地滑动,时而温柔,时而狠厉。
他将我抱离墙面,我的身子被他抱着悬在半空中,他用他那坚硬的“情根”抽打着半空中的我,好似在无声地控诉我:谁让你调皮的,谁让你勾引我的,谁让你叫得这般销魂的……
额头渗出的汗水浸湿了我脸庞的长发,他见我已然招架不住他的猛烈撞击,便将我抱上了床,开始从我的额头一点点从上到下吻遍我全身每一寸肌肤。
当他再一次“长驱直入”时,没多久我就在他身下吟叫着颤抖着痉挛了,他将我拥在身下,紧紧地抱着我还在僵直中的身子,好似要将我抱进他的骨头里才甘心。
就在我迷醉地徜徉在爱欲的极乐圣殿里时,他竟在我的肩上狠狠咬了我一口,痛得我在他身下尖叫了起来,他又猛地攻入我的身体,开始不断用他的“情根”“鞭挞”着我的身子……
他将我翻转朝下,我揪着床单,生怕他将我撞飞下床去,但他终究是知道掌控力度,知道将我擒在他身下,任由他摆布,我也是甘愿做他的“俘虏”。
这一次我们双双缠抱着发抖呻吟,一并升入爱欲的极乐世界里,他深吻着我的唇,将他身体里积压已久的爱恨苦痛全数倾注进我灵魂的深处,久久不肯将我放开。
当我从这荒淫的梦境里醒来时,只觉身下一片潮热,一侧的肩膀还隐隐作痛。
我从榻上坐起,掀开被子看见自己双腿之间的浅蓝色床单被一滩蓝色血液浸湿透了。
我掀开了肩膀上的睡袍,竟发现肩上落下了两排齿印,齿印里还渗着蓝色的鲜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