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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麻衣相士:揭开民间最神秘相术家族的灵异传奇》(麻衣神相后传)-作者:御风楼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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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奋斗
    2024-10-11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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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发表于 2014-10-2 14:05:0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心中一阵后怕:“幸好是梦,但这梦也太吓人了。”

      但我深知,双重噩梦一般不会轻易出现,除非人的精神或者身体极其衰弱,再加上受到什么刺激,才会出现这种情形。
      而且双重噩梦有极强、极准的警示作用,甚至会变成现实!
      想起梦中的可怕场景,我忍不住浑身一抖,“呸呸”啐了两口,念叨道:“梦来无凭,梦去无痕,因去缘散,是假非真……”
      念叨了好几遍,我才稍稍安定,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想,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奇怪而罕见的双重噩梦呢?

      难道是白天在郑家别墅看见化芳的幻觉所致?
      日期:2014-09-13 20:06:00
      想到这里,我背上一阵麻凉,白天郑家别墅里,那阵亦真亦假的幻觉中,化芳的脸,化芳的眼,出现的都很奇怪!
      尤其是她的眼睛,为什么是黄色的,跟那个神火教的邪教分子简直一模一样!

      难道是魇瞳邪术在作怪,所以我才出现了双重噩梦的怪状?
      “铮子?你是醒着的,还是睡着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成哥在隔壁喊了一声。
      “哦,我醒着呢。”我说。
      应该是我刚才的叫声把他吵醒了。

      成哥说:“你怎么了?刚才叫了一声,还嘟嘟囔囔的。”
      “没事,做梦了。”我说。
      “做恶梦了吧?”池农也被惊醒了。
      “是,梦见你们两个死了,还要吃我的肉!”

      “滚蛋!”
      “去死!”
      两人顿时大骂起来。
      日期:2014-09-13 20:06:00

      我的嘴角却浮起一丝笑意,瞬间感觉轻松了许多。
      但这个时候的我,忽然嗅到一股臭味,刺鼻的臭味,这臭味让我一瞬间想到了老鼠,我耸动了一下鼻子,心想屋子里不会进了老鼠吧?
      刚想到这里,我的手指头上便突兀地传来一阵刺痛,疼的让我皱了皱眉头。
      我急忙把手指头凑到眼前,赫然看见一只蟑螂似的东西爬在我的指头肚上。
      “啊呀!”
      蟑螂居然爬到床上了,还咬我的手指头,我既恶心,又愤怒,大骂一声,使劲一甩,把蟑螂甩了出去,可就在这时候,我耳朵里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声,从屋子里各个角落里传来。

      我赶紧打开灯,灯亮了,我也傻了,整个屋子里的墙上、地上密密麻麻,黑漆漆一片,从卧室门口往屋里慢慢地涌动着,竟然全都是蟑螂!
      床的四周,褥子上,凉席上也蠕动着许多蟑螂,一个个全都是大拇指肚大小的黑褐色油乎乎的样子,马上就要爬到我身上了。
      日期:2014-09-13 20:06:00
      这令人恶心而又恐怖的场景几乎让我的头皮炸开,我还没来得急叫,就听见成哥大骂一声:“屋子里怎么这么臭!谁去厕所没冲马桶!”

      池农叫道:“是蟑螂!大傻成,快看看你的屋子里是不是爬满了蟑螂!铮子,你也快看看!”
      “不用看了,我这里已经爬满了!”我叫了一声,然后迅速抓起衣服,也来不及穿,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踩着地上密密麻麻的蟑螂,夺门而逃。
      “娘的!怎么这么多偷油婆!”我听见成哥大骂一声。
      我没有穿鞋,踩到蟑螂的感觉十分不舒服,而且它们还在蠕动,我一脚下去,基本上都把脚下的蟑螂给踩碎了,那东西的尸体粘在我的脚底板,又黏又绒又刺,然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我刚跳进大厅,便看见池农和成哥也蹿了出来,两人的脸色也分外难看。
      我打开大厅里的灯,然后惊恐地发现大厅里的地上黑潮涌动,一波又一波的蟑螂在地上疾行,而源头就是别墅的大门!
      就如同黑水一样,无数只黑褐色的蟑螂从大门下面涌了进来,开始占领屋子里的各个角落。

      日期:2014-09-13 20:07:00
      大厅里已经有一半的面积被它们占据了,在我们三个面前,满眼尽是蚕蛾一样,伸着触角,拖着翅膀的丑陋虫子!
      我们三个目瞪口呆,因为别墅的大门关得好好的,大门离地之间的缝隙绝对不会超过五毫米!
      它们是怎么钻进来的?
      片刻之后,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我看见那些蟑螂竟然都能变化自己的体态,它们从门缝里钻进来的时候,样子是薄薄的,像一层皮,但是在钻进屋子里的瞬间,就像是充了气一样,身子鼓了一些,变成了扁平的形状。
      我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正在不知所措,脚上忽然一痒,我往下一看,只见几个蟑螂顺着我的脚奋力地往我的腿上爬,我连忙用衣服把他们抽打下去。
      池农拉着我和成哥往蟑螂还没有占据的大厅空地退去,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地方没有蟑螂,但看情形,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无立足之地了。
      成哥仅穿着一条『内』裤,喊道:“死兽医,怎么办!”
      池农摸着鼻子,紧锁眉头:“这是不正常的现象,门外一定有问题,咱们冲过去,打开门去看看究竟谁在搞鬼!”
      “地上都是偷油婆,怎么过去?”成哥为难地说。
      “踩着过去!”池农说:“如果不想被无数的蟑螂啃的骨头渣都不剩的话,就踩着它们冲出去!”
      日期:2014-09-13 20:07:00
      想象着被无数蟑螂啃噬的情形,我不由的浑身哆嗦,道:“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快走!”
      我们三个都皱着眉头,咬着牙,忍着胃部翻腾,踩着蟑螂飞快地往屋门处冲去,但刚冲了两步,屋子里的蟑螂们都不动了,大门处也没有新的蟑螂再涌进来了。
      有新的情况!
      “回去!”池农叫道。
      我们三个又赶紧退回大厅里的空地。
      只见所有的蟑螂开始往一起聚拢起来,排成很整齐的行列,然后都面朝一个方向,把翅膀微微张开,腹部往下沉。
      “他娘的,这些偷油婆,排兵布阵呢?”成哥骂道。
      我们三个瞠目结舌,不知所措,但池农忽然脸色一变,大叫道:“快闭住呼吸!”
      池农一叫,我下意识地就闭住了呼吸,但成哥却茫然地道:“怎么了?”
      就在这时候,一股剧烈的气味狂风般扑面而来,我虽然闭着呼吸,没有嗅到,但是那异常浓烈的味道已经熏得我两眼流泪,浑身的毛孔都麻痒起来。

      一旁的成哥弱弱地骂了声:“你奶奶的……真臭……熏死老子了……”然后两眼一翻,往地上倒去。
      池农兀自不敢说话,指了指成哥,朝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看着成哥不要乱动。
      日期:2014-09-13 20:08:00
      我点了点头,池农便迅速跳开,奔向墙角的一个架子,他的药箱在那里,他的药架也在那里,他要取药。
      我看着那些蟑螂,猛然发现它们肚子下面都有一点肉眼几不可查的颗粒状物质。
      那是什么东西?
      我正在奇怪,池农已经飞速奔了回来,他塞给我一颗红褐色的药丸,说:“快吃了,吃了之后停十五秒,就可以呼吸说话了!”

