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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阴阳眼(1976年江汉轶事)--作者:七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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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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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23-1-12 10:32:20 | 显示全部楼层
      百灵挡住说:
      “你们孝敬的,师父已经收了,这些就当师父把你们的见面礼,你们兄弟分了好过活。”
      殷光容打个哈哈,道:
      “师父,您家这样说,我们就不客气了。那我也代表兄弟们表个态,往后我们兄弟仨所得,都分一半把师父当学费,您家看么样?”
      百灵假意摆手推辞,殷光容使个眼色,谢建伍、易惠发坚持要给,百灵假作不得已答应,说:
      “那往后不能下手太重,搞得别个不好生活。”
      殷光容道:
      “师父答应收我们学费便真当我们是徒弟了,兄弟们,磕头。”
      三人跪倒,又磕几个响头,百灵搀起,教三人扎个马步,指点过细节,方说:
      “要想打人,力由地生,脚下有根,出手才有力。你们几个从今天起,每天早上各自扎一个小时的马步再说。”
      谢建伍道:
      “一个钟头?师父,那我们哪站得住,您家看大师兄正暂胯子都筛起来了,这五分钟都冇坚持到。”
      殷光容向来懒得动,今日跑一大圈已到极限,再把马步一扎,双腿酸痛,早抖得说不出话来。
      百灵抬腿轻踢,脚尖扫着谢建伍大腿酸筋,建伍吃痛单膝跪倒,咬牙强撑站起,疼腿亦抖个不停。
      百灵骂:
      “要你看师兄笑话,冇得大冇得小。”
      指谢建伍、易惠发道:
      “你两个继续,莫偷懒!光容跟我来。”
      殷光容勉强站直,边揉大腿边朝建伍、惠发做个鬼脸,乐颠颠跟百灵钻入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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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23-2-21 09:12:13 | 显示全部楼层
      殷光容装糊涂问:
      “那是为么事,师父?”
      百灵道:
      “裆部为男人要害所藏,寻常人轻踢也疼痛难当,何况腿脚上有功夫者踢之,轻者断子绝孙,重者性命休绝,被公安捉到,要判死刑枪毙的。”
      殷光容点头连连称是。
      百灵便传他正踹、侧扫、勾踢膝盖三招,连演数遍,待光容学得七八分,方说:
      “这一招三式往后遇到有人欺负你,可用自保,但遇到练家子,切记莫用。”
      殷光容装苕:
      “师父,那为么事?”
      百灵道:
      “练家子腿硬脚快,你冇得功底,伤不了他,不信你拿师父试试。”
      殷光容假作不敢,见百灵坚持,这才朝他膝盖虚踢几脚。
      百灵喝:
      “像冇吃饭的,用劲!”
      光容似被吓着,奋力一脚踢出,堪堪踢到百灵膝盖,百灵提膝侧摆,膝盖正擂着殷光容脚踝螺丝骨!
      殷光容疼得捂脚跍倒,半晌缓过来道:
      “师父,我服了,服了。”
      百灵笑说:
      “好,贪多嚼不烂,今日就学到这。光容,记到,师父领进门,修行还靠自己,要肯下苦功才能成就。”
      殷光容笑道:
      “师父,我晓得了。”
      二人返回,见谢建伍、易惠发浑身是汗,马步扎得歪歪倒倒,百灵摆手说:
      “今日先到这里。”
      又嘱咐几句,约好练拳时间,才道:
      “师父还有事先走了。”
      三人挥手瞧不见百灵背影,殷光容收手低声骂:
      “还苕挥么事。惠发,你正暂偷偷跟到他,看他窝在哪块,记到,宁可跟丢,千万莫让个狗日的发现了。我两个沿江往回慢慢走,等你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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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23-2-23 08:54:25 | 显示全部楼层
      易惠发“嗯”地应过,猫腰翻堤瞧百灵在街对角巷子口一闪而没。
      惠发默数二三十下,过街钻入蔡锷路,长街空荡,哪还有百灵的鬼影子,匆匆撵到洞庭街拐角,偷倚棵大树左右观瞧,亦不见人,心下暗道:
      奇怪奇怪……
      忽地头顶梧桐树上掉颗梧桐果下来,直砸得易惠发脑瓜生疼!
      树上落果哪会有这大的力?莫非是……!
      易惠发想着后怕,捂住脑壳沿蔡锷路跑回沿江大道,拐弯朝江汉关方向撵,恰过美国领事馆,瞧殷光容、谢建伍在前头慢步说笑,追过去道:
      “狗日的今天吃的不是个亏!”
      谢建伍瞧他头顶乌青大包,笑说:
      “哟呵,是么样?被师父卯了一栗果?”
