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虎论坛

 找回密码
 马上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楼主: 云雾飞舞

《谋杀局中局》[完结]揭秘几桩诡异谋杀案,及大陆线人生存的黑与白--作者:延北老九

  [复制链接]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7-30 09:49:1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仨都接触过孤狼,没太大反应,褚成梁和宛小宝就不行了,尤其褚成梁,看着死狼嘴里的伤口,眉头都皱到一块去了。
  这我理解,任何人看到这种猎杀方式,保准从心里往外的震撼。
  我望着死狼,心里迷糊起来,不知道孤狼特意留了这个,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是想让我们吃肉么?但我们还要赶路,哪有时间吃?我就势问了一嘴。
  陆宇峰不知道想啥呢,他望了望孤狼消失的地方,嘿嘿笑了,跟我们说,“咱们不能浪费,把这猎物背走。”
  我们四个同时愣了,这狼可不小,少说百来斤,我们背着它赶路?这不是累人的节奏么?
  但陆宇峰就是犟上了,我们也没招,最后商量一番,除了宛小宝,我们四个大老爷们轮番上阵,串换着抗猎物。
  通过这一件事,一下把我们身体素质显出来了,陆宇峰最瘦,但他背着死狼,一点问题都没有,等轮到我们仨时,全累的呼哧气喘的,尤其潘子,最后都吐舌头,跟个大哈巴狗一样。
  我发现陆宇峰耍滑了,他说我们走五里地能见到梅山村落,我们是见到了,不过还离得特别远,合着我们四个大意,没咬文嚼字,没听出他话里的真正含义。
  等进了村子,我、潘子和褚成梁全都打晃了。
  这村里给我感觉很怪,房子全是垫起来的,最底下有半米高的木桩子支撑,乍看下去,有点柬埔塞、越南那边的风格。
  而且村里晚上没电,全点着油灯,虽然不好意思打扰,但不打扰也不行了。
  我们敲了几家门,说明了来意。我本以为不会出啰嗦呢,谁知道这些村民不友好,严重的,一看我们是外来人,话不多说,直接闭门谢客。
  但我们不死心,最后又找了一户人家敲了敲。主人开门后,冷冷打量我们一番,问了句,“干嘛?”
  虽然他表情冰冷,但我有一种直觉,他一定会帮忙我们,因为他长得……。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7-31 08: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卷 梅山蛊冢 第七章 入住梅山

  从这人身上,我看不到任何现代化的气息。
  他蓄着胡子,留一个齐肩辫子,浑身穿戴全以兽皮为主,要不是从屋里走出来的,我都怀疑这哥们是野人,或者说一辈子在丛林里定居的。
  按经验,这种人虽然粗犷,但绝对敞亮,也不会对我们五个落难者置之不理。
  陆宇峰当先笑起来,说明了来意,当然了,他撒个谎,说我们是外地人,特意下盘山办点事,没想到大半夜来到这儿了,想找地方住。
  这粗犷男子挺敏感,或者说挺好奇,他又较真的问我们办什么事。
  陆宇峰指着自己行李包说,“做买卖的。”
  粗犷男子瞧瞧背包,只是陆宇峰不主动把背包打开,他一个陌生人,总不能再开口追问啥。
  也算被我看对了,男子闷头想了想后,最终接受了我们。
  他请我们进屋,给我们弄吃的。不过他又说了,饭可以请我们吃,想找地方住,我们得有所表示。
  我心说这好办啊,拿钱出来不就行了么?
  可实际上有点麻烦,陆宇峰真没少拿钱,那一沓子少说有两三千,粗犷男子却摇摇头,说钱在村里不认。

  我们又问他,不要钱,用什么交换比较好。
  我都有个这个打算了,他要是喜欢刀,我们就给他一把砍刀,毕竟我们带的都是上等货,他想买是买不到的。
  可他指着我们带来的死狼说,“这一看就是刚猎的,肉很新鲜,你们可以用所有狼肉来换。”
  我瞬间听愣了,随后心里暗赞孤狼,心说原来他特意把死狼丢给我们,是这么个目的,不然大黑天的,我们上哪打猎去?
  我不知道这次交换,粗犷男子到底占了多少便宜,但我们吃点亏都无所谓了。
  我们痛快的答应他,又在他陪同下用起餐。
  在梅山村落吃饭,风格跟外面完全不一样。没有碗和盘子,用的全是树枝或竹子编出来的小篓。
  而吃的饭呢,有点大杂烩的感觉,里面有很粗糙的大米粒,还掺着肉沫和一些野菜,油盐之类的也在炒的时候调拌好了。
  这让我想起蛋炒饭了,只是眼前的是肉沫炒饭。
  谈不上好不好吃,反正我们五个这么闷头吃到饱。