      我能闭住呼吸的时间有限,练气这么长时间,修行锁鼻功,最多能闭息五分左右,听见池农这么说,我立即把那药丸塞嘴里吃了。
      池农又急忙掰开成哥的嘴,给他喂药,我心中默念了十五秒,忽然觉得鼻子一热,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这一呼吸,竟然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
      我诧异地看了一眼池农,池农道:“这种药会让人丧失辨别味道的功能!”
      “啊?”
      “不用怕!是短时间的。”
      我吓了一跳,还好是短时间的,要是永久性丧失,那我的相味之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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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斗
    2024-10-11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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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发表于 2014-10-2 14:05: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成哥悠悠醒来,虚弱地说:“我怎么了?”
      “你个傻货不听话,我说让你闭住呼吸,你干嘛不听!”池农没好气地说:“你的鼻子太灵,刚才蟑螂集体大便,你他妈的被熏晕过去了!”
      “啥?集体大便?”成哥脸还是白的,听见池农的话,惊讶的下巴几乎掉在地上:“蟑螂还能集体大便?”
      池农说:“蟑螂本身的气味就臭,拉的屎更臭!都怪你自己的鼻子跟狗鼻子似的,还深吸一口气,太刺激了,就晕了!”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地上那些微小的颗粒,心道:“这些蟑螂行动这么一致,而且明显带有攻击性,肯定不是自发的行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念甫动,我忽然看见地上的蟑螂全都炸开翅膀,飞了起来。
      “不好!”池农大叫一声,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便看见那些蟑螂朝我们三个劈头盖脸地飞来!
      数十个蟑螂撞到我脸上,顿时有一阵麻痒的疼,我伸手一抹,打掉蟑螂,然后赫然看见手上竟然有一丝血迹!

      日期:2014-09-15 22:06:00
      “妈的!吃咱们呢!”成哥大骂起来,他几乎浑身都裸露在外,最吸引蟑螂,被攻击的面积最大,大屁股上密密麻麻咬了一圈。
      但我和池农也好不到哪儿去,无数蟑螂飞扑而来,将我们裹得严严实实,身上各处都有麻痒痛楚传来,我穿着外套,只感觉许许多多蟑螂钻进了衣服里,在身上乱爬乱咬,我心中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急忙把衣服扯掉,双手挥舞,把身上的蟑螂打掉。
      蓦地里只听池农大喝一声,我瞥眼看时,见池农在药箱里摸出来几个大塑料瓶子,拧开盖,往空中狂洒起来。
      一大片白色的药粉铺天盖地而起,瞬间,那些蟑螂潮水般退去,连趴在我们身上的蟑螂也都迅速逃窜。
      我看着鲜血淋漓的身子,到处都是又麻又痒又痛的感觉,再一想蟑螂的肮脏,身上立即泛起了鸡皮疙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池农也心有余悸地说:“好险。”
      成哥两眼通红道:“死兽医,要是你再晚洒一会儿药,我就疯了!我宁可自尽,也不要这些偷油婆咬来咬去,活受罪!”
      日期:2014-09-15 22:08:00
      池农喘着粗气:“药效不会很长久,你看那些蟑螂,只是后退而已,并没有出去,待会儿很可能会发动新的攻击,到时候咱们就完了!咱们现在想出去也来不及了,它们不会让咱们安全通过去开门的。”
      我抬眼一看,果然,密密麻麻的蟑螂群,都围在屋门前,它们身上数不清的复眼都盯着我们,伺机而动,不,是蠢蠢欲动。
      刚才池农洒出去的药粉不知道是什么,但效果可畏,地上铺着一层蟑螂的尸体,像一块黑色的地毯一样。
      看池农随意抛洒的样子,那药粉对我们应该无害。
      成哥道:“死兽医,是不是你在家里养什么鬼东西了?所以才招引了这么多的偷油婆?”
      “放屁!”池农道:“老子家里干干净净的!”
      “那是为什么?”
      “说你是大傻成,你还真傻了?”池农骂道:“这是有人在害咱们!这么多的蟑螂,各个都是攻击人的,还能放毒气,还能咬人,不经培养,能这样吗?”
      “那你是得罪了什么仇人?”成哥埋怨道:“要对你下这么狠的手?连累我和铮子!”
      “是你们连累我!”池农道:“我在这里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用这手段害我!谁会害一个医生!我看,能用这手段的人,一定是异五行的人!金、木、水、火、土,草木虫鱼均属木堂,一定是那个杨柳!”
      日期:2014-09-15 22:09:00
      成哥立时叫了起来:“铮子啊,你到底怎么祸害人家姑娘了,让人家放这么多的偷油婆咬咱们?”
      我登时无语。
      一说到杨柳,我就无话可说,说也是白说。
      池农被成哥叫的不耐烦了,道:“别他妈鬼哭狼嚎了,待会儿再招来一群狼!想想怎么过眼前的难关吧!”
      成哥吼道:“你的毒药呢!毒死它们!”
      池农摇了摇头:“毒药有,但是这些蟑螂数量太大,毒药撒出去,只能毒死沾到毒药的那些蟑螂,而大部分蟑螂根本就碰不到毒药,所以用毒药消灭它们只是杯水车薪的办法。”

      “那就等死?”成哥瞪眼道:“你不是神医吗,连偷油婆都杀不死,狗屁神医!”
      “你他奶奶的少给老子唧唧歪歪!”池农大怒道:“老子也不想死,老子也正在想办法!”
      “偷油婆……”我念叨着蟑螂的俗名,忽然心中一动,大声说道:“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池农和成哥异口同声喊道,一起看着我。
      “蟑螂最喜欢油香味,咱们去把厨房里的食用油都给拿出来,把毒药撒进去,这样毒药就不会浪费,咱们再把油倒在地上,这些蟑螂一定会去吃油,只要吃到油,就等于吃到了毒药,到时候不就全中毒了?”我快速地说着话,道:“就算它们不全中毒,也顾不上噬咬咱们了,咱们可以趁机冲出去!”

