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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谋杀局中局》[完结]揭秘几桩诡异谋杀案,及大陆线人生存的黑与白--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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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3 13:17:38 | 显示全部楼层
  潘子上来一股拧劲儿,追着刘千手问,甚至也不知道为啥还上来一股激动劲,都摇着刘千手的胳膊了。
  正巧这时候,孙苗路过,她看着潘子这举动,吼了一嗓子,“你干什么?”
  我看到孙苗就头疼,她一来搅合,准没好。而且她过来一把将潘子拽出去了,再次反复问潘子干什么?
  我和潘子都指着刘千手,潘子还说他就是我们三病房的那个朋友,我们勾搭搭背的怎么了?坏医院规矩了么?
  孙苗问刘千手认不认识我俩,可这时刘千手望着我们,摇头说不认识。我憋得没招,心说他现在咋不说李强了呢?实在不行真胡诌名字也行。
  孙苗恶狠狠的看着我俩,她是护士,能做主,索性还把电视给关了,跟大家说,“都回病房,你们需要多休息眼睛。”


  这休息区的病人一哄而散,孙苗还特意带着刘千手走的。
  我和潘子也没啥要做的了,就也回了二病房。
  这么一晃又到了吃晚饭时间,这个医院有个规矩,送饭的都推个小车,一片一片的走,他走到哪片病房,这里的病人就出去打饭。
  我听到外面喊了一嗓子开饭了,就拿起饭盒招呼潘子快点出去,因为这病区是封闭的,要是去晚了没打好饭,晚上饿了可没地方吃宵夜。
  我没寻思打个饭能遇到意外,但刚出门,看着送饭的,我诧异了。
  送饭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我不认识,这男人别看带着口罩,穿一身工作服,但他一冲我眨巴两下眼睛,我就认出来,这不是陆宇峰嘛?

  我心说,这小子也混进来了,不过凭啥他的身份这么好?我和潘子费劲巴力装病人,他倒是弄个优差,当个送饭工,赶上菜好,还能偷吃!
  我本来觉得陆宇峰没悠忽我俩,现在一看,我俩是被他忽悠惨了。
  我没机会跟他理论,而且我们是一伙人,现在要讲究配合。我和潘子都装作不认识他,老老实实的排起队来。
  这次来打饭的,是一到三病房的,陆宇峰对着队一打量,扯着嗓子问了句,“少一个人,还谁没来打饭啊?”
  我们被他一强调,也互相看了看,我发现唯独少了刘千手。
  孙苗本来在护理站写东西呢,被陆宇峰一喊,她站起来也瞧了瞧。
  我无意的留意到一个小动作,孙苗当护士的,肯定知道是刘千手没打饭,她最后看了看陆宇峰,又一瞥我和潘子。
  我说不好,反正她的眼神有点怪,我冷不丁想到一个可能,这孙苗有问题,弄不好是我们的敌人,不然她怎么“知道”陆宇峰和我俩认识呢?
  孙苗也没更多表露了,她急忙走到三病区,把刘千手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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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3 13: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下午没见,刘千手的眼睛更红了,整个人也没精打采的,连走路都显得懒懒散散。
  陆宇峰不由的抖了一下身子,他心里一定特别关心刘千手,不过现在场合不对,他忍住没过去。
  跟他一起来的送饭女,这时低下身子,从小车里拿出单独的一碗汤来准备好。
  我们这些病人打汤,都是从一个铁皮桶里盛的,这单独的一碗汤,让我猜到,里面有药。
  我怕孙苗出来搅合,如果她真是敌方的,肯定不让刘千手喝这汤。
  我赶紧对潘子使眼色,那意思咱俩想办法,分散孙苗注意力。
  刘千手这双红的渗人的眼睛,让其他病人都有些忌讳,他们主动让出地方,让刘千手先打饭,可刘千手走着走着,一个不稳,踉跄一下。
  我和潘子都觉得机会来了,我俩赶紧上去扶一把。
  跟我预料的一样,孙苗看我俩过来,就拦着我们,就是不想让我俩碰到刘千手。
  可我和潘子心有灵犀,潘子一下挤到孙苗和刘千手中间,跟她理论上了,我趁机把刘千手扶过来,让陆宇峰赶紧把汤倒在刘千手碗里。

