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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茅山术》第二部秘史风云--茅山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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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9 07:28: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章、陈小东


 说起这黄炳坤,不说是什么商业奇才,可其到对做生意这方面还是有些头脑的,他从前家里那是开织布厂的,文革的时候因为自个成分的问题那是给“红卫兵”给斗惨了,家里那个老父亲因年事已高,经不起斗,文革的第二年就已经去世了,而黄炳坤这小子因为见势头不对,老早就离家出走,是以才逃过一劫。
  后来文革结束,国家提倡改革开放,黄炳坤就从外边回到家中,开始做起了进出口贸易的生意,一开始他的这生意也不大好做,前两年来年年亏损,可谓是欠了一屁股债。后来在一此不经意出国打理生意的时候黄炳坤那是发现外国街上到处都粘贴着一些商业广告牌子,于是他就心想这国家不是提倡什么改革开放,引进外资吗?!到时候那家外资企业进到国家里一定需要广告宣传,自个要是开个广告公司岂不是赚翻?想到这里,黄炳坤回到家中之后那是立马把原来自个的贸易公司改成了广告公司,没想到这事情还真是和他心中所想的一样,没过两年,这自个的资产翻了好几番,一转眼就达到了天文数字!
  俗话都说,这人要是发达了,麻烦事情也就会皆个来找你。当年黄炳坤逃走的时候,那是连家中那个大着肚子的媳妇都没顾得上,如今自个发达了自然想要找到当年失散的媳妇和尚未蒙面的孩子,只是此时自个当年的那个媳妇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去了,于是他就利用自家广告公司的能力大量在一些报纸和媒体上刊登寻人启事,哪想这第二天来找上自个说是自个儿子的就不下百人,搞笑的是还有个年龄和自个一样的大叔也找上门了,黄炳坤看到这情况险些没给气乐:“我说兄弟,你这年纪就算咱从娘胎就有你这个儿子也不可能长到你这年岁啊……”
  黄炳坤能有今天的成就,那也是个精明人,他自然知道那些人无非是为了自个的钱,于是他也就不再一个个见那些无聊的人了,只叫他们留下自个的血样和联系方式,让手下人拿着这些血样去做化验。
  本来黄炳坤想出这种方法来无非就是想让那些浑水摸鱼的人自个知难而退,可是这每天交上来的血样却是有增无减,可真是自个亲生骨肉的却没有一个。就在漫长的等待中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大半年,就在黄炳坤快失去耐心的时候拿到了一份血样检测报告,说是有一个十五岁叫做陈小东的男孩的血样与自个有血缘关系。
  拿着那一份报告时黄炳坤的手顿时因为激动颤抖起来,心想要是自个的那个孩子还在世的话年龄也的却是这个没错!当下那是马上把那个叫做陈小东的男孩找来,一见面之下黄炳坤果然发现这个陈小东与自个眉宇之间还真是有几分相像,当下就问了许多关于家里的问题,不想陈小东把家里的事情一一都能答得上来,并且还从他的嘴里知道原来黄炳坤当年的那个媳妇生下陈小东之后没过多久就染上了恶疾去世了。后来陈小东的爷爷,也就是黄炳坤的爸爸因为害怕孙子因为自个成分受到连累,于是把其送到了一户姓陈的农民家里,那户人家只有一对夫妇,年纪都已经过半的了,可是膝下无子,对于这个送来的儿子自然当成了宝,于是给其取名陈小东,在上报户口的时候也把其一起给报了上去。
  陈小东那时还小,根本就不知道自个还有一个亲生的爸爸叫做黄炳坤,自当自个真是那陈氏夫妇的孩子,后来过了十几年,也不知道是偶然的还是陈小东天生命苦,就在去年的时候那陈氏夫妇竟然也与他母亲当年一样染上了恶疾,在其双双去世前陈氏夫妇把陈小东的身世说了出来,还说陈小东的亲生父亲黄炳坤还在人世,叫他找自个的亲生父亲去。后来陈小东几经反转,终于才有了今天这一幕亲父子见面的场景。
  听了陈小东说了那么多,黄炳坤那是感慨当年这对母子还有父亲真是为了自个吃了不少的苦头,心里觉得挺对不起自个这个儿子的,而如今自个发达了,那是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自个的这个儿子吃半点苦头。当下马上花了一笔钱在南京郊外买下了一栋新别墅,自个一家全部都搬了进去,还给陈小东置办了一张外国瑞士银行最低限额借款十万美金的信用卡给其随身带着当零花用,等这一切都弄完之后黄炳坤还叫人回老家去,将自个媳妇还有父亲的遗骨移到了南京郊外的一座豪华坟场里,至于那对抚养了自个儿子十几年的陈氏夫妇黄炳坤也叫人去帮他们从新修新坟,也算是报了恩了。
  一开始陈小东认了黄炳坤到还是挺开心的,于是就跟着父亲一起帮到了新家里去,可就在这时,陈小东那是意识到自己里除了自个和父亲之外那还一个外人,那人就是黄炳坤新娶的老婆秦文敏。
  这秦文敏据说是南京艺校出身(就是前几日在袁林算命摊算命的女人),不过才是二十出头的女娃子,大不了陈小东几岁,即使是做黄炳坤的女儿都还嫌老,她与黄炳坤那也是在一次外交公关上认识的,那时候秦文敏在一家公司兼职做对外公关,俩人见面之后可谓是一见钟情,这恋爱也没谈上俩人就领了结婚证了。
  打从见到秦文敏之后陈小东就没一天吧她看顺眼过,整天那都是和秦文敏在家中大吵大闹,直把黄炳坤弄得心烦意乱的,而他每次找儿子来谈心的时候没谈几句就吵了起来,陈小东经常一句“她不是咱娘,咱娘十几年前就死了!”砸来顿时就让黄炳坤哑口无言。无奈,这矛盾闹下去可谓是没完没了,不知不觉中自个的这个亲生儿子与黄炳坤那是越来越疏远,一天在家中也不讲上几句话……直到一个月前,不知道怎么的自个的家中竟然闹起鬼来了!
  这鬼那是闹得蹊跷得很,每逢到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屋子里时不时地就会传来女子的哭声和军队齐步走的声音等等,到了后来甚至还出现砸东西的声音,可谓是闹得他们一家子不得安宁,而黄炳坤那是找了很多个在宗教界挺出名的大师来看过,可却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不得已黄炳坤一家人那只好搬出屋子在外边随便祖了间屋子住下,就此这鬼还真是没再继续闹下去了。
  一开始黄炳坤还道是房子的问题,心想自个只要不住吧房子就不会出问题,可哪想没过半个月,自个的亲生儿子忽然行为举止开始奇怪起来,不对!不能说是奇怪,应该说根本就不像他自己,一时学女子唱戏般尖声说话,手掐兰花指,而一时半又扮成是个大将军,对黄炳坤和秦文敏大呼小叫,就似使唤下人一般……碰到这事那可是把黄炳坤给吓坏了,别看那是个大老板出身,可骨子里那是迷信得很,看到自个亲生儿子这副摸样当下就意识到这不正是以前老人说的那些想常在乡里闹的撞客吗?!这听人说这……这闹了撞客的人即使能治好以后也得变白痴……一想到自个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没想到又遇上这般变故,险些没让他这年纪的人当场给急得哭出来,而真巧他那从秦文敏那边知道了袁林这个算命先生,于是那是马上跑去找袁林去了。
  当时袁林只听黄炳坤家里的情况就道这事情不简单,于是马上抄上家伙去黄炳坤家中看看陈小东的情况,一见面之下袁林当场就判断出了这陈小东还真是闹了撞客,二话不说就要施法救人,而陈小东看到袁林之后就似老鼠见到慢一般,害怕得一直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没等袁林出手陈小东顿时就是白眼一翻,整个人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看到这情况袁林那也是老纳闷的,根据自个的经验这陈小东的身上应该是个冤魂,或许因为本能对自个害怕,可照理说不可能自个有意识会逃跑的才对啊?!袁林越想越不对头,于是马上上前去翻开陈小东的眼皮去查看,一看之下那是大呼奇怪,原来陈小东丢了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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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9 07:28: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凶宅


 “丢魂?!”一听到这里胡一炎心眼儿一跳,暗道这不是和大师兄的情况一样吗?!于是忙问:“那后来咱大师兄是怎么处理这事的?!”
  “袁大师后来叫咱点了一炷香到咱家门前喊着小东的名字,说是要把小东的魂魄给招回来?”,“‘地藏归魂咒’,大师兄的想法和我的一样……”这“茅山术”中的“地藏归魂咒”本身就有两种招法,当初胡一炎在家中招大师兄魂魄时候所用的是一种,那是因为其与袁林本身没有血缘关系,只能通过招魂幡来招魂,而黄炳坤和陈小东身上那是留着一样的血,所以在使用这门咒语的时候才不需要使用的招魂幡,可听黄炳坤的说法,当时他那是站在屋外的街道上喊了大半天的却丝毫没有动静,连袁林自个都觉得十分地奇怪,后来大约到了晚上九点半的时候一辆东风卡车从路边飞速驶来,朝着黄炳坤直接就冲了过去,袁林当时意识到不好立马把黄炳坤给推开,自个替其挨了那一下,“说实话我是挺感激袁大师,当时那情况你不知道,那真是……”黄炳坤大致吧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转念皱眉又说:“只是根据公安那边询问司机的口供,司机当时的情况是正常的,并没有酒后驾车之类的迹象……”
  “那……那混蛋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撞过来了呢?”平时胡一炎也是开公车过活的,知道这平时街上出的交通事故基本都是那些混蛋无良的司机酒后驾车或者是超速驾驶造成的,可根据黄炳坤的说法当时那辆东风卡车行驶的速度只算是中速(不然的话袁林被撞到就是神仙也不可能活得下来),况且当时司机杯没有酒后驾车,这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撞到人的才对啊!
  “按理说咱住的那个地方是一个小区,不可能有东风车经过的才对…..况且…..”黄炳坤颇有些犹豫,转眼间面露惧色地说道:“听司机的口供好像说是……是当时他迷路了,根本就没有看……看到街上有人…..”
