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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同人作品]《回天》盗墓笔记九结局作者:Jim_T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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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奋斗
    昨天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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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3-2-2 22:26:04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说:

    有关拖更和催更,我已经不再想说原因,微博 http://weibo.com/timliangshu 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企业的股东因利欲熏心而致使我个人决定之身白手离开我的企业,面对着五年来自己的心血,虽然心痛,但心安。

    还有什么想说的呢?......这事儿折腾了大几个月,昨天才有定局,面对个人破产,请先让我缓缓心情......,也让我巩固巩固自己新的企业和未来,谢谢。


    2012-09-27 22:30



    就在我正漫无目的的琢磨着眼前这塌肩膀的一切时,他的这一句话便有把我由虚幻时空拉回到了现实。

    塌肩膀见我久久盘横不定,反而轻轻一哼,语气中却没有怒意的说道:“算了,小伙子,看来咱们俩这几十年的差距还是没法达成彼此的信任,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求你”。

    随着他轻轻一叹,我身边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被一种哀伤的感情所凝结,短短的一句话,其中带有多少对回忆的伤感以及对他毕生所追求的目标而无能为力、不得不放弃的迷茫和失落。

    “我和你即敌亦友,你让我怎么说?呵呵,我们两个能这么相安无事的坐在这里,这要是放在过去,那就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了,难道还要我对你说出那些掏心窝子的话然后再肝胆相照吗?,实话实说,我连你到底是谁、怎么就成了张起灵都不知道,你还打算让我说些什么?这好像不是交朋友的道儿吧?”,我的语气十分缓和,但字字句句都发自内心本意,现在的我,意识上已经告诉自己可以选择性的告诉他除了舍利外一些楼里的细节,但却又觉得他是否也该对我说些什么呢?

    我相信让他说出那些至关紧要背后的事也许难如登天,但仅仅只是互报个家门、透露个名字和来历,这好像是成为朋友前理所应当的事情。

    可谁知塌肩膀听到了这里,反而出乎意料的缓缓站起了身子,他见我也站了起来面对着他,居然径直的走到我的跟前,慢慢抬起那看似像“手臂”的事物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带着他那独有的尖嗓子却十分温和的说道:“小娃子,你呀,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长大了,心里的净土便变得少了许多”,随后,他迈开了步子走向了秀秀所在的位置,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叹息声。

    “你等等,胖子还没叫我们,你暂时还不能过去……嗯…..再者说,难道你真的不想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对古楼里的事物知道一二吗?”,我的语气很温和,没有任何喝住他的意思。

    闻言塌肩膀突然停住了脚步如发呆般的看着我,看似很平静,但那略带急促的呼吸声却在告诉我,他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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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3-2-2 22:26:19 | 显示全部楼层
    此时的我,经过了如此之多对眼前此人的剖析和理解,早已放下了那些可有可无的芥蒂,我们的路不一样:说白了,如今看来,张家古楼在我的探索轨迹上只是一个途径的景点;而对这塌肩膀来说,那便是他人生的终点和墓碑。

    我还是打开了我的话匣子,无论这样的后果会是什么,既然古楼再也无人可以进去,那么楼里的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理解成为泡影和虚幻,还在意那些干嘛呢?更何况是面对这么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相信你们也经历过了流沙险境和古楼入口、走过了停放密陀螺铁俑的第二层,而那顶棚那吊满怪异盒子的第三层我也不用跟你叙述了吧?……”

    刚说到这里,塌肩膀那尖尖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等等,吴邪,你从头说,第二层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听到他的话立刻便是一惊,忙问道“怎么?难道你们没有进到第二层?”。

    “第二层……呵呵,哪来的第二层,他们把我当成个宝贝,让我走在最后面,他们却自顾自的抬着东西先进了楼里,结果没过几分钟就被强碱打法的几乎全军覆没,虽然都没死彻底,但与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大家只是依靠本能艰难的爬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你应该也知道,那个队伍里都是这行当的顶尖高手,哎,太惨了……又一轮粉末下来,就几乎全都化成了水儿,当时我殿后伤的轻,还能行动,看到强碱下来就急忙跳进了到地沟,还是被被轻轻的喷了一下,随后便不知死活,被向导救出来后就成了这副模样。”