  我估计潘子早就压一肚子火了,虽然他不能动手,但嘴皮子发威了。
  他盯着孙苗,好一通说,“我们都为病友,就该互相帮助,看到有人摔倒,我们扶一扶怎么啦?做的不对么?做的不好么?你身为医护人员,应该理解,应该懂,应该支持……”
  我看着潘子,突然想到一个人,大话西游的唐僧,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有埋汰人的潜质,尤其他大嘴一张,时不时的还有唾沫星子喷出来。
  孙苗是被潘子阴了一把,她气得接不上话,还偶尔一摸脸,把喷上去的吐沫星子擦掉。
  这么一来,打饭的事算告一段落了,我和潘子是最后打完饭的,陆宇峰走的时候,悄声嘀咕一声,“保护好!”
  我也偷偷应了一声。可话说回来,我俩跟刘千手隔了一道墙,孙苗根本不走,她是打定主意监视刘千手了,我也不能直接冲到三病房,只能在晚间以溜达为名义,在三病房门前转一转。


  我也偷偷应了一声。可话说回来,我俩跟刘千手隔了一道墙,孙苗根本不走,她是打定主意监视刘千手了,我也不能直接冲到三病房,只能在晚间以溜达为名义,在三病房门前转一转。
  刘千手的病床靠着墙,我隔远看不全,只能看到他的下本身,我这么安慰自己,看个下半身也行,证明刘探长还没大事。
  医院熄灯很早,在九点整,病房里就关灯了,我们这些人都躺下睡觉,但没多久,灯又被人打开了,我抬头一看,孙苗推着护理车走进来。
  我心说她要干嘛?看架势还直奔我来的。
  潘子跟孙苗是彻底不对付,他当先喊一句,“护士鸡,我们要睡觉!”
  潘子故意把鸡的发音往下压,乍一听说他喊得是护士姐也行,就是发音算有点含糊不清。

  也不知道孙苗听没听出来,反正她瞪了潘子一眼,回答说,“滴眼药,滴完再睡。”
  而且她还拿出一个药瓶来,看架势可我先来。
  我心里害怕,谁知道这是什么眼药水?看我不动弹,孙苗还催促说,“抬头,睁眼!”
  我索性反其道行之,不仅低下头,还捂起眼睛来,但面上得找个好借口,我跟她说,“不行,护士鸡,我眼皮总跳,眼睛有点麻酥酥的疼,这次不滴了。”
  孙苗本来不干,但她能拧过我?我俩就干耗上了。我发现我临床这傻哥们挺有意思,看我不滴,他急了,跟孙苗说,“先可我来吧,我眼睛不疼。”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心说这哥们,看不出是干啥的,但这股吃屎都要抢热的的做法,说明他这辈子是白活了。
  孙苗也被弄得没招,只好把要给我的眼药水递给了这位老兄,潘子跟我一样,也是拒绝滴眼药,最后她只能撇下我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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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4 09:01: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卷 病院惊魂 第三章 潜入三病房

  我觉得有时候事就是这么巧合,我和潘子意外的来到二病房,这同病房的两个病友也无意间成为我俩的“替死鬼”。
  他们滴完眼药后,全都捂着眼睛,蜷曲在床上,时不时扭一下身子,显得很痛苦。
  我挺担心他们安危,也话里有话的劝了一句,“实在难受,就去厕所洗洗眼睛吧。”
  临床哥们摇摇头,跟我说,“护士滴的是散瞳药,术前这几天都要有的,而且听说浓度很高,不能洗,忍一忍就过去了。”
  另外一个病友接话说,“我俩这还算好的,昨晚和前晚,三病房那个红眼睛的家伙,他都疼的直叫唤,我们在二病房都听到了。”