  听了黄炳坤说了那么多胡一炎顿时也觉得那个事情复杂起来,正在他思量这事情的时候黄炳坤拿出了一张支票递了过来,说:“胡大师,这是我之前和袁大师商量好的,只要他能帮咱救救小东就给其二十万,虽说现在小东还在昏迷当中,可袁大师毕竟救了我的命,所以这二十万是他应得的。”
  “什么?!二十万?!”听到那个数字胡一炎心眼儿一颤,要不是害怕黄炳坤笑话自个的话他真想拿根木棍来掏掏耳朵,看是不是自个因为耳屎太多听错了,只见他接过黄炳坤手中的支票,斜眼间那是把支票上边零数了好几遍,没想到这还真是二十万啊!平日里自个这大师兄尽做一些亏本生意,没想到如今这一赚顿时就把以前亏得都给赚回来了,而且还翻了好几倍有余呢!
  胡一炎从前那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小混混出身的,虽说没见过像黄炳坤这么大手笔的老板,可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他激动过后自然想到像黄炳坤这种商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那么阔气,果然如胡一炎所料,黄炳坤看了看胡一炎的神情之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只是……是咱家小东那病还没有治好,既然胡大师你和袁大师是同门师兄弟,这本是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所以我还想有请你……你出手救救咱家小东吧!”
  “这……”胡一炎表面上装得挺为难的,其实心里那是正偷笑着,暗道黄炳坤个老狐狸还不露出尾巴?“想咱们俩兄弟辛辛苦苦那么多年正愁着没钱振兴自个的门派,如今既然给咱遇上自然要狠狠地宰你一刀!”胡一炎与袁林虽说师出同门,可其性格却大大与其相反,袁林就不用说了,典型的一块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而胡一炎可就是个典型的小混混,还是个有真本事的混混,在他的脑袋里对于这振兴宗门的事自然也是十分关心,不过他却会审时度势,知道如今这世道做什么那都得需要钱,没有钱的话那一切都是空谈,所以当初刚到南京的时候他就意识到按着大师兄的老路走那是行不通的,这也是他跑去开公交车的原因之一。
  看着胡一炎表情,黄炳坤只当对方不乐意,大急之下那是咬了咬牙,说道:“如果胡大师你这能救回咱家小东的话我还可以再出二十万给胡大师您!”
  二十万?!又是二十万啊!黄炳坤这老小子真是肥啊,他娘的竟然完全不把钱当钱!胡一炎眼见自个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再矜持下去了,最后装出一副道岸渺然的模样,皱眉说道:“黄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我师哥为了这件事也和你家小子一样丢了魂,况且除魔卫道是我修道之人的份内之事,这于情于理我自然都要管上这闲事了!”这一连串大义凛然听得黄炳坤那是一阵子热血沸腾,只是他就纳闷了,眼前这个超凡脱俗的胡大师这么就只字不提自个提出的那另外二十万的事呢?!
  经过商量之后,胡一炎打算先到黄炳坤在郊外买的那栋新房子看看再说,黄炳坤见眼前这个大师要动手干活自当立马放下手头的工作,和他坐上门外小钟开的那辆宝马向目的地驶去。
  本来这市区到郊外的路程大约要花上个三十分钟左右,可是胡一炎说要先到自个家中拿家伙,所以才弄得晚到了一些。等到了那别墅里,胡一炎那是又吃了一惊,这……这他娘的别墅里的厕所都比自个住的那个屋子大,相比起来自个那是人住的地方吗?!
  只见胡一炎来到别墅里的时候那是拿着手中的罗庚鼓弄起来,等差不多走遍了整栋屋子之后却见胡一炎摸了摸后脑,说道:“这……这不对啊!这宅子应该里边根本没有脏东西啊!”
  “是啊!我已经找来的大师也像你这样子看过,他们都说咱家里没有问题,根本看不出什么有那玩意的迹象!”在一旁的黄炳坤附和到,而胡一炎点了点头,说:“黄老板,就依咱的本事看,你这家里非但没有脏东西,而且风水还是好的要紧,估计这地头在起房子的时候曾经找过人看过风水。”,“高啊!胡大师!”听见胡一炎这么一说,黄炳坤顿时赞道:“这屋子能买到二百万的价钱完全多半是因为这块地当初是找过一个东南亚一带有名的风水大师看过的缘故,而这么多大师中胡大师你可是第一个能看出这一点的啊!”
  两百万……不知道为什么胡一炎每听到黄炳坤报数字就会心惊肉跳的,也不知道自个这心脏老了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那之前的大师有没有看过这块地是不是‘阴凶地’呢?!”
  “‘阴凶地’?!那是什么?!”胡一炎楞了一会,心想自个把话说得有点太过专业了,于是挑明着说道:“这‘阴凶地’在咱们‘茅山术’中那是一种聚阴的凶地,这种地势往往不是因为风水而造成的,相反那是因为后天的缘故,比如一块好的风水地从前如果是古战场或者是乱葬岗的话就很可能因为后天凝聚阴气而破坏了原本的风水,这‘阴凶地’用平常看风水的方法那是看不出来的。”
  “这……这应该不可能,我这人那也是挺迷信得,当初在买这屋子的时候我就通过内幕的关系了解到这地原来是块荒地,根本就没有什么山坟,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把这屋子买下。”听了黄炳坤的话儿胡一炎那就纳闷了,这屋子左看右看根本就没什么问题才是啊?!难不成是黄炳坤一家子平日做了什么亏心事,到了晚上听见点什么老鼠弄出来的动静只当是鬼,当下他是眉头一皱,说:“黄老板,你……你这真是确定你家里是在闹鬼吗?”
  “这是真的!咱和咱媳妇还有小东都听见那动静了,每天一到晚上十二点就开始,直到凌晨一点才结束,胡大师你要是……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小钟!”,“是啊是啊!那动静咱也听见了!”小钟平日里除了是黄炳坤的私人司机之外那还是他家里的管家,一说起黄炳坤家中闹鬼的事情,小钟整个人顿时面露恐惧:“那动静一开始是个女人的哭声,后来传来军队齐步走的声音,闹到后来更有砸东西的声音,有一天晚上我状着胆子拿着电筒整屋子的去查看,可那动静偏偏在我去的时候就停止了,而屋里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异状,等我离开的时候动静又响了起来,这样一来二去好几次,直到闹到了一个钟头才停下来,后来第二天我去查看屋子的情况却发现厨房里的盘子被打碎了不少!你说这……这奇怪不奇怪啊!”
  “有这样的事?!”胡一炎见到小钟的那幅模样看来也不似再说假话,想了好一会逐对黄炳坤说道:“黄老板,你看咱在你这屋子里住一晚上,看看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不知道这放不放便?”,“当然没问题!咱这屋子里什么东西都还放着,凑合着住一晚不成问题……这样吧,这屋子里的地形你也不熟悉,今个晚上就让小钟陪你过夜吧!”
  “什么?!”小钟一听到黄炳坤这么一说顿时尖叫一声,可被黄炳坤那么一瞪,后边的话那是不敢再说出来,只见其只敢哭丧着脸自个嘀咕道:“这……这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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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9 07:29: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三章、闹凶


 话说胡一炎决定在黄炳坤的家里住一个晚上,而黄炳坤的司机小钟那是担心得要死,这天色一暗下来之后那是整个人一只都黏着胡一炎,弄得胡一炎那是哭笑不得,他说道:“我说小钟啊,像你这般跟着咱的方式,该不会就算咱要去上茅房你都得跟着我吧。”
  “胡大师,我这……这也是不想得啊……你不知道,那些动静可怕极了,要不是黄董一直对我很好的话我早就辞职走人了……”小钟吞了吞唾沫,说道:“我说胡大师,其实我对你们干这一行都是分好奇,依你看……看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听了这话胡一炎心觉好笑,反问道:“你前些日子在黄老板家里的时候不是见过了吗?怎么如今还来问咱?”
  “其实那……那我自个也说不定,虽说那动静我自个的却是听见了,可毕竟没有亲眼得见……说句实话,早前我见黄董那迷信的模样自个那是十分的不屑,可经过这一次我这……”说到这里小钟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那是再也说不下去了,显然之前的经历对他思想上冲击太大了。
  “其实这‘鬼’的说法只是你们外行人的泛称罢了,在咱们行道里其实把这些玩意分为很多种类,比如人死之后魂魄未散的咱们就称其为冤魂,冤魂成了气候就会变成恶鬼……”说到脏东西,胡一炎就好比大学里边那些做学问的教授,一时间没完没了起来,而且他讲的时候多半带了不少的形容词,听得小钟那是冷汗直流,两眼发直,这不知不觉间那是已经来到了晚上十二点钟,只听黄炳坤家里那古董钟一声声叮当的响声,霎时间把正听得入神的小钟吓了一大跳,“胡大师,这……这已经十二点了……”
  胡一炎皱着眉头看了看室内的那口古董钟,的却可见那分针和时针都一同指着十二的位置,大约古钟响了几分钟,只听一阵女子的哭声逐渐由弱变强,“胡大师,就是……是这声音…..”听到这声音,小钟浑身开始不寒而栗起来,一直拽着胡一炎的袖子不肯放手,而胡一炎仔细听了这女子的哭声,说道:“小钟,这声音似乎是从楼上的书房传来的是吧?!”早前,胡一炎就把黄炳坤这大得可以做仓库的屋子走了个扁,知道这屋子分为两层,一层是客厅和饭厅,而二楼才是住人的地方,而那女子的哭声明显正是从二楼黄炳坤卧室一旁的书房传来的……小钟听了胡一炎的话也仔细听了一会,说道:“好像是…….是在书房没错。”
  得到了小钟的确认,胡一炎那是抽出一柄铜钱变成的短剑要上楼去查看,本来小钟那是害怕不敢上去的,可转念一想自个留在这大厅里那可是自个一个人,万一等会出什么事的话要怎么?!想到这里,小钟那是咬了咬牙,也跟着胡一炎的屁股向上走去。
  书房距离客厅也不是很远,即使是小步走也不过是二三十步的距离,可小钟跟在胡一炎身后总觉得这一小段距离怎么就好像走了好几个小时一样,等二人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后只见胡一炎把耳朵贴在书房的门上仔细一听,看来那女子的声音果真是从书房里传出来的,“小钟,你退开些!”胡一炎压低声音说到,而自个也拉开了与木门的距离,良久,胡一炎忽然抬腿就朝大门踹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这书房的大门连带锁头一块就这么给胡一炎踹开了,里边没有开灯,只是黑黑一大片的,胡一炎也顾不得上多想,手上拿出一叠黄符往里边一洒之后自个就率先冲了进去,可奇怪的是等胡一炎进到了书房的时候那女子的声音就这么嘎然而止!等后跟上的小钟打开书房的灯的时候胡一炎只看到这书房里除了自个刚刚甩下的符咒和被自个踹裂的木门的之外那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这幅情况胡一炎还是不死心,于是集中精神打开“天聪”来看,可依然没有什么发现,“这……这没道理啊!”
