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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小诗

[转帖] 搞鬼一家人第一部——《与魅共舞》作者-----裟椤双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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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19 09:36:10 | 显示全部楼层
   “唉,你们这些不知轻重的小后生……”严伯看着他们俩直叹气,然后推了古灵夕一把,“你们赶紧走吧,记住,如果今晚千万不要去看龙女传。我得去提醒其他人。”
  
   “严伯,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呢。”钟晨煊拉住打算朝外走的严伯,“这戏票又贵又不好买,如果没有正当理由的话,哪能说不看就不看。”
  
   “就是就是,我盼着看姚林翡好久了呢!”古灵夕挤眉弄眼扮花痴状,配合得天衣无缝。
  
   “就知道姚林翡!”严伯似是生气了,大声道,“为了看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么!”
  
   严伯这最后一句话,无疑一个炸雷。
  
   看一场戏而已,怎会扯到性命攸关的大事上?
  
   “严伯,告诉我们实情。”钟晨煊镇定地看着他,那种惯有的不可拂逆的气场,直逼那有话不肯直说的老人,“兴许,我们能帮你也不一定。”
  
   “你们……你们真是不知轻重!你们又不是神仙,你们帮不了忙的!”严伯急得直跺脚,“真想帮忙,就不要让龙女传在深夜开锣登场!”
  
   “长悦戏院,这里是不是不太干净。”钟晨煊突然这么说道,他环顾四周,“我能感觉到这里并不是个普通的地方,人气不足,邪气外露。”
  
   “你……年轻人,你究竟是做什么的?”严伯诧异地打量着他,这一身的贵公子装扮,怎么看都不像是了解“那些事情”的高人。
  
   “我们俩只不过是相信世上存在许多无法解释的事件的闲人而已。”钟晨煊笑着拍了拍古灵夕的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想,你需要我们的帮忙。”
  
   古灵夕赶忙点头,说:“严伯,那到底是个什么规矩?”
  
   严伯看着他们这两个言谈举止都透着股与众不同的男女,皱眉思忖了半晌,说:“你们跟我来。”
  
   说罢,他们二人跟着严伯,走进了那条小通道,绕开脚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一直走到最末端的一处房门前。
  
   严伯推开门,拉亮了电灯。
  
   古灵夕定睛一看,这间四四方方的小单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书桌外,其余所有空间都被各式各样的戏服、头套、京剧脸谱的面具,以及各种唱戏时要用到的道具占满了。
  
   明亮的电灯光下,这些或新或旧的东西,流出一片五颜六色的光华,看得人眼花缭乱。
  
   在书桌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已经略显古旧的工笔肖像画,画里的女子,眉目娇媚,肤胜凝脂,如墨长发上宝钗轻摇,一身金黄衣裙上环佩微动,立于波光清粼的水面上,莲步轻盈,水袖长舒,整个画面看上去,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古灵夕愣愣地盯着那画中女子,啧啧道:“好漂亮的肖像!这是谁画的呀?里头的人是谁?”
  
   钟晨煊端倪着这幅画,笑道:“这位画师到是有些想法的。看这画纸的年生,怕也有几十年了吧。那个时候便想到把人物的肖像画成漂浮在水上的模样,这般抽象的画作到是少见了。”
  
   严伯犹豫了片刻,说:“这幅画,根本不是人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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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 09: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严伯看着他们这两个言谈举止都透着股与众不同的男女,皱眉思忖了半晌,说:“你们跟我来。”
  
   说罢,他们二人跟着严伯,走进了那条小通道,绕开脚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一直走到最末端的一处房门前。
  
   严伯推开门,拉亮了电灯。
  
   古灵夕定睛一看,这间四四方方的小单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书桌外,其余所有空间都被各式各样的戏服、头套、京剧脸谱的面具,以及各种唱戏时要用到的道具占满了。
  
   明亮的电灯光下,这些或新或旧的东西,流出一片五颜六色的光华,看得人眼花缭乱。
  
   在书桌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已经略显古旧的工笔肖像画,画里的女子,眉目娇媚,肤胜凝脂,如墨长发上宝钗轻摇,一身金黄衣裙上环佩微动,立于波光清粼的水面上,莲步轻盈,水袖长舒,整个画面看上去,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古灵夕愣愣地盯着那画中女子,啧啧道:“好漂亮的肖像!这是谁画的呀?里头的人是谁?”
  