  红眼睛的人一定指着刘千手,我暗说不好,打心里也合计上了,孙苗刚走,保准去找刘千手了。
  这俩病友都说孙苗滴的是术前散瞳药,但谁知道她那护理车里有几种散瞳药?会不会有专门带毒的呢?
  我肯定放心不下,叫着潘子起床,一同往门口靠去。
  我俩来的挺是时候,孙苗刚从三病房出来,推车到护理站后,她又在一个资料夹上记着什么。
  我知道刘千手一定中招了,但只要我俩及时刚过去,给他洗洗眼睛,应该没大碍。
  可有孙苗在,我俩怎么出去成问题了。我对外打量一遍,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跟潘子说,“小兽,你牺牲一把,先到外面溜达一下,最好把孙苗引走了,我借机钻到三病房里。”

  潘子同意了,他还闷头想了想,估摸是琢磨怎么闹呢。但我们计划没施展起来,孙苗记完本子,又推个车走了,进到四病房。
  这可是好机会,我和潘子赶紧行动,而且我俩离三病房这么近,几乎一个眨眼间就钻了进去。
  有个病人没睡觉,刚从三病房厕所出来,看到陌生人,冷不丁愣了一下。
  我赶紧笑了笑,指了指刘千手的床位,就把这事解释过去了。
  我和潘子一左一右凑到刘千手床前。这时的刘千手很痛苦,皱个眉,一脑门的汗儿。
  我先给他擦擦汗,又问他什么感觉。
  他说眼睛疼,但护士告诉他,要强忍着。我暗骂孙苗不是东西,也不管那么多,和潘子一起把刘千手拽起来,扶到厕所里。
  估计孙苗没少给刘千手灌输甜言蜜语,也就是刘探长脑袋不好使,不然凭他当过刑警探长,能这么容易中招?

  刘千手还跟我俩强调,说要听护士的话,可我和潘子用强,我摁着刘千手脑袋,潘子拧开水管,用手捧着水,往刘千手眼前淋。
  我心说刘千手眼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潘子第一把淋得水,都略带淡黄色了。
  我俩也很有耐心,这么反复洗了十几遍,最后刘千手舒坦的哼了一声,说好受多了。
  我叮嘱刘千手,一定别跟孙苗说洗眼睛的事,如果他乖,我过阵带他吃好东西。
  刘千手连说好呀好呀。我被他这种“天真”的表情弄得心里一沉。
  我俩又把刘千手送回去,这么一来没事了,我俩也得赶紧回去。
  可刚走到门口,孙苗带着医生过来了,这医生戴个口罩,也看不清什么长相。
  这是要把我俩堵在三病房的节奏,潘子还忍不住问我,“怎么办好?”
  我留意到,他说话的同时,把拳头都握紧了。我不想动武,不然殴打医生与护士,我们再怎么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我想了个办法,指着门前的厕所说,“进去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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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4 09:01: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还长个心眼,进到厕所后,没锁门,因为三病房四个病号都躺在床上了,我要是把门锁上,反倒露馅。
  而且这厕所门下面还有一个小栅栏窗,用来换气的,我和潘子都蹲在栅栏窗前,留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这栅栏窗太矮,我只能看到进来医生的小腿以下的位置,他穿着一个大头黑皮鞋,这款式现在不常见了。
  医生和孙苗当然没发现我们,这医生面上是过来查房的,但谁知道心里打什么注意,反正在病房转一圈又走了。
  潘子想出去,可我把他拦住了,还摇摇头,因为我听到声音了,这医生和孙苗就在三病房外聊天,只是隔着病房门,他俩具体聊什么我听不清。

  我觉得我俩这么出门还有些冒险,就四下打量起来。
  正巧厕所里还有个窗户,我把窗户打开,探头看了看。这眼科医院有个特点,窗户外上下都有两条横框,是用水泥打出来的。
  也不知道这横框是为了美观而装饰的,还是说里面埋着啥管线。但有横框在,我们爬墙就很方便了。
  而且紧挨这里的,就是二病房的厕所。我跟潘子身手都没问题,我就说,“咱俩爬墙逃回去,一会爬的时候呢,也别往下看。”
  这也是爬高一个很关键的要点,我们现在是七楼,真要往下看,如此高的距离,很容易让人产生眩晕感。
  潘子说行,他还当先爬起来。

