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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8 19: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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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等下把那块肉整个都割下来,要不然谁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来。
曹爷这人下手从来就是只重不轻,疼得我恨不得再抓两只尸纹蛾来,把它们翅膀上的那种粉末全吸到鼻子里,像老林他们那样不知死活总好过被曹爷活活弄死。
曹爷用手按住我那块肉,我除了疼痛之外,也感觉到了那些虫卵,这就有点像当年青春期的时候,挤脸上粉刺的感觉,只不过这种虫卵是硬的,感觉更加强烈。曹爷把一个个挑出来的虫卵扔在我面前,那些还沾有我鲜血的虫卵看得我是毛骨悚然,每个虫卵的尾部,带有一个吸盘一样的东西,我说这些东西咋在肉里面那么紧呢,原来是靠吸盘吸在肉里的。
曹爷捣鼓了好半天,才将那十几个虫卵都扔到了我面前,然后这小子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不让我动,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我知道最痛苦的事情要来了,只好闭着眼睛等待。
果然,一阵钻心割肉的剧痛后,曹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啪——”把一块上面满是窟窿眼的带血肉皮扔到我面前,我早就疼了一身汗了,看着那满是窟窿的肉皮,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时,那堆火依然着得很旺,浑身湿淋淋的霍青嬨正在用我那件破T恤给我包扎背上的伤口,其他人也都浑身湿淋淋的仿佛是刚淋了雨。曹爷正拿着我的军刀,把德国淘金佬按在地上做外科手术。
我再转头,看见乔大少也哭丧着坐在地上,老林正蹲在他身边给他包扎腰上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刚被曹爷蹂躏完。歪歪这家伙也浑身湿淋淋的缩在老林怀里,一副备受欺负的模样,还不时抖一抖身上的水,崩老林一脸。
我挠了挠头,看着霍青嬨说道:“你们这是咋回事,刚才下雨了啊?”
霍青嬨恨恨的说道:“还不是曹爷,看我们没醒,给我弄了一身河水——”说着她包扎伤口的手力气又大了几分,疼的我倒吸凉气啊,又不是我把你泡水里了,怎么尽迫害无辜群众呢。
听了霍青嬨的话,我彻底对曹爷无语了。“这个……曹爷是用啥装的水?”我是真有点好奇,什么容器装水能把这么多人浑身都弄湿。
坐在那的乔大少抢着说道:“这小子直接提着我们到河里涮了一圈,就像涮羊肉一样——”
牛人啊,牛人,把他们都在河里和涮羊肉一样涮了一圈,怪不得这些人现在看曹爷的眼神都和看仇人一样。我看了看骆驼,只见他也一身是水的蹲在火堆边,满脸郁闷,曹爷实在是牛啊,把体重一百多公斤的骆驼也放到水里涮了一圈。
等霍青嬨给我包扎完,我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背后居然不是很疼。我晃了晃胳膊,说道:“嗯——看样子曹爷的手艺还不错——”一句话说得曹爷是心花怒放,手中的军刀上下翻滚,舞出一道道银花,疼得德国淘金佬几乎晕过去了。
“拉倒吧——”说话是还在个乔大少包扎的老林,“要不是人家霍青嬨,你就等着让曹爷那个二杆子把你弄死吧,我过来的时候,你背上一个大血窟窿,曹爷准备给你弄点沙子止血呢——”
老林的话听得我是一头黑线啊,这小子还以为谁都和他一样属小强的啊。
“亏得是人家霍青嬨包里还有点红药,要不然流血也把你流死——“老林一贯称呼治疗外伤的止血、消炎的药为红药。是这样啊,真是白夸奖曹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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