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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谋杀局中局》[完结]揭秘几桩诡异谋杀案,及大陆线人生存的黑与白--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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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6 08:12:2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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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案实录》明天签订繁体书版权。
  将在港澳台、马来西亚、新加坡上市销售。
  咱们书迷里有些是港澳台的,老九努力了,会让这些书迷也看到实体书的。
  另外最近有两个影视公司找我谈,要给诡案实录拍电影。
  这个不急,老九会找一家最棒的,拍出最好的电影。
  老九是大家挺出来的,也一定不让大家失望。
  还是那个约定,大家不离,我不弃笔。踏踏实实,写出更多的优秀作品来。
  再说一下诡案实录的购买地址,
  《诡案实录》——重案组五年未公开的八大神秘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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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8 08: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卷 病院惊魂 第六章 计中计(二)

  现在的病区,拿乱成一锅粥来形容都不过分。
  不仅我和潘子,很多患者都从房里走出来了,围在护理台前,脾气好的还能压着性子询问,脾气不好,索性扯开嗓子吼。
  孙苗一时间根本脱不开身,也根本留意不到我和潘子。
  我俩大摇大摆的从这群人的面前经过。
  整体停电,也导致玻璃门自动开了,我和潘子没远走,就站在门外等候起来。
  没多久,楼梯处有了响动,刘千手被一个护士扶着,走了上来,想想也是,电梯停运了,他们也只能走楼梯了。
  刘千手脑门上还画着两个叉,说明真的没上手术台。我和潘子都没说啥,默默看着他归来。

  在他跟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还扭头看着我说,“小白!”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这句小白很严肃,我恍惚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穿着警服的探长的影子。
  趁我一愣神,他又被扶着走到病房里去了。
  我没太纠结自己怎么会出现这么古怪的念头,也跟潘子回了病房,躺床上后,我拿出手机看看,发现有信号了。
  我急忙给陆宇峰打电话,接通后,简要的把之前情况说一遍。
  我发现连陆宇峰这么稳重的人,这次都急了,电话中他喘气声都有些加重,还回答说,“好庆幸,不然刘探长保准被害了。”

  不过随后他也纳闷的念叨一嘴,“医院停电?”
  这也是让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而且一般医院都装有蓄电池,就算临时停电,院里也不会这么突然。
  陆宇峰一直不说话,也不挂电话,我估计他是在合计什么事呢,就又问一嘴。
  他跟我说,“这样吧小白,今天医院停电,刘千手应该不会遇到危险了,等明天中午,我想办法把他救出来。你和潘子先出院,有别的任务了,外市有一起连环杀人案,急需调查。”
  我觉得陆宇峰说话怪怪的,其一,我们事先都定好计划了,说明天中午救人,既然计划没变,他为何还在电话里再强调一遍呢?其二,我和潘子正接手刘千手的任务,怎么能有别的任务了,就说换就换呢?再者说,难道世上就我们两个线人了?外市没有自己的线人?
  在我琢磨这期间,陆宇峰还强调一句,问我听清楚没有?
  我意识到,他话里有话,就赶紧做样子,连连说听清了,还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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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8 08:22: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和潘子也不耽误,更没啥可拿的,赶紧去找护士,联系出院的事。
  别看我和潘子住院时得排号,但出院没这说法,说白了,老子就不看病了,医院还能怎么样?
  我俩把病号服脱了,换好了正常的衣服,出了病房一看,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孙苗正在接电话,也不知道她跟谁打的,反正就在那儿嗯嗯的回应着。
  我和潘子懒着找别人了,就跟孙苗说了这情况。
  我以为孙苗听我俩的要求,保准会很吃惊,但谁知道她竟立刻点头同意了,就好像事先知道我俩的打算一样。

  我们办了出院手续,不到一刻钟,站在医院门口了。别看停电,但门诊正常办公,也有患者在排队挂号,放眼一看,整个大厅也不少人。
  正当我俩要离开时,有个中年男子走到我们身边,面上瞧,他大大咧咧的,不小心撞了我俩一下。
  可我很敏感,也感觉出来了,他在我兜里放了东西。
  潘子也是如此,还咦了一声,可那男子立刻走了,加入了挂号的行业。
  我和潘子都知道这里面有说道,也没跟那男子多交流,一同走出去,转个弯,躲在一个角落里,确定周围没人时,一同摸兜查看。
  我真没想到,那男子在我俩兜里都放了一部手机,当然不是什么爱疯,就是很老式,还是摁键子的,也值不了几个钱的诺基亚。