      日期:2014-09-15 22:14:00
      “好办法!”池农大喜道:“杂货间里囤积着大量的食用油,我平时嫌买东西麻烦,能多储存的东西,我都一次性买很多,这下子全派上用场了!”
      “我去搬油!”成哥迅速往杂货间奔了过去,我和池农也跟着跑了过去。
      杂货间的门下有轮胎皮包裹,跟地面严丝合缝,主要是防止山里的老鼠跑到别墅里啃咬杂货间的东西,所以封闭极严。
      而且杂货间是在大厅对门的一侧,蟑螂们还没有攻占这里,我们打开门,找到了六桶都是四升容量的油瓶。
      我和成哥分头拧开盖子,池农把毒药一一加进油桶,再盖上盖子,摇晃几下,让药粉融进油里。
      正在忙活,我耳朵里忽然传来一阵密集的空气震动之音,急忙回头一看,一片蟑螂组成的黑云已经逼近!
      池农提着一桶油闪到门前,也不顾惜自己的别墅了,倒桶,往大厅里奋力一倒,半桶油无声地泼在地上,淌了一大片。

      那些本来气势汹汹奔向我们的蟑螂们都是一愣,然后忽然都调转身子,争先恐后地往地上的油迹扑去!
      “果然有效果!”池农的眼睛亮了。
      成哥也高兴地飞身而出,另找了一片空地,倒了半桶油,顿时,又有无数的蟑螂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日期:2014-09-15 22:15:00

      我们在屋子里倒了四处油地,几乎所有的蟑螂都已经对我们丧失了注意力,油香味让它们彻底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忽视了自己的敌人!
      成哥和池农还要往屋子里倒油,我拦住他们说:“咱们快趁现在出去,蟑螂已经被制住,外面的敌人很可能要跑!”
      成哥和池农都点了点头,我们三个都冲了出去。
      别墅屋门之外,山道起伏,墨叶如海,星月渐沉,凉风飒飒,远处天际微微泛着亮光,提醒我们黎明即将到了,除此之外,屋外没有任何人,连影子也没有。
      “狗日的跑了?”成哥骂道。
      我们沿着别墅找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看来敌人确实已经逃跑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几乎不存在的可能,没有敌人操纵那些蟑螂。
      “这个世界上有本事操纵这么多蟑螂做武器的人不多。”池农忽然说道:“即便是异五行木堂,能有这种手段的人也不多,我不知道这背后的敌人是不是杨柳,要是她的话,那咱们以后可就有罪受了,这女人,跟铮子是不共戴天啊。”
      “要是邵薇在就好了。”我心中暗道:“她也会些木家御灵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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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10-11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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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发表于 2014-10-2 14:05:35 | 显示全部楼层
    池农却说道:“我知道咱们市内有一个家族,祖上传下了一种很诡异的秘术,善于操纵驯服各种动物。如果能请来他们,说不定可查出元凶。”
      我心中一动:“你是说颍上蒋家?”
      池农点了点头:“蒋家的说话人蒋明义好像很多年都没有露面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别扯淡了!”成哥说:“蒋明义跟麻衣陈家交情很深,是原来麻衣神相陈元方的亲舅,他当然还活着!”
      池农皱了皱眉头:“那他现在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成哥道:“神相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他肯定也跟着一起玩丢了。”
      “可惜啊。”池农道:“老一辈的英雄全都烟消云散,术界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先不说他们。”我想起刚才做的那个噩梦,心有余悸道:“双重噩梦都有一定的警示作用,我梦见成哥咬我的手指头,结果醒了过来,然后真有一只蟑螂在咬我的手指头。如果不是被噩梦惊醒,恐怕咱们三个都在不知不觉中被蟑螂包围,如果在睡梦里被那些蟑螂集体大便给熏晕,后果就是咱们三个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所以,以后怎么保全自己,很重要!咱们不能莫名其妙就死了。”
      池农点头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看来咱们不能在家一直呆着了,得想办法找到杨柳!擒住她!”
      成哥道:“就是不知道她藏在哪里。”
      池农道:“肯定就在附近。”
      日期:2014-09-15 23:13:00
      成哥道:“对,一定就在附近!咱们擒住她给铮子做媳妇!”
      池农道:“得先废了她的本事,不然铮子降不住她。”
      成哥道:“你说她会不会报警,告咱们拐卖妇女?”

      池农道:“应该不会吧,她本来就是邪教,况且,她跟铮子也有一腿。估计内心深处巴不得咱们这样做呢。是不是,铮子?”
      我:“……”
      池农道:“好了,不开玩笑,惹上异五行,咱们真算是倒了大霉。现如今只是一个堂口的一个大师而已,咱们就成这样了,还是欺负咱们人少啊。”
      池农说完这些话,我顿感心头一阵沉重,我的五行之气还属残缺,煞暗斑痕还没有解决,异五行却如此猖獗,以后的日子,要难过极了!

      成哥却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怎么样呢,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偷油婆清走了,咱们好回去睡觉。”
      说着,成哥就要往屋里进,我一把拉住他道:“不用进去,咱们把剩下的油全倒到外面,把蟑螂都引出来,以后也好打扫屋子。”
      池农赞赏地看了我一眼,又白了一眼成哥:“我就想不通了,都一个姓,一个爹,咋智商相差这么多!”
      “滚蛋!你还不一样笨!”
      成哥立即又跟池农掐了起来,两人一边互骂,一边往地上倒油,外面倒的比屋子里更多,那些馋油味的蟑螂都发疯似地从屋子里涌了出来,前仆后继地扑到油迹上!

