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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完结]作者:湘西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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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9 11:05:26 | 显示全部楼层
  真他娘的令我羞愧,一直觉得自己是高冷帅,其实根本还是个屌穷挫,也算是看了不少毛片,没想到亲眼看个女人脱丝袜居然还能有如此反应。
  而且不光是有反应,反应还特别强烈,小腹前几乎可算是“激凸”,“涨的我有爆的感觉”,这女人还嫌不过瘾,用丝袜仔细擦干净脚面和高跟高跟凉鞋上沾染的猫血,将沾有血污的丝袜丢弃在装垃圾的塑料桶中,看都不看我们一眼转身就走。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她就慌里慌张退了回来,道:“你们能帮帮我吗?来了好多人。”
  看到美女怯弱弱的低声哀求,顿时激起我保护她的欲望,走到兽医店门口探头观瞧,只见七八个老头老太怒气冲冲朝兽医店走来,为首的正是拿到钱的胖大姐,看来她并没有打算和美女私了,而这个女人也不仅仅残害了一只猫。
  只能关上兽医店的卷闸门,不顾外面的人如何敲打我们充耳不闻。
  “你为什么要虐待猫?”梁起鑫板着脸问道。
  “你管得着吗,我又没虐待你店里的畜牲。”美女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走进“手术室”,蓦然间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呼声,冲出来一头窜进梁起鑫的怀抱,连连踱脚哭道:“好大一只老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两人正面相贴严丝合缝,该贴上的全贴上了,我看着都觉得 “爽”,梁起鑫也惊呆了,僵立着一动不敢动。
  要不说髡刑之法是世上最神奇的法门之一,仅仅只是剃了个头后不到半天功夫,他就被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抱了满怀。
  “爽爆了”有木有?
  我要去弄一个,有木有?
  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回过神,赶紧松开手,和梁起鑫的表情都有些尴尬,我不免暗中沮丧,这是我的大老鼠好嘛?莫名其妙的为梁起鑫做了嫁衣。
  卷闸门被那帮老头老太敲的震天响,屋子里却充满了浓浓的暧昧气息,换了新头型的梁起鑫精神很多,美女在他的逼视下一阵羞赧,低下了头。
  “啊,嗨,你看看这事儿闹的。”梁起鑫也不知道说啥才好,找补了一句废话。
  门外有人吼道:“再不开门我们就报警了。”
  “你们报警吧,没有证据证明你们的猫都是她弄死的,该她负的责任她已经赔了一千块钱,就算把警察叫来一只猫也就这个价吧?”梁起鑫也不埋怨美女了,一句话说的屋外嘈杂人声顿时安静下来。
  “我们小区里的猫一个个死的都很惨,不是这个臭婊子还能是谁?”憋了半天一个老头愤怒的道。

  “你媳妇是臭婊子,你妈臭婊子,你们全家女的都是臭婊子。”美女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一时间屋外的人群似乎又要激动起来,梁起鑫示意她忍一忍道:“各位老人家们,大家都是懂法律的人,抓人要抓脏,就是警察来了处理事情也得讲证据,你们说是不是?”
  “那怎办?我们家的猫就白死了?”
  “这样吧我当个家,让姑娘出五百块赔偿你们,我这里经常来人送一些小猫小狗的找人领养,那可都是名种,到时候我优先考虑大家成吗?”虽然还有想讨价还价的,但声音已经弱了很多。
  卷闸门拉开后梁起鑫从自己身上掏了五百块钱道:“这些钱补贴给大家,你们自己均分,然后留下电话号码,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们。”
  老头老太们也没办法,虽然满心的不痛快,但也只能拿着钱离开了。
  “姑娘,为什么要残害小动物?生命都应该获得尊重,你觉得呢?”
  “哼,别以为替我解了围你就能教育我了,天底下可没那么便宜的老师。”姑娘点了支摩尔,满脸不屑的道。
  “我不是教育你,但我是一名兽医,在我的眼里,动物一样也是有生命,知道痛楚的,你用如此残忍的手法虐杀猫,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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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9 11:05:47 | 显示全部楼层
  “它疼,难道我不疼,你以为只有猫被虐待过吗,你以为我过得很幸福?”女孩忽然就激动了,她一把拉开连身裙的拉链,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下。
  淡粉色的胸罩托着一对圆滚滚的肉球,然而肉球两侧全是烟头烫的痕迹,她平整的肚腹和后背除了被烫的痕迹甚至还有刀割的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
  如果光看脸和大腿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美女纤细的腰肢上居然遍布伤痕,令人咂舌。
  她冷笑着对梁起鑫道:“这些伤疤是我亲爹亲手在我身上刻下的,我承受的痛苦你们根本无法想象,不要指责我,我是个知道疼的人。”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道:“美女,你是受了不少委屈,可伤害你的毕竟不是猫狗,何必如此对待它们呢?”
  “也不是我非要虐杀小动物不可,现在有网站收购这类视频,十分钟能卖七千块,有需求我就做喽。”
  “网站?什么网站?”我立刻警惕起来。
  “有一个WWW.INCOMSEX.COM的网站,图标是一只蜘蛛,我上去看过,所有视频都锁着,看的话至少二十块一部,他们网站有个专门收视频的部门,我也是通过姐们了解这条渠道的,所以就虐了一些猫狗,也卖了有好几万块钱了,丝袜、衣服啥的都是网站的人发给我,让我穿着弄的。”