  我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里面很干净,通讯录没电话号,短信也一条没有。
  我挺纳闷,但也只能又把手机揣回去。
  我们出了医院大院,正准备叫出租车呢,有个半秃顶的小胖子,屁颠屁颠跑来了,问我们,“哥们去哪啊?坐我车吧?”
  乍一看,这胖爷们不像啥老实人,我也知道,乌州市出租车有说法,有一小部分出租车有猫腻,计价器不准,本来十块钱的活儿,他们计价器能打到十五去,这类出租车还多在车站与医院徘徊。
  我以为我遇到黑心司机了呢,摇摇头回绝了,可那小胖子不走,又说一句,“哥们,坐谁车不是坐嘛?你放心,咱人靠谱,保准给你拉到地方。”
  我留意他说话的同时,还对我不漏痕迹的使个眼色。这让我突然觉得,他弄不好是组织的人。
  但现在没机会问他啥,我一合计,就信他一次,大不了多花一点冤枉钱呗。
  我和潘子上车了,我发现还没等我说地方呢,他就把空车的牌子扣下来,一踩油门走了。

  这时候我电话还响了,是陆宇峰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陆宇峰说,“你们立刻去火车站,票已经买好了,你们用身份证就能换票,祝这次任务顺利!”
  我稀里糊涂的应了一声。可等撂下电话后,那司机冲我笑了笑,他是把我看扁了,还提醒一句,“哥们,鬼手在这电话里说的,不要信。”
  就凭鬼手两字,我就全知道了,而且顺带着一分析,我想到一个可能。
  我拿起电话说,“难道我和潘子的电话有问题?”
  司机恩了一声,但没详细回答,他就专心开起车来,看方向,还真是往火车站赶。
  我耐着性子等一会,没多久,我兜里另外那个诺基亚响了,虽然只显示着电话号码,但一看我就认出来了,又是阿峰的电话。
  这次接通后,陆宇峰笑了,问我说,“你们住院时,衣服和电话是不是被孙苗拿走过?”
  我说是。陆宇峰又让我把原来手机的盖子打开,看里面的sim卡是新的还是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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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8 08: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急忙照他说的做,其实冷不丁还真看不出sim是新是旧来,但我记得,我用的是移动卡,那卡背面还有移动的logo。可现在手机里的卡,背面光溜水滑的,什么都没有。
  我彻底明白了,接话问,“难道说孙苗在拿走我俩手机期间,做了一个新卡?能监视我俩的通话记录?”
  陆宇峰说我猜对了。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高难的技术,在很多线人做任务时,就用过这种手段,只是没想到,我和潘子能中了招。
  陆宇峰又说,“刚才跟你打电话,尤其说明天中午救刘千手的事,是说给‘狗’听得,一会司机会把车开到一个巷子里,记着在经过一个贴着对联的门前时,你们下车,也不用敲门,直接进来。”
  我把他话记住了,也撂了电话。而且看司机开车时,时不时看着倒车镜,就知道他是怕有人跟踪我俩。
  最后他也按陆宇峰说的,把车开到一片巷子中。我对这片不熟,但司机很识路,左窜一下,右拐一下的,把我们送到一个大宅院前,上面贴着一副很旧的对联。
  我和潘子急忙下车,推门而进,也真没想到,陆宇峰正坐在院里等着我们。

  那司机没停留,立刻开车走了。
  我跟陆宇峰打个招呼,也有一个问题一直压在我心里,我索性当面问他,“我和潘子走了,你就那么确定,刘千手在这期间没有危险?”
  陆宇峰举着手机回答说,“刚跟一个护士通过电话,她已经去病区报道了,在咱们午夜行动前,她一直在。”
  我心说这计策妙啊,本来我和潘子在明,这下我们走了,来个新护士,一下子翻盘,成了敌明我暗了。
  另外我也想到,本来我们要借助那个老婆子说事,让她用家属的身份,把刘千手弄出院,可陆宇峰又说今晚午夜我们提前动手,这多少有点强行抢人的意思,换句话说,他没把老婆子搞定。
  我问了,陆宇峰告诉我,他联系组织,派人找了半天了,但那老婆子就跟从人间消失了一样,既不在家,周围邻居这几天也没见到她。组织怀疑,老婆子被敌方势力保护起来了,就怕我们打她的注意。