      日期:2014-09-15 23:17:00
      我看的头皮发麻,对成哥和池农说道:“如果咱们把这些油给点着会怎么样?”
      成哥大笑道:“把偷油婆都烧熟了!油炸偷油婆,给死兽医补身体!”
      池农“呕”的一声,骂了成哥好几句,然后认真地说:“不过铮子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来一件事。蟑螂生命力太顽强,就算被毒死,被踩死,它们肚子里的虫卵也会继续生长,吃母体的肉,能很快长大,也就是说一个死蟑螂至少能生出来四五只活蟑螂,而且这些活蟑螂很可能还会具备抗药性,下次再毒杀它们就很难做到了。”
      “有这么厉害?”成哥诧异道。
      池农点了点头:“不如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成哥二话不说,立即奔回屋子里去拿打火机去了,出来后,成哥直接把地上的油给点着了。
      一时间,烈火熊熊,黑烟四起,别墅门前异亮非常,估计站在几里地开外的人都会看见这里黑烟滚滚。
      还好是在夜里,若是白天,说不定还会有人叫来火警。
      那火堆里“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全都是烧炸蟑螂的声音。
      日期:2014-09-15 23:17:00
      我们的鼻子都恢复了正常的辨味功能,一时间,油烟味以及一股异常难闻的臭味,还夹杂着酸涩木然的肉香味铺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
      我赶紧闪到一边,站在上风处,避免再嗅到那些味道。
      成哥却兴致勃勃,跑前跑后,又去捡了许多树枝木条,扔到火里,让火势更旺。
      说也奇怪,那些蟑螂虽然被火烧着,但仍然不肯离开,有许多蟑螂还奋不顾身地扑向火堆里,变成一个个小火球,散落成灰烬,简直如飞蛾扑火。
      池农叹道:“看来这些油烟味更能吸引蟑螂,而火光对它们也有致命的诱惑力,双重作用下,它们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扑进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果然不假啊。”
      正在感慨,别墅里一股黑烟,滚滚而出,油烟味呛得我们一阵咳嗽,池农急忙回头一看,脸色瞬间大变,问成哥道:“你把屋子里的油也点了?”
      成哥点了点头:“是啊,我还又加了许多油呢。”
      “我日你!”池农大骂一声,往别墅里冲了过去。
      成哥大声喊道:“怕啥,屋子里的地板都是水磨石,又烧不坏!”
      我拍了拍成哥的肩膀,说:“成哥,天花板要变成黑的了。”
      成哥挠了挠头:“这……”
      “赶紧去看看。”
      我拉着成哥也跑回了别墅,事实不出我所料,天花板果然被熏黑了一大片,为此,池农红着眼,非要掐死成哥,最后成哥保证把地上的蟑螂屎清理三遍,池农才算作罢。
      日期:2014-09-15 23:19:00
      这场蟑螂之祸让我们三个一直忙到天明才算把别墅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一遍,褥子、凉席什么的几乎全部丢掉。

      而我们三个的身上也被咬的血迹斑斑,多亏池农是个医生,给我们都上了药,不然以蟑螂的肮脏,伤口必定感染,再在肉里生一些虫卵什么的,结果也是个死。
      忙活完,我们又累又饿,胡乱吃了些东西,便赶紧去睡。
      这一天便在极其混乱的状态中度过了。
      黑夜很快来临,我们相继起床,坐在沙发上闲话,成哥有些心神不安地说:“两天过去了,铮子啊,你有把握吗?”

      我知道成哥说的是郑家的事情,也就是我下的那个饵有人咬没有。
      池农瞥了他一眼,说:“铮子还不急,你急什么?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成哥两眼一瞪,正要说话,我忽然听见远处有一阵轻微的声音,成哥也立即沉默起来,我们一起怔怔地看向窗外。
      我凝神于心,意贯双耳,以相音之术倾听八方,片刻后,我沉声说道:“你们听,有声音传来了。”
      日期:2014-09-15 23:21:00

      成哥点了点头:“难道说曹操,曹操到?郑家来人了?”
      池农咧嘴一笑:“哪有那么快,还不到两天。”
      我说:“是脚步声,确实有人来了。这脚步声音短而律急,韵虚而行乱,主忧虑,不速之客已经到了!但是……”
      我忽然听到了一丝杂音,就像是《义山公录?相篇?相音章》记载的十二律中的“闷音”一样,“似出自矮檐,嗥于牛腹,悲戚而声缓,音低而韵短,是为闷音……其出如飘,其归若伏,是为阴胜阳之闷音,主凶!”
      我喃喃道:“这声音里为什么还有一丝丝凶兆?”
      “凶兆?”
      池农微微一惊,与成哥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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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10-11 15:45
  • 签到天数: 40 天

    [LV.5]常住居民I

    发表于 2014-10-2 14:05:53 | 显示全部楼层
    池农是我们三个人中听觉最差的,他的听觉特长在于听得仔细而不长远,当下疑惑道:“这么晚了会来人?”
      成哥竖起耳朵倾听着,说道:“确实有声音。”
      池农又问:“仅从声音里,都能听出来来人的心情?还有凶兆?”
      我点了点头,说:“这是相音之术。我应该没有听错的,我想,十有八九是郑家的人来了。但是这凶兆却不知道是来于何处……”
      成哥道:“杨柳?”

      “不知道。”我幽幽地说道:“不过,十息之内,便会有人敲咱们的门。十、九、八、七……”
      池农见我说的认真,不由得再看窗外,但除了夜色、月光之外,外面还是什么也没有。
      池农扭过头刚要说话,便听见我沉声道:“一!”
      我的声音刚落,便有“砰砰”两声从房门处传来,清晰在耳,池农不禁脸色一变,失声道:“真的有人敲门!”
      日期:2014-09-16 19:32:00
      我心中也微微有些激动,自己撒下的饵应该马上就有结果了!
      但我也有一丝不安,那凶音到底在预示着什么?

      “砰砰!”又是两声敲门声。
      随着敲门声响起,我的心跳竟然不知不觉加快了很多。
      “大师傅在吗?”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十分温柔但又隐隐有些焦急的女声。
      “郑蓉蓉!”我脱口而出道。
      这一刻,不知怎的,我心中竟有些喜悦,我急忙站起身去开门,在我开门的瞬间,池农忽然在后面叫了一声:“铮子,别开门!”
      但门已经开了,一个女人站在门口,与我面对面,那是一张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细长的嘴唇,红的又那么明显,一颗醒目的黑痣之上,是一双湿润的眼睛,微微上挑的眼角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诡异神情,一声尖锐的嘶吼,仿佛来自地底深处:“我来找你了!”
      我的脸色顿时惨白。
      “走,跟我去见陈德!”
      她伸出手,皮肉微微松弛,但是很白皙,十根手指上的指甲,尖尖长长的,都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在微昏的灯光里有些耀眼。
      但它很快变了。

      猛地一下全部变黑,没有白皙的皮肉,没有红艳的指甲,只有油膏一样的黑色。
      仿佛高温碳化了一样!
      黑色的手指又短又粗,慢慢地伸过来,犹如一根针慢慢地刺进我的太阳穴。
      “啊!”
      刹那间,我的头像是被一个大铁棒猛然重击,一下子打的粉碎,我抱着头嘶声惨叫!

