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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ack白夜

凶案谜团-亲历者回忆:秘密宅院中的艺者(艺术生被包养的黑幕)-作者:sinwa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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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9 14:44:1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时门外聚集了一些村民,把我们团团包围在了院子里。张孟伟有些慌,忙使眼色让那些打手堵住大门。村长提起裤腿,摆出任人宰割的无赖样,往地上一蹲,用力地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他们的人多。”我低声对张孟伟说。

  “那怎么办?”

  “我除了刚才说的那些,想不到别的办法。这里是他们的家,咱们就是被打死了,也没有证人。实在不行,你就按照我说的试试。搞砸了咱们今天谁也走不了。”

  张孟伟只好对我点了点头。我使了个眼色,跟孟伟一同走过去,把这个蹲在地上的村长提了起来。张孟伟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拖进了屋子里,村民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也跟着进了里屋,张孟伟从身后驾着他的肩膀,我站在他的面前,轮圆了胳膊,打了这村长几个耳光。随后我低声对村长说了几句话,村长听了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拼命地摇头。

  我又打了他几个耳光,然后对他说:“你看看外面的人,都是你的乡里乡亲。你为村里谋福利,可是稍微见到了一点点儿利益,他们就砸了你的家。

  但是我们知道,其实你之前一分钱也没有贪污过,可是他们还是这样对待你。瞧他们现在幸灾乐祸的样子,你还有必要为他们着想吗?”

  “我不是为他们着想。”

  “听着,你可以不配合,钱也可以不退。但是我们保证你没有好日子过。而且你就是死了,也别指望着有人替你伸冤。”

  说罢我指了指他的身后,张孟伟半侧过身,让他看看窗外。几个村民正兴高采烈地往里面巴望着,他们踮着脚尖,从退伍兵们肩膀的缝隙里偷看。

  村长见到了他们的表情,脸上露出了愤恨的表情,他顿时咬牙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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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9 14:44:38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揍了村长几拳之后,他红着脸颊跟我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捂着脸上流淌着血液的伤口,低声对村民们说:

  “等补偿款下来,我自家出钱,赔给这两个人厂房钱。只要你们别闹就成,如果这块地有产权纠纷,国家指不定就不开发了。不开发的话,大家都没有钱。我从自己家出,行不?”

  村民们的脸上露出了解恨的笑容,他们听了这话满意地散开了。

  我们钻上汽车,飞似的驶离了乡间土路。在村口的石子路边,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他们手持着农具,封锁了道路。

  我们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加速闯关的时候,带头的那个村民接听了一个电话,随即他们就闪开了路,让我们从路口通过了。直到上了主路,我们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在路上,张孟伟转过头对我说:“一百年过去了,农民还是鲁迅笔下的那些农民。没任何变化。”

  我点了点头,擦了擦手指缝隙中的血,笑笑没说话。

  第五节

  回到滨海外环的主干线上之后,我见张孟伟将车往美丽园的方向开。我思索了一下,还是问了句:“我的那个地方还去不去,不如顺路把事情解决了。”

  此时张孟伟脑门上还都是汗,他听到我的问话,忙表示歉意说:“刚才太紧张了,竟然把这件事忘记了。”

  我说:“如果你不舒服,就可以先放放再说,我那边不急。”

  他摇头咬牙说:“不行,必须去。”

  说罢他调转车头将车驶向北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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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9 14:45: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笑了笑道:“别把事情弄得那么紧张,事实证明我这个方法好用,不如也照方抓药就完了。咱们现在先别去,不如打电话先约他出来。跟他和和气气地谈谈。”

  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随后我们先是商量好了对策,紧接着就给村长打电话,约他晚上出来谈一谈,我们去村口接他。

  天刚黑,那个村长就鬼鬼祟祟地跑出了村,我与张孟伟带他去了他母亲开的足浴房。

  我这是第一次去外面洗脚。张孟伟母亲经营的这家足浴房,在滨海市的繁华路段,店面很大,足有300多平米。

  平时这里的客人很多,大多是有此类爱好的私企老板。与普通洗脚房不同,这个地方是很正规的场所,玻璃橱窗都是透明的,你可以一边洗脚,一边观看外面的繁华夜景。

  我不太好意思地让女按摩师帮我脱掉了鞋子,虽然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但是我能猜到她一定是摒住了呼吸。我很想对她说句抱歉,但很快我就发现,张孟伟的脚比我的还臭。

