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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ach

我是盗墓贼——混世人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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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6 23:41:1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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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0 19:03:0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刘十三

有些不敢相信,很快将之前和卯金刀有关的一幕幕情又过了一遍,越想越觉得有问题。$$这样一来,我今天高昂的兴致一下子就被打消了干净,也没心思呆下去了,拉上阿妍走开,开上车送她回家。
    我实在头疼她安排给我的这个任务,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这三寸之舌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虽然我嘴上满口答应,但其实心里很没底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

    阿妍显然看出了我的窘态,笑着对我道:“刚才才说你做生意练出了嘴巴,怎么现在看着好像很没底气的样子?难道很为难你吗?”

    我苦笑着对他道卯金刀那事情谁碰到了也会崩溃一阵子的,我只能尽力去劝他,更何况那事情我们也参与了。

    阿妍点了点头,有些生气地道:“你也别太在意了,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也许过上一阵他想通了就没事了!”说完松了口气,转过脸望着我:“还有个事情!明天去趟燕郊,我爷爷要见你!”

    我一怔,一下子根本不知道是惊是喜,急问道:“真的?是只叫我一个人吗?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

    阿妍努着嘴,白了我一眼道:“你想得美!去了就知道了,回去叫上你的搭档,记住叫你的那兄弟到时候别乱说话啊!回去早点休息,拜拜!”说完开了车门下车,朝我挥着手,我目送她进了楼才离开。

    回来后我是带着满肚子问号勉强入睡的,涨的大脑差点搅得我失眠。第二天下午,我按着阿妍指定的地方,叫上二虾,二人开车来到燕郊刘十三所在的别墅区。

    北京的富人区并不少见,郊区地高档住宅也比比皆是,平日里开着车路过见到的就不少,饱了眼福也给自己增加了些奋斗的动力。但今天当我确定了地方,真正来到刘十三的别墅前时,还是被它的别致和奢华所吸引,心里暗暗惊叹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北京还有这么个富人区,这中西结合的古朴风格倒让我想起了西方的那种庄园。

    这里远离城区,虽时至深秋,却领略不到一丝秋风落叶的悲戚,绝美的人工湖、广阔铺有绿色草坪地高尔夫球场……一切都充斥着自然和活力。

    刘十三地别墅是五层楼外加阳光房和生态园。一眼望去感觉倒是极好。只不过一道宽大地铁门挡住了我们地视线。我不太喜欢摆弄那些防盗系统门铃什么地。因为我地身份怎么说也算半个贼。接触这东西实在让我不自在。于是我直接给阿妍打了电话。很快她出来开门。领着我们穿过花园进了住宅区。

    与外墙装修相比。别墅内部地装修更为考究。高档哑光大理石地面。清一色地纯实木家具。高档真皮沙。我这一眼光扫了个大客厅。估摸着几百万大概就已经出去了。还不算那通长博古架上放置地无数古董玉器。这些一看就知道件件价值不菲。

    我看着呆。有些眼花缭乱地感觉。我自认为自己也算是见过场面地人。但眼前地奢华还是让我忍不住惊叹一番。二虾在一旁用手捅了捅我地后背。对我轻声道:“欢子!这回没白来。总算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境界!和人家一比。咱们差到西伯利亚去了。你说是点背还是怎么地?我们折腾了这么几趟。日他地还顶不上人家一套沙!”

    我对他道在人家地地方别瞎说。咱们地钱是带着不义之财地成分。你怎么肯定人家地就和咱们一样。这八成是人家搞其它正待生意赚来地。二虾不服气地道这太明显了啊。正当生意那么大地本钱怎么来地?当然我是就事说事。你地心被那丫头抓着。就想着怎么去维护她。好好把握啊。以后这一切都是你地。

    这家伙到哪都改不了瞎侃地毛病。我实在拿他没办法。阿妍见我们在一旁小声嘀咕着。柳眉一竖问道:“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快上楼。我爷爷在楼上等你们。拿出点气度来好不好。别一副玩世不恭地样子!”

    要在平时。谁这么奚落我们。我肯定扭头就走。但今天我怎么也得给阿妍面子。更何况我们今天即将要见到地。正是比“基地组织”一号头领还神秘地人物。

    阿妍领着我们上了楼,我们来不及再细细考究人家的装修,目光立即被沙上一位正襟危坐的老所吸引。老气度不凡,只见他一身休闲唐装,嘴刁烟斗微微靠在沙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见我们到来,朝我们这边看了看,起身和我们握了握手,微笑着点头示意我们就座。

    我们礼节性地自报家门,就着沙坐下,阿妍坐到那老身旁,拉着他的手臂,亲密地挽着他的脖子,将小脸贴在他肩膀上。

    “好了妮子!别和爷爷撒娇,快下楼招呼客人!”那老边说边爱抚地抚着阿妍的头,拍了拍她的后背,阿妍顺从地起身,努着嘴朝我笑了笑便下了楼。

    其实,之所以让我觉得他是老,仅仅是因为他花白的头和那种沧桑感,其它的倒真的看不出什么老的迹象,他的面色和精神都很好,而且从体格上看,绝对属于健硕这一级别的,很难想象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体魄。看得出阿妍和他的感情很好,但一想起蛇宫生的事,我更加觉得他的这种反常形态是蛇宫的经历给他带来的,心里不自觉把他

    人蛇战士结合了起来,顿时只感到头皮微微有些空气似乎一下子都慢慢在凝结。

    佣人端上了上好的茶点,老笑了笑,伸手示意我们享用,我哪有心思吃东西,心里一个劲地寻思着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之前总觉得神神秘秘的,刚才的紧张心理还在作怪。我不知道他究竟找我们做什么,不会真的是谈我和阿妍的事吧,也不对啊,谈这事没必要叫上二虾地,难不成是和我没来次倒斗的技术交流?