  这期间粗犷男子介绍,他叫吕政,是梅山村落一个猎人,而且村里就是这样,不怎么欢迎外人。
  这种情况也算常见,人家能自给自足,何必又跟外界相接触呢,只是这么一来,我们做任务的难度就大了,我们是来找人的,虽然阿峰没细细跟我们说这人的具体信息,但村里人不配合,我们难以展开调查。
  不过我也没着急,决定先把这事放一放,等一会没外人时,在好好跟陆宇峰商量一番。
  我又望了望吕政的家,这房子不太大,就上下两层,我有点纳闷,我们五个人跟他一起住这儿,地方够不够用?
  陆宇峰跟我想一块去了,他抢先问一嘴。
  吕政摇摇头说,“我有两个屋子,这里算一个,还有一个在村边上,那里比较破,而你们带来的狼肉,只能交换到住那间破屋子,如果明天能有更好的东西给我,咱们可以换,我把这里留给你们。“
  我们不是来享受生活的,我合计就算那个破屋子再破,但只要能住就够了。这次我先接话,客气的跟吕政说声谢谢,就算把这事定下来了。
  既然不在这里过夜,我们也不想多待,吕政带路,我们一起去了村边的屋子。这屋子格局跟吕政家一样,也是两层的。
  等进去一瞧,这屋子也没我想象中那么糟糕,只是好久不住人,里面有点潮,外加隐隐有种血腥味。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7-31 08: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对潮能理解,但血腥味让人敏感。吕政解释说,“我有时打猎回来很累,就先在这屋子里歇歇乏,也有时候会在这屋子里把猎物处理一下,挖个内脏,褪个毛什么的,当临时的‘厨房’。”
  我们都点点头,也接受了这个血腥味的存在。
  吕政给我们留下两个油灯,又先行告退了。
  我们把这两个油灯分别放在上下楼,也没特意做什么大清扫。这屋子里本身有几张大兽皮缝的褥子,铺在地上就能临时当床了。
  我们五个商量一番,二楼归褚成梁和宛小宝,剩下我们仨都在一楼睡。
  本来我想大家先聚在一楼,说说接下来的计划,但宛小宝说太累了,先歇息吧。又当先上楼,褚成梁随后也打着哈欠,跟着上去了。
  看着褚成梁不经意的露出一副猴急样子,我是没多问,但怀疑他跟宛小宝是不是有一腿,他们可都是线人,要还参杂着感情,可不太好。
  接下来剩我们仨了,我们倒没什么困意,索性围坐在一起,一边抽烟一边开了个小会儿。
  陆宇峰这回没瞒着我俩,详细的说了一些资料。
  按组织给他的情报,这次面对的是一个奇人,叫张俊,有个外号叫虫师,因为他有个嗜好,养各种毒虫与毒蛇,也是梅山人氏,只是具体是哪个村子生的,无从考察了,另外在年轻时,张俊就离开村里,在森林里闯荡,跟一些猎人很熟,因为身手好,也公开收了一些徒弟。

  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敌方势力跟张俊认识了,也把一些种子杀手送到这里培训,像几年前的东北锤王案,大小锤王就是张俊的人。而张俊的儿子叫张桐,也因为感情问题,熬不住出了盘山,在广西一带犯下谋杀案,最后被刘千手带人击毙。
  我和潘子听到这,都严肃起来,广西那个案子我没听说过,但东北锤王案太有名了,尤其有一个锤王还曾是北山监狱的大油。
  光凭张俊徒弟能这么厉害,我瞬间就把他列为最危险的人物,另外让我纳闷的是,这奇人到底有多大了。
  我问一嘴。陆宇峰摇摇头说,“张俊具体年纪是不知道了,不过组织分析过,他应该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本来他销声匿迹好几年了,组织以为这人已经死了呢,但最近有人见过他在林子里出现。组织很重视这事,让我们过来调查,尤其是去他的蛊冢里找一份数据。”
  我和潘子同时问了句,“蛊冢?”
  陆宇峰点头说没错,又说,“蛊冢这个词,乍听起来让人觉得神神叨叨了,但这也是张俊独特的地方,他养虫养蛇,最后还形成一个规模,专门盗了一个冢,作为他的实验室。他这几年跟敌方势力交易的资料,就藏在蛊冢里,组织花这么大力气,这次派五个人来,其实更是为了这份资料。”
  我算明白了,这资料一定是敌方势力的把柄,换句话说,我们之前在绥远村和西北毒王那里拿的证据还不够,需要张俊这边儿再添一把火儿。
  我又问陆宇峰,“蛊冢具体位置在哪?”我心说既然目的明确了,我们明天直奔蛊冢就是了。