  就在胡一炎纳闷的时候好似客厅里此时又传来了军队齐步行进的脚步声,时不时还可以听见军士们喊着口令的声音,“胡大师!这……这又来了,这一次好像是在客厅!”胡一炎眉头一皱,大步间就朝客厅奔去,这一次他那是学聪明了,一直开着“天聪”,一边狂奔着,一边观察着屋里的情况,可等其奔到客厅这声音也和那女子的哭声一样,忽然间就这么嘎然而止,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胡大师,你听!”这一次轮到了砸东西的声音,声音的来源是一楼的厨房,“他娘的,这是什么鬼玩意,想耍咱啊!”胡一炎一边破口骂着脏话,一边又朝厨房奔去,可这一次却也是毫不例外地让他扑了个空,而同一时间里另外一个地方又响起了怪声。
  “胡大师,这……这声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见眼前这个自个老板请来的大事被折腾了好一阵,小钟顿时心里也没了底起来,心慌间只觉得自个手脚冰冷,暗道自个当初说什么也不应该答应黄炳坤留下来的,而胡一炎心底那是暗骂这玩意算他娘的什么脏东西啊?连自个的“天聪”那是什么也没有发现,照理说这地方如果真有东西的话就算跑得快也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难不成是那玩意是恶鬼级别的,已经成了气候,在这屋子里布了幻术不成?!想到这里,胡一炎自嘲自地摇了摇头,自个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开天眼啊!这一般的幻术和障眼法怎么可能瞒得住“天聪”呢?!
  “他娘的,‘天聪’看不到你,咱就不相信你还能躲得过罗庚?!”思虑了好一会,胡一炎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一时间这笨人就用起了笨方法来,只见他拿出了一个罗庚,也没有怎么摆动,那罗庚霎时间就自个做起了三百六十度大回转运动,看到这儿胡一炎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马上拿出了四枚古铜钱在屋子里的大厅,厨房,书房,卧室四个地方各放上一枚,等这最后一枚的铜钱放上之后这声音却也奇怪地跟着全部都消失了。
  偌大的屋子一时间回复了平静,小钟顿时大笑道:“胡大师,你这好本事啊!没想到这三两下功夫就把这屋子里的鬼给解决了!”,“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鬼!”胡一炎吐了吐唾沫叫道:“这根本就是‘闹凶’!”
  “‘闹凶’?!那……那是什么东西?”也不理会小钟一面茫然的表情,胡一炎拿着手中回复了正常的罗盘,走到了屋外右侧的侧门口,只见他在这地方忽然停了下来,把地毯儿一翻开,哪里想到这地毯下边竟然有着十几枚古铜钱,那些铜钱儿摆成了一个箭头的模样,而箭尖则指向屋内,“果然是这样!还真他娘的是‘分阴阵’!”
  看到地毯下那古铜钱摆出的箭头,小钟一阵错愕,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胡一炎则说:“黄老板家里根本就是不是闹鬼!这明显是给人弄了手脚!你看看,看看!”胡一炎指着地上的古铜钱,又说:“这在咱们这一行中叫‘分阴阵’,凡是稍微会点行道的都会用,这种阵法只是个小阵罢了,一般是用来分割阳气和阴气的,对人没有什么危害,可在黄老板家布下这个阵法的人却别有用心,把这箭头的方向指向屋内,致使这外边的阴气不停地倒灌到屋子里,这阴气一旦聚集多了就有可能影响到人的视觉和听觉,而刚刚咱们听到那些声音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咱们‘茅山术’把这种现象称为‘闹凶’!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子时十二点是一天中阴阳交替的时辰,也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所以黄老板家里的‘闹凶’也就发生在这个时间里,这也同时解释了为什么一过了子时(也就是一点)那些怪声就会消失得原因!”这“闹凶”的现象多半只会出现在阴气比较重的地方,比如坟地沼泽地等等(其实一些晚间路过荒野坟地的人说自个见到鬼了那其实多半也是“闹凶”罢了),而胡一炎刚刚拿出罗盘的时候发现罗盘指针一直在打着转儿,这就表明了屋子里的气场十分的混乱,于是乎他就想到了这端儿,当机立断下立马摆出了“定阴阵”镇住了“八穴”中的四阴穴,不想一试果然见效,这阴气被镇,“闹凶”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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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9 07:29: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四章、子午勾魂术


 “胡大师,那这…...这到底是什么人才会这样对咱啊?!”破了黄炳坤屋子里的“分阴阵”,胡一炎大概把自个的发现告诉了黄炳坤:“黄老板,你仔细想一想你自个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这……这干咱们广告这一行的和其他人基本都是合作上的关心,除非……”说到这里,黄炳坤似乎想到这么,猛然一拍桌子,叫道:“肯定他妈的就是东兴广告公司的那个陈老鳖!前些日子我抢了他一批客户,这家伙竟然再外边放话说要给咱好看,没想他会这么狠,竟然连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姓陈的,老子和你没完!”说罢黄炳坤又叫过小钟,说:“小钟,你打电话给大龙哥,叫他带几十个弟兄过来!”听了黄炳坤这话,胡一炎顿时就是哭笑不得,暗想这个黄炳坤怎那么像黑社会打手的?!“黄老板,这你也先别急,毕竟如今咱们也没有证据,一旦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好说了。”黄炳坤心里想了想胡一炎这话,暗道也是,于是不得已才作罢,说:“那……那胡大师你如今是不是真的有办法救咱家小东了?!要是真能救的话咱不说之前答应给你的那二十万,就是之前你去的那栋别墅咱也能送给你!”
  那可是别墅啊!价值两百万的别墅啊!黄炳坤的这话一出胡一炎顿时就没了语言了,到不是他不想要那屋子,只是如今这陈小东身上的病儿那是和自家师兄的一个模样,要是有办法治的话他就给早治了,还用等到今天?!就在胡一炎纳闷的时候黄炳坤的家中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去接的人是小钟,小钟说了几句之后逐放下电话,对胡一炎说:“胡大师,医院那边说你师兄袁大师好像给醒了过来!”
  “什么!”听了这话胡一炎猛然一惊,暗道这他娘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心急之间也顾不得上那么多,于是立马叫小钟开车载自个去医院,等胡一炎到了医院之后却发现袁林根本就不在床上,找个病房的护士来询问哪里想到那个护士也是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儿,说:“咦?!这……这刚刚病人明明还在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我想应该是出去散散心去了吧,你俩也别急,或许等一等他就回来了。”听了护士的话胡一炎就直想破口大骂那个护士放屁!要知道咱大师兄那是什么人,他可能自个下床跑出去散步?!说出来也不怕人笑掉大牙,护士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也是因为害怕胡一炎把这病人不见的责任赖到自个的身上,要知道这事情要是闹大的话她自个的饭碗可就不保了!于是乎护士还没等胡一炎把难听的话骂出口就已经自个装着忙什么事一样,灰溜溜地走开了……
  “不对!不对!咱大师兄不可能会自个随便走开的……”看到自个的大师兄这么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别说胡一炎那是有多心急了,来回在医院走廊里那是来回着走来走去,而就在这个时候,跟在他后边的小钟忽然怀里的大哥大(八十年代的一种手机)响了起来,小钟皱起眉头一接,没想到打来的人竟然是自个的老板黄炳坤,他在电话那边说道:“小钟!你快叫胡大师回来,袁大师如今在咱们家里!”
  小钟把这话转告给胡一炎,哪想胡一炎听后一愣,“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错愕间,胡一炎赶紧又与小钟跑出了医院的大门,准备开车往回赶,可没想到胡一炎自个就率先坐到了主驾驶的位置上,而小钟见状忙说:“胡大师,你坐错位置了,你那位置是开车用的。”
  “废话!这咱知道!”胡一炎翻了翻白眼,说:“你小子开车开得太慢了,等得咱心急!这回让咱来开,给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飙车!”如今有句话说着什么的单车怕摩托,摩托怕小车,小车怕卡车,卡车怕公车。胡一炎那是干什么的,他可是开公交出身的,这开车技术自然也就不在话下,只见其一路狂奔,时速那是快开到了一百五,窗外的景物那是直往后边嗖嗖地飞过,要是这会儿这街上有哪个好莱坞的导演看到胡一炎飞车的,铁定照着车牌找上门来把胡一炎弄到好莱坞去做飞车特技演员,而坐在一旁的小钟那是这个人都贴到了座位上,双手一直扒着护杆,那是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一个劲地求神拜佛,暗道这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胡一炎飚着车就来到了黄炳坤的住所,等车一停下来,小钟那是马上夺门而出,趴在一旁的草坪上干呕了起来,而胡一炎也懒得去理他,逐自个大步向黄炳坤的住的屋子走去,可等其走到大门前却透过窗口看见黄炳坤得屋子里并没有开灯,心生奇怪道:“这……这怎么的,难不成黄炳坤叫咱回来,自个却出去了。”胡一炎仔细一瞧,不想原来这大门竟然没有锁上,于是乎他暗道这情况不好,里边铁定是出事了!当下那是也顾不得屋子里便黑漆漆的就冲了进去。
  这屋子那是黄炳坤在外边租下的,可这面积也完全一点也不比郊外那栋给人弄了手脚的别墅小,胡一炎小跑一段,估摸着自个来到了客厅,突然间只觉得自个恶风扑面,一声野兽般的叫声响起,胡一炎打了个激灵,猛然蹲下身形,却见到一道黑影从自个脑袋上飞了过去!