    “哇!不错!上品龙井!”我正在想着,二虾在一旁突然赞了一声,端起茶一干而尽,一个劲地又啧啧赞着。

    我听了就想笑,光闻这味道,我就已经判断出这不是什么龙井。二虾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没事不懂装懂瞎掰倒是他的强项,明明不懂茶,非得冒出这么一句,搞得我也跟着很没面子。

    刘十三笑了笑,抿了一口香茶道:“呵呵!这可不是什么龙井!这是滋养的茶,成色虽和龙井差之毫厘,但价格就差之千里了!”

    二虾作吃惊状:“怎么?这东西怎么算价格?”

    刘十三伸出三个指头,随即又摆了摆手。二虾问道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三万还是OK?

    刘十三笑道:“这是正宗的武夷大红袍,你们看这市面上卖的似乎和它差不多,其实差得远了!喝茶、玩古董、其实都和做事一样,细微间方见端倪,细节决定一切!大多数人都只能看个大概,少数人才能深入其髓,所以成功的永远只是少数人!”

    这极为在理的话令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之前地芥蒂也慢慢打开,不自在的感觉此刻好了很多。二虾也放得开了,追问着这什么红袍到底怎么个珍贵法,难不成喝了能成仙?

    刘十三再度报之一笑,向我们解释起来:这大红袍只产于福建武夷山,经云雾山泉和东海的海风滋养而成,且极为稀少,零散地生长在武夷山的峭壁上,人根本无法上去采摘茶叶,必须由特别训练的猴子上去采摘,一年的产量只有斤,且全部用来拍卖,根本不对外销售,在1997年香港回归地时候,*送给董建华20斤大红袍时,对他说把中国一半的茶都送给了他,那年的大红袍好像拍卖价最高,竟拍到了每克0400元,每斤520万元。

    二虾听得目瞪口呆,惊呼道:“靠!我这一口喝地哪是茶!一不小心直接喝进去一辆桥车啊!”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作细细品味状。

    刘十三也举杯品了一口,放下茶杯,轻轻拍了拍沙垫道:“意大利真皮沙,纯欧洲工艺真材实料地定做,再空运回来的,二百三十万一套!”又指了指地面:“纯天然实木地板,真宗北美情调,从加拿大空运回来的!”说完又指了指房间四周,伸出一个手指:“这座宅子由德国设计师设计建造装修,五层楼含上各种高档家具,就是这个数!还不包括我整间库房的收藏,而我收藏地那些明器字画,很多都是无价之宝!”

    “一千万?”二虾惊得都变了音。

    “呵呵!零头而已!”刘十三话刚说完,二虾忍不住叫了声“我靠!一亿多!”随即感到自己的口误,慌忙捂住了嘴。

    我抬眼勉强笑了笑,尝了一口香茶,心里极为异样,因为看刘十三的做派,倒也谦逊有礼,而现在他给我的感觉,倒有向我们炫耀财富的嫌疑,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以此为诱饵,拉拢我们加入他的旗下,去为他效力。但一想到阿妍,这种可能性似乎又不大,我想开口询问,但又觉得有些唐突,于是收住话等待。

    倒是二虾忍不住问了:“刘爷!照这样看,那个什么富人榜你肯定能高高挂上,只是你低调不外露而已!”

    刘十三哈哈一笑,随即脸色黯然下来,叼起烟斗空吸了一口,正色道:“哎!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生在世,丰衣足食小富则安,再多了,与其说是财富,不如说是累赘!”

    我一听暗笑,心里戏道那你干脆将这些累赘都甩给我们吧,我们绝对没有意见。我抬起头,只见刘十三从邻近地博古架上拿起一件古董,细细盯看赏玩,许久才继续道:“其实,人生和古董一样,它的价值很大程度上不在于它本身地材料成分,而是它所经历的峥嵘岁月,和岁月赐予它地那份荣耀!”

    话刚说完,他突然一个拿捏不稳,手上的古董脱手滑落到地上。这是极为娇贵地北宋青花瓷器,哪经得起这样的磕碰,只听得一声脆响,青花瓷瓶的瓶颈摔得脱离,成了碎片。

    我心里大叫可惜,但听得刘十三淡定地道:“就像它一样,虽然摔碎了,价值受了很大影响,但岁月赋予它的荣耀已经映在了人们的心里,你想如果现在满大街都是青花瓷真品,请问它的价值又从何谈起!所以,逝去并不是一种悲哀,反而值得尊重,人生也是一样,死亡并不可怕,重要的是得到岁月赐予的荣耀,并且没有留下遗憾!”

    我一听这,心里一怔,这话中有话的词句,立即让我敏锐地预感到此次谈话的真正内容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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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0 19:04:0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客

宫内的一切已经纠结了我很久,这种感觉说实话很,我很清楚,眼前这个人与蛇宫显然有着很深的渊源,我们要知道的一切,必须得从他嘴巴里掏出。这时,我已经感到时机成熟,于是将一肚子的疑问倾倒而出。

    我虽然感到有些唐突,但话一出口已经收不回了,只能端坐眼看着刘十三的反应,期待他的答复。刘十三爽朗地一笑,用烟斗轻轻磕了磕自己的膝盖,转过脸望着我道:“后生!刚才谈的那些,不知道能不能对你们有些启发。其实,人的一生要想成功并不难,但世上走一遭,不留下任何遗憾,却是很难做到的事情!所以,很多会选择宁愿把他的遗憾带进坟墓,也不愿把遗憾再传播给原本无辜的人!”

