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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ach

我是盗墓贼——混世人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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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6 21:12:44 | 显示全部楼层

冥海怒魂篇 第三十九章 邪影

我们都惊呆了,看着卯金刀的动作,我匪夷所思,但很T]什么,跑过去查看着棺椁,果然,外部的理石上刻有诸多铭文、图案符号,而棺椁上的铭文一般记述的都是棺主的生平记事。不用说,卯金刀定然通过上面的内容证实了棺内所葬就是刘靖,也就是他的祖上。

    几人看得目瞪口呆,我感到一丝怪异,但又说不出是哪不对,二虾轻声地在我耳边道:“有点不对头啊,这水晶棺上面的口子这么小,怎么把人放进去啊?总不能真像我说的那样火化了再放吧?”

    结合着之前的观察,我略作思考,顿时有所悟,对他道这可能是五面的水晶棺,没有棺盖,而是完全倒扣在棺椁里,与理石结合得非常紧密,因为水晶非常坚硬,这么大块的打磨起来肯定极其困难,而理石相对来说打磨就容易很多,眼下这样的密封方式肯定比棺盖的形式要紧密。只是有一点我很不明白,这倒扣的水晶底部那个不规则形的小洞是何人造成的?难道是之前的盗墓者见无法打开这坚固的棺椁,特地用某种特殊化学药剂腐蚀出这样的洞口,盗取里面的宝物吗?

    卯金刀眼神迷离起来,显得无限惆怅,周铁头嫌气氛沉闷,可看到卯金刀的样子,似乎又觉得开口说话不太合适,朝我们使了使眼色,晃了晃身上的背包得意地笑了笑。

    我试探性地凑近棺椁研究起来,卯金刀还在那唏嘘不已,我不好去打扰他,于是先从他之前发现的文字看起。

    这是密密麻麻的好一块文字,而且是古文,不过明代的文法和字意已经算比较通俗的了,何况我们做古董的,这些显然难不倒我们,加之先前从阿妍那学到不少识别古文字的经验,我这方面着实大大提高,我顺势读了几句,很快敏感地认识到这正是明朝刚建国时期的文字。石雕上记述的是刘靖本人生平之类的资料,而且为了减少刻字的工程量,内容已经尽量做到了精简,很多都是长话长短。但这里的很多字被用了其它字代替,有很多歧义,看得让人云里雾里的。如之前的“吾本名刘君述”,之后一直以刘靖出现,按字面理解明明是“平生”,上面记述的确是“平世”,类似的还有“吾之人马”竟然成了“吾之人驹”。类似的还有很多,凡涉及到“生”“马”“则”等这类字,一律以其它字代替,我们看得很累,还好半揣摩半辨别地还能看出意思。

    二虾轻声问我道:“这家伙是不是不识字啊,记述个东西都这么蹩脚,这好歹也是个将军,底下连个秘书文案也没有?”

    我对他回道你别瞎猜,这还能说明人家刘靖忠君呢,这“生”音似“僧”,“马”音同“麻”,“则”音同“贼”,这些字都是朱元璋最忌讳的,很明显这是为了避朱元璋的讳。要说这么隐蔽的地方刻这些文字还讲究这些,这很可能就是他在朱元璋手下做过一段时间的官,习惯了这古怪的规矩。朱元璋猜忌心理很重,那时候一旦不小心用了这些字,朱元璋一不高兴,可是要掉脑袋的,故当时的群臣谁也不敢怠慢,强迫着自己养成了文字的使用习惯。

    二虾这才勉强明白怎么回事,作无奈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兴趣也没那个脑子去研究历史啊文字这类深奥玩意,于是径直到一旁观察那些雕刻的图案去了。

    我经过短暂的梳理,大概理解了上面的内容,基本上和卯金刀之前告知我们的无多大出入:刘靖字君述,元末明初山西人士,本为平民,因参加元末农民起义而开始了行伍生涯,先后投奔过刘福通、张士诚、朱元璋,后奉朱元璋之命前往寻找传国玉玺。

    这些基本就是和我们之前知道的如出一辙,仅仅是证明了卯金刀向我们透露的属实而已,并没有新的线索。但我很快发现这座棺椁四面几乎全部被文字和图案占满,内容何其多,也许刘靖所有的秘密,都将刻在这他最后的藏身之处。

    卯金刀很快恢复了。变得镇定和从容起来。我舒了口气。转身示意周铁头这时候不要没事瞎叫唤。当然这是为了考虑卯金刀地感受。毕竟这是他先人地棺椁。我们再怎么地也不能打它地注意。

    卯金刀指着那些铭文对我道:“这些你也看出来了。就是我祖上地生平记述。和我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们地一样。我也只知道这么多!我想他在这里可能告诉我们地更多。你们可以查看这里地内容。但请你们不要动这里地东西!”说完头也不回继续沿着铭文往下看!

    我表示理解。在这样地场合。人家没让咱们三叩九拜地退下。还

    们窥探他祖上地秘密。这已经够给我们面子了。我除)E一声够意思还能说什么?当然。此刻我最关心地倒不是刘靖地个人简历。而是他地那段离奇经历。还有寻找解除血奴鬼眼副作用地方法。

    “喂!快过来!重大发现!”二虾叫了一声。朝我们这边不住地挥着手:“好像又是那个黑箱子。你们快过来看!”

    我一听这马上凑了上去。几人也都聚到这里。周铁头知道不方便动这里地东西。再加之眼下也捞了不少了。这时收敛了许多。居然也凑近来和我们一起研究那黑箱子了。

    当然二虾所说的黑箱子,并非实物,而是同样刻在棺椁侧面的图案,形状和我们之前看到的壁画上的一模一样。

    大概是理石的坚硬度大,加之当时的雕刻技术有限,这里的图案没有上色,线条简单,不似之前壁画上的那样一目了然,倒更像是素描的形式,得边看边推敲才行,不过还好图案并不是漫无边际的抽象派,再加之有精简的文字辅助理解,我们经过揣摩,领会起来并不是太困难。

    阴晦的深洞里除了只怪异的水晶棺,别无它物,它诡异地矗立在我们眼前,驱使我们去揭开它神秘的面纱。图案的内容使我慢慢变得激动,一种所有秘密即将被揭开的兴奋感觉,使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灰白的线条构成的一幅幅画面,此刻仿佛生动了起来,如电影播放一般,展示着一段尘封在荒岛怪洞中、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真相。

    我们根据对画面的理解,不难看出,这只黑色箱子被发现时是发生火山运动,形成血之舟的时候,画面上的内容为漫天的烟尘,火光冲天,正是火山爆发的场景,接下来慢慢趋于平淡,海面上多了一座岛屿,一群人从船上卸下黑色箱子,运到岛内深处。

    二虾又不明白地问道:“咦!怎么这箱子不是岛上发现的?好像是从船上卸下来的,是从哪搞来的?抢的还是从海里捞的啊?”

    我把看过的图案又仔细过了一遍,基本排除了火山喷发和运送箱子是同一时期发生的可能,画面中的场景变得平静下来,很可能是火山运动已经结束了很久,那些人才将黑箱子抬入此岛。这根据常识也很容易判断,火山喷发,天崩地裂的,不等熔岩的冷却显然不可能踏入岛上,而且火山挥发出的有毒气体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散去的。故画面上的排列内容绝不是短期内发生的事情,而是一个过程,很可能是很长的一段时期。

    在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指挥下,黑箱子被抬入了火山口,我推断这个人就是刘靖。接着是工匠们开凿山体,根据画面描述的工匠们的穿着,很可能都是被抓过来的渔民,甚至不乏被洗劫一空的商船上被俘的水手。他们在火山口附近一片开阔地凿出了一个个的浅洞,排列成人脸型,正是我们之前所见到的那些装着人头的浅洞,然后是将一只木船吊在火山口。接下来那些零零散散的图案和船上的壁画倒很有几分相似,我相信就是我们之前在吊船上看到的壁画内容。之后所表述的便是他们在火山内部开凿了山洞,分上下二层,将黑箱子用理石砌在了最下层的山洞中。

    我的心跳得厉害,忍不住望了望四周,又望了望眼前描述的内容,头皮顿时一炸:这描述得太清楚了,这分明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啊,难道这黑箱子就是眼前的紫玉棺?刘靖驱使着这些人在为自己修建棺椁和陵墓吗?