  我怕出岔子,在他爬出窗户时,我还拽着他裤腿,这样万一他失手,我使劲拉扯,还能救他一命。
  潘子没让我费心,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他双手扒着上面横框,脚踩下面的横框,整个人贴紧墙面,一点点的往旁边蹭。
  潘子是放松心态了,也走的很轻松,可我作为旁观者,心里依旧紧绷绷的。
  现在是夏天,哪个病房的厕所都开着窗户,潘子很顺利的过去了,又一缩身子,钻进去。
  这下轮带我了,我发现自己爬墙的难度比潘子要大,因为潘子个高,他一伸手,抓横框很轻松,我比他矮了半头,抓起来就有点费劲了。

  但我也不服输,尽量让身子舒展开,勉勉强强的摸到横框,拿出一副乌龟的速度,慢吞吞爬起来。
  前半程都没问题,我爬的很稳,但或许是我使劲抻着身子,让小腿突然抽筋了。
  这时候抽筋很要命,我有点站不稳,腿上传来一阵麻痛。还根本忍不住的低头看了一眼。
  这下可好,爬高的忌讳全出现在我身上了,尤其我还有点晕高,望着远远的地面,脑袋里嗡嗡直响。
  潘子看我这状态,他急了,对我连连催促说,“撑住!一定撑住!”
  可抽筋这东西,不是忍一忍就过去的,要是及时不调整体位,只会越来越严重。我要还是慢慢悠悠的爬,弄不好会一脚踩秃噜,整个人摔下去。
  这么高的距离,生还可能性几乎为零,我被逼得没招,一发狠一咬牙,急忙爬了两下,又对着潘子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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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5 11:43: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卷 病院惊魂 第四章 夜探

  离开二病房之前,我还特意拿了一样东西,就是我撬锁专用的卡片。
  这是我住院前就带来的,本来还有撬锁的铁丝和万能钥匙,但这都没带来,而且我还庆幸没把它们带来,不然被孙苗看到了,保准没收。
  这个卡片看起来,很像某个俱乐部的会员卡,揣在兜里也方便。
  我和潘子出去后就翘着脚走,悄悄的来到病区门口,这里有一个大玻璃门,将我们与外隔绝。
  医生已经走了,这玻璃门依旧被锁着。我四下一看,发现角落里还有个摄像头,正对着玻璃门,也就是说,我们要想溜出去,就必须避开它。
  我对潘子一使眼色,潘子点点头,还贴着墙往前走,他个高手长,这么一伸手,就勾到摄像头,还一用力,把摄像头强行掰的垂直向下,这样整个摄像头只能傻兮兮的照着地面了。

  我趁空拿出卡片,对着玻璃门的锁顶了几下。眼科医院这儿的门都是A级锁,想要撬开,并不难。
  我把玻璃门打开,又叫着潘子一同溜出去。
  我记得医生说他去四楼办公,虽然有电梯,我和潘子都不敢做,想想看,我俩穿着病号服,要是在电梯上遇到医护人员,一下就露馅了,医护人员不得把我俩拎回病房去?
  我俩选择走楼梯,大半夜的,楼道里阴森森的,要是还有人跟我们一样不坐电梯而走楼梯,那只能说明,这个医护人员有毛病。
  我俩一路下到四楼,在楼道与走廊之间的门前停了下来,这门上也有玻璃,我就稍微探个脑袋往里面里看。

