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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转玉松鼠 贴)(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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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07:38 | 显示全部楼层
  听到屋子里幽幽地传来一句:“半小时前就闻到你的味了。”说话间,门开了,吓我一条,一个老汉拖着半条残腿,一只瞎了的左眼,就这么晃悠悠地出来了,他看了我一眼,那才叫一个吓人,“这可是珉儿?”
  爷爷嘿嘿一笑,“是啊!我们都老了!我这孙子都这么大了!”
  我站在一旁,那老汉冲我招招手,“小子,过来!爷爷看看你!”
  我看了一眼我爷爷,我爷爷面无表情,我慢慢走过去,他捏了捏我肩膀,那个痛哦,又把我胸前的玉拿出来看了看,笑了:“你大儿子破财了,这玉都送了?”
  爷爷笑了,“年轻一辈的事,咱参合个啥啊!老伙计啊!整点吃的!老汉都饿坏了!”
  二叔也附和着:“唐叔!真饿了!速度!拌面拌面!纯肉拌面!”
  唐爷拖着半条残腿又进了屋子,我好奇地跟了上去,一把被叔叔抓住,冲我摇摇头,唐爷转而搬了2条长条凳出来,二叔和小舅立马迎上去接过凳子,这时里屋的门开了,一个小丫头一双手端着三碗拌面慢悠悠地出来了,看上去也就是14岁左右的样子,放在桌子上转身又进了内屋,似乎别人都不是很关注这个小女孩,目光都集中在了拌面上,这拌面做的,除了一点辣子皮外就全部是肉,但是所有人都没动,小女孩又端着3盘拌面出来了,摆好后,转身又进去了,爷爷晃到桌边,不知从哪儿弄出两把大蒜,桌子上一丢,大手一辉,“吃吧!”
  结果这几个老小子和饿狼一般,我说实话,也饿了,也第一次吃纯肉拌面,肉一过嘴那个实在感,面很筋斗,真没想到在这么个地方吃到这么好吃的拌面。
  再看爷爷,居然胃口过得过分,很少看他这么吃东西了,“汤!~~面汤!~稍微凉哈!~”二叔是得面头大汗。
  唐爷把拐杖放在一边,掏出一包中华烟,点了一支,眯着仅有的一只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们,幽幽地说:“要加面的就举手!”
  突然感觉回到了课堂上,叔叔、二叔、小舅、包括那个花姐一起举手,“呵呵!就知道你们这帮哈松没吃饱!”
  “妞儿!给这几个哈松上加面!”里面传出“哦”的一声,一个大盆子端了出来,满是满载的一盆子面。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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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07:5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阵风卷残云过后,二叔和小舅躺在椅子上打瞌睡,叔叔在那只狗旁边挠着它,花姐躲进桑塔纳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爷爷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唐爷,唐爷接过钱,打开看了一眼,我琢磨着怎么也有个2000块,2001年的2000块应该比较值钱了,
  “老伙计!这么多年苦了你了!”爷爷掐灭了烟,“钱不够我再给你拿点?”
  唐爷:“呵呵!你每次来都这么说,我呢?也差不多的人了,哎!和戈壁打了一辈子交道了,我觉得这挺好,我现在就这么个丫头了,回不去了,那戈壁里面的人还在等我下去呢!哦!~对了!你存在这的东西这次要用到了吧!我觉得希望不大!这个戈壁就没出过什么好东西,邪性的东西也不少啊!老家伙!你这趟看来十拿九稳了,连孙子都带出来了?”
  爷爷看了我一眼“他还小,总要见识一下的,这孩子稳,比他叔大气,比那2个小子强!总要见识的,早点有好处吧!”
  唐爷:“得了!你们休息一会就走吧!天黑前能到戈壁下就能明天开工。”
  爷爷:“唐哥,你看我这次回来把妞妞接走吧,孩子总要上学的。”
  唐爷:“唉!女大不中留啊!这孩子也聪明,这才多大点,自学都快成才了,我舍不得啊!”
  爷爷:“你看吧!啥时候觉得闺女可以出来了,你就叫她来找我,找我家任何一个都找得到我这把老骨头!那我走了!”
  爷爷招呼着叔叔到屋后的菜窖里拿装备去了,我一路跟过去,发现别有洞天,菜窖很大,50平米是有了,下面有床,有电视,有个小隔间,叔叔径直走进去,递给我一套紧身衣,呼吸面具,说:“这是你小舅的,你穿着吧,到时候别怕热,能保护自己!”
  我就纳闷了,这在陆地上要什么水下紧身衣啊!我仔细看着,做工一般,但是密封性很好,叔叔拿了五套,还有兵工铲、绳索、碳灯、火油、钩子、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家伙事。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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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08:09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去时,发现外面已没有人了,全部在车里,太阳似乎要把地面都点燃了,那衣服挨着我就像着火一般,我放在车上时,叔叔对我说:“我先检查一下!”
  接着拿过面具,带上,我笑了,就像外星人一般,他紧紧面具呼吸带,发动面包车,跟上了爷爷的车,一路上无话,还是多喝水,我不时地拿出玉把玩,这时他说话了,“这个。。。要保护好的!很有灵性的!”
  我“哦”了一声,“珉儿,你记住只许看,不许碰,发现什么事就去爷爷的车里,家里都怕你有事。”
  “叔!能有个啥事,爷爷不是说了么,地下的东西都是死的!”
  “你不懂!事多了!”
  又开始了沉默,我吃饱了就想睡觉,一会就开始了昏昏欲睡,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已经2个小时了,周围的景色变了,一望无际的戈壁,我睡眼朦胧地问叔叔:“到了么?”
  叔叔看看我,奔出一个字“没!”
  我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发现早就没信号了,车停了下来,一伙人在路边开始疯狂的小便,我比较害羞,找了个远点的位置,至少看不见爷爷的车,就在舒爽的时候,花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把我的水差点吓回去,我一下脸红了,支支吾吾“啊!~~~这个~~不好意思啊!没注意到!”
  花姐笑了笑,走开了,我那个舒爽已经荡然无存,漂回车里时,还在担心呢,果然,爷爷叫我,不会吧,这么快告状了?
  忐忑地走到爷爷车边,爷爷说:“你做我车上来!”
  我拉开前面的车门,正好撞见花姐,花姐看了我一眼,脸一红,爷爷一句话解围,“谁让你做前面了,到后面来!”
  我像兔子一样跳到后面,上车,爷爷说“开车!”
  花姐很乖巧地上路了,我注视着车里,爷爷手里拿着个指南针,看着地图,喃喃自语:“快到了”
  我什么都不敢说,默默地坐着。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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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08:3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楼上的,我写的是我亲身经历,有的听爷爷说的,是发生的,一般我不喜欢杜撰,我觉得真实的才是最有说服力的
  
