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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ilkdgv

[转帖] [连载]《五大贼王》——天下贼术,皆出五行!作者: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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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14 10:49:1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姨太向床边走来,冲着床下不断低声唤着情郎,拉起床单向下看去,并无人在。三姨太站起身,神态焦躁,满屋子乱走,还是不见那神秘男人的身影。
  三姨太急促喘气,使劲眨着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手足无措的说道:“怎么!又走了!又走了!他又走了!”
  三姨太说着说着,又悲又怒,大叫一声,把梳妆台上的所有物件一并扫落在地,稀里哗啦砸了一地。三姨太无法自抑,掩面大哭起来。
  青柳在门外听到房内东西摔了一地,三姨太呜呜痛苦,赶忙跑到门前,喊道:“青帮主!青帮主!你没事吧!”
  三姨太尖声叫道:“我没事!你不要进来!都怪你!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我恨死你了!”
  青柳莫名其妙,自己回来传王兴老爷的话,什么叫早不来晚不来?青柳不敢回话,只能轻轻叹了口气,退开一边。
  三姨太毕竟是女中豪杰,不象寻常女子那样哭起来就没完没了,哭了片刻之后,便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低声责骂自己道:“一个臭男人!走就走了!有什么好哭的!”
  三姨太说是这么说,走路都颠三倒四,像是丢了魂一般。她木纳的把衣服穿戴齐整,拿起飞刀,束好腰带,略略整理了一下头发,抽了抽鼻子,双手抹去脸上的泪痕,走到门边,哗啦一下把门拉开,一张脸冷若冰霜,毫无表情,双目无神,如同半个死人一样,对站在门外正坐立不安的青柳说道:“走!前面带路!我去见王兴!”
  青柳吓的身子哆嗦,慌忙说道:“是,是……”
  青柳带着三姨太走出院子,向西四阁楼快步走去。
  
  三姨太和青柳出了院子,主卧室的床下轰隆一响,火小邪掉在地上。
  火小邪可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他根本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在床底下这方寸空间中想办法。
  做贼之人,能够藏匿住自己不让人发现,乃是头等大事,逼的急了,什么主意都能想出来。火小邪在奉天的时候,听自己的老大齐建二吹嘘过不少贼人急中生智,藏在床下没被人发现的故事,当属“溜边挂”最象自己目前的处境。
  旧时的床,不象现代人用什么席梦思,床下空间有限。特别是旧时富贵人家的架子床,面积颇大,能容三人躺卧,而且床板距离地面还有二尺高矮。床面多为木板,也有崩子床,使用棕榈绳做成的网罩,十分有弹性。若是木板床,为了保持稳定,床板下有木梁支撑,平常人家二道木梁足以,王家大院姨太太的床,下面则有六根木质横梁。
  火小邪当时见三姨太来了,知道自己没地可躲,但想到“溜边挂”这招。尽管火小邪从来没有试过,现在火烧到眉毛了,不试也不行了!火小邪身子往后一缩,用伏行法退了一步,身子滚了一番,打了个横,已经退到床底墙边,抬头一看床底板,伸手向上一摸,就抓到了一根木梁。火小邪从进了床底,就早已探明床底有六根木梁,这是在火小邪的计算之内,不足为奇。
  火小邪翻过身来,双手抓紧,一只脚抬起去蹬上另一个木梁,身子一挺,就凭空而起,另一只脚也赶紧抬上,踩稳了木梁,木梁坚硬,只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这声音也被三姨太呼唤情郎的声音和脚步声盖住,三姨太没有听见。这个时候,火小邪整个人面朝上倒挂在床底一边,这就是“溜边挂”。
  火小邪刚刚“挂”好,三姨太就已经撩起了床单,向床底看去。
  火小邪这可是和三姨太赌上一把,只要三姨太不是整个身子完全扶下来,视线和地面平行看进来,那“溜边挂”就不会被发现,这乃是有床板遮挡的情况下,人若是斜着望向床底,只有床地板贴墙的上方是唯一的盲点。
  要想面朝上贴着床底挂着,全靠臂力和指力,难度非比寻常。火小邪牙关紧咬,紧闭双眼,拼了三辈子吃奶的劲,全身贴紧在床板上,“挂”在上面。火小邪当时真想裤裆里能再变出一只手来,能助上一臂之力。
  三姨太寻找情郎,心神不宁,猜人躲在床下不过是猜测之一,而且女儿家的,全身扑在地下也不太雅观,若是情郎躲在床下,她定然能够看到。所以,三姨太只是斜向看入床底,恰恰好没看到“溜边挂”的火小邪。关键在于三姨太根本没想到床下除了能藏情郎外,还能藏个别人。若是三姨太认定床下藏了小贼,那火小邪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的。
  三姨太寻不到情郎,坐在房中哭啼,火小邪那个难受劲真是无法忍受,后悔刚才三姨太突然摔打东西时,为何没有抓住机会下来。挂上床底可以没有声音,但从床底下来,以目前这个状况,想不发出摔跌之声,火小邪自认为是办不到的。
  火小邪手指、肩头和腰间肌肉酸疼无比,劲力已经慢慢吃不住,眼看着实在挂不住了,就会跌落,而三姨太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火小邪别无办法,干脆使出自己咬住严守义腰带的混劲,脑袋一扭,咔的一口,将木梁一口咬住,那劲用的极大,恨不得能把尿都给逼出来。
  火小邪这张嘴里的牙齿厉害,严守义都拿他没办法,咬劲极大,故而火小邪又能支持片刻,一直熬到三姨太离开房间,这才跌下床板。
  火小邪躺在地上,累的如同一摊烂泥,动弹不得。
  火小邪喘了几十口气,才缓过劲来,暗骂:“你这女人,差点整死老子!呸呸!”
  