  可陆宇峰被我问住了,他无奈的摇摇头说,“组织也不知道。”
  这回答让我头疼,因为在这种原始森林中,我们又要提防危险,又要花时间搭功夫的找蛊冢,稍有闪失,拿全军覆没来形容都不为过。
  我本来是不困,但知道这次任务这么艰难后,突然来了倦意,或许是一种心累,又或许是我潜意识在作怪,它告诉我,目前能做的,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就是早点休息,准备迎接挑战。
  我们也没兴趣聊别的,我和潘子先后张罗睡觉。
  可陆宇峰笑了,说别急,还有一个事没做。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1 08: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卷 梅山蛊冢 第八章 守夜

  我以为陆宇峰说的是夜里轮岗的事呢,虽然我们都来梅山村落了,之前夜里放火的敌人也被孤狼击毙了,但谁知道会不会还有敌人打我们主意,一切警惕为上吧。
  我问陆宇峰,今晚怎么排岗?我觉得这话没毛病,可陆宇峰摆摆手,又摸着行李包,拿出一支笔来。
  这乍一看是笔,等他走到门口,对着外面射出红线时,我才知道,这是一个激光发射器。
  陆宇峰一共对外射了五次,之后掐表看了看时间。
  我挺纳闷,不知道陆宇峰玩的哪一出,我突然想到一个科幻片的情节,有人拿红激光召唤外星人,但我们处在现实生活中,哪有什么外星怪物?
  我和潘子也不急着睡了,一同凑过去旁观。我也掐表品了品。
  陆宇峰是每隔五分钟就对外射一次激光,这样反复弄了三次。我本来还有点精神头,但看久了,失去那份兴趣,又变得有些倦了。
  我都打哈欠了,想跟陆宇峰说,他自己在这玩儿吧,我哥俩先撤了。
  可这时我们身后突然传来一句,“干嘛呢?”
  这声比较清脆,还是从我脚后跟方向传出来的,大黑天的,我被吓得一激灵,而且很明显,后面这位,是趴在地上说话的。
  我们仨全扭头往后看,潘子手里拿着手电,也拧出光来照了照。
  那只侏儒鹦鹉,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们后面去的,它看我们看它,还一展翅膀奔着陆宇峰飞去,喊一句,“爷回来了!”