  
  
  我鼓足勇气问到:“爷爷!那。。。那个唐爷是谁啊?你们关系很好吧?”
  爷爷没有看我,说:“他呀!他命苦啊!以前可是身价六七百万的人物,金三角地区(指新疆的奎屯独山子和乌苏)那可是个汉子,自从跟毛子开始做鬼脸后,反而越做越穷!”
  “啊?这是为什么啊?他应该。。。”
  “应该很有钱,是吧,心善的人啊!他40岁那年在街口捡了妞妞,妞妞得的是怪病,一到晚上就咳嗽,花了几百万硬是没查出是什么原因当年他找了女人,打算洗手的,老毛子给他100万要他去南疆戈壁滩,结果这伙人是要灭口,怕他把盗卖坟头东西给说出去,正巧你叔叔当年还是孩子的时候,去他家里玩,无意间听说要去南疆,回来给我说了,本以为碰见个大坟,结果发现是在灭口,他老婆死的惨啊!被人活埋了,我们去救他时,他一只眼,一条腿已经废了,硬是给救活了,本想他能回去后就不要再这么折腾了,没想到他却赖在戈壁滩不走了。哎!~也是个痴情的种啊!~”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时也年轻,想想自己当年的女朋友,如果她死了,说不定我也和唐爷一样了,现在想来,真觉得是个人物,后来我还去找过他,想看看他老人家在不在了,或者妞妞在不在了,结果房子都没找到。这是后话。
  爷爷又说了:“如果将来你能来,记得每次进戈壁都要看看他,他不易啊!如果没有他,你爷爷我说不定也没有今天这份家业!”
  