    这是他第一次说如此多的内容,也是我听到的最原本的那一代人所经过中的一部分,他的语气很激动,而由这语气中我甚至能感受、甚至能看到当时那凄惨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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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2 22:26:32 | 显示全部楼层
    但忽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的话回想起来又不对,与我们之前的经历是矛盾的冲突的,便立刻说道:“不可能,你在骗我,如果你们没有上过第四层,那棺材里的刀和古环是怎么被你们取出来的?”。

    说到这里,心里骂道,娘的,差点着了你的道儿,我立刻就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好在自己悬崖勒马。我对他如此推心置腹实因他可怜,却没想到他到现在仍然只是在骗我,虽然我并不知道他骗我的目的。

    “什么第四层?什么刀?古环?你是在说什么?,你冷静一下,我没有骗你,那队伍这一干人等除了我之外,当时都死在了那里…….”。塌肩膀见我激动,赶忙说道。

    “可第四层的棺材里被人开馆取物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释?那老辈张起灵的尸体被开馆晾尸,刀和古环也不见踪影你又怎么解释?,你编…..你继续编,我看你能编出个什么花儿来!想骗我,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来,老子是被骗大的!”,我怒瞪着他说道,双手有些颤抖,迈开步子就向胖子的方向走去。

    “你等等,相信我,我没有骗你,假如我们真的上到过第四层对前三层的事物了如指掌,我还何必打断你、让你详细说一下你所经历的前三层也就是你所说的铁俑和顶棚内容呢?你等等…..等一下……这么说…..”,塌肩膀的声音变得更加尖声,显然有些急迫的说道,说道这里,声音却又似欲言又止般的愕然而止。

    我被他在身后如此一说,突然心中蒙上了一层雾水,是啊,以他的年纪和阅历,如果他存心糊弄我,又何必打断我又让我详细说明呢?大可顺着我让我说下去直至说到他最关心的顶楼。

    突然,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想法涌了上来,难道……难道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进过楼?

    我转身望向他,居然发现他的脸上似乎摆出了一副及其吃惊的模样,随后嘴里轻轻的蹦出了一句话……

    “难道,当时他们陈情派的人……也尾随着我们跟来了……?”塌肩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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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2 22:26:48 | 显示全部楼层
    当他再次提起陈情派三个字时,我那刨根问底的心思早已涌到了嗓子眼儿,到底什么是陈情派,我是真想就此一探究竟。

    可理智立刻打消了我的念头,按照他以前的说法,三叔的身份应该就在这所谓的陈情派里,而假如我现在直接追问这陈情派到底是什么,反而会把话题偏离主线。

    可由他的语气不难看出,他非常的震惊,人也随之倒退了一步,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身体也随之晃了数晃。

    低沉了半刻,眼前的塌肩膀居然呵呵呵的干笑了几声,那笑声很无奈,边苦笑边抬起头来对着天摇头的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爷,咱们都错了,原来咱们不是那黄雀,咱们这些冤魂其实只是螳螂,被人戏弄了,被人利用了啊,真黄雀一直都躲在咱们身后啊爷,咱们冤啊…….”,说着,身形居然抽泣起来,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

    我安静的站在原地目睹着眼前的这一切,也许是塌肩膀那尖刺嗓音的缘故,他的声音很凄厉,我的心中也是一阵无奈,虽然我对他的经历和过往一无所知,但看的出来,几十年前一定上演过一初“利用与反利用、侦查与被侦查”的好戏,这台戏里人人都是颇有关联的主角,每方都存心机,目的都是巧妙的利用对方甚至随时可以以牺牲对方为代价而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塌肩膀嘴里的那位“爷”自然也就是塌肩膀这一方主角们的领袖,没准儿也已经葬身古楼,甚至到死都没看清这背后的故事。

    这一切,虽然没有彻身经历,但只要想想,都感到万分凄凉。

    更何况眼前这位刚明大势的戏里主角之一呢?