    我迫不及待地往下看,二虾和其它人也发现了其中的玄机,丫头惊道:“怎么会?这就是那个黑箱子?上面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丫头的话我没法回答,因为接下来的画面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旁已经有两人惊叫一声直接瘫软到了地上了。

    工匠们在修建完工事之后,被五花大绑,由一批军士押着,全部被处决,人头就扔进了那些排成人脸的浅洞之中。

    再往后,军士们从一个个洞中取出肥大的肉虫,用刀放其血,盛入器皿中,向着那黑箱子顶面倒下去。玉棺顶面出现一个小洞口,一只黑色的不明物体腾空而出,张牙舞爪地舒展开来,变得愈来愈高大。

    “我靠!”二虾大叫一声跳起来:“这不是螃蟹肚子里那种虫子吗?他们用人脑养这东西,用它去腐蚀这个东西!”边说边皱着眉头,伸手指着紫玉棺上的那个洞口:“这是什么东西?他们从这里面把什么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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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6 21:13:25 | 显示全部楼层

冥海怒魂篇 第四十章 刘靖的谎言

大骇,控制不住脚步地往后退了退,这黑色物体像什)然像极了之前缠绕我们的所谓海鬼娘娘的无数触手,从图像上表达的来看,它变得极为高大,慢慢扩散开来,一直到顶端,同时向四周蔓延,将周围的人淹没在里面,触手钻入人的鼻孔、嘴巴里,人们纷纷倒下。黑箱子渐渐变成了无色,显然是里面的黑色物体完全爬出来所导致的。

    结合着之前我们乘坐的海船上的玻璃孔洞,我此刻完全明白了,水晶和玻璃从化学成分上来说,基本是相似的,主要都是二氧化硅,而那种虫子的体液一定是碱性极强的,故能腐蚀二氧化硅,从而使内部的物体从洞口溢出。

    脑子里这样想着,再看着画面的内容,我不由得伸手捂住嘴巴和鼻孔,戒备地望了望四周,再继续往下看。接下来的图案又是那样,让人匪夷所思,之前倒下的那些人居然又站立起来,画面陡然转变成了海面的情形,火山的烟灰被收回山口,火山岛在沉陷……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围着棺椁转了一圈,所有图案已经被看了个遍,回到了最开始介绍刘靖的文字部分。原本这图案在我眼中还是比较好理解的,但后面出现的黑色不明物体和接连出现的事件倒转生的画面,实在让我头疼,偏偏这后面的内容部分没有文字注解。我确定他们定然是想表达某种含义,但光凭这些怪异的画面去理解,显然难度太大,当下我也只能用为难的眼光望了望众人。

    二虾道:“这到底是不是那个什么海鬼千岁啊?这什么意思,用这些触手伸到人鼻子里嘴里搅合几下,这火山就不喷了,往回吸岩浆和烟灰。照这么说,这海鬼简直就是个时空操作机,搅合几下时间就倒着走了!”

    我望了望卯金刀,他轻轻摇了摇头,此刻他显然比我们更加困惑,按理说这棺内葬的应该是刘靖才对,但现在画面上出现的情景很明显地告诉我们不是,棺内那黑色的物体,总不能是死后的刘靖变成的吧。

    据我们之前的推断,这个黑箱子是从其它地方通过海上运来的,其中并未有任何描述显示里面葬的是刘靖,但棺椁上刻的却的确是有关刘靖的铭文,这样想着,结合棺椁上的画面内容,一个可怕的念头跟着就出来了:刘靖葬的棺底部刚好是海鬼的衍生之地,这种东西吸食人的养分才会慢慢变大,所以探进了玉棺内。刘靖衷心的手下现这一情形,赶忙采取措施,但已经晚了,刘靖已经尸骨无存,腐蚀的洞口使得海鬼触手伸出了玉棺,将其它人也杀死!

    我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说,一来卯金刀在这里,怕我的亵渎使他受打击,再,这一番胡想推断根本无任何根据,也荒诞至极,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只不过是困惑中的我寻找一个无聊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而已,因为之前我看过报道有那种食人的树,可以分泌某种液体消化猎物作养料。

    “这还有一段叙述!”卯金刀摸索着找到位于边角的一处刻字,只提醒了一句便独自观摩起来。我此刻最需要的就是文字注解,当下心里一亮,如黑暗中现一盏明灯一般,毫不犹豫地窜上前一齐观察起来。

    “天机不可破,吾独有一死,然夙愿未了,唯诈死以惑吴王。先祖之遗愿未敢忘却,而后偷生于世,泛舟东海以自救!”字刻得比较小,位置也很隐蔽,我凑近盯着识别边轻声念出声,内容到此竟然嘎然而止,再无下文,不过这显然还没有讲完。

    短短几句,言简意赅,很容易理解,正因为容易理解,我念完之后便大吃一惊。

    什么?诈死以惑吴王!很明显地。这吴王指地肯定不是别人。正是元末起义军中极其重要地人物。一代枭雄张士诚。

    按照这短暂地字面理解:因为天机不可泄露。我只有死路一条。但有愿望没有达成。所以只能假死来蒙骗吴王。我因为不敢忘却先祖地遗愿。这才芶且生存在人间。而后在东海寻找自救地方法。

    我之前还为看到文字注解感到兴奋。谁料到这看到地文字又将我引入更大地迷雾中。如果能确定所记述地属实。那之前那些所谓地重生之类地就得接受我们地质疑了。

    这其中地描述再清楚不过了。二虾半惊讶半兴奋地道:“卯金刀!你祖上真地耍了你了。他根本就是假死!他本事倒不小。蒙骗张士诚、又忽悠朱元璋。这本事你也学到了啊。弟兄几个结结实实地被你耍了好几回!”说完又觉得一时口快。捂住自己地嘴朝卯金刀又笑了笑。

    卯金刀倒并未在乎

    注意力早已经被吸引至那文字内容上去了。但见他像T一般又看了一遍。转头很肯定地对我们道:“他真地骗了我们!他并不是被什么独眼将军活活吓死。而是假死脱离了张士诚地军队!”

    我听着卯金刀和二虾的话,根据我对刘靖这个人所掌握的资料,在脑中作了番思考,越来越能证实这棺椁上所刻铭文的真实性。丫头不明白我们几个在讨论什么,一个劲地摇着我们追问,我被搅得烦了,将其推到二虾那边,让二虾慢慢给她讲这近似于中篇小说长短的故事,我闪到一旁继续着自己的思路。

    天机不可破,吾独有一死!我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了!天机很可能指的是张士诚修建藏宝的上天庙疑冢,而刘靖正是这个工程的总指挥。实际上,刘靖根本算不上是张士诚的心腹,如此机密的事件,张士诚必定要想办法封住所有知情嘴巴的,而唯一能做的、也是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像对待“一路烟”一样,“赐之利剑或白绫”。其实,这并不能怪统帅的心狠手辣,历史上某些事情本就有它特定的规则,就是这么套程序。

    就如成吉思汗死后安葬于广阔的草原,无数的蒙古武士们骑着战马,踏平了埋葬他们伟大统帅的地方,随后便举起战刀抹向自己的咽喉。

    “一路烟”敏感地认识到自己修建完上天庙疑冢后便是死路一条,而刘靖又何尝没有意识到,但从他在棺椁上的文字描述中,可以看出他似乎还有未完成的意愿,使得他不能这样就死去,故导演了一场被吓死的戏,让自己从这个世界“消失”!结合着之前所了解的情况,仔细一推敲,这才越来越现有问题,难怪刘靖在修建上天庙疑冢的中途便突然出那样的事,原来本就是他自己设的局。

    我还在为自己的现感到一丝惊喜的时候,卯金刀眉头一皱道:“夙愿未了是什么意思?他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他冒这么大风险去逃避本来属于他的死亡,肯定是为了更重要的事!”

