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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同人作品]《回天》盗墓笔记九结局作者:Jim_T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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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斗
    昨天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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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3-2-26 13:2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不敢进大医院,毕竟在巴乃的这段经历不光彩,甚至可能造成很大的刑事后果,自己又不敢招摇过市的去打听,只得随口向诊所编了一个理由,说是驴友深山探险结果遭遇大雨滑坡才受了伤,好在那医生摸样的店主注意力全在钱上,并未追问一二。

    可问题也恰恰在这儿,我现在是个十足的穷鬼,身无寸物、秀秀一身上下除了千疮百孔的血窟窿外也拿不出什么,要说值些银两的,也仅仅是胖子在古楼里强取豪夺的那几幅字画,虽然在河道里沁了水,好在字画都是被松油装裱过的绢布质地,丝毫没有破坏,现在想想,多亏临走时他又回到山洞里取了一趟。

    可我也不能明目彰胆的拿着字画当抵押,强求店主收下啊?这不合常理,万一引起了他的怀疑报了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店主姓黄,不到40岁的样子,在这自称大老黄的人一副质疑目光中,我口称所有钱粮都丢在了深山里,这不……送我们来的毛驴车钱还没给,让他也稍等等,这就让家人送钱来,当他听到所有费用加倍,又是一顿医者仁心啦……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啦的一顿胡捧,这才草草了事让我们住了进来,并紧急处理了胖子的伤口和秀秀的病情。

    秀秀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但仍然昏迷,大老黄的媳妇说是因为高烧加之伤口有的感染所致,索性**齐全,只要钱跟得上就行。

    我强打着精神满口答应着说钱不成问题,草草糊弄过关,可我又上哪里去寻钱呢?

    我不敢给家里打电话,甚至盘口上的人也不能惊动,胖子自从清理过伤口医用包扎后睡下就像死猪一样再没醒过,哎,突然发现这种寸步难行的局面居然再次被我遇上了。

    “老海……”,突然一个即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在我的脑海中走了出来,对,他是唯一一个与盘口、系统、过往等等都不沾边的人,这些年断断续续的也做过些买卖,有了些信任,特别是他那孙女儿,对闷油瓶很是热衷,只要我告诉他过来收货,凭着胖子的那几幅字画,没准儿能挺过这一关,至少先打点救命钱过来我还是有信心的,更何况,现在**机关的全国系统式联网的,我还能让他侧面帮我打听打听黑皮是否给我定了性……

    不出所料,虽然有些时日未曾联络,老海在接到电话的同时语气上竟然有些激动,嘘寒问暖,并主动应下了我的救济请求,先网上银行转笔钱到诊所让我应急。

    吃了这颗定心丸儿,我心里的大石头也才算稍稍落了地。

    可谁知次日正当我睡眼朦胧的在钢丝床上全身酸痛时,老海这老头儿居然只身一人穿着一件广东很普遍的大花衬衫走进了我和胖子的房间,嘴上叼着烟斗,吐了一团烟后便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身后跟着一个活像他孙子一样殷勤的人,正是昨天的那个店主大老黄。

    我一见进来的是他,意外得穿着内裤一猛子坐了起来,惊奇的问道:“海叔,你怎么亲自来了?”,既然求人办事,态度上要端正、称呼上也跟着亲近起来。

    海叔似乎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躺在另一张床的胖子,似乎到嘴边儿的话又给咽了回去,直到我摆摆手示意无妨后,这才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一阵嘘寒问暖,说我这个大侄子是多么的让他操心,让我父母也就是他大哥大嫂也担惊受怕……诸如此类。

    听着他云里雾里的一大堆开场白,把我弄得有点蒙,不过看着这老小子背对着店主对我一阵挤眉弄眼,我似乎抓住了一些头绪。

    老海又塞给那大老黄一些小费并叮嘱说给我们买几件像样儿的衣服和换洗衣服后,便将他草草打法出门,这才回过头来轻声的对我说道:“吴老板,这是咋搞的?斗塌了?咋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我连夜托人打听你在局子里的备案情况,你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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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斗
    昨天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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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3-2-26 13:27:12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到这儿,老海像是有意的顿了一顿,抽出烟斗袋又往里续了点烟丝,神色突然变得非常焦急。