  我明白了,合着陆宇峰刚才对外打红激光,是召唤鹦鹉呢,我也真佩服这小家伙,在下盘山之前,陆宇峰把它放飞了,它不仅安然无恙的归来,还能这么迅速的找到我们。
  潘子有个疑问,纳闷说,“这傻鸟从哪进来的?”
  我们一楼的屋子,没开窗户,只有南北两个入户门,我们聚在北边门前打激光,南面门也是关着的。
  陆宇峰指了指头顶,算是解答了。他的意思是说,楼上那二位,一定开窗户了,鹦鹉顺着窗户飞进来,又落到一楼。
  随后他把鹦鹉当宝贝一样举起来,跟我俩强调,“明天开始,任务很重,但有它在,咱们晚间也能多抽出时间保证睡眠。”
  我和潘子赞同的点头,我们又把兽皮铺好,横着一排躺上去,准备睡觉。
  这短短一天不见,我发现鹦鹉比以前欢实多了,更让我无奈的是,它还专门折磨我。
  我刚睡着,它就凑到我脑顶上使劲啄我,跟个啄木鸟似的。我疼倒不是疼的,但总被它弄得一惊一乍的。
  最后我一急眼,把衣服蒙脑袋上了,心说看它还有啥办法。
  接下来我做梦了,只是这梦太怪。我梦到自己一直对着大木桶撒尿,哗哗的没完没了。而且潘子还蹲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嘘嘘几声,刺激我的尿意。
  我被这梦慢慢折磨醒了,在睁眼的一瞬间,我还真觉得小腹有点胀,而且那嘘嘘声也就在耳边。
  又是这个傻鸟。我怀疑它一定是在报复我,因为我把衣服盖脑袋上不让它玩儿。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1 08:09: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真想把它抓住,折磨一顿再说,问题是它那么小,别被我弄伤了。
  我实在无奈的叹口气,又拽开衣服四下看了看。陆宇峰和潘子都睡下了,我想找地方撒尿,但屋里没尿盆,更不想打扰他俩的休息。
  我就带着砍刀,悄悄走了出去。
  这房子靠在村边上,周围全是树林,我就随便找一棵,对着嗤嗤放起水来。
  本来我还提防着,怕自己一泡尿的功夫遇到危险,实际没这么悲观,一切都正常,只是在我提裤子往回走的时候,望着屋子愣住了。
  整个二楼有光,虽然很弱,但给人一闪一闪的感觉。
  我纳闷了,心说就算褚成梁和宛小宝点着油灯睡,也不能一闪一闪的。我有个猜测,二楼窗户也是南北各两扇,我现在冲着北边这个窗户。而在南面窗户那儿,极有可能有人冲外面有规律的照着电筒。
  这会是谁呢?我当先想到的是褚成梁,因为这一路就他可疑,大半夜的又照电筒,难道他是奸细?给敌人通风报信呢?
  我赶紧往回跑,钻到屋子里后,轻轻地关上门,翘着脚要往楼上走。
  我也不是真上楼,就想偷偷躲在楼梯上窥视一番,看褚成梁到底睡没睡觉。
  但刚走完一半儿,我隐隐听到,楼上有人打呼噜。
  宛小宝一个女人,不可能打这么大呼噜,一定是褚成梁。难道不是他?
  我一时间纠结起来,站在楼梯上琢磨着,可这时候,直觉告诉我,背后有人。
  我警惕的扭头一看,陆宇峰站在我身后,也亏得他离得不近,不然我都得被吓一跳。
  陆宇峰打手势,带我下来了,回到一楼后,他悄声问我,“你干嘛呢?”

  我把刚才情况说一遍,又把这一路我认为褚成梁可疑的行为讲了讲,我是有啥说啥。
  陆宇峰听完琢磨好一会儿,他摇头跟我说,“小白,你不了解褚成梁,他也是组织的核心人物,以前破了好几桩大案,敌方势力恨他入骨,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我心说这可没法说,人是会变得,就跟那些贪官污吏一样,刚上任的时候,也都是积极小青年,但还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堕落分子了?
  这话我没开口,不然这么说同伙,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我也不聊了,招呼他接着睡觉。
  鹦鹉老实多了,只是这小家伙时不时总打喷嚏,貌似要感冒的节奏。
  我心说管它感不感冒呢,别折磨我就行。我一闭眼睛,又迷糊起来。
  我认为自己尿也尿了,没啥负担了,接下来不得一觉睡到天亮啊?但半路又被陆宇峰弄醒了。
  他一手一个的扒拉我和潘子,嘴里还轻声念叨,“别出声。”
  我和潘子都挺机灵,睁开眼睛时,都紧闭嘴巴。我又看到,在陆宇峰脖子上,挂了一个小型望远镜。
  这玩意儿我和潘子的行李包里都没有,我怀疑是陆宇峰特意带来的一个设备。
  我坐起来后问他,“大半夜的,用望远镜干什么?”
  陆宇峰带我们凑到南面窗户前,还嘱咐我们小心些,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别太露头,他又把望远镜举起来看了看,“在离咱们百米外的地方,站着一个人,有五分钟了,他没动地方。”
  我悄悄往窗外瞧瞧,有点不信阿峰的话,因为户外这昏暗的光线,就算拿个望远镜,可不能看这么远吧?