    卯金刀的话让我也立即跟着困惑起来,从我们掌握的刘靖的情况来看,他不可能是为了其它什么事,古代人讲究忠君之事,张士诚俘获刘靖非但未加杀戮反而委以重任,这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知遇之恩,张士诚杀他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正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而刘靖自参加义军之日起,相信死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伴随他了,他的名字淹没在历史长河中都不会有人知道,所以说他逃避死亡,是贪生怕死或说为了一己私利的可能性已经很小。

    这样想着,着手点不由得被我们转向了后半部,先祖之遗愿未敢忘却,而后偷生于世,泛舟东海以自救!这可以称得上是刘靖诈死的理由,是为了完成先祖的遗愿,可能达成了某种目的,他来到东海寻找拯救自己的方法。

    二虾已经将自己所知的刘靖的大致情况告知了丫头,丫头还是听得不太明白,仍缠着二虾让其继续,二虾一边应付着丫头一边又对我们奇道:“这样说就越来越感觉和这里接近了,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要到这里自救?是不是受到血奴鬼眼的副作用影响啊?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也是这吗?欢子!卯金刀!你们觉得有没有道理?”

    我脑袋一阵清凉,有种从迷雾中冲出来的感觉,我对卯金刀道:“刘靖指的很可能是蛇宫,上次你已经告诉我们,蛇宫是刘靖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建的,他很可能在改建蛇宫的过程中,受到了血奴鬼眼的毒害,故投奔朱元璋,借寻找传国玉玺来为自己解除毒害,但又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东海的血之舟。”我说完有些语无伦次了,自己也感到有些条理不清,但我又预感自己的某些推断是准确的,刘靖说的自救,极可能指的是解除血奴鬼眼的毒害,而受到血奴鬼眼侵害仅可能在蛇宫生。

    如此,再往前推断,他又是如何被引导向蛇宫的?而根据我们所掌握的,刘靖瞒着上级偷偷潜入进了上天庙,很可能就是在这里,他现了蛇宫的秘密。我们之前在刘无伤的玉棺上确实现刻有鬼龙庙的图案,可能其中隐藏着蛇宫极重要的信息,而之前的我们都未能觉。

    我陷入了沉思,停止了说话,望着仍然不死心的卯金刀,任由他继续将阻挡在棺椁底部的黄沙尽数刨开,试图寻找更详细有价值的文字记载,黄沙落处,突然一个黄褐色的背包露出了尖尖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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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7 00: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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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8 19:49:20 | 显示全部楼层

冥海怒魂篇 第四十一章 家书玄机

我是盗墓贼冥海怒魂篇第四十一章家书玄机

    金刀没当回事。依旧专心地寻找他想看到的文字。于将那包提起扔到一边。不偏不巧刚好落到我脚下。之前这埋在黄沙中只露出一个角。我没看清它的样子。现在手电光被卯金刀用来寻找铭文了。眼前迷糊不清。只约看出包的轮廓。虽谈不上似曾相识。但总觉这样的背包有些眼熟。

    我感到奇怪。这东肯定不是古人的。难不成是前的探险者或盗墓者不小心留下的?这样想着。也懒的弯腰了。顺势用脚挑着背包的带子递到手中。抖去了上面的黄沙。慢慢将背包清理了干净。用手抚了抚。这才发现里面似乎有东西。

    卯金刀此刻也已经棺又瞅了个遍。转身朝我们走来。从他的表情便的知他是一无所获。我举了举上的背包转移他的注意力。同时试图打开背包一探究竟。

    卯金刀咦了一声道:“这里怎么有这东西?这是那种抗战时候的背包啊。之前有人来过里?”卯金刀说着不敢相信地窜上前。一把扯过我手中的背包。显然。对他来说。先祖的安身之处人侵犯。无论如何都让他不能容忍。

    不过他的话倒提醒我。我仔细一看。果然是抗战时期的那种帆布包。周铁头和二虾看了也点头称是潘家园这地方古董云集。你想不到的东西都有。像这类战争时期的物品。布包啊水壶烟斗驳壳枪之类的多了去了。难怪方才黑暗中我看这包的轮廓就有点面熟。原来自己偶然不知见过多少回了。

    二虾是个急性子。一把又从卯金刀手中抢过那包。急匆匆地就打开。铁头探头去望被他一掌推开道:“别看了!眼珠子爆出来也没有宝贝。这外面的东西你还嫌不够啊'这破包里还能有什么!”说着便一把将内部的物件拽了出来握在手中。展现在我们眼前的竟然是一叠文件纸。

    纸张也是那种解放前的。有些发黄。可能是时间也不短了。越加显黄旧。还好周围地环境一直保持着干燥。才不至于腐朽变质而成碎片这些纸张以二虾力度握着折腾竟然还没散架。

    我一看是纸张。忙二虾道你轻一些。照你这么两下还不成纸灰了。要拿出你对待价值几万块的明器那样的态度才可以。二虾一听这。赶忙收起了之前的作。故意小心翼翼地像端着盘价值数万的菜肴一般。将一卷纸张尽数递到我手中。一看他这时候还开的起玩笑丫头没好气地捶了下他后背。我自和卯金刀翻看起这些纸张来。

    纸张上果然有内容。但更多的却是图形。并且很易看出来是某个地地构造图。最上面的纸张图形画的很潦草。乱七八糟的如涂鸦一般往下翻也是如此看我们眼花缭乱。根本不着边际。搞不懂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分布图之类的。

    “怎么个意思?这之前的人在搞探查画的地图吗?”周铁头指着那些图道:“这家伙难不成来踩点地。绘好了地图下次集体来办事?照这么看这些人胃口可不。幸亏地图没送出去。不然这哪还有我们的份!”说着嘎然止住小心地望了望卯金刀。

    我边翻着看边道:不会吧上的这些就算是述这里的地图。总不能画的这么匆忙吧。烟熏火燎的画的东西连我们都看不懂。估计这意思也就画这个东西地人能看明!”

    我说这话手中停止翻阅的动作。正在纳闷时突然从这叠张中掉出一个东西。捡起一看居然一个装有信件的信封。上面还有残存凝固的油可能原本和这些纸张粘在一起。时太久才脱落下来。

    我顺手捡起。发现果然是那种老式的信封。上面还有收件人的名字。字迹不是很清晰。仔细辨别一番。也只能勉强确定收信人姓张。

    我一怔。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正待作一番思索。一旁的二虾又打断了我的思路:“这家伙大脑发热啊?在这地方寄恐怕只有海龟和章鱼给他当邮递员。或者玩漂流瓶!”言罢一个劲地摇头。表现出不屑地样子。

    周铁头也一边附和:“你忘了还有种可能啊。飞鸽传书!不过路上还有鸽子接前一只的班。不然这鸽子非累的一头栽到海里喂鱼不可!”

    虽然他们的话近似侃。但不无道理。我也觉的在这种人迹罕至的荒岛上。要将一封信送出去所存在地难度是多么的大。再者。到底是什么人在这荒岛上往外送信?现在可以肯定绝不是被困在岛上地人。因为既然能找到送信的。自己也肯定可以脱身。除非因为某种原因使他原本可以脱身却又不便离开这里。那这种人地身份一般是……

    我脑子一紧。一个大胆的猜测立即便窜了出来。促使着我快速地启开信封。抽出了里面地信件。徐徐展开。上面的字清晰可见。我第一眼便看出了最末行的署名。子:文祥。

    “嗯?”卯金刀立即奇道:文祥?难道是张祁山的儿子张文祥?这信是他

    ”说着便凑上前。和我一起顺着看信的内容:母亲。儿自民国二十八年离家留学日本国。距今四载有余……

    整封信读完。从内上看。无就是封普通的家这个张文祥是留学日本的。因为战争的原因一直能回到国内。虽然年代已久远。但我们读着信。仍然能感觉到他那种对祖国和亲人的牵挂。

    只是我很疑惑这信怎么会出现在这地方。之前我们知道张文祥可能来过这血之舟。根据我们现在的理解。他祖上就因为拥有这血之舟的地图而富可敌国。他来的目的难道也是为了捞一笔?但又觉的不像。在这地方属于拿了东西就走人的。有必要写什么家书吗?更何况信上分明写到他是在日本没办法回去。怎么会有机会来到这荒岛上!