  
  
   --- 玉松鼠
    我急切地问爷爷发生了什么?爷爷浑浊地目光看了我一眼,说:“我们都叫老唐叫蛮子,他一身力气,那还是在98年,我们在沙漠找到一个坟,挖了2天才基本找到洞口,这个坟阴啊!里面居然暗器、毒药啥都有,要不是年代久,很多失灵了,基本上那次进去多少,命就丢多少,那次是蛮子带来的老毛子, 这些家伙进去有一个伤着出来了,他们见不得自己人受点伤,就给蛮子5万,要他先进,我担心他冒失,就自个进去了,蛮子跟在后面,那个洞进去后,里面除了生锈的兵器就是烂羊皮,味道还大,但是有把砍头刀却是攒劲的很,几百年的东西居然没有生锈,老毛子当时就要拿,我喊都没喊住,3个上去抢的老毛子就被坟包下的暗器刺死了,我命背,伤了大腿,蛮子硬是把我背出坟头,跑了几个小时,送到小医院,大夫说再晚一会,我就血流光死了,想起当年,他还真有那么种蛮劲。”
  貌似我不是很想知道唐爷当年是怎么力气大的,看如今也貌似没有我力气大了,我想知道的是那把刀,“爷爷,那。。。那把刀呢?”
  “那把刀,蛮子给我了,说我先进去的,发现了应当归我,后来一个暴发户300万买走了!”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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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08:50 | 显示全部楼层
  似乎故事不像我想的那么曲折,我不甘心,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爷爷说:“现在想来,那把刀卖便宜了,至少也该卖个1000万。”
  “为什么啊?”
  “那把刀百年不锈,刀下藏暗器,洞内尽是机关,埋刀的多半是觉得很值钱,不想被人碰,不过3条老毛子的命,加上我的半条命值300万了,没那300万基本上现在咱家还是解放前的样子啦!”
  青春期的幻想让我开始想那把刀的主人了,无数种场景开始在脑海一一浮现,那刀的主人或许很神勇,或许杀敌无数,或许指挥千军而攻一城,结果可能他轮回百世也想不到刀落到了暴发户手里。这可能就是造化。
  爷爷似乎说累了,闭目养神一会开始打瞌睡,我在车里吹着凉风,开始打量花姐,她手上刻了个字,与其说是字,不如说是符号,就是塞子上面的“五”点,手腕上的机械表在阳光下时不时还刺着我的眼睛,军绿色的T桖,下身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但是遮不住她完美的身材,比我女朋友那个飞机场正点的多,我渐渐看得入神,她或许从反光镜里看到我在看她,轻轻地咳嗽一声,我立马回过神来,我尴尬地问了一声:“姐!还有多远?”
  花姐动了动头发,说:“大概一小时吧,怎么?坐不住了?”
  “没有,没有,就随便问一下!姐,咱去的地方危险不?”
  5秒钟的样子,花姐说了句:“不知道!”算是对我的回答了。
  
  
  