  潘子跟我想的差不多。
  陆宇峰说你们别信啊,他又把望远镜塞给我们,让我们自己看。
  等我使用望远镜时,突然发现,原来这不是一般货,里面确实站着一个人,只是他身上冒红光。
  我当即想到一个词,红外热像仪,真没想到,阿峰考虑周全,把这么先进的家伙事背来了。
  但我没兴趣多摆弄这设备,顺带想了想说,“那人是谁?这么古怪,难道是孤狼?”
  陆宇峰把我否了,说他也想到孤狼了,但就算孤狼想保护我们,也犯不上这么站着,肯定会爬到一棵树上借机歇息。
  我一合计也对,孤狼的爬树本领很强,也喜欢把人杀死后拽到树上去。
  这么一来,我们都有些紧张了。红外热像仪里的这个人,很明显是个敌方人物,甚至极有可能是被二楼出现过的光线引过来的。
  我有个计划,跟他俩说,“咱们兵分两路?阿峰你去抓户外那个人,我和潘子去楼上看看?”
  陆宇峰说我的计划不妥,现在去二楼,干嘛去?还不如想法子把户外这个敌人捉住呢。
  接着他翻着行李包,拿出两个对讲机来,他自己留一个,又递给潘子一个,还顺带着,把红外热像仪也交给潘子了。
  他跟我俩讲,“咱们这样,潘子用热像仪死死盯住敌人的动态,我和小白绕个弯儿去找他,有什么事,咱们悄悄用对讲机联络。”
  我觉得这法子确实比我想得好,跟阿峰立刻行动起来。
  我俩带着砍刀和绳索,打开北门出去了。我俩想先钻到林子里,从背后突袭到敌人身边。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1 08:09: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和陆宇峰走的很轻,也弓着身子很隐蔽,自认没露出什么破绽,但刚进林子,潘子说话了。
  他压低声音说,“你们等等,我从望远镜里看到,那人动了。”
  我和陆宇峰都以为敌人要跑了呢,陆宇峰还立刻接话问,“往哪走了?”
  潘子犹豫的呃了一声,回答说,“他没走,只是蹲着身子扭了几下,接着往地上一扑,人就没了。”
  潘子看到的人,其实都是红外辐射成像的,我听到这儿,彻底迷糊起来,因为潘子用仪器找不到他,只有一个可能,这人死掉了,而且体温还是瞬间消失的。
  这很古怪,再较真的说,也不科学嘛。我头都大了,思绪也乱了。
  陆宇峰一样也没什么好看法,但他想了想说,“得了,咱们不绕弯儿,现在直奔过去瞧瞧咋回事吧。”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2 09:53:1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卷 梅山蛊冢 第九章 消失的敌人

  我俩也不避讳了,甩开大步往南面奔,而且是绕着房子走的。这期间陆宇峰还问潘子一嘴,“敌人消失前,有没有动过地方。”
  潘子回答说他盯得死死地,敌人一步也没挪开。
  陆宇峰点头说知道了,也不再多问,我们奔着林子深入一百米左右,陆宇峰四下打量一番,说应该就是这儿了。
  我反复看了好几遍,四周全是荒草和树,哪有人的影子?我突然有个很荒唐的想法,问阿峰,“那仪器是不是坏了?”
  陆宇峰被我问笑了,其实他已经有发现了,走到一处蹲下来,还把电筒打开,但控制着亮度,用微弱的光线照着地面说,“你看看这里。”
  我看的有点费劲,也顾不上失不失态,直接撅起屁股,这么离近一瞧,发现有一张纸埋在土里,只是它被埋得挺深,只露出一角。

  我用手抠了抠,把纸抻出来,发现上面写得全是古怪的符号,要么是1+、0-的,要么就是2++什么的。
  这一定是什么密码或者暗语,只是我看不懂。
  我望向陆宇峰,希望他能有个解释。陆宇峰看着符号,揉着下巴合计起来,过了好半天,他才叹了一口气,跟我说,“梅山村落本来就与现代社会脱轨,纸张出现在这儿,算是稀罕物了,另外,小白,你听过电筒密码么?”
  我摇摇头,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了。
  陆宇峰抬头看看我们的房子,我顺带着一瞧,发现我们现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二楼南面的窗户。
  陆宇峰接着解释,“在特务执行任务时,会用到各种各样的密码,比如摩斯密码,密写术,暗语。而暗语往往跟其他事物相结合,比如五线谱、象棋棋盘、藏头诗、错别字等等。咱们眼前这个,就应该是电筒密码,发信号的人,通过电筒光的间断、上下角度、长短,来发出数据,观察者记录后,再破解出来。”