    我心说我的海大爷,你在这节骨眼儿上卖的哪门子关子啊?有屁赶紧放不就得了,可这毕竟有求于人,更何况抛开生意不谈,人家还亲自大老远的为了我的事飞到身边儿,我就算急上房,也得先忍着。

    就见老海吧嗒了两口烟,说道:“黑皮现在把你定义为杀人嫌疑犯,上了黑单子了,吴老板,你们手艺人的事儿我老海不知道,也没参与过,但毕竟有些交情,我在这劝你一句,赶紧托人,趁着海捕文书还没下发,把案子铲了,要不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脑子里嗡的一声,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用想,绿皮和黑皮一定是盯上了巴乃那个大个子一家灭门惨案,冤无头债无主的情况下,就直接扣在了我的脑袋上,没准儿连秀秀也没放过,毕竟,我俩都有作案动机和时间,更何况两个人还同来同往。

    再不就是难道我逃离的时候放倒的阿离出了事儿?难道是我下手重了?

    一连串儿的疑问让我心里顿时凌乱,毕竟,我不是个像三叔一样的黑路子,我是被逼良为娼的!

    可这些话又去对谁说去?如果真是这样,现在的我,应该真的已经是有家不能回、有店不能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吧?还哪里去托什么路子?

    老海见我面色有些难看,语气缓和了下来,劝解到:“哎,没有不翻阴沟的大船,吴老板你家大业大的,这点小浪头想来也没个大碍,我看这样,如果真翻不了案,不如先到境外去躲躲,我在越南有几个玩玉石的朋友,在当地很吃得开,要不我先想想办法?”。

    听到老海这一套宽慰,特别是最后几句白求恩式国际共产主义同志的关爱,心里突然一阵暖流涌动,刚要张嘴说些肺腑之言,却听到临床的胖子突然张嘴说道:“海爷,您嘞这一席话够让天真喊三十声海大爷的,不过啊,您嘞就甭操这份心了,现在让他出境那是死路一条,以现在的情况看,出得去一准儿回不来,越南那地方儿闺女都黑瘦黑瘦的,我这天真小伙伴可还是黄花小伙儿呢,不能这么便宜了越共,您嘞这风尘仆仆的是奔着胖爷那些货来的吧?您嘞放心的出价儿,冲您对天真这份情义,胖爷再给你打个狠折,你们聊吧,我先睡会儿”。

    我不知道胖子这厮是什么时候醒的,但却能听得出胖子打断老海煽情泛滥的意图,昨天大老黄还在担心他的伤情很重,甚至有脊椎硬伤的可能,现在听他的语气,底气颇足,我这心里也踏实不少。

    老海听完胖子的话,连忙点头称是,目光也有些不自然起来,毕竟,无论是谁,这一张热脸贴了冷屁股,心头总会不是滋味儿。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对他说道:“他情人刚被恶人点了一身上下几千个朱砂痣以示清白躯,心里不痛快,你别在意”。

    只见老海听我说后先是一愣,随即一脸茫然状,我也不再多话,翻身拉了窗帘锁上门便取了胖子的背包,看也没看的随手在里面抽出一张字画来,扔给了老海,之所以如此心无忌惮,是因为我不相信这简陋的小诊所会在病房里加装监视器,更何况老海这种老油条,进门后眼睛就不住的东张西望,早就把屋子里扫了个干干净净。

    老海也不多问,不慌不忙的只打开了卷轴的一个边儿,立刻就重卷了起来,扔了过来,然后便愣愣的盯着我……

    “海叔,怎么了你这是?”,我见他神色有些不对,立刻问道。

    “吴老板…..这…..这画……这画怎么这么吓人?”,海叔哆里哆嗦的说道。

    我咦了一声,接过画轴,只一打开,就见万千鬼弥扑面而来,面目狰狞,各色恶面栩栩如生,甚至厉鬼的惨叫声都在耳边回响,只一眼望去,也是心里一惊。

    强压着心里的惊悚,毕竟是自身就是搞字帖买卖的,再怎么也不能失了脸面不是?只是手底下不再缓慢,转而迅速的摊开画轴,一副足七尺的古卷展现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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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3-2-26 13:27:26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看到古卷全貌的第一刻,我的反应竟然是失望,因为,这幅古卷看来只是全卷的一个部分,而非全部,因为画卷的最右侧只显露出一座建筑的一角,但即便如此,画中无数厉鬼般形态却各有物状,无一雷同,面目扭曲,显得十分痛苦。

