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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宝宝寒

[转帖] 《邮 差》(那些未送出的信中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罗泽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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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7 23:55:29 | 显示全部楼层
  那车便是停在前面的大宅子门口,旋即大门缓缓推开,从中走出几个人,其中便有刚刚的那个军官还有最开始和我见面的殷氏的那个年轻人。
  
  我惊异的下了车,然后被他们三个人引入院落中,在进门之前我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匾额,上面竟然写着吉氏府邸。此时我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明了了所有的事情,再回头身后的那匹马和那辆车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进入大堂之中,那个军官自我介绍说是吉氏的族人名叫吉云天,十几年前便投笔从戎了,现在是淄博城的守军将领,在曾家与殷家收到毛氏高人的信的同时,吉家也受到了一封信,所有的信除了署名之外,里面的内容大致相同。
  
  同时吉云天又将百年前毛氏高人的书信取出,我们在灯下对照笔迹,与之前的笔迹毫无二致,几乎我们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原来那个姓毛的人真的还活着?
  
  百年前三族之人聚集在一起想要消灭这个人家祸患,谁知却留下了后患。那么这个人现在写这信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准备报复?
  
  在我们讨论完这件事我才从吉云天的口中得知,今天晚上殷家老人忽然感到城中有些异样,于是便为我卜了一卦,卦象上我今晚有一大劫,于是便将卦象告诉了吉云天,这才有在客栈的那一幕。
  
  但是我始终不明白开始我所见到的那个黑影究竟是何人,还有那个与北卦村一摸一样的村庄究竟是何人所建?
  
  吉云天后来告诉我,他将那些尸体带回去才发现所有死于客栈的人全部都是一击致命,他们的致命伤全部在喉咙,但是却不知道何人有如此本事会在顷刻之间让所有人魂归西天。
  
  至于那匹铜马和铜车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我记得族长生前曾经详细的告诉过兄长过于这三家的事情,还请兄长将一切言明。
  
   弟:曾万峰敬上
  
  曾万峰的这一封信很长,读完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三家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还有那神秘的北卦村,那匹铜马。正在此时老金头走了进来说道:“罗泽,你看完第一封信了吗?”
  
  “在这信中提到了三个姓氏,殷氏,曾氏,还有吉氏。“老金头娓娓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
  
  “罗泽,也许这真的是天意,现在这三个姓氏的后人全部聚集在这里了!”老金头长叹了一口气。
  
  我愣住了,老金头来自北卦村算是曾氏的传人,而殷悦是四川殷家的传人这个我也知道,那么这个吉氏的传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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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7 23:57:12 | 显示全部楼层
  “泽哥哥,夜叉回来了!”正在此时宋杉杉忽然在外面喊道,夜叉自从追寻那具尸体消失在深山之中后便失去了踪迹。此刻听到这小家伙回来了,我心里一阵激动。
  
  门帘被掀开了,夜叉一纵身跳到了我的怀里,然后疲惫的倒在我的怀里便睡着了。想必昨天晚上是一直在追着那具尸体,所以才会如此疲惫不堪。
  
  “大爷,你说三个姓氏的后人都已经聚集在此了,那么谁是吉氏后人呢?”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夜叉然后问道。
  
  老金头望着我微笑道:“罗泽,你怀里的人面猫最恐惧的便是吉氏后人!”
  
  老金头的一句话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记忆瞬间碎裂成无数的碎片,在大旗的邮局夜叉刚刚出现的时候便开始对一个人表现出极大的反感,那人便是宋杉杉。
  
  “难道是宋?”正在此时宋杉杉已经笑呵呵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用纸折成的小车,笑眯眯的放在我的面前说道:“泽哥哥,瞧这个好玩吗?”
  
  我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宋杉杉,刚才的后半截话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宋杉杉望着我好奇的道:“泽哥哥,你怎么了?”然后身后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冷冷的说道。
  
  宋杉杉有些惊讶,然后将那用纸折成的小车放在我旁边笑道:“泽哥哥,你病了吗?”说完伸出手向我的额头摸去,谁知夜叉忽然从我的怀里蹿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宋杉杉猛扑了过去,宋杉杉条件反射般的向后抽身,与此同时那个用纸折成的小车竟然腾空而起,挡住了夜叉的去路。
  
  夜叉哪里管得了这么许多,又猛扑过去。那车触及到夜叉的爪子竟然“腾”的一下燃烧了起来,像是被浇上了汽油一般。
  
  我心下骇然,眼前的一切已经让我看的瞠目结舌了,眼前的宋杉杉一改之前的那副模样,横眉冷目的望着眼前的夜叉,嘴角微微牵动。
  
  夜叉还要继续攻击,我立刻抱住了这个小家伙,然后放在了身后。宋杉杉这才长出一口气,然后微笑的望着我说道:“没想到这个小家伙攻击力还真是强啊!”
  