  我听说有些云里雾里的,尤其这种复杂密码,也是打我当线人以后,首次遇到的。我觉得这张纸条是宝贝,一旦我们把密码破译出来,就能抓住内奸,也间接能掌握到敌人的计划。
  我看陆宇峰又盯着纸条嘀嘀咕咕,以为他懂这套密码呢,我都喜出望外了,不敢吱声,在一旁干等着。
  直到陆宇峰回过神后,我才又问了句,“怎么样?”
  陆宇峰一抿嘴,说太难了,“破解不了。”
  我稍许失望,不过这种事也不急于一时。陆宇峰又用对讲机跟潘子对话,问他现在用红外热像仪看看,里面出现几个人。
  潘子很快回答,说他看到的,只有我和陆宇峰。
  这么一来,彻底可以肯定,仪器没坏,那敌人确实神秘消失了。
  我问陆宇峰接下来怎么办,是我俩在附近继续搜搜,还是回去?没等陆宇峰回答呢,对讲机传来一个声音,“嫖客!”
  这是侏儒鹦鹉发出来的,我心里猛地一缩,它这声嫖客是在报警,难道这期间敌人潜入到屋子里,对付潘子去了?
  随后对讲机里又传来吧嗒一声,好像潘子那边真出事了,连对讲机都摔到地上了。
  我和陆宇峰没说啥,都把砍刀抽出来,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回赶。

  其实我跑的不慢,却也恨自己腿太少,速度不能再快一些。我很明白,这距离十几秒钟就跑下来了,但也很有可能,就这十几秒钟,我和潘子要阴阳相隔。
  我俩冲到南面门口时,陆宇峰当先,一把拧开门把手,但没等我们往里进呢,有个人打里往外钻出来。
  我以为是敌人,刀都举起来了,但仔细一看,是潘子。
  我们仨撞到一起时,都愣了一下,我先问,“刚才什么情况?”
  潘子挠挠头,回答说,“我也懵了,那傻鸟说了声嫖客,我丢了对讲机四下瞧着,可整个屋子没毛病,我以为你俩遇到啥古怪了呢,就想赶紧出来支援。”
  潘子说完时,侏儒鹦鹉也从屋里飞出来,落在陆宇峰肩头。我们都看着侏儒鹦鹉,不过它虽然会说话,却不是人,不能跟我们解释啥。
  陆宇峰有个想法,叹口气说,“这鹦鹉是个宝贝,只是受训时间太短,偶尔可能误报。”
  这话要是再直白些,就是我们仨被一个鸟给泡了。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2 09:53:35 | 显示全部楼层
  可不管怎么样,没危险是好的,我们又陆续进屋。各自找张兽皮坐在上面歇一会。
  陆宇峰依旧摆弄那个纸条,我和潘子没困意,就瞎聊一会,一起分析下情况。
  我真没什么感觉,但突然间,侏儒鹦鹉猛地奔我飞来,对着后脖颈啄了一下。
  这次比较狠,给我疼的,就好像被小锥子刺中了似的,我一咧嘴,一伸手要把侏儒鹦鹉抓住,但它机灵,又避开我,飞回陆宇峰肩膀上。
  我顺势摸了摸脖子,没流血,但绝对破皮了。
  本来这一晚上我就有点憋屈,这次火气有些压不住了,心说不能再惯着这缺德鸟了,今天说什么也得给它个脑瓜崩教训一下,不然以后指不定怎么欺负我呢。
  我凑过去要抓它,鹦鹉不再躲避,只是嘴里又叫唤着,“嫖客,嫖客!”

  陆宇峰先反应过劲来,拦住我,又用电筒对着我刚才坐的地方照了照,发现在地上躺着一个死蚊子。
  这蚊子可真大,跟大拇指差不多了,浑身又黑又青,一看就刚死,腿还不由得轻微蹬几下呢。
  陆宇峰用那张密码纸条对着蚊子一戳,把它举起来,我们仨近距离细看。
  我对蚊子了解不多,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种类,但眼前这只,一看就带毒,而且毒性不弱。
  潘子问了句,“难道鹦鹉没误报?这就是嫖客?”
  陆宇峰点头说是,又猜测的说,“先不说消失的敌人是怎么回事,但这种大毒蚊子,应该是虫师培育出来的,有人把它放进来当武器,要对付咱们。”
  我心说这招可真阴损,要不是有侏儒鹦鹉在,弄不好今晚我们都得中招。
  我们仨又分析这蚊子哪来的?要么就还是趁着我们开门的时候飞进来的,要么就该是从二楼窗户进来的。