  火小邪翻身起来,从床下打量一番,屋内已经没有人际,心中想道:“这个三姨太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而刚才那个偷情的男人身手厉害,没准还在屋内!说不定已经发现我了!我躲在这里,不是个事!先到外面去,待子时以后,这个三姨太一定要回来睡觉,我到时再做打算!”
  火小邪从床下爬出,屋里烛光还烧的旺盛,杂物散落一地,寂静无声。火小邪不想舍近求远,蹑手蹑脚向着门口走去,打算尽快离开这间屋子,进到院子里,爬墙出院。
  火小邪刚走到门口,却觉身后有凉气袭来,不禁心中一寒,猛然回头,可就这这时,屋中的灯光一下子熄灭,顿时一片漆黑,眼睛适应不过来,房间内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火小邪脚底发凉,心惊:“有人!娘的瓜!鬼吹灯啊!”转过身子不敢乱动。
  火小邪静静站着,房间里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气声,好像并无人存在。火小邪心想:“这灯不会突然熄灭!是那个男人来了!好厉害!他是发现我从床下出来,想杀了我吗?”
  越是这么想,心中越不安,火小邪眼睛适应过来,总算看清屋里的摆设,还是平静异常。
  火小邪向门口退了一步,反手摸上门栓,根本不敢想能够克敌制胜,只求全身而退。
  屋内不知哪个角落,突然传出嘿的一声轻笑,吓的火小邪汗毛乱竖,哪里再敢耽搁,咔的一下拉开门栓,夺门而出。
  火小邪进了院子,顾不上爬墙出去,直径冲着院门跑去,始终觉得背上发凉,好像有人紧紧跟在身后,但如同鬼魅一样,没有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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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14 10:49:33 | 显示全部楼层
火小邪恨不得大嚷大叫,却歪着嘴巴叫不出声,只恨自己为啥没多长二只脚,能够逃的更快。
  火小邪拉开院门,管他外面是不是有人在,保命要紧,飞也似的跳了出来,撒腿便跑。
  三姨太院门边还站着两个镖师,正是被三姨太责骂过的那两人,迎面见火小邪跑出来,吓了一跳,本想上前堵住。而火小邪一看有人,丝毫不躲闪,黑着脸狠狠瞪了这两人一眼,骂道:“快让开!”
  这两个镖师被火小邪一瞪一骂,身子一呆,不知是抓还是不抓,任由火小邪跑过他们身边。等火小邪跑过去几步,他们才回过神来,一边指着火小邪骂道:“干什么的!”一边拔腿就追。
  火小邪撒腿狂奔,回头不耐烦的大嚷了一句:“三姨太!那个啊哈啊噶那啥!操!”火小邪哪有什么理由,嘴里含糊着乱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一个镖师站住,说了声哦,竟没再追,另一个镖师也停下来,回头急问道:“追啊!”
  站住的镖师抓了抓头:“他说的啥?”
  另一个镖师愁道:“你没听清啊!”
  “你听清了?”
  “我也没啊!”
  两人一抬头,火小邪已经跑远。
  “还追吗?”
  “追个屁啊,一定是三太太的人!”
  “哦!对啊!”另一个镖师恍然大悟。
  “三太太尽是些扯蛋的鸟事!我看那小子好像是大厨房的伙计,咱们还是别惹三太太,讨不到个好!没事,没事!回吧!”
  “是啊,是啊!”
  这两镖师受过不少三姨太的气,王家大院戒备已经解除,火小邪又是从三姨太的院子正门跑出来的,急急忙忙,并不躲避他们。所以这两个蠢人都暗自合计了一下,觉得火小邪应该是赶着去为三姨太办什么事情,至于火小邪啥时候进的院子,他们搞不清楚,反正不是一直在门口值守,也没看见。如果追火小邪抓住问问,没准又把三姨太得罪了,不追还得了个安生。
  就这样,火小邪风风光光的从镖师的手中跑掉。
  有时候贼人做贼心虚,事事都躲躲藏藏的,这本就是应该的,但如果做贼的人行为“反撇”,有时却有避免嫌疑的奇效。
  这个道理数千年都实用的很,我们现代社会警察抓坏人,大摇大摆在街上走路的人,反而不会留意,越是偷偷摸摸,眼神游弋,神色古怪的,越有嫌疑。翻翻警察抓到通缉犯的卷宗,八成以上都是某时某地见到某人行为鬼祟,目光游离,所以上前盘问,如此这般,就露馅了,结果抓获。再问问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执勤的警察,这么多南来北往的人里面,怎么就判断某个人有犯罪嫌疑呢,答案一般都是:躲避眼神,动作造作,神态不正常,盘问时词不达意,说话结巴。
  当然,贼人这种“反撇”行为因地制宜,不是次次都吃得开。有的笨贼,已经被通缉,头像四处悬挂着,还大大咧咧的街头乱晃,进出警卫众多之地,企图过关,以为这样警察不会怀疑,那就是脑子不开窍,傻学傻用。
  火小邪见甩掉了镖师,捡着偏僻之处,转了几道弯,找了个暗处躲了片刻,不见异常,那个神秘男人好像没有追来,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火小邪抬头看了看天色,应该还差一个多时辰,就到子时,所在之处离与郑则道、胖好味他们约定的西门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火小邪不敢耽搁,钻了出来,捡着容易藏身的路线一路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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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14 10:5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四爷、周先生、钩子兵他们全幅武装,都静静立于房屋之中的门边两侧,连豹子犬也拉进了屋内,以免它们在院中喧哗。院中仅留着两个钩子兵,若无其事的巡视,好像万事大吉。
  张四爷他们撤了岗哨,宣布抓到了贼人,王兴、孔镖头、各院管家都来打听抓到了谁,张四爷他们一律解释抓到的贼人共有二名,脸生的很,但手段高明,请他们暂时不要打扰,容他们问询一夜之后再说。张四爷说的在理,王家大院的人不好强求。
  王兴本要请张四爷吃饭庆功,张四爷也都一概推辞掉,仅仅让厨房端了些馒头、花卷、汤汤水水的东西来,众人快速在院中分头吃了,便都躲在屋内,点亮烛火,看着像是正在审讯抓来的贼人。
  这些人站的久了,有一个站在张四爷身边的钩子兵低声问道:“张四爷,贼真的会来吗?”
  张四爷点了点头:“会来!一定会来!”
  周先生也接话道:“今天来的这些贼都不寻常,似乎在王家大院里四处寻找什么,我们这处院子,他们必然不会放过。”
  钩子兵赶忙应了,继续全神戒备。
  张四爷突然轻哼一声:“来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话音刚落,只听院中巡视的钩子兵大叫起来:“谁!”
  张四爷手一挥,拉开门栓,口中尖哨声响起,一众人迅速涌出屋外,眨眼功夫,院中已经遍布钩子兵。
  张四爷冲着屋顶哈哈大笑:“来者通报!老子不抓无名鼠辈!”
  “嘿嘿!嘿嘿!”一条黑影从院中阴暗的角落处拔起,跳上屋顶,蹲着身子不住嘿嘿冷笑。
  周先生叫道:“布阵!”
  院中的钩子兵得令,使三爪钩抛上房檐,一拉而起,动作迅捷异常,转眼之中,已成对黑影的合围之势。豹子犬被钩子兵紧紧拉着,不住低沉恶吼,凶光大盛,牢牢盯着屋顶上的黑影,这些豹子犬受了严景天他们的火攻,伤了嗅觉,这几个月都没事可干,之前在王家大院里抓贼,张四爷他们担心豹子犬惊扰到其他人,没让它们恣意胡来,十分的不痛快。这几个畜生见到张四爷他们布阵,知道正经事来了,兴奋异常,只要钩子兵一松手,三只豹子犬就能扑过去把人撕裂分尸!
  那团黑影嘿嘿笑道:“御风神捕,张四爷?嘿嘿!有趣!今天我是专门来找你们的,嘿嘿,果然名不虚传,出来的挺快,看来是料定有人来找你们!嘿嘿,有趣有趣啊!”
  张四爷骂道:“小贼!敢来我这里滋扰!算你本事!可惜你能来了,就跑不了!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黑影动也不动,一身黑纱随风飘舞,如同一团黑雾一样,嘿嘿叫道:“本人名叫——甲丁乙!”
  张四爷和周先生都微微一愣!别看他们一直在东北奉天呆着,全国各地传来的信报从未中断过,哪里发生了什么大案,出了什么大盗都十分清楚,早已听说过广东贼道里面出了个专门与贼做对的神秘人物甲丁乙,从来没有人见过真身!没想到竟然在王家大院碰个正着!
  张四爷和周先生对视一眼,张四爷哼道:“甲丁乙!你在广东道上是专偷其他贼的赃物!得罪了不少人贼人!怎么今天也来这里!你是要找什么东西!”
  甲丁乙嘿嘿说道:“你能来,我怎么不能来?我要找什么,嘿嘿,没必要告诉你!”
  张四爷叫道:“甲丁乙!我念你和其他贼势不两立,只要你说出你来王家堡做什么,可以放过你!”
  甲丁乙冷笑道:“嘿嘿,不用,正想领教御风神捕的高招!”
  “好胆!”张四爷大喝一声,嘴中尖哨吹响,这乃是启动抓贼阵法,攻击之号令。
  哨声一响,已经爬上屋顶的钩子兵快步如飞,一些人跳上墙头,一些逼近甲丁乙半步,三爪钩亮闪闪的持在手中,天罗地网,杀气腾腾。
  张四爷又叫道:“嚼子们!给我上!”说着伸手一指屋檐下的石桌。
  钩子兵手一甩,松了三只豹子犬。畜生们对张四爷的指令精熟无比,顺着张四爷所指之处,跑了几步,跳上石桌,再一纵身,腾空四尺,扒拉得屋顶砖瓦纷纷坠落,竟都跳上了屋顶,向着甲丁乙冲来,分袭上中下三路。
  甲丁乙阴沉沉的叫了声:“好个畜生!”
  甲丁乙那团黑影中射出一道黑芒,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下坠,一下子卷住了冲在最前的一只豹子犬的脖子,随即黑芒一收,那只豹子犬竟被黑芒带着凌空拔起,甩向一边。
  另两只豹子犬丝毫不退,毫无惧色,仍然向甲丁乙冲去,这些动物蛮横起来,纵然刀山火海,也会上前搏命!
  张四爷大叫一声:“大嚼子!”原来那只冲在最前面的豹子犬,张四爷称它为大嚼子,体型比二嚼子、三嚼子略小,其中又以三嚼子体型最为巨大。
  周先生同时叫道:“放!”
  “唰唰唰唰唰唰唰!”连声激响,七八个三爪钩,分为前后两批,铺天盖地的向甲丁乙射来!黑夜之中,三爪钩咔的一声开合,寒光闪成一片!这乃是张四爷钩子兵的七网罗汉阵的必杀之招,三爪钩分前后两批上前,贼人躲过第一批钩子,但很难躲的过第二批,就算第二批还能躲过,豹子犬已经扑上来,牵引三爪钩的绳索还能缠绕,如同在空中拉成大网,只要钩子兵手腕一甩,绳索还能将人缠上!若还想再挣脱,后面还有剩下的钩子兵手中的十多把三爪钩候着,纵使你是大罗神仙,也难逃此劫!多少成名大盗,都栽在御风神捕的七网罗汉阵之下,着实厉害的紧!
  甲丁乙见如同凶狠的抓贼招术,心中暗惊:“厉害!”,口中也不禁“嘿”的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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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14 10:50:42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家大院西四阁楼,乃是在王家大院中部偏西的一处三层的八角阁楼,在王家大院的建筑群中,并不突出,相反显得有些破败之象。
  三姨太与青柳快步走如阁楼一层房中,这阁楼奇怪的很,房内套着一个圆形大柱,直通到顶,这个大柱子用青石砌成,约有一丈方圆,更像是一个圆形的房间,不见入口,看着十分坚固。
  三姨太走进房中,不见王兴的人影,皱眉问道:“青柳,王兴老爷呢?”
  青柳忙道:“应当在三楼吧。”
  三姨太冷哼道:“王兴耍什么鬼花样!青柳!风水珠已经沉下去了吗?”
  青柳看了眼房中的大柱,说道:“已经沉下去了!”
  三姨太又冷哼一声,快步向着一侧楼梯走去。
  两个女人走楼梯上了三楼,这个三楼的房间,除了正中有一张石台,别无他物,四周尽管有窗户,但不过是个摆设,从外面看不出来,房间里都用砖石封死。
  三姨太抬眼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只见三楼中站着五个人。一个是王兴,倒是平常,但王兴身边站着一个妙龄少女,齐肩短发,穿着翠绿的衣衫,看着温柔清秀,如同画中走出的美人一样,三姨太自然不认得,这少女就是王全的师妹林婉;再在这少女旁边,一个白发老者坐在躺椅内,双目迷茫,神情不振,看着已经病入膏肓,没剩几口气在,这老者身边,站着两个精干的武师,应是抬着老者上来的,这老者三姨太认得,就是王兴的爹爹王全,王全一直住在一处私密的宅院,三姨太和王家大院的人都知道他病的厉害,从来就不出宅院,也不会客见人,怎么今天竟来到这里?
  三姨太心疑道:“王全这个老不死的怎么来了?还有旁边那个小丫头是谁,看着模样标致的很,难道是王兴这个贱男人的新欢?哼!”
  王兴见三姨太来了,倒是先迎上一步,十分高兴的说道:“青红,你来了!”
  三姨太对王兴爱理不理,还是一脸寒霜的说道:“老爷,你来这里干什么?”
  三姨太可以对王兴不耐烦,却识得体面,从王兴身边走过,来到王全面前道了个万福,王全嘴巴蠕动了一下,手上不住颤抖的指着三姨太,沙哑的说道:“好!好!我还好!你们小两口,好好的过日子,不要一见面就象仇人一样。”
  三姨太回王全的话:“爹,你注意身体,我和王兴挺好的。爹,你身子不好,怎么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别受了风寒。”
  王全沙哑的说道:“不打紧,不打紧,今天,有贵客到,有贵客……”
  王兴显然对三姨太十分爱恋,丝毫不生气,接过他爹王全的话说道:“咳!今天不是闹贼吗?刚好盖这个阁楼的师父……的徒弟来了,就带让她过来看看。”王兴侧脸看向林婉,算是向三姨太介绍。
  三姨太心中又是一惊,暗想:“这个紫水锁金阵从盖好了,就从没有见过工匠来过,怎么今天什么事情都赶巧了?还是这么个小丫头片子?奇怪啊!”
  林婉笑吟吟的上前一步,对三姨太笑道:“三太太,我叫林婉,这么晚了,还打扰三太太,实在过意不去,三太太请见谅。”
  林婉说话声音十分悦耳,听着非常舒服,三姨太本来见到容貌比自己还俊俏的林婉,心中隐隐有些醋意,但听到林婉说话,竟觉得她十分亲切可爱,有脾气都发作不出来。
  三姨太挤出一丝笑容:“啊,是林婉妹妹,真没想到,你这么个可爱的人儿,竟是紫水锁金阵的修建者。”
  林婉笑道:“三太太,是我师父修的,不是我呢,修这个阁楼的时候,我还很小。”
  王兴接口说道:“青红,林师父难得来一趟,你把风水珠升起来,让林师父看看机关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本来想明天一早再说,但还是有些担心闹贼,还是尽早过来看看。”
  三姨太说道:“哦!林婉妹妹,啊,林师父,你都不会升起匣子吗?”
  林婉温和的说道:“三太太,天下能开升起匣子的人只有您呢,我也没办法的。”
  三姨太听林婉说话处处都是谦让,丝毫不卖弄本事,暗想:“这个叫林婉的倒是个让人喜欢的姑娘,我若是男人,估计都要迷上她。”
  三姨太说道:“那好吧,我就献丑了。青柳,锁住楼梯。”
  青柳应了声,返身回到上来的楼梯之处,将楼梯口的一个扳手一拉,隆隆做响,一块石板从墙面翻下,将上来的楼梯口盖住。
  三姨太走到房中石台边,从腰带边取出一双皮手套,戴在手上,用手掌把石台的四角按下,咯咯几响,似乎有机关开合。三姨太拿住石台两角一拧,这石台整个顶面便被转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三姨太把手伸入洞口中,面色严肃,在里面不断的拨弄着什么,口中念念有词,似在报数。这样拨弄了一会功夫,又听咯啦咔啦连响不断,地面微微震动。
  三姨太叫了声:“好了!”把手拔出来,将石台归为原状,咔的一声响,这个石台竟慢慢沉下地面,等沉到和地面平齐的时候,啪的一声,石台四周的整块地面齐齐断开,又向下沉去,沉下一尺高低,裂成两半,向两侧移去,只留中间的圆形石台,继续向下降去,水声传来,一股子酸甜的味道从地面涌出。
  此时房内所在之人,早就退开一边,都是表情平静,并不惊讶,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
  “噗噗噗噗”,翻滚的水声渐大,大家凑进一步,只见地面沉降之处,露出一个方形大洞,洞中有淡紫色的水花翻滚不息,水下有机簧声传来,渐渐那块圆形石台再次露出水面,越升越高,下方带着一个方形的是石匣子,足足升到比原来高出了一个人的高矮时,才轰的一声,停了下来。
  三姨太走上前一步,摸出飞刀,捅了一下石匣子的侧面,啪啪几响,石匣子侧面匣壁翻开,里面光华升腾,五彩夺目,渐渐露出一个放在石匣中,装在玻璃容器内的拳头大小的宝珠。宝珠完全露出,光芒更胜,珠内彩波流转,好似内藏乾坤一般。
  三姨太看的微微有些痴了,慢慢说道:“这就是风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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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6 19:09:10 | 显示全部楼层
林婉并不奇怪,看着珠子笑道:“果然是好宝贝呢。”
  王兴说道:“林师父,这个紫水锁金有什么毛病吗?”
  林婉并不回答,而是绕着坑洞缓缓走了一圈,蹲下身子,看着坑中的紫水,说道:“机关器械倒是没有问题,结实的很,可这些都是花哨罢了,紫水锁金阵外表看着复杂,其实最防盗的还是坑中的药水,这么多年了,看来药水已经差不多失效了。”
  三姨太不解,问道:“药水失效了?我一直以为是毒酸,怎么会失效?”
  林婉说道:“是的。紫水锁金是一种防盗的阵法,是靠一个大罐中装盛几人深的药水,把宝物沉在罐中最底下,有人要偷宝物,必须潜入罐底,破解罐底的机关后才能取出。若药水有毒,或者是强酸、强碱之水,那便无论何人,都不能在药水中久留,否则必死无疑。王全老太爷有好生之德,所以我们这里的药水,配置的没那么狠毒,是麻药水,人跳入水中,不致于死,但只要跳下去,会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三姨太问道:“林师父,时间久了,麻药功效就消散了吗?”
  林婉站起身,柔声说道:“是啊,麻药水就是这点不好,时间久了,麻药劲头便会散去,和平常的水无异了。”
  三姨太算是明白过来,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林师父,现在该怎么办呢?”
  林婉说道:“很简单,只要重新施药就可以啦。”
  王兴偷偷和林婉对视一眼,王兴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王全在一旁无精打采的坐着,略略闪出一丝笑容,但马上恢复到病态,咳嗽一声,说道:“林师父,那就麻烦你了。”
  林婉笑道:“不麻烦,我就是专门为此来的。呵呵。”
  三姨太听林婉一通解释,早就信了林婉所说,对林婉谢道:“辛苦林师父了!”
  林婉点头回礼,返手从身后的挎包中摸出一个拳头大小,圆滚滚、灰乎乎的药丸,拿在手中转了转,丢入坑中,这个药丸在水面浮了浮,裂成了数块,就渐渐沉入水面不见。
  林婉说道:“好了!三太太,可以把风水珠沉下去啦。我听说王家大院里正闹贼,只锁在外面不是很安全。”
  三姨太回头对青柳说道:“青柳,重新沉下风水珠。”说着自己上前,把盛风水珠的石匣子关上。