  此时宋杉杉的语气已经不再像之前一般娘娘腔了,变得颇有几分男子之气。
  
  “你究竟是谁?”我追问道,虽然此时我心中已经早有了答案,不过我还是想从他的口中得到更加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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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7 23:59:26 | 显示全部楼层
  宋杉杉从口袋中抽出一张白纸,然后一边在手中折着一边说道:“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确实我不是宋杉杉。”说话间他已经将手中的白纸折成了一只马的形状,然后立在掌心,轻轻地吹了吹说道:“我叫吉南!”
  
  “吉南?”我和老金头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眼前的宋杉杉,哦,不应该是吉南点了点头说道:“我是甘肃吉氏后人。”
  
  他的这句话正和第一封信的内容相契合,难怪夜叉对他会如此的反感。我此时纵欲恍然大悟,在宋老头的坟地上吉南似乎根本不知道里面究竟藏着什么东西,不过他是如何知道宋老头的一切的呢?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宋杉杉似乎已经猜透了我的想法说道:“泽哥哥你一定很奇怪关于宋杉杉的事情对吗?”
  
  我连忙点了点头,然后吉南说道:“其实宋老爷子根本一辈子也没有娶妻,也没有什么后代,不过再宋老爷子游历四方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我爷爷,两个人算是情投意合于是便将一切都告诉了我爷爷。至于我为什么会找到你,也是因为人面猫。”
  
  “夜叉?”我疑惑的问道。
  
  宋杉杉点了点头说道:“人面猫的阴气极重,所以一旦它现身了注定是有大事即将发生,因此我遁着人面猫的气息找到了你。不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你是敌是友,于是便假借了宋杉杉的身份。”
  
  “可是你不是和气死狗大叔回到了大旗吗?怎么会突然折回?”我接着问道。
  
  “我在半路上发现了夜叉的踪迹,心想那东西一直未曾离开过你,怕你们这里出现危险,于是便将大叔送到大旗之后折返了回来。”
  
  “那你究竟是不是……”我不好意思的问道。
  
  “gay?”吉南哈哈大笑道:“我可是纯爷们,不过说实话这段时间我也装的有些累了,可能就是你们现在没有发现,以后我也会露出破绽的。”
  
  我终于长出一口气,谁知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晕,难道我也有问题了?
  
  “不过,泽哥哥有一点我始终不明白。你怎么可能与这只人面猫相通?”吉南眉头紧皱的望着我,手中的纸车已经被他捏碎了。
  
  “他是毛氏后人。”老金头毫不掩饰的说道。
  
  吉南的目光立刻变得冰冷了起来,然后拧眉望着我和老金头说道:“真的是毛氏后人?”
  
  我不置可否的低下头,虽然此时我依然不太相信老金头和气死狗大叔的话,但是心中却有种隐隐的不安。
  
  过了良久吉南长出一口气说道:“虽然和我的猜测不太相同,不过这样倒是可以理解了!”
  
  “你的猜测?”我疑惑的问道。
  
  “开始我一直以为你就是毛奎子,祖上曾经说过毛奎子无相,无相便是全相,有可能是你身边的任何人,但是我和你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一直在悄悄地观察你,我可以确定你绝不会是毛奎子,可是你能和人面猫想通,虽然并不能完全控制住人面猫但是这却一直让我对你充满了顾虑。现在我终于明白其中的缘由了。”吉南长出一口气说道。
  
  “我始终不明白,你们三个家族究竟和毛奎子有什么样的渊源,还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我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吉南和老金头对望了一下然后说道:“泽哥哥,这些事情已经过去数百年了,不过我想你知道会对你有些好处。”
  