    “刘爷!你这话说得让我很摸不着头脑啊!”二虾奇道:“这遗憾还能是流感非典吗?还有传染性?”

    我对二虾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接着又对刘十三道:“刘爷!现在是遗憾也好,秘密也罢,我们有过同样的在蛇宫的经历,唯一不同的是……!”

    话没说完,刘十三摆了摆手打断我,随即笑道:“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我们有过同样的经历,但又有不同的经历,无论怎么说,我看到的东西而你们没有看到,这都是你们的造化,而且从妮子告诉我的情形来看,更多的可能是有人在暗中协助你们,而这个人就是和你们有密切关系的人!”

    暗中协助?我一听顿时一头雾水,和二虾对视了一眼,蛇宫里发生的一切立即浮现在脑海中,按着顺序播放一般,最后渐渐在脑中浮现出一张脸,一张有刀痕的脸,锋利的刀划过,本该血如泉涌地伤口却只往外些许地渗着血水……

    我略加思索,很快回过神,猛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蛇宫蛇皇的仪式究竟是什么?”

    短短几个字,我说出来却倍感沉重,仿佛千斤巨石堵压在胸口一般。我看见刘十三微微一怔,拿着烟斗的手差点脱手,他朝我望了一眼,我清楚地看出他目光里透出的惊恐。

    “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挑战了他的权威,回头看了一眼不该看的东西!”

    “刘爷!你看到什么了?”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手心都捏出了汗。

    刘十三表情淡定起来,握着烟斗的手也重新恢复了力度,很自然地双手环抱住。“这一眼,我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毁灭,数十年如一日地毁灭!哎!也许是该解决问题地时候了!”

    我静静地盯着他,虽然他这话我听得不太明白,但从刘十三的表情看,我想这其中必然有常人难以容忍地痛楚。刘十三点上烟,默默抽了两口,靠在沙发背上仰望着天花板出神。

    我预感着困扰许久的问题即将得到回应,心跳也加速了,擦了擦手心的汗,右手握紧了自己的膝盖,眼睛直盯着刘十三,生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反应,等着他解开我们的心锁。

    “得得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阿妍上了楼对着刘十三道:“爷爷!他们人都过来了!”

    刘十三双眼放光,带着某种解脱的口气叹了声:“好!两位!来了朋友一起认识一下,有一位还是你们地旧相识呢!”说着便起身,招呼着我们下楼。我心里顿时一阵失望,给二虾使了个无奈地眼色:看来!人家还是不想对我们透露些什么。

    阿妍见我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的样子,很快就知道了我地处境,皱了皱眉,然后笑着拉着我下楼直奔客厅。

    “我靠!大个子!怎么是你?”二虾惊得叫出了声,我一下楼便看见沙发上并排坐着的五个人,见到刘十三下来,一齐都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五人中除一名高鼻蓝眼地年轻“国际友人”和一名年纪明显较大的外,其余三人都是黄皮肤年轻人。五人中四人都是生面孔,唯独一人我们熟悉得很,也难怪二虾这么大反应,这个人竟然是和我们一起去蛇宫地洪戈。

    “怎么!我们犯了什么事?都劳烦你国际刑警紧随我们追到这来了?”二虾调侃着上前拍了拍洪戈的肩膀。洪戈造作地一笑,目光转向他处。我又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忙问阿妍这到底怎么回事?

    阿妍调皮地一笑,站到洪戈身旁拉着他宽大的臂膀,用手摆出个手枪的手势:“这都看不出来?我的贴身保镖!”言罢面露得意之色,有意在我们面前显摆一番。

    二虾不屑道:“保镖?霍!这有钱人家的千金就是阔啊!怎么?保镖敢以下犯上,把阿妍小姐你往蛇洞里逼?”说完转身朝洪戈道:“你这保镖当得太不

    你就不怕回来刘爷给你削了层皮啊?”

    阿妍白了二虾一眼,跟我们作了一番解释,我这才知道原来洪戈根本不是什么国际刑警,只是之前当过重案组的刑警,不过身手倒是我们有目共睹的。我们只知道这家伙平日气也不吭的,没想到脾气上来了也吓人,就因为义愤填膺,在一次抓捕罪犯的过程中上演了“就地正法”的一幕,于是他的警察生涯跟着也落下了帷幕,差点还蹲了班房。还是之前机缘巧合结识了刘十三,后者给他奔波走了不少门路,这才将事情摆平,洪戈也感恩戴德,死心塌地地跟了刘十三。

    后来刘十三遭恶人绑架,也是他深入敌后营救出来的,阿妍和卯金刀也是那个时候私自请求跟随他一起去蛇宫,寻找上天玺,才有了后来我们经历的一切。但一路上我除了觉得这个人神神秘秘的外,真的一点也没看出来其中的端倪。就连他暗中保护阿妍,在威逼我们下蛇坑的时候偷偷为阿妍上好保险扣我都一点没发觉。这时候想想也对,要是没有保险扣的保护,阿妍估计早就经不起那折腾掉下去了。

    等我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心里却又是一阵凉凉的感觉,看来我还不算阿妍知心的朋友,有些事情她还是瞒着我的,远远没到交出心的程度。这样一想,很是不好受,当下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和这些人坐一起无聊地耗到天黑。

