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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5 15: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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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麟阁,时年45岁,性格刚毅,为人内敛,华北地区是军政一体的,因宋哲元要更多的负责政务,主抓军事的佟麟阁就成为29军实际的军事主官。和中央军军官多为军校科班出身不同,西北军军官基本都是靠打仗勇敢而获得升迁,文化水平普遍较低,像佟麟阁这样识文断字、能写会说的在西北军中就是高级知识分子了。
当时29军军部设在北平南苑,这里驻扎有29军卫队旅、骑兵第九师留守的一部、军事训练团和平津大学生军训班等共5000余人。佟麟阁曾对部下说过:“中央如下令抗日,麟阁若不身先土卒行,君等可执往天安门前,挖我两眼,割我两耳”。进入7月,面对日本人越来越频繁的演习,佟麟阁已经隐隐感觉到危险的临近,令官兵提高警惕的同时,自己也不再回家。
1937年7月7日晚上7点半,日军在紧靠卢沟桥中国守军驻地的回龙庙到大瓦窑之间进行军事演习,这么折腾到了22点40分,日军演习地点传来了枪声,接着日本华北驻屯军第1联队第3大队第8中队在中队长清水节郎率领下,来到中国驻守的宛平城下,要求进城搜查,理由是:刚才我们听到枪声,急忙收拢队伍清点人数,发现一个叫志村菊次郎的士兵失踪了,我们怀疑枪是你们放的,人在你们城中。这不扯淡吗?日军的标准中队不过是180人,相当于中国的一个加强连,就这么点人,在一个连长的带领下,无凭无据、深更半夜、就荷枪实弹的要求进城,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当时的宛平守军是29军第37师第110旅第219团,团长叫吉星文,当即决绝了对这无理兼无耻的挑衅。
24时左右,冀察当局接到日本驻北平特务机关长松井太久郎的电话,意思很明白,我就是要进城搜查,你让我进城我得进,你不让我进城我还得进,你们看着办吧。就在交涉的过程中,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日军已对宛平城实现了包围,可随时发起攻击。另一件,失踪的志村菊次郎归队了,这小子是个新兵,道不熟,演习的时候肚子不舒服,去拉了泡屎,回来就找不着部队了。此时的日本人已经骑虎难下,最后通牒也发了,战斗队形也展开了,如果撤兵,大日本皇军的面子往哪放,重要的是,你中国军队竟然敢跟我来横的,还反了你了,必须要给你们点颜色看看,8日凌晨,日军 3大队大队长一木清直命令向宛平城开炮,吉星文在得到师长冯治安“寸土不让”的命令后,当即予以还击,中国近代史最为可歌可泣的抗日战争由此拉开了序幕。打响抗日第一枪的吉星文永载史册。中日必有一战,是双方军人的共识,可谁也想不到,战争爆发的导火索,竟然是志村菊次郎这个小人物的一泡屎。
宛平城位于北平西南的丰台,有东西两个门,是进出北平的门户。其西门外是一条南北向的河流,叫永定河,河上有一座桥,叫卢沟桥,为北平门户,卢沟桥全长266.5米,桥栏杆上有好多形形色色,形态各异的石狮子,桥东头立有一碑,上书“卢沟晓月”,是乾隆题的字。夜色阑珊中,微风轻拂、流水潺潺、蛙鸣阵阵、繁星点点、弯月如钩、沁人心脾,多么唯美画卷啊。可突如其来的枪炮声,霎时就将这夏夜的宁静温馨击的粉碎,血与火的交融,灵与肉的碰撞,如山呼海啸,似电闪雷鸣。此时此刻,在卢沟桥头与日军激烈搏杀的219团官兵不会知道,他们的英勇与牺牲,代表中国人民率先发出“发出最后的吼声”,从今日起,中国人民将“用我们的血肉筑起新的长城”。
因为事发时间是7月7日,这次事件称为“七七事变”,因为事发地点在卢沟桥附近,又称“卢沟桥事变”,本人认为,虽然日本全面侵华可谓是蓄谋已久,但“七七事变”却不在其计划之列,因为志村菊次郎确实是因故失踪了,且在其失踪后清水节郎马上带人来宛平城要人,日本人不可能预先知道志村菊次郎要拉肚子,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好利用这个事件的准备。有人会说了,日本人说志村菊次郎拉肚子,你就信啊,没准就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呢,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因为这小子在战事未开时,又跑回来归队了。所以我倾向于这不过是一个骄横的日本下级军官习惯性的一次骄横表现而已,和之前的许多摩擦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在之前无数次量的积累后,摩擦终于质变到了战争高度。我想这并不是日本人想要的,毕竟打一个国家还是需要点理由的,日本人虽然无耻,但你真让他光着屁股满街跑,还是有所顾忌的,不顾忌中国,也得顾忌一下其他列强的感受,他一贯的做法就是用军事手段进行政治讹诈,这次抓住一泡屎的机会,他又故伎重演,准备再沾点便宜。可人的尊严被践踏也是有底线的,你打我一个嘴巴子,我忍气吞声冲你陪个笑脸,你又打我一嘴巴子,我怒目而视,你再打,我就骂你,你还打,我吐你口吐沫,臭不要脸的看我好欺负,还打上瘾了,对不起,爷不受这个了,老子拼的一死,也要抽你丫的——宛平城挨的这一炮,就是爷所能承受的尊严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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