  我点了点头,于是在那个午后我几乎一直处于几近窒息的状态听到了一段怪诞而有真实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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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00:00:35 | 显示全部楼层
  却说甘肃吉家,承德曾家,四川殷家先祖都曾拜毛奎子为师,毛奎子根据当时三个徒弟的天性,分别传授了迁物术,灯下问,风水术三门玄学之术。
  
  吉南的祖先可以用一些术数控制一些本无生命的东西运动,这便是迁物术。而灯下问的算术一直在曾家世代流传,便是与鬼魂通灵,问及一些吉凶之术。而风水之术则教授给四川的殷姓家人。
  
  那时候正值元朝中期,毛奎子一度颇受皇帝宠信,因而被委派遍布天下寻找天下龙脉所在,亦希望江山能够千秋万代,谁知毛奎子却另有打算。
  
  由于当初连年战乱不断,惨死在战火硝烟中的贫苦老百姓颇多,而且在战争期间很多城市已经变成了地道的空城,因此全国上下关于鬼魂的传说传的沸沸扬扬。皇帝得知之后便向毛奎子请教。
  
  毛奎子虽然身怀异术却根本无从想出办法来,正与此事忽然传来密报。密报称在热河一带发现一个巨大的古墓,墓穴之大前所未见,而且在那墓穴中发现几件离奇古物。皇帝于是命人将那几件东西悉数带回来。
  
  那是几口大缸,全部青铜打造,刚上雕刻着极其古怪的花纹,那些花纹更像是一些模糊不清的文字。皇帝将几口大缸藏在禁宫之中,然后深夜招毛奎子前来,毛奎子此人对于皇帝之外的人来说一直都是迷一样的人物,因为不曾有人见过此人的真面目,只是依稀听说有这样一个人,能是天文地理,通晓天象。
  
  毛奎子见到那几口缸之后便被那缸身上所写的字深深迷住了,于是毛奎子请求皇帝将上面的字全部拓下,之后拿着全部的拓本独自回到了住处。
  
  当时皇帝在皇城为毛奎子安排了一个僻静的所在,毛奎子自从拿到了那些拓本之后整整一个月不曾出过那间房子,一个月之后皇帝忽然接到了毛奎子的秘奏,奏折上写着:“臣以找到镇住怨灵的办法,请皇帝调补三千精兵随他前往热河。”
  
  皇帝大喜过望,一个让他倍感头疼的问题终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于是便立刻调拨三千精兵随从毛奎子一起浩浩荡荡的赶往热河。可是谁知毛奎子此行的目的并非寻找什么镇住恶灵的良方,而是另有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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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00:06:31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些拓本上的文字毛奎子许久之前便曾见过,这个暂且不提。只说老奎子带着浩浩荡荡的三千人马来到热河,当时的县令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再加上毛奎子此行事先并未通知到下面的州府衙门,着实让县令有些措手不及。
  
  当下立刻吩咐准备,等一些都准备停当之后才有人送来口信说道,毛奎子带领的三千大军并不赖县衙,而是直入山中。县官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自己骑着一匹快马紧跟毛奎子的部队。
  
  当时县令身边只带了两个随从,他的目的也很简单,无非便是讨好上官。谁知他一路之上却看到山中的村庄已经满目疮痍,断壁残垣,县令心下骇然立刻下马和几个随从深入那些人家,所有的房子竟然都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偶尔在地上发现一些血迹,连尸体都不翼而飞了。
  
  县令不明所以的继续追赶着大军的去路,后面村庄的情景竟然与眼前一般无二。整整追了一天一夜县令终于赶上了毛奎子的大部队,只见前面灯火通明,无数的篝火在山间星星点点似乎已经接到了天上的星星。
  
  帐篷也是从眼前一直连绵到山中,县令下马之后抖了抖身上的尘土,然后径直走向前面的大营,士兵通禀之后才得以进入军营,这军营哪里像是个只有三千人的军营,一队队整齐的士兵不停地巡逻着。
  
  县官跟着前面引路的士兵走过第一排军营,后面是数十口巨大的铁锅,铁锅下的篝火烧得极其旺盛,铁锅之中沸水翻腾,发出“嘎啦啦”的声音,每口缸的周围都被数位士兵包围着,他们手中执着短剑,士兵前面还有几个戴着枷锁的囚犯,他们衣衫褴褛,此刻正忙碌的向篝火中添加木柴。
  
  县官也不敢多看跟随着前面的士兵继续向前走,谁想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惊呼之声,县官立刻回头望去,只见其中的一个囚徒已经倒闭在地,鲜血从那囚徒的手臂上喷溅出来。那人在地上死命的挣扎着,鲜血不断从断臂中喷出,身边的士兵竟然无动于衷,更有甚至将那条断臂捡起来直接扔进了眼前的铁锅之中。
  
  县官心下疑惑,难道那铁锅中并非饭食?来不及他多想便被带到了中间的帐篷之中,只见一个带着面具披着黑色长跑的人坐在帐中。
  
  未等县官说话那人便开口道:“那最后一口缸你藏在何处了?”
  