  “啥,网站还负责发衣服?”梁起鑫不解的道。
  “也可以不穿,但价格至少低一倍。你以为我喜欢穿这身衣服?都别扭死了,但是那些变态男人就喜欢看我穿成这样干活儿,对了网站的人还托我朋友给话,说有老板想约我出台,被我骂成狗了,也不看看老娘是什么人,我可不是卖肉换钱的婊子。”我把她说的话都记下来,准备交给申重,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谢谢你们,我得走了,还等着交视频资料呢。”随后她将自己的电话写在纸条上递给梁起鑫道:“有空请我喝茶,我可以给你这个面子。”说罢咯咯一笑转身出屋而去,梁起鑫则愣愣的望着她背影好长时间回不过来神。
  我一拍他肩膀道:“这姑娘可比你小十几岁,别想老牛吃嫩草。”
  梁起鑫叹了口气道:“不瞒你说,单身了四十几年,我真想找个女人一起好好过日子。”
  “就这样的女孩你觉的她像是过日子的人?”
  “小伙子,我都这个年纪了还有挑吗,不能和你们比。”我被他一句话瞬间说的木雕。
  “你准备如何处理小红?”
  “你说呢,如果不把她打个魂飞魄散,还有什么办法?或者你如何化解她的怨气?”

  “小红被活埋时年纪幼小,所以必定是和家人同时遇害的,她的家人既然被烧成灰抛洒在荒山上,或许她也想魂归山地,一家人团聚呢?六爷处理死尸的方法看似悲天悯人,实则让鬼魂骨肉分离,她当然要整日的跟着你。”我道。
  “原来如此,那就把她挖出来火化后抛洒入山就是了。”
  “可是六爷把她埋入洞底,现在上面应该竖起大楼了?”
  梁起鑫道:“之前我没和你说实话,六爷是埋了小姑娘的尸体,但后来又刨出来埋在一颗老树下了,他说不能让房子压住小孩,否则永世不得翻身。”
  之后我联系了申重,和一帮警察来到兴旺村旧址,当地早已盖上了多层商品房,在小区一片绿化带中,一株老旱柳靠西面的方位,梁起鑫往下挖了四五米后看到一口小小的薄皮棺材,打开后发现小红尸体依旧完好无损的盛于其中。
  警察局是有备案的,否则不可能因为我两一句话就把尸体烧了。
  勘查取证过现场后殡仪馆的车子拖走了尸体,我和梁起鑫一路跟去,在殡仪馆我简单做了一场法事,之后他们将盛着小红的薄皮棺材放入化尸炉里。
  随着电闸推上,炉子里传出木材燃烧的声音。
  忽然焚尸工惊叫着从里冲了出来道:“死人起来了,死人起来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冲进操作间,透过炉眼往里看。
  小红居然真的顶开棺盖在熊熊烈火中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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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9 11:06:04 | 显示全部楼层
  更为可怕的是她居然还扭头朝我望了一眼,稚嫩的脸上似乎满是哀愁神色。
  我顿时吓的连我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失魂落魄往后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下,梁起鑫看我这副模样,更是连靠都不敢靠近。
  我脑子虽然乱作一团,但始终在考虑一个问题:难道小红没死?一瞬间冷汗遍体,再凑上炉眼看时发现小红平躺在炉子里,骨骸几乎已成碳化状态。
  可怕的是烟囱里飘出的黑烟久久聚在火葬场的上空无法散去,甚至形成了一张诡异的人脸,而且笑脸似乎还在微笑。
  这诡异的一幕将火葬场所有的员工都吸引出来围在四周观看,我走到梁起鑫身边悄声问道:“女孩呢?还在吗?”
  梁起鑫有些鬼祟的四下看了看道:“已经不在了,但不知道会不会出现。”
  “这又不是病毒性感冒,还会复发,既然消失就不会再出现。”我暗中松了口气。
