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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同人作品]《回天》盗墓笔记九结局作者:Jim_T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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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2:56:49 | 显示全部楼层
几位朋友给了我一些批评和建议,我大体罗列一下:

1、吴邪过软。
答复:“现在的吴邪,所经受的过往压力、精神的乏力、人心的揣测、往事的回忆,甚至他现在自己都在质疑自己,也许很多朋友年纪还轻,并未经受过人生的重大打击,但,一个人,特别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经历如此打击时,现在的状态才是本源态,他是该成熟,但,3个月的时间,为时尚早。”

2、瓶邪、胖邪、黑花、花邪等等。
答复:“他们间所存在的是友情,甚至过命,男人一生会有一二个好兄弟,但非基情,再给我发信让我向着不合乎解密、逻辑的方向写下去,我就在本书最后把他们一起写出家,组队去化缘!。”

3、文风不符。
答复:“恩,的确不会是一样的文风,我已经给刚经历水火磨难的徐总发信让他注意一下文风尽量向我贴近一些,谢谢。”

4、期待闷油瓶。
答复:“我也非常喜欢闷油瓶,因为,他和我所非常熟悉的一个人很像,我常说和常听别人说的一句话就是,有他在,一切阻碍都不是问题。”

5、完整的结局。
答复:“会的,而且是异乎寻常的逻辑完整和剧情完整,不会把各位吊在空中。”

6、剧中人物性格变了。
答复:“参照“1””。

7、黑眼镜的未来。
答复:“涉及剧透,还是说一声,其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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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2:57: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听就有点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在原地想了想,当时我并不太相信潘爷说的话,虽然地面上那位刚睡醒觉的主儿很多时候不靠谱儿,但这性命忧天的事儿这胖神应该不会出错。”,小花喃喃的自述着。

“转瞬间我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打着了一个火折子,引燃了一张纸塞进了我们打的洞里,如果前面的堵头儿是塌方造成的,再严重的塌方土层和岩石间也会有些缝隙,我们再这面一扇风,纸张燃烧所形成的烟就会飘向缝隙一部分,通过排烟量来确定是否是塌方吧。”

“很遗憾,烟全都飘了回来,说明那是一整块密闭的岩层,我们也就彻底死了心,坐回原地从新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小花摇了摇头。

“其中跟我们下去的一个伙计说会不会是其他的中间地段塌方了导致我们错误的转弯?”

“我和潘子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我们往回先找找,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原路返回从地缝再上去,拿刀把那睡猪先阉了。

“就这么调头往回,还好跟伙计交代过,给来路路线做路标,调头回去我倒是并不担心,可我和潘子都不约而同的希望能找到那个我们错过的路线。”

“就这么我们在洞里差不多过了48小时,也没碰到你说的那种绿怪物,警戒也就放松了一些,伙计也逐步的摸索曾经可能错过的岔路。”

“如此又走过了大约20个小时,我坚持不住了,我认为这样下去是危险的,于是对潘爷说咱们上去吧,潘爷当时喊了声***的死胖子,就掸了掸胳膊上的土,然后顺着标记带头向回蹭了过去”

咳咳咳咳咳咳~~~,一连串咳嗽声接踵而至,咳的有些厉害,护理忙端起水杯伺候,小花连连对我摆手,也不知道他是说他没事儿呢,还是在说他得歇会儿。

这么说下来,当胖子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实际上小花和潘子带的队伍仍然在地下打转,不过,我想我已经知道他们的结果了,按时间推算,他们在地下已经呆了快三天了,三天的当晚正是我们先被猞猁偷袭,后被塌肩膀炸的东躲西藏的那天,也正是那天,地缝被炸塌陷了。

这个时间节点,如果他们还没有找到胖子炸药炸出的那个出口,在那种环境下,他们能生存下来,简直是个奇迹,我心里嘀咕着。

原本认为小花和潘子一起下地,是个双保险,现在看来,我这假三叔确实在判断上是失败的,因为在那么个狭小空间里,就是有一堆小花和潘子也是白搭,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

而让两个人同时下去,一旦第一梯队失败,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虽然他们只是下去探路,我心里有些懊悔。

“回来的速度还好,毕竟有标记,我甚至都已经在盘算着汇合后我们的打算,可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出了意外,我们爬到了进来后第三个转弯角时,邪门儿了,突然就没路了。”