  我心里直无奈。陆宇峰又跟我们随便聊了些别的,就带我们进了平房。
  按他的计划,我们今晚要冒充医生,跟那护士来个里应外合。而我和潘子已经去过医院当病号了,为了妥当起见,还要再次乔装。
  这对我俩来说没问题,我还问乔装师傅啥时候来?
  陆宇峰一耸肩,说他最近一直研究乔装,可还没机会施展手脚,既然都是兄弟,今天就拿我和潘子练练了。
  虽然陆宇峰很认真的给我俩打扮,也看的出来,他确实苦心研究过,不过实话实说,他这方面水平还有待提高。
  专业乔装师傅,一个小时能搞定的事,他整整忙活一下午。
  最后我和潘子都变了模样,依旧用胡子、眼镜、假发这类的做掩饰。
  晚上十一点整,我们仨出发了,走出巷子后,又去了一个车场,那里有专门给我们留的一辆黑轿车。
  能不能救出刘千手,就看我们此行顺不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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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8 08: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卷 病院惊魂 第七章 变化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医院,不过没走正门,陆宇峰把车开到后面的停车场。
  等熄了火,他一边警惕的四下看着,一边让我们赶紧换衣服。
  这衣服其实是三套带着口罩、帽子的白大褂,都放在后车座上,我们一会要装成医生,去病房区里应外合。
  我和潘子急忙行动起来,我还在脑袋里把一会的行程模拟了一遍,不得不说,这计划简直是天衣无缝。
  可等我们换完衣服时,意外来了。
  陆宇峰接了个电话,紧接着脸就沉了下来。
  我问他咋了,他整个人都被气笑了,还一下靠在车座上,说,“咱们的护士,刚才被值班领导叫走了,守岗的依旧是孙苗。”
  我冷不丁也沉默了,刚才我还暗赞计划好呢,现在一看,内应没了,我们还怎么外合?它也合不上去呀,再者说,孙苗这么突然换岗,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潘子说了一句掉士气的话,但也在理。他问我们是不是先回去,从长计议呢?
  我也觉得回去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可陆宇峰上来犟脾气,露出一丝狠劲儿说,“来都来了,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而且说完他就带头下了车,我和潘子只好随行。
  我们都假装是医生,我和潘子更是乔装一番,没啥可避讳的,直接坐电梯上了七楼。
  下电梯后,我们没急着往玻璃门那儿走,反倒就近找了一个拐角,全躲在那里,看着玻璃门。
  我发现门里的摄像头又归位了,正冲着门锁。我把这情况跟阿峰说了,还特意强调,“孙苗一定会从摄像头看到门外的一举一动,如果知道有三个陌生医生敲门,她或许不会遥控开门的。”
  陆宇峰皱眉想了想,有了法子,跟我俩说,“既然如此,咱们就用‘鬼’敲门把孙苗引出来。”
  我也不知道鬼敲门是啥意思,只好等着观察。

