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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国境线上的诡异往事---1985年,我在新疆阿尔泰山淘金子---传统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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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6 01:06:49 | 显示全部楼层
  之前那人就说“有鬼”,现在杨要武又说!我心怦的一跳,酒立刻醒了大半,赶紧揉揉脸坐正了,让他把话说清楚。
  
  杨要武没有直接答,反而是先来问我说:“你们住了这么久,没见过么?”我不禁愣了楞,想起了金硐里那个影子,心说难道是那个?但嘴上没吭声,对他摇了摇头。
  
  杨要武似乎有点疑惑,不过也再没问,干咽了口唾沫就开讲了,说的都是阿廖莎他们那边的事。而我从头到尾听完后,忍不住骂了句狗日的,心里蹦出了武建超之前的一句话——老毛子没跟我们说实话。
  
  我们刚来时大哥就注意到,阿廖莎他们一帮人宁愿在外边睡帐篷,也不住金场里的铁板房,显得很不正常。阿廖莎给的解释是因为在房后发现了大片烧焦的尸骨,他觉得死人太多不吉利,就带人搬到了另一边。说法其实挺牵强的,但当时我们只是稍觉奇怪,却糊糊涂涂都没往深处想,直到那天和杨要武聊过,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故事还有另外一个版本。
  
  严格说阿廖莎并没有骗人,他只是没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们罢了。他们在房后的沙坡地发现了焚尸坑不假,但促使他们从铁板房里搬走的真正原因,归结起来还是那句话,这里头有鬼。
  
  阿廖莎他们比我们早到十几天,刚来时也很自然的住进了这些铁板房,结果头天夜里就发生了怪事。说是一个守后半夜的伙计撞邪了,晚上老听见奇怪的声音,他起初以为是谁在打呼噜说梦话,但听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对,因为声音是从旁边没人住的屋里传出来的,有时清楚有时含糊,断断续续的像是几个人在说话,但探头过去瞧,却又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来来回回很多次都这样,他就害怕了,叫醒了几个人和他一起找,却还是一样的情况,这不是闹鬼是什么?
  
  杨要武说除了几个当事者,那时大多数人还都没把这当回事。毕竟山里风声鹤唳的事很多,天天大惊小怪,日子就没法儿过了,而且他们人多胆壮,手里又有枪,所以也没怎么觉得害怕。但后头的事却越来越蹊跷,先是一天后阿廖莎藏金子时发现了那堆烧糊的尸骨,接着又有几个人也说听到了那种声音,于是大家私底下开始议论,说会不会是那些死人阴魂不散,缠上他们了。
  
  我本是不怎么信邪的人,如果杨要武前几天说这些,我肯定会认为他在胡扯,但现在却不得不信了,因为昨天晚上,我就经历了类似的事。可这些铁屋里究竟有什么,真的是鬼在讲话?武建超怎么还说听到了我的声音?
  
  这些事随便想想都让人心里发毛,我脑子里又涌出了不少疑问,只是杨要武似乎还没讲完,不方便打断。他说那几天人心浮动,各种乱七八糟的说法都冒了出来,但过了几天也没见出什么事,就像湖里的轰鸣声一样,隔三差五来一次,人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然而真正吓人的却在后头,第六天一大早儿,突然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把大家惊醒,他们跑出来一看,发现当晚守夜的人竟死在了外边,像是被火烧死的。整个人都被燎熟烤焦了,就剩下一堆黑黢黢的烂骨头,只留下一条大腿还算完整,。孤零零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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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6 10:34: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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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7 00:27:10 | 显示全部楼层
  烧完的人体已经完全没了人形,但上面并没有残存太大的热气,房外的篝火也因为没人照料早就灭了。这说明人已经死挺久了,但屋里睡觉的人之前竟一点动静都没听到,还是有人出来解手才发现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突然被火烧死了?
  