  这一看让我头疼,四楼走廊黑咕隆咚的,谁知道医生去了哪个房间,而且能感觉出来,这四楼不是诊室,该是一个综合办公区。
  潘子催促我快点进去,我摇摇头,心说我们现在进去干啥?对着走廊喊,让那个笑的很奸猾的医生快出来接驾嘛?
  我跟潘子说,“再等等,观察一下。”
  我俩足足在门口站了五分钟,这楼道里风也大,最后都冻得我有点起鸡皮疙瘩了。
  突然地,上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架势,还真有人走楼梯了。
  我不由得往上看看,虽然看不到什么,但心里挺诧异。
  我俩这么站在这儿,保准被下楼的人发现,我稍微琢磨一下,觉得还是找个房间避一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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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5 11:43:4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带潘子进了四楼,就近凑到一个房间前,还抬头看了看,这房间没牌子,估计是个仓库。
  我拧着门把手儿稍微用下力,发现这门是锁的。
  我心说锁门是好现象,说明里面没人。我赶紧拿出卡片,又一番折腾,将门撬开了。
  刚开门时,这屋里有点黑,不过窗户上没挂窗帘,借着射进来的月光,也勉勉强强能看得到。
  我叫潘子把门关上了。
  但关门一刹那,我和潘子吓得一激灵。因为门后面站着一个人。
  他穿一身白大褂,带着一个口罩,正冷冷打量着我们。
  我以为遇到鬼了呢,毕竟医院这地方,又是生病又是死亡的,带点灵异气氛很正常。
  我和潘子紧忙退后两步,我心里还合计,不管这穿白大褂是什么东西,我哥俩一起上,未必不是他对手。
  这么僵持几秒钟,那医生有动作了,他把门完完全全推上,又嘘了一声,问我俩怎么来了。
  我一下听出来了,还不敢相信的问了句,“陆宇峰?”

  阿峰应声承认,还把手伸出来,让我们看他带的那个铁扳指,算是核对身份了。
  我觉得他都快赶上百变星君了,合着一会一个身份,以前当送饭工,现在又变成医生了。
  我们都一伙的,也就解除警惕了,我先问他,“怎么到这屋子里来了。”
  他带我们俩往里面走。这屋里有一个办工桌,墙边还放着两个大铁柜。
  陆宇峰带着小手电,就用电筒光照着铁柜子,我发现这里面东西挺恶心的,放着一瓶瓶的透明液体,还有一个个仿真的眼珠子。

  陆宇峰也不忌讳,打开柜门,拿出两个眼珠子,握在手里来回把玩,又跟我们说,“眼科手术中,很常见的叫玻切术,就是把眼珠内的玻璃体切除,再打入硅油。也就是这瓶子里的东西。”
  我顺着他的话往下想,有个猜测,指着硅油说,“你的意思是,这硅油也是有猫腻的地方?如果不想把患者弄死在手术台上,就注入有害硅油,让他们慢慢中毒身亡?”
  陆宇峰点头,还拍了拍裤兜说,“我刚用注射器偷了一管子硅油,一会回去找人化验,很快会有结果。”
  我心说这挺好,要是能抓到眼科医院的罪证,警方就可以正面插手了,至少把那孙苗还有笑声奸猾的医生都抓了,方便我们继续调查。

  我和潘子本来就是临时在这屋里躲避,也不想耽误陆宇峰办事,我就招呼潘子先出去,我俩干我俩的活儿去。
  可没等走,意外来了,有谈话声从走廊里出现,好像是从楼梯那儿传来的,而且他们还停在门前。
  这是有人要进来了。现在是我们仨在屋里,这屋子还没啥能藏的地方,虽然有铁柜子,但上面没纸壳箱子做遮掩。
  我望着门后,心说我们哥仨也不能全躲在这里,就算叠罗汉也太明显了。
  陆宇峰整个脸沉了下来,他大步走到门前,伸出铁扳指,看架势想用强,只要门开了,他就偷袭,让进来的人瞬间晕过去。反正他带着口罩,门外人不会认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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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5 11:44: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觉得这是下策,医生被偷袭了,醒来肯定报警,虽然警方不会抓我们,但也会做做样子,在医院展开一系列调查,那样后续任务就变得麻烦了。
  我想起窗外的横框了,我们站出去躲一躲也是个办法,而且我觉得自己不会那么点背,又会腿抽筋吧?
  我把建议跟阿峰说了,阿峰其实也就是没想到法子才用强的,听我说完他连连点头说好。还当先让我俩赶快行动。
  这时有钥匙插到门锁里,有人正在开门,陆宇峰就伸手拧在门把手上,让外人一时间进不来。
  外面人还纳闷呢,说了句,“怎么回事?”
  我和潘子不管那么多,赶紧跑到窗户前。我发现四楼窗外还挂着空调主机,这可是意外发现。
  我和潘子赶紧顺着横框爬到空调主机旁,我俩没敢都坐上,怕太沉,主机禁不住。但我们都伸出一条腿,踩在上面,也算借借力。