  “我的妈呀!这他娘的是什么玩意!”还没等胡一炎稳住身形,忽然间那黑影又扑了过来,这一次胡一炎那可是学了乖了,揪准着那玩意的来势,忽然一肘就顺着这么来了一下,只听扑通一声,那道黑影就这么被胡一炎一下给飞到了一旁顿时没了动静,“他娘的!我叫你凶!”
  “一炎,是你吗?!”一阵叫喊声在客厅中响了起来,胡一炎一听这正是自个大师兄袁林的声音,大喜之下赶紧也喊了一声回应,而袁林又忙叫道:“一炎,你快过来!黄老板出事了!”
  “出事了?!”胡一炎惊讶之余那是赶紧顺摸着自个大师兄的声音走了过去,但是走着走着,忽然觉得什么东西在自个脚下边拌了自个一下,胡一炎之前没有准备,一时间就这么险些摔了个大马趴,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扶住了胡一炎:“一炎,你小心点,没出什么事吧?!”,“大师兄,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声音,胡一炎知道扶着自个的正是袁林,只听袁林叹了口气,说道:“这……这咱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反正对黄老板下手的那个人不好对付,而且还会用‘茅山术’!”原来之前见陈小东丢了魂之后袁林就意识到这背后有个同行在下黑手,只是这世上能夺人魂魄的道术多不胜数,袁林顶多把其看成是个歪门邪道的高人,也没有做其他的怀疑,可等自个着了道儿的时候袁林才意识到那个人用的不是其他门派的道术,而正是自个“茅山术”中的禁术,“子午勾魂术”!
  在道教各派密宗门派之中,本来想来就以上清茅山密宗的“茅山术”最为凌厉诡异,这也归功于茅山派的前人们,因为茅山派的门规使然,这历代茅山派的传人多以除魔卫道为己任,是以在外边行走江湖的时候多会与一些旁门左道的人斗法,那些人的道法多是正派走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于是乎茅山传人抱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心理,每逢遇到这种道法都会将其融入“茅山术”中,是以“茅山术”中才多有禁止门下弟子乱用的禁术,而“子午勾魂术”就是其中之一!
  这“子午勾魂术”脱身与“厌胜术”,凡是学习了这门法术的人都必须以一天中阳气最重的午时捕捉无主游魂,在子时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控制其去夺人的魂魄,是以才得名“子午勾魂术”(其实本身的时间并没有特定的规定,只是这两个时间里用这个法术效果最佳),胡一炎和袁林自个也曾学过这门法术,只是从来没有用过,没想到如今竟然得以亲身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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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9 07:29: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五章、茅山叛徒


 当时袁林意识到自个着了道之后那是急中生智,在魂魄被勾走前用一枚银针插进了自个的“八穴”中的“天阳穴”中,这一招在“茅山术”中被称为“爆阳咒”,因为“天阳穴”是中阳气最重的穴位,一旦被银针所扎就会短时间内使人体隐脉中的阳气在这个穴位上被阻滞流通,从而被凝聚起来,等凝聚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像一个炸弹一样炸开,那时候所爆发出来的阳气就会成立方量的增加,即使是强如恶鬼级别的脏东西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了,只是这种制造阳气炸弹的法术太过霸道,一般那是连施法者自身的魂魄也会给伤到,所以可以说“爆阳咒”是一种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法术,一般人使来那都得在床上躺上个一两个月,只是这一次袁林使来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可没想到因为自个的魂魄已经不在身上了,非但“爆阳术”没有伤到自个,还把自个身上的“子午勾魂术”破了,是以袁林这只不过昏迷了一天一夜就醒了过来。
  袁林这一醒过来就意识这黄炳坤家里要出大事了,于是也就顾不得自个身上伤就往黄家里赶,可没想到等自个到了黄炳坤家中却还是晚了一步,“大师兄你说什么?黄……黄老板他已经遭人毒手了……”听到这里,胡一炎顿时目瞪口呆,到不是他真是关心黄炳坤得死活,只是黄炳坤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之前其答应给自个的那二十万还有价值两百万的别墅可就要打水漂了,就在胡一炎一阵心凉的时候却又听袁林说道:“还没有那么严重,不过他如今中了‘子午勾魂术’,想来也差不多了。”
  “他现在什么地方?”近距离胡一炎只见袁林手指头向下指了指,原来刚刚差些绊倒自个的玩意就是黄炳坤本人,胡一炎在黑暗中向下摸索了一会黄炳坤得身上,逐说:“黄老板身上的三魂七魄正在逐渐消散,大师兄!你快想些办法啊!”
  “这……这办法我已经在想了,可想当初咱们学这个‘子午勾魂术’的时候师傅就曾经说过施术者要用这种法术的时候必在方圆十里地的范围内开坛施法,只是这人不似妖魔鬼怪,即使是拿着罗盘那也不会有反应啊!”听了大师兄的这话,胡一炎心想这到也是,要破“子午勾魂术”就必须显得找到施法的人,可这目前的情况到还是真的难找,而袁林又接着说:“如今我已经暂时用符咒镇住了黄老板的魂魄,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要想救他的话还得从根本下手啊!”就在二人还在考虑着怎么把黄炳坤给救过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忽然都亮了起来,原本在外边干呕的小钟走了进来,只见袁林胡一炎正半蹲在身子在正在浑身抽搐的黄炳坤身旁,而黄炳坤的媳妇秦文敏正躺在不远处的地方(估计是也着了道儿,而刚刚胡一炎打晕的黑影就是秦文敏本人),见到这幅乱糟糟的情景小钟当场就给吓呆了,说:“这……这里都发生了什么……”
  “小钟,这你就先别问了,快过来帮忙,你家老板着了人家的道了。”此时的小钟本来就已经六神无主,听见胡一炎这么一说也只是本能地应了一声就走了过去,可胡一炎自个转念一想:“这似乎有点不对头啊!咱们师兄弟俩人在屋里头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没理由说小钟到了现在才发觉啊!”胡一炎暗怀鬼胎间偷偷拿出了一张黄符,等小钟靠近的时候忽然右手疾奔其面门而去,但见小钟被黄符贴中面门顿时整个人两眼一翻,就这么倒在地上不再有动静了,胡一炎见状那是马上抽出铜钱剑来,四周环顾地叫道:“大师兄!那人就在这屋子里!”
  袁林紧跟随其后那也是抽出了一柄桃木剑也和胡一炎一炎环顾起四周,如临大敌地叫道:“哪呢?!这……这我一直在屋里,怎么就没有见到有人呢?!”,“是障眼法,那家伙铁定使了什么障眼法让咱们看不见他!”胡一炎恶狠狠地说到,而袁林心念一转,拍了拍胡一炎的肩膀,说:“一炎,快开‘天聪’,你的‘天聪’不会给障眼法给迷到!”
  “是啊!我这怎么就没早想到?!”胡一炎砸了砸自个的脑袋,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集中精神起来开眼。这开“天聪”胡一炎已经练习得滚瓜烂熟的,没过个半分钟却觉双眼一热,视线逐渐现有清楚转变成模糊,最后再有模糊变为清晰,这一过程里,胡一炎赫然发现客厅转角的墙上忽然似乎多出了一道门来,“他娘的!这家伙在这里躲着!”胡一炎心中那是暗道你个混蛋还不束手就擒?!冷笑间就想打开门冲进去,可哪想这门刚开到一半,却觉一道劲风扑面袭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人偷袭的时候那是已经迟了,胡一炎两眼一瞪,整个人直直地就这么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胡一炎是死是活,站在后边的原袁林见状那是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立马怒目仇视朝那偷袭胡一炎的人冲了过去,那人是个身着黑袍的人,因为其面孔深深藏在了黑袍里,所以袁林根本就没有看到到那人的面貌,只见那人冷哼一声,忽然间如同鬼魅般闪到一边,从右侧诡异的角度闪出一掌,正正击在了袁林的胸膛之上,而袁林一时间就如同断了风筝的线儿倒飞了出去,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就顺势给喷了出来。
  “你俩个身为茅山密宗的传人,本事到是稀疏平常得很啊!”那黑袍人用粗糙沙哑的声音说到,虽说看不清楚那人的面目,可听其声音却可以知道这黑袍人的年龄应该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娘的……你到底是谁?!你……你怎么会用‘茅山术’的……”原来躺在地上的胡一炎并没有死,只是刚刚给黑袍人用银针扎到了身上的穴位,一时受制而已。
  黑袍人听见胡一炎的质问只是嘿嘿一笑,盯着胡一炎说道:“小子,我想你现在还分不清楚情况吧!现在应该是咱问你而不是你来问我!想活命地就老实交代!你和李震山那老不死的到底是什么关系!”话音未落,却见到黑袍人突然抽出一柄刻有奇怪图案的匕首顶着胡一炎的脖子。
  胡一炎不似袁林这般倔强臭死头,要是碰上什么妖魔鬼怪他可不怕,不过这白森森的家伙还是着实让其心眼儿吓了一大跳,只见他忙说:“我说兄弟,你手中这……这家伙能不能拿远些,我承认咱师傅就是李震山了还不成吗……”
  听见胡一炎承认自个就是李震山的土地黑袍人不由呵呵大笑起来,拿开匕首说道:“想李震山英明一世,不想竟收了你这个孬种的徒弟,要是给他知道了还不得活活的气死?!”
  “不准你说咱们的师傅!你他妈的到底是谁?!”袁林只听见对方辱骂自个的师傅顿时大怒,忍着胸口的疼口怒喊了出来,可那人毫不在意袁林的怒骂,淡淡地说道:“难道你们师傅就没有跟你们提过李震天这个人吗?”