  好说歹说火化工才打开炉子将骨灰铲出,他是满心的不快,皱着眉头低声自语,我估计他没说好话,不过这种事搁谁身上都不免害怕,所以他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当我将骨灰坛抱在手上,一股阴风平地而起,焚尸炉上方久久不散的黑烟瞬间被吹散,有些阴霾的天色终于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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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10 00:12: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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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0 14:07:30 | 显示全部楼层
  出去停车场正要上车,就听一个声音道:“道长,咱们又见面了。”声音中充满了惊喜。
  循声望去居然是那晚在公安局见到的小道士,他笑吟吟的对我道:“回去后我就和师父说了你的事情,他老人家说如果有机会见面,定要与你当面切磋,没想到今天就遇见了。”
  话音未落只见中年道士从Q7上走了下来,不苟言笑,身后跟着他的大徒弟。
  我真想问他“胸推”是如何了结的,但碍于老道在也不好多问。
  “无量天尊,贫道法号寅成,不敢请教师兄尊讳?”老道对我道。
  看样子他至少比我大二十岁有余,却口称我师兄,“小二子”肯定在他面前说了我不少大话,想到这儿我硬着头皮道:“道长客气了,晚辈只是个游方的道士,不敢当尊讳二字。”
  “听小徒说你对他甚是照应,这里先谢过了。”
  “道长客气,都是同道中人,理应互相帮助。”
  他微微点头,看着我的眼神却变的略微怪异,想了想道:“这位师兄,有句话虽然不该讲,但还是要说,一直以来都是我问天观处理当地发生的各项法门诸事,道友既然只是路过,却插手其中,这似乎有点不合规矩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到东林市光忙着做事情,却把“江湖规矩”给忘了,老道虽然没有明显的不快,但那副高冷的表情已明确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情绪。

  没啥可与其辩白的,因为老道说的没错,确实是“踩了点”,小道士表情也有些尴尬,他也没想到江湖是有规矩存在的,而且江湖规矩甚至凌驾于现行法律之上。
  见我有些尴尬,老道倒也不咄咄逼人,松了口道:“见到火葬场异状你能及时赶来还是很有眼力的,既然同时来到,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办吧?”
  为了避免他误会,我解释道:“道长,我只是路过此地办事的,并非来此插一脚刨食,只是巧遇了这位医生,替他解一段冤魂怨气而已。”
  “哦,这具尸体是你们火化的?”寅成表情果然缓和了不少。
  “没错,我亲眼看到她在焚尸炉里坐了起来,要不是人已死过几十年,肯定以为是死人复生。”我道。
  老道顿时两眼一眯,微微颔首道:“道兄可得注意了,这种情况我也曾遇到过。”
  “道长也遇到过?那该如何破?”
  “有医生和我说过这叫诈筋,是死尸背部神经被火烤后迅速收缩发生的尸动现象,他说这是科学现象,但我知道遇见这种状况的人一般都会倒霉几天,当然霉运临头或许与此无关,但道友还是多加小心微妙。”说罢他不在耽搁,转身朝车子走去,边走边道:“同为道门中人,若是需要帮助尽管开口,无须客气。”