    我感到可疑卯金刀也是如此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从我手中取过信件从头到尾又仔细了几遍。还是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我又将那些涂鸦地纸张翻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当即也失去了兴趣。

    这时。丫头的一句倒着实提醒了我们:“我说你们别在这研究了好不好这地方光秃的什么也没有。我们怎么从洞口上去?”说着指着上方的洞口皱着眉头。显的些许惊恐。

    的确。顺着丫头所指的方向。上方的洞口距离我们足有四五米。底下除了那棺无其它任何可以踩着的东西而棺地高度仅有不到一米。依靠他我们是无论如何也够不着顶面的。

    我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里徒有四壁。上面的陷坑又是光滑的石面。绳索也没有固定的地方。眼看着近在眼前洞口。我们却谁也克服不了地球对他亲密地吸引力一个个抬头盯着上方的洞口。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

    就能用人民币把这包填了。怎么还来这套?舍不的我们走要我们陪他啊?我的天。这不是折磨人吗?故意人有命取财无命花!”说着急匆匆上前推了推仍旧在观察那信件的金刀:“辉哥!这时候还装什么文化人啊。想想折啊!你总不会让兄弟几个都在这陪你的先祖吧!”

    卯金刀端着信件。对周铁头地话毫无反应。转身自言自语了几句。随即突然对我问道:欢子!你看着这其中有个内容我不明白。你快过来看!”说着没等我应他已经步窜了上来。指着信中的一句话:今天正是儿子我二十八岁的生日。愿母亲大人身体安康……

    我一看。这不就是句祝福的话嘛儿子对母亲说这话有什么不对?当然我们此刻更多的是研究怎么脱离现在的困境。卯金刀的心思却一点也不在这上面我微微有些不满。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对他应付一句:“生日么?又怎么了?”说着又瞄向末端署名下的日期:民国三十二年八月十九日夜。

    大体上也就是一九四三年八月十九日。张文祥写这封信但因为某种原因没能寄出去。其实我们现也只能证明他来过这里。并不能确定信就是在这里写的。而根据信上地内容。与我们前了解的张家背景倒也比较吻合。相信真的是出自张文祥之手。

    卯金刀道:“上次在蛇宫看到的那些日本军队地信。我们还以为是家书。但收信人的姓名却是山下奉文。于是否定了家书地可能性。今天在这里我们真的看到家书了我总的又有点不太对。欢子你也应该感的到。在这地方怎么会有家信出现呢?”

    我刚才是被周铁头他们吓了。顾着想怎么脱身。当下卯金刀这么一提醒。方才地疑惑又涌了上来。望着那密密麻麻的字。脑子里胡乱串想。竟然想起了我地那个青铜宝函。我之所以把二者想到了一块。是因为宝函上也是有文字。通过数字符号为密码的。我敏感地意识到这信中肯定藏有其它什么内容。而卯金刀肯定早已经怀疑了。可能在他祖上的地方发现的东西。更能让他细心去研究。

    卯金刀对我使了个色。将信握在手中用手电照住。我顺着字的行数寻找。因为按着张文祥的记述。他应该出生于一九零四年八月十九日。那时候还没到民国。仍以光绪年号纪年。但张文祥是留洋的。很可能采用公元的纪年法。我试探了一下。从第一行开始。分别按着一九零四八十九的顺序。将些字找出来。零我视为没有。直接跳转下一行。

    第一行的第一字为尊第二行第字为请第四行第四字为转……我顺着找下去。将这七个字找出来。居然七字组合能连成一句话。而我顺口念出来之,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七字成句竟为:尊转交迟布洲!

    〈迟步洲:中国国,党军统密电码破译专家。成功破译日本偷袭珍珠港密电码以及山本五六出行密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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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8 19: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冥海怒魂篇 第四十二章 撤退

我是盗墓贼冥海怒魂篇第四十二章撤退

    ,又惊又喜。喜的我按照这样的方法居然瞎猫碰死了。惊的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上面隐含的竟然是这个内容。

    迟步洲?这个名字其实算是比较僻的。可能很多人都没听说过。但对喜爱研究历史的我来说。这顶多就是个不熟悉但脑中却又存在印象的名字。结合着对信时代的理解。这个名字在我中很快变的清晰起来。

    这个人可当真了不。日本偷袭珍珠港的密电码就是他破译的。但老美没怎么重视。结果了大亏。谁料到此人后来又和美军情报部联合破译了山本五十六出巡前线的密电码。使的美军千里奔袭一举击毙了山本。报了珍珠港的一箭之仇。总之在抗战时期谍战方面。迟步洲的贡献是十分巨大的。

    但当我突然看到信件中隐藏着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又颇感异样。隐约间我努力的将他和张文祥联系起来。时代的原因。我对他们二人都不了解但我敏感的发现他们二人有个同点。都是留学日本的。而且年纪也差不多大。而张文祥以这种隐蔽的方式请家人将信转交予他。说明他对迟步洲是相当信任的。很可能二人是留学日本时的老相识。甚至同窗好友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我认定这信中还隐藏着其它内容。也是通过那种方式来解读的。但这些数字不好去确定。迟步洲是密电码破译专家。对数字符号以有次序之的东西是极为敏感的。而信件既然是转交给军统的机密人员其容的机密程度也可想而知。所以张文祥肯定不会以常用的生日证件号等容易察觉数字来作代码。其很可能是张文祥所用的特殊数字。而迟步洲作为密电码破译人员。及对张文祥此人的了解。很可能就想到那特殊数字。进而的到内部的信息。

    我把自己的一番分析告知几人除了卯金刀点头许。其余几似乎没多大兴趣。周铁头抢着道:“二位大哥啊!解字谜也的看时候选的方吧?它是十万火急的加急文书也好。干我们什么事?小日本几十年前就对我们双手高举了。研究这东西还有什么用。我说句在理的还是研究研究我们怎么出去吧!”

    铁头说着便走到上的圆洞下方指着那圆洞面露难色。接将背在身上沉重的背包紧了紧。摊开手对我们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洞口的距离。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双眼瞄向被我们丢在的上的绳索虽然眼下问题还没全搞明白。但我们的确没必要在这暗无天日的黑洞中多作停留。

    我担心卯金刀以卯刀的个性。不把他祖上的事情搞个水落石出是不愿离开的。不料他此刻的表现倒照了我们的感受。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们道。我转念一想这也正常。人家祖上的秘密。我们知道了太多总不合适。

    卯金刀麻利的取过长绳。随手在的上捡了件四角尊器捆上。试探着从洞口甩上去不过很多次都失败了。们陷下来的那个洞口呈漏斗形。不说卯金刀能不能甩出那陷坑范围。就算甩出去了没有上面物体的阻挡也无济于事。所以他的做法基本可以算是作无用功。

    二虾道:“卯金刀你大脑发热啊。照你这样非甩到的球停止公转失去重力我们才出去别白功夫了!”说着抓头挠腮的晃着脑袋。显然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

    铁头望了望那成堆的黄沙想出了个用黄沙堆积的办法。无奈黄沙太散。根本堆积不了多少高度。一踩便松散塌下。根本无法到达高度。;的太远。此法也以失败而告终。

    我觉的之前卯金刀心思根本没完全放在如何逃生上。而是仍然对刘靖的事耿耿于怀。似乎在他心里。这件事的重要程度超过了他自己和我们几人的生命安全。

    我虽然有些生气但卯金刀这种执着也实在让我们任何人都没办法。但见他呼哧一下。终于将捆着四角尊器的一头扔了上去。“啪”的轻轻落在洞口上方的的上。接着轻轻拽了拽绳子。我们报之以无可奈的一笑。

    铁头有些不满了。抱怨着对他道之前还以为你有什么办法。搞了半天你也是黔驴技穷。不能真的让兄弟几个陪你一起祭祖吧!说完呸了一口。转头又望了望身后的背包。

    说实话。我这时候急的很。眼下这的确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我们不走

    洞口。非困死在这里不可。我着之前屡次化险为历。靠着这么点侥幸心理来安慰自己。努力寻求着脱身的办法。无奈我们此刻遇到的不是凶险。而是一件难度并不大的事情。却因为某些原因就是让人无法达到。实在让人郁闷至极。