  “李震天!你是李震天?!”听到这个名字,胡一炎和袁林俩人都是吃了一惊,因为这李震天不是其他人,这人正是自个师傅李震山的师弟,也是他的亲生弟弟!话说当年胡一炎和袁林在茅山修炼的时候俩人就好奇这茅山密宗一派中难道师傅这辈份的就只有师傅一人?!后来在他俩的追问下才知道原来他们应当还有一个师叔叫李震天,据说那人是李震山的同胞兄弟,当年是李震山带着他一同上茅山来拜师学道的。可每当胡一炎和袁林想知道关于自个这个从未蒙面的师叔的事情的时候李震山都是面露些许痛苦的神色,只说了一句“这一切都是为师的过错”就不愿再提了,是以胡一炎和袁林只知道有这么个人,其他关于李震天的事情就一概不知了。
  “既然是师叔,咱……咱们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师叔你就先别说了,先把我身上的禁制给除了再容师侄我和你叙叙旧……”对于自个的这个师叔胡一炎所知甚少,不过当务之急还是不要激怒他为妙,就他做的这些事,估摸是乱学乱用了什么邪术被赶出了师门的,凶起来说不定还会杀人灭口!
  胡一炎打的这个小算盘原来挺好,只是有大师兄袁林这个臭石头在场到是打乱了胡一炎的计划,只见他二话不说,站直了身子,拿出身上那块掌门玉印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咱们的师叔!就你对黄老板一家做的这些事情已经违背了茅山密宗的门规!要是你不能给咱们一个充分合理的解释的话咱就以茅山派第九十代掌门的身份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就你小子?!”李震天冷笑一声,说:“依我看你只要你能当着咱的面骂李震山三声乌龟王八蛋之后不再管黄炳坤这事了我就饶你一命,你看怎样?”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想我袁林虽说书没读过多少本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想咱背叛师门?!没门!”袁林奴喝一声,将手中的桃木剑缓缓地举了起来,剑尖直直指着李震天的面门,而李震天见状那是提着面目狰狞地笑道:“这好得很!这样你就给咱安心去死吧!”李震天大喝一声,忽然间手持着匕首就朝着已经受了伤的袁林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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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9 07:30: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六章、爆阳合击


 李震天大步朝袁林迈去,却忽略了一直躺在自个脚边的胡一炎,他之前说那么多废话,其实一直偷偷的运着劲儿想把身上的禁制给冲开,当下看见李震天背对着自个的时候猛然一集中运劲,这扎在身上穴道的银针忽然就给蹦飞了开来,一时禁制得解胡一炎也不再犹豫,当下马上也抽出一根银针摸了上去,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着李震天的穴位上扎去!可李震天似乎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一般,这头也没回忽然就一抬腿踹到胡一炎的胸口上把其给踹飞了起来,“师弟!”袁林见状大喊一声,双手持着桃木剑就要对着李震天的脑门砸过去,可人家李震天又岂是吃素的,右手手中的匕首只那么寒光一甩,袁林手中的桃木剑立马干脆地断成了两截,要不是袁林自个躲得快的话,那一双手早就连肉带骨头被削了下来,而李震天手中的匕首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玩意,邪门得很,尖头不过是刚巧划过袁林的手臂,却造成了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
  李震天冷笑着瞧了瞧胡一炎,说道:“你小子想耍花样还嫩着呢!打从刚刚你说话的时候咱就从你的呼吸间听出了你正在运劲突破禁制,不揭穿你只是想看看你究竟能怎样?没想到你太让我失望了!今天你俩李震山的徒弟遇到咱也算是你们倒霉,做师叔咱的可要好好考较一些你们的本事!”李震天说罢只见他忽然从黑袍中伸出一只枯黄的手来,而那手中正捧着一个骷髅头,看到那玩意胡一炎和袁林都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叫道:“万魂斑?!”
  “没错!我这正是‘万魂斑’,没想到你俩小子到是挺识货的。今天我就收了你俩这身有道行的魂魄,想来定是滋味无穷啊!”“万魂斑”是“茅山术”中最为阴毒的禁术之一,据传练习这种法术的人靠吸补他人的魂魄到一个骷髅头里,炼化之后在吸收入体内,因为每炼化吸收一个魂魄,这人身上就会长出一块小孩巴掌大小的红斑,是以才得了这个名字!而据说只要吸食了一万个人的魂魄,那么修炼“万魂斑”的人就可以长生不死,飞升成仙,是以“茅山术”中虽然记载有这种术法,可门中有规定,像这种害人害己的功法那是绝对不能修炼,一旦被发现那可是轻者直接废了“寄魂牌”逐出师门,重者当场就要被清理门户!
  “我的妈呀!这‘万魂斑’可是咱们门里与‘月魄’(具体请看《天师鬼禄》邪神恶咒之卷)齐名的邪术啊!没想到这老不死的竟然给练了!”胡一炎盯着那可怕的骷髅头顿时吞了吞唾沫,而袁林也是皱眉说道:“依我看当初这个师叔就是因为学了这门法术而被师傅赶了出去!”
  “师兄,如今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咱比功夫不是他的对手,道法估计也抵不过人家的‘万魂斑’,再不想出什么点厉害的玩意来咱俩今天可就得折在这了!”但见李震天右脚不停踏着地面儿,双手不停地抚摸着骷髅头,想来正在念咒语,而袁林自个也是明白万一给李震天把法术给施展完了那一切都要结束了,只是这“茅山术”中能对付“万魂斑”的无非就只有“上清紫薇玄雷DA法”,可这门法术那得开坛布雷局才能使用,这……这仓促间你就袁林去哪里弄个法坛来,想到这里袁林也只能眉头深皱,一言不发。
  胡一炎看到自个的大师兄这幅样子那也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其叹了口气,颇带有一些生死离别的口气说道:“大师兄,这些年来多亏你的照顾…….师弟我先去了!”
  “师弟!你这是要做什么!”袁林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却见胡一炎拿起一根银针对着自个的“天阳穴”就猛然插了下去,不用说胡一炎那是想使出“爆阳咒”和李震天同归于尽,只见这一针扎下去,胡一炎浑身上下顿时青筋都给冒了出来,嘴里叫道:“我操你娘的混蛋,老子今天要跟你玩命!”
  “想跟咱拼命?!咱们都是茅山出来,对于这‘万魂斑’的法力想必也是心知肚明,你认为你个小小的‘爆阳咒’能破了我的道法吗?!”李震天说的话那到是实在,如果对方只是个刚刚练习“万魂斑”的人的话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到还可以用,只是观李震天这施法的手法娴熟度来看,他的“万魂斑”应该已经有了十几年的功底,这哪里是胡一炎的“爆阳咒”能够破掉的?!听了李震天的话胡一炎心里的却是挺泄气的,可却依然硬着嘴巴叫道:“是吗?!那老子今天就做一次赔本生意,即使赔上咱这条小命也得要你断根头发!”
  “李震天!你先别嚣张,还有我呢!”袁林大喝一声,那是也抽出一根银针扎到自个的“天阳穴”中,“大师兄,你这是……”袁林惨然对胡一炎笑了笑,说:“师弟你就别说了,咱们茅山派想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今天咱们就拼着灭派也要和这歪门邪道斗上一斗!”虽说胡一炎并没有像袁林那么有正义感,可听了袁林的这一席话顿时也是热血沸腾的,激动地点了点头,叫道:“好!咱们师兄弟俩今天一起共赴黄泉!”
  “你们…..”眼见胡一炎和袁林拼着不要命一同使来“爆阳咒”李震天顿时心虚了起来,要知道他自个挡下一记“爆阳咒”不是问题,可同时两个“爆阳咒”一同施法李震天可就没底了,只是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容不得李震天再做什么退步了,当下也只能加快施法,和胡一炎师兄弟俩个拼速度!
  一时间,黄炳坤家中四处刮起旋风,吹得在场的三人衣服砰砰作响,但闻咔啦一声,李震天手中的骷髅头骨上边竟然露出了一个小裂痕,而胡一炎师兄弟俩人也不好过,一时间七窍一直向外冒着鲜血……良久,胡一炎和袁林身体里的阳气凝聚到了极限,只听啾的一声,俩人插在“天阳穴”里的银针同一时间里应声飞出,一时间一阵暖风由胡一炎和袁林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去,所经之处那些原本刮着的旋风都定了下来,而李震天手中的骷髅头上的裂痕猛然一深,顿时裂成了两半!胡一炎见状顿时大喜,知道李震天的“万魂斑”已被自个师兄弟俩人所破,本来那是想高呼一声,可话刚到嘴边他却只觉自个全身的气力已经被抽干了一般:“师兄,咱们…..咱们成功了……”胡一炎最后的一个意识那是袁林正拿着一张黄符朝自个脖子根上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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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9 07:30:5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七章、起因


 “我…….我这是在哪……”胡一炎强忍着脑袋剧烈的疼痛,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眼睛处于黑暗状态,没想到一睁开眼睛顿时就受不了等光强烈的光线,模糊间那是看到自个如今好像正躺在一间病房里,“这……这是医院?我没有死吗……..”
  “师弟,师弟!”,“师兄?咱……咱们如今这是在医院?”过来好一会,胡一炎的视线回复了正常,看到自个病床边一个坐着轮椅浑身上下都缠着纱布的人,仔细一瞧,原来那人不是他人,正是自个的大师兄袁林:“咱……咱们之前不是和那个李震天斗法吗?!怎么如今会在这…….”