   --- 玉松鼠
    我自讨没趣,靠着窗子开始往外看,看着窗外的夕阳,感觉这茫茫的戈壁还是很妩媚,我点了支烟,把头伸到窗外,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我家族里,小辈在长辈面前除非同意,不然连桌子都上不去的。大概有2个小时的路程,车下了高速,开始在戈壁滩上狂奔,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桑塔纳的省油,烂面包路上加了2回油了,JEEP半道还让小舅踹了好几脚。
  天色完全黑了,车在一个低洼处停了下来,我以为是到地方了,那个激动啊,结果爷爷说:“今晚在这睡,明天一早再走!”
  说完转进车里就再没出来,叔叔不要再去爷爷的车里,说就让爷爷在车里睡,你去爷爷休息不好。
  我只得应声呆在烂面包周围,花姐下来了,在车边伸了个懒腰,我二叔和小舅到周围找柴火去了,叔叔生了一堆火就不见人影子了,我做在火边开始了沮丧,这风餐露营虽然我很渴望,可是这满地的风沙,我是躺下呢还是坐着呢,万一一只四脚蛇跑我身上和我同睡,我个人认为十分不安全,花姐丢给我一个瓶子,说:“喝几口吧,暖和些,饿了的话,后备箱里有风干马肉和囊。”
  说着从陆战靴里抽出一把短刀,找了块石头开始慢慢地磨起来,我回烂面包里拿了件长衣,二叔和小舅回来了,小舅丢下柴火,就凑我身边,不怀好意地说:“侄儿,见过沙漠蛇没?”
  我说:“没有啊!”
  接着小舅把一团凉凉的东西丢在我脖子上,我定眼一看是条蛇,吓得我直接一个跳起来,躲到了花姐身后,话都说不出来,“蛇!蛇!~快!~~~拿!~~~走!~~~”
  小舅笑得快晕倒在地,伸手就抓在了手里,说:“好东西,这畜生就躺在一块枯树上,大晚上的都能捡到宝,这一趟有我赚的。”
  说着拿刀一划,那蛇就像开拉链一般被破膛了,小舅在蛇肚子那一划拉,一个墨色的东西被划拉出来落在刀上,小舅和见了宝一样,凑上去,把那个不明物质含在嘴里,拿过酒押了一口,快速咀嚼了几下就吞下了,看得我那个渗啊!我问花姐,“他。。。他吃的啥?”
  花姐望了我一眼,也笑了,说:“苦胆,蛇的苦胆,吃了对你们男人很有好处!”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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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咽了一下口水,突然间远处漂来一阵忽低忽高的狼嚎,我一下站起来,往火堆那靠,不自觉地抽起地上的一支火把,记忆里貌似有火在手,狼群不敢靠上来,结果换来的是一群人狂笑,花姐说:“沙漠狼这个东西吧,你听到声音的时候其实还远着呢,它要离你近了,是不会叫的。想吃你的时候一般都好几只呢,安心睡觉吧!”
  “那万一有那么一只不开眼又极度嚣张的过来,你们不都全成别人的拌面了,小心一点好!~~”我为自己狡辩着。
  结果再次换来一群人的狂笑,花姐走到烂面包后面,从车里抽出一把刀,是英吉沙,维族人的至爱,维族人可以没有老婆,但一定要有一把英吉沙,刀长半米,刀把是黄铜的,上面刻满了小宝石,在火光下格外夺目。花姐递给我,说:“要真害怕,给你把刀防身吧!”
  我接过刀,十分喜爱,注意力集中到了刀上,那一刻的美妙就像士兵给发了枪似的,感觉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我做不到的,那流线型的刀体让人热血沸腾,真想抓起刀对天大喊一声,“狼在哪儿?!!”
  远处,狼声又起,听着声音让我瞬间的豪放荡然无存。
  小舅哼着歌,倒持着那条沙漠蛇,只见他找了个小指粗的棍,把拨了皮的蛇卷在棍上,蛇身上洒了些盐粒、辣椒、自然,就像烤烤肉一般地,开始烤,不时地含一口酒喷在蛇肉上,不一会,那蛇肉的香味窜进我的鼻孔,那诱人的焦黄,小舅发现我盯着出神,说:“珉儿,知道什么烤出肉才是最香的?”
  我说:“火烤出的!”
  他非常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废话!我也知道,我的意思是用什么材料烤才最香?”
  我说:“不知道啊!”
  他接着用非常鄙视的眼光看着我,说:“用梭梭柴!那就是现在你小舅用的!嗯!那是一个香啊!”
  