  青柳说了声是,走到一侧墙边,在墙上一块青砖处按了一下,再次房中隆隆机关做响,风水珠降下水中,片刻功夫,房中物归原样,只有那露出地面的圆形石台,湿乎乎的。
  这边回到张四爷和甲丁乙的恶斗,甲丁乙暗哼一声:“厉害!”口中亦大叫一声“嘿!”
  眼见着三爪钩涌来,甲丁乙身子狠狠一顿,就听噼里啪啦碎裂之声,屋顶竟然被甲丁乙踏出一个大洞,轰隆一声,甲丁乙坠入房内。甲丁乙挥舞的那根黑芒,也随即松开豹子犬的脖子,但余势不减,把豹子犬大嚼子甩落房下,大嚼子在地上摔了个结实,勉强着想站起,但腿上无力,再次跌倒在地,竟似气绝。
  房中砖瓦坠落的响声未绝,灯光却已熄灭,房内漆黑一片。
  两拨三爪钩掠过甲丁乙原来所在之处,纷纷落空。剩下的两只豹子犬发狂大叫,在甲丁乙坠下的洞口略一观望,就要跳下追杀。
  张四爷大喝一声:“嚼子!别动!”
  豹子犬呜呜闷吼,但还是听了张四爷的吩咐,止住身子,恶狠狠的盯着洞中。
  张四爷见甲丁乙坠入房中,躲过杀招,还伤了自己的豹子犬大嚼子,满头青筋乱冒,大声道:“把屋子围住!我看他还能往哪里跑!”
  钩子兵得令,纷纷从屋顶各处跳下,留下几个守住屋顶上方,顿时将这间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张四爷狂吼道:“甲丁乙,你伤了我的豹子犬,今天我要你的命!”
  张四爷转头对周先生暗哼道:“周先生,今天我要开杀戒了!”
  周先生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点头。
  张四爷从腰中摸下一件金属器具,咔咔套在右手中,亮光闪闪,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带着金属尖爪的手套,掌中有机簧相连,将手掌绷成虎爪状。张四爷手指略略一展,只听咔啦咔啦机簧声脆响,似有极强弹簧牵引着指尖,能够加强抓击之力!若是被张四爷一抓抓住,张四爷的指力加上弹簧的拉力,五根手指上的尖爪卡紧,一爪就能断骨切肉!
  张四爷上前一步,冲着房中大骂道:“甲丁乙!滚出来!老子和你一较高下!”
  “嘿嘿!嘿嘿!”房中窗口阴沉沉的传来说话声,“张四爷,你手中戴的是什么?”