  看到胡一炎从昏迷中醒来,袁林那是激动得说话声音都呜咽起来:“师弟!咱们都还活着,李震天那混蛋给咱们打跑了……”原来当初袁林师兄弟俩人和李震天的斗法已经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袁林与胡一炎身上的“天阳穴”阳气凝聚过重,眼看着自个三魂七魄就要被冲散,袁林忽然转念间想到了自个那个误打误撞破了“子午勾魂术”的经历,当下马上施法抽离自个与胡一炎身上的魂魄,于是得以保住了小命。而李震天的“万魂斑”当场就被袁林师兄弟的爆阳合击当场给击破了,顿时一身道行付诸东流,气愤间那是那是就想当场就想把昏迷不醒的袁林和胡一炎给千刀万剐,只是就在这时,屋外突然警笛响起,原来是住在附近的居民听到黄炳坤家中的动静,以为是有盗贼入室抢劫,于是立马打电话报了警。
  话说当时李震天被破了道行,本来按理说整个人不躺在床上一两个月就别想下床走动,而李震天之所以尚能步行却是仗着身上修行了几十年的功底,不过话说回来他即使还能行动那也是强攻之末,要是其非得要了结袁林师兄弟俩人的话自个铁定也跑不掉,权衡再三他只得咬了咬牙独含恨离开了!袁林和胡一炎一样,当时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那是两天之后才醒过来,这事情也是他后来才听人说起的,而胡一炎沉吟了好一会,开了个玩笑道:“师兄,本来咱还想咱这‘爆阳咒’奈何不了李震天那老不死的,没想到竟然给咱误打误撞发明了这么个厉害的法术,怎么说咱们师兄弟俩人在茅山派里头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胡一炎这话原本只是随口说说,可是进了袁林的耳朵里却是勾起了他的思量,只见他沉吟了好一会,说道:“这‘爆阳咒’双人合击使来的却不是数学上一加一威力递增那么简单,况且只要咱们在施法前将估摸着时间把自身的魂魄移走估计这副作用到是可以免了,这到是值得好好琢磨一下……”就此,袁林师兄弟俩人误打误撞间竟然就弄出了这般厉害的玩意,不过虽说免除了“爆阳咒”带来的副作用,可这毕竟施过法之后魂魄得离体,就像那天晚上一般用过法术之后就会陷入昏迷状态,到头来斗法虽然赢了,可还不是依然得任人宰割?!想到这里,袁林那是私下里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研究这些玩意。
  “对了,那黄老板和他的家人如今怎样?”既然自个没事,胡一炎最关心的还是黄炳坤一家人的生死,要知道自个刻有两百二十万的支票子在人家的手上啊,袁林不知道这一点,听自个师弟这么问也是顺口答道:“他们一家人已经没事了,咱们破了李震天的法术之后他们一家人包括陈小东在内也都醒了过来。我刚刚已经打电话和他们说你已经没事了,估计他今天下午就会过来看咱们。”
  俗话说这商人最为重利益,但是也是最讲信用的,到了下午,没想到黄炳坤还真应了自个大师兄的话儿下午两点半到了病房探病的时间后自个带着小钟亲自找上了门来,黄炳坤一见到袁林师兄弟俩人之后顿时就好比见到了自个的再生父母似的,要不是袁林阻止的话黄炳坤这一把骨头的就正要给他俩给跪了下来,累得胡一炎还得跟着自个这个正直的大师兄装模做样一番,说什么除魔卫道是我辈中人这一类的话,只是胡一炎心思一直都在那两百二十万身上,只不是有大师兄在场自个不好开口。
  这黄炳坤可是商人出身,这最基本的技能自然就是察言观色,当下眼见胡一炎的神色不对就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支票本,写了一个二十万递给了胡一炎,又说:“这二十支票万胡大师你先拿着,咱那栋别墅转名字需得办点手续,等着事情一弄完我即刻叫小钟给你送过去。”看着那支票二数字后边的五个零,胡一炎顿时喜上眉梢,作势欲将支票拿了过来,可不想袁林一听这事情不对当下马上把支票强了过来,说道:“黄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之前你不是已经给过咱们二十万了吗?这钱是怎么一回事?!”
  黄炳坤看到袁林那副模样,又看了看胡一炎,就他平时在交际场上叱咤风云,可这一时间却也是愣在当场,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而此时胡一炎见自个这个大师兄又要胡闹了,当下心急,忙道:“我说大师兄,这…..这钱可不是你那份,你自个答应帮黄老板干活那是另外二十万,可咱自个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胡闹!难不成你说你自个不是茅山派的传人?!”袁林皱了皱眉,颇带有一些责备的口气说道:“除此之外你还要人家什么的别墅,你这不是乱来,要砸咱们茅山的这块招牌吗?!”眼见自个的大师兄把自家招牌给搬了出来胡一炎那是就不敢在胡闹下去了,只得坐在病床上医生不吭的,而黄炳坤眼见袁林师兄弟俩救命恩人这般样子那是挺不好意思的,于是转移话题说道:“是了,不知道经过这一次之后那个人会不会回来再找咱自个的麻烦?”
  袁林听了笑了笑,说:“黄老板这你到是可以放心,如今那人一身的道行已经被咱们师兄弟俩人给废了,这一年半载间估计是不能再出来作恶了,就算到时候他要找茬,估计也会找上咱们师兄弟俩人……只是不知道黄老板你是怎么会惹上这等凶人的?”听了袁林的话黄炳坤到是放足了心,只见他叹了一口气,逐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当初陈小东认了黄炳坤这亲身父亲之后那是千方百计想把秦文敏这个后妈给赶走,可想来想去也不得办法,后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逐找到了李震天,而那时候李震天其实早就想谋了黄炳坤这一身肥油的富豪,而陈小东之所以能找到李震天这般“高人”那其实也是他自个刻意安排的。
  就这样,李震天假装接了陈小东的这生意,于是乎装模做样在黄炳坤家里摆了个“分阴阵”,弄得黄炳坤一家不得安宁,本来陈小东以为秦文敏嫁给自个的父亲那都是为了金钱,可不想到其对黄炳坤还真是有点感情,于是乎这小插曲到也是没起到什么作用,相反好像还加深他们这对夫妻之间的感情(最说黄炳坤在外边那是有外遇~呵呵)。
  看到了这情况陈小东那就发狠了,逐想叫李震天把动静再弄得大殿,而李震天见时机已经成熟,当下就骗着陈小东弄了一些手段,逐把陈小东弄得好像是闹撞客一样,之后那是又揪准了黄炳坤和秦文敏准备下毒手,到时候黄炳坤和秦文敏一死,这家产自然要落到陈小东这十几岁的娃儿身上,到时候就凭李震天的手段想要把这家产弄到自个名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手段吗?!只不是这人算不如天算,最让李震天意想不到的就是袁林忽然的插手,这无形中竟把李震天的计划都给弄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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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9 07:31:0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八章、鱼肠剑


 话说胡一炎自个那两百二十万就这么打了水漂胡一炎险些就没哭出来,只是自个这大师兄那是如同臭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说道理那是说不同,于是逐变个脸来说道:“大师兄,咱们不是想找师傅吗?像黄老板这样的在外面做生意的一定有不少的人脉!”袁林一听顿时大喜,心想这到是一回事,不过他这个人平时倔强得很,要他出口求人还是有点难度,而黄炳坤看到了袁林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自个的胸膛说道:“其实两位大师对咱们家可谓是再生父母,要是你们俩有什么事用得着老黄我的话即使是赴汤蹈火,我也是再所不辞啊!”
  虽说黄炳坤说了这句话,但是袁林还是挺不好意思的,胡一炎见状那是再也耐不下去,逐把自个当年的经历说了出来,没想到黄炳坤当年也是因为文革而在外边流离失所,累得自个与亲生儿子失散了十多年,是以这般听来到也算同病相怜,当场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叫道:“胡大师,袁大师!你俩这要找师傅算是找对人,我老黄别的不说,单是这广告公司在亚洲里的影响力无处不在,这报纸,媒体什么的给你登上个寻人启事,有酬谢,别说是人了,就是蚂蚁照样也给你找出来!”黄炳坤这话虽说那是有点夸张了,不过胡一炎和袁林听起来还是挺高兴,这一来二去间也就不再叫什么黄老板了,而是改口叫了黄老哥了,“是了,黄老哥,毕竟这是十几年的事情,咱师傅那当初和咱都住在深山之中,咱估计户籍登记户上根本就没有咱师傅的名字,依我看你就先帮咱们找到一个叫王三的人再说吧,这人当初在薛埠镇里是做党支部书记的……”袁林又交代了几句,则黄炳坤都是拍了拍自个的胸口大说这事就包在他身上。
  胡一炎刚刚之所以会扯出这找师傅的事情来,其实那是得不到属于自个的那两百二十万而心里不平衡,想借此再让黄炳坤多出些力,黄炳坤这生意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只见他笑了笑,从他那个真皮公文包里那是拿出一个套有牛皮套的匕首来,吓得袁林和胡一炎当场一愣,纷纷说道:“黄老哥,你这是做什么!这里可是医院,你带着家伙来这干嘛,难不成是不放心李震天那老不死又对老哥你下手不成?!”听了胡一炎和袁林的说话,黄炳坤只是默不作声,自个把套着匕首的牛皮套扯开,“这……这是……”袁林师兄弟俩人只见那匕首身上刻着奇怪凹凸不平的花纹,这不正是李震天当初用的家伙吗?!
  “这你不知道吧。”黄炳坤嘿嘿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说道:“你们可别看这家伙个子小,这玩意可是剑啊!而且还是大有来历的剑!”听了这话胡一炎当场就没笑出来:“我说黄老哥,你这不是开玩笑吧?这……这又那么小的剑吗?”在一旁的袁林也是跟着胡一炎笑了起来,心里那是以为黄炳坤也是跟自个开玩笑,毕竟这剑不过从尖头到握柄不过在一个巴掌的长短,这世上有这么样的剑吗…….等等!袁林在上茅山前那是念过一些书,对于中国古代历史有些了解,本来这笑着笑着的,可是他越瞧黄炳坤手中的这柄匕首似乎有些眼熟,“逆理不顺,不可服也,臣以杀君,子以杀父,这是……”袁林念的这段可是《史记刺客列传》中为文章,而黄炳坤虽不像其那样一般会咬文嚼字,可是仍是明白了袁林的意思,笑道:“这就是鱼肠剑!”
  鱼肠剑,又被称为“鱼藏剑”,据传是铸剑大师欧冶子为越王所制,他使用了赤堇山之锡;若耶溪之铜,经雨洒雷击,得天地精华,制成了五口剑,这鱼肠剑就是其中的一柄利刃!