    几人还在争论着。无奈又试探性的拉了拉绳索。当下真希望它的那一端突然牢固无比。要能承受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重量就可以。无奈之际。奇迹竟然出现了。我的手拉了下绳索。非但没将并无多少重量的四角尊器移动。反而绳索在缓缓的往上升。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惶恐的出现幻觉了。但看到其它几人惊愕的目光。才知道这是真的。

    我试探着又拽了一下。绳索便又的往上收了收。我干脆握紧了绳索。用力往下拉。上面反应更加大。一种不可思议的极大力度几欲将我拽离的面。上面就是有某个东西在和我进行拔河比赛一般。而且我越是拽动绳索。上面越是快速反应和我对抗。很快便将绳索拽离了一大截。接着停下不动了。试探性的再次绷紧。却再也拉不动。绳子像卡住了什么东西一般。

    “上面有东西!活的东西!”我道。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火星蚂蚁。很可能是它在上面溜达着。刚好卯金刀将绳索了上去。被它发现了当成了玩物。我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那玩意的厉害我们可是真实教过的。我们跌落到这里很大程度上还是拜它所赐。我当然不相信它们会良心发现来救人。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它们比较常用的活动场所。

    我刚告知几人。二便等不及了。叫了声:“那还等什么?趁着机会快上!被那东西搞个内伤也比在这里干等死好上一百倍!”说着便打头阵。将手电放到颈上住。张嘴咬住匕首。搓了搓手一跃而上。很快攀上了洞口对我们喊道:“安全!快点上。那东西估计藏哪了。快!”

    我们一听哪还有心思害怕了。一个接一个爬了上去。除了周铁头身上负重太大一连跌了好几下才爬上来。一切很顺利。我坐在的上大大松了口气。直想感谢哪位好心的“朋友”。

    二虾戏道:“卯金刀!怎么什么也没有啊?什么东西绊着绳子?不会是你祖上在帮我们吧?”

    二虾话一出口。铁头和丫头吓了个够呛。我也惊的从的上坐起。一个的劝他不要多嘴。虽然我不相信这些。但这时候他突然开这样的玩笑还是让人有些受不。

    我这才想起现在的处境。正待劝众人赶紧离开这的方。突然。一阵怪异的噪杂声传来。像是动物咀嚼的音。又像是什东西在山壁上移动。我大感不妙。心道就知道没这么好事。果然是子搞的鬼!卯金刀也大叫不好。一把将坐着的人拖起。几人奔着来时的路。沿着鲸骨洞往出口处猛跑。很快见了铁链和绳索。

    之前走的太急。连前的安全绳也丢在了洞底。眼下是顺着铁链往上攀爬。难道大了很多。我们没有安全绳的佑护。此刻呆望着眼前悬着的铁链。无论如何也下了这个决心。

    我拿过手电照向我'的绳索。它捆着四角尊器的一端沿着山壁垂落到了深处。可能刚好卡了铁链固定的的方。我举着手电往下寻找。打算将绳索摆脱出来继续使用。

    光刚落到目标上。然一个硕大的物体一闪而过。沿着山壁竟然就移动到了一边。我下意的用光捕捉着。隐约看见一个黑色的躯体。动作极为敏捷。个头也不很大。在山壁上爬动如平的。不像是之前看到的火星蚂蚁。

    看到这东西个头不像火星蚂蚁那般夸张。我稍'松了口气。但突然出现的异物还是让我吃了一惊。因为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它越是闪躲。我越想看个究竟。想确定下它是否会对我们构成威胁。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让我浑身像被千万只蚂蚁叮咬一般的难受:手电快的在山壁上扫过。山壁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大黑色躯体。形态和之前的无疑。但个头明显要大上许多倍。手电一照便反射出乌油油的光。方才的嘈杂声也越加清晰。杀气腾腾骇人至极。再往下。无数泛着白光的亮点也在缓缓向上爬动。渐渐离我们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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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9 00: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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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9 13:08:02 | 显示全部楼层

冥海怒魂篇 第四十三章 火山异虫阵

的心刹那间就被提了起来,随之大声惊道:“快!快面……!”话没说完,几人已经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哪里还敢多想,二虾道了声快爬,纵身一跃上了铁链没命地往上攀爬起来。

    铁链遭受震荡,互相撞击着出清脆的声响,仿佛紧急警报,催促着我们奔逃。有了无数的可怖光点和黑色物体的鞭策,我们的速度也空前的快,恐惧所激出来的潜能让我们很快爬到三分之一距离的样子。

    这瞬间激出的力量,来得快去的也快,我担心很快就会支持不住,这和在蛇宫的黑洞中抓着铁链的感觉无异,只不过之前是面对巨大的黑蛇,只有闪躲没有逃脱的份,眼下虽说面对的异虫更多,但好在还有地方可逃。这样一想,咬紧牙关又抓紧了拼命使力。

    长时间地吊在铁链上,仅凭双手的力量对抗重力,还要忍受心理的恐惧,着实让人有些招架不住,因为没了安全绳索,这时候也不能再那样有恃无恐,万一一个不小心脱了手,那万丈深渊便是埋骨之地。还好我们的负重不大,也就是二虾顺手摸了几件器物,分别装在各自的背包里,最要命的是周铁头,这家伙之前见了那些金银玉器眼都放光了,不假思索地一个劲往包里装,这下背着超负荷的背包,大有不负其重、摇摇欲坠的架势。

    眼看着这家伙已经落下了一大截,在最底端吃力地蜗牛般爬行,上身被背包衬得往后仰,我们轻便负重、窈窕身形此刻爬起来都已经如此费力,更不用说周铁头了,眼看着他满头大汗,呼呼喘着粗气,几乎每上攀一下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真不敢保证他到底还能不能坚持到上面。

    “铁头!实在不行把背包扔下!别他娘的要钱不要命!”我边往下看边对他喊着催促他,随即陡然又是一惊,群虫已经顺着铁索跟了上来,也知道是比我们多了手脚还是怎么的,它们在铁链上的攀爬明显灵活许多,周铁头肥大的身躯恰恰是它们绝好的点心,它们当然不会放弃,一个个闻着肉香更加卖力了。

    “快点!危险!”我大声惊呼,招呼着二虾一起往下腾出一只手揪住周铁头费力地往上拽,周铁头配合着努力,咬了咬牙大叫道:“这么点沉不算什么,咱就当负重训练呗,两位哥们伸出援助之手,啥也不说了,回去一人一尊黄金雕!哎呦……!”周铁头还在打屁,突然一阵惨呼,身子拼命晃起来,一只手跟着也松开了,身子便急速向后仰去。好在他还牢记着另一只手不能松开,再加上二虾抓得紧,这才不至于使他一头栽下去,但他的身躯外加沉重地背包猛地一沉,我抓着他手臂的手险些脱落。

    我大惊,立即劝他不要乱动,而他也不知道是着了哪门子道,一个劲地一边惨呼一边晃动就是不消停。

    眼看着就要脱手,我对二虾道了声抓紧,遂重新揪住周铁头的衣服硬是将他拖至竖立,卯金刀听到叫声也立即下来支援,边打着手电照着我们边往这边靠近。手电的光束聚集,突然一个黑色的大虫子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现这家伙正趴在周铁头的大腿上,八只黑色毛茸茸的触角牢牢地勾在铁索上,其中两只已经深深刺入周铁头大腿的肉里,鲜血直流,难怪周铁头杀猪般地惨叫。

    我看这东西很是眼熟。很像八只脚地螃蟹。但腿又显得太长。倒更像是一种蜘蛛。而且是那种生活在水上地水蜘蛛。这玩意不知道有啥本事。在水面上不但沉不下去。而且跑起来速度极快。这东西很常见。海上地水洞里出现这个倒不奇怪。但这只地块头太大了。再往上趴一点就活似周铁头背了个小孩。

    手电地光这么一刺激。那水蜘蛛也一惊。脑袋一缩。伴着周铁头“啊”地一声。慢慢往下退。但显然还不肯罢休。似乎仍想跃跃欲试。我松开周铁头从腰间拔出匕。无奈这东西很灵活。缩在下方既不往上也不退去。八成就想和我们玩持久战了。而因为距离地原因。我地匕根本够不找它。纵然挥舞着恫吓。却也无济于事。

    我急了。当下也没其它主意。伸手就拉开周铁头地背包。取出件器物狠狠地就朝着那东西地脑壳砸了下去。取出地器物很沉。再加之我用地力度不小。那水蜘蛛面门挨了一下。怪叫了一声。一股腥冷地液体溅了出来。接着便是周铁头又一阵惨叫。

    我一看。这家伙地脸一下子都被得变了形。八只脚已经从铁链上脱落了六只。居然还不罢休。两只尖利地爪子一下子卡进周铁头地小腿肚。很快又调整好姿势。这可把我激怒

    多想。从背包里掏出件器物。继续往下砸。将那得掉进了黑暗中。

    我刚稍许松了口气。但见周铁头红着眼道:“欢哥你这倒好。还真舍得给当炸弹用啊。你这两下呼呼地几十万就出去了。打个虫子用得了这么破费吗?”