  杨要武回忆这一段的时候,眼睛瞪得异常大,多露出的眼白把黑眼珠衬得很小,嘴唇抖着,话音儿带颤,显然是怕到了极点。他说那他们一下完全炸了锅,十几个人里有的大叫,有的吓得说不出话,还有人当场就吐了出来,只有他们老板风浪见得多表现还算镇定,带了两个还算胆大的伙计开始前后的查,想找出人死的原因。
  
  当时场面的惨烈,我没能目睹,但杨要武说他们之后收拾现场的时候,除了那条大腿,一个百八十斤的大男人,烧剩下的渣滓恐怕还不够装一脸盆。只有几块比较大的零件还能认出形状,其它部分几乎都成了灰。这让我心里又不由住打了个突,一具尸体完全化为灰烬,至少要一千多度的高温持续焚烧几个钟头,一千多度是什么概念,差不多够古代人冶炼青铜器了,要真烧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人发觉?
  
  同时还有更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当时阿廖莎检查了尸体后,得出的一个结论竟然是:那人死的过程很快。因为周围一点挣扎的痕迹都看不到,所有烧过的东西加起来,似乎只有一具人体还有他屁股底下坐的一小块地方。残骸旁边堆的柴火垛和锅碗瓢盆都完好无损,甚至还有半塑料捅高度数白酒也安然无恙,这么易燃易爆的东西都没被火引着,实在是奇怪之极。
  
  我心说假如杨要武所言没有任何夸张,那当时烧死人的,恐怕就不是我们平常做饭吸烟用的火了。可究竟什么火能这么悄无声息瞬间致命,而且如此高温却不烧东西只烧人?《西游记》里的三昧真火么?那就真的是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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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7 09: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作者更新速度很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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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8 07:55: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的事就简单了很多。因为出了人命,工人们震动很大,很容易就把事情和之前发现的焚尸坑联系了起来,说肯能是以前那些人死的太惨,烈鬼作恶,拉他们这些活人垫背。一时人心惶惶的全乱了套,还有人打算开小差逃跑,全靠阿廖莎领着两个工头(其实就是金老板的打手,帮着控制工人用的)拼命弹压,又是搬家又是涨工钱的,这才最终把人稳了下来。只是后来虽平静了一段时间,但那帮人都成了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就神经兮兮的,所以几天后我们突然出现,他们的反应才会那么大。
  
  而听过杨要武的所有叙述后,我的感想大概分三层,首先吃惊,毕竟这些事太匪夷所思了,第二是恍然大悟,因为以前很多想不通的地方现在变得合理了,前因后果也顺畅了许多,第三这是又冒出了许多新问题,主要集中在阿廖莎什么不把全部实情讲出来,怕那时说了吓着我们?我看不见得。
  
  同时我又想起阿廖莎那个“情况”老是洗衣服的事情,正想问问杨要武,却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对头,两手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上哆哆嗦嗦的,对我说感觉冷,有点难受。
  
  杨要武年纪小,我心说难道因为回想那些事,对他心理刺激太大了?但看他嘴片粉白,表情也不太妥当,就用手试了试他额头。这一试不当紧,发现烫的厉害,虽然我没温度计,但也摸得出他这并不是情绪的问题,而是生病了。
  
  十七岁的小孩儿其实没算完全长成,一两个月淘金出力的很亏身子,这两天又折腾的厉害,杨要武估计是扛不住了。其实昨天晚上他就跟我说过身体不舒服,但我以为是那雷击的后遗症,没过多注意,结果拖到现在发烧成这个样子。
  
  我赶紧烧了些开水,给他吃了几片感冒通,让他回屋盖上被子捂捂汗。虽然杨耀说屋里有鬼,显得不大情愿,但现在眼看天气又要变了,指不定又会打雷下雨,我们实在没别的地方可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住。
  
  过了会儿,阿廖莎和老爷子也拖着那个野人回到了铁板房这里。我看见阿廖莎,就很想问问杨要武刚才说的那些事。但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先不点破为好,因为我猜出阿廖莎到底是什么用意,万一打得是什么坏主意,说开了我一个人反而应付不来。老爷子我不敢指望,只能等武建超回来了再商量商量。
  
  我装着没事跟他们招呼了一声,告诉阿廖莎说杨要武病了。他跟被刺了一下似的,问我不会是森林脑炎吧?我说哪有那么巧的事,啥事儿都让你赶上。
  
  阿廖莎听我这么说,小小吐了口气,只是往屋里稍稍看了一眼,就扭头干别的事了,问都没问问,对杨要武似乎并不大关心。这又让我我想起他之前算人头赔钱的事情,心里不禁有些恼,这些金老板果真心黑,说起来杨要武还算救过他,他都这么冷漠,还让我怎么相信。
  
  而另一边,那野人也不知道是不想说话,还是已经不会说了,张嘴全是些听不懂的怪声,反正到现在也吐出一个带意思的词儿来。我们啥也问不出来,就把他扔到了隔壁的屋子里先关着,想等过些时间再试试。此外我心里还有些犯愁,不知道这家伙该将来怎么处理,难道带回去卖给动物园?可就算我敢卖,人家也得敢要啊!
  