    夜幕降临,在刘十三堪与豪华西式情调会所相媲美的宽大餐厅内,几人围着餐桌坐下杯盏交酌起来。我心里想的事情太多,吃得比较郁闷,二虾倒毫不客气,专拣他没吃过的菜扫荡,一边喝着启开的路易十三,一边大口吃得不亦乐乎。

    阿妍大概是见我吃得太过于腼腆了,用胳膊捅了捅我:“吃饭的时候想什么呢?请你来谈事情,不是请你来调研的,脑子里哪装那么多事!”边说边给我夹了只油焖大虾。

    我凑近她,指着对面两个东南亚肤色的人轻声对她问道:“不是!我在想啊,你爷爷当真是讲究的人,这老北我倒是很少见有人请菲律宾男佣的,你爷爷可好,一请就是一对!”

    “瞎说什么呀!古董生意做多了吧!什么东西你都得先贬低下身价,连对人你这样!”阿妍嗔道:“哪是什么菲律宾男佣,这是我爷爷高价请的催眠师,我爷爷睡眠很不好!”

    我哦了一声便转过脸,端起酒侍给倒上的路易十三,一干而尽。我不会喝酒,更不懂得品酒,红酒对我来说也就是红糖开水,没什么特别,只不过心里有数,知道这顿饭价格不菲,目前进入我肚子里的货差不多也够买只藏獒了,心里直骂这老家伙又是天价豪宅,又是美酒佳肴,又是高级催眠师……真他娘的奢侈!

    这闷头酒喝了一半,刘十三还是仅仅招呼我们吃菜,并没有打开话茬入题的意思,那几个人都对刘十三颇为尊敬,包括那老外都是,看来又是手下之类的人物,刘十三不发话,谁也不开口。我又暗道这老头子做得也太不对了,教老外倒斗的功夫,和把古董明器直接白送到老外的博物馆有什么区别,我也搞不懂人家怎么想的。

    纳闷间,突然轰通一声响,房门被硬生生地踢开,一个人一步三晃地闯了进来,吐着酒气,佣人想拦没能拦得住,反被他一把推倒在地。我一惊,这人正是卯金刀,几天不见,他憔悴了不少,头发乱蓬蓬的,上衣也歪斜松散着,微微发红的眼睛扫了一下四周,随后直瞪着刘十三。

    “刘十三!我得找你好好谈谈!”卯金刀咬着牙,忿忿地喊了一声,这情形着实让我感到不敢相信。以我对卯金刀的了解,能让他从万分的尊敬到愤恨地直呼其名,那这其中发生的变故自然不必说了,只是这短短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刘十三在卯金刀心目中的形象轰然倒塌至这种地步?看来阿妍交给我的事还的确比较难办。

    “叭”的一声,卯金刀本已泛红的脸上顿时多了一道掌印,阿妍气得七窍都要生烟了,咬着嘴唇恨恨地道:“刘梓辉!你越来越放肆了!”

    我见状赶紧拉住阿妍坐回原位,刘十三轻轻一挥手,示意阿妍不要激动,随后正色道:“大辉!现在有客人,看人家的面子上,有事咱们私下再谈好吗?”

    卯金刀这一巴掌挨得不轻,但他毫不在意,就地站立点上一根烟,吐了一口烟圈。“好!我等你!”说完横眉冷竖,忿忿地转身走出餐厅,“嘭”一声用力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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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0 22:06:0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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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2 18:53: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卯金刀

这么一搅合,我这顿饭吃得更郁闷了,纵然是山珍=一丝胃口。阿妍看我吃得实在难受,干脆和我一起提前离席,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和卯金刀就这么僵持对峙着,这感觉实在憋屈到了极点。

    刘十三倒是不紧不慢,饭局结束,这才叫过来他的那些手下,轻声对他们交待了一番,好像是对他们下达什么指令一样。他们说的话我没听到,但表情的确就是接受上级下达命令那般恭敬,如此点头领会了一番这才离去,刘十三接着唤着我们一同去了三楼的书房。

    秋夜的月光透过窗,洒在地面豪华的地毯上,使得原本古色古香的中式风格书房内,更多了一层柔和、肃静的气息,好像它们就已经知道,一会这里就会变得不平静。

    “都坐吧!”刘十三朝我们一挥手,自己也坐到对面的太师椅上,伸手将叼着的烟斗取下,对卯金刀轻声道:“大辉!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卯金刀吐着酒气,晃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哼了一声就待开口,话没说出来就被阿妍起身打断:“刘梓辉!请你注意点礼貌,今天我和你的朋友都在,我不想你给我们都留下什么不好印象!你一直都很放肆,你去赌钱去偷盗我都管不了,但我希望你这次收敛点!”

    阿妍说得很是激动,显然已经气过了头,我扶她继续在沙发上坐好,只听得卯金刀苦笑了一声,轻蔑地道:“礼貌?呵呵!你们说得冠冕堂皇!没错!我刘梓辉是大老粗,没什么教养,也懂什么礼数,我是个赌徒、是个恶棍、是个贼!但至少!我坏得直接,不像某些伪君子!小人!”

    “你……!”阿妍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听他这**裸的谩骂,心里虽感到几分厌恶,但一想到事情的起因,却又不得不对他有了几分同情,于是上前劝他:“卯金刀!兄弟几个一起上刀山下火海的,听我一句话,有话好好说。既然已经是事实,我相信这么多年来,刘爷肯定是有苦衷和原因地,不会是刻意对你隐瞒,就算是也肯定是为了你好。

    你曾口口声声说刘爷对你恩重如山,你也愿意搭上性命为他寻找上天玺,现在什么也没搞清楚,你就这样武断地对刘爷出言不逊,不光是阿妍、我和二虾,恐怕所有人都对你失望到了极点!”