  县官一听愣住了,他分明已经将从墓穴中所发现的所有的缸毫无遗漏的呈了上去,又如何说自己藏起一口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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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8 00:06:51 | 显示全部楼层

版主哥。。你辛苦了!!

这么晚了还在发帖 真的是辛苦了。。真想请你喝两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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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00:07:3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毛奎子在阅读那些拓本之后才发现,拓本上所书并不完整,他推测应该还有几口与之相同的缸,这便是向皇帝请命来此的缘由。而且毛奎子深知下面官员是绝不敢轻易贪污这些稀世珍品的,刚才的那句话紧紧便是试探眼前这个县官而已。
  
  可那县官哪里知道这皇帝钦点的上官是在吓唬自已,一阵支支吾吾之间竟然已经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吓得瘫软了,见上官依旧是不依不饶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下官确实是见那墓葬之中有一物甚是喜欢遂据为己有,但是却绝无私藏那种大缸。”
  
  县官哪里知道毛奎子生平最厌恶被欺骗,本来也是一句戏言竟然诈出在那墓穴中仍有珍稀之物,毛奎子立刻命人将县官捆绑起来,问明那物事藏在何处之后遂遣人连夜赶往县官家中去取那物事。
  
  且不说来人如何将那物事拿到,先说这县官因欺瞒毛奎子随即被士兵押到了那几口大缸前面,只见那几口大缸已经被烧的鼎沸,火把之下缸中水花四溅,气泡翻腾,县官立在缸前看的是目瞪口呆。
  
  而此时那缸中忽然翻出一物,县官看了之后双腿站站,几乎昏厥过去。那东西竟然是一颗头颅,由于上面的肉早已经被热水浇灌飞开所以根本无从分辨男女,县官觉得胃里一阵痉挛,恍然明白路上的村庄为何全部化为废墟,却没有发现一具尸体的缘由了。
  
  那些村民竟然已经全部被掠劫到这里被烹煮掉了,县官当即扑倒在地。此时毛奎子已经从营帐中缓步走了出来,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县官却隐约的感到眼前的这个人一定是在冷笑。
  
  “上官,我已经将藏匿的东西交给您了,求您放过下官吧!”县官呼天抢地的说道。
  
  毛奎子躬下身子,然后轻轻的在那县官的耳边说道:“我这里现在还需要大批的人,你有办法帮我找到吗?”
  
  县官不傻,当然知道毛奎子口中的“需要”是什么意思,但是此时已经别无他策,于是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我帮您找一些乡民。”
  
  毛奎子一阵冷笑,然后命人将县官松绑之后送入营帐之中,县官落座之后毛奎子命人准备晚膳,几个士兵领命呈上美女,还有几盘子肉。县官看见那些肉忽然想起刚刚的那一幕,不禁干呕不止。
  
  毛奎子大笑道:“人肉最是大补,分上中下三等。上等乃是婴儿之肉,中等是少年妇孺之肉,而下品则是年老者之肉。今天视大人为上宾,因此全部是上等之肉。”
  
  此话一出口,县官又是一阵干呕。
  
  正在此时营帐外面传来了一阵狂乱的马蹄声,接着一个士兵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恭敬的将一个木盒呈上,县官见那木盒非常熟悉,便是自己藏匿那件宝物所用。
  
  毛奎子伸手打开木盒,看见那件物事整个人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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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00:28:09 | 显示全部楼层
  那盒子中的物事在火光之下灼灼生辉,是一个圆形类似珠子一般的物事。可是表面却并不光滑,疙疙瘩瘩的,形状极像珊瑚。毛奎子对此物早有耳闻,但仅仅是耳闻而已,并未亲眼见过,此时见到心里不禁大喜。
  