    而画卷的最左侧,字迹模糊的写有两行字,根据我的经验,应该是狂草,可这也太草了,即便是我这半吊子专业字画临摹二道贩子,也只识得例如“旭”字和“吴”“子”“表”这几个字,更别谈把那两大竖行急草狂书了。

    我斜眼看了看老海,发现他根本没敢仔细看这画的内容,自己也是对这栩栩如生的绘画心有余悸,便即刻草草的卷起了画轴。

    “得,海叔,手里这货有点潮,咱们换一个”,随即便又抽出一副。

    海叔只是心有余悸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也没有阻拦,毕竟,他是为财,而我则是急于出手其中的一两副,看看够不够度过这难关。

    这回我没有让他动手,而是自己先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先给自己打打气,别再像刚才那样露怯就好,继而展开画卷。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幅卷轴所包含的不再是画卷,而是一幅字贴,展开后很容易看出,与刚刚那副画轴题字同属一人,字迹仍然看不懂,但有一个东西我能看明白,那就是“款”。

    字款我见过千奇百怪倒是很多,有印款、有石刻款、有手款、有台款,可这幅字的款却十分特别,给我的感觉倒很像是画上去的……

    “唉?”,出于骨子里的酸腐秀才气,我对这画上去的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可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这款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身边的老海,老海也是无语的对我摇了摇头,这使得我有些丧气,毕竟老海大老远赶来,说的委婉些是救我于水火,但毕竟他也是个生意人,连拿了俩土货都不中眼,有些脸面上挂不住。

    老海毕竟是老江湖,见我一脸晦气,也低声安慰了我几句,随后问还有没有。

    其实胖子的包儿就在旁边,显然那里还有两幅卷轴,但这就是这一行的规矩,卖主儿不张罗,盘口绝不强索。

    我无奈的拿出第三个卷轴,自己摊开在床单上,整幅图案是一个闹市场景,不过图案和人物还能稍稍看懂些,看人物的描写应该是普贤菩萨在做什么宣讲,我之所以一眼就分辨出那是普贤菩萨,是因为佛教画像由唐代开始到现在四大菩萨的轮廓基本没什么变化,由画体感觉应该是唐代作品,但画卷没有落款,也就是说根本不知道是谁画的。

    此时我的心里已经完全没了谱儿,还好胖子还没看到,他要是看着了,非跑回到古楼“遗址”再放一把火不可,看来他费尽心机冒着丢命的危险拿出来的没准儿就是张家老祖宗自己画着玩的糊墙纸。

    就在我低声骂了一句后再一次无奈的卷起画轴的那一刻,老海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吴老板,你再给我看一眼,这画我怎么这么眼熟?”,老海一副殷切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听,有门儿啊,没准儿这老江湖见多识广能认识,只要他认识,转手倒腾个二三十万我也就达到目的了,最重要的是别让人家白跑一趟才是真的。

    我再次摊开画轴,老海倒是这次非常认真,把刚拿起来的烟斗扔在一边,取出了老花镜蹲在地上扶着床、脸贴着画的一点点看过去。

    足足看了有五分钟,他才揉着膝盖站了起来,面色有些慌张的对我说道:“吴老板,您再给仔细掌掌眼,我自己怕是有些老眼昏花了”。

    其实在刚才他端详这画的时候我也曾觉得这画上图案有些似曾相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老海许是见我一脸茫然,便凑到我身边低声道:“吴老板,我在敦煌见过一套壁画,跟这幅画非常相似,不是103窟就是108窟,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只是除了一些小细节外,其他简直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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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26 13:27:41 | 显示全部楼层
    他这么一说,我更迷糊了,毕竟敦煌莫高窟我没去过呀?可我怎么也感觉到这么眼熟呢?