  我们也担心褚成梁和宛小宝的安危,一同去二楼看了看。
  这次没放轻脚步,所以刚到二楼,褚成梁和宛小宝都警惕的醒了,鹦鹉显得很怪,又突然咳咳打起喷嚏来。
  褚成梁一看不解的望着我们,先问了句咋了?
  陆宇峰把蚊子拿出来给他俩看,又反问他们,觉得身体有啥不适没有?
  他俩看到这大毒蚊子,一下也慌了,当即检查起来。
  这期间我一直品着褚成梁的态度,也不能说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反正就觉得他很可疑,现在的一脸无辜,也多半是装出来的。
  等这么忙活一会儿,他俩先后回答,都说没遭到攻击。
  我们仨没往下接话,陆宇峰低头想了想,在气氛稍有沉默时,他一转话题,又跟宛小宝问,“木瓜妹,有什么驱蚊的法子没?”
  宛小宝摸着裤带,我发现她裤带也有猫腻,竟是一个“药匣子”,上面全是小暗格。
  她摸出两袋药来,自己留一袋,又把另一袋递给陆宇峰,回话说,“一会都点着油灯睡,这袋药用四分之一的量,搀在灯油里,这样睡到天亮,蚊虫不会进屋。”

  我一直搞不懂木瓜会啥本领,现在一看,原来她是个药品专家,怪不得组织把她派来了。
  陆宇峰懂些药理,但没宛小宝精通,他接过药袋后,没看出啥来,也没多问,招呼我们又下楼。
  我们把“熏香”弄好了,陆宇峰让我和潘子继续休息,他自己忙和点事。
  我看他从行李中把无线通讯器拿出来了,就是他跟组织联系的那个工具。
  他一手捧着纸条,一手敲着键盘,看样是把电筒密码发给组织,让上头儿去破解。
  如果褚成梁是内奸,我真不想跟他在一间屋里睡觉,但也明白当前形势,没证据前,我们根本没法调查,不然很可能适得其反,让我们提早内部分裂。
  我对自己说,什么都别想了,睡觉!
  这一夜,再没出现啥古怪,中途醒了几次,我发现阿峰也躺着睡下了,但红外热像仪就在他手边放着。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2 09:53: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时,我们陆续起床,去外面找井打水,洗了洗脸,又聚在一起,把行李包中的剩余食物拿出来,一同吃早餐。
  这期间吕政来了,他背着一个大弓,挂着一口刀。他只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我们。
  他跟我们说,他要去打猎,如果我们有事,就去屋北面的林子里找他,他今天只打野鸡和獐子,不会走太远的。
  我们都说好。这期间侏儒鹦鹉也飞起来了,它对吕政兴趣很大,围着他饶了一大圈。
  吕政望着侏儒鹦鹉连连称奇,不过没久待,他又交待几句,让我们吃好喝好,这几天做生意兴隆的话,之后独自消失在北面林子中。
  打心里说,要是平时没事的时候,我挺想跟吕政一起去林子里转转,看看他怎么打猎的,但现在,我没这心情,还问陆宇峰,“今天什么计划?”
  陆宇峰正喝八宝粥呢,他几口把余下的粥喝光,一抹嘴说,“咱们还做什么生意?都快点吃,一会去南面林子看看,我不信那里没线索!”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3 16:33: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卷 梅山蛊冢 第十章 陷阱

  一刻钟后,我们出发了,奔向屋南门的树林,本来侏儒鹦鹉也想跟去,但陆宇峰把它留在家里了。这期间阿峰也把昨晚的经历简单说了一下。
  他掌握一个度,不发表任何怀疑的看法,更没提到红外热像仪,就说看到有人在树林里晃悠,最后一闪身不见了。
  他让褚成梁多用用心,看能不能找到啥线索。
  褚成梁当即回答没问题,一涉及到正事,他还不经意的漏了一个小动作,搓了搓鼻子。
  这倒对得起他狗鼻的外号。
  其实我真没觉得褚成梁能有啥发现,因为昨晚我和陆宇峰已经搜了一遍,我们找不到啥,褚成梁就这么神?能指出来?
  但我真小瞧他了,来到事发地点,褚成梁转悠一番,捡个小树枝,在好几处地方画了一个半径有一指长的圈儿,还招呼我们看这圈里的怪异。
  刚开始几个圈不怎么明显,我看了半天也没觉得有啥,等再换一个后,发现他圈住的地面上有轻微的印记。
  这印记说不好是什么,反正有四五块,组成起来有点梅花的感觉。我走进一个误区,还琢磨,这是啥鞋的鞋底留下来的。
  褚成梁显得很得意,看我们的反应,可他发现我们压根没人接话时,又忍不住清了清喉咙,强调说,“你们对动物了解太少了,要我看,昨晚在树林里晃悠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大豹子。”
  我们都被这话震慑住了,陆宇峰猛地抬头看他,我和潘子还一同反问一句,“豹子?”
  褚成梁嗯了一声,蹲下身,用树枝指着几个关键点说,“凭爪印轮廓及这里地表的硬度,我猜这个豹子还小不了,少说三五百斤,另外看它的步间距,也证明它正值壮年,阿峰说它昨晚突然消失了。如果是一个人,突然消失不太可能,但一个豹子,就再正常不过了,别忘了,这种动物的速度和弹跳都很棒。”