  “你知道此物为何吗?”毛奎子故弄玄虚的问道。
  
  县官经过刚才的惊吓此时还没有完全缓过来,颤颤巍巍的说:“下官只是看这物事光彩夺目,以为是夜明珠。本想找人鉴别一下,但心知这东西从古墓中挖出,怕多嘴纸人告密,所以一直秘藏家中,确实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
  
  毛奎子听完之后大笑道:“你这话不假,这世上知道此物者也算是屈指可数。”说完之后毛奎子叫来了三个徒弟,命那县官早些回去准备他需要的人。
  
  三人一直随从毛奎子的三千大军一路赶到这里,虽然对毛奎子陨人性命的做法不敢苟同,但是却不敢多言。他们三人进来的时候毛奎子正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那件物事,待他们落座之后毛奎子才说出那物事名叫滴血虫。
  
  这东西十分罕见,毛奎子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此物是生长在深山中的一种小虫子,这种虫子一生分为三种状态,最早生活在地下暗河之中,样子便如同蓝色的冰晶,当温度适宜之后便会变成蓝色的萤火虫模样的飞虫,这种蓝色的飞虫主要以死尸的血液为食,当它们成熟之后便会聚集在一起又深入地下,变成冰晶的形状,这样经历数百年便可以形成这种所谓的滴血虫。
  
  这东西形成之难,数百万个成型的滴血虫都不一定能最终成型一个。这东西对于研习易术之人有奇效。
  
  三个人一听都对这件物事颇感兴趣。而毛奎子将那件物事就放在自己的身上。那县官果然碍于毛奎子的淫威,几天之内便送来了五百人,不过让他好奇的是如果那些人都被士兵吃掉了,为什么根本无从查找尸骨?难道是活吞的?
  
  毛奎子带着手下士兵走进那个墓穴,墓穴之大是他不曾想到的,他一直在墓穴中查找了足足一个月,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余下的几口缸。他悻悻的回到皇城,告诉皇帝如果想镇住鬼邪则要在全天下寻觅那剩下的几口缸的下落。
  
  皇帝此时已经鬼迷心窍,对于毛奎子的话听之任之,于是便布告天下寻到那口缸下落者加官进爵,一时间全国上下掀起了一阵寻找神秘宝缸的运动。
  
  而三个徒弟被毛奎子安排藏匿到甘肃,四川,热河建立一些风水玄奇之地,然后静待毛奎子的召唤。
  
  半年之后,一份密报于深夜被送到了皇城。皇帝拿起密报,上面所述之事让他看得触目惊心,皇帝拍案而起,再去寻找毛奎子,毛奎子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皇帝誓不罢休,开始追查毛奎子的三大弟子,可是自从半年前毛奎子委派三大弟子藏匿之后便再也未现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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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00:29:18 | 显示全部楼层
  却说那密报正是热河县令所呈,在与毛奎子合作的半年时间里县令虽然备受毛奎子赏识,而且毛奎子在皇帝面前再三美言也使得县令平步青云,可是心中仅存的良知还是将他折磨的日夜难眠。
  
  一批批被他送到军营中的百姓都有去无回,甚至尸骨无存。不仅如此,在和毛奎子接触的时日多了之后,他越发的觉得此人可怕,他所带领的三千士兵更是让人望而生畏,所有人都穿着明晃晃的铠甲,月光之下耀眼无比。而他们却只在夜间行动,一到白天那些人便全部躲在营帐中安眠,整个军营空荡荡的,像是一座鬼营。
  
  密报中县官还描述一次他在白天偷偷进入军营的情景,因为每次送人来都是在深夜,所以县官并不能完全看清这军营的全貌,而且在他的心中一直存在一个疑惑那就是那些百姓如果真的被吃掉了那么尸骨究竟藏在何处?
  