    没等我再有思考,老海随即便又开了腔:“吴老板,你看这画儿,那菩萨的佛光,栩栩如生,就像真的一样,这可不是现在的激光作品,如果我这老眼睛不是吃屎用的,您手头上这幅画的用材用料最少也是宋代之前的东西,没准儿还是盛唐……”。

    突然,老海用手掌一拍自己的脑门儿说道:“你瞧我这老糊涂,对了,这幅画叫《维摩经变图》”。

    就在老海说出名字的同时,我的脑海中也同时冒出了这个名字,对,没错,就是它,就是这《维摩经变图》,我曾经在一本对大英博物馆的写实里看到过那副壁画的五代临摹品。

    老海的面色越发的激动,拽着我的手说:“吴老板,我听说,这敦煌莫高窟的《维摩经变图》是唯一一处可能不是原创的壁画,传说这壁画可是有原作了……难道……?”

    老海故意拉长了音,但声音有些发飘,显得很激动。

    我也有些兴奋,因为无数宋代古籍野史中都曾经提到那壁画只是临摹了一份真迹,只是真迹早已失传,假如这传说是真的,那我手头这份儿……不就是史称画圣的唐代吴道子那糟老头子的真迹了?就算不是真迹,在唐宋时期能临摹成这样儿,也绝对是上品,也绝对是有市无价的珍宝、国宝级的产物…….这张家的老祖宗们果然是大家大业啊!心中不由一阵感叹。

    老海一看我的眼神儿,便知道大家想到了一处儿,手上哆里哆嗦的扶着我继而催着我再把刚才那两幅拿出来看看,没准儿还能有新发现。

    这一看不要紧,虽然我敢打赌,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看到过吴道子的《地狱变相》任何模仿或是临摹品,而我手上的这份,却绝对是唐宋期的高级货,甚至可以断定,这就是吴道子《地狱变相》的真迹,因为只有他,才能把这漫天厉鬼惨境画得如此出神。

    我看过一本叫《东关论》的散书上写过,这《地狱变相》是吴道子在景云寺画的,当时寺中市井云集,常有高僧说法论道,而吴道子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将一副地狱图一气呵成,书里曾说过这图根本就没画什么油锅、刀山,也没画牛鬼蛇神,但却十分阴惨,据说,吴道子将《地狱变相》画成之后在唐都一经公开,大为轰动,看过的人一传十十传百,人人自危,都怕这辈子不干好事儿会堕入无间地狱,造成市集里杀猪的转行了、鱼贩子金盆洗手了、米仓开义粥,人人行善。

    如果传说是真的,现在要是把这画挂在天安门城门楼子上,那换来的一定人人向善、国泰民安,哎,别说古人,就是即便我这么个半路出家的土夫子,见到画中场景不是也吓得够呛来着?

    我见老海点头示意,便随手麻利的收起了画轴,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我可是听说这画画成后没过一二百年,这真迹就失踪了,没想到会到了张家的手里,这张家可真是历史上一颗璀璨的灯泡啊!

    我内心感叹着,却发现身旁的老海一脸的严重,便用手捅了捅他,难道老海被这突如其来的运势惊呆了?

    可谁想老海接下来的几句话把我也拽入了沉思。

    “吴老板,您这画儿是真好,您也是我老主顾了,一直照顾我生意,可您这画儿,莫说是我,就是放眼这全世界,也绝找不着一个买家儿,这物件儿响动实在太大了,除了政府,没人敢收的”。

    说完,他居然叹着气、皱着眉头又晃了晃脑袋,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我一听之下也有些傻眼,细想一下老海所得的确有些道理,这几样东西的确太扎手,急忙说:“海叔,我现在的难处在于急需些钱让我和我的朋友过这一关,只要能活着到北京,我这胖朋友一定会想办法立刻把您的定金如数还你,这你放心……”。

    谁知老海一听这个,忽然举手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吴老板,你别这么说,你可是我的老主顾,实话实说,在你身上我也赚了不少,你现在落了难,我拿出些利润来贴补一二自然无妨,所以也谈不上什么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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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26 13:27:5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听这话,心里头非常暖和,刚想道谢,老海却又说道:“吴老板,你也别误会我的意思,我说的没人敢收,是指这两幅画,但那副张旭的字,我可以拿走帮你想个出路,毕竟,这套字转手会相对容易些”,老海的眼神突然变得尖锐,那副商人的眸子显现了出来。