  
  
   --- 玉松鼠
    见我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开始了继续烤蛇,一会儿,递给我半条,说:“趁热吃,小心它的骨头,和鱼刺差不多!”
  我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焦香伴随着佐料的浓烈,肉入口筋斗,骨随之而落,回味无穷,焦黄下的嫩白,让人食欲大增。
  二叔凑过来,拿着一个囊丢在火上,不时也洒些盐粒和辣椒面,当我面前剩一堆蛇骨头时,二叔给我半个热气腾腾的焦囊,说:“快吃吧!吃了早些睡!”
  我接过囊,囊已被烤得焦脆,比现在的“好吃点”还要好吃点,我接过酒,压了一口,大嚼一口,二叔又给我一块风干马肉,说:“今天你必须把这块肉和囊全部吃完,不然明天没有体力。”
  我说:“放心!我长身体呢么,会吃完的!对了!二叔,叔叔呢?怎么一晚上没见他?”
  他说:“守夜去了!我们3小时一换,吃了快睡吧!”
  我说:“二叔!我。。。我睡哪儿?”
  二叔像看外星人一样,说:“别去车里了,后半夜很冷,就在火边睡,下面垫上几件衣服!睡起来舒服,比不上家里的!”
  我心里开始把这个地方骂了100次,嘴上却说:“没事!哪儿都行!”
  我二叔给了我件军大衣,我扑在地上,又遭来一顿鄙视,说那是让我当被子盖的,不是当铺盖躺的。
  我勉强躺下,可是火堆里吱吱啦啦的声音很是闹心,远处还有狼叫,近处刚吃了一条蛇,这如何睡得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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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09:44 | 显示全部楼层
  地上铺着泡沫板,我就躺在上面,看着篝火,想想今天发生的一切,和我以前的生活完全不一样的一种生活,看着二叔已经开始打呼噜,小舅也四仰八叉地流开了口水,花姐睡得很美,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时不时紧紧身上的军大衣,篝火下甚至看到她轻轻的呼吸,而最难受的就是我,辗转反侧,把身下的泡沫板弄得咯吱咯吱地,正在打算数绵羊时,叔叔过来了,往篝火里丢了几块柴火,我立马做起来,轻轻地喊:“叔叔!叔叔!”
  叔叔靠过来,我问:“你跑哪儿去了?杂没见你吃饭?”
  他笑了笑说:“我就在附近,看到你吃蛇了,呵呵!我第一次见蛇的时候也吓坏了!没事!快睡吧!”
  我看见他背上背着一把枪,酷极了,伸手就要摸摸,叔叔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小心走火!”
  我兴趣来了,干脆坐起来,说:“叔叔,你让我陪你守夜吧?”
  叔叔说:“今天不行,明天你还要赶路。错过精彩的不负责哦!”
  我的兴趣全部在枪上,问:“叔叔,这枪叫啥?哪儿弄的啊?”
  他说:“这叫AK47,老毛子就喜欢这个。”
  “我可以玩玩吗?”
  叔叔背上枪说:“小孩子家家的,玩不了这个,快睡吧。”说罢,便摁到我,给我盖好了军大衣,消失在夜色中。
  
  
  