    我没好气地道少几十万和少二斤肉你选哪个?那要不不用那东西,直接把你当人肉炸弹扔下去怎么样,话刚说完,只感到右腿猛地一沉,一股力量迅速地就将我往下拽去,丝毫不让我有反应的间隙,要不是我一直抓得紧,这一下我估计就直接游地府去了。

    大骇间,我猛地踢了踢脚,就想把它甩开,但我刚抬脚就知道这家伙地块头不小,赶紧伸手又从周铁头背包里摸出件器物,伸出脑袋就往底下寻找目标。但见一只黄褐色的脑袋,晃动着触角,嘴前地两只大钳子般的螯死死咬住我地鞋尖,身子微微卷曲,无数的细长触手勾在铁链上。

    我靠!这难道是巨型蜈蚣?我吓得猛地踢脚挣脱了它地大螯,这才看清了它的面貌,很像蜈蚣但腿和身子的比例却不似蜈蚣,我很快便认出了这东西:香油虫。

    这东西学名叫蜒,是很常见的东西,长得像蜈蚣,对很多人来说这实在是比较恶心的东西。乡下地方家里卫生条件不好,极容易出现这东西,它们很爱光顾人的身子,据说夏天光着膀子睡觉,这东西还不时从人身上爬过,有时候心血来潮在人身上啃一口或小便一下,那地方就会起烂疮或疱疹,我们对这东西一向很忌惮。

    谁曾料到,我们在这深不见底的鬼地方,居然亲眼目睹这么一只巨型蜒,不过虽说是没白见识一回,但这付出的代价却是刹那间七魂六魄丢了一大半。

    我抖动着身子最大限度地缩回了脚,手上捧着的银器也掉了下去,我快速往上攀了两步,又摸起一件金器正准备往下砸,一往下看又不由得惊呆了。

    原先周铁头的身躯将直射的光线挡了一大部分,再加之紧张根本没顾得上看底下,这水蜘蛛的两刺算是把周铁头扎蒙了,拼了命晃着往上爬,光线失去了遮拦,底下的情景一览无遗。

    无数的黑色水蜘蛛、火星蚂蚁、巨型蜒……像接受了某种号令一般,沿着两根铁链向我们直追,我们下方的铁链几乎已经完全被虫子所占据,一眼望去像极了捕蝇纸带上沾满的一个个大头苍蝇,着实挠人心肺,说不出的恶心。我这才听到那无数虫子爬动所形成的声响,杂乱无章,令人心悸不已。

    也知道具体是恶心还是惊吓,我看得呆,猛然间那条巨型蜒又窜上来,一口咬住了我的裤脚。

    “妈的!”我大骂了一声,举脚猛踹撕裂裤脚,快速地上爬追上周铁头,二虾见状也来相助。我叫了一声砸,二人一左一右地就地取“弹”,朝着那巨型蜒一顿猛砸。

    “我的爷爷啊!”周铁头苦着脸大叫道:“别!别看到什么摸什么,挑点便宜货砸,哎呦!真是要命……!”

    二虾骂道现在要有功夫挑三捡四,就等着挨虫子啃吧。我一看这几下猛砸,终于把那巨型蜒的气焰打了下去,往下掉了一大截,我也想卖个好,好歹也给周铁头留几件东西,再扔下去他非得精神崩溃不可,于是就此停手,叫了声快走,便继续往上猛攀。

    岂料更多的水蜘蛛和蜒,先前还忌惮我们的“金玉弹药”,一见我们逃走,一个个追得更凶了,顷刻间往这边又窜近了许多。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逃,无奈速度上我们没有优势,此刻只能疲于奔命。渐渐地,我突然感觉下端的虫子也开始变得异常惶恐,时而上窜,时而盘旋,不时还有的直接松手坠入黑暗中。

    我好奇地望了望脚下,卯金刀在我的正上方,因为姿势的缘故,看得比我要清楚得多,他睁大眼睛将手电照着下面,悚声道:“不对啊!怎么这些虫子突然没命地乱窜起来?就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捕食它们一样!”

    二虾一听立即道:“卯金刀!大丝丝蜘蛛马上就啃你屁股了,还在那吓唬人,赶快上啊,吊在这跟吊丝丝网上一样,哪都用得不顺!”

    我一听卯金刀的话,忍不住又往下仔细看了看,除了潮水般涌上来的怪虫,并无异物,那这些怪虫当真就为了我们几个美餐?还是真的有什么更厉害的家伙在追杀它们?

    就在这时,我的身子控制不住地一震,接着只感到铁链剧烈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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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9 13:09:33 | 显示全部楼层

冥海怒魂篇 第四十四章 铁索桥

赶忙抓紧,探出脑袋想看看是什么,不料还没来得水蜘蛛已经疾速攻了上来,伸出尖利的爪子就想勾住我的腿。有了周铁头的教训,我迅速悬空避让,快速又攀了一步,紧接着第二只蜘蛛,第三只蜒又窜了上来,要不是铁链晃动得厉害,以它们的速度可能早已经踩在我头顶了。

    忽然,伴随着呼呼的声响,四周一片亮光,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感到身旁一热,一道火光径直从身旁掠过坠了下去,刚好坠在正在往上窜的蜒身上。伴随着噼里啪啦的一阵响,一股焦臭扑鼻而来,我这才发现原来是一根点着了火的绳子,赶忙抬眼望了望上面的卯金刀。

    “快!都抓紧了!快点上来!”卯金刀一只手握着点着的绳索一边道:“你们先上去,我抵挡一阵!”说完不等我们回应,便顺着往下微微移动。

    燃烧的绳索地嗤嗤地冒着火光,不间断地往下滴着滚烫的塑料油,那些虫子极怕火,尤其是蜒,一滴火油滴到身上,身子立即“滋滋”作响,急速地萎缩,立即便掉了下去。

    火越烧越大,铁链的晃动使得不少火油不断滴下,很多都直接滴到了铁链上,形成一个个的小火点,仿佛星星点灯,虫子忌惮至极,竟然没有敢继续上前了,我们各自攀爬,眼看着卯金刀已经落下了一大段距离,我赶忙招呼他快点跟上。

    卯金刀将绳索盘绕在铁链上,火焰顺着迅速蔓延开来,他上了另一根铁链向我们靠近,火光交错着,周围弥漫着一股绳子燃烧而发出的刺鼻气味,四周变得亮了许多,令我们能清楚地看到怪虫一个个地从铁链上脱落。

    我一看差不多了,再次探出脑袋望着下面,唤着卯金刀加快速度。突然,铁链又是一阵抖动,我话刚出口便是一惊,火光照耀下,一条条蛇形触手清晰可见,正顺着铁链盘绕着而上。

    刚看清楚它地模样,我一看就认出了这东西,正是之前在白骨洞中差点把我们缠成木乃伊的海鬼头发,它顺着铁链快速上攀,无数漆黑的鬼手所向无敌,将挡在前面的水蜘蛛、蜒尽数缠住卷曲起来,新的触手又不断伸出。