  按摩师端来了水,调好水温倒入了药液,据说这可以治疗我们的汗脚。我一点儿也不相信这些东西能除臭,因为我坚信除了砍掉它们别无它法。

  很快张孟伟就将话题引导到了土地的事情上。这个村长与早上那个人不同,他虽然也是个地道的庄稼汉,但是显然读过一些书,谈话举止比较文雅。

  “我们这个兄弟从你那里拿的那块地,国家马上就要收走了。国家会给你们一些补偿,补偿金还是蛮高的。我现在就担心一个问题:有的村子出了些事情,我想你也有所耳闻。”

  村长附和道:“是,我听说了。有的村民把村长的家砸了,还有的已经去北京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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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9 14:45:48 | 显示全部楼层
  “所以,我先把你叫出来,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办这事儿。”

  “如果他们真闹,我也没办法,只能是该退钱退钱,但是补偿款你们可能拿不到。倒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我自身难保。只要是牵涉到钱的事情,很难跟他们说清楚道理的。”

  “我有个办法,咱们可以联合起来。我想办法,让他们在操作的时候,把钱发到大家手里,不经过你的手。这样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好好,当然可以。”

  “但是,那只是一部分补偿款。那是国家给的最低标准。其实还可以多给,只是你们不知道还有这部分钱罢了。多给的那部分,一部分给你,一部分归我们,还有一部分要给负责发钱的领导。但这事儿不能让村民知道。”

  村长瞪大眼睛道:“你估计能多给多少?”

  “一千多万。”张孟伟嘴快,直接透了底。

  村长听了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连忙摆手道:

  “咱们不搞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规规矩矩,我讨厌歪风邪气。再说我现在不贪钱,还要被人冤枉,更何况我贪了钱,那岂不是要被人骂死。”

  这个人是个老油条,张孟伟有点儿说不过他。

  我忙接过话题:“既然你不贪钱,都要被人诬陷,那还不如贪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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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9 14:46:20 | 显示全部楼层
  他脸上露出了些得意的笑容,分明带有些轻视与嘲弄,仿佛他正在嘲笑我们的年轻无知,白白把上好的内部消息送给了他。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给你做嫁衣了。你本来不知道有这回事儿,现在我们告诉你了,你就把我们甩开了,自己发动村民去要钱了?你不是开玩笑么?”

  说完我一使眼色,张孟伟顿时心领神会,站起身来端起洗脚盆,把水泼到了他的脸上。我身后的退伍军人见状,从后面冲过来伸手勒住他的脖子,村长的脸顿时就被勒紫了。我挥起拳头拼命地砸他的胃部,打得他拼命地求饶。稍后我示意打手松开胳膊,他大喘了几口气,脸上满是恐惧。

  “今天你出来,没人知道吧?”

  “我家里人都知道,你要是敢对我……”

  “那就只好连你家里的人一起做了。”

  我转过身,对那几个退伍兵道:“你们现在开车去他家,把他家里人都弄死,尸体送到山区水库,绑上石头连夜扔水库里。”

  村长忙摆手道:“你们说的我都同意。”

  张孟伟一早就恼火他的态度,听他这般求饶,愈发恼火道:“你刚才他妈的装什么假正经?你又不是没有好处!”

  “是,是,你说的对。”他讨好似地点头,刚才脸上的那种嘲弄的笑容,已经完全变成了恐惧。

  张孟伟对身边的按摩师说:“帮他擦擦身子,免得着凉。我们还用得着他。”

  随后我们就派人把他送了回去,据那几个打手说,他在车上一个劲儿地敬烟,我们接过烟,看到烟湿了,就给他丢了回去,结果这动作把他吓得全身直哆嗦。

  送到家门口,他下车后一溜烟就跑了,跑得比奥运会冠军还快,跟见了鬼似的。

  张孟伟听罢转过身对我说:“瞧,当你没法跟他讲道理的时候,武力就是最好的语言,这也是他们唯一能听懂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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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9 14:46:5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听了哈哈大笑道:

  “但是我就不知道,你泼那盆水干嘛?好恶心!咱们不是说好了,你起身先骂他,然后等他还嘴再动手打他吗!结果上来你就泼水,我当时都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光听他在那儿吐唾沫了。”

  “是啊,多亏我臂力大,他全身滑溜溜的,我差点抓不住他。”

  搭茬的人,就是刚才动手勒那村长脖子的退伍兵。他叫王煜,是张孟伟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是我们后来最常用到的人。

  他胆子大,执行命令从不质疑,而且下手的程度刚刚好,绝对不会因为下手太狠,而把教训人变成杀人。

  而其他退伍兵不是太胆小,做事之前考虑太多,以至于难以指挥调动,就是智商太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是所有人中,既聪明又听话的一个。

  他只会帮我们解决麻烦,而从来不会制造麻烦。

  第六节

  由于两边的村长都与我们达成了协议,我们便将目前的情况告诉了负责补偿款的干部,随后负责拆迁资金的几个官员就联系了我们。他们表示可以按照我们说的做。

  具体的方案是我们先去成立一家公司,以公司的名义拥有这片土地的使用权。然后我们以公司的名义,申请经营损失补偿款。

  由于这笔补偿款与土地出让属于不同性质,他们可以将钱直接打到公司户头,也正是因为这笔钱的名目不是“土地补偿款”,所以这笔钱就不必再经过村委会,也不必告知村民。


  这种情形就好像是拆迁一个饭店,大楼所有者与饭店经营者所拿到的补偿款,是两笔完全不同性质的款项一样的道理。补偿大楼的款项,不必经过饭店经营者的同意,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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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2 08:0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几天后我们约他们双方在张孟伟母亲的浴足店里见面。

  那几个主管拆迁的官员,由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他们坐在椅子上,偷看我们的眼神非常不自然。那种表情就好像做贼心虚的小偷,偷瞄着从身边擦身而过的警察。

  他们张望着四周,鬼鬼祟祟地从包里拿出了三张支票,一张是给我们的,两张是给两个村长的。

  那个主事的人,声音都在颤抖:“这个,是给你们的。”

  他拿着支票的手也在跟着颤抖。

  “你们看看数目对不对。”另一个低声提醒道。

  张孟伟看也没看,就夹在了一个硬质本子里。

  那两个村长接过支票,借着头顶的灯,仔细地数了数那个巨大数字后面的几个零,然后做贼似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就作势要塞到夹在腋下的手包里。

  那手包是劣质的皮革制成的,样式老土且没有任何花色,是当年乡镇企业家进城时的标准配备。

  “唉,别折!折了就不能用了!”一个领导说。

  两个村长忙点头哈腰地找个本子,把支票妥善地夹在里面。

  “放心,这个查不到,你们平时都低调点,别乱买贵重东西,让人知道你们多分了钱,懂吗?”张孟伟对两个村长吩咐道。

  村长忙点头允诺说:“领导们放心,我们以后绝对保持低调。”

  另一个村长也点头说:“您放心,我平时也不大声说话。”

  负责拆迁的领导互相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气氛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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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2 08:00:33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孟伟故作老练地说:“时间还早,为什么不到我家去玩一玩?”

  我以为他是在指美丽园,但后来才知道是去他父亲开的洗浴中心。

  “不用了,不用了,改天,改天。”

  他们都忙摆手推脱,拿起手包他们就起身离开了。

  两个村长见他们走了,也急忙起身告辞,那个放支票的手包没有再夹在腋下,他们用手抱在怀里,就好像随时会被我们抢走一般。

  “瞧把他们吓的,他们害怕咱们。”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小声说。

  “你之前不是说18、9岁的孩子,吓不着人吗?”

  “但是咱们成功地把他们吓着了,哈哈!”

  突然张孟伟抱起了我,他的臂力很大,将我举了起来,同时转着圈地高喊道:“咱们有钱了!咱们有钱了!”

  他表现得很兴奋,晚上他开车载着我去了美丽园,将这个消息告诉了didi。

  Didi听了也很兴奋,打开了一瓶香槟跟我们庆祝。

  我问她哪里弄来的香槟,didi说是一个追求者送的。那个人的父亲是个酒商。

  我问:“那个台湾人呢?”

  “甩了。”她无所谓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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