  陆宇峰一直等着,一方面让我俩站稳脚,另一方面等门外人好奇的把钥匙再拔出去,因为他开不了门,肯定会看看钥匙,是不是弄错了。
  就在钥匙被拔出的瞬间,陆宇峰松开门把手儿,扭头往窗户这跑,还嗖的一下钻了出来。
  我本来给他留个地方,让他一会也能把脚踩在主机上,可这小子玩了个小绝活,他整个人趴在窗户上面的横框上,双手双脚用力夹着,让身子稳稳的趴好。
  这很考验一个人的平衡感,还很费体力,我怀疑他为啥这么做。
  没多久门开了,开门人也没想明白刚才咋回事,进屋时还念叨呢,说钥匙没错啊?
  另外一个人笑了笑,说可能门锁旧了吧。这笑声还是那么奸猾,让我知道,是那个医生。
  医生又向窗户这看了一眼,咦了一声说,“哪个大马虎走的时候没把窗户锁好?”
  他说完还向窗户这走来。我挺警惕,怕他一会探出头来看看,我们仨就都露馅了。
  这时陆宇峰有所表示,他离窗户近,索性把大拇指伸出来。

  我心里给阿峰一个赞,心说原来他这么费劲的趴着,算是留了后手了,要是医生不开眼,非得探脑袋,那就别怪阿峰真来硬的了。
  可这医生运气好,他只是站在窗户前,还一边关窗户,一边说了句话。
  “吕哥,今天医院里混进来两个傻兮兮的线人,这事你知道么?”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却太大了,我就觉得脑袋里叮咚了一声,他说的线人,肯定指我和潘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露馅了,另外他说的这个吕哥,一定是敌方很重要的人物。
  我竖着耳朵继续听,甚至心里还不断催促,心说有本事他俩就在这屋里聊上一个钟头,把秘密全抖落出来。
  可操蛋的是,医生说完就把窗户关上了,隔着一个窗户,我再也听不到啥了。
  我心里不服,想冒险稍微探个脑袋往里瞧瞧,认识下这个吕哥到底啥长相。
  我踩着空调,想探个头也不会那么费力,可坏就坏在,我刚稍微有举动,脚下就嗡了一声。
  我失神之下,差点踩秃噜了。潘子也是,被吓得一激灵。
  我算服了屋里的两位了,好端端的点什么空调啊?陆宇峰也对我们使个眼色,那意思别轻举妄动。
  我没法子,只要一边忍受着脚下的嗡嗡,一边耐心的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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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6 08:11:3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卷 病院惊魂 第五章 计中计

  屋里这两位,一直谈论了一刻钟,最后关灯关空调,走人。
  本来空调主机在我脚下嗡嗡的也没什么,根本不能让我失足掉下去,但它一停转,却让我心静下来不小,也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陆宇峰不放心,让我们继续稳住。几分钟后,他先探个脑袋往下看了看,确定里面没人,才当先爬下去,钻到屋子里。
  我和潘子随后。
  之前是医生和那个叫吕哥的在屋里聊天,现在换成我们了。
  我们没敢离门口太紧,也没开灯,全躲在挨着窗户的墙角,三人头顶着头,这么商量起来。
  陆宇峰先说,“这次算他失误,把救人的计划想的太简单了,弄得我们现在很被动,不仅被对手发现了,还处处被他们占了先机。”