  陆宇峰撸了袖子,把手表亮出来。
  这玻璃门上有门铃,陆宇峰就用手表对准门铃,有规律、有节奏的射了三支针。
  很有准头,而且我们离玻璃门不远,顶多三米开外,针的射速很快,带着一股力道,一下把门铃摁响了。
  滴滴滴三声过后,我们都盯着摄像头看着。
  我发现没多久摄像头动了起来,大有四处乱瞧的架势。
  一定是孙苗在找敲门的人呢,只是这摄像头有极限,不可能照到我们这里来。
  我们也没太担心暴漏行踪,陆宇峰又想了想,拽着潘子说,“兽儿,这样吧,你躺在地上装昏迷,孙苗一会肯定出来查看,你把她引过来。”
  潘子说行,他也真不嫌埋汰,直接脸冲下的躺了下去,还故意让两只脚扭着,很像意外摔倒的感觉。
  我和陆宇峰也趁机贴着墙面躲起来,默默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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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8 08:23:38 | 显示全部楼层
  估摸过了半分钟,玻璃门有动静了,有人把门打开后,冲着潘子喊了一句,“哎呦喂,您这是咋了?”
  潘子不可能回应她,我看着陆宇峰,陆宇峰把大拇指伸出来,露着上面的铁扳指,看架势,他一会要来硬的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孙苗往我们这边靠近。我默数着她的脚步,估算着距离。可我们真是小瞧这小娘们了,也真没想到,她身上带着家伙事。
  她先拽潘子的腿,潘子冷不丁翻身,要用手掌切她脖子,我和陆宇峰也都呼应的扑了出去。
  这时的孙苗虽然被吓一跳,但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型防狼器,说白了就是一种小型电棍。
  她把电棍对着潘子肚子捅了过去,还噼里啪啦的放了一通电。

  潘子呃呃呃的哆嗦起来。也亏得我俩打援手,不然用不了多久,他就得被电的吐白沫了。
  陆宇峰用拇指啪的一下点在孙苗手腕上,让她把电棍丢了。紧接着,对准孙苗脖颈、太阳穴、脑门,戳了三下。
  很明显这是打穴的本事,我看不明白这里面的说道,但打心里有个猜测,既然连太阳穴都戳了,孙苗肯定受重伤,就算死不了,也会变得弱智或者临时失忆。
  孙苗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晕过去,潘子也慢慢缓过劲,他恨得直咬牙,要不是我拦着,估计他得骑到孙苗身上,就地抽一顿大嘴巴。
  我也不想让他意气用事,不然这顿大嘴巴,可别把孙苗疼醒了。
  陆宇峰四下看了看,说找个地方把孙苗藏起来,任她躺在走廊里可不是办法。
  我想到个地方,跟潘子一起,把孙苗抬到楼道里,反正我们很快就带刘千手走,这期间我赌楼道里不会有人。
  我们忙活完孙苗的事,陆宇峰还从她身上翻出一个卡片来,这应该是开玻璃门的卡。
  我们又一同走到病区,我瞧了瞧,护理站没人,我们直奔着三病房去了。

  当然我们仨都没进去,留下潘子站在门口盯梢。
  我带路,我和阿峰找到刘千手后,我发现他被滴了眼药,正躺在床上忍受痛苦呢。
  陆宇峰拿出手电,扒开刘千手眼皮瞧了瞧。我俩这么一来,其他病人都醒了,他们都侧着头,往这边看。
  我俩现在是医生的身份,陆宇峰就拿看病说事,指着刘千手说,“病情严重了,眼底大出血,要立刻带走治疗。”
  我陪着演戏,紧忙应了一声。
  我俩一人一边把刘千手拽起来,先去了趟厕所洗眼睛,又要带着他离去。
  可没想到有个病人把我们拦住了,我当时一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病人拽着陆宇峰说,“医生啊,你帮我也看看眼睛,今晚也很难受。”
  我心说这病人可真有眼光,这时候找阿峰凑什么热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宇峰也不真会看眼病,只好意思一下的把小电筒打开,对着病人眼睛照了照。
  病人倒是当真了,特别的配合。陆宇峰又问他,“你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么?”
  我心说阿峰问得好,先让病人露个底,他好“对症下药”。
  病人很认真的回答,说他是右眼视网膜右下方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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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8 08:24:05 | 显示全部楼层
  陆宇峰叹了口气,关了小电筒说,“这个朋友,你这脱离又严重了,据我观察,整个右眼的视网膜,快全脱下了了,你要点趴着睡觉,一动不动的,等明天就做手术,不然很可能视网膜从眼睛里掉出来呢。”
  这病人吓得直喘粗气,也不回话了,直接扑到床上去。
  我也有些不忍心,怕这一宿别把病人吓个好歹出来,但问题是,现在我做不了什么。
  随后我们仨带着刘千手出了病区,正要坐电梯时,我听到楼道里传来动静了。
  还有人喊了一句,“孙苗你怎么了?”
  这话一下让我想到那个坏医生了,就是孙苗一伙的同党。
  我们要不把这医生解决了,弄不好没等离开医院呢,这里就得响起警报。
  陆宇峰让我俩看着刘千手,他要去楼道里一趟。
  可刘千手挺奇怪,死死拽着陆宇峰,根本不让他离开自己身边一步,还用眼睛盯着阿峰看,显得很依赖。
  我索性把阿峰拦住了,让他带刘千手找个地方躲一躲,我和潘子去把那坏医生解决算了。
  我俩一起上,这让陆宇峰也放心,他点头同意了。
  我和潘子急忙凑到楼梯门那儿,这时坏医生就在门外面。我俩没急着出去,全贴在门旁的墙上,一起蹲了下来。