      易惠发没好气道:
      “挨是挨了一下,不是栗果是梧桐果,是师父出的手还是树搞的鬼我就不晓得了。”
      殷光容皱眉问:
      “狗日养的苕大个人躲树上你会冇看到?”
      易惠发说:
      “老子捱他一下,魂都吓飞了还不死日地跑,哪还有心思瞄人。老大,你说他是么样晓得有人跟踪的?”
      三人凹着脑壳想半天,殷光容派一铺烟,道:
      “狗日的这闲,十有八九就在左近,总有一天要叫老子挖出你的老巢。不过点子这硬,哥几个往后还要小心……”
      殷光容压低声音嘱咐,另两个点头附和,三人沿江而回。



      黎明未明,江边总有雾,时浓时淡,仿佛未谋面的情人,忧愁而神秘。
      汉阳江畔,不知何时来了个人,卸去挑担,在条凳上散盘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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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23-3-4 08:42:2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坐了几久,那人打怀里摸出只小酒瓶,仰头喝一口,便在地上洒一口,喝得数口,不知是酒辣还是怎地,眼泪流下来,张嘴咿咿呀呀不晓得是说是唱,一口不知哪儿的外乡话。
      异乡哀调贴着江面回旋宛转,仿佛浓烈无尽的哀思,直叫天地失色,江雾似更浓了,雾气像是江水长出的手,爬上沙滩,爬向半空,似要占领一切。
      “是哪个活得不耐烦了,吵老子瞌睡!……”
      江当中有个尖细声音刺透哀调,似有物破浪而来。
      浓雾里有什么?
      岸上老者闭目吟唱,脸上老泪纵横,似已物我两忘……
      “叮!”
      不远处龟山半山腰忽有钟磬敲响,正敲在江边老者哀调节奏上,恰似一唱一和,高山流水遇知音。
      老者眉头跳动,调门却涨,直唱得慷慨激昂,不知从哪摸出根小棒槌,敲在挑担木梆上,“邦邦”作响……
      山上金铁再鸣,已近十余丈,如大军鼓勇疾行。
      水边老者唱得忘我,浑然没发现岸边急浪中一团黑影,强偷般往岸上爬。
      金铁再响,堤岸上冒出个脑壳。
      江边老者猛地立起,手里木棒“邦”地敲碎在担沿!断肠曲戛然而止。
      “嘭……”
      大浪袭来,岸边黑影被浪一冲而没。
      堤上老者飞纵而来,高声喝:
      “好你个朝海,闷声不响来奠花落,也不喊上我。”
      龙朝海扭脸抹把泪,道:
      “好饭不嫌晚,我才陪花落喝了几口,片片,你正好来给他上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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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3-3-4 08:42:33 | 显示全部楼层
      吴片片说:
      “想哄烟吃直说,莫扯上老姊妹。”
      说话摸盒烟,洒龙朝海一根,又取三根点燃,插沙滩上,冲南岸嘴蒙花落死的方向作揖道:
      “花落,你慢点吃,抽完我这还有。”
      遥拜数拜,这才自点根烟陪龙朝海坐了望着烟烧。
      二人闷头抽烟,吴片片眼瞅沙地上三道烟打旋冲天,又被江风吹散无踪,待烟灰过半,忽来阵横风,吹得三截烟灰贴地滚走,仿佛三只无脚精怪,直滚到水边,才瞧着离水尺许,滩涂上赫然有个脚印,看着虽不大,却显然是刚踩的!
      龙朝海抽罢烟扔掉烟头,侧头见吴片片呆看江边,顺他目光瞧去,亦瞳孔紧缩,半晌无语……
      等烟头烫到指尖,吴片片抖手弹去烟蒂,才道:
      “那是什么东西?”
      龙朝海瞧周围浓雾稍退,叹气说:
      “刚刚我一心思唱,全无戒备,若不是你及时过来,只怕我已遭人毒手。”
      吴片片也叹道:
      “你能肯定是人?……”
      龙朝海点头说:
      “天不亮江水阴寒,寻常人倒是难长潜其中。”
      吴片片想想问:
      “只不知此物与龙王庙一战水底之物是不是一路?”
      龙朝海道:
      “水底为阴,我瞧此物非人即鬼……只是我想不通,龙朝海一生无愧于天地,怎会招惹中原鬼怪。”
      吴片片不知在想么事,似没听见,却忽指岸边脚印说:
      “朝海,你说它和花落的死有没有关系?”
      龙朝海道:
      “这个嘛,我说不准,但我感觉老蒙的死像是个阴谋,而且这个阴谋之大,似乎笼罩着整个苗疆,要将我们都算计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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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3-3-5 08: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吴片片点头又摇头,皱眉说:
      “可我们不都是被花落用‘十方纷飞碟’召到武汉来的么?若这是个局,也该是老蒙布的,怎么先死的反而是她?”