    过了片刻,他似乎冷静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前方,目光十分涣散,再没有半分声音,似乎时间对他来说已经凝结,甚至生命也已走到了尽头。

    我试图安慰他,却怎么也想不出该如何开口,对他来说,一切的言语都无法令他活过来。

    “你还想不想知道楼里面的样子了?”,我打破了僵局,也许只有这些,会令他感兴趣,会令他立刻重新回到现实里一五一十的向我阐述几十年前的一切、那一切我所关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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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2 22:27:02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先只说了一个想字,随即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哎……其实,也并不重要了,组织既然出卖了我们,那么我们此行的目的的真实性也自然就不真实乐,还何必管那许多呢,只是,我心里难受,我们是那么的忠诚,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况,真傻,连六叔都在告诫我们别做了别人的枪杆子,他那么个粗人都能看得明白,可越是我们这些自以为聪明人,却看不清事情的原本之一二,傻呀,真愚蠢。那个头衔、那点权利、多活那么几年,就真的那么重要?就可以出卖那么多条跟他们生生相惜的生命,就可以出卖自己的亲人?如果这些杂碎现在还有命活着,让他们看看我的现在,多活那几年有用吗?与死了有什么分别?都是老九门,你们……你们真糊涂哇……”空气中再次响起了沉沉的抽泣声。

    我没有打断他的话,但也不想他再说下去,尽管我真的非常希望能由他的话里直截了当的知道我所关心的一切,但,我不想在他如此脆弱的现在再在他的伤口上去刨根问底儿。

    但至少现在,我已经能够确定眼前这位前人一定也出自老九门,但怎么就成了张起灵,看来并非他之前所说的什么海选结果,一定另有原因。

    与此同时,我又回想起当年霍老太第一次见到我们时所说的那些有关权利、欲望云云,哎,有些人直到死了才明白活着的意义,而那些活着的生命却犹如死人一般无二。

    我没有再做声,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去可怜他,很显然,我自己不也是那个螳螂,在一直被无数黄雀利用、算计吗?

    “小吴,那里究竟长什么样?”,沉寂了好一阵,塌肩膀打断了我的沉思。

    “嗯…….前辈,既然都在老九门,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也许,他的身世只要告诉我,就能解开很多谜题。

    “称呼?随便吧,不过你应该先叫我一声阿姨”,塌肩膀用蜡手捋了捋头发后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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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2 22:28:06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是霍玲?”我惊呼道,即是上一辈的女人,又是白天与秀秀非常默契的扯上关系的女人,又与这件事息息相关的女人,除了霍玲还能是谁?

    听到我的惊呼声,眼前的“女人”却只是微微的转过头看了看我,淡淡的说道:“呵呵,太久以前的事了,连我自己都淡忘了,组织把我伪装成张起灵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没有人提起过我的名字,我确实与霍家有着很深的渊源,以后自己去问小秀吧,她应该看过我的照片,你三叔……呵呵,那混蛋也一定记得我,我的时间不多了,不想提这些,霍玲……这名字很陌生……”。

    她依然没有正面的回答我的问题,没有肯定是否是霍玲但也没有否定,声音很弱,变得没那么尖利,但这声音仍然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眼前这个非常人也有常人化的一面,更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是个女人,她能对三叔口出混蛋,嘿嘿,没准儿那老混蛋年轻时真跟这蜡溶有一腿也说不定,只是不知道三叔现在如果看到眼前这幅场景还有没有那兴致了。

    “那楼里面究竟什么样?”,她继续说道。

    “你怎么了?什么时间不多了?”我压着内心的好奇顺着她刚刚的话追问到。

    “呵呵,小吴,你相信永生吗?”,她似乎铁了心跟我较劲一样,从来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她见我摇头,淡淡的苦笑一声说道:“我是一个可以活很久的人,但我的心却死了,即便心还活着,在这大山里,如果受了些伤,也等于判了死刑”,随即,她居然解开了身前的衣服,一条绑带伴随着淡淡的草药味道显露出来,随即,里面一道半尺多长的大口子赫然裸在了胸前枯木般的皮肤上。