    这话还是起了点作用,卯金刀微微一怔,随即道:“好!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但你必须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卯金刀端坐好说了一声,指着刘十三身后的书架。我知道,那就是今天一切事情的起源,也是我们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卯金刀是早我们两天出地院。血之舟地经历不但没让他消停。反而更让他纠结起来。这刚出院就马不停蹄地奔回了别墅区。向刘十三追问着刘靖地事情。在一再追问无果地情况下。最后干脆趁着刘十三不注意。私自对刘十三地书房、储藏室进行地毯式地搜寻。

    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陷龙山给我们看地那半册密卷就是他翻出来拓下地。就靠着它和我们去找地上天庙。只不过他那时候拓得匆忙。没注意再翻看刘十三地其它秘密。这次。他是带着很强地目地性在搜寻。自然什么也逃不过他地眼睛。就在装着密卷地箱子里。卯金刀将所有地书册、图册之类地翻了个遍。结果只在一本薄薄地书册上发现了刘靖地名字。

    卯金刀这一下兴奋不已。再往下看时。才发现这并不是什么记载性地文字。却清一色地全部是人名。且都是刘姓。而且他在世系图最后一页底行竟然还找到了自己地名字。还有他从未谋面地父亲、爷爷地名字。卯金刀立即明白这是刘氏地族谱。于是顺着卷册往上翻找。除了这个刘字不变外。都是从未听过地人名。还有不少冷僻地字。

    就在卯金刀准备放弃再去搜寻其它线索时。家谱上突然出现地一个名字像一道激光一样。刺激着他地眼球。卷册上地三个黑色大字瞬间占据了他整个大脑。这个名字居然是:刘无伤。

    卯金刀一下子就蒙了。家谱上出现刘无伤这个名字。这说明什么?他赶紧顺着往后翻。找到了正文上记载地文字。年代毫无出入。而且居然醒目地有“西汉居穴王”字样。顿时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全身没了知觉一般。

    我心里暗道这种震撼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地。之前我们几个还为在上天庙刘无伤王陵中地风光表现而沾沾自喜。卯金刀怎么也想不到也不愿相信。他倒斗居然倒到他自己祖上地坟墓去了。如果这世上真有报应地话。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最残酷地一种。

    我感到的不仅仅是沉

    至感觉有些滑稽,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我非得笑,二虾惊道:“靠!我真不敢相信那个刘无伤也是你的祖上,那我们不是倒……!”

    没等他说完,我赶忙阻止住,转头只见卯金刀捂着脸,忽然对刘十三怒目而视:“你早就知道的,为什么隐瞒我到现在,我再问你,你究竟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

    此刻,看着卯金刀愤怒的样子,我对他也多了几分同情,毕竟倒人家祖上坟墓的事情我们也有份的,这样一想,竟和卯金刀有些同仇敌忾起来,或者说我此刻也极想知道其中的缘由。

    “刘爷!这个时候,我想你不应该再有所隐瞒了吧!”

    我话一出口,阿妍即瞪了我一眼,我才突然想起我是来做和事佬的,连忙换了个口气对卯金刀道:“先坐好!你先别出声,我想刘爷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而且这么多年来,刘爷对你和对自己的亲生孙子没有区别,你总不想让我们都把你当白眼狼吧?”

    卯金刀听罢望了望我,不再出声,直接靠在了沙发背上,点起一根烟,随后对刘十三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刘十三望了望卯金刀,淡淡地舒了口气,和声道:“大辉!其实如果不发生这样的事,迟早你也会继续走你的路,所以如果有可能,这个秘密会永远沉睡的。但既然你已经发现了,知道一点和知道全部已经太大区别,而且你也有权利去知道。”

    “你早就应该全部告诉我,你本来就不该隐瞒!”卯金刀打断他的话忿忿道。

    “刘梓辉!你去找什么龙棺,没有任何人逼你,都是你自己要去的吧?”阿妍依旧不平地道:“爷爷没有逼你去,没有任何人逼你去,每次都是你自己擅自决定的吧?”

    “二妮!”刘十三挥手示意她止住,继续道:“妮子!你说错了,并不是大辉自愿,其实有人逼着他去!”

    “谁!”我们大惊,目光一齐朝刘十三望去,更令我惊愕的是卯金刀居然也睁大眼睛盯向刘十三,情不自禁张开了嘴,含着的烟掉到了地上,看样子,好像他连谁逼着他去寻找鬼龙棺都不知道。

    刘十三道:“大辉!你的爷爷和太爷爷和我都是至交,我很了解他们。我们不是一年两年的交情,但后来渐渐地,我发现他们有一个很奇怪的特点,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我费劲周折去寻找搜集有关刘靖、刘无伤的资料,深入地去了解他们,才发现你们这一脉人都一样,而这种特点你身上也有!”

    我几乎竖起耳朵了,侧眼望了望表情同样惊愕的卯金刀,怎么也想不通他和他的父亲、祖父以及祖上那些人,到底有什么奇怪特点?都是比较胖的?还是都不老实喜欢撒谎?

    卯金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吐着酒气不相信地问道:“什么特点?难不成我们都是什么鬼怪附身?”