  如果我没亲身经历昨晚的事,听褚成梁的解释会觉得很合理,但我不相信一个三五百斤的豹子能直立行走,还久久站在这里不肯离开,另外从土里找到的电筒密码怎么解释?
  褚成梁看我们都闷头琢磨,他以为我们都接受他的观点了呢,又指着远处说,“这里有两排痕迹,一排是豹子过来的,一排是它离去的,事情这么明了,咱们还要继续调查这个豹子么?”
  其实看他的意思,这调查已经结束了,我们来这是找虫师的,没必要跟一个豹子较真。
  但陆宇峰看了看我和潘子,点点头说,“狗鼻,我依旧觉得这豹子有问题,既然有迹可循,你领路,咱们找找去吧。”
  褚成梁很不理解的看着陆宇峰,不过陆宇峰是我们五个人的头儿,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回答句好吧,又当先跟踪起来。
  我们四个紧紧跟随他,陆宇峰趁空还对我和潘子使个眼色。
  我懂他意思,褚成梁的嫌疑还没被排除,为防止他害我们,这一路上我们都得机灵点。
  我把甩棍拿了出来,握在手里,虽然上次在盘山路上用过了一次,但还有电,能当电棍使用,我就跟在褚成梁的屁股后面,心说他敢耍诈,我这一棍子电全捅在他屁股上,让他好好爽一爽。
  我们这一路没少走,深入一里多地,四周草都比我们高了,让视野面变得不是那么宽阔,不过陆宇峰施展了爬树的本领,几次让我们暂停一下,他嗖嗖爬上一棵树,登高四下看一看。
  在最后一次上树时,他咦了一声,还急忙滑了下来。这引起我们的警惕。
  我先问他。他指着一个方向说,“五十米开外的地方,躺着一个人。”

  这可是深山老林,能躺在这儿,绝不是没事晒太阳的,我想到一个可能,有梅山村落的人受伤了,又或者这是一个陷阱。
  凭现在掌握的信息,我不好排查。陆宇峰带队,我们五个往那里靠过去。
  这里的草丛很怪,我们奔着那个方向去,草丛无缘无故的变得稀疏了,而且也越来越矮,最后只跟膝盖持平。
  这样我们视野面也再次变得宽阔,在离着十米远的地方,我们就看到那个躺着的人。
  他穿一身斗篷,带着一个斗笠,面冲下,要不是斗笠时不时晃一下,我都怀疑他已经死了。
  这打扮让我想起孤狼,都说关心则乱,我一带入感情,有些慌神了,也没多想的就要奔着走去。
  陆宇峰把我抓住了,也不避讳的说,“小心有诈。”
  我顺带看了褚成梁一眼,想知道他啥表情。
  他是一点特别的反应都没有,嘴里还赞同陆宇峰,连说对对。
  我想个招,跟褚成梁说,“狗鼻,你是咱们里最机灵的,要不你过去瞧瞧,那人什么情况?”
  褚成梁望着躺着的人,摇了摇头,还故意退一步。潘子跟我一条心,他也劝起来。但褚成梁就是死死打定主意,怎么都不去。
  最后陆宇峰插话了,让我们别商量了,他过去。
  我心里不得劲,因为这么一来,真要是圈套,那不就中了计了么?可我也理解,如果躺着的真是受伤奄奄一息的孤狼,我们早点施救,他就少一分危险。
  陆宇峰把行旅包卸下来,让我背着,他举着甩 棍,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算是轻装上阵了,弓着身子独自往前面靠。
  他这走法很特殊,身子和脚都尽量横着倾斜,这样一遇到危险,他能迅速做出反应,甚至是第一时间扭头逃跑。
*滑块验证: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马上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群及公众号二维码

QQ|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星虎 ( 黔ICP备05004538号 )|网站地图

GMT+8, 2024-11-25 01:42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