  他深知那些幽灵一般的士兵在白天会全部休息,于是便带着两名随从赶在午后摸进了军营。他们是从军营一旁的山脚下进入的军营。
  
  那是正值盛夏,虽说热河一直有避暑胜地的美名,但是每年还是会有那么一两天极其炎热的天气,县官正是赶在最炎热的日子潜入了军营,军营里空荡荡的,午后的气浪从军营中吹过来夹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那种味道很强烈,县官当下便奇怪,为何在夜晚病不曾闻到这种味道。他带着两名随从循着气味向军营中走去,此刻他心中暗想也许这便是那些尸骨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谁知越是向前走,气味较之先前更加浓烈了,而且那种气味竟然便是从那些帐篷中传出来的。
  
  县官抽出佩剑,用剑尖轻轻撩起帐篷的帘子,虽然他早已经心有准备但是帘子撩开之后整个人还是差点瘫倒在地。营帐中整齐的排列着六具尸体,尸体全部穿着银白色的铠甲,兵器放在枕边,但是那些尸体的脸和身体早已经开始腐败了。
  
  县官忍着胃里的剧烈反应退了出来,然后命令两个手下去查探其他的营帐,所有的营帐都和这个一般无二。
  
  正在县官疑惑的时候,忽然狂风大作,乌云像是从地平面下钻出来的一样,瞬间将头顶上的天空笼罩住了,几乎眨眼功夫眼前便如黑夜一般阴沉了下去,县官心知不妙,立刻带着两个随从沿着来时的路向回走。没走出几步,只听那些帐篷中传来了盔甲撞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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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8 00:30:21 | 显示全部楼层
  县官心道,莫非帐篷里的死尸爬起来了,这样想着脚下却没有放慢步子,快速的向前走。忽然一个随从摔倒在地,发出“啊”的一声,声音刚落身后的帐篷帘子便立刻被挑开了,几个身穿铠甲的士兵从里面走出来。
  
  那士兵也着实机灵,立刻伏在地上不动神色。士兵们在外面转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之后又回到了帐篷,那名随从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几个人提心吊胆的离开军营,大气不敢喘一声,直到离开军营五里有余看到来时的几匹马才逃命一般的回到了县城。
  
  谁知当晚毛奎子便急招县官过去议事,县官一直心有余悸,所以当晚毛奎子所说的话一句也没有记清楚,他唯一记住的便是毛奎子并未提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回到家之后县官如获大赦一般的长出一口气。
  
  可是噩耗在第二天早晨便传来了,昨天的两个随从一夜之间死在了家中。县官心中好奇于是便早早的赶往两个随从的住所。谁知才到巷口一阵恶臭便直冲面门,让人有种头晕的感觉,再往前走巷子里早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几乎县城内所有人都被这股恶臭吸引过来,想看个究竟。县官进入两个随从的住所,远远地看见仵作正靠在墙边呕吐不止。
  
  县官径直的走进屋子中,眼前的景象让县官几欲昏厥,两个随从一个躺在炕上,被子上都已经被血染红了,那随从的脸似乎全部被硬生生的剥掉了,而且整个脑袋都已经腐败了,看样子似乎已经死了一周有余,而另一个随从则倒在一口水缸旁,样子和炕上的人相似。满屋的苍蝇一直围绕着两具尸体乱飞。
  
  他急忙退了出来,正在此时忽然撞在了门框上,转过头一看那门框,冷汗嗖嗖的从脊背上冒了出来,门框上竟然贴着两张人的面皮,那面皮正是两个随从的。县官吓得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县衙,随即增加了护卫。
  
  不过几天之后却依然没有动静,于是也便放下了心。但是从那之后他越发感到毛奎子此人的可怖。
  
  但是县官还是个心机颇深之人,他在半年间搜集了大量的证据然后一并呈给了皇帝。皇帝看完之后勃然大怒,在寻觅毛奎子极其徒弟无果之后才恍然发现那几口缸也已经不见了踪迹。
  
  再说毛奎子失踪之后便一直用一种红色的人皮信封与几个徒弟联系,在信中毛奎子让几个徒弟在各地构建各种离奇古怪的风水建筑,但是严谨几个徒弟私下会面或者来往书信。虽然徒弟们不明就里,但是却隐隐的觉得毛奎子似乎在密谋着一些事情。
  
  虽说毛奎子家规极其严厉,三个徒弟在私下也有一些书信往来,其中不免谈到这些古怪的建筑,几个人穷尽智慧依旧不知道毛奎子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毛奎子每三年会分别和每个徒弟见面一次,在这一年见面之后,曾氏和殷氏徒弟忽然收到了吉氏师兄的来信,信中催促两位师弟立刻前往甘肃,事情非常紧急。两人接到来信之后未作犹豫立刻动身前往甘肃,可是谁想到这却是一条有去无回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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