    刘十三静静地盯着卯金刀,许久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仰首盯着书房的吊顶出神。二虾有些等不及了,忙拽了拽阿妍的手臂,阿妍领会上前拉过刘十三的手问道:“爷爷!究竟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人逼着哥去找龙棺?”

    刘十三深情凝视着阿妍,伸手拨了拨她披在肩上的长发,拉着她的手,将目光又转向我们,随即摇头笑了笑。看得出来,这一笑极为勉强,是强行挤兑出来的。

    “我说了你们肯定不会相信,但这不是谎言,我发现这之后,才知道鬼龙棺内竟有这种诡异的力量,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如此多的人前赴后继,死心塌地地寻找它!”说完竟点起了烟斗。

    我一看急了,到底是什么啊,这困扰了人们千百年的问题,鬼龙族人用生命守护的东西,到底是那门子法宝?眼看着这窗户纸就要捅破了,刘十三还在那使劲卖关子,我极为着急,心跳剧烈得几乎让我身子也跟着颤动起来。

    “刘爷!到底是谁啊?别卖关子了,想抽烟事情结束了我陪你抽一个晚上,现在你倒是快说啊!”二虾也急得不行:“我的胃口都被你吊到你家五楼顶上了,再这样下去我精神二次分裂啊!”

    阿妍白了他一眼,随手拿掉刘十三嘴里的烟斗,摇着他的身子略带着娇嗔道:“爷爷你快说,我也着急了,到底是什么人?”

    刘十三微微点了点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逼着大辉的,可以说是他的父亲、祖父,也可以说是刘靖、刘无伤,甚至可以说是他自己,因为是谁本来就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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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2 18:54: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危机

一听头都大了,我自认为脑子还算好使,但琢磨了半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二虾也是云里雾里的,嚷道:“什么东西啊?刘爷!你的话我不明白,卯金刀祖上这又是王、又是将军的,他们怎么胁迫他了?总不会真的附上了他的身子吧?这鬼龙棺材难道是装人魂魄的吗?”
    卯金刀更急,追问着究竟是什么意思,刘十三闭口不语,闭目沉思起来,我们几双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的嘴角稍微动一动,都能引起我们极大的反应。我脑子还在犯晕,只好把之前掌握的信息绑在一起作猜测:刘靖之前所说的夙愿未了,现在应该有了解释,他潜入了上天庙可能现了刘无伤的秘密,也现了自己就是刘无伤的后人,而他此后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完成刘无伤曾经没完成的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是什么?难道是改建蛇宫吗?可他为什么要改建?结合着刘无伤尸身的不翼而飞,一个大胆的想法又窜了出来,难道蛇宫改建后变成了刘无伤的陵墓?

    我抬眼又望了望刘十三,这个和蛇宫有着特殊渊源的人,根据我们之前的了解和推断,刘十三居然是人蛇分离后的产物,而后又是和假冒刘十三又是组合又是分离的,乱七八糟的,没法让人相信,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是亲眼见过蛇皇仪式的人。而之前这些都是黑子灌输给我们的,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到,这个黑子也对我们撒了弥天大谎,他根本不是什么朱氏后人,一切都是他在误导我们,所以他说的一切都得有所保留地去相信,可他究竟想隐藏些什么?我并没有感觉出他有什么恶意啊。

    问题实在太多,没办法只能一个一个解决,偏偏刘十三又很不愿意向我们透露,说话像挤牙膏一般,似乎真的打算像他说的那样,把他的遗憾带进坟墓。

    刘十三仰面靠在沙上闭目沉思起来,卯金刀还想问什么,阿妍朝他摆摆手,示意我们今天到此为止。看得出来,她是很关心她爷爷的,我们也不好再强扭这瓜秧了,只能从长计议,眼看着阿妍轻轻给他盖上条毯子,便一起退出了房间。

    卯金刀心有不甘,气嘟嘟地回了自己房间,阿妍见状皱眉无奈地摇了摇头,吩咐着上楼的催眠师搀着刘十三回房,自己领着我们打算安排我们到客卧歇息,迎面在走廊里刚好碰见女佣领着一个女孩走近。

    我一看这女孩竟然是丫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也来了,自她出院后我们还没去看望过她,这下见到了,赶忙上前询问她的状况。

    丫头身子恢复得很好,只是可能之前经历地事情太打击人,让她有些精神疲惫,灯光下默默无语,没了一丝往日的刁蛮,却显得忧心忡忡,眼神中带着忧伤,看上去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倒平添了几分妩媚。

    丫头很显然也被这豪华、气派的住宅给镇住了,眼中带着一丝胆怯环顾着四周,又用特别的眼神看了看阿妍,这是女孩特有的眼神,看得出她显得有些自卑。阿妍大方地一笑,对她道不要拘束,就当自己家就了,说着上前拉住她的手送她回房,基本就无视我和二虾的存在了。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一想丫头总算有人收留照顾,我们也就放了心,各自也回了房洗澡休息。

    我不太习惯在别人家里睡觉。当晚有些失眠。和二虾二人玩牌玩到凌晨三点才各自睡去。次日一大早硬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惊醒。一开门。只见阿妍已经穿戴整齐。全身红色阿迪运动装。一副运动女孩形象。

    “怎么你还有一大早锻炼身体地习惯?那也用不着呼朋唤友地啊?”我揉着眼睛。打着呵欠道:“以前我们没来你家。你早上都叫谁啊?不会叫你地那些佣人和催眠师吧?”