  “小二子”只能默默跟着师父离开,梁起鑫不屑的道:“装神弄鬼。”
  “未必如此,总之今天万事小心。”随后上了我的车子,虽然是大白天,但一路小心翼翼的以四十码速度在快车道上慢慢行驶。
  后面的车子狂按喇叭,我只当没听见,正当悠哉哉的过红绿灯口时,就看倒车镜后一辆黑色沃尔沃急速驶来,我加油门想跑都来不及,只听咣当一下,沃尔沃车头狠狠扎在我开的国产车屁股上,幸亏系了安全带,我身体猛一震,车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去,挂倒一长条护栏后,引擎盖嘭的一声顶开,冒出阵阵白烟。
  化油器难闻的气味一股股往车里钻,我浑身疼的犹如散架一般,强忍着解开保险带下车,腰背稍稍挺直一下,骨头发出一声脆响,差点没疼的蹦起来。
  驾驶室坐着一个秃瓢脑袋的中年男子,满脸绯红,醉的头都伸不出来,坐在驾驶室就张嘴大吐,呕吐物里酒精气味简直能把人直接熏醉,这么小心居然都能被醉驾司机给撞了,老道说的一点没错。
  十几分钟两名交通警开车来到现场,拍了照片后,十万分不情愿的将浑身呕吐物的胖子从车里拖出来,救护车开到后将我们三人拖去医院,一路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胖子在那儿大呼小的放醉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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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0 14:08:40 | 显示全部楼层
  做了检查也就是轻度肌肉挫伤,交警让我们明天去医院录口供,出了医院我觉得腰部疼的厉害,看到马路对面有个中医推拿店,我叉着腰肌道:“去按摩一把,我腰都快断了。”
  梁起鑫道:“是,咱们可真倒霉。”于是互相搀扶的进了店。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梳着利落的马尾辫,乌黑油亮,穿着一件合身的黑丝连衣裙,看她样子就不像是搞推拿的,像是搞“按摩”的,我觉得不对,转身就想走,老板娘却拉住我胳膊道:“帅哥,既然都进店了不坐会儿吗,干吗急着走。”说罢一对饱满的胸脯暗中在我胳膊上来回挨擦。
  食色性也,尤其是这么带感的“老娘们”,说我一点不动心那是假的,半推半就“我居然没走掉”,这种女人眼贼拉拉的,动心没有,她用鼻子都能闻出来,立刻招呼了几个小姐出来说是陪聊,实际就是让我们挑选一个开房。
  这些女人反而不如她“来劲”,我也是有“贼心没贼气”了,对老板娘道:“我两刚被车追了尾,腰都快断了,钱我给你,但不做那事儿,就要你替我揉揉就好。”
  “啥,跑这来揉腰?”老鸨子惊讶的问我道。
  “要不然你让我们走?”

  一听这话老板娘风骚的笑道:“没问题,你有要求我就做,我口活好,一口气就给你吹直了。”听了她这句话颇为淫荡的话,小腹处顿时一团火热,几乎就要硬了。
  看着我“凹凸不平的裤前身”,老鸨子浪笑着道:“你可真是个急性子。”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坐在沙发上的小姐齐齐发出咯咯笑声。
  她一把搂住我的腰就推进其中一个小隔间,道:“你想怎么做?”
  “我真没瞎说,你替我按按腰就好,疼死了都,放心,钱我一分不少的给你,一个钟多少钱?”
  她想了想道:“三百块。”
  路边这种野鸡店打一炮绝对不可能是这个价,我也没还,丢了三百在茶几上道:“替我按足三十分钟,这钱就是你的。”
  她叹了口气道:“老娘一般是不接客的,也就是看你长得帅,没想到还真是个纯纯。”说罢伸手就在我裤裆中摸了两把。
  我浑身就像爬满了蚂蚁,连毛孔都酥了。
  她掩着嘴格格笑道:“真当你是个好人。”
  我尴尬的笑笑道:“人好,鸟不好。”