  我还对潘子打手势,那意思,坏医生一会儿肯定进来,我当先下手,他配合。
  孙苗昏迷的很严重,坏医生怎么也叫不醒,他急了,也担心刘千手出岔子,慌忙的推开楼梯门往里冲。
  我就等着他这么做呢,还适时的一伸腿。
  他一下被我绊了个前趴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正想继续下手,没想到潘子忍不住行动了。
  这缺德兽也真猛,一屁股坐在坏医生后脑勺上了,一边使劲拧来拧去,一边嘴里骂着,“骚爷们,让你勾搭我老婆,我压死你。”
  我突然忍不住想笑,因为潘子这谎话一下说到点子上了。
  这眼科医院有个传闻,里面医生护士不正经,喜欢乱搞,潘子拿这事诓人,坏医生也肯定不是啥好鸟,保准以为是自己奸情败露,谁家爷们找上来寻仇呢。
  而且潘子这么晃了一阵,估计是让肠道活动起来了,顺畅了,他还噗嗤一声放了一个屁。
  也不知道坏医生是被压晕了还是被熏到了,反正俩腿一蹬,整个人晕在地上。
  我又跟潘子一起,把坏医生抬到楼道里,潘子还给这医生和孙苗做个造型,让他俩搂一块了。

  这样隔远了一看,都以为他们偷情呢,也没谁敢走近了细瞧,只要他俩不醒来,也不会被外人发现。
  我们一起下楼,来到停车场,刘千手坐在副驾驶上,我和潘子都坐在车后面,陆宇峰打火这就要开车。
  可突然间,远处有个车灯亮了,一辆黄色出租当先起车,奔着我们冲来,想堵住我们去路。
  这一看就是敌方的,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磨铁中文网,里面搜凶案局中局,陆宇峰不给黄出租机会,他一踩油门,黑轿车冲了出去。
  险之又险,我们两辆车擦了个边,我们后车灯都被撞碎一个。
  但黄出租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们,又死死追在后面。
  我们两辆车,一前一后在路上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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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20 09:27: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卷 病院惊魂 第八章 逃难

  我刚开始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我们开的黑轿子比那黄出租要好,飙起车来,甩对方几条街都正常。