“潘子抢过工兵铲就刨了几下,火星直冒,是岩石,仔细看看,岩石的断层告诉我们,塌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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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2:57:19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是说你们的来路塌方了?而不是缝隙口?”我急忙向他问道。

“别急,听我说完,我们在石缝里根本没有听见塌方的轰鸣声,这很奇怪,但却一点解决办法都没有,伙计说,要不弄点炸药把塌方的岩石炸开算了,我和潘子都知道这行不通,一是密闭空间的炸药可能会引起更大面积的塌方,而且这里太狭窄, 放炸药的人点燃炸药引信后根本没办法蹭到安全位置。”

“现如今,想回去是不可能了,只有找到我们错过的那个正确路口,当然,如果那个正确路口是在地图的前三个拐角外,我们也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 幸运的是过了不到两个小时,我们便找到了那个我们错过的路口,之所以错过,其实是因为有人用与四周同样颜色的石块堵住了隧道,而恰巧我们的路线图上标记着到头向右转,那石块堆其实并不厚,亏了潘爷和伙计在那附近抽烟,潘爷发现了烟的走向不对头,才得以解脱,咳咳咳~~~。”小花如释重负般继续说着,不间断的咳嗽着。

“你歇会儿,或者,咱们出去走走,也许空气能好点”,我有些不忍。

“在京城,院子里和地窖的空气没什么区别,就在这吧。”,小花并没有停下。

“就这么爬了大约10个小时,前面的路又断了,而且这回断的很彻底,根本没有缝隙,像是从来不存在过通路一样,离此不远的左手位置有个岔路,说是岔路,其实是一个密闭大洞,洞顶大约5米多高,很宽敞,潘子带头钻了进去,准备坐直了歇歇脚。”

“但我的第一直觉却是,有人把我们引到了这里”,小花眼神里透露着一种追忆。

“我和潘爷坐在一起,我把我的感觉告诉了他,他嘬了口伙计递过来的水,什么也没有说,大约一分钟的时间,突然冒出了一句,我有点想三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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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2:57:58 | 显示全部楼层
“他转过头,嘴里叼着狼眼手电,拿石子儿在地上给我画了个图,是我们进来后所经过的所有路线以及途中错过的岔路,他很专业,至少是准军事化出来的,我听着,希望由地上这简陋的图案找到我们的希望。”

“时间感觉过得很快,休整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和潘爷也商量了一下路线,再吃点口粮喝点水的功夫,我们就打算出去再看看其他的岔路。”

“吴邪,你信不信世上真的有鬼?”他突然这么诡异的问了我一句。

“邪了,那洞口没了,原本的洞口位置居然严丝合缝的是岩石,洞口像是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这回,我们知道,我们真的碰上大麻烦了,我听过你对我们说的密闭空间的事情,我们也找了很久,也没有再找到出口,我和潘爷都始终注意着墙壁,但该来的还是来了,它们来了,不过,跟你说的那个东西不一样,我们看到的东西很大,大到一个影子就有一面墙的高度。


“剩下的你该都知道了,我思考着这次可能会在劫难逃,就拿出了手机给你录了那段视频,那东西一破墙出来,我们就折了三个伙计。

潘爷也受了伤,潘爷边骂着娘边躲闪着去端了炸药按在一个角落上,拿伙计的残骸做诱饵扔了过去,希望把那东西引过去跟炸药同归于尽。

当炸药响时,我被震起半米多高,恍惚间向潘子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炸竟然炸出了条裂缝,潘子喊了声快走的同时就窜了出去,那东西见逃脱了一个,就把我和其他伙计堵在洞里,幸亏我的身手还过得去,即便这样,窜进裂缝的一瞬间还是被那东西的爪子划了一道口子。

那时候也不知道疼,就是跑,没命的向前挤,但还是没有赶上潘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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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3:00:1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很难形容我是怎么挤出来的,浑身是麻的,全在靠自己的意志存活着,感觉有几只手在缠着我,可又不像手,粘糊糊的,那条狭窄的空间不知道还有什么,但我挤了出来。”,小花说着,挽起袖子,露出了胳膊。

胳膊上不均匀的呈现出六条痕迹,伤痕已经退了,已经脱枷,但痕迹仍然很明显。

“潘子不会扔下你们第一个跑出去,这不是他”,我断定道。

以我对潘子的了解,当年面对千万尸蹩,他宁可用自己的血肉滚在地上,为我争取逃脱的时间,我致信,潘子不会是这种为了生存放弃队友的人。

如果他这样的血性汉子能选择放弃,只会有两个可能:

一、他并没有把这些队友当成队“友”。
二、敌人的强大给他的第一判断是逃走一个是一个。

如果是一,我很难理解,但如果是二,我相信即便是小花,也会理解他,这是人意识的第一反应,那就是生存。

我把我的想法如实的告诉了他,并希望所有人能谅解他,因为,在我的经历中,潘子是一个值得我、甚至所有人尊敬的人。

“吴邪,你可能想错了,潘爷的离开并不是你想的原因。”

“他拿着炸药冲到墙角的时候,我所看到的潘爷实际就是去搏命的,他根本没想着能活下来。”

“炸药响了,我很难形容那个巨型东西受到的创伤,但它与我们不同,它还能移动,而且很奇怪的它竟然冲向了炸药原来对方的地方,但那里已经根本没有人。”

“潘子呢?”,我追问道。

“一切都是电光火石的,潘爷咬断引信长度、点燃、再到回奔,根本来不及回到我的身边,刚跑到洞的中间就炸了,他被震到了另外一侧,恰巧就是炸塌的洞口的一侧,他窜出洞口的时候很奇怪,我感觉他的左半边身子并没有摆动。

听到这里,我埋下了头,泪水夺眶而出,我起身走出房门,来到院中。

我明白了,潘子向我要烟的时候,他最后向我要烟的时候,他其实只剩下一条胳膊能活动,我真该点着了烟再扔给他,这是他除了向我要把枪外,最后的心愿,而我,我他.ma.的连这点狗逼事儿都没意识到,我都做不好。

脑袋一片浑僵。

吴邪呀吴邪,假如,假如是他.ma.的你被困住,潘子在外面,哪怕你就剩下个胳膊连着躯干再配上个能说话的脑袋,他也会不要命的来锤岩壁救你出来,哪怕就是个脑袋,他也得留下个物件带出去。

泪如涌泉,我想潘子,我真的想潘子,泣不成声的倾坐在台阶上。

我很难辨别我与潘子的感情,如果用同患难共生死来形容,我觉得对不起潘子,通常有难的都是我,快死的也是我,潘子只会是拉我一把的那个人,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我也无法用天长地久的友情来形容,潘子曾经说他认三叔,认这个人,这是一种被社会所抛弃的认同,他经历过战争,经历过生死,经历过众多我们这些年轻人所没经历过的,所以,我们之间也已经超越了这种友情。

他曾经对我说,他把三叔看做父亲,三叔给了他太多太多,不是物质,而是生存的空间和价值。

他就像一家子里一群亲兄弟姐妹中的那个排行老大,有难他受,有苦他吃,甜的、好吃的却他自己都会说一句“我吃过了”。

而我呢?就像一个家中小弟,屁事不懂的闯祸,最终搭上了大哥的性命。

烟,是一种好东西,当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思索这一切的时候,它是最好的听众,即便苦逼的哭思和埋怨半个小时,它也不曾离开我的手指。

屋子里的咳嗽声沉静了下来,我的身后多了一件大衣。

“站起来,陪我走走,我得跟你说个事儿。”小花在身后轻轻的道,声音很微弱。

“那什么,我叔丢了”。小花似乎是随口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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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3:00:3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还没有告诉他,其实,我三叔…….也丢了,虽然我可能找到了他,但,见不到他的人,与丢了没有什么区别,解连环的走失应该与三叔的去向同出一辙,他们已经不想再面世了,他们希望有着自己的生活。

“三叔和表叔,他们应该很好,我相信表叔一定与你和黑眼镜有着一种特殊方式的联系,但,对于他们的一切,已经都不重要了。”

“我像你一样了解他们,如果他们愿意隐姓埋名的活回自己,那么我们挖空心思也再也找不到他们,就像如果他们故意掩饰他们的秘密,我们这一代人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由他们那里得到任何他们不想让我们得到的信息。”我答道。

“解家自有解家的事,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小花问道。

“不了,我有些累了,让我看看你手绘的那个带着藏文的环吧”,我仍然无法由对潘子的悲伤情绪里走出来,我想休息一会。

“环?这里你是看不到的,因为它根本不在我这儿”,小花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不在你这儿?什么意思?”,我突然警惕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胖子的思维影响,我似乎感觉到小花一直在掌控事件推进,他似乎是一个操纵者,而我,却由三叔的棋子慢慢变成了他的部足。