    “张旭”?,我被老海这么一说,也是一激灵,对呀,这唐朝的张旭被称为草圣,是跟吴道子同一时期的人物,还是吴道子的书法师父,听说他喝大了就写字,写了字就是佳品,更传说唐时张不离吴、吴不离张,张旭常给吴道子的画作题字,而吴道子也频频为张旭那酒后狂草刻篆印款,怪不得刚才我看那“款”落得很奇怪,原来那根本就是吴道子为张旭的字卷画了一个“款”。

    等等……张旭也姓张,难道他也是张家这一族的嫡人?结合古楼里的那些壁刻,我脑海中突然蹦出了这么个稀奇古怪的念头,细想想,这张旭和吴道子在唐朝都活了快九十岁,这在当时的背景条件下,绝对算是长寿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停住了思路,转而想到:假如这是真的,那么,眼前的这几套画卷、字卷对于张家人来说,那可就不是什么收藏品或者纪念品了,说不定他们是想通过这些向后人传达着什么也说不定…….

    老海许是观察出我脸上的阴晴不定,以为我对他不信任,转口说道:“吴老板,现在生意难做,特别是即便是这幅字,虽不像那些画卷、但也很扎的慌,风险太大,我也是怕砸到手里毁了我这招牌,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承下您这货这个数、今天先交给您这个数,其他的一周内给您办的妥妥的,吴老板,您看行吗?”。

    老海边说着,边一把扯过枕巾盖在我俩的拳头上,枕巾下一阵金铜涌动……他却越说越愣,因为无论他怎么抬高价钱,我都始终没做出任何反应。

    开始他以为我是嫌价钱太低,于是不断加码…..到了后来,他才反应过来,我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

    “吴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这可是来给您帮忙的,您可得厚道啊……”,老海边说着声音也变得有些发颤。

    我随即安慰着老海,并告诉他我也得跟我这胖朋友商量商量,毕竟这东西是他的,等商量妥当了到时候才能给他准信儿,但即便是卖,也得挑买主儿,不是谁买都卖,另外,价钱上无所谓的,他看着办就行了。

    老海一听,皱了皱眉头,随即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又寒暄几句,说既然如此那他也先在防城港找个宾馆住下等我一两天。

    说到这里他便由上衣兜掏出来几沓子红票儿,向床上一扔,随即说道:“你们先拿着花,出门儿在外的别短了手脚,不够再给我打电话,我先去找个住处”。

    论到底,老海还是非常够朋友的,人们常说,锦上添花的大有人在,可这雪中送炭的却寥寥可数,特别是这处处都能为你先想一步儿的人,实在很难得。

    忽然老海“咦”了一声,手伸向那几沓票子,此时我才发现,那几沓红票的中间夹杂着一张三寸照片,彩色的,拍的很虚,好像是在快速移动的状态下抓拍到的。

    “哎,你看我这老糊涂,差点把大事儿忘了,你看看照片上这人你认不认识”,随即,他把照片交给了我。

    照片显然刚拍不久,相纸很硬,相片里的内容是隔着一道铁栅栏门拍的,照片的背景一看就知道是个***,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照片中的一个人立刻便吸引了我的全部眼球,甚至神经中的每一个细胞。

    那个人有些消瘦了,头发有点凌乱,手上戴着手铐,一条漆黑的裤子,上身一件深蓝色帽衫。

    我cao,闷油瓶!