   钟晨煊端倪着这幅画,笑道:“这位画师到是有些想法的。看这画纸的年生,怕也有几十年了吧。那个时候便想到把人物的肖像画成漂浮在水上的模样,这般抽象的画作到是少见了。”
  
   严伯犹豫了片刻,说:“这幅画,根本不是人画的。”
  
   灯泡里纤细的灯丝,在此时略微闪灭了几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紧闭的狭小窗户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一道黑影从外闪过,几声凄厉的猫叫后,一切又归于死寂。
  
   古灵夕咽下一口唾沫,把目光移回严伯脸上,故意嘻笑着问道:“严伯你还真会开玩笑,不是人画的难道还是鬼画的么!”
  
   严伯顿时变了脸色,青筋毕露的双手微微哆嗦着,一声浓重的叹息从喉间滑出,走到那幅肖像前,小心翼翼将它取下,在钟晨煊二人将其翻转过来。
  
   钟晨煊目光一闪。
  
   那画纸背面的中心处,贴着半块雪白若新的丝帛,长约四寸宽约三寸,跟它后头那泛黄的画纸相比,一看便是差了几十个年头的感觉,灯光下,这方雪帛还泛出一层淡淡金光,细细一看,那帛面上以金粉写下了三排奇怪的符咒,那金光便是自这些龙飞凤舞的笔画上散发而出,再看,这些符咒竟不是真正被写在帛上,而是以一种在离帛面约小半寸的空气中漂浮的状态呈现于众人眼前。
  
   古灵夕看得稀奇,不由得伸出手指去碰那块雪帛,却不料指尖刚一触到那些盘旋于空气中的笔画时,几道闪电状的光纹自那一片金色中唰一下裂开来,一股麻痛从她的手指直窜上半条臂膀。她一声低呼,赶忙缩回了手。
  
   “早跟你说过,不要随便乱碰东西。”钟晨煊瞥了一眼呲牙喊痛的她,指着那半张雪帛道,“如果这张符咒不是缺了一半,刚才你那一碰,它的排斥力足以把你直接从墙壁里扔出去。”
  
   古灵夕一吐舌头,嘀咕:“有那么厉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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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 09:15:21 | 显示全部楼层
   听了钟晨煊这一句话,严伯脸上的诧异尤胜方才,忙道:“年轻人,你知道这个……”他有些紧张地压低了声音,“你知道这个是符咒?”
  
   “这块丝帛是怎么缺了一半的?”钟晨煊开门见山地问道,“还有这画中人,严伯你应该认识吧?”
  
   严伯举着画轴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长长叹了口气,道:“四十年前,长悦还不叫长悦,只是家规模普通的戏园子,就叫岑家园子,那会儿这地方也算小有名气,常有些从京城来的角儿在这儿登台,来捧场的三教九流多不胜数。那会儿我还只是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除了在园子里给客人们斟茶递水外,最爱跟那些戏班子里的人打交道,恳求他们教我一招半式,幻想有一天也能像那些角儿一样站在台上被人追捧。”严伯顿了顿,眼神堕入了一段似乎不愿被他忆起的回忆之中,“我还记得那一年的夏天特别炎热,京城里有名的喜胜班来了园子里登台,为期一个月,那一群老老少少里,他们俩真是出挑得跟画里走下来的金童玉女似的。”
  
   “他们?”古灵夕从严伯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艳羡。
  
   “任璧岩与……”严伯的视线落到画中那女子脸上,沉沉道,“与……苏娉婷,是喜胜班的台柱子,一个武生,一个花旦,红透半边天。”说到这里,他眼中竟有泪光闪过,“苏老板她人是极好的,那会儿我顽皮,开小差去学戏被老板发现,常被罚得整天吃不上饭,苏老板便悄悄将客人送来的吃食塞给我,有空还教我几段唱词。这般美貌心肠又好的人儿,没想到却……”
  