但此次见到的小花,刚刚经历生死劫难,却又与以前的他有所不同,似乎是变成了颠覆过往的一切,看开了一切的一个人,更加的沉稳和成熟了。

历史和回忆可以改变一个人,要么变得坚强,要么变得懦弱,这就是人生。

“你不会是大老远的把我忽悠到北京打算再让我去哪个大姑娘家里把那个藏文环偷出来吧我的花爷?”,我半打趣半抱怨的说道。

“说它不在我这,就的确不在我这儿,但要说它在我这,也许后天就能带回来。”,小花似乎故意在吊我的胃口。

“有完没完了?你们这些京爷就喜欢这么说话是吗?”。

“再等等,时间快到了,我在等一个人,等她来了,再一起说,想要后天把这物件儿带回来,得她帮你,我这身子骨,现在可不行。”,小花说着,晃了晃自己的胳膊。

“谁?你不会是打算让我带个人下地干活吧?,这个事儿,那黑眼镜比我在行”,我说道。

正说到这儿,影壁外的正门前一辆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车灯熄灭,隔着个影壁,什么都看不见。

“她来了,你认识”,边说着,向身后的护理挥了挥手,自己走向了西厢房的阁厅。

不到片刻,影壁外缓缓走出了一个人影,身形看的出,是个女人。

在京城,我认识、同时小花也认识的女人,就这么一个,也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一个。

我就这么呆站着,也不知道是该跟着小花直接进阁厅,还是该怎么办。

秀秀这次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她长大了。

我根本无法由她身上再找出当初的那种稚气,现在的霍秀秀,原本的一头秀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刚刚过耳的短丝,黑色的紧身皮衣把自己包裹的错落有致。过膝的黑色筒靴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却没有丝毫声音。

干练,这就是我的第一印象。

“你怎么穿着夜行衣就出门了?”,我随口冒出来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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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3: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吴邪,你好。”,这就是霍秀秀的见面语。

“你……你还在埋怨我,其实……你是知道的,在那种情况下…….”,气氛很尴尬,我断断续续的说。

“不用说那件事了,我知道了。”,她淡淡的说着,眼睛里看不出任何表情。

“还在生我的气?连哥哥都不加了,直接改叫吴邪了。”,我希望打破尴尬的说道。

“我是来谈生意的,生意谈拢了,让我叫老公都行。”,她突然瞪了我一眼,把脸贴近并搀着我的胳膊对我说道。

“听说那面具挺难拿下来的,你真把毛孔都刺收了呀?,那以后你不就成公公了?不长胡子了?走吧,假三叔,您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我搀着您进去”,她揪了揪我的下巴,啧啧的说道。

一脑门子的汗,也不知道哪个形态才是现在真的霍秀秀。

阁厅布置的很雅致,护理正在为我们冲着茶,意外的是,黑眼镜站在一个角落里,嘴里叼着一根儿草梗儿,怀抱着胳膊对着我和秀秀傻笑。

“雨辞,你也在呀”,霍秀秀放开我的胳膊,慢慢的走到茶台边,坐在了小花的右手边。

雨辞,解雨辞。这就是我面前的黑眼镜。

黑眼镜看了看秀秀,低声说:“当家的说今晚有妞儿看,让我在这等着”。

“在还没搞清到底你大还是我大之前,我还不打算跟你一般计较”,秀秀嘴上一步不让。

“长话短说,其实这次发现这个圆环的是秀秀,她曾经在巴乃见到有人把一对很相似的圆环交给了那个老外,而这次拍卖会的草图图鉴上的这个圆环秀秀说很像那一对,就手绘了一张图请来了小三爷给掌掌眼。”,小花慢慢的说道。

我来掌眼?我虽然知道裘德考得到了一对儿环,但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如果秀秀说看似像图上这个,而我见到的那个尸体身上也很像这个……我脑子有点乱,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个环出来?或者说,这个环是裘德考所得到的那一对中的一个?