  张四爷骂道:“此为铁虎爪,专门用来捏爆你的狗头!”
  “嘿嘿!好极了!这个铁虎爪,我要了!”甲丁乙说道。
  张四爷微微一怔,这个甲丁乙说话什么意思,他要什么?难道是自己手中的铁虎爪?
  “砰”的一声,甲丁乙所在的房间窗户猛然被人大力推开,砸的墙壁乱响,玻璃爆裂一地。
  “不好!”张四爷大叫一声,就要上前。
  只见从窗口呼的晃出一团黑影,如同影子一样滑在地上,贴着地面急急向张四爷冲来。
  钩子兵训练有素,不等张四爷号令,唰唰唰数把三爪钩已经飞至,而那团黑影贴着地面,如同泥鳅一样不断蛇形游动,快捷无比,几把三爪钩砸中地面,砰然做响,却没能碰到黑影丝毫,而黑影则从绳下缝隙滑过,打了几个弯折,眨眼就已经来到张四爷面前不足十步。
  “呀!”张四爷和周先生都向后猛跳一步,要给自己留下更多动手的空间。
  “突突突突突”又是数把三爪钩掷向黑影,可这黑影贴地而行,专走钩子兵的脚面之前,绳索下方。钩子兵使钩,半空中那是所向无敌,可进可退,三爪钩能够漫天飞舞,抓不住人,还能急速拽回,可对付这种快速蛇形在地面的甲丁乙,却万分别扭,稍有闪失就会伤了自己人。
  甲丁乙在地面快速爬行,乃是用的伏行法,伏行能达到这种灵动快速的程度,已经超出张四爷他们的估计。
  张四爷后背发凉,边退边暗惊:“甲丁乙的伏行法竟能精湛到这种程度,从未见过,简直不是人!”
  张四爷跳开两步,身子刚刚站好,甲丁乙已经贴地冲至张四爷脚边。