    阿妍做了个快点地手势。道了声没心思和你开玩笑。去花园有事和你说。

    我一看她表情挺严肃。不像开玩笑。跟着也严肃起来。很快穿戴洗漱完毕。匆匆赶到别墅地花园区。

    秋高气爽。郊外地清晨极为惬意宜人。一口气吸进去。就像给肺部来了次纯氧清洗一般。说不出地舒适。不过。清新地空气更容易使人大脑清醒。我此刻清新地意识到阿妍找我来谈地。肯定不是什么轻松地话题。

    果然。阿妍眉头紧锁。一句话也不说地和我并肩度着步子。我有些憋不住。迫不及待地拉过她一起坐到花园地长凳上:“到底什么事?是关于你爷爷地吗?是不是他不愿意向我们外人透露。而全部告诉你了?”

    阿妍摇了摇头道不是,而是关于那个女孩的,我一听,知道她说的是丫头,赶忙向她表示了我的疑问,我很奇怪丫头怎么会住到阿妍家里,并且昨天还听女佣说是长住。

    阿妍没有说话,许久才慢慢从上衣兜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我,不,确切地讲是一张X光片,这东西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我奇怪地拿过,将X光片扫了一眼,一眼望去除了灰黑灰白的杂乱图案,既不像是人体哪个部位的器官,又不像是骨骼,反正看不出究竟是什么。

    “怎么回事?

    ?”我翻来覆去又看了几遍,还是一无所获,毕西完全是门外汉,于是直接朝阿妍急问道。

    阿妍脸色凝重起来,我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而且不仅仅是不妙,很可能事情非常严重,当下不由得为丫头担心起来:“阿妍!这是给丫头拍的片是吧?丫头她怎么了?”

    阿妍回道:“你们昏迷住院的时候,我们都让医院给你们做了全面地体检,你们一切正常。但那女孩的情况比较严重,除了大脑受到过损害,身上居然还有这种东西!”说着指着光片上一条不太明显地灰白线。

    “这是什么东西?”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顺着阿妍所指的地方看了又看,被阿妍这么一说,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害怕了,观察得更加仔细,之前灰白的线条毫无模样,现在被这么一看才渐渐有了轮廓,我冷汗紧跟着也下来了:这是个线状物体,没有四肢,怎么看怎么像是条蛇。

    我紧张地望了望阿妍,只听她继续道:“这是在丫头身体某个部位拍到的,是寄生在她身上的东西,很像蛇,已经和丫头地身体器官都长在了一起,医院给她作了切除手术,但治标不治本,还有更严重的问题!”

    “寄生?”我一怔,阿妍一说这个词,我立即就想到了海上地那种螃蟹,肚子里那种寄生肉虫的形象立即又浮现在脑海中,仿佛在啃食着我地大脑。现在丫头身上居然也有个和这恶心东西一样的寄生体,想想都实在让人感到一阵阵怵,而更多地是惑,丫头身上怎么会有这东西?是长期在海上生活造成的,还是在血之舟海岛经历造成的?我之前倒是听说过吃螃蟹、青蛙、河蚌之类的导致体内寄生怪异虫子地事情,有一例是虫子居然长在人的脑子里,浑身白肉,恶心得无法形容,而它给人造成的痛苦也是无以言表的。

    我急问道还有什么更严重的问题,而阿妍对我作的一番解释,更让我感到眩晕。刚刚得到医院的检查结果时,阿妍也以为是因为丫头长期生活在海边,整日和水产打交道而被感染的寄生虫。而当阿妍将这事告诉了刘十三之后,刘十三震惊异常的表情才让她意识到问题地严重性,很快,医院进一步检测结果出来了,丫头的生殖细胞异常。

    我心道阿妍怎么说话和她爷爷一个样,纯属吊人胃口,于是让她赶紧直奔主题。她看了我一眼:“别打岔,你听我说完,没错!是海岛上的经历带给她的,丫头是无辜的受害,是别人传染给她的。”说完脸色黯然,作惋惜状:“专家给那种寄生的东西进行了检测,现它的细胞结构中有细胞壁!”

    “等等!”阿妍一说完我一惊,立即打断她的话。

    有点生物常识的都知道,细胞壁是植物细胞特有地结构啊,丫头肚子里寄生的难道不是蛇,而是一种植物?

    阿妍听了我地问,立即反驳道:“你不要一概而论!有些原始低等的动物细胞也具有细胞壁结构,丫头身体内的东西明显是动物,医院没法解释,我们特地把它送到了生物研究所,专家鉴定出这是一种很原始的蛇类,非常少见,只有先秦时期西南某些蛊师用特殊的方法诱捕它们作蛊虫。”

    我紧盯着阿妍,竖起耳朵倾听,她进一步将专家地解释告知我:这种蛊虫寄生在人体内,渐渐就会和寄生部位的器官长在一起,它地细胞结构也比较原始,但会潜伏在人体内,伺机而动,在人体精卵细胞减数分裂的时期,趁机侵犯人体地生殖细胞,引细胞变异,而这种变异细胞会大量存在于人的精液等体液中,所以数量一旦到了一定地程度,便开始攻击人体其它细胞,攻击脑细胞就能导致人的癫狂嗜杀,这种细胞的变异能力极强,理论上可以攻击人体任何细胞,使人体细胞也生变异,进一步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听到这,已经意识到后果是什么了,而丫头……

    “阿妍!听你刚才的意思,你是说丫头是通过性传染的?”

    阿妍点头:“恩!丫头在血之舟遭遇过性侵犯,医院的检查结果也证实了她前几年少女时期有过不幸的遭遇,正是那次的经历给她带来这样的恶果!”说完便面露忿忿之色。

    “一帮禽兽!畜生、豺狼!”我大怒,随口大骂,也顾不得在阿妍面前注意什么形象了:“是那帮胁迫她父女寻找血之舟的人,那些人死有余辜!”