   --- 玉松鼠
    我失望地躺下,不知不觉中,已经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二叔的笑声吵醒的,我军大衣上有一层薄薄的水气,篝火已经熄灭了,我掀掉那厚重的大衣,坐了起来,嗓子有点痛,估计是感冒前的预兆,叔叔不知从哪儿端过来一碗姜汤,说:“喝了,吃点东西,就要走了!”
  那姜汤真是好东西,喝下去全身冒汗,一直到目的地,我都汗流不止。
  早晨吃的是压缩干粮,那东西真是噎人,还不让人多吃,每人给了一块,我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对叔叔说:“没吃饱!”
  叔叔递给我姜汤,说:“你再喝点!这可是美国产的压缩干粮,很顶饿的。”
  我压根不信,喝了几口姜汤才知道那玩意不能多吃,那个涨啊!想吐的心都有,爷爷从我起床就没见人,除了见从车里出来小便,就一直没再见人。
  车在戈壁滩上扬起了风尘,后面的景色基本看不清楚,这块戈壁荒凉,我问小舅:“小舅,这么荒凉的地方杂就会有人埋这呢?”
  小舅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懂,其实很多年前吧,新疆是大海,之后成了草原,接着放牧的出现了,羊把草吃完,就换个地,再放,这就是游牧民族,结果呢草吃完自己又不会长,这地就慢慢石化了,就成今天这个样子了。他们死掉了,不能带着尸体,也要埋,就在曾经住的地方埋是最好的,有钱的放点陪葬的下去,没钱的裹个毡子也一样埋!所以啊!我们就找这样的墓。”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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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0:0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急切地问:“小舅,我们还有多远?”
  小舅说:“上午10点前必须要到,不然就得在那过夜,夜长梦多,天黑前就得撤!”
  我来了兴致,“这是什么说法啊?”
  小舅说:“你杂这么笨,你想嘛,除非是大坟,小坟当天解决不了,那我们不是很不专业,大坟当天不处理,只有退出坟几公里外睡觉。要不晚上哪儿来个不长眼的看到,说出去,那我们全部玩完。”
  我哼了一声,:“难道白天就没人发现了?”
  小舅提高一个八度,大有要理论一下的架势,说:“他能看到我们,我们就看不到他们么?要不这次把你放到高点的地方去盯梢?”
  我被说得无话可说,伸了伸舌头说:“我才不去呢!我要看看古人的坟是个啥样!”
  小舅乐了,“白天吧,就是我们在这戈壁上放炮都没个活人知道,但是晚上就不一定了,很多人怕白天热,晚上赶路的!哈哈!小子,多动动脑子!”
  我彻底不理他了,也怪咱家是个门外汉,点了一支烟,磨磨蹭蹭地开始抽,小舅似乎故意要折腾我,“你杂这么不开眼呢,就不知道给我点一只?”
  我气急败坏地给他点了一只,他像一只得胜的羚羊把车开得和麻花一样。
  
  
  