      龙朝海点头道:
      “嗯,哪有布局者自杀的道理。不过……会不会花落只是布局的参与者,待主局人觉得她没用后,又怕她泄密,所以杀了她?”
      吴片片冷望迷雾,说:
      “也许我们都猜错了,所有这些都不是花落的本意。”
      龙朝海问:
      “你是说,老蒙是被迫的?她一直都在受人胁持?”
      吴片片道:
      “又或许她被人裹胁了,自己根本都不知道……”
      龙朝海望混沌天地,喃喃说:
      “布局者意欲何为?……”
      二人默然良久,吴片片仰望东方一道光芒斜刺入迷雾里,苍穹为之一振,叹道:
      “天一亮,多大的雾都得散了。”
      再坐一会,吴片片掸掸身上浮土,问:
      “我也回去把磨刀家什扛起出去逛逛,老龙你今日去哪里?”
      龙朝海摇头说:
      “还冇想好,你呢?”
      吴片片起身道:
      “我还能去哪,还不得上汉口寻我的刀去。”
      说罢二人挥手作别。



      龟山。
      山顶‘司令部’。
      空地上金铁交鸣,一男一女斗得正酣,男子耍柄钢刀舞得虎虎生风,女子使杆花枪闪转腾挪,间或长枪刺出,乌金枪尖扎在钢刀上火星四溅!
      更奇怪三丈开外大树下有个老头倚树只手倒立,但见他气灌丹田,五指成爪立住,四指依次收起,竟只剩食指独撑,到最后双脚离树,仿佛倒悬于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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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3-3-5 08:16:39 | 显示全部楼层
      空地上后生钢刀‘缠头裹脑’,舞得雪花也似,贴地卷进,蓦地刀势一变,钢刀直斩女伢小腿!
      女子铁枪使老,变招已自不及。
      倒悬老者双目虽闭,却早将空手伸出,屈指照地上泥块轻弹,似早料着局势,土块飞出,疾若闪电,恰中钢刀。
      “当!”
      泥尘弥漫。
      青年震退三步,虎口酸麻,掌中刀几欲脱手,未及变招,眼前乌金闪烁,女子长枪直刺眉心!
      倒立老头手指再屈,灰砂崩处,枪尖歪斜,枪头冲天而起。
      女子轻咤一声,贴枪身腾空飞起,拽着枪头红缨反手急抡!
      “嘭!”
      枪把借势,反砸男子,饶是他撩刀急避,仍被扫中肩头,斜退四步。
      青年咬牙挽个刀花,喝声:
      “再来!”
      猱身再进!
      不想倒悬老者自丹田一口长气吐出,未见杵地食指如何动弹,人已弹高数尺,半空里翻个筋斗枯叶般轻飘飘落在地上,比拇指还粗那根紫亮食指遥点刀影。
      青年顿觉身前如大山压至,只得收刀垂首而立。
      女伢攥住铁枪,俏面桃花般粉嫩,喊声:
      “爷爷。”
      老者摸摸胡子问:
      “胜负如何,都讲讲,亮亮先说。”
      罗亮想想道:
      “爷爷,您刚刚共出八弹,我中五弹,音音中三弹,论起来我胜两招,应该我赢了。”
      罗西平转头问:
      “音音你看呢?”
      罗音音说:
      “嗯……哥哥讲得对。”
      罗西平摇头道:
      “非也非也,哥哥年纪大,男子天生力又大些,亮亮胜五负三,你们俩实属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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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3-3-7 09: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罗亮说:
      “爷爷说的是,可今日就没个高下么?”
      罗西平笑道:
      “有,当然有,胜负只在最后一招。”
      罗亮摸肩头问:
      “爷爷是说音音打我肩膀这一下么?”
      罗西平笑看女伢,说:
      “音音,赢了就是赢了,来,跟你哥讲讲。”
      罗音音笑笑:
      “爷爷,有什么好讲的,都是凑巧。”
      罗西平颔首道:
      “小小年纪如此谦虚,孺子可教。亮亮这一点你得跟妹妹多学学,武者须懂潜藏锋芒,惟求大道。”
      罗亮红脸垂首说:
      “爷爷,我晓得了。不过妹妹那招抡砸我觉得只是力大了些,为何您反说是胜负手?”