  我们中午就没吃东西,这时全饿得前心贴后背,老爷子开始忙着做饭。我帮了两把手,突然觉得腿上有些疼,我心说不会是昨天的伤口发炎了吧,万一那哈熊再有个狂犬病之类的就麻烦了。
  
  越想越担心,我就坐下来,挽起裤子解开纱布,想瞧瞧伤口有没有事。但一看之下腿和脚上的伤倒还好,我却很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十个手指甲不知怎么的,竟都有些隐隐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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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8 07:56:10 | 显示全部楼层
  几个月前我掉进河里时被掀掉的指甲,早已经重新长了出来,因为平时干的活很脏,所以满手的指甲都不怎么干净。但此时奇怪的是,我每片指甲的下头,除了天长日久存出的那一圈黑泥外,居然还都透着一股淡淡的青紫色。
  
  这绝对是我之前从未注意的情况。所谓灯下黑就是如此,自己的两双手成天在眼前晃来晃去,竟一直没有察觉到变化。我还怕自己看错了,又往上啐了口唾沫擦了擦,依旧是那个样子。
  
  我只记得自己食指和中指之间有点泛黄,那是经常吸烟熏出来的。可如今指甲盖变青,我实在是想不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样子看着有点像指头被挤或者砸了后淤血的感觉,不过色儿明显没有那么重,倒是跟皮肤下那种静脉血管的色彩很接近,也就是大家平常说的青筋。但这种颜色如今出现在指甲上,就显得很诡异了。
  
  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马上脱鞋撤掉袜子看了看,果不其然,脚趾甲居然也是一样的症状,甚至颜色比手指还要深一些。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什么毛病,就生出了些许推测,其实指甲的形状、大小、颜色很能反映一个人的健康状况,中医看病就有观察指甲这一项,而指尖和脚尖都是血液循环的末梢,假如身体缺氧或是新陈代谢不好,指甲盖倒是可能呈青紫色。可那都是人到老年气血不畅才有的病状,我现在年纪轻轻的,怎么说也不应该啊,难不成是吃什么中毒了?
  
  就在我挠头搞不清怎么回事的时候,又被身后阿廖莎突然一声大叫打断了思路。我回头瞧去,只见那老毛子站在湖边,指着对岸的方向冲我们兴奋喊道:“你们快来看,那边好像有东西!”
  
  我把手在大腿上蹭蹭,跑过去问他看见什么了?阿廖莎说刚水那边有道光闪了一下,正好晃到了他的眼,不知是啥东西。我一听来了兴趣,赶紧眯着眼睛朝湖那边望了望,可除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外,什么也没看到,就问他是什么样的光?
  
  他那边还没来及答,我这边就感觉到眼前猛地一眩,被光刺了一下。阿廖莎显然也看到了,又是一声惊呼,指着说快看快看。刚才对岸远处的确出现了一个明亮的小光点,来回一闪引起我们的注意后,就飞快的消失了。
  
  到底什么东西?我只愣了几秒钟,就马上反应了过来:那好像是用镜子反射出来的光——他妈的,湖对岸有人,正用反光镜给我们打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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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8 09:58:20 | 显示全部楼层
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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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8 12:09:3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没来……
一上来就看到个坑……
555太好看了……
求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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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9 00:30:19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哥以前就跟我说过,在野外工作的时候,利用镜面反射太阳光引起远处人的注目,是种很常见的求救和联络手段,天气可以的时候,在十几公里外都能很轻松的发现目标。他给我的那个六二指北针上,就装着一个带准星的反光镜,除了测磁偏角和坡度要用到外,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这么用。
    
  而现在看着湖对岸闪烁的光,我更是一阵激动。因为这种地方,这种时候,懂得用这种方法朝我们这边打信号的,除了我大哥,我还真想不出别的人来。只是实在没想到,他许多天来杳无音讯,居然是偷偷跑到湖对岸去了。可惜望远镜这会儿被武建超拿走了,不然还能看看他在那边到底在干什么。
    