   --- 玉松鼠
    目的地到了,车停在一处凹地,四周荒凉异常,有的地方开始了沙漠化,我突然感觉心跳加速,拉了拉二叔的胳膊,问:“这坟在哪儿呢?杂啥都没有?”
  二叔:“笨死了,游牧民族的坟全是立木碑,几百年了,你当那个木头能过那么多年么?”
  我不甘心,辩解到:“那坟呢?总不至于把人埋了,再把这坟填得和地球表面一样平吧?”
  二叔说:“在那!你看那个土包!就那个!”
  我顺眼看去,果然有个不大不小的包,有一处还有塌陷,我帮着小舅他们拿东西,爷爷和叔叔在坟边抽烟,过了好一会,我发现似乎我连劳动力都当得不适合,我知趣地到一边看着这群忙碌的人,叔叔在不远处放了个地质测量仪,我看出来了,这是用来迷惑万一有路过的人,他们好说,他们是测量地球的,什么铁锹之类的家伙事全拿出来了,爷爷招呼了一声,“把家伙事都穿戴好!”
  我们几个就跑回各自的车里去换防水服,那个感觉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透不过气不说,一运动整个身体都湿透,小舅往头上倒了一壶水,二叔喝了大半壶,我就搞不清楚我是该倒水在头上,还是该喝半壶水了,我象征性地洗了把脸,就跟着他们冲了下去。
  这天,除了几朵大白云外就是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煎熬着我。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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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叔叔和二叔开始挥汗如雨,本以为是要把整个坟挖开,却看见他们从那个坟包外围开始斜45度挖洞,花姐穿着防水服那身体的曲线异常动人,每一下都感觉那酥胸就像脱兔一般要跳跃出来,我回过神,突然为自己的想法而可耻,我赶过去,帮着他们提土,这戈壁上除了石头就是石头,开始的时候速度很慢,一个多小时,才挖了半米,宽度也就一人多,期间二叔开始往头上倒水,小舅开始喝水,这下两人整个换过来了,叔叔就不一样,1个小时基本就没走出那个坟过,我开始还仔细地看看他们挖出的土,别里面藏着几个金币被漏掉了,失望的是除了发现了一只屎壳螂外,其余就是石头。
  我那个憋屈啊,想死的心都有了,穿着防水服的爷爷一直在周围走来走去,他也在看挖出来的土,每次只看一眼就倒掉了,花姐倒是在一边对着下面打着灯,时间就在这一桶一桶的土里流逝了,中午我们休息了1个小时,吃了点东西,就又开始了挖洞工作。
  烈日更加地炙热了,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燃烧,但是没人停,我不想说自己多么坚强,但是必须坚持着,终于大概20分钟的样子,爷爷看了一眼土,说:“要挖通了!你们当心点!”
  我倒土的时候,问花姐,“哎呀!为什么爷爷说要挖通了?”
  花姐看都没看我小声说:“因为土里已经没石头了!就证明要挖到了。这就是夯土层!小子慢慢学吧!”
  
  
  
   --- 玉松鼠
    我哦了一声,二叔开始和小舅轮流替换,他们挖一会听听周围的声音,挖一会听听周围的声音,终于一声闷响从铁锹接触的土层里传了出来,花姐正了正灯头,对准了那块土层,挖土的二叔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那块土面,自言自语到:“铁的?”
  爷爷换下了二叔,也摸了摸那块铁器,说:“有陪葬?哈哈!”
  大家都很兴奋,进展也在加快,慢慢地那块铁家伙显露了出来,是个头盔,乌黑的样式在干燥的环境下保持地很完好。头盔下的骷髅头也一起拔了出来,古尸已经是干尸了,第一次见人的骷髅头,那干瘪的眼窝换了是晚上,我估计得做噩梦100次,从骷髅头披着的毛发看是少数民族,他头上有个箍,是铜的吧,也或许是金的,但是我是确定不了。
  花姐固定好灯头,就回车里拿出几张油纸,将头盔包了起来,箍也包好,放在了一边。
  挖掘依然在进行,空间开始慢慢扩大,整个古尸显现出来,身上的铠甲是皮的,已经到了一碰就碎的地步,古尸有1米7不到的身高,下身是褐色材料的裤子,鞋子也是皮的,基本上除了头盔外,对我叔叔和爷爷他们就基本没有价值了。一把刀长得奇形怪状,也断成了好几节。可以看出是把腰刀,古尸下葬的时候是抱着刀下去的。本以为这第一次的盗墓就结束了。没想到二叔他们还在挖。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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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0:5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凑到爷爷身边,问:“不是没了么?怎么还挖?”
  爷爷一边看着地形一边说:“这只是刚开始,你没看到才出了一个吗?那个是陪死人下去的,好东西还在后面呢!”
  我满腹的疑问,又不好多问,我想知道的是爷爷是怎么确定这个是陪葬而不是全部的呢?
  正当我还没解开心中疑问的时候,叔叔喊了一声:“停下!”
  四周除了野风声,其余似乎都静止了,叔叔换下二叔,只见他带上呼吸面罩,拉了拉防水服就下去了,花姐匐下身子对好灯头,叔叔手里拿了一把小号兵工铲对着那土墙轻轻地刮着,刮过的地方出现了些许朽木,木头发黑,是用火烤过,防止变形吧,那些木头比土层好挖得多,可是叔叔却是不着急一点一点地扣,扣下的朽木被一点一点地送出洞口,我看着叔叔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就在这时,叔叔一铲子下去,也停止了动作,对外面轻轻说了一句:“挖通了!”
  爷爷示意他继续,就见叔叔的一铲子带出来一大块朽木,里面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空间,随着挖下的朽木越来越多,空间的入口也越来越大,里面空气很干燥,也没什么怪味,但是我一靠过去快2米时,爷爷就要我带上呼吸面具,我十分不愿意带,那个胶皮味让我想吐,带上它,看外面的世界是隔了层玻璃的,夹杂着外面的土看得是异常模糊。
  