  张四爷大吼一声,抬起铁虎爪向地上的甲丁乙抓去,甲丁乙身子横向一闪,就已躲过。咔啦一声,铁虎爪插入地面,一爪就挖下一大块砖石。张四爷和周先生心里都明白,甲丁乙伏行攻来,正是张四爷、钩子兵的软肋,铁虎爪威猛无比,但弯腰攻击地面上的敌人,却失了身法,有招式也使不出来!
  张四爷一击不中,又要再攻。甲丁乙借着张四爷身子下伏,后退不便,贴着张四爷的脚边滑至身后。张四爷心里透凉,知道甲丁乙绕到身后空门,只需一刀就能结果自己性命,心中哀叹一声:“我命休矣!”
  甲丁乙并未下杀手,从张四爷背后一绕,贴着张四爷的腿部,腾然一起,一团黑影绕在张四爷的腰际,两道黑芒射出,缠住张四爷的左右小臂,把张四爷就此拿住,将铁虎爪拉到腰间。张四爷挣扎不止,却感觉胳膊关节之处被大力推挤,力道都被引开。
  张四爷啊啊大叫,拼力想甩脱甲丁乙,但为时已晚,套着铁虎爪的手上一松,那只铁虎爪竟被甲丁乙瞬间褪下,在眼前一晃,就被收入甲丁乙身上的黑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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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6 19: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飞刀射入黑暗里的草丛中,哧哧两声轻响,似乎扎入地面,草丛中并无其他异样。
  三姨太跳上一步,就要去草丛搜索踪迹,王兴赶忙把三姨太拉住:“青红,你去哪里!”
  三姨太一直看着草丛中,不悦道:“刚才草丛中有动静,万一是贼呢!”
  王兴说道:“青红,你不要疑神疑鬼的!一点点风吹草动,你就这样神经兮兮的!要是有贼,你这两刀过去,还不出跑出来吗?就算有贼,咱们也赶快一起护送爹爹先回去!你看你今天,哪有一些妇道人家的样子,就算是抓贼,也不能是我的老婆亲自去吧!”
  王全也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去!危险啊!”
  王兴毕竟是自己丈夫,三姨太再蛮横也要在众人面前客气点。三姨太只好向着草丛中瞪了几眼,仍无任何异状,心想:“是我弄错了?今天晚上是把我弄的头昏脑胀的,唉……”
  青柳在旁边低语:“青……三太太,也许是院中的野猫路过……”
  三姨太瞟了青柳一眼,青柳把后面的话都憋了回去。三姨太说道:“青柳,你还是带着武师在此值守!眼睛瞪大一点!野猫也不准靠近阁楼!”
  三姨太转身对王兴和王全说道:“老爷!爹爹!是我不对,咱们这就走吧!我就是总觉得这里气氛古怪的很。”
  这一行人匆匆而去,只留下青柳和负责此地巡视的武师继续在此巡视。

  等这一行人走远,青柳重新回到西四阁楼中以后,草丛中才微微一动,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爬开。
  躲在草丛中的正是火小邪,三姨太的飞刀来的狠毒,火小邪根本无法躲开,好在三姨太只听到细微的声音,不能确定草丛中是什么东西,纯属乱发刀,才没有命中火小邪的要害。但尽管如此,两把飞刀中的一把从火小邪身侧扎入土中,而另一把则将火小邪大腿外侧撩开一道血口,才扎入泥地。
  原来火小邪逃出了三姨太的院子,向西门摸去,一路算是顺利,眼看着西门就在前方不远时,听到院中有豹子犬狂吼大叫。火小邪心惊,怎么张四爷他们又闹起来了?这次又是抓哪个贼?火小邪自然不知道,张四爷碰上的人是甲丁乙。
  尽管张四爷不是抓自己,火小邪还是有些心惊肉跳,张四爷的厉害,火小邪想想就觉得害怕,若是他被张四爷盯上,趁早举手投降才算上策。
  火小邪提起精神,捡着暗处的草丛前行。西门附近比较僻静,不象前院规矩齐整,人丁众多,有很多道路沟渠两边,都长着厚厚一层杂草,倒是极好的藏身之地。
  等火小邪来到西四阁楼附近,本想快速绕过这栋不起眼的三层小楼,但隐隐觉得地下有震动出来,仔细感觉,这震动就是从身边的阁楼中发出的。火小邪心想:“莫非这栋楼有古怪?该不会是三姨太藏风水珠的地方吧。”
  火小邪略一思量,还是绕了西四阁楼一圈,躲在门口边的草丛中,打算看看三姨太是否就在此处。火小邪本以为所在之处漆黑一片,又有杂草遮挡,就如躲在三姨太的床底,轻易不会让人发现,可略等片刻,见到三姨太、王兴、王全、林婉等人从楼中出来,还是大吃一惊,怎么会这么多人?
  火小邪沉得住气,伏在草丛中屏息静气,一动不动,所以三姨太刚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而火小邪向三姨太他们打量时,却见到三姨太身后的林婉突然转头向着他的方向微微一笑!
  火小邪本来就觉得林婉这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少女和三姨太、王兴、王全他们一起进出,万分古怪,林婉此时向他突然一笑,尽管目光温柔,表情平易,还是把火小邪惊的心中狂跳,脑袋赶忙向下方一躲,身子一动,还是触动了杂草,发出沙沙之声,草丛微动。
  火小邪刚暗喊了一声糟糕,三姨太的飞镖已经射出。
  火小邪腿上吃痛,知道三姨太已经察觉到草丛中有东西。火小邪中了一刀,并没有慌乱的立即起身奔逃,而是咬紧牙关,发誓此时就算天上下刀子也不能乱动,一动身逃走就绝对让三姨太确定有人躲着。