      “铮子!”
      “铮子!”
      两声喊叫将我从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痛楚渐行渐远,我晃了一下晕眩的脑袋,看见郑蓉蓉愣愣地站在门外,她诧异地看着我,嘴巴微微张着,似乎是想说话,却又不敢说。
      日期:2014-09-16 19:35:00

      成哥和池农都抓住我的胳膊,嚷道:“你怎么了?发什么癔症!”
      “我……”
      池农见我的脸色异常,满头大汗,低声问道:“又是那种情形?”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

      那东西,真是阴魂不散!
      池农和成哥都皱着眉头去看郑蓉蓉,郑蓉蓉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地说:“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忽然瞥见郑蓉蓉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吊坠,吊坠上有个图片,那图片黑白分明,正是化芳的遗像!
      我的脸色刹那间又惨白起来。
      郑蓉蓉见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胸前,眼中闪过一丝恼怒的神色,迅速地把手放在了胸口上,然后愤然地看着我。
      我兀自不觉她的异样,沉声道:“你把手拿开。”
      “干嘛!”郑蓉蓉气鼓鼓的说。

      “你什么时候挂的那个照片?”我问她道,因为昨天我看见她的时候,她脖子上没有这个挂坠,更没有这个照片。
      郑蓉蓉这才明白,我看的是那个挂坠,不是别的地方。
      她用手拿着那个挂坠,说:“我有时候带,有时候不带,怎么了?”
      我愣愣的没有说话,心中暗道:“两次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在郑蓉蓉存在的情况下发生的,难道那邪祟就在郑蓉蓉身上?”
      日期:2014-09-16 19:38:00

      我盯着郑蓉蓉看,迅速地以相形、相色对她进行判断,再加上她说话的声音,身上的味道,也可以相音、相味,这一番下来,并无任何异常。
      郑蓉蓉看着我,疑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是来找大师傅的,大师傅他在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瞥了一眼郑蓉蓉身后,夜色苍茫,也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大师傅在吗?”郑蓉蓉又问了一遍,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疑惑。
      我完全回过神来,知道现在不是寻找那邪祟的时候。
      “我,我……”
      我本来还奇怪郑蓉蓉为什么没认出来我就是大师傅,还准备说“我就是”,但忽然看见成哥和池农都是一脸既尴尬又焦急的复杂神色,我猛地打了个激灵,我现在是本来面目,没有装扮!
      “大笨蛋!”
      我心中暗骂自己一声,刚才在屋里听见了郑蓉蓉的声音,我竟然乱了方寸,直接去开门了。

      这一下糟糕了,收拾不好就会穿帮!
      日期:2014-09-16 19:39:00
      我脑子里快速的思索着挽救的办法,看着郑蓉蓉越来越疑惑的眼神,我猛然想到一个办法,连声说道:“大师傅在里面,已经睡了,你等我一会儿,我去请他。”
      说着,我转身去拉池农,准备让他跟我一块进卧室,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化妆,然后再出来。
      这样,郑蓉蓉会以为我只是“大师傅”的一个徒弟而已。
      但就在我转过身的瞬间,郑蓉蓉忽然指着我说:“你就是大师傅。”
      我吃了一惊,回身惊讶地看着郑蓉蓉,茫然间有些不知所措,池农在一旁急忙说:“他不是,他是大师傅的儿子,我们的师弟!”

      郑蓉蓉摇了摇头,皱着眉毛说:“你们干嘛骗我啊,我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人的脸会变,但是眼神是不会变的,昨天白天,他虽然带着眼镜,化了妆,但是眼神和现在一模一样,我不会记错,就是你。声音也有点像。”
      我呐呐地说不出话来,成哥哀叹一声,嘟囔道:“高人无处不在……”
      郑蓉蓉死死地盯着我看,忽然叫道:“我认识你,你是陈铮!陈德叔叔的儿子!”
      “不好!”
      我脸色一下子变了,成哥和池农的脸色也变了,这下是真的坏了,如果说郑蓉蓉认出我那天只是画过妆而已,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可以想办法掩饰一下,但是现在她居然一下子认出我是陈铮了!
      我去年就和她打了个照面而已!
      这可怎么办?

      日期:2014-09-16 19:43:00
      郑蓉蓉盯着我不放,说:“你就是陈铮!他们刚才也叫你铮子吧?我说看到你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前些日子,咱们可是见过。”
      成哥摇摇头:“这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郑蓉蓉瞟了我们三人一眼,说:“你们还不让我进去屋子吗?”
      我略尴尬地让开路,郑蓉蓉“哼”了一声,进去了,我和成哥、池农互看一看,脸都成了苦瓜状。
      五分钟之前,事情的发展还牢牢地掌控在我们手中,但现在显然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轨道,要出事故了。
      郑蓉蓉往沙发上一坐,裙子下露出洁白修长的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我看的有些发呆,她又“哼”了一声,我才晃过神来,老脸顿时热了起来,讪讪地朝她笑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郑蓉蓉瞪着一双大眼,用一种我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我,半晌才道:“说吧。”
      “说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这么做?”我紧张地说。
      “你为什么要装成那个样子,然后去我们家,说那么一番话。”郑蓉蓉没好气地说。
      “我……”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郑蓉蓉脸色微微阴沉:“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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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0-2 14:06:09 | 显示全部楼层
    眼见郑蓉蓉起疑,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打什么坏主意,我那么做,只是因为……只是因为这里面的事情,我实在难以说清楚。”
      “既然没有打坏主意,那有什么说不清楚的?”郑蓉蓉盯着我道:“你明说就行。”
      成哥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在一旁憋不住了,他跳出来冷声说道:“他不好说,我来告诉你,前些日子,陈德冒死给你们郑家驱邪救人,最后救了那老太太的命,自己却落了个那样的下场,你们是怎么报答的?你们知不知道,陈铮当时也被你们家那邪祟给害了,到现在还没好!”

      成哥一开口,我就知道他要说出原因,但我怕这原因难以让郑蓉蓉信服,如果郑蓉蓉不信,回家之后跟家人一说,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我想要阻止成哥,但成哥的嘴实在是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郑蓉蓉吃了一惊,看看成哥,再看看我,然后站起来,问我道:“你到现在还没好是什么意思?”
      成哥见我不说话,上前一把把我的上衣给扯了下来,我顿时光了膀子。
      我耳根子一下子热了起来。
      只见郑蓉蓉“啊”的一声,连忙用双手捂着眼。

      成哥大声道:“叫什么!不是要非礼你,你看看他的背!”
      日期:2014-09-17 19:34:00
      说着,成哥把我的身子扭了一个圈,嘴里骂道:“窝囊废,见了漂亮女人就哑巴了!”
      我老脸更红,成哥用指头捣着我的后背嚷道:“你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不正常!”
      一阵短暂的静谧,片刻之后,只听郑蓉蓉在我背后惊讶地喊了一声:“他背上怎么有个这么奇怪的黑斑,像一张人脸似的!”
      成哥不满地“哼”了一声,说:“你也看出来不对了?这个斑就是你们家郑老太中邪时留在他身上的,要是去不掉,他的命就保不住了!”
      听见成哥话已经说完,我赶紧又穿好衣服,这裸着背,裸着胸,可太尴尬了。
      郑蓉蓉却在一旁愣了许久,然后说:“就这么一个黑斑就能要他的命吗?”
      成哥冷笑道:“你以为呢?当初陈德是怎么死的?”