  “放心吧,看你浑身紧绷的样子,还怕我强奸你不成?”老鸨子说着话身体就贴了上来,这要是搁昨天,就算我明知道嫖娼是龌龊的违法行为,真到这份上那肯定也忍不住了。
  但是在这关键时刻我忽然想到了老道说的那番话,心里一惊顿时悬崖勒马,暗中联想到“董存瑞舍身炸碉堡”“邱少云烈火中得永生”“王城向我开炮”,以此转移自己注意力,双手都已经快贴到她的腰侧,硬生生忍住了。
  虽然现在没事儿,真要倒霉说不准把人推倒在床警察就冲进来了。
  “还是替我按按吧,这腰真快断了。”我趴在床上,用力顶着涨起来的小鸟。
  “看你样子,真够缺德的。”她笑骂一声,之后趴在我腰上用一对雪丘上下轻推我的后腰,虽然根本就不是按摩,但也很舒服,尤其是每当她人凑上来时头发碰到我面颊,一阵麻痒钻入我心里。
  老鸨子也是诚心,随着上下起伏发出诱惑的呻吟声,所以过了很长时间我仍是一柱擎天,“憋屈”的心里难过。
  之后她累了,脱下高跟鞋,坐在我身边替我掏耳朵,长头发垂在我面前一荡一荡。
  看着她乌黑油亮的长发我道:“你有没有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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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0 14:09:03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我头发天生就这么好,四十多年了,几乎没长过白头发。”我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盯着她头发仔细打量着。
  “干嘛,你连我人都不感兴趣,难道对头发感兴趣?”她笑道。
  《破灾镶星术》对这种发质有过详细记载,用现代的话来说,她这种发质并非天生就好,最重要的保养手段是“行房事”,因为男女阴阳交融时,女性体内会分泌大量雌性荷尔蒙,这种激素古语有一种古怪的称谓,叫“黏豆”,而越是达到高潮之境,“黏豆“的产出量越大。
  荷尔蒙的大量分泌会导致两个结果,一是经期紊乱,二是发质柔顺。
  所以拥有这种发质说明女人身体里得到了许多男人的“元阳之气”,所以运道很盛,这从此地周围只有她一家美容院便能看出端倪。
  这女人也真够损运的,居然把好运气投在这种屁事上面,必须要给她一个教训,想到这儿我不免暗中激动,终于又一次名正言顺劫人运道的借口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你做个头部按摩吧。”
  “你这人是不是有点恋发癖,行为怪怪的?”她嗔笑着道。
  “是啊,有恋发癖咋了?你害怕?”
  “死相,没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她如水蛇一般晃动身子凑了过来,鼻子里幽香四溢。
  我叉开五指穿过她满头秀发,伸手抵住“百会、顶中央、天满、天蒲、颠上”五穴,轻轻揉搓。
  这五处穴道主头皮皮孔呼、吸之道,也就是毛孔扩张程度大小,若是用力推拿,或是推拿过久,毛孔扩张过溢,就会出现掉发,严重者甚至会落光满头头发。

  我只是轻轻推了十几分钟,就看见指缝间布满了掉落的长发,不能再继续弄下去了,得收手。
  想到这儿我对准她头顶用力吸了口气,吸入的除了有香气,还有她本身的运势。
  劫运“吸”是最常见的一种,具体分为鼻、喉、肚脐三点,又叫一气三吸,其中鼻为劫运、喉为储运、肚脐为散运,意思是鼻子可劫人运、用喉咙可储人运、用肚脐可散人运。
  而我所做的就是吸她运气为我所用。
  这就是“请运师”的可怕之处,不知不觉中吸走你的运道,为己所用。
  但当时我尚且不明白其中道理,只是把劫运当成游戏,整蛊人,恶作剧的感觉。
  所以当晚“劫了”运后我也没走,“包了”老鸨子夜就想看她是怎么倒霉“受教训”的。
  结果一夜平安无事,我估计可能是没起到作用,意兴阑珊,天蒙蒙亮的时候叫起梁起鑫去外面吃早点。
  没吃几个饺子,就听见老鸨子扯嗓门吼道:“你们两个混蛋,还有欠这种账的,小心倒逼霉。”
  循声望去只见“中医推拿”店的老鸨子指着一个民工打扮人,怒目而斥,一张俊脸憋的通红。
  这人浑身灰头土脸,满脑袋头发乱的和鸡窝一样,一双又大又鼓的眼珠子就像死鱼眼,直勾勾的似乎不会移动,他上身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劳动布服装,脚上套着一双胶鞋,一看就是农民工,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和他打扮差不多破烂,但身材略矮胖的男人,估计两人是一路的。