  除了激动,我还有些生气。大哥留的字上明明写着“五天后回来”,可这第六天都快过完了,他才想起来往这边发个信号,也不怕我们扔下他走了。不过生气归生气,既然已经看见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回应一下,让他知道我们还在,赶紧回屋去找指北针。
    
  据说专业的人员会用反光镜发莫尔斯电码,直接传达一定的意思,可我不懂这些,只能打开指北针乱晃一气。可弄了一会儿就发现不行,因为天气有些阴,而且已经接近傍晚了,太阳沉到了我们背后,对面的方向还好,而从我们这个角度,根本就没办法利用反光。
    
  “放烟,放烟。”阿廖莎看我着急,在边上提醒。我一听也是,赶紧跑到火堆边,把老爷子往旁一推,挪开了锅子,拿来一条橡皮水裤,割了几块儿布就扔进火里。黑乎乎的烟柱子马上升了起来,夹着那种烧胶皮的臭味直冲上天,貌似效果还不错。
    
  湖边到了晚上都会起风,我只希望浓烟别那么快散掉,好让大哥瞧见。太阳渐渐下了山,对岸的闪光也不再出现了。我再次跑到湖边,极尽目力的向那边远眺,不过只能看到一片粼粼波光和朦胧远影,别的全不清楚。而这时我又突然心念一动,冒出了个不怎么好的想法:反光信号除了联络意外,还有个更大的作用就是求救,如果大哥这并不是为了打招呼,而是遇到什么危险,在施放求救信号怎么办?我们光放点黑烟,岂不是屁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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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30 03:07:28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色如期而至,老爷子下好了一锅面条,武建超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就等不及先吃了。只是饭在嘴里,我却尝不出什么滋味,心里想的都是刚才的事。按说大哥跑了这么些天,一直没个音信,今天终于知道了他行踪,算是个好消息。但一想到他同时也可能是出事了,我就更心神不定起来。
  
  要不到湖那边找找看?我心里刚这么一想,就马上晃晃脑袋打消了念头。昨天只是上个山就遇上了哈熊,差点把命扔了,而如今我们几个人病的病伤的伤,还有一个逃跑的没追回来,状况之糟,这事儿根本不用提,想想都成不了行。
  
  杨要武只喝了点儿而面条汤,就躺回去接着睡了。之前吃的药似乎没把病截住,他现在一会儿寒战一会儿发热,还老喊头疼腰疼。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让他多喝热水,加大剂量多吃了几颗感冒通。
  
  至于自己的手指甲发青这事,我确实想不出原因,既然还没出现别的症状,也只能先随他去了。我当时的心理其实很奇特,因为那些天一直扮演大夫的角色,治病救人。但现在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我反而有点讳疾忌医,自欺欺人的逃避着不敢去面对。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有那种态度,可能和人类天生的恐惧有关系吧。
  
  照顾完杨要武,又去看那个野人。那家不但一句话不说,表现还更加奇怪起来。原本我们松了他手上绳子,让他吃饭,可他看见端来的面条,竟跟见了炸弹似的,缩着身子直往后躲,还怪叫着一下把碗给打翻了。来回几次都是这样,阿廖莎恼起来,骂着说这野东西玩绝食呢,咱没那么多粮食给他糟蹋,说完掸掸衣服转身走了。
  
  我没走,因为我觉得那人并不像在故意绝食。绝食是种需要很强意志力的行为,能真正做到的大多是伟人,比如文天祥和印度的那个甘地。但对于一个脱离社会,恢复了许多野性的人来说,这反而是有些不可能的事情,因为理智已经无法战胜吃饭的本能了。看这野人的行为,与其说他不愿吃东西,倒不如说他是害怕吃面条!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我试着扔了块熏肉过去,果不其然,他吃了,又扔了块面饼过去,他也吃了。我觉得更奇怪了,他怎么偏偏就不吃面条呢?这里边有什么区别?
  
  我眼皮朝下一瞅,看到洒了一地的汤汤水水,心头猛然一震:面条里有汤,熏肉和饼子却都是干的。这狗日的不会是狂犬病吧,要不怎么这么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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