    尽管那胸前已被火碱烧的没有任何女性特征,但刚才在她解衣的瞬间我仍然还是回避了一下眼神,这很奇怪,性别这东西,知道后反而无法坦然了,尽管眼前这位女性比爷们儿还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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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3-2-2 22:28:21 | 显示全部楼层
    而当看到她的伤口时,我也旋即明白她为何昨晚到现在始终有所间断的轻咳,可能是内脏受了轻伤,但对于她这种最远只能到巴乃医疗的“野人”来说,的确无疑宣判了死刑,她永远出不了巴乃,即便为了活命我要求她跟我一起去附近的城市医院,她也一定会回绝。

    我的内心一下变得脆弱,虽然我早已隐约的知晓三叔他们背后的事情与长生一类的事情很有瓜葛,但没想到活生生的一个例子就站在眼前,更令人可悲的是,虽得长生,却即将死的如此凄惨。

    “好了,别考虑那些悲伤的事情,连我自己都不在意,你愁眉苦脸的干嘛?快说说我最关心的事”,她突然心情大好的语气问道。

    我再没有什么迟疑,努力的克制自己一切的复杂思绪,尽可能的还原古楼里的一切,由流沙坑到铁铸人、由悬手吊顶到张家族谱、由被人开棺晾尸到遗失的古刀古环、由血尸停房到张家壁画,直至最终的顶层布置,除了那块舍利被金佛佛像替代外,其他都如实的展现了给她,再把逃生出来的经过一五一十娓娓道来。时间有限,虽然只是简要描述,却也说的自己口干舌燥。

    而眼前的塌肩膀,也是被我所说的每一个环节所吸引,有些关键的地方甚至“是这样悬挂吗?”“棺材是这样排列吗”的重复问了几遍,时而沉思、时而兴奋、时而又踱步思考,时而却又大惑不解,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那声音很厚重,不等到近前,就听到咕嗵一声,像是一个人载倒在了地上。

    我们急忙打断了话题赶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月色,只见胖子一脸铁青的躺在草里,似乎中了毒昏了过去。

    “他没事儿,身体虚弱哪能抵得了这蛊毒进嘴,还非要逞强,你把那草叶嚼碎,汁儿喂给他,越多越好,一会儿就没事儿了”,塌肩膀看了一眼后随口说道,脚步却没有停下来,径直走向了秀秀的位置。

    听到塌肩膀的一席话,我的心也放进了肚子里。

    “胖子啊胖子,你说我这吐沫救了你多少回了,咱们先说好,这回我可是实在没辙,是你塌肩膀阿姨说这样能救你,我只是照做。以前拿吐沫给你治疗伤口,这回是拿吐沫喂到你嘴里给你救命,你也别嫌脏,我自己……我自己都特么想吐了……. 靠,这杂草怎么一股子羊粪味儿?”,我坐在地上边嚼着草叶子边心里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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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3-2-2 22:28:35 | 显示全部楼层
    刚给胖子喂了几口,突然,塌肩膀鬼使神差般闪到了我的面前,一脚将我踹翻在地,盯着我的眼睛歇斯底里般的对我尖吼道:“那样式雷给张家设计的祖坟是灵气大集之地,样式雷的墓穴里入殓者死而不僵!,更何况,那里怎么会有断手?怎么会有枯骨?怎么会有血尸?怎么会有万奴尸?难道张家人想让已故者永世不得超生、后辈历代为奴吗?你到底为什么骗我?还是你隐瞒了什么?一座小小的金佛能镇得住这些?”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所有的宁静,那份蜡容在冷冷的月色下显得格外狰狞。

    “那不是什么金佛,那是…..那是佛祖舍利…….那里也根本不是什么张家祖坟……那里只是一个…..只是一个…..”一边半昏迷的胖子声音低微的缓缓说道……还没说完,便又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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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3 09:59:44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black白夜  分享,辛苦了,+16分
  • TA的每日心情
    奋斗
    昨天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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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3-2-26 13:26:4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了看平躺着的胖子,用手指放到他鼻子前面探了探,在确定他那如隧道出口般黑洞洞的鼻孔仍然有气息后,这才抬头看向塌肩膀。

