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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8 10:3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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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南将左手的袖子摞起,一直摞到肩膀的位置,在他左边肩膀的位置出现一枚蓝色的像胎记一样的指甲大小的图案。我凑近之后细观之下竟然发现那蓝色的胎记是一只虫子的脑袋,上面甚至还有一双眼睛。
"这就是那条虫!"吉南说的很是轻松,然而我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毕竟这东西看起来过于恶心。
"难道你没有试图把它取出来?"我一边望着他肩膀上那只恶心的虫子,一面拧着眉头问道。
吉南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将衣袖摞下来娓娓的说道:"以前曾经又先辈这样尝试过,可无奈的是这虫子一旦被取出,也就意味着我生命的终结。不过这东西生长在身上倒也有些好处。"
"哦?"吉南的话让我颇感意外。
"呵呵,就像泽哥哥你一样的啊。"吉南说着指了指我耳边的那个古怪的花纹说道:"如果泽哥哥能自如的控制夜叉可能也会有意外的收获哦。"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要说让我控制夜叉,现在我连自己究竟叫什么是什么人都产生了疑惑,那张画上的那个人究竟是我的先祖,抑或是前生?
一个下午让我听到如此多的离奇故事,一时间我竟然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飞升了,落入某个童话故事中,可是看看眼前的吉南和老金头又在心里暗自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
晚饭的时候老金头一直在找金豆子,我也恍然觉得似乎真有一整天没见到他了,不过老金头看起来并不着急,于是我和吉南也没往心里去。吃过晚饭我们两个来到殷悦的房间,她的伤势已无大碍。于是我们将一切告诉了她,这丫头一脸惊讶的望着我们,最后才结结巴巴的说道:"等等,等等,让我理一理。"
我和吉南对视了一下然后又望向殷悦,她柳眉微颦,过了好半天才冷冷的说道:"对不起,可能我们并不属于一类人,不管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关,我的伤好些之后会立刻离开这里。"
殷悦的话毫不留情,吉南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拦住了,然后拉着他走到外面。吉南紧紧的握住拳头说道:"还以为毛奎子出现我家世代遗传的虫子有救了,没想到殷悦却这个态度……"
"你也不用责怪她,就算是我现在也不能完全接受这一切。"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吉南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这样不如在家坐以待毙。"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许明天殷悦就会接受这个事实了!"我安慰吉南说道,然后故意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你家祖传的迁物术,那是一种怎样的易术啊?"
吉南微笑着说道:"泽哥哥刚才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我一愣,然后想起刚刚夜叉准备攻击吉南的时候那辆忽然像是有生命的纸车,在那封信中提到的是一辆铜车,难道这就是吉氏的迁物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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