    “卯金刀!快点!他娘的这娘娘千岁又来了!”二虾放开嗓门大叫,腾出一只手拼命挥动,我们随之同时大声提醒他,卯金刀显然也意识到了危险,一边往上爬一边督促我们加快速度。这里离顶端已经不远,上了石台我们的活动可轻便得多。

    也知是这火势太小还是怎么地,这让怪虫闻风丧胆的火对那玩意竟然起不到太大作用,虽然它也有所忌惮,但很快无数的触手便将点点火苗包住,我们下方的铁链被缠了个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

    我们连惊带吓的终于勉强爬到了尽头,卯金刀紧随我身后,眼看着就要那东西就近在咫尺,似乎感觉到我们即将逃脱,加快了速度缠了上来。

    我跃上石台,和二虾一起去拉卯金刀,周铁头去拉一旁的丫头。我自认为已经做到了最快的速度了,但还是慢了一步,只听得丫头惊叫了一声,无数条粗大地触手竟如水蛇般竟缠住了她的腿,顺着身子继续盘旋而上,卯金刀的腿也很快被缠住,我和二虾奋力将其拉上石台,见丫头被缠得紧,周铁头一人应付不了,二虾立即转身去帮忙。

    “啊!救我!”丫头双脚乱蹬,惊恐地大叫,双手不住地乱抓,周铁头和二虾脸上、脖子上很快多了几道痕,一边叫痛一边骂着那些该死的触手。丫头越是挣扎,那些东西缠得越紧,很快便包粽子一般地将丫头双腿缠住。

    这么略一迟疑,那东西顺着卯金刀的后背就伸了上来,我顺手拔出匕首,照着卯金刀屁股后的触手横着就是一刀,削断了几根,但更多的又缠了上来,竟直接顺着我握着匕首的手臂往上。

    之前的经历,让我对这东西本来就十分忌惮,一见它如此,惊得我差点松手,当下猛地起身,拽着卯金刀努力往后退了退。

    “快!将我外套扯下来!”卯金刀大声对我道:“火大一点它就怕了!”

    我立即领会,一把扯下他地外套,将烧着的绳索提了起来就着点燃,也不顾烫着他了,直接朝着它下方挥下去。

    衣服很快燃烧起来,之前的小火点没能让这些触手畏惧,这下火苗一下子窜得老大,火光呼呼闪耀,映射着我们抖动的身影。那些触手对这一大簇火光显然畏惧了很多,一个个地都缩了回去,卯金刀连踢带挪的挣脱了它们的

    赶紧和我一起去帮丫头。

    周铁头和二虾二人僵持着,好不容易才努力使得丫头不被那东西拽下去,但却始终无法将其救出,眼看着丫头腰部以下已经被完全缠得严严实实,火光照耀下,只见其面无血色,吓得连呼气地气力也没有了,睁着惊恐的双眼瞪着我们,仿佛代替了嘴巴一个劲地叫救命。

    我们不敢迟疑,将烧着的衣服靠近那东西,二虾也一把也脱掉自己的T恤,只身着背心,将T恤也点燃了抖动着靠近。两件点燃的火光噼里啪啦地烧着,很快丫头身上的“粽子皮”便退了下去,我们一把将其拉上来。

    丫头吓得不轻,又或是刚才双腿被缠得太紧,此刻竟然双腿打颤走不了路,二虾赶紧背起招呼着周铁头一起先行跑路,卯金刀一把揪住周铁头,扯下他地外套,便催促他快逃,我和卯金刀垫后,将背包卸下,能点燃的东西全部点燃,在石台上形成一道火墙。强大地火势暂时抵挡住了那些异物的进攻,我们趁机转头追上二虾他们,沿着来时地阶梯快速返回。

    通道虽然不长,但也不是几步就能跨到头的,周围回荡着我们急促地脚步和喘息声。火烧得很旺,暂时地阻挡了那些怪触手,也将通道照得更加明亮起来。

    好景不长,那些衣物和背包都是易燃物,很快就烧得差不多了,火势衰弱了下去,那些触手很快压上来,将残存的火光也扑灭,顺着通道又追上来。

    这不用眼睛看,光感觉火光突然暗了下去和那稀稀落落的声响便知道是那东西追上来了,我头也不回,径直狂奔,心里暗自骂道这究竟是什么怪东西,对我们怎么就会有那么大的兴趣。

    二虾惊道:“我靠!那东西跟上来了,腿多比我们两条腿跑得快多了!怎么搞?”

    声音在周围回荡,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东西发出的越来越清晰的古怪声响,在这狭窄的走道里,我判断着以那东西的速度,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将我们变成五具木乃伊。虽说心里万分惊恐,脚下却丝毫不敢懈怠。

    “门!门!”丫头突然指着前方的墙壁大声喊道,我手足无措之际,边边循声望去,果然石壁上有一扇门大小的洞口,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跑到了洞口前,发现这不仅是个洞口,而且还带有一扇门,更让我觉得离奇的是居然还是框架铁门,很像二战集中营或牢房的那种。

    之前我们也许太专注于底下了,走过的时候竟然没留意到这有扇门,当下突然发现的确让我感到很是吃惊,这里面难道也有个通道?

    不容我多想,后面的东西已经近在咫尺,二虾一见此,二话不说就背着丫头从此门冲了进去,我们快速跟上,“咣当”一声带上铁门,一堆灰尘和铁锈被震了下来。我们费力地将锈迹斑斑的插销插进,想也不想就沿着又一道狭长的通道拼命往里跑。

    通道很短,不过半分钟的路程,卯金刀举着手电跑在最前,突然嘎然止住,双手展开拦住我们:“停!到了尽头了,前面是空的?”说着举起手电,四周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一道直射的光扫向前方,照出了前方的物体,竟然也是几根铁链,一端扣在我们这边的崖壁上,顺着直通向对面的火山壁。

    “这什么东西?大渡河泸定桥翻版工程?”周铁头凑上前指着那几根铁惊道。我一看,只见黑暗中数根铁链孤独地在空中,底部并排五根、左右各两根算是扶手,底部不间断地还铺设有木板,一看望去还真像大渡河泸定桥的模样。

    不过这桥距离很短,对面离我们现在所在位置也不过十几米,远没有“大渡桥横铁索寒”的气势,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硕大的黝黑洞口,显然又是一个在火山壁上人工开凿的。

    “走!”卯金刀一挥手,带头摸索着就踩上了铁链上垫着的木板。我心里有底,卯金刀定然是对刘靖的秘密还未揭开而耿耿于怀,眼下看到这个洞口肯定又觉得是和刘靖有关的,而此刻我们也没得选择。

    可我总觉得这不对头,我们现在所处的通道已经处在吊船底的某个位置,在这样隐蔽的底下又制造出这样的一个通道通向山壁是何用意?

    “想什么呢?”二虾拍了我一下,指着卯金刀道:“没办法,后有追兵!只能飞夺定桥走人!快!”说完几人摸索着一起上了铁索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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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9 22:46: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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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0 11:24:49 | 显示全部楼层

冥海怒魂篇 第四十五章 字母“U”

索桥很不稳当,一走上去整个人根本控制不住身体节我们靠得太近,步调又不一致,全部轻飘飘地晃荡着。我急令几人停止走动,同时握着冰冷的铁索掌握好平衡,不至于失足滑落,这才一个接一个扶着缓缓向前移动。

    穿过铁索桥,卯金刀转身将手电光聚集到对面,我们能清楚地看到巨大的船体,我们正是从船的底部横穿过来的。而我突然发现我们所在地方也是一处极为宽阔的洞口,洞口处居然还上了两道巨大的铁门,也许是时间久了,铁门和游离空气中的各类气体物质发生了化学反应,亦显得锈迹斑斑,不少漆面已经脱落了下来。

    “喂!丫头!差不多了吧,背着你过桥吓得我也腿软了,你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吧!可不可以下来走了啊?”二虾说着,扭过头对丫头道:“关键是你别趴那么紧,你的什么东西压得我后背很疼啊!”

    话刚说完,丫头猛地晃着挣脱了下来,一把拽过二虾的胳膊瞪着眼问道:“你说什么?”