无论可能是哪一种,我都必须得到它,我相信裘德考玩了老命才得到,得到就满足的东西,一定对线索至关重要。

“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我看向秀秀。

“明天中午,在新月饭店,”。秀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

“新月饭店?”,这是一个想想都头疼的地名。

当年大闹新月,开琉璃孙的天花的时候,哪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祸来,可如今,这东西就摆在那,这就像是个馋嘴的孩子,好吃的就摆在桌上,可动一动大人就得皮鞭子伺候。

小花嘿嘿一乐,旁边的黑眼镜也笑得很诡异,我感觉他们似乎在憋着看我的笑话。

“到底去不去呀,要不,我再给你买瓶二锅头明早您壮壮胆儿?我的假三叔”,秀秀也开始乐了起来。

“去,怎么不去?老子没杀人、没犯法、没偷娘们、没拐孩子的,光明正大,真要被堵那出不来,我还就不信你们都见死不救了”,我嘴上硬着。

“别,我还真怕您现世,琉璃孙找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新月那面的事儿虽然早铲干净了,可孙阿公不太好对付,这老头越活越小气。您呀,明儿简单的弄个面具,别太扎眼就行了,可要想即安全还不扎眼,您还真不能自己去”,秀秀慢慢的说着,一口俏皮的京片子味儿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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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3:04:50 | 显示全部楼层
“而你又不能跟我一起去,现在就让我那俩不省事的哥哥知道我的阵营里多了你这么个主儿,显然对今后的事情只有阻碍没有帮助。”,秀秀啴啴的说。

“既然他在这里嘛”,我随口指了指名字叫解雨辞的黑眼镜。

“这么说,你们是打算让我和黑眼镜一起进新月坐在一边,然后秀秀你再带着人作为另一个势力,双方配合随机应变吗?我怎么感觉你们对这次拍卖会忧心忡忡的呀?”。我伴随着疑问的说道。

“ 京城最近地面儿不太平,有点乱,我说了,几个坊间做经手的老妖怪突然都在坊间露面了,这不寻常,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并且,不仅仅只有我们意识到这一点,连琉璃孙的最近都收敛了很多,同时,他的伙计最近也在四九城的打听行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买卖要出市。”,小花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对京城的坊间不太熟悉,除了琉璃厂、潘家园、西河沿等几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外,几乎一无所知,面对京城和上海的古董坊间行情,我这个杭州店铺小老板,犹如坐井观天,在这点上,我和二叔,三叔,即便是胖子,都相差甚远。

同时,小花和秀秀明知道这古环可能会造成很大的麻烦,为什么还会站出来帮我?,老九门虽然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交情,可传承到了我们这一辈,特别是几十年前的大变故后,彼此间已经没有了那种同道之情。在这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一点,我非常清楚,我心里开始狐疑着。

“我们两家也撒人手出去打听,但一无所获,除了几幅张大千的奇画外,没什么值得多看一眼的东西,可张大千的画,还不会令这些人大动干戈,所以,我们也是一头雾水。”,秀秀接道。

“ 先等等,明天的新月饭店就按你们的计划来,但在这之前,我想知道,秀秀,你进门时所指的谈生意是什么意思?假如那几个老妖怪盯上的也是这古环,你们把我找来是让我跟人拼财取物,很显然跟你们比,我没财,也没任何筹码,显然,无论财力人力都得你们投入了,那么,在这个古环身上,你希望得到的是什么?”。我打断了他们的叙述,而且直截了当的把我的疑问放到了桌面。

经历的过往的事情后,几个月的沉思,改变了我很多性格,我清晰的看到,任人摆布的结果要么尸骨无存,要么最后别人施舍的告知你一二三四,无论是三叔、小花、解连环还是人和人,可结局,你永远是那个只能听的人。

其实“听从”,很符合我原来的性格,我并不主动,这就是原来的我,但现在,我要独立起来,如果说过去,我在幻想着通过找到三叔或者其他人来曲线找到事情的真相,那么现在,我想通过我自己,直接面对一切事实。

秀秀先是楞了一下,随后抿嘴一笑。

“吴邪哥哥你变了,呵呵,既然这样,也就实不相瞒,交易的条件是,我想跟你进一次巴乃古楼”秀秀盯着我,说出了她的目的。

“ 自从我接手家里的事情后,一切的一切根本不是我这么一个既无资历、又无经历、三十都没到的姑娘家所能掌控的,别说我那两个哥哥,就是那些远方表亲叔叔大爷的,现在也都聚在我们家每天虎视眈眈并用各种理由和借口来瓦解老几辈辛辛苦苦打造下来的地盘,他们欺负我,可我除了奶奶留下来的遗嘱和几个忠心耿耿的帮手外,什么都没有。”,秀秀愁眉紧锁的说着。

“这些年,虽然我们霍家在各地都培植了些好的信息来源,可这些都聚集在马盘的盘口里,现在,我镇不住他们,几个跟前的长辈不肯伸手出面,两个哥哥又帮不上我什么,论起功夫,哥哥他们比我好,但论起这些心机心计,他们就只有窝里斗的本事,我那两个哥哥,哎,我那两个哥哥不跟着他们造反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秀秀说着说着眼圈有些发红。