  据《吴越春秋》中讲,公子姬光备办酒席宴请吴王僚。当时王僚穿了三重铁甲,使兵卫陈道,立侍持刃,但仍然未能防住公子姬光的精心算计。喝酒喝到畅快的时候,公子光假装脚有毛病,进入地下室,让专诸把鱼肠剑放到烤鱼的肚子里,然后把鱼进献上去。其中姬光退避、专诸献鱼是阴谋中的关键一环--有了鱼中所藏之剑,专诸才能擘烤鱼,推匕首,进行刺杀行动。专诸固然是个胆大的刺客,而那柄精巧的鱼肠剑竟然锋利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经它一刺,吴王僚不但透胸断骨,而且被贯穿了铁甲,直达后背。
  传说这鱼肠剑既成,善于相剑的薛烛被请来为它看相,薛烛的相剑本领尤如通灵一般,他感受到了鱼肠剑中所蕴藏的信息,因此回答道:鱼肠剑“逆理不顺,不可服也,臣以杀君,子以杀父。”而关于鱼肠之名的来历,一说是由于剑身上的花纹有如鱼肠,凹凸不平,因此得名。另一说是由于它小巧得能藏于鱼腹之中而得名,至于到底是怎样?到了如今的史学家依然还是争论不休。
  这柄宝剑不只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刃,更多的还是这中国历史上存在的考古意义,所以说着鱼肠剑是无价之宝也没有什么为过,“看来李震天那邪人那天晚上可是狼狈得要紧,没想到连这等宝物都给落下了。”袁林接过黄炳坤手中的鱼肠剑,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又道:“只是……是这鱼肠剑在中国历史只有文献记载,并没有图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赝品。”
  “这东西绝对是正品!”黄炳坤挺着胸膛说道:“之前本来这玩意那是给公安局那边的人当成是凶器给收了去,而咱在公安局的证物鉴定科里边那是有朋友,他知道咱平时喜欢收集点古玩,当下就给咱想办法弄了出来,后来我又在考古界那边找了几个朋友帮忙鉴定!你们道怎样?那几个考古学家看到这玩意,那眼睛都瞪得和死鱼眼一样,就差点就心脏病发给送到医院去!”
  胡一炎虽说从前那是生在地主家里,可平日都在村里鬼混,是以这书从来就没好好读过,而跟着李震山上了茅山之后更别说念书了!所以看着黄炳坤和自个大师兄这般你言我一语的也没能插得上嘴,不过其害怕面子上过不去也只是一个劲地点头,黄炳坤看到胡一炎这副模样,还道他对这鱼肠剑了解很深,于是就问他有什么看法,可胡一炎一句“这……这鱼肠剑是不是鱼肠子做成的剑…..”差些让袁林和黄炳坤给笑道大牙,不得已,俩人只能从新给胡一炎解释了一遍这鱼肠剑的价值,最后胡一炎听得似懂非懂,只是问道:“黄老哥,我想问一下这鱼肠剑比你郊外那栋别墅值钱吗?”
  “值!这太他娘的值了!就是咱再弄十栋别墅也抵不上这柄宝剑一半的价钱啊!”十栋那样的别墅?!那可是一千万元啊!没想到眼见着巴掌大得小玩意竟然有这般价值,激动之下那是连忙从袁林手中把鱼肠剑给抢了过来,仔细抚摸了起来,可没等他看几眼,胡一炎却无意间看到鱼肠剑剑身上那是围绕着一道红色的气体,于是急忙叫道:“师兄!这玩意上有怨气!这他娘的是个‘嗔物’!”,“嗔物?!”听了胡一炎这么一说,接过鱼肠剑打开天眼仔细一瞧,果然见着剑身上缠有怨气,“茅山术”中有云“凡煞者遇怨者,即为嗔者”,鱼肠剑是利刃,凡带尖的东西都可称为是带有煞气的玩意,这句话无非就是说带煞的玩意沾上了怨气就会变成“嗔物”,而如今观其这鱼肠剑身上的怨气,想来死在这柄宝刃之下的绝对不会就是吴王僚一个倒霉鬼,“难怪李震天那邪人会随身带着这些玩意,原来这东西是‘嗔物’,‘茅山术’中曾说过即使鬼神见了‘嗔物’都得退避三舍,如果那天晚上他不是非得用‘万魂斑’和咱们师兄弟俩人较量而是用这鱼肠剑的话,想来谁死谁活那还说不定呢?!”
  黄炳坤这外行人哪里知道什么“嗔物”不“嗔物”的,只是见胡一炎似乎对着鱼肠剑很感兴趣,于是逐借花献佛说道:“既然胡大师这么喜欢着鱼肠剑,那咱也不会吝啬,这鱼肠剑我就送给胡大师吧!”
  “你要把这玩意送给咱师弟?!”袁林对于这鱼肠剑的价值那是清楚得很的,没想到黄炳坤竟然有这般魄力送人,只见他想了一会,逐摇摇头,说道:“这不行!这礼物太过贵重了,咱……咱们说什么也不能手下啊……”说罢,那是作势欲把鱼肠剑递回给黄炳坤,可却被胡一炎趁其不在意之下把鱼肠剑给抢了过来,急道:“我说大师兄,如今你这样那也不要,这也不要的那也未免太矫情了吧?这可是黄老哥的一番心意,你既然收了你那二十万,这鱼什么剑的就当给咱小玩意吧!”
  “胡闹!这玩意可是国宝,你当你收了能拿去换钱啊!给公安发现非得把你抓起来当时贩卖文物的贩子!”袁林皱了皱眉说到,而胡一炎却说:“谁说咱要把这玩意那去卖的?!这可是‘嗔物’啊!用来当法剑以后要是碰上什么妖魔鬼怪那都不用怕了!”听了胡一炎这话,袁林顿时就给气乐了:“这……这历代茅山密宗的门人的法剑要么是桃木剑,要么就是铜钱剑,哪有说用‘嗔物’来的?!”茅山门规中虽对于弟子乱用邪术邪物这条管得很严,可却没有明文规定说茅山门下弟子不得使用‘嗔物’,只是这茅山密宗可是名门正派,门下弟子多是不屑于使用‘嗔物’当做自个的法剑,这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不成文的规定。
  胡一炎心中暗骂你自个老小子刚刚害咱损失了两百二十万,这玩意咱说什么都得手下,于是那是引出茅山派的宗旨说道:“咱们茅山里不是说要学会借鉴别派的道法来充实自个吗?想那些茅山的前辈们哪个身上不是学有邪术做好事的,我拿着这个玩意那就是如虎添翼,铁定不比那些历代前辈差!”其实黄炳坤拿出这玩意就是想送给胡一炎的,毕竟胡一炎冒那么大的险帮自个可却没有得到,说实话黄炳坤自个心理挺过意不去的,再加上鱼肠剑本身就不是他的东西,而他自个也并不是真的和他说的那样喜欢收集古董,所以这鱼肠剑送出去自个也没有什么损失,当下便帮腔道:“是啊,袁大师,胡大师说的这话也挺有道理的,况且我这人迷信得很,像这种出过人命的玩意咱可不敢留啊!”,“就是,就是!还是黄老哥比较同情打理啊!”胡一炎一句,黄炳坤一句,这搭配起来顿时就把黑的说成了白的,死人说成了活人,弄得袁林那是无语,最后只得一句“随便你们吧!”逐让胡一炎称心如意地得到了这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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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9 07:31: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九章、不速之客


 话说胡一炎自个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把鱼肠剑给骗到了高兴得拿着那玩意爱不释手,而袁林见这个师弟不肯听自个的话顿时郁闷了起来,为了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黄炳坤则转移话题问袁林道:“袁大师,就你们师兄弟俩人这身本事怎么就沦落到街头摆起了算命摊子了呢?”听了这话,只见袁林叹了口气,说道:“身为茅山密宗第九十代掌门我何尝不想将咱们门派给发扬光大啊!只是…….是这年头相信咱们这一行的人可是屈指可数……”
  “这到不然。”黄炳坤笑了笑,说道:“不知道袁大师和胡大师你俩有没有去过香港和澳门这两个地方?”袁林没出家前那是一直在家里做农活,上了山之后更是深居简出,他基本和胡一炎一个样,别说是什么香港澳门了,就是连江苏省也都没有出去过,而如今二人听黄炳坤提起这两个地方,也不知道黄炳坤是什么用意,黄炳坤见俩人不知道这两个地方到也不在意,说:“是这样的,澳门和香港这两个地方道教文化比较昌盛,所谓五步一坛,十步一庙,为什么袁大师你们俩师兄弟就没想过到那边去开个道堂收纳信众呢?!”
  “是啊!咱们怎么就没想到!”胡一炎听到这话顿时也就给蹦了起来,说道:“早些年咱们就不说了,只是这些年来国家不是提倡改革开放吗?!虽说香港和澳门那边给老毛子给占去了,但是如今咱们有这二十万,想过去那边发展也不是问题啊!你说是不是啊?大师兄!”听了这些话袁林似乎也有些心动了,毕竟这光大茅山门楣的事儿可是师傅李震山当年被押走前的心愿,思量了一会逐问黄炳坤:“黄老哥,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那边的行道,以及过那边去开道堂要用弄一些什么玩意?”
  黄炳坤摆了摆手,说:“袁大师,这你到是放心。如果你俩想过去开道堂的话这事情就全包在老黄咱的身上了,另外我这个广告公司在香港澳门那边也有分公司,到时候给您宣传一下,包你们的道堂一炮打红!”,“黄老哥,这…….这咱们已经让你破费很多了,怎么好意思再让你帮忙鼓弄咱们这些玩意呢?!”
  “这没什么,相比起来你们师兄弟俩人那可是救了咱的性命啊!”黄炳坤摇了摇头,说:“况且我这个帮你们也不算是完全白帮得,到时候你们这道堂可就得算咱一份,以后有什么红事的话可别忘了老黄我那就行了!”听了黄炳坤这话袁林又再犹豫了好一下那才敢答应下来,于是三人间商量了好一会才把这些事情的大概细节给定了。
  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黄炳坤就把胡一炎(胡一炎自然把公交公司的工作给辞了)和袁林过香港的证件都给办好了,另外还在新界区里租了一栋写字楼的五六层两层楼给袁林和黄炳坤开道堂,三人经过商议,这道堂的名字不能改,还是得用茅山密宗这个名字。虽说这道堂没有开张,可在黄炳坤的广告公司一系列报纸电视广告一类的广告的宣传之下没想到那还在香港宗教界引起了好一阵议论。就在茅山道堂开张的那天里,应黄炳坤的面子来这来道堂的除了一些相关香港澳门宗教界的民宿之外那还有许多相关商界和娱乐界的知名人士,一时间道堂里人山人海,要不是有胡一炎这个能说会道的人在应酬着,袁林这个不会说话的茅山掌门还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应付呢!