  老鸨子道:“你们两个王八羔子,看样子就是穷一辈子的命,你们还敢嫖人,你们配吗?一对促狭鬼,迟早得梅毒烂死你两个逼人。”这话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只见矮胖子默不作声的出了门,他走的也不急,一路到了马路边停着的破面包车前,打开车门取出一个包裹,接着返回推拿店门口。
  这时老鸨子骂人太出力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但还是放声大骂,双手也没闲着,又抓又挠的,矮胖子走到一动不动挨打的死鱼眼身前,打开包括,两人居然一人抽出一把近两尺长的雪亮亮的砍刀,我心咯噔一下,梁起鑫也放下筷子道:“这女人要倒大霉了。”
  老鸨子一看两人拿了刀顿时面色就变了,但惯性还是促使着她骂了两个男人几句,死鱼眼抬手一刀剁在她脑袋上,老鸨子惨叫一声:“哎呀我的妈,杀人啦。”捂着头上受伤部位摔倒在地,她身后的小姐则惊叫成了一片。
  两人被骂没有反应时看起来就是底层社会的农民工,可一旦动了刀子立马就变的凶神恶煞一般,出手既干脆又狠毒,瞬间便砍了躺在地下的老鸨子七八刀,她再也无力喊叫,趴在地下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凶手随即上了车子发动汽车跑了没影。
  这一起凶案是我生平亲眼所见的持刀伤人案件,那时的我才知道电视里一刀下去鲜血横飞的镜头是骗人的,除了赤膊挨砍,被砍到动脉的,只要身上有衣服,就不会出现鲜血狂喷的状况,所以直到凶手施暴完毕,我甚至没见到鲜血,起初还以为这二人是用刀背教训一下出言不逊的老鸨子,可是走近后就看到躺在地下的老鸨子流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地面。

  她的悲惨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千万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而我也是第一次正式领教了“劫运”所造成的可怕后果。
  这女人虽然是个老鸨子,毕竟与我有“肌肤之亲”,而且对我“服务态度”也确实不错,所以看她此时惨状,我心都在颤抖。
  要早知道如此我绝不会贸然劫取她的运势。
  可哪有马后炮可放?想到这儿我四肢冰凉,抖个不停,本以躺在地下失去知觉的老鸨子厄运并没有结束,她忽然睁开眼,四肢开始剧烈抽搐,嗓子有气出不来,憋的满脸青紫,虽然医院就在隔壁,但出诊的医生迟迟未到。老鸨子已经开始抽白沫,两眼布满血丝,眼看就不成了,小姐们急的又哭又叫,梁起鑫反倒是沉稳了他道:“赶紧拿一支钢笔给我。”
  拿到后他甚至连消毒都没有做,直接用蘸满墨水的笔尖在她喉咙眼子刺了一下,接着咬通笔帽一头,将笔管插入喉咙。
  只听一阵沉重的喘息声,氧气从她喉咙气管处直接入肺,随着氧气摄入,老鸨子眼里血丝、乌青的嘴唇、苍白面容逐渐恢复好转,与此同时医院的救护车也呼啸而至,急救医生从车子上下来检查了伤员体征和脖子上的笔管,问道:“这是谁干的?”
  梁起鑫道:“我?”
  医生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得和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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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0 14:09:27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难道我救人不对?”梁起鑫问道。
  “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又问了一遍。
  “我是兽医,但是医科学院专科毕业的,根据急救原则,紧急情况下,可以使用一切无致命污染源的器械打开人气管,我是了解……”
  “不用多想,我们医院外科缺人,如果你有从医的意愿,就来找我,如果考核没问题,就请你来外科任职。”听了这话梁起鑫傻了,僵在原地。
  “你想清楚吧,如果同意,就打这个电话。”说罢递给他一张名片后上了救护车疾驶而去。
  “发财头、劫运头” 我亲手摆弄的头发,得到了极其明显的效果,巨大的爽感瞬间充溢了我的内心,之前对于老鸨子的一丝歉意荡然无存。
  这世界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操控运气更加令人感到激动的,我真的掌握了《破灾镶星术》上记载的祈求吉运的手法,区别只在于我还没有适应度,也就是一次出手该劫多少,该留多少,毕竟运气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无法用计量来衡量。
  劫的过多损人运道,损己阴德。劫的过少却又无济于事,没有效果,所以无论是剃头还是劫运,度,是最难把握的技巧。