  可实际情况大出我所料,黄出租不仅没被甩开,反倒不断逼近。


  我看了表盘,陆宇峰把车都开到一百六十迈了,这速度在市区,都算一种极限,而且稍有不慎撞在马路边上,就是车毁人亡的下场。


  黄出租的马达嗡嗡直响,也就是没机会看看它的排气筒,不然真怀疑它是挂着羊头卖狗肉,明显是赛车的地盘。


  黄出租很霸道,它追近后一点不客气的撞到我们车尾上。


  砰的一声响,我们这黑轿车的另外一个车灯也飞了,后备箱也凹进去好一大块。


  我们离郊区很近,陆宇峰果断的改变路线,奔着郊区去了。他的意思很明显,要在郊区无人的地方把黄出租解决了。

  可到了郊区后,我发现我们面临一个窘境,黄出租打定主意死死跟在我们后面,我们车慢了,它就往前撞,顶着我们快跑。
  我们根本没机会停车,更没机会溜到它后面反撞。
  陆宇峰时不时观察着倒车镜,有了主意,对我和潘子说,“想办法干扰黄出租司机的视线。”
  如果现在我手里有一桶油漆,那就好办了,顺着窗户撇出去,丢在黄出租挡风玻璃上,一下就能让对方变成瞎子。
  问题是我没有这家伙事儿。我不死心的又四下摸了摸,从脚底下翻出一个小工具箱来。
  这里面装的全是螺丝刀和小钳子之类的东西,也怪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觉得这工具没啥用,又想把它塞回去。
  陆宇峰提醒一句,让我和潘子赶紧砸后玻璃。
  他没说的太明白,但我和潘子都懂他的意思了,我暗赞一句,是个好办法。
  这时候我们也没啥舍不得的,我和潘子都把甩 棍拿出来,甩 棍顶头有个尖尖的榔头,用它砸玻璃,绝对是一种利器。
  我俩互相串换着动手,把胳膊抡圆了,几下就把后玻璃砸出一个大洞来。潘子还顺着这洞往外看了看。

  现在风大,吹得潘子一脑袋头发都狂舞着,乍一看都像个超级赛亚人了。
  潘子先动手,他抓起一把螺丝刀,对着黄出租撇了出去。
  黄出租的司机也不傻,一看有东西飞出来,他急忙一打轮,让黄出租跑偏了。
  这一下,螺丝刀砸在副驾驶前面,也只把挡风玻璃弄出一道裂缝来,根本不影响视线。
  黄出租司机怒了,被车加速,趁空又撞了我们几下。
  潘子撇东西还撇上瘾了,又要抓起小钳子往外撇。
  我灵机一动,把他制止了,让他继续撇螺丝刀。
  我是这么想的,黄出租司机的警惕心还很强,我们这次砸玻璃,未必能成功,索性就来一个虚中有实,先用小螺丝刀试试,让司机掉以轻心。
  这工具箱里螺丝刀很多,各种型号的都有,潘子就一次次的往外撇,用的型号还越来越小。也跟我想的一样,最后黄出租司机都不躲了,还腾出手,很蔑视的对我们竖起中指。
  我看机会来了,心说等我撇完小钳子,他的中指要还竖着的话,算他够屌。
  我把身子都扭过去了,正冲着后面,而且就怕力道不足,还把身子扭起来,让腰都借上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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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20 09:27:2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喊了一声中,小钳子嗖的一下飞出去。
  小钳子跟螺丝刀不是一个等级的,至少它本身重量在那摆着呢,啪的一声,黄出租挡风玻璃彻底出现一个大霜花,估摸直径都得有一尺多。一瞬间,我也看不到黄出租司机是什么表情了。
  陆宇峰就等着这机会呢,他喝了一声让我们坐好,又猛地踩了刹车。
  我们的黑轿子在紧急制动下,虽然还往前滑行,但速度降下来不少,黄出租司机一来看不见,二来没想到陆宇峰会出奇招。
  这黄出租傻了吧唧的,砰地一声追尾了。
  撞击力道很大,我几乎整个人随着黑轿车踉跄一下,脑袋也有些发懵了。
  要在平时,我肯定会下车坐一会儿,好好缓缓。但现在没时间,等车一停,陆宇峰也轻轻拍打几下脑袋,就招呼我俩赶紧下车,抓住机会迅速解决对手。
  我有些担心,怕对方有枪,但从之前的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他们要有枪,早就该用上了,何苦还跟玩碰碰车一样,跟我们一直撞到郊外了呢?
  我们两拨人面对面的站好,我发现我们是三个人,黄出租里面也只下来三个人。

  潘子当场就笑了,望着那三个稍有迷糊的对手,念叨一句,“老子今天没穿红裤子,可惜了,不然一会溅到你们的血,还得洗裤子。”
  我听到这儿心里暗笑,心说这缺德兽嘴巴不是一般的损。
  陆宇峰不多说啥,对我俩一摆手,还当先冲了上去。我和潘子眼疾手快,赶紧跟上。
  我是真没觉得有啥压力,别说我们三对三了,就算三对五,有陆宇峰在,也应该吃不了大亏。
  可我低估对手实力了,这三个人很怪,全都微微晃悠着身子,也不出拳,要么侧踢要么直踹,反正用他们的厚底皮鞋,对着我们噼噼啪啦一顿招呼。
  这是典型泰拳的打法,我们仨冷不丁吃了大亏,刚冲上去没多久,又都退了回来。
  我和陆宇峰上半身挨了几脚,倒没大碍,潘子倒霉了,他裤裆上印着一个很清晰的脚印,而且疼的他脸都有些变形了。
  这时候他还出现一个小动作,偷偷捂了下屁股。
  我知道,男人的那玩意儿跟肠道还有点联系,潘子一定是连带着有反应了。
  亏他之前还说穿红裤子呢,要我看,这次他应该穿上黄裤子,不然被打出屎来,多丢人。