  火小邪在奉天刚入荣行的时候,有一次被安排去偷客栈的货房,本来躲的好好的,但有人诈他,火小邪当时以为被人发现,想躲开一边,反而暴露了行踪。火小邪这种吃亏吃的多了,才明白做贼的人,只要不是被人确定藏身之处,就必须以不变应万变,无论外面的人怎么吆喝,都不可被骗住。
  民间防贼,咋呼着骗贼算是一招,比如有些养鸡的人家,经常被偷鸡贼骚扰,为了防偷鸡贼,主人晚上出来巡视的时候,往往突然冲着黑暗中大喊一声“出来!看到你了!敢偷鸡!看我不打死你!”类似这样的骗贼话语,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发现。有胆小的偷鸡贼就会吓的魂飞魄散,真以为主人发现,跳出来逃走,露出踪迹,结果让主人抓住暴打送官。
  尽管吓唬偷鸡贼和火小邪目前所处情况千差万别,但也有异曲同工之处。
  三姨太和王兴、王全、林婉他们走了以后,火小邪才终于一块大石落地,知道自己堪堪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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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6 19: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火小邪从草丛中快速爬向一边,捡了个角落处停下,才感到大腿的刀伤疼的厉害!火小邪撕开裤腿,检查自己的腿伤,本以为伤的不重,谁知伸手一摸,才发现伤口处已经肿起老高,伤口中流出的血腥臭的很,一按下去,疼的钻心,绝对不是普通的皮外伤!
  火小邪眉头一皱,暗叫:“这火辣辣的疼痛,不象平常!看来那飞刀刀刃上淬了厉害的毒药!好狠毒的三姨太!操他祖宗十八代的!”
  火小邪所猜不错,三姨太的飞刀都是淬过了毒药的。旧时练飞刀的高手,大多都会在飞刀上淬毒,以增强飞刀伤人的威力,用于实战之中,绝不是武侠小说中描述的只有阴险下流的小人才用带毒飞刀。中国武术,说是强身健体,但实际上仍算是杀人夺命的生存之道,真正的江湖绿林人士,一招制敌的招术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全是锁喉、撩阴、挖眼、插肋这些极为阴毒狠辣的法子,飞刀带毒都算客气的!

  火小邪强忍疼痛,拔了几根韧草扎紧大腿根部,阻止毒素上移。可惜伤在大腿外侧,无法用嘴吸毒,只好用手拼命挤压伤口两侧,以求挤出毒血,减缓伤势。火小邪牙齿咬的咯蹦做响,不出一声,挤了一段时间毒血,直到累的头昏眼花方才停下,整条大腿逐渐动弹不得,疼的如同这条腿被放在炭火上炙烤一样!
  火小邪暗叹:“完了!没准这条腿会废掉!就算不死,今天晚上也别想走动了!”
  火小邪身子往角落中一靠,无计可施,恨不得别人,只怪自己本事不济。火小邪疼的脸上抽搐不止,干脆把眼睛一闭,默默忍受。
  火小邪正忍着疼痛,耳边却西索一阵轻响,火小邪一愣,赶忙睁开眼睛,一只洁白纤细的小手已经按住他的肩头,温柔的女子声音细细传来:“别动,别出声,我是来帮你的。”
  火小邪本已翻身而起,但听到这细软的声音,竟心中一松,坐了下来。

  火小邪转头一看,双眼发直,他身边的人竟是和三姨太他们从西四阁楼中一起出来的俊俏少女,她一双美目,饱含爱怜之情,秋波流转,看着火小邪象是看着自己的情郎一样。
  火小邪看的痴了,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耳朵烫的厉害,喃喃问道:“你,你是谁?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林婉轻轻一笑,伸出手指按住火小邪的嘴唇,毫不忌讳男女有别,说道:“我叫林婉,你刚才见过我了。现在你别问我,我先看看你的伤。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因为我和你都是盗贼呢,呵呵。”
  火小邪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的俏佳人,说不出的感觉,心中又惊又喜又羞,只好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林婉,不再说话。
  林婉冲火小邪笑了笑,绕到火小邪受伤的脚边,打量了一下伤口,说道:“挺好的,你挤出了不少毒血,毒性不深,就是疼的厉害,不能动弹吧。只要上一点药膏,就不会有事了。”
  林婉说着,手从身后的挎包中一摸,摸出一个小铁盒,打开盖子,用一把小银勺挖出一些粉末,小心的撒在火小邪伤口之上。火小邪顿觉伤口处一阵清凉,把疼痛感压了下去。
  林婉把伤口处细细洒匀粉末,收了铁盒,手中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细细的小刀,只有半指长短,对火小邪柔声道:“我要让你伤口处再流一点血出来,有一点疼,你要忍住啊。”

  火小邪疼痛减了近半,已经明白这个女子手段高明,赶忙点头。
  林婉微微一笑,手上一晃,眨眼便万分准确的在火小邪伤口内测割开一道小口,速度快的让火小邪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
  林婉见伤口中有血流出,手指一展,那把小刀就已然不见,也不知放到哪里去了。
  林婉抬头问火小邪道:“好了!只要静候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就能够活动自如了。”

  火小邪伤口处分外清凉,疼痛慢慢的褪去,见林婉如此体贴,十分惭愧,低声说道:“林,林……”
  “我叫林婉,你应该比我大半岁,叫我小婉就可以呢。”
  “小……小婉……我……谢谢你救我……这……你为什么救我……”
  “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啊。”林婉说着,侧着身子,坐在火小邪身前。
  “火小邪,火小邪……”

  “哦!好名字啊,第十一位的火小邪,呵呵。”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排位?你是青云客栈的人?”
  “不是的,呵呵。若你能成为火家弟子,就知道我是谁了。”
  “你帮我治伤,我该如何谢你?是我本事不大,才受的伤,算是自作自受,你帮我会不会坏了火家的规矩。”
  “呵呵,火小邪,别想这么多规矩了。你被人用飞刀伤了,其实要怪我呢,我不来帮你治伤,过意不去的。”
  “我……这怎么能怪你……”
  “要不是我看了你躲着的草丛一眼,你就不会被三姨太发现啊,所以嘛,呵呵。”
  “你一出门就发现我了?”火小邪十分好奇。
  “嗯!”林婉轻轻点了点头,“你身上带了胭脂之类的香料吧,气味很浓的。”
  “这……”火小邪说不出话,那胭脂、女红被油纸包着,装在怀中,自己都闻不到气味,她怎么就能闻到?
  “我知道你很奇怪,我怎么能够闻到,呵呵,我的鼻子可是很好使的哦。”
  “我躲在这里,你也这样找到的?”