    我感觉她听到胖子的话后有些异样,虽然在她那鬼“脸”上什么都看不出,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却伴随着胖子的昏厥而忽然存在。

    她始终站在那里,眼睛微眯,而瞳孔则聚焦在我的脸上,就这样一直盯着我。

    不知为何,很久以来刚刚对眼前此人所建立起的那点点信任被她的这一举动骇得荡然无存,浑身的毛孔都开始不自在起来,心里的戒备也达到了极点。

    她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虽然这过程很缓慢,但我能感觉到那张令人厌恶、作呕的面孔已经与我之间的距离达到了某种极限,甚至再近一点,我都会立刻反击。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她向后倒退的脚步,塌肩膀那尖锐刺耳的鬼笑声突然划破了宁静,伴随着她向后倒退的脚步,那声音实在特别,也的确与眼下这时局很不协调,先是哼笑、转而呵笑、继而大笑,最后甚至令人感觉癫狂。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这世间哪有什么黄雀……都只是蝉虫,都只是那小小蝉虫啊……哈哈,都自以为是黄雀、以为自己是螳螂、哈哈哈哈,原来都早在千年前就已经被算计得一无是处,张爷,你睁睁眼看看这世间有多可笑,哈哈哈哈哈,他们算计了咱们,可到头来却被那些早已躺进棺材的老鬼算计了一把,什么祖穴、什么真身,什么长生,什么血统,哈哈哈哈,到头来却是个衣冠疑冢,张爷,咱们死得冤啊~~~~~”。

    塌肩膀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伴随着那也不知是哭声夹杂笑音、还是狂笑掺插啼哭的韵调,慢慢的走向了远处的密林,我试着在背后喊了她两声,却不知道是我喉咙干涩根本没有发出声响,还是她万念俱灰般根本没有理睬,她的身形愈来愈淡,愈来愈模糊,最终消失在一片夜色当中。

    “衣冠疑冢?”,听到塌肩膀念叨出来这么个词,我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词儿倒也不陌生,毕竟远有曹丞相在河南建的72冢,近有孙中山的南北二京双冢引兵,说白了都是衣冠疑冢,可这张家古楼要说是个衣冠疑冢这也太……

    我脑子有点间歇性短路,直到感觉到腿有些发麻,这才站起身来溜达了几步,嘴里反复叨唠着衣冠疑冢四个字,也确实在拼命地逼迫着自己去思考怎么就衣冠疑冢了?

    但我的精力却始终无法集中,我的目光是涣散的,身体也有些发木,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实在懒得再想有关这楼的一切、还是内心里故意在逃避、甚至是否连想都不敢想如果这是真的,那将会面对什么。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胖子都在一片浑浑噩噩的潜行中度过,秀秀发着高烧,时而苏醒时而昏迷,胖子背着她也没有多说几句话,而我,有心跟他插科打诨的聊上几句,却也实在没这个心情。

    胖子身上多处受伤,肚子上一条长长的口子显然是在那晚密林的搏斗中挂了彩,他还能坚持行进,而不是就地打滚儿撒泼,我就已经谢天谢地,而现在的我,除了内心对此次古楼之旅失败的阴影外,还有对未来的一片茫然,我不知道巴乃这个名词将对我意味着什么,是绿皮狗哥们的紧急审讯、还是当地村民的屠戮致残。

    胖子曾问起过塌肩膀的去向,我很详细的将那晚我与塌肩膀的对话还原给他,也不知他是实在没有力气去思考还是怎么,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他?他要是个娘们儿,胖爷我就他娘的是观世音,放心吧,那站着撒尿的狗东西死不了”后,就再没提起这事。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胖子一个人潜入巴乃,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弄来辆驴车,赶车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以前从未见过,话也不多,只是冷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秀秀,转头向胖子嘟囔了几句什么,随后便一招手示意我抬秀秀上车。

    就这样辗转周折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走走停停,我才将胖子和秀秀安排进了防城港的一间小卫生所儿,也就是那种私人小贩儿开的过夜小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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