  我也有这种感觉,明显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尤其有那个孙苗在,把刘千手看的死死地,别说保护了,连见一面都有难度。
  我心里合计法子,可想了一大圈,一点思绪都没有。
  这期间他俩也在琢磨,最后陆宇峰长叹一口气,说了个主意,“本来组织还想顺藤摸瓜,借着刘千手的事件,把对方一窝端了呢,现在看,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又说个事,刘千手没有什么亲戚,只有个前妻,一年前也跟现任丈夫移民了,可对方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老婆子,非说是刘千手的三姨,还出了阴招,让本住在精神病院的刘千手得了眼底出血的病。刘千手精神有问题,但并没攻击人的倾向,那老婆子就以家属的身份亮相,对手在暗地里做做文章,把刘千手转到眼科医院准备做手术。

  陆宇峰的想法,那老婆子肯定是图钱,既然对手肯花钱,组织也能,只要买通老婆子,让她发话,把刘千手弄出医院就行。
  计划就这么定了下来,陆宇峰即刻回去联系人,按他估计,后天中午,就一定能顺利地把刘千手带走。
  我和潘子的任务,也就是在一天里,全力护住刘探长,让出院前,让他还是个“健康”的人。
  我和潘子出来时间挺长了,也不多待,跟陆宇峰告别了。
  我俩警惕的爬着楼梯,回到病房区的玻璃门前,我往上看了看,发现那摄像头还低着,说明这段期间,没人发现我们走了。
  不然护理站有监控器,要是有人往上面瞧一眼,肯定发现这摄像头角度不对,也会及时修正的。

  我心说这挺好,还连忙用卡片把玻璃门顶开了。
  等我俩悄悄往里走时,发现护理站也没人站岗。这次连潘子都乐了,拍拍我肩膀说,“天助咱们。”
  我也以为没事了,可等进了二病房,一下被吓住了。
  病房里没开灯,其他两个患者都睡下了,但孙苗就坐在我的床上,在我俩刚一露面,她就抬头看着我们。
  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估计肯定凶巴巴的,她还站起来,走到我俩身边,带着怒意问,“大晚上不休息,去哪了?”
  我俩肯定不能跟她说实话,潘子先回答,拿出一副觉得好笑的样子说,“护士鸡,我们睡不着出去溜达溜达,这也管得着么?”
  孙苗轻哼一声,问我俩出去溜达?不会偷偷摸摸干什么事去了吧?她刚才把整个病区都找了一遍,也没发现我俩。
  她这种问法,有种咄咄逼人的架势,我也一时语塞。可潘子上来一副胡搅蛮缠的劲儿,既然解释不通,他就懒着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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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6 08:11:56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特意拿出一副很夸张的样子盯着孙苗,又看了看我的床说,“我也想问问,你大半夜的跑我哥们床上干嘛,这是所谓的暖床嘛?来来来,你也给我暖暖床,我身子骨不行,平时冷,被你暖好了,我哥俩保准立刻就能睡着。”
  这有点调侃的味道了,孙苗肯定知道,从我俩身上是问不出什么了。她白了潘子一眼,扭头走了。
  我和潘子也不扯用不着的,各自回到床上赶紧睡觉。
  第二天早七点,门外有人喊打饭,我和潘子依旧跟大家一起,带着饭盒出去排队。
  我发现今天刘千手的状态好了很多,至少能主动出来打饭了,意识也似乎清醒一些。我怀疑是不是昨天吃了药喝了汤的缘故。
  而且出奇的,孙苗没过来阻拦,当然了,今天送饭的只有那个女子了,陆宇峰不在,估计是去找老婆子了。
  这送饭女一定被嘱咐过,她给刘千手打饭时,特意准备了一碗汤。
  我心里这么打算的,吃完饭,我和潘子就用替班的形式多出来走动,变相的在三病房前晃悠,监护着刘千手。甚至我还偷偷跟刘千手说了一句,让他有空就去休息区,我陪他玩。