    我一听不由得暗暗笑起了二虾,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这丫头的习性吗,当下什么关头了还耍流氓贫嘴,上次周铁头那一巴掌你是不是也想尝试一下,看着丫头的表情,我估摸着八成二虾这一巴掌免不了的。

    二虾立即连连摆手道:“别!误会!误会!丫头你可不能低估你虾哥的人品啊,咱不是周铁头那号人!我是说你是不是脖子上挂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确实磕得我后背生疼,再下去我脊椎骨估计要轻微脱位啊!”

    丫头听罢收敛了之前的表情,一低头,伸手将戴在脖子上地饰物拿出,我们一看居然是一只贝壳。丫头显然对它很是珍爱,轻抚在手中把望着,眼神变得迷离神往:“这是观音手,是阿爹送给我的,这么大个的很不好找的,我们那人都说有观音菩萨的灵气哦!”说完又小心地放入胸口贴身戴好。

    我没见过这海边的观音手,倒是听说过,鲁迅先生的少年土中讲到了这种东西,还有种和观音手类似地贝壳叫鬼见怕,二者一样,都是被沿海的居民捡了用线穿起来给孩子戴上,以作避邪之用。

    丫头一说起她父亲,我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丫头不是跟着我们来找她父亲的吗?怎么从上了岛到现在,她一直就没提这事?难不成就为了骗我们带她来这里寻刺激?不过以她这个性,这倒没什么不可能,这样一想,我心里的疑虑很快又一扫而光。

    卯金刀二话不说关掉了手电,四周突然一片黑暗倒让我们不习惯了,卯金刀解释道手电电已经不多了,还得省点电出去呢。周铁头道那咱们也不能黑灯瞎火的瞎摸啊,这不一下子全成了睁眼瞎了吗?

    “老办法!”卯金刀道了一声,突然将身上的东西啪啦摔到地上,点着了打火机,我这才发现这是铁索桥上的垫板。

    “点着了一根拿两根!”卯金刀一挥手,我们迅速照着办,就着绳子的塑料油尽数点燃,举着十只火棍就往里深入。

    四周一下子便亮堂了,我们进来后还是头一次有如此好的亮度,一时间眼睛还未能完全适应。等我适应了光线之后,眼前地景象又让我吃了一惊:我早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里要不就是一堆白骨,要不就是金银财宝或者其它什么都有,但眼前的东西就让我纳闷了。

    但见前方一座宽大的木石结合的台面,狼籍一片,竟摆有化学药品柜、脚架、蛇颈瓶等玻璃器皿,蛇颈瓶很是高大,远远超过我所见过最大尺寸的,它们围着一个巨大复杂地容器,分布的管件错综排列,通过台面上开的小口连至台面下方,顶上便是精密的照明设施,当然现在已经没法使用,所有物件上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火山灰。很多试管和大烧杯等玻璃制品已经打碎,杂乱地堆在地上,一侧的文件柜也翻倒在一边,连同里面所装的文件一起已经烧得没了样。

    最醒目地是容器内的巨型蛇颈瓶共同相连着一根粗长的玻璃管,中间是好几道过滤装置,一直通到内部的相邻密室里。总体怎么描述呢,给我的感觉就是我们进入了一个化学实验室。

    “有情况!”二虾缩了缩脑袋,举着火把指着那操作台小声道:“我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你们看这些东西,明显是搞什么化学研究的,谁他娘的这么会选地方?老鬼能找到鬼不生蛋的地方?”

    我随即道:“恩!这是近代的设备!”我扫了下四周,很快大胆猜测道:“这里离日本最近,而且结合之前张文祥的信,我想这很可能是……!”

    我没有说出来,有所保留地望了望卯金刀,他略一思索,若有所思地朝我点了点头,正

    ,二虾抢先道:“欢子!我明白你地意思!你怀疑子搞什么杀人研究的地方是吧,那咱们这趟算是没白来,丫地等我们证实了,一把火烧了干净!”说着就带头举着火把顺着那玻璃管,踩着地上密布的碎玻璃等杂物就往里走。

    “等等!”我一见二虾地急性子我又急了,一把拉住他:“别冒冒失失就往里撞,这地方不明不白的小心点好!”

    卯金刀道:“欢子说得对!小心一点,这地方不知道要是研究什么毒气和生化病毒地话,那还是很危险的,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不敢保证我们就绝对安全!”

    周铁头一大步跨上前惊道:“生化武器?毒气?我靠!这什么地方?7311部队东海分部?那我得好好寻摸着,好歹我铁头也是半个东北人,今天就为之前受迫害的同胞们报仇,虾哥,一会瞅准了咱们一块一把火烧了这鬼地方!”说着咬牙皱眉,满脸恼怒之色。

    我一听他二人这么一说,其实当下内心也表示了赞许,竟还有点同仇敌忾的意味,但事实未定,不能处理得太草率。我觉得这里生产毒气的可能性不大,地方多得是,生产这东西根本没必要找这么个憋屈的地方,出逃极不方便,万一出点毒气泄露事故之类的,这里的一大帮人的性命八成都得撂在这里,除非是这里存在有别的安全出口。能选择这样的地方做这些,就要从私密性这点去考虑。

    丫头感到害怕,紧靠着邻近的我,突然上前抓紧我的手臂,怯生生地对我们问道:“你们觉得这里没有问题吗?我怎么感觉我又像来过这地方啊?真的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丫头的话顿时让我感到头上被浇了盆凉水一般,浑身一颤,二虾一听,一个转身就跑过来扶着她道:“别乱说啊,之前你在吊船上就说那是什么我们坐的船,差点把哥几个吓死,这里黑咕隆咚的可能有死人哦,别乱讲话!”

    丫头一听显然有些生气了,一把挣脱开二虾的手:“别在那拿死人吓唬我,不说了,我说了你们也不信!”

    我当然也不信,但这种奇怪感觉总是出现,不得不让我掂量起来,要仅仅是丫头一个人出现,那也不足为奇,但为什么之前我们走在那石阶上也出现这样的情形。

    我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想,于是沿着玻璃管,踩着满地的玻璃碎片等杂物小心走过,相邻的密室并没有上锁,门也松松散散地,被二虾一脚就踹开,露出了里面一个硕大的椭圆形金属器皿。

    我一看这东西像极了一个大锅炉,显然是用于存放某种东西的,看着那过滤器一端连接的玻璃管,我便断定了这正是那些容器所制造出的物质储存之处,是气体的可能性大,很可能真的是毒气,但我们又不能弄开容器去看个究竟。

    再往里走进,竟是一个更加宽阔的洞穴,而内部摆设的操作台、仪器也更为复杂,而且为了放置这些仪器,特地在山壁上又开凿了很多口子。但很明显这里已经作了慌乱的处理,这些大型的不知仪器已经缺胳膊断腿、千疮百孔的,很多人为毁坏的迹象,地上到处都是杂乱的黑色金属废弃物、散落的文件纸,正面的山壁上还悬挂着一块灰白的帆布,上面稀稀落落还写有汉字、日文字,模模糊糊的,我们都不懂日文,但勉强还可以看出几个异化的汉字:武运长久。

    “靠!没错了!就是那帮日本鬼子搞的名堂!”二虾对着周铁头一挥手道:“来!还等什么?动手!”说着举着火把就准备做点火状。卯金刀一把按住他,对他道:“不要急!先看看,我觉得这里有古怪!”

    我同意卯金刀的说法,招呼着众人戴上手套,就地捡起地上的一些文件纸,看能否对我们有所帮助,关键是能否找到地图之类的,标识有帮助我们离开这里的图样东西。

    很快,我便又所发现,我在捡了十几张空白纸之后,竟真的找到了标识有这里位置的图样。我略感欣喜,独自研究一番后,便发现这虽然是这里的结构图,但表现的似乎主要是这里的布局,结合我对环境的观察,我基本可以确定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而更详细的标识是关于这些仪器的,很是复杂无趣,我很快失去了兴趣,就在准备放弃继续观察随手一扔的时候,突然纸张右侧一个巨大的柱状物体吸引了我的视线,它被箭头从仪器的某个位置引出,标得很大很清晰。

    而确切地讲,吸引我的不是这个物体图样,而是它一旁标识的文字符号: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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