“所以,吴邪哥哥,我想跟着你,再进一次巴乃古楼,一是取回婆婆的遗体,二是顺便通过拿回来的几件殉葬品用以证实我的实力,同时,也可以完成奶奶当初的遗愿,给家族一个交代。”秀秀说完,满脸期待的表情望着我。

“当然,吴邪哥哥,你再入古楼也不会是空手而归,这一次,我们的准备应该会更加充分,你也可以完全的了解古楼和其中所隐藏的全部秘密。”,秀秀追上了一句。

再进一次张家古楼?活祖宗们,你们当那地方是国家级5A旅游风景区呢是吗?想去就去,想回来就回来?,上次进楼,去的都是好手,连楼里是什么样子还没见着,就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下我这么个残疾人士和一个九级肺痨的胖子。

即便是小哥的身手,在那里也不过到达了第五层,你想替你奶奶完成遗愿,那遗愿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根本不在四层以内,五层上去就死,六,七,八更是想都别想,把那里说成是张家古楼最高层,不如说成是通往阎罗殿的免费捷径,那我在家里直接磕5盒安眠药岂不是来得更痛快?何必搭上机票费尽周折呢?

更何况,现在,小哥不在了、胖子务农了、小花残废了,你们打算让我被狗追,却连一堵两米高的院墙都跳不过、活该被狗咬的人带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进这绝斗?想跟我鸳鸯同归,不如现在就献身把你办了然后让小花派人把咱俩活埋,也能达到目的,也比死在那里后还可能化成水来得值得一些。

我琢磨了整整五分钟,我理解秀秀现在在家族中的处境,其实与我完全一样,但即便如此,这也只是同情,却没有任何一条说得过去的理由能说服我自己完成这交易。

我看了看小花,小花也在盯着我,似笑非笑。

“别看我,呵呵,如果你接这差事,我可以出人出钱,但如果成功了,名声得算我的。”小花的语言很简练,但也直接。

名声,这就是小花的利润。

“你们可能找错人了,这件事我没命做,你们另请高明吧,而且,不用再说服我了”。我说的斩钉截铁,而且,根本不留余地。

小花和秀秀对望了一眼,秀秀眼中的失望毫无保留的流露了出来。

第三章完结
第四章 新月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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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3:05: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新月饭店

躺床上的时间虽然已经不知道几点,但睡的很舒服,在这个大冬天的清晨起来、最不想离开的其实不是女人,而是那个被窝。

换上套黑眼镜的西服,虽然稍微有点紧,但还算体面。

虽然昨晚大家的目的没有达成共识,但让我去新月长长见识还是无所谓的,毕竟,有着另一张面容做后盾,情形就简单了很多。

同时,我仍然隐隐的觉得,秀秀的那一堆再入张家古楼的理由有些牵强,我不会忘记,但也不会相信。

思索间,镜子中的我已是另一番摸样。

这次的装扮只用了不到20分钟,很简单,也不再是在长沙的那姑娘所为,而是黑眼镜粗手粗脚的就办了。

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粗工简活儿的,自然不会像上次般天衣无缝,但想要拆穿,只有非常仔细的去看棱角的结合处,但粗归粗,好处就是随时都可以把它揭下来。

“我要是把你化成个娘们儿,其实也未尝不可,就是脸有点儿大,太费材料”,黑眼镜举着下巴琢磨了半天,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废话,你不如直接把我扮成个明星,还得是前突后撅的那种,没准就不用我自己为钱愁了,那里一堆一堆的土大款等着一亲芳泽呢,还在乎那点钱?,你看爷这上下一边齐的身材像是能扮娘们儿的吗?操”。

“你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应该也就这样,容颜已失,水桶犹存呗”。说完,黑眼镜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新月饭店自然并不陌生,原本一千八百块大洋的茶水如今已涨价到了两千五,瓜子倒是没涨价,因为根本不提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盘千金的瓜果点心。

服务员和保安也都清一水的换成了新面孔,据小花昨晚跟我介绍说,自从上次被我们像泥鳅一样逃脱后,新月的所有保安一律只招聘退伍的特种兵,今天一见面,的确,各个儿他.妈.的胳膊都比我腰粗,可是呢,每一个是凶神恶煞的,相反,甭管长的多黑,弄的都跟伦敦来的管家似地气质,显然经过了专门的训练。