  可我和潘子都忽略了一件事,上午九点左右,轮到潘子出去“巡逻”了,我正借机躺着休息呢。
  潘子急三火四的跑了回去,也不管我睡没睡,用他大手使劲推我,催促的说,“奶奶的,不好了,刚才有个护士,推个轮椅到三病房了。”
  我本来被推醒时还有些困劲儿呢,被轮椅字眼一刺激,完全精神了。
  我记得眼科手术,有时是用轮椅将病人推到手术室里的,我心说糟了,又被敌方抢先了,他们竟然选择提前动手,这时候给刘千手做手术!
  我招呼潘子赶紧过去看看,冷不丁的下床,我还有些打晃呢,但就这么摇摇摆摆的顾不上了。
  我们一出门,就碰到刘千手被轮椅推着从我们面前经过。
  他双个眼睛上方都被黑笔画了两个叉,代表这两个眼睛都手术,而推轮椅的护士,还带着手术帽,一看就是专门从手术室过来的人。

  我和潘子把他们拦住了,潘子还吼着问,“怎么回事?”
  那手术室护士被问得莫名其妙,也回答说,“患者九点半的手术,你们要干嘛?”
  孙苗这次积极了,跑过来喝我们,看架势都不像是个护士了,有点泼妇撒泼的味道。
  护理站还有其他几个护士也走过来了,有些患者也从各个病房走出来看热闹,敢情他们一天天在病区憋坏了,正愁着没东西解闷呢。
  我看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心说我俩想强行把人抢下来是行不通了,因为面上看,这事我俩不占理。
  手术室护士不理我们,又推着轮椅往前走。潘子是死活要拦,但被孙苗这些人强行拽着。我最后一叹气,也拽起潘子,让他跟我先回病房。
  我发现二病房另外两个患者挺有意思,私下问我和潘子,你们和红眼病人啥关系?
  我不想解释,就摇摇头什么都不说,闷头在床上合计起来。
  我给陆宇峰打了电话,想让他想想办法。可操蛋的是,我手机一个信号都没有,我怀疑是不是孙苗动了什么手脚,把病区里的信号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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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6 08:12: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愁坏了,只好琢磨其他办法,我想去护理站跟护士说,我也要立刻手术,这样一同进了手术室,也能借机搅合。
  可问题是,我这想法不现实,没排上号,医生不可能同意手术的。
  我又想过,实在不行就从厕所窗户爬下去,听说手术室在五楼,只要爬出病房这一层,逮个没人的窗户钻进去,再赶到手术室不就行了。
  可大白天的,我这么爬窗户,要是被哪个楼下路过的发现了,保准会报警。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几乎是一秒秒数着度过的,在刚到九点二十五分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叫上潘子以吸烟的名义,一起去了厕所。
  我先打开窗户往外看了看,发现楼下挺清净,没什么人,我索性赌一把,跟潘子说,“小兽,你帮我守着厕所,我这就下去,看能不能救人。”
  潘子想跟我争这个名额,其实他爬墙比我合适,可他做事欠考虑,我真不放心。

  时间很紧迫,我也不能在争执上多浪费时间,就摆手说就这么定了,也立刻行动起来。
  我整个人都蹲在窗户上来,还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劲。可没等我往外爬呢,突然间,厕所里灯灭了。
  虽然大白天的,灯灭了只是变得一暗,并不影响看东西,但被这么一影响,我心里咯噔一下,还差点整个人侧歪出去。
  我扶住窗户,扭头看了潘子一眼。
  潘子也纳闷,门外还有人抱怨起来,喊着问,“怎么搞的?医院咋能停电呢?”
  要在一般时候,作为一般患者,我肯定也会抱怨,毕竟住院本来就憋屈,还停电,让不让人活了?
  可现在我心里这个爽就甭提了,心说哪路神仙帮我们一个忙?这电停的太是时候了。这么一来,手术设备运转不起来,无影灯都打不开,看刘千手还怎么手术。
  我也不用爬墙了,急忙跟潘子一起从厕所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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