      成哥不想让郑蓉蓉知道他也是德叔的养子,所以直呼德叔的姓名。
      郑蓉蓉说:“好像是被我奶奶咬了一口……”
      成哥说:“咬了一口就能致命,这么个黑斑难道就不能死人吗?”
      郑蓉蓉不再说话了,我穿好了衣服站在一旁,一张脸还是火辣辣的热。
      郑蓉蓉倒是很坦然地看着我,我刚穿好衣服,她就问道:“你们去我家就是为了解决你身上的这个黑斑?”
      我点了点头:“是。”
      郑蓉蓉有些疑惑:“难道这个黑斑也是我奶奶给你留下的?”
      我“嗯”了一声,说:“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你奶奶也是受害者,真正的凶手其实是你母亲的阴怨之气。”
      日期:2014-09-17 19:36:00
      我一提到她母亲,郑蓉蓉不吭声了,慢慢地,眼圈都有些红了。
      我赶紧说:“我不是故意要提你母亲的……”
      成哥骂道:“看你那熊样!她娘害死了你爹,你不知道吗!难道还不能提?这有什么不能提的!”

      我嚅嗫了两声,没有说话,池农瞪了成哥一眼,说:“你懂什么,大傻成,坐一边去吧!智商低,情商更低,都懒得跟你说话!”
      成哥被人揭了短,登时跳脚骂道:“死兽医,你懂什么?你情商还没我高,要不然你也不会是个光棍!”
      池农立即反击:“呀呵,就好像你不是光棍似的!”
      两人又掐了起来。

      郑蓉蓉忽然说:“我知道了。”
      我愣了一下:“你相信我们说的话?”
      郑蓉蓉点了点头:“我信。”
      说完,她又补充道:“因为你前天去我们家,给我奶奶看相,你的话说对了,我奶奶今天早上就中风了,直到晚上才出院,幸好没出什么大事。所以,我信你的话,是因为你有真本事,你不是个骗子。”
      “什么?”池农吃惊道。
      成哥也吃惊地看着郑蓉蓉。
      虽然郑蓉蓉的到来已经让池农和成哥做好了接受这个结果的准备,但是当郑蓉蓉真的说出这个结果的时候,他们还是有些惊讶。
      日期:2014-09-17 19:39:00
      池农尤其惊讶,他看了看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连中风这种病都能事先相出来,当年曹操没遇见你,实在是亏了。”
      我心中也是有些激动,毕竟我下的饵让鱼上钩了!
      我轻轻一笑,充满自信地说:“若是连这点事情都猜不出来,我还能做相士吗?”
      郑蓉蓉点了点头说:“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爸爸和奶奶都想让你再过去一趟。”
      我心中兴奋,面上却作势冷笑道:“上次我为郑老太相色,看出她有中风之兆,可是你们并不相信,现在出事了,来找我,我又不是医生,去了能有什么用?”

      郑蓉蓉诚恳道:“上次的事情确实有我们的不对,尤其是我三哥,他说话不好听,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这次看在我亲自来请你的份上,还是请您忙中抽闲,务必过去一趟。”
      说完,郑蓉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而且,我也知道,你肯定会去的,毕竟你背上还有一块黑斑。”
      我微微一怔,心中暗道:“她真是个厉害的女人。”
      我说:“那我装扮成大师傅的事情……”
      郑蓉蓉说:“我不会说出去,你还是那样打扮吧。”
      日期:2014-09-17 19:42:00
      成哥和池农面面相觑,看看我,又看看郑蓉蓉,齐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
      郑蓉蓉淡淡地说:“换位思考。我知道陈铮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如果不是为了背后的黑斑,他肯定不会再接触我们家一点,他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双方都可以避免尴尬。只要你们不害我的家人,我就不会说出去。”
      我又是一愣,心中再次感慨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儿。”
      郑蓉蓉见我们都不说话,便问道:“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走吧。”
      池农一把拉住我:“先去化妆!”

      十分钟后,我们四个人走出了别墅,郑蓉蓉看了我一眼,说:“大师傅,你到我的车上去坐。”
      我说:“好。”
      成哥跟着我就奔向郑蓉蓉那两红色轿车,池农拉了成哥一把,骂道:“你个二百九,往哪儿去!你跟我坐一个车!”
      “什么二百九,是二百五吧?”

      “对,你终于承认了,你就是二百五。还有,你这种清醒的自我认知,赢得了我对你的刮目相看。”
      “滚蛋!”成哥骂了一句,然后狐疑道:“铮子一个人去,不会有危险吧……”
      “他一个大男人,跟着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危险的?”池农说:“你跟着才危险,这么大一个灯泡放在车里,人家眼都照瞎了,怎么开车!”
      “什么灯泡……”成哥嘟囔着,但还是跟池农坐一辆车去了。
      日期:2014-09-17 19:43:00
      郑蓉蓉开着她的车,我坐在副驾驶上,池农也开着自己的车,和成哥一起在后面跟着我们。
      此时的我,又恢复了那天前往郑家下饵的“大师傅”打扮。
      坐下之后,我说:“我的规矩不变,尤其是有关相金的规矩。”
      郑蓉蓉眉头微微一皱,说:“我爸爸少不了你的。”
      我看见她的表情,冷笑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么做,但是这是必要的。”
      郑蓉蓉说:“没有,你想多了。”
      然后她就发动起车,缓缓开走了。
      从那时候到现在,她一句话都没跟我说,就在我奇怪她为什么让我和她坐一辆车的时候,她突然说:“你是不是很不愿意见到我脖子上的那个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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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10-11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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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0-2 14:06: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愣了一下,郑蓉蓉接着说道:“刚才你看见它的时候,脸色很不好。”
      我只好说:“毕竟德叔的死还要我背上的黑斑都是跟她有关。”
      郑蓉蓉点了点头,说:“那我把它去掉。”
      说着,郑蓉蓉去取脖子上的挂坠,我连忙阻止她,说:“不用了,我如果连一个小照片都不敢看,那我还怎么救自己?”
      郑蓉蓉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再去取那个挂坠。
      片刻之后,她问道:“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那个黑斑能要了你的命?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道理,你能解释一下吗?”
      “解释?”我有些茫然,反问道:“你是想让我用科学知识给你解释?”