      罗西平抚长髯道:
      “我们苗疆不同中原武术源远流长,诸多传承,临敌更讲求相机应变。以你俩今日来说,妹妹最后那招算真正体现了随机应变。此招之前,我以碎土弹开亮亮钢刀,哥哥刚赢一招,气势稍懈,音音趁机出枪,不光算到这招能赢,也算出我会弹泥来救,是以她才会攻亮亮眉心,引枪尖飞势向天,借冲势反抡枪身击敌,实已变枪招为棍招。这一招,妹妹巧借我一指禅力,枪棍招式融汇为一,更可贵料敌先机,不算今日胜负手算什么?”
      罗亮听罢若有所思,朝罗西平、罗音音各作一揖道:
      “受教了。”
      密林深处三十余丈外,有个灰影紧贴枝干,似已与巨树融为一体,这人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仿佛干尸,只偶尔耳尖微颤,似猎捕灵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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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3-3-9 08:24:17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曾想黑苗一系连罗西平十余年都精进如斯,这要等他边上两个小的都学出来更不得了,要不要趁机先除掉,省得日后……”
      清风徐来,灰影似动了动……
      罗西平忽沉声咤:
      “谁!”
      罗亮、罗音音各握刀枪,顺他目光望去。
      “咳咳……”
      半晌,风林尽头,吴片片踱步而来,笑道:
      “老哥哥,好耳力!”
      三十丈外大树上空空荡荡,才将灰影不再,枝丫间仅挂条常人难以觉察的蛛丝,随风飘摇。
      罗西平指吴片片对伢们说:
      “亮亮、音音,你吴世伯刀法精妙绝伦,冠绝五苗,还不求她指点你们几招?”
      吴片片忙摆手道:
      “哪里哪里,青苗那些乱劈柴招数哪上得了台面,怎比得了你罗老一指镇苗疆。”
      罗西平知她谦虚,暗使眼色,两个小的忙上前恳求,尤其罗音音本就逗人喜欢,挽吴片片手臂撒娇说:
      “吴奶奶,你平常说最喜欢我,就算不肯教我们,也该让我们这些小辈瞧瞧青苗刀法的威力。”
      吴片片一向喜欢她,拗不过轻抚罗音音粉嫩脸蛋道:
      “好好,你求么事吴奶奶都答应你。”
      罗亮高兴,忙将手中钢刀递过。
      吴片片接刀,振臂一抖,长刀“嗡”地一声似欲断裂……
      罗音音忙退数步,待瞧她演练。
      吴片片却反手一甩,钢刀脱手,飞旋斩入两丈外一棵大树,直没半截!
      罗亮诧问:
      “吴奶奶,莫非嫌这不是苗刀?”
      吴片片长叹道:
      “唉,世人都知苗刀好,殊不知苗刀之中,以青苗为最,而青苗镇族宝刀却在我手上遗失,老身愧对祖先,哪还有脸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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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3-3-14 08:54:52 | 显示全部楼层
      罗音音瞧吴片片眼圈发红,忙上前搂住,摩挲她后背,说:
      “吴奶奶莫急,我们大家都记得,都在帮忙找呢。”
      吴片片只是摇头,道:
      “若此番不能寻回祖宗宝贝,吴片片说不得陪着老姊妹花落上路,以死谢罪。”
      罗西平忙说:
      “吴老,言过了言过了。”
      吴片片长叹口气,道:
      “小丫头,今日奶奶既然答应了你,肯定会耍几式我那不中用的花招让你们瞧瞧,只是罗老,你们乃武道中人,我一个老婆子论着虽掌五苗一族,于武道终究算外行,怕这几下三脚猫入不了你的法眼。”
      罗西平摆手说:
      “哪里哪里,三苗之中,唯青苗擅金铁,更以一手苗刀独步苗疆,兄弟一向景仰得紧。”
      边说边朝罗亮使眼色。
      罗亮会意,奔去两丈外攥着刀把运力外拔,哪知刀身“嗡”地一声,竟似反陷进二寸,余力反震,像被人一脚踢在掌心!
      罗西平双眉紧锁,道:
      “九牛二虎能奈何,若非这刀是柄百炼精钢的好刀,早拔断了。蛮牛,闭目,沉丹田,气运右臂,至拳,左滑二步,进三,右移两脚,旋身向后,意为先,气随心,上步冲拳!”
      罗亮闭眼依言绕至巨树后,平胸一拳击出,正中树干!
      巨树纹丝不动!!
      深嵌大树的钢刀忽地颤起来,刀身愈抖愈长……
      罗西平忽喝:
      “睁眼,抄!”
      罗亮人影一晃,反手接着长刀,欣喜奔回。
      吴片片抚掌道:
      “好!好个一指禅劲,年纪轻轻能将一指禅力练至拳头实属难得,不愧是罗老后辈,往后苗疆要靠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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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MT+8, 2024-11-28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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