相对第一次我所见到的新月饭店相比,现在的新月饭店经过了一些细节的改造,俨然有了一些变化,由动线格局上看,这里的主人很在意客人行走(或逃走)所经过的路线,不知道这是不是上次我们在这里给主人留下的后遗症。

离“大会”开始还有大约20多分钟,我向霍家二楼单间方向看了一眼,刚好秀秀身着一身粉色剑鱼衣,一闪就抹入了房间,两个小丫头模样的人随手关上了茶间的门。

其实,我心里是打鼓的,虽然很低调的进入了这里并坐在了捌角的角落,不显山不漏水,可万一有个小闪失,坐飞机回去的可能就不是吴邪了,或者说坐飞机回去的可能就会是吴邪的灵柩。

另外,由鲁王宫开始,多多少少还是赚了点银两缠身的,加上自己那寺门紧逼经照念的杭州西冷印社,5年下来,算不上富足,至少也是个大家大户了,可连续的被自己败货,被三叔折腾,特别是这次巴乃一起去的各盘口伙计的世后事,算下来,结局就是腰包基本比脸还干净。

按古董算下来,如果是一对古环,上撰藏文,那最早也只是公元700年左右,隋唐时期的作品,如果是大家之作,也许能值不少大红票儿,但画册上并未标明出处,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藏文随藏传佛教扩散使用,收藏者不多,这屋子里坐的这些土大款和盗墓贼,没几个有这雅兴的。

但如果上面的是古藏文,就得另眼相对,据我所知,古藏文虽说是汉朝开始大量使用,但据说在周朝时就有传播,什么东西只要连接上春秋之前,那价值就不是我这样的小老板能望其项背了。

可偏巧我对这藏文字的所知,都在这了,其他的根本就是个学龄前儿童。

昨晚我也在考虑这件事,满屋子坐的这些人里,那些土财主占了一部分,纯收藏者占了一部分,经手商人那些过路财神(二道贩子)占了绝大部分,剩下的像我这种又知其用,又知其根的人,相信凤毛麟角了,那我就不怕了,卡了的钱相信还足够搏上一搏。

怀着这种思想,我安静的坐在座位上,不再左右盼顾,以免引起注意。

嘬了口茶,对黑眼镜说道:“这里你一定常来,待会儿你帮我喊价呗。”,其实我心里知道,我对拍卖这一行一窍不通,毕竟我和胖子是经常由死人手上拿(偷)东西,这种由活人手上买东西的事情,嘿嘿,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你……你也是第一次来?不对呀,上次你不是来过这里吗?”,他疑惑的问我。

我一听就怵了,什么叫“也是”呀,莫非这位黑爷跟我一样?也都是没进过洞房的大姑娘?小花呀小花,我今天不出点洋相,你和秀秀就不甘心是吧?

“我来过,不过上次不是用买的,而是直接抢的,回家问你家当家的去,这事儿他也参与了”,我手捂着嘴低低的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说的声音太小了,黑眼镜根本没理我,而是眼睛若有若无的看向了一层的入口处。

入口处进来了四个人,正在与一位中式旗袍的女服务交流着什么,他们背对着我们,不过由背影能够看出,他们每一个都有些身段,却又区别于那些富态款爷,这几位,颇有气质,那种气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很有背景。

更引人注意的是,他们中的三个都是雪白的头发,但那份站相,却丝毫不像个老人,而另外一个没白头发的男人,头发还算黑,一身深红色的佛衣,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位喇嘛。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坏了,那古环上撰有藏文,不用问,今天这古环我是很难得手了,小哥又不在身边,不然还可以试试是不是能用抢的,大不了以后小三爷我再也不来北京了也就是了,可现在,哎。

心都凉了。

那四个人与服务员再交流了几分钟,服务员点了点头,似乎同意了什么,转过神来把他们引向了楼梯方向,四人中喇嘛走在最前,其他三位由走路姿势可以看出,怎么也是七老八十的样子,与刚刚站立时的样子判若两方,难道这就是小花口中所说的那几位老妖怪?