    虽然照片很虚,但这个身影对我来说实在太熟悉不过,熟悉到没法再熟悉的地步。

    我一个骨碌翻到胖子的床边,对着他狠摇了几下,差点把他的伤口摇裂,这才伴随着杀猪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睛。

    但当他睁眼看到照片的时候,那惨烈声音愕然而止,噗愣一下就坐了起来,双手抓着照片看了半天,随即嘿嘿笑道:“大陆**(Da Lu Gong An)手艺长进了哈,天真,你觉得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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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2-26 13:28:0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能看出胖子眉目间也对闷油瓶有些担心,急忙问起老海这照片的来历。

    老海见我突然紧张起来,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我先别着急,然后就滔滔不绝起来。

    老海说的很乱套,也没说的太明白,只是说前些天去济南市局局子里捞个的小爪子,出来的时候孙女儿眼尖,无意中看到的,告诉他觉得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是我的朋友,就拍了下来,本想联系我看看认不认识,却手机怎么也联络不上。

    于是他就把这事儿忘了个干净,没过几天小孙女儿又问起来,他这才通过黑皮的关系侧面的打听了一下,听说这人是个纵火犯,在离英雄山不远的大山里烧了大片的林子,自己也差点被烧死在里面,好歹没烧着乡民,审讯的时候什么都不说,**说这人有些呆懵,说先拘留审讯,等过几天省里的精神医生回来才能确诊是不是有精神障碍。

    老海一想既然是我的朋友,如果能捞就捞出来呗,就私底下走关系,钱也花了点儿,希望能定个精神障碍呀什么的,也就放了得了,哪成想,黑皮过几天传话回来说这事儿根本不用花钱,省里的警医断定说这个人是由于巨大的刺激产生精神障碍,还伴随失忆,需要紧急入院治疗,到底是哪家医院他也不知道,然后就没动静了。

    加之那几天老海频于应付几个工商税务的头头脑脑避免对他的铺子做二次追税,这事儿也就耽搁了,等到再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于是又托**再托人,这才打听到,人确实是住院做恢复治疗去了,可还没怎么治呢,就被两个自称是他的亲属的人接出院了。

    我一听到这儿,还没等我询问,胖子抢先一嗓子喊了出来:“放屁,小哥儿这世上就俩亲属,都坐在你眼巴前儿呢……”,胖子越说越激动,嗓门儿也越来越高。

    我见老海眉毛上挑,急忙拦住胖子,毕竟人家老海是好心,但我也理解胖子,我又何尝不是急的急火攻心?

    “海叔,我们都是担心朋友,我那被抓住的朋友脑子不好使,经常失忆度短路,所以我们俩才这么担心,您别介意,相信您一定有什么线索吧?”,我按下心中的焦急赶忙道。

    老海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哎,朋友,听你的口音也是北京人吧,咱北京有句老话儿,叫好心当成驴肝儿肺,您瞧我这是图什么许的啊?”,作势起身就要走。

    我一把就把老海拽住,身旁的胖子也急了,也顾不得脸面,窜出被窝就搂住了老海的胳膊,张嘴一个海大爷闭嘴一个海大爷的叫着,我心里想:这胖子倒是也豁得出去。

    眼瞅着老海自己坐了下来,但却没有继续说,而是又抄起了地上的烟斗,吧嗒了足足一分钟,才等到烟斗又冒上烟来,急的一边的胖子直作揖。

    老海看了看胖子,微微一笑,说道:“你这朋友挺有意思,那我继续说了啊~,后来呀,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周折,跑到医院档案室翻出了领人的单子,你们猜怎么着,上面居然只有一张护照复印件,其他什么都没留下,最后我还是求了黑皮的朋友才查到,你们猜怎么着?居然是一对儿外籍华侨两口子,男的姓胡,女的,好像姓杨”。

    我眼见老海停了下来,急忙问道:“海叔,然后呢?”。

    老海被我问的一愣,道:“然后?还有什么然后?,然后我不就来这儿了嘛?”。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3-7-7 16:40:48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感言:

    很早就想写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初时写下《回天》初稿时,只是几个朋友长时间聚在一起无所事事,大家过着每天衣食无忧、穷极无聊、吃饭喝酒的日子,直到在一个女人的带动下,这群傻老爷门儿居然都假装带上眼镜扮成学者模样捧起了书本儿,看起了那部让你们各位也一同魂牵梦绕的《盗墓笔记》系列。