  这道堂一开,胡一炎和袁林自然都得接生意,而他们俩人那都是有真本事,风水算命术数无所不通,客人来找他俩一次之后一般都会成为回头客,这没过半个月道堂里的事儿就上了轨道。
  记得过去袁林在南京街头上摆给算命摊那是整日给城管追那到不管,可这没给行人看相算命最多不过是收个百来块钱,而如今袁林和胡一炎在写字楼里每接一个生意那收入都是上万元啊!相比之下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
  俗话说,这人有了钱,说起话来腰杆子也会跟着直起来。在香港不过才半年的时间,没想到袁林和胡一炎那都是给养得油光满面,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而胡一炎更甚,那原本一身的老土的干部装,破军鞋摇身一变变成了价值几万的ErmenegildoZegna名牌西装和真皮黑皮鞋,头上还抹上了光亮的摩丝,整个人变成了个老板的模样。
  胡一炎变成了这个模样也没被袁林少说过,而胡一炎却反驳说道:“咱们师傅不是说过凡是我茅山门人都不得留过夜钱吗?这赚来的钱不弄这些,难不成要把钱都当成冥币烧给鬼不成?”听了胡一炎这歪理袁林顿时也就无语了……
  一日,道堂正空闲着,袁林外出给一个香港商人找一块阴宅风水,而胡一炎则自个一个人在道堂里打起了盹来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却见一个身着老土的中年人抱着一个大布包来到道堂里,胡一炎只见这年龄与自个相仿的人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他进到了道堂之后那是四处打量了好一会,才敢走到胡一炎面前,问道:“不知道这……这道堂里的大师在不在?”
  靠近了来看,却见那人两眼稍微一眨就凑成了一条线,而下巴那是尖的好像狐狸一样,这种面相在面学理叫做“敨相”,意思是说长着这种面相的人小的一般都会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大得可就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啊!“咱们这道堂里有两个师傅,每一个师傅都负责不同的法事,不知道你是想找哪个师傅?!”胡一炎见眼前整个人不是好人,说起话来那也是毫不客气的,而那个中年人却不以为意,仍是自顾自地说:“不知道如果是做那些驱鬼治邪的法事那是要找哪个师傅?”
  “咦?是咱的生意。”胡一炎之前说那话到是真的,因为胡一炎当初跟着李震山不过才几年时间,而茅山密宗里那些算命术数多是历代师傅口授的,是以胡一炎对除了专门对付脏东西的“茅山术”之外其他的偏门那都是半桶水,没办法,只得全都交给自个的大师兄袁林去忙活去了,只是眼前这中年人看到胡一炎这一副商人行头打扮的模样到是有些不敢相信:“你就是那个胡大师?!”,“废话!我不是谁是啊?!”胡一炎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遇到什么脏东西了?要想我帮你的话就快点把事情给说出来。”
  “这……这事情咱不好说……胡大师你看你能不能和我走一趟……”胡一炎打心眼儿不想接这人的事儿,于是找借口说道:“找咱们外出那是要另外加钱的,你带钱了吗?”胡一炎说这话无非就是看眼前这人那是的穿着,心里认定他铁定是拿不出钱来,可那人听了胡一炎的之后那是把手中的布包往外一倒,顿时一叠的港币滚了出来,胡一炎大概看了一样,这……这里少说也有五十万港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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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9 07:31: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章、仙气


 “胡大师,你……你看这些钱够吗?”看着眼前这些白花花的港币,胡一炎第一个反应就是眼前这个中年人绝非善类,可人家既然那是把钱都给拿来了,难不成要胡一炎自个如是和那人说一句“看你的面相你就不是一个好人,你这生意咱不接?”思量再三,胡一炎还是决定和眼前这个人走一趟,他想凭自个的身手,难不成他还能对自个怎样?!
  这一路上,胡一炎得知这中年人叫做石头,是从内地过来的,并不是香港本地人,而就胡一炎的想法,这能过香港来的内地人身家那都是百万出头的,哪有说像眼前这般的人能到香港来的?!不用说,这人铁定是偷渡从内地过来的!
  跟着石头,胡一炎那是来到香港庙街一处偏僻的瓦房里,也没多说,一进到房间里边的时候却见到一个人躺在屋里一张简陋的席子上,用一张烂得都露出棉花的棉被盖着“胡大师,你……你快来,就是我这兄弟,他给鬼上身了……”
  胡一炎眉头一皱,缓缓地靠近那躺在破席子上的人,但闻一股恶臭扑鼻,心里叨念着他娘的这床上的人已经有多久没有洗澡了,只见这棉被一掀开,那躺在床上人的脸差些没把胡一炎给吓了一大跳!这……这他娘的哪里还是人的脸,这五官都快扭成一团了,而且上边还长了不少好似麻疹一样的东西,一直在往外流脓!“这…….这是什么玩意啊!”
  “胡大师,你看看吧,他这脸上的东西一开始只是生的一个小肉瘤,可……可没过三天那就已经扩散到了整个脸部!之前我也带他去看过医生,医生那边见了都害怕是什么没见过的传染病,根本就不敢治我兄弟!”听了这话,胡一炎心里暗骂石头:“咱就不信你他娘的真敢带你这个兄弟去医院看,不然人家早把你俩这偷渡客给抓起来了!估计铁定是在路边找了个什么没有营业执照的医生,人家看到这个场景当然不敢治了!”想归想,为了辨别躺在床上的人得的是病还是碰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玩意胡一炎还是打开了“天聪”来查看,只见那人身上既没有什么冤魂恶鬼的迹象,也没有什么休仙畜生冲体的迹象,难道这真的只是一种病…….等等,这是什么?!
  透过“天聪”,胡一炎隔着被子隐约看见一股粉白色的气团那是正围绕在那人的下半身,当下马上又把被子扯开一节,没想到那团气体竟来自那人的阴部,“石头,你看你能不能过来帮咱把你兄弟的裤子给脱下来悄悄?”
  石头不明白胡一炎要脱自个兄弟裤子那是什么用意,不过心想胡大师做事自然有他的原因,所以也不再犹豫逐把那人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可哪想这裤子一脱下来却见那人男人的那个地方竟然全都往里缩了进去!“胡大师,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胡一炎知道这情况在医学上被称为缩阳证,是一种心理疾病(缩阳证多出于幻觉,并不是正的那地方往里缩),而“茅山术”中则把这种现象称为“阳灭”,即为肉身即将死掉的意思,用专业一点儿词说那就是肉身寂灭!
  “这…….这怎么可能,听师傅说这可是飞升成仙之前的先兆啊!难不成这家伙要飞升成仙?!”想到这里胡一炎也自己觉得好笑,眼前这人哪有飞升成仙的模样,可传说中的却与这人目前的情况相符合啊…….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胡一炎不由得也头疼了起来,一时间也是不明不白的,而石头见胡一炎沉默了好一会,心中着急,所以主动发问道:“胡大师,依你看……看咱这兄弟身上的玩意能治吗……”
  石头的这话到是把胡一炎从沉思中给拉了出来,“这能治!包在咱身上,不过我这身上被没有带家伙,需得回去先拿点东西,石头你就先在这里等咱吧。”说罢这话胡一炎没给石头询问的机会就大步走人了。而胡一炎出了大门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真的和他说的那样是回家去拿家伙,相反的,他那是拿出了他那刚花一万块钱买回来的大哥大拨了个号码,等电话接通后说道:“请问是警察局吗?是这样子的,我在庙街这边发现有两个身份可疑的偷渡客,你快派人过来吧……”
  ********************
  “一炎啊,你这会做这事那到是学聪明了,那俩人来历不明的,要是你真是为了那五十万港币接了这生意的话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想当初胡一炎的却也是这想法,所以一出那石头的屋子之后就报了警,没过多久警察就派人来把石头和他的那个得了怪病的兄弟给抓了起来,而袁林办完事从外边回来听说了这事那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夸了胡一炎,只是胡一炎对于一点却百思不得其解,说道:“大师兄,咱看这‘茅山术’关于天眼看到的那玩意当中并没有对于白色的气体有所说明,依你看那到底是什么,还有那人身上‘阳灭’的现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一炎这话一出到是使袁林陷入了沉思,只见他皱了皱眉说:“对于这些白色的气体‘茅山术’虽然没有曾提过,可是我却从别的典籍中看到过,只是……是这种说法太过荒诞…..”
  “荒诞?这话怎么说?”袁林的话顿时引起了胡一炎十足的好奇心,而袁林的面色霎时间也变得极其难看起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玩意应该是……是仙气!”
  “仙气?!”听到了这两个词胡一炎两个眼睛顿时瞪得如同死鱼眼般大小,要知道胡一炎和袁林虽说那都是算修道之人,可对于道教中那些成仙一说还是觉得太过于虚无飘渺了,是以他二人虽说深信这世界上有道术,对于飞升成仙却不敢恭维,毕竟就是正有谁飞升成了神仙那也是与死人差不多,他也不可能回来告诉世人他已经成仙了。而如今第一次看到这“阳灭”和仙气,怎能不让袁林师兄弟俩人吃惊呢?只不过如今那俩个偷渡客都给警方给抓去了,他俩想要弄明白这其中的究竟那也是不可能了,于是只能叹息作罢……
  本来他俩以为这事情就到这里就完了,可是就在第二天下午,忽然有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大约二十五岁的年轻人到道堂里来,一见面他那是马上冲他俩用一口香港人独有的偶通话问道:“你们好!请问你们俩囯哪囯系胡一炎先生?”
  “我是……”胡一炎打量了好一会眼前这个年轻人,暗道自个好像在香港并没有认识这么一个人才是啊?疑惑间却见那年轻人拿出一张证件,说道:“我系香港警察重案组的警员,我叫林子文。”
  “警察?!”看到那人的证件,胡一炎和袁林都是对视了一眼,心理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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