楼梯时前后回旋梯,当他们楼梯上到一半时,自然要转身再向上才能到二楼,我隔着几桌客人远远的向他们望过去,觉得那喇嘛的形态非常熟悉,是的,的确非常熟悉,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都有着一份气定神闲,特别是走路时,总是喜欢端着左小臂,像个上半身半身不随一样。

于是我特别注意的再仔细看看那个喇嘛,这一看不打紧,**.,见了鬼了,如果我眼睛没瞎的话,那好象是我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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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3:05: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被这一刹那的视觉冲击惊呆了,二叔怎么会在这里?在长沙收到二叔的信里他的确说在北京,稍后就回去,可这也太邪门儿了吧,先不论二叔身上这喇嘛袍的问题,即便是二叔突然带着这京城的几个老妖怪突然出现在这新月饭店,就已经够让人匪夷所思了。

同时,这喇嘛袍,这二叔唱的是哪出呀?新月饭店可不是市面儿上谁都能进来的地方,光是有头有脸还不行,至少也得跟这一行有着那么一点千丝万缕的关系,同时还能震霸一方的家世才可以,二叔绝不会是以吴家的身份进来的,那么,二叔此行这是要干嘛呀?

越想越不对,那不可能是二叔,活了这30多年,虽然并不生活在一起,但所见到的二叔可是每天不离酒的,虽然喝的不多,他自己说是舒筋活血,可以在练剑时聚气凝神,但我知道藏传喇嘛虽然吃肉,但绝对滴酒不沾,另外二叔虽然不像三叔那样逛遍苏杭“女性人文”场所,但也绝不是独善其身之辈,即便他老人家现在还是个老光棍,一个既喝酒又吃肉还沾女人的老光棍儿,去出家当喇嘛?

就算二叔真的戒了七大荤,断了六小欲,二叔出了家,就是这几天的事儿?怎么着我们家老爷子作为二叔的哥哥也会有音讯呀,这都是什么情况呀?

一堆错综复杂的信息涌入脑中。

听父亲说,爷爷最早因犯了天案逃亡,后来娶了奶奶入赘杭州,也是自这时起,吴家便有了本质的变化,爷爷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白丁,虽然扫盲班里学了些汉字,但文化水平……其实根本谈不上文化,我小时候天天跟着爷爷屁股后面让他给我讲故事,有时候也问为什么给我爸、二叔和三叔起名叫“吴一清、吴二白、吴三省”?,爷爷总是说因为那时他没文化,就乱起的。

可后来随着我慢慢长大,越来越觉得爷爷取的这三个名字,颇有些含义,所谓“一清二白,吾日三省吾身”,这可是论语里的段句,爷爷不可能用文化把自己武装到了这地步,那么很有可能是我奶奶她老人家的佳作。

但回想起来,这名字取得似乎在这哥仨出生那天就已经断定了我这三位长辈的一生。

在某种意义上,我要佩服爷爷的眼光和谋略,当然,我还要佩服奶奶卓越的见识和文化,只是,他们对三叔的期望实在是过高了。

不说父亲和二叔,就说三叔的名字。三省,记得论语里吾日三省吾身的意思是“每天反省自我的言行、对哥们儿朋友是否诚信、学到的东西是否复习?”,我敢打赌,这三件事我三叔没一样“省”的。

所以三叔后来也成了家里的异类,也成为了这一行老九门在江浙首屈一指的人物,反倒是二叔,深入简出,很低调的做着家族的经营。

自二叔起,吴家由原来传统的盗墓从业者转变成了家族式经营,二叔依靠着缜密的思维准备接管吴家的全盘生意,要不是三叔由于在这行里有过人的“天赋”,爷爷早就把全盘都交给了二叔。

但二叔和三叔还有些不同,二叔更加着眼于全局,而三叔向来是单打独斗的顶尖强手,在这点,老九门他们那一代人中,可见一斑。

那么,假如那个人就是二叔,他会为了生意乔装喇嘛?,以我对这位“吴二白”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能干出这样事儿的人只有我三叔,当然还有那个以前整天跟着三叔后面混的“我”。

除非,有一个天大的、甚至涉及吴家命运的事情,二叔才会如此出手。

那么,既然打扮成喇嘛前来,这次拍卖和藏教有关的很可能就是那个藏文古环。如此看来这古环的重要性犹在我的想象之上了,想要得到,难比登天,不过,假如是二叔最终得到这古环,也倒是好事,我就成天磨他,不行就再玩一次拿起菜刀切手指头的勾当,我就看看,就问问,他怎么也能告诉我一点吧。
想到这里,心里坦然了许多,屁股下面的椅子也由刚才像长了刺儿一般变成了现在的舒坦,我决定不动声色,看发展呗,既然二叔能如此隆重,那这古环十有八九离不开我们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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