   “苏娉婷……就是她么?”钟晨煊看着那画中女子,心中已了然七八分。
  
   “喜胜班在园子里的最后一次登台,演的就是那出‘龙女传’。苏娉婷的龙女,任璧岩的司马将军,本是一出先悲后喜的佳话,多情的龙女历经磨难,用辟鳞刀剜去一身龙鳞,放弃所有法力,烧掉禁锢自己的龙宫,终与司马将军相聚于东海之畔,至此夫唱妇随,百年好合。”严伯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可是……谁曾料到,那一场戏的末尾,就在浑身是血的‘龙女’扑进在海边遇到守候已久的司马将军怀中时,就在所有人都要为他们精彩的表演起身喝彩时,‘龙女’用手里的刀,刺穿了心上人的胸膛。任璧岩当场毙命。”
  
   古灵夕倒吸了一口冷气,脱口而出:“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杀掉自己的搭档?”
  
   “苏老板与任璧岩不仅仅是搭档,还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严伯摇了摇头,慨然道,“至今都没有人知道为何苏老板要对任先生下杀手。而且……而且她当时用的凶器,衙门的人仔细查验过,并非真正的钢刀,是货真价实的戏班用的木制道具,以常理来判断,这木刀是无论如何也取不了人性命的。偏巧那办案的官员又是苏老板的忠实拥趸,卖了个人情给喜胜班,没有将苏老板收监待查,而是暂时将她禁足于园子中。血案发生后的次日午夜,园子里响起了苏老板宛若天人的唱腔,熊熊火光映亮了半壁天空。岑家园子的戏台,被一把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成了灰烬。大家疯了似的救火,大火熄灭之后,我亲眼看见大家从灰烬中抬出一具被烧得变了形状的尸体,面目早已是分辨不出,只有脖子上那条造型别致的赤金莲花项链,证实了我们的猜测。苏老板跟任先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双双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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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 09:15:41 | 显示全部楼层
   “还真是又惨又莫名其妙。”古灵夕想象着当年的惨状,同情之余,好奇心更重,追问道,“那这幅画呢?你还没说是怎么来的呢!”
  
   严伯的脸色顿时蒙上一层死灰,说:“把苏老板的尸体抬出来时,她手里就握着这幅卷轴。我们都知道,这卷轴本是龙女传这出戏里的道具,龙女初到人间,如花姿容被出外游玩的司马将军窥见,文武双全的将军凭记忆将龙女画在画中,由此引出一段奇缘。可是,那幅作道具用的普通卷轴,上头的内容本是幅充数的寻常美人图,街上随便花几个钱就能买十张的那种,当我们惊讶于这幅画没有半点被烈火损伤的同时,发现画中的内容也自行更改过来,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苏老板穿着龙女的戏服,栩栩如生地踏于水上。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胆小的老板当即派人拿了这幅画去烧掉,可是不论火多旺,这幅卷轴都毫发无损。骇异之下,又有人拿了这幅画去市集上扔掉,然而,不论是扔在市集的垃圾堆里,还是深埋到郊外野地,这幅画就像长了翅膀一般,总是在第二天自行回到园子里,安静地躺在苏老板离世的戏台废墟上。从那个时候起,园子里常有人在子夜时分,听到废墟那边有人凄凄唱着那出龙女传。”
  
   “哦?”钟晨煊的眼里露出了极有兴趣的神采,“这么看来,这画卷到是一个少见的宝物呢!”
  
   “宝物?”严伯苦笑,小心翼翼地把画卷挂回墙上,“大家都被这幅画吓到了,说是苏老板的鬼魂作祟,大家都不敢再碰这幅画,老板请了个道士回来作法,折腾了一整天,最后把这幅画贴满了符纸,装在桃木盒里,封在戏台正下方三尺三寸深的地方。至此,园子里的所有怪事似乎都停止了,日子一长,大家渐渐淡忘了这件事。岑家园子在另一处新建了戏台,生意又恢复到了从前,甚至比之前还要热闹。”
  