      “算是吧,我只要能理解就行,说的太玄了,我会不懂。”郑蓉蓉说。
      我不说话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是个从小到大一直被玄学耳濡目染的人,接受的都是这方面的知识,现在让我用科学来解释,我还真解释不出来。
      在我看来,相术和科学本来就是格格不入,相互冲突的两种东西,怎么能用其中的一种去解释另一种?
      科学是反对迷信而产生的,让它反过来解释“迷信”的东西,这很有难度。
      我在脑海里措辞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郑蓉蓉瞥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不说话?”
      我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尤其是用科学知识解释。”
      日期:2014-09-17 19:51:00
      郑蓉蓉抿嘴俏笑,十分嫣然:“那天在我们家,你的口才很好啊,说的一套一套的。”
      我沉吟了一下,说:“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郑蓉蓉兴致盎然:“好啊,你说吧。”
      我想了想,说:“人们常常说手纹有什么生命线、姻缘线等,线长线短决定是福是凶,其实生命线是现代的叫法,它在相术中一般叫‘地纹’,我要给你讲的故事就是有关地纹的故事。”
      郑蓉蓉更加感兴趣:“这个好。”

      我微微一笑:“古时候有个相术大家,他精于相形之术,无论是面相还是骨相,他都相的很准,但是有一天,他忽然发现了人身上隐藏着另外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每个人都有手纹,而且每个人的手纹都不相同。”
      郑蓉蓉说:“基因遗传不同。”
      我反驳道:“可能现代人会说是基因遗传不同,但为什么同样一个父母生的几个子女,会遗传到不同的基因呢?”
      “是概率。”郑蓉蓉说。
      “难道真的只是概率问题?那么这个概率又是由谁决定的?”我问道。

      郑蓉蓉笑了:“好了,我说不过你,你继续讲故事吧。”
      日期:2014-09-17 19:51:00
      我继续说道:“那个相士由此产生了一个极大的疑问,为什么每个人的手纹都是独一无二的?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玄机?他一时想不出来答案,但是却没有放弃寻找答案,这个寻找答案的过程,他持续进行了很多年,终于,他在死人身上发现了答案。”
      “死人?”郑蓉蓉忍不住插了一句。
      “对。”我继续说道:“这个相术大师偶尔有一次去参加一个百岁老人的葬礼,他发现这个老人手上有一条纹路细长圆润,明朗深刻,毫无中断,由此,他突发奇想,这会不会与人的寿命有关?于是他开始进行求证,这个求证过程,他进行了整整四十年。”
      郑蓉蓉好奇地问道:“他是怎么求证的?”
      我说:“四十年中,他翻看了一万一千一百八十一具尸体,将所有死者的手纹一一记录,于是,他发现了很多事情,短寿之人的手纹有共同点,长寿之人的手纹也有共同点,多病之人的手纹有共同点,健硕之人的手纹也有共同点,于是,他将这些手纹进行了分类,以代表寿命、建康、婚姻、功业等。这便是生命线的故事。”
      郑蓉蓉愣住了。

      日期:2014-09-17 19:53:00
      半晌,她才说道:“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你的话让我有些信服了,看来这相术并非是简简单单以迷信二字就能概括的学问,它也是在进行大量归类总结的基础上得出来的可信度很强的结论。”
      我说:“中医里有个故事与此类似,你应该听说过。”
      “神农尝百草。”郑蓉蓉不假思索地说。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很早以前,人们不知道哪种草药治疗哪种疾病,便一一尝试,在大量的实验之下得到同样的结论,然后称之为医术,这也是中医的由来。现代很多人想不明白中医的理论基础,用西方科学解释不通,便斥中医为伪科学,简直是可笑,这才是文明社会中的野蛮人。”
      郑蓉蓉的眼睛亮了,说:“从来没有人跟我这么说过中西医的区别。”
      我道:“有句话就叫做——中医是糊里糊涂地治好病,西医是明明白白地治死人。”

      “哦!”郑蓉蓉笑道:“好贴切!”
      我说:“那我再跟你说一个故事,一个有关相术相形的故事。”
      日期:2014-09-17 19:55:00
      从前有一户人家,建造了一处大宅院,十分豪华气派,一家人都搬进去住。一个相士经过,看了房子,对那家户主说道:“你这房子风水不好,南高北低,东西狭窄,是典型的聚阴之宅,而且家中种着俗称‘鬼拍手’的杨树,又有五阴之木中最阴的槐树,虽然好看,但是却不吉利,需要改动,不然的话,你不但会破财,而且不出五年,你这家中必会有灾祸啊。”
      那家主人自然不相信,连声喝骂,将那相士赶走,相士感慨着离开了。
      后来,相士又经过那里,想看看那家人过的怎么样了。他敲打院门,不久有人来开,正是之前赶他走的那家主人,主人见是之前的相士,吃了一惊,随后却连忙请他进去,这相士进去之后才知道,这家人果然发生了数起不幸,长子因为体弱多病而夭折,妻子常年冻伤,最终落了个半身不遂,小女儿则被院中毒蛇咬住,差点性命不保,而现在距离那相士预言之时,还不到五年。
      日期:2014-09-17 19:58:00
      主人请相士救命,相士道:“我之前跟你说,你不相信,只因为你这宅院建造的格局不对,阴气可蓄不可出,且都流集于居室,再加上槐树阴盛阳衰,更增秽气,你这家中但有弱小,身子必然受累,不出五年,自然应验。而且你这居处阴盛阳衰的厉害,必定会吸引那些喜欢阴祟之地的毒虫野兽来居,譬如毒蛇、蜈蚣、蝎子、蜘蛛、老鼠、黄鼠狼等,这些东西一旦入院,偶有不慎,便会伤人啊,即便不伤人,你家中饲养的鸡、鸭也不会平安,一家之中,鸡犬不宁,人畜不安,怎么会过的好?怎么不破财?”