    就在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下,我们发现彼此的生活有了改变,每次的聚会不再是彼此口若悬河肝胆相照呕心沥血的鼓吹着本意苦逼的牛犊子,而是共同思考和判断逻辑、更改和修订漏洞,甚至对老三曾经的漏洞&BUG都一一修订,这是难以想象的,一群从来眼里只有钱、只有企业、只有异性却很少有人性的男人女人聚在一起,不去谈论资本二级市场、不去探讨国内时事政治变革,却为着一个根本不是谜题的谜题装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甚至不顾社会地位、脸面、交情而为一个论点争论的喋喋不休直至将对方思想于死地的地步。

    当然,回想那时,我是很乐于此的,这很难得,这是他们真的一面,他们每个人时时挂着的面具都太多太厚,扒了一层又一层,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真实的样子是什么,只有那时,他们才回归了自我,回归了纯真,直至今日,再跟他们提起那时的往事,他们仍会一退六二五的装萌般问道:“我真的有那么二?”,含笑不语,那份回忆在内心中却很甜美。

    但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我相信一看到这句话,你已经知道我将要说什么,这一年半间,发生的事太多太多,有企业飞黄腾达从而被出国的,也有企业关张大吉移民离开伤心地的,当然,也有我这种事业落魄但仍在坚持的。渐渐的,圆桌的四周老面孔越来越少,直至一天,发现只有我和小兔还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待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等待着那份鼓励和彼此的感动。

    不得不坦诚一下,我确实曾两次准备放弃这本书,一次是因为楼中谩骂加之事业出现变故,而另一次是因为合伙人的不忠陷害最终使得企业崩塌,灰心丧志。当第一次出现变故时,是小兔挽救了《回天》,她把老三的《盗墓笔记八》重重的摔在饭桌上,非常郑重的要求我重看结尾部分,要求我用心去深深的体会老三作为一个业余作者面对网络漫天的谩骂时的心境,其实现在我可以说句实话,嘿嘿,我压根儿没感悟出老三的什么心境,我只是被小兔的那份执着所感动,时至今日,那份感动仍在,不得不对已远在重洋之外的她说声谢谢。

    好了,载着满满的回忆,说说《回天》本身吧,这本原本只有63章、总字数不超过18万字,用于解谜的书,却被写成了一部独立的、总字统计未知的逻辑结构为主题、斗争体探秘型悬疑惊悚类小说集,事实上,大家现在所看到的《回天》已经远远超出了原有设计的大部分章节,但章号却仅仅十数而已,实话实说,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越写越多,越写谜题越大,慢慢的,连我自己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想当初要是知道写个解密需要面对这么巨大的工作量,我一定会选择再做个企业,这份精力如果能够投入新企业中,一定无往而不利。

    正如你所看到的,《回天》伴随着老海的一句话,似乎走到了结尾,很多人会以为这是烂尾了,但事实上,这是只一个新的开始,《墓归藏》的开始。

    《墓归藏》(藏,Cang)的版权申请成功使得一切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回天》始终都是个没有独立版权的草稿,或者说,它就像是个没有亲人的孩子,每行一处都会掣肘,每迈一步都十分艰难,步履蹒跚并且毫无前途,很难想象它会成长成什么样子,但唯一我知道,它一定有它的前途,我不能让《回天》毁于客观约束。

    《回天》目前的改编过程已趋于完结,重新改编的《回天》将有一份全新的面貌,并将作为《墓归藏》的第一部展现出来,“归藏”一词取自《古易经》,意为万物轮回、周而复始,而一部足迹遍布多地,多主角(猜猜,都会有谁呢?你们认识,而且一定认识)多线程,涵盖中国南北盗墓两大宗系,谜团丛生、轨迹曲折的恢弘大戏《墓归藏》即将上演。

    《墓归藏》试读本将于近日由“起点中文网”“百度贴吧”放出,望静候。

    嗯…..我还有些想说的,其实就是点名儿啦……那谁…..还有那谁…..,哎,其实就是那些个老中青小们……我还是别点了,怕点漏了谁,容易落埋怨,还得道歉,嘿嘿,你们懂得,感谢你们始终陪伴着我,祝你们父母安康,生活幸福,当然,其中有一批还得祝学业有成。

    哎,原本只是想来卖个萌,不料却又写了一堆,我先去翻滚,你们继续谈情说爱J,好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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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MT+8, 2024-11-26 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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