   严伯停了下来,嘴唇张了张,显然,此刻蔓延于心中的往事,触动了他最紧张的神经。
  
   “可是……”他艰难地继续下去,“就在大家都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的时候,怪事又开始了。后来,那些来园子里登台的戏班一个比一个红,观众们叫好还不止,纷纷要求加演,故而那段时间,哪怕过了午夜,园子里也常是锣鼓喧天,歌舞升平。那天晚上,我记得是连盛德的台柱子唱那一出霸王别姬,那扮虞姬的花旦不知遭了什么失心疯,居然在自刎那场戏时,拿一把真剑换了假剑,一剑刺死了扮楚霸王的武生,然后再抹了脖子了结自己。两个月后,另一家戏班照城里一个大户人家的意思,唱通宵替他家老爷庆六十大寿,过了子夜,当台上唱到王母瑶池赐琼浆那一出时,那些酒杯里本装的是清水,进了那些扮仙家的人口里后,竟变作了穿肠毒药,当场毙命。那个扮王母的老旦,看着一地尸体,面无表情,最后趁人不备,撞柱而亡。不仅戏班的人遭了横祸,连来看戏的观众也受了牵连,据说但凡看过这两出夜戏的人里,回去之后都陆陆续续发了怪病,变得痴痴傻傻,六亲不认,有的稀里糊涂跳河而亡,有的还杀了妻子儿子,烧了房子,自焚而死。大家都在传,岑家园子被妖邪诅咒,但凡到里头演戏还有看戏的,都会不得好死。”
  
   “有人出来帮忙了吧?”钟晨煊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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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 09: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古灵夕听得心里直犯冷,嘀咕道:“真有这样玄乎的事?”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钟晨煊瞟了她一眼。如果她的记忆没有被抹去,在经历过罗德跟连胤这两个世间罕有的极品人物之后,想来这世上的任何怪事都不会被她冠以“玄乎”的说法。
  
   “的确。”严伯点点头,“血案发生没多久,一天傍晚,园子里来了个年轻后生,一身白衣,清秀倜傥,二话不说便直奔旧戏台,挖出了那个桃木盒子,将那画轴取出,在它背面贴了一块白帛,然后把画轴交给了老板,要他切勿再把此物暗藏起来,得找个地方光明正大地挂着,还叮嘱了一句,今后子夜不可开锣,说完便离开了,从此这人再没出现过,没人知道他的来历。老板半信半疑,收拾了一间杂物房,还摆上了香案,将这幅画挂在墙上。说也奇怪,从此之后,再没人在半夜听到有人唱龙女传了,但是,岑家园子有鬼的传闻还是让这里的生意一天天淡下去,过了两年,老板破了产,带着一家老小回了老家,园子里的人也各奔东西,只有我留在这里,守着那幅龙女图。”他环顾着四周,眼底的沧桑一览无余,“四十年,过得竟然也这么快。我眼见着岑家园子没落下去,看着四周的房舍被一间间拆掉,变成了四通八达的马路,直到五年前,这里建成了崭新的长悦戏院,我带着这幅画,作为老园子里的旧人,在新戏院里继续做着杂工。”
  
   “白衣后生……”古灵夕对这个人物尤其感兴趣,掰着指头算了算年生,嘀咕着,“四十年前……省城……高人……难道是……”
  “不是我爹。”钟晨煊知道她在想什么,淡然道,“我爹他从不穿白色衣裳。”
  
   “那还有谁会干这种事?”古灵夕想破头也想不出,除了他们钟家,有谁能以这般高人的姿态解决这桩寻常人根本解决不了的棘手事件。
  
   “兴许是同行。”钟晨煊扬眉一笑,转而又问严伯,“你到长悦,不止是为了找工作糊口吧。”
  
   严伯有些颓丧地垂下头,说:“也不知是否天意,几十年后,这地方仿佛又回归到了从前,又成了戏院。我怕主事的人不知道此地的规矩,生怕他为了钱不要命,违背那子夜不开锣的规矩,再生出什么祸端。”
  
   “这么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的血案也变成了不辨真伪的传说了。”钟晨煊想起那戏院经理不耐烦的言行,笑道,“你们经理似乎不太相信你的话。”
  
   “起初,他还是有这个忌讳的,从不违背这个规矩。”严伯摇摇头,“只是近年来,省城里的戏院越开越多,长悦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好不容易请来了姚林翡他们,经理这次是断断不会放过这大捞一笔的机会了。子夜开锣,唱的还偏巧是那出龙女传,你们让我如何不揪心?看看场外的人山人海,我确实不知道,如果真让他们在午夜,在此地,看过那场龙女传,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我不想再看到有人莫名丢掉性命。而且,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更让我惴惴不安。”
  “是否是龙女像背后那块白帛少了一半?”钟晨煊似是一眼看穿了严伯的心事。
  