  “兄弟,你说想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突然一下就心想事成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愣了很久梁起鑫才问我道。
  “是真的梁医生,这就叫天道酬勤,你有这个能力肯定会遇到自己的伯乐,未来的路必然会越走越宽阔的。”
  “好,我托兄弟吉言了,但愿真能如此。”
  经过一夜休息我们身体受到撞击的部位基本恢复,不再有胀痛感,于是去交警队接受处理,见到那个醉酒的司机,虽然比猪都肥,但穿着一件花衬衫,酒红色的裤子,拿着手机不知和谁打电话,看到我们没有丝毫歉疚,转身假装看不见。
  你现在装逼,待会我要让你“翔流裤裆”。我暗中恨恨的道。这个人可比老鸨子可恶十倍,如果撞得不是车而是人,早就摊上人命官司了。
  进了交警的办公室,里面围了一圈人,我们站在屋门口等待处理,只见肇事司机站在门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打电话聊天,梁起鑫叹了口气道:“这种人简直没有丝毫人性,对他而言撞到个人跟撞到畜牲没有区别。”
  “是,这种人留在世上就是祸害,迟早要撞死人。”
  “而且你发现没有,他可是酒驾,按理应该羁押的,但比咱两都悠闲。”我没搭腔,走到门口捡了一根他抽过的香烟头,放入口袋。

  “你捡人抽剩的香烟干吗?”梁起鑫不解的道。
  “留着备用。”我笑道。
  一直等到快中午,终于轮到咱们三,进了交警办公室,他慢悠悠的走进来掏出一包软中华散了一圈给交警,就是不给我们。
  擦你妈的真心牛逼,我看你能牛逼多久。我在心里暗骂道。
  这孙子坐在交警身边椅子上,点了支烟吞云吐雾,交警对我们道:“事故现场我们也去勘查过了,追尾车全责,接下来就是赔偿事宜,你们两方商量一个具体金额,如果谈不拢我们再协调。”
  “么啥可说地,等保险公司人来和他们谈。”胖子冷冰冰的道,根本不和我们说话。
  我是真怒了正要发作,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只见数十名男女和一位身着警服的警官急匆匆走进办公室里,说来也巧,警官是申重。
  只见他表情严肃,满脸愁容似乎遇到了棘手的问题,难道他也撞人了?
  一个四十多岁穿白色衬衫的瘦子道:“陈警官,我们已经调取习友路监控视频了,里面内容很清楚,就是有人在车内突然袭击驾驶员,以至于车辆失控,撞上受害人的。”
  “我不管凶手是谁,撞死人了你们公交公司想不负责任,有可能吗?”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大声嚷道。
  “刘大姐,我怎么和你说不通呢,你家老公是被公交车撞了,这点我们不否认,该我们负的责任,我们绝不逃避,但司机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疯子用锤子砸他后脑怎么会发生撞人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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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0 14: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管,撞人的就是公交车,不找你们我找谁?”
  “医院的治疗费用我们也垫付了,你还想怎么办?”
  “光是医疗费用啊,我们老家来那么多人,你们也不说派个车子接送,至少路费要报了吧?”
  “你们真是不讲道理,你们家里人来看他的路费为什么要公交公司承担,再讲来多少人车费要两万多?”
  “喂,得讲个先来后到吧?我等了大半天,凭啥又排到后面去?”胖子怒了起身道。
  “等会儿成吗?你……”申重皱着眉头正要搭腔,却看到我们,他有些意外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倒霉透顶,被他车子撞了。”我故意极不尊重的用下巴颏戳胖子。胖子却连脑袋都没动一下。
  “谁的责任?”申重道。
  “他酒驾追尾。”我大声道,胖子似乎自知理亏,皱了皱眉头,也没说话。
  申重当然明白这里面的名堂,看了交警一眼,对方略有些心虚,眼神飘移不敢与之对视。
  “申警官,你来为什么?”我道。
  申重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为了那个疯子,第七名受害者了。”满脸无奈。
  “第七名受害者?什么意思?”我道。