  
  
   --- 玉松鼠
    我用手擦了擦镜片,尽量想看清里面的空间是什么样,就见得里面有昏黄的灯光闪了一下,叔叔猫着腰从里面爬了出来,那一刻的感觉就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扬起的沙土让整个世界变得浑浊,我在头灯闪烁中貌似见到了里面有个棺椁。
  叔叔去掉呼吸面罩,擦了擦头上的汗,我才发现他的头发就像刚洗完澡没擦似的,还夹杂着沙土。
  他走到爷爷面前,慢悠悠地说:“这个坟好像被人盗过!”
  爷爷吃了一惊,:“不可能!~~~~~不可能!~~~~”
  又左右走着,看了看周围,转回到我们身边,狠狠地丢掉烟屁股,说:“这不可能!~~周围没有洞了,怎么可能被盗!”
  说毕,抓过叔叔的呼吸面具,猫着腰就下去了,我很想跟下去,但是无奈洞太小,好一会,爷爷爬了上来,手里抓着一个生锈的铁钩,那个铁锈已经发绿,看了看我们,说:“真是见了鬼,哪个混账早我100年盗这个坟!可恨!~”
  我吃了一惊,戳了一下叔叔,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早100年啊?他怎么盗的啊?”
  叔叔轻声说:“你看那块塌掉的地方没?”指了指那个塌了一半的地方,我说:“看到了!”
  “他就是从那打的洞进去的!与先人碰到一起,难怪老爷子生气!”说着就开始脱防水服。
  我着急了,我来一趟还没下去看看呢!
  
  
  
   --- 玉松鼠
    这怎么滴,就要回去?我跑爷爷面前,说:“爷爷!我下去能不能。。。能不能看看?不然我白来一趟!”
  爷爷似乎很没心情和我说,道:“小心点!自己去看看吧!叫你叔叔帮着你点!”
  我得了圣旨,撒丫子地去拿呼吸面具,顺便冲叔吼了一句,“叔,爷爷要我下去看看,你帮我啊!”
  花姐过来了,“走吧!我陪你!”
  我那个激动和着急,美女相伴自然开心无比,可是菜鸟啊我!菜鸟就是菜鸟,万一里面的尸体跳起来,我是跑路呢,还是英雄救美呢?这个很难办啊。但是好奇心战胜了无端的恐惧,我兴冲冲地就要下去,花姐拉住我,正了正我的装备,帮我打开头灯,说:“我就在你后面,呼吸面具只能坚持半个小时,不要随便碰东西,祖宗的身体还是躺在下面的好!"
  我点点头,猫着腰就下去了,很快挪到那朽木的门口,看着黑漆漆的洞口,犹豫了,进不进呢?万一里面全是像二叔说的黑泥巴怎么办?花姐在后面戳了我一下,意思要我快点进去,我咬牙,心一横,探出一只脚,慢慢地着地,脚下的感觉很干燥,这让我胆子大起来,整个身体处在空间里时,我发现我只能半蹲着,我看了看脚下,原来是烧过的朽木,我以为是毛毡呢,那脆脆的感觉原来是踩在了朽木上。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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