   “啊?!”严伯一惊,“你……你竟连这个都猜到了。”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希望,或许这次真是找对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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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 09:16:20 | 显示全部楼层
   “没错。”严伯点点头,“大约三个月前,天星剧团的人第一次来长悦登台的当晚,一直被我挂在这里的龙女像突然失踪了。这是几十年来都不曾发生过的事。次日,正当我到处寻找这幅画时,他们剧团的另一位名角,叫方梦苏的姑娘,拿了这画儿来问我是不是丢了东西,又说这画儿是昨夜不知谁放到她跟姚林翡专用的化妆室里的,还称赞这画画得真传神。待我取回龙女像之后,才发现当年那白衣少年贴在后头的白帛缺了一半。两三天后,我便听说那个方梦苏失踪了,就在她上妆准备登台唱那出龙女传之前,人们等了许久也不见她从化妆室出来,进去一看,衣裳头套好好地摆在梳妆台上,所有行头都在,唯独不见了她的踪影。有人见那放胭脂的盒子上有血迹,打开一看,竟是一截断掉的小拇指。那姚林翡当场便晕了过去。后来报了案,警察们查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进展,谁都不知道方梦苏如今是死是活,人在哪里。为了不给剧团造成不良影响,他们剧团跟长悦戏院均一致对外封了口,谎称方梦苏身体不适,暂时回家修养一段时间。唉,我不清楚这件事跟龙女像的失踪,以及白帛的残缺是否有关联。也许那只是一连串的巧合。但是……”严伯的眉间皱出了一个川字,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但是我心里越来越不安,尤其今晚听到龙女传要延迟到深夜开唱,我实在是……”
  
   片刻的沉默,在三人之间持续,墙上那艳绝人寰的“龙女”,巧笑倩兮地注视着屋内的三人,顾盼生辉的眼眸里,透着某种难以揣测的神采。
  
   古灵夕忍不住又跟那画中人对视,这个“龙女”,实在是太漂亮了,视线一旦与之交集,便再也无法离开,明明只是一幅画,映在自己眼中,却像个活人般生动,放佛只要再多一秒,那龙女便会从画中走下来一般。
  
   “又不是什么英俊小生,你老盯着看做什么!”钟晨煊侧身站到了古灵夕面前,故意拿身体隔开了她跟龙女像,拍了下她的脑袋,“你再是死盯着看,也长不到人家那么标致。”
  
   古灵夕回过神来,恼怒地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正色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我只是觉得这幅肖像美是够美,可我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一时又说不上来。还有!”她突然拽住钟晨煊,紧张地问道:“那块白帛既然是符咒,那么缺了一半,是不是表示那个白衣少年想压制的东西,已经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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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 09:16: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钟晨煊回答得又快又干脆。
  
   “二位,如今我着实是没有办法了呀。”严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踱起步来,“你们也看到了,经理他已经不再相信我的话。为了赚钱,他今晚铁定是要坏了那条规矩。我已是一把老骨头,生死都无所谓了,可外头那些观众,都是无辜的人哪。你们看看,还有带着孩子来看戏的,这可怎么得了哟!”
  
   钟晨煊看看时间,离经理说的开场时间,还有约半个钟头,外头隐隐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怕是那些心急着看姚林翡的人,已经提前回来了。
  
   “走吧。”钟晨煊拽起古灵夕的手,大步朝外走去。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严伯跟在他们后头大声问。
  
   钟晨煊回过头,狡黠地一笑:“看戏去。”
  
   每次钟晨煊出现这种表情,古灵夕就知道这家伙定然是打起了只有他才知道的小算盘,虽然这表情很让她讨厌,可是她很明白,跟着他走,就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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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8 14:46:22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掉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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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8 15:45:33 | 显示全部楼层
真不容易,总算又有回贴的了,最近连这贴的楼主都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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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8 17:28:13 | 显示全部楼层
删了吧,这种小说最大的价值就是提高版主删除废帖的熟练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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