      那主人这才完全折服。
      这就是我给郑蓉蓉讲的第二个故事。
      故事讲完,郑蓉蓉说:“这个我相信,因为风水知识大多已经被环境科学诠释了,那个相士说得有道理。”
      我说:“那么那些现今科学知识还没有诠释的部分呢?便没有道理了?”
      郑蓉蓉说:“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应该算是没道理吧。”
      我冷笑道:“你要知道,是科学在迎合命理学,而不是命理学在迎合科学。科学解释的通,你就信,科学解释不通,你就不信,这是什么逻辑?难道科学解释不通的便都该遗弃吗?山、医、命、相、卜,每一门都有数千年的历史,西学东进才多少年?充其量百年而已!以百年的外化之物,来否定自己的文化之根,真是可怜,可笑,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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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0-6 16:46:3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郑蓉蓉难为情地说:“你怎么扯到这上面了?要不,你给我讲讲古人创立相术相形里的风水学问到底是什么依据?”
      我说:“风水,归于相术中的相形一途,乃是讲究一个‘合’字,天人合一,地人合一,物人合一,人人合一。也就是说,大相术追求的是人与天、地、万物、生灵都达到一个和谐相处的平衡局面,互相依赖又互不侵犯,这样才能达到道法自然的完美境界。风水影响人心,又影响人身,人心和人身受到影响,自然会出现不同的后果,或吉祥如意,或凶病祸难。举个例子,一个人居住之地,出入所见都是自己不喜欢的种类、形状或颜色,区域格局也让自己别扭、局限,所闻之声也让自己烦躁,你说他还能吉祥如意吗?当然不能!他的身心已经疲惫,做什么事情都不能专注、专心,这样的状态下,能保住自己无恙就不错了,哪里还能追求成功?”
      郑蓉蓉的眼睛更亮了,她笑了笑,说:“我就说你口才不错,你把我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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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0-6 16:46:41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分钟后,郑蓉蓉的车停住了,郑家就在眼前。
      郑家非常富有,老头子郑卫鸿与三个儿子各自拥有一处别墅,都在城郊河畔的别墅群中,相隔不远,方便互相串门。
      老头子、化芳、郑蓉蓉、老太太在一个别墅里住,我们去的便是这一家。
      郑蓉蓉说,郑老太中风之后,差点瘫痪,不过抢救还算及时,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在家休养。
      郑蓉蓉事先给老头子打了电话,因此,我们一行人还没有进院子,老头子和一个年轻男人便已经从屋里迎了出来,笑呵呵地看着我们。
      那个年轻男人我也认得,是郑家老大,郑景山,郑蓉蓉的大哥。
      他二十七岁,已经成家生子,儿子郑磊也有六七岁了。
      我正准备进去,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非常不舒服,连胃都有些痉挛性的收缩。
      这是危险的信号,相士六法,耳、目、口、鼻、身、心中的心念,是感觉,敏锐的感觉,没有这种感觉,想成为一名厉害的相士根本不可能。
      这听起来很玄,其实说白了也很好理解,就是相士浸淫相术多年而产生的相术素养,就好比一个神枪手射击时的手感,一个运动员打球时的球感一样。
      凭着感觉,我往那危险的来处望去,那一刻,我突然发现,别墅的上空竟然有种异变的颜色闪现!
      在夜色之中,幽幽发绿,还微带赤芒,竟如同狼眼里发出来的光芒一样!
      刹那间我的背上一片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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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0-6 16:47:31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来了吗?
      我吓了一跳,赶紧凝神屏气,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落入那种恐怖的幻觉中了。
      但这一次,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错了?
      我疑惑了一下,然后揉揉眼睛,再看时,却发现老头子走了过来,脸上罕见地露出笑容,朝我笑道:“大师傅,这么晚了还让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我没有理他,又看了一眼那别墅上空,只见那里已经什么颜色都没有了,也没有亮点,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不,不是恢复了正常,而是仿佛从未异常过一样。
      但是我心中隐隐觉得,那危险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被隐藏了,对,就是这种感觉,朦朦胧胧,被隐藏的感觉。
      成哥和池农走到我身边,诧异地问道:“师父,你发什么呆?”
      我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头子见状,又对我说了一遍道:“大师傅,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麻烦你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淡然道:“好说。”
      我的脸上虽然不乏笑意,但是却没有喜悦的感情,我看见郑卫鸿的那一张老脸,我就想到德叔的事情,我对他真没有什么好感。
      郑景山也来打招呼,一副文雅谦逊的样子,笑道:“大师傅,麻烦了。”
      我淡淡地问道:“老太太怎么样了?”
      老头子接口道:“现在已经没事了,这次请大师傅来,就是想让大师傅看看她还有什么别的需要注意的地方没有,有的话,也请师傅指点迷津。”
      我“嗯”了一声。
      郑蓉蓉说:“走吧,你进去看看我奶奶。”
      大家纷纷往屋子里去,我走了一步,又止住了,那危险的感觉实在让我心中难安。
      但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邪祟必然还在郑家!
      难道化芳的骨灰还在郑家?没有下葬?
      不对!
      我忽然想起来,连续三次的危险感觉,只有这一次最轻,但是也只有这一次,我的感触最清晰,危险来自于人,并非别的东西。
      前两次或许不是,但是这一次肯定是。
      成哥拉了我一把,低声道:“你干嘛?”
      大家都停下脚步看我,我微微皱眉,问老头子道:“在房顶上站的人是谁?”
      老头子诧异道:“房顶上有人?”
      我说:“就在机房上。”
      老头子的别墅是三层高楼,楼顶上还有一个机房,那高度在十二、三米左右,黑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楚有什么东西。
      但是我却感觉那里有人,因为那危险是人发出来的,不是别的东西,所以,我直接问有没有人。
      老头子听见我的话,脸色一变,急忙抬头去看,成哥和池农等人也都仰面看了片刻,池农小声道:“大半夜,怎么会有人站在那上面?”
      我没有说话,盯着那片苍茫的夜色,感觉越来越迟钝了。
      这就是一种很奇怪很玄妙的事情,你越是想捕捉到什么,你越是捕捉不到。
      “没有啊。”老头子说。
      我“哦”了一声:“可能是我看错了。”
      郑景山笑道:“这别墅四周都有监控和警报,不会有人偷偷上去的。”
      郑景山的神色是正常的,但是老头子郑卫鸿,他的神色却让我感觉到一些异样,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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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10-6 16:47:4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一道进了别墅,郑老太在二楼住,走上楼梯,进到郑老太的屋子,我的眼睛一亮,已经捕捉到了一些一闪即逝的色芒,而后,我轻轻皱起鼻子,微闭双目,舌抵上腭,唇齿紧扣,鼻呼鼻吸,凝神以相味之术嗅了几下。
      “哟,是神算大师傅来了啊!”我忽然听见了一声冷嘲热讽的话,不由得睁开眼睛,循声望去。
      只见两个男子站在一起,用鄙夷不屑的目光看着我们,其中一个面目秀气,却打扮的流里流气,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正是郑家老三郑景麓,前天见到的那位。
      另一个人,跟郑景麓的相貌有些相似,但是气质却不同,相对郑景麓的流里流气,他更稳重一些,相对郑景山的温和而言,他更阴沉一些,他便是郑家老二,郑景岳。
      他们两个都在这里,却没有下去迎接我们,看见我们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显然是对我们不屑一顾。
      即便是我相对了郑老太的中风之厄,他们也不信。
      郑景麓还冷嘲热讽道:“瞎猫撞见死老鼠,偏偏有人信。”
      老头子冷冷道:“你闭嘴!”
      郑景麓对老头子还是有几分惧怕的,当即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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