  “嗯,你身上的血腥气味更重呢。”
  “啊,是,是啊。”
  火小邪说到这里,腿上的疼痛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只有一点皮肉刺痛,已经不打紧,火小邪一抬膝盖,毫无异状,算是好了。
  火小邪啧啧称奇,还有这么快解毒的法子,从来不曾听说过。

  火小邪本想挪动身子,林婉按住火小邪的胳膊,轻声说道:“现在还不要动,再等一会,才会完全好的。”
  火小邪对面前小鸟依人一样的林婉,说不出的感激,好感顿生,就算此时林婉找他要任何东西,只要他能做到,也要依了她。火小邪从小孤苦,哪有过这么漂亮的人儿无比体贴的为他疗伤,对他如此细致入微的关心,不厌其烦的与他聊天讲话,既不故作神秘,也不嫌弃他本事低微。此时,火小邪心中暖融融的,真想两人能一直在这里呆下去。
  林婉见火小邪看着自己,低头避开火小邪眼神,说道:“好了,我就走了。你一定要听话,不要乱动,再等一盏茶的时间。”
  火小邪急道:“怎么!你要走了!”

  林婉说道:“嗯,我不便在此久留,你一定会再见到我的。”
  林婉站起身来,从火小邪侧面一跃而上,跳上矮墙。
  “小婉,我……” 火小邪万分遗憾,但又不好勉强,只能转头目送。
  火小邪仍然在喃喃道:“你……我怎么……”可火小邪转过头去,身后寂静无声,只见野草微微晃动,刚才陪伴在身边的可人儿,早就不见。
  “后会……有期……”火小邪如同心中丢了一块肉似的,惆怅感油然而生,长喘一声,仰头呆呆看天。
  满天星辰都像是林婉眼中的光芒,不断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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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6 21: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抱歉了,忘给 bilkdgv 前天这几贴加分,不好意思了!

感谢 bilkdgv 分享,辛苦了,+8分

感谢 没药树 分享,辛苦了,+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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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8 10:33:45 | 显示全部楼层
火小邪按照林婉的吩咐,静静在角落中坐了一盏茶时间,活动了一下身子,知道已无大碍,便找准机会,继续向西门摸过去。
  王家大院西门附近更是僻静,房屋略显简陋,没几个屋子里亮着灯,半晌都见不到个人经过。这一带空地不少,尽管大多数都栽种着花花草草,但杂乱的灌木草丛更多,而且上了年头的大树分立成排,更易藏身。
  火小邪躲在一块大石后,看了看天色,应该已是子夜时分,不由得想起郑则道与自己的约定,清了清嗓子,用手掩着上唇,“喵”的学了一声野猫叫。
  火小邪叫了几声,无人回应,火小邪心想,不会郑则道和胖好味还没有来吧。
  火小邪等了片刻,才听到不远处的一堆乱草后,呱呱呱的蛤蟆声响起,一长二短,很有节奏,火小邪心中一喜,知道是与胖好味约定的蛙鸣暗号,赶忙又冲着蛤蟆叫声的地方学了两声猫叫。
  呱,呱呱,蛤蟆声等猫叫一停,便回应起来,随后草丛微动,里面探出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正是胖好味。火小邪连忙半蹲起身子,也探出脑袋,向着胖好味打了个招呼。

  这两个贼接上头,胖好味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一处草坑,火小邪会意,从大石后挪出身子,钻到草坑中,胖好味随即挤到火小邪身边。
  两人刚想说话,又听到外面有尖锐的虫鸣慢慢响起,胖好味压了压火小邪的肩膀,自己把嘴巴一鼓,呱呱叫了几声。虫鸣继续回应,听声音已向他们这边靠近。
  火小邪略略探出头一看,只见郑则道还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大摇大摆的,不躲不藏,背着手向他们这边走来,火小邪暗暗吃惊,这个郑则道怎么胆子这么大?就不怕人看到他?胖好味此时也探出头查看,见郑则道这样混不在意,惊讶程度不亚于火小邪,赶忙伸出手招呼郑则道:“这里,这里!”
  郑则道微微一笑,加快了脚步,走到草坑边,跳了下来。三人彼此点击示意。

  胖好味低声叹道:“郑兄弟,你就这样在外面走,不怕被人看到吗?”
  郑则道笑道:“这一带根本就没有人,不会被人看到,不必躲着。”
  火小邪四下一看,这一带黑沉沉的,举目之内,连一点灯光都看不到。
  火小邪低声说道:“郑大哥,不会有人躲在暗处监视吧。”
  郑则道十分自信的说道:“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把附近查过一遍,不会有问题。两位兄弟,你们不用太紧张了,放开来说话。”
  这三人围坐一圈,都把各自的所见讲了一遍。

  胖好味从西南角爬墙进到王家大院的时间还不足二个时辰,他在西南一带寻了几十间屋子,发现了一道庚字门,撬开门一看,与其说是个屋子,还不如说是个嵌在墙中的柜子,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个油灯的底座摆在一角。胖好味把这油灯的底座收了,再寻了一些房间,毫无进展,只好先来到此处和郑则道他们会合。胖好味猜测,每个门中都有一个油灯部件,恐怕不把王家大院所有地方都走一遍,找到所有的门,油灯是组合不起来的。

  郑则道和火小邪觉得胖好味说的有理,没再多问。郑则道看了眼火小邪,没等火小邪开口,就先讲述起来。
  郑则道进王家大院的方法十分简单有趣,他居然是大摇大摆从南大门走进来的。郑则道回了一趟红马客栈,从一个客商那里偷到一块牌子,叫做“行入牌”,就拿此牌便进了王家大院。原来这王家大院在南门一带设有“尊客居”,专门招待那些要与王家直接谈生意的商人居住,还能代为保管钱物,说白了就是会客的一个大宅院,与王家直接谈生意的商人,多是富贵之人,往往还要在王家堡再开一个房间,方便自己闲暇时消遣娱乐,所以有人进进出出,并不奇怪。这些情况郑则道早就打听清楚。