  “我把你当本市人了。”他自嘲笑了笑继续道:“大概是去年下半年,市里出现了一个疯子,专门在末班车上用铁锤敲击驾驶员,虽然安排了专门警力抓捕嫌疑犯,但这人至今没抓着,说也奇怪他每次作案穿的都是同一件衣服,却没有公交驾驶员认过出他。”申重道。
  “就是你们警察办案不利,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几次三番伤害无辜群众。”一人大声道。
  申重表情顿时有些发青,但强忍着没让自己发作。
  “这件案子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我们压力可想而知,但凶手非常狡猾,根本就没有留下丝毫蛛丝马迹。”
  “是,大家都难,但我们干不好扣工资,你们破不了案子凭啥还有这么好福利待遇?还天天搞腐败。”受害者家属越说也激动,几乎要指着申重鼻子骂了,公交公司的人反而成了看空。
  申重一句话不说走到屋外走廊上闷头抽起了烟,我对这个胖警官印象不错,便走到他身边坐下道:“别生气,只能怪罪犯太狡猾。”
  “我怎么会怪受害者家属,只是想不明白嫌疑犯的画像都交到公交司机的手上,为什么没人发现他,被他屡屡得手?”申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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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11 14:37:5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了想道:“公交车上有倒车镜,被凶手靠近驾驶员不知道?”
  “知道也没用,凶案现场有打斗痕迹,但没有一个驾驶员能幸免于难的,凶手带着一把铁锤作为凶器,而且身强力壮,一般人根本不是他对手。”
  我听凶器是铁锤心里咯噔一下道:“凶手作案时穿的怎样款式的衣服?”
  “长风衣,拎着一个老式皮包,锤子就装在包里。”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差点脱口而出,万幸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下去。
  没想到那天晚上与我们一墙之隔的居然是连连作案杀人的连环杀手,而当晚凶手敲砸地面曾留下血迹,说明他可能刚刚作案不久,只是我们偷入人家的动机不纯,而且洛奇还偷了一块五十万的百达翡丽,这个金额足可以判他重刑了,所以我虽然掌握了一定的线索,却无法告诉申重。
  “这就是我们给凶手画的像。”他从随身背包里取出一张A4纸递给我,素描中的人物和我见到的完全一样。
  “道长要是能把他算出来,可是帮了我天大的忙。”申重苦笑一声,正当我要问他关于虐杀网站调查线索时屋里又吵成一团,申重赶紧过去调节纠纷。
  看大厅四周无人,我悄悄取出刚刚捡起的烟头,冲屋里看了一眼,只见胖子满脸不耐烦的看着吵架的人群。
  妈的,我让你装逼,这次我让你装到位。我暗中狠狠的道,接着用A4纸叠出一个人形,将沾了他口水的烟纸撕下来。
  我就像是第一次出去执行暗杀任务的杀手,心里紧张的咚咚直跳。

  没人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叫“整蛊”。
  大多数人对于“整蛊”的理解多来自于港台电影,觉得就是一种恶作剧的行为方式,一人使坏,用缺德法子整的另一人哭笑不得。
  “整蛊”真正的含义远比你知道的可怕得多。
  其实就是一种下蛊的方式,有一种蛊叫“阴风蛊”中了此蛊之人遇到寒风便会觉得腹中绞痛,这就是“整蛊”的由来。
  而到了汉武帝时期,巫蛊之术祸乱后宫,其中最流行的便是扎小人,这也是“整蛊”的一种。
  《风门奇术》中对于“整蛊”的类别有详细记载,而“扎小人”是其中最简单也是危害程度最低的,具体做法就是取宿主身体毛发、指甲、口水、任一种,涂抹或卷裹在叠小人的纸上。
  最为擅长制造蛊毒的苗女,为何是以头巾包裹长发?就是因为害怕落发被人捡取用作“整蛊”。
  当然无论是简单的“扎小人”也好,最阴毒的“彘鬼”也罢,这就是一门极其损德的手段,《风门奇术》将整蛊术定为禁术之列,并不倡导人学此法。

  以前每当我想到整蛊术心底都会一阵发毛,毕竟这是禁术,我压根就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用它,但是今天实在被这个混蛋气的不行,而且如果不让他吃亏,这小子迟早有一天会害死无辜的人,就像南方某市那个飙车撞死优秀大学生的富二代。
  身负一条人命赔了区区一百多万,七十码的“男猪脚”甚至连牢狱之灾都不用受,而一个拥有大好前程的如花生命,一个完全有可能将来大展宏图的精英学子就这样被一个人渣害死,断送了所有的一切,这不但是他个人的损失,也是他家庭甚至是国家的损失。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但在为富不仁之人的手中,它也起到了“免死金牌”的作用,所以对于这样一个有赶超“七十码男猪”的猪头男,必须要给予他最为严厉的惩罚。
  当然一点口水所能达成的效果极其有限,最高级的“扎小人”必须要有对方的生辰八字,要做仪式,要在阴气最重的午夜时分行法,这些条件眼下是不可能具备的,所以也只能是点到为止。
  但这就足够了……
  我将沾着口水的烟纸缠裹在纸人左“胳膊”上,轻轻捏了两下……
  用左手夹烟正抽的烟雾缭绕的胖子手掌微微一晃,香烟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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