  对方三人一前两后的站好,弄出个丁字形的架势,当前那位还哼笑一声,对我们摆了摆手,那意思让我们再冲过去。
  我心里没底了,觉得要真贴身肉搏的话,我们仨能赢的概率也就五成。
  陆宇峰做个决定,他独自往前迈了一步,还活动起手腕来,这引起那三个人的误会,以为陆宇峰犯犟,要不自量力的以一对三呢。
  带头人轻蔑的呸了一声,脸上挂出一丝讥笑。
  可我和潘子知道,陆宇峰那手表是宝贝,而且在毫无征兆下,陆宇峰突然发射飞针了。
  他来了个三连击,认穴也准,三支针全射在对方每个人的脖颈上。
  这下好了,这哥仨全一脸通红,捂着脖子难受的直哼哼。他们死不了,但一时间丧失了抵抗能力。
  我们仨赶紧上,我和阿峰都是用手掌,对准对方脖颈再来一下,让他们彻底晕过去。潘子为了解气,索性跳着踹出一脚,给对手脸上印了一个大大的鞋印。
  这一来,危险彻底解除了,我望着陆宇峰,询问他,要不要找警察,把这三个歹徒抓住。
  陆宇峰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摇摇头,对我们说赶紧上车,护送刘探长重要。
  虽然黑轿车看着破破烂烂的,但还能开,我们依旧按原来的坐法,开车往回返。
  我真以为这下没什么事了,可走了一里多地,远处来了个大面包。
  现在路窄,面包车居中跑着,大有堵住我们去路的架势,而且我留意到,这面包车前面还有一个看着很粗壮的保险杠。
  这让我觉得,面包车就是一个长着犄角的犀牛,我们跟它硬碰,准没好。
  陆宇峰倒没被吓住,他依旧踩着油门,让黑轿车速度不减,迎着面包车冲去,只是时不时的,他让黑轿车左右来回摆动。
  这是在虚晃,目的想让面包车也随着动一动,只要能腾出个空来,我们就能借着冲过去。
  但面包车不吃这套,司机一定特别的老道儿,就让面包车居中跑着,还提速了,大有来个硬碰硬的架势。
  这是一场无形的较量,面包车司机还不住摁了几下喇嘛,有种挑衅的感觉,那意思来呀来呀,我们要是男人,就跟他对撞。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陆宇峰也不可能被这种简单的激将法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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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20 09:27:27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最后一个急刹车,把黑轿车停在路边,我们仨带着刘千手赶紧下车,奔着路旁林子里钻去。
  我们都紧挨在树旁边,这样面包车撞不过来,要是对方带着枪,我们也能躲在树后面。
  面包车司机真狠,先不管我们,依旧全力的开过来,把我们轿车整个撞得翻在地上,随后他停车走下来。
  他手里拿着一把大号折叠刀,凭我估计,打开后得有一米长,刀面泛着光,一看就知道挺锋利。
  他隔远用刀指着我们,还喊了一嗓子,“都他妈下车。”
  我眼睁睁看着一个个人脑袋从面包车里出现,等全下车后,我一数,竟有十多人。
  这次我们三对十,当然了,要算上刘千手,就是四对十,可不管怎么看,敌我双方相差太悬殊了,尤其敌方的折叠刀看着都让人瘆的慌。
  陆宇峰当先说了句撤退,带着我们往林子里跑。
  我也同意陆宇峰的想法,打不过就逃,可问题是,这周围的地形我认识,在往里深入的话,就到了乌州郊外一个叫普陀山的地方了。
  这里鸟不拉屎的,我们怎么借助地利,在没有援手的情况下,把敌人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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