  郑则道打扮富贵,南门那边的武师都是认牌不认人,以貌取人之辈,郑则道根本不需多言,他们也不细问,就恭恭敬敬请郑则道进了王家大院。
  郑则道进了王家大院,并不着急,在尊客居的膳房点了道香茶,与几个已经住在此处几日的商人一通胡侃,这些商人都是王家大院的熟客,所知不少,郑则道十分善谈,没多久便问出王家大院几处阁楼的大致情况,料定西四阁楼、西二阁楼、东三阁楼必有古怪。
  郑则道绕到尊客居后院,撬开一道门锁,就进了王家大院内宅,此时张四爷他们四散分布着抓贼,爆炸的房屋火势未灭,到处都乱哄哄的。以郑则道的身手,没费什么功夫,就先到东三阁楼中摸了一圈出来,倒是在东三阁楼中见到了一扇己字门。
  胖好味听郑则道说见到己字门,十分高兴,谢了郑则道半天,郑则道一笑置之,并未多说。
  郑则道从东四阁楼出来,又去打探西四阁楼,发现西四阁楼布局古怪,而且三楼的窗户从里面封死,外面只是做了个样子罢了,便偷进去查看,看到房中有巨大石柱,三楼入口被大石板覆盖,知道三楼中定有问题,于是躲在二楼角落,直到王兴他们前来。郑则道看清石板开启之法后,再等到三姨太过来重新升起沉降了风水珠,认定三楼中必有重宝,但机关复杂,不宜久留,早了他们一步,先从西四阁楼中出来,在附近转了一圈,才出来和火小邪他们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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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8 10:37:41 | 显示全部楼层
火小邪听郑则道说完,不禁问道:“那西四阁楼中到底是什么机关?”
  郑则道说道:“依我看,房中的巨大石柱,里面必定注满了毒水,宝贝平时就沉在水底,轻易不会让人碰到,而西四阁楼内有个升降机关,能够从水底下升起宝贝。这可能是紫水锁金阵。”
  胖好味惊道:“紫水锁金阵,是个什么玩意?乖乖隆地隆的,到水底下偷东西,什么身法都不好施展!憋都憋不住气!更别说水里还有毒了!”

  郑则道微微一笑,说道:“最厉害的就是石柱中的毒水镇宝,其他机关都是些画蛇添足的摆设,这个机关,算得上木行防盗术中的佳作。木生火,金克木,水克火,火克金……”郑则道缓缓念着五行相生相克,若有所思。
  郑则道琢磨了片刻,才突然对火小邪笑道:“火贤弟,还是你先说说你的任务如何了吧。”
  火小邪本听着郑则道念五行相生相克的口诀,脑海中一片乱成一片,总觉得能想到什么,但却始终摸不到头绪。郑则道喊火小邪,他才回过神来,略略回忆了一下,把自己进入王家大院的所见所闻慢慢道来。
  火小邪讲了如何进了王家大院;找到三姨太的庭院;三姨太是飞镖的好手;亮八抓猪被三姨太击退;风水珠好像是她的嫁妆;三姨太房内有一道戊字门;他躲在床底见到神秘男人和三姨太偷情;三姨太用飞刀刺伤了自己的大腿这些事情。却把见到闹小宝要偷的“伍”字镖师号牌,以及林婉给自己治伤的二段事情略去不讲。

  郑则道一直用心听着,沉默不语,还制止住胖好味的插话,让火小邪一口气讲完。
  火小邪讲完之后,郑则道才说道:“火贤弟,你见到的事情不少啊!那个急促促来西四阁楼的美艳少妇,腰上带着飞刀,竟是三姨太。现在看来,恐怕竞盗之关的所有任务,都可能彼此有关联。”
  胖好味说道:“我一路过来,还真的见过小猪一般大小的动物,一身黑毛,跑的飞快,吓了我一跳。那个亮八真的在追猪?笑死了!”
  郑则道想的却是其他事情,看着火小邪慢慢问道:“只是,那个和三姨太偷情的男人,身法这么好,会是谁呢?”
  火小邪说道:“我只看到他的腿,穿着黑衣黑鞋,都没看到脸,说话声音从来也没听过。”
  胖好味说道:“奶奶的,我看就是那个甲丁乙,杀人,玩小妞,装神秘。”
  郑则道说道:“我看不然……神秘人物,不止火贤弟说的一个……其实我之所以离开西四阁楼,也因为看到一个神秘的人……是一个小姑娘。”
  火小邪知道郑则道说的可能是林婉,心中狂跳不止。
  胖好味惊道:“一个小姑娘怎么个神秘啊?”
  郑则道说道:“我在西四阁楼的二楼藏着,自认为无人可以发现。那个小姑娘跟着王兴一起前来,在上楼的时候,突然转头向我飞快的一笑!好像是发现我了!”

  三人一片沉默。
  胖好味猜道:“也许是个喜欢傻笑的丫鬟?就是随便一看?”
  郑则道说道:“我也原以为是我多心,可越想越心寒,那小姑娘你们是没有见到,长的清纯俏丽,眉目含情,绝不是普通的丫鬟,她那眼神定是发现我了!不知为何,她并没有当场点破!我强行忍住不走,一直等那个三姨太来后,开动了阁楼里的机关。我确定可能是紫水锁金阵,想到那小姑娘又要下来,便再不敢久留,离开西四阁楼,先避一避她。惭愧,本来觉得说出来你们不信,听火贤弟说到神秘男人,也就说一说吧。”

  火小邪心想:“郑则道果然和我一样,隐瞒了见到林婉的事情,不知道他还瞒了我们什么事情。要不是我说出那个神秘男人,他一定不会说的。反正闹小宝和林婉的事情,我绝不告诉他们。”
  火小邪说道:“看来王家大院里,不止我们这些过竞盗之关的人。”
  郑则道说道:“这些人身手不在我们任何一人之下,他们到底是要帮我们,还是仅仅旁观,他们又是是什么身份,恐怕不过关,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胖好味说道:“这些妖蛾子的,我看就是青云客栈的人!火家的弟子!没准见谁不顺眼,怕我们过关后,抢了他们身份地位,就不让过关呢!”
  郑则道说道:“我早已觉得,青云客栈在王家大院地下,就十分奇怪,这个王家大院和火家有什么关系?他们难道不知道地下有这个青云客栈?或者说王兴、王全都是火家的弟子?”
  三个人推理一番,不得其解。
  火小邪不禁想起林婉所说的话:“若你能成为火家弟子,就知道我是谁了。”火小邪心中一寒,想道:“要是我不能成为火家弟子,林婉只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梦?永远不会再见?”

  火小邪心中烦躁,怨恨自己起来,怎么一个林婉,短暂相处,就让自己如此优柔寡断,颇多顾虑?能再见一面林婉,真的很重要吗?比水妖儿的生死还重要?
  三个人都各怀心思,一时间气氛凝滞。
  郑则道突然抬头,问火小邪道:“火贤弟,你受了三姨太的刀伤,我看看伤的重不重?飞刀上一般都是带毒的,不可大意。”
  火小邪猛然抬头,看着郑则道,郑则道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火小邪暗叫:“郑则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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