    骂完我又感到奇怪,之前的问又涌了上来:“阿妍,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阿妍凄然一笑:“还记得昨天来的那几个人吗?有个年长的,和我爷爷关系极好,明白了吗?”

    我一怔,立即明白,但还是试探着道:“他就是第九个人,是他带着丫头逃出去的是吧?”话说完,没等阿妍回话我自己就已经证实了。

    “恩!他姓张。那些人身上的蛊虫是在另一个地方感染的,和一个东西有关!相信你也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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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6 12:20: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熟悉的朋友

妍说得已经如此明显,不用脑袋想我也知道,那些肯血奴鬼眼所导致的,我回忆着曾经遭遇的那些恐怖人蛇组合物,想到若干年后,另一个无辜的美丽女孩也会变成那种模样,心里的那种感觉实在无以言表。
    “你说的那个姓张的,就是带丫头逃出血之舟的,是不是和你爷爷的师父有什么关系?”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对阿妍继续问道:“是张傀儡的后人?”

    阿妍轻轻点了点头:“恩!是张傀儡的侄子,我爷爷的结拜兄弟……”说到这即止住,似乎不太方便透露太多,不过我对这些兴趣不大,只想现在能否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丫头,哪怕让她尽可能地晚病也好。

    事实上也是如此,阿妍告诉我,根据多家医院的会诊结果,丫头感染的这种怪异蛊虫只能用药物遏制,但无法根除,物理治疗对身体会有很大损伤,而且一旦让丫头知道内情,估计没等病她早就彻底精神崩溃了。

    清晨的阳光冲散了迷雾,照在身上暖暖的,但一切的安详和谐,都被冰凉的内心所掩盖,没了一丝惬意的感觉。我看着阿妍眉头紧锁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的确,短短几天就生这么多事情,实在让我们都有些猝不及防。

    我轻声道:“卯金刀怎么样了?对不起,我感觉我也劝不了他,事情太突然,他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接受,我觉得以他的自制力,应该不会生出什么乱子的!”

    “但愿吧!”阿妍点点头,随后显得很是不满:“其实他散漫惯了,你知道他以前赌钱欠了钱老被人打吧?还有他后来去你们那找龙棺,每次都是擅自作主张,谁也管不了他,有时候真的能把人气死!”

    我对她道看不出你对他意见挺大啊,怎么说也给你当了那么长时间哥哥,在你眼中他真的就那么一无是处,想不到你还有这样偏激的一面。

    阿妍微微一笑,努着嘴看了看我,轻声说道:“其实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很晚下课,回去的时候每天都得走一长断黑乎乎地胡同,女生都不敢走。记得是很长一段时间,每天下课他都会来接我送我回家,印象中好像他一天都没间断过,那时候还是冬天,有时候我稍微晚一些,大冷天的他还天天在外面傻等,我倒没怎么,倒是把和我一起的几个女生感动得要哭!”阿妍边说边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我心里暗道你那时候是还没遇上我。我当下不愿让阿妍看到我表情的变化,于是微微转过脸低下头,她似乎看出了我地窘态,抿嘴笑了笑,我趁机马上转变了话题:“嗯?那个!这么长时间了,那东西是否应该完璧归赵?”边说边在脖子边作了个手势。

    阿妍知道我指地是什么。一听立即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怎么。没有那东西真地就那么不自在?是不是又有什么想法了?不行。现在不能给你。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地东西。只是帮你保管而已!要是你哪天实在憋不住想再去寻刺激。再来找我要吧。不过我不敢保证每次你都那么幸运!”

    我一听。心里暗暗叫苦。大呼冤枉。有了那几次地教训。谁还想去寻那刺激。也只有卯金刀这种离谱到家地人才干得出这事。我索要那东西。也不过是想好好研究下自己保管地那些东西。毕竟面具上地内容要靠它才能现地。但看得出这丫头似乎是握住不想给了。

    我一想也好。没了这东西。索性就不要去研究那些乱七八糟地东西。彻底断了这念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心里虽是这么想。真正让我放下却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自己地好兄弟是为自己而死。努力给兄弟一个交待。还是合情合理地事情。

    阿妍看出我有些不自在。拍了拍我地肩膀道戏道要拿回去也可以。你拿同样大小地白金来交换吧。上面还要镶满钻石。

    我一听随口开玩笑地道:“呃!我地大小姐!你说地这标准有点太高了。很可能把我地铺子全顶上也不够。你是趁机搞兼并是吧?噢!不过倒是有办法。照你开地这价码。倒个总兵或千户地也就差不多了……!”

    话没说完。我就知道说错了。但已经晚了。阿妍眉头一竖。哼了一声起身。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径直向别墅内走去。

    接下来地时光就是娱乐消遣,主要是排遣下郁闷的心绪,更主要地是给丫头放松身心,我和阿妍、二虾、包括周铁头带着丫头将北京的景点几乎逛了个遍,当然丫头地那件事只有我和阿妍知道。

    丫头第一次来北京,兴致极高,我们花着自己的钱给她买高兴,一想到这种高兴不知道会持续多长时间,我心里又不是滋味,玩的兴致也少了好多。倒是周铁头兴致高昂,隔三差五地还单独带丫头出去,但这很快被我们制止住,我真担心凭周铁头的作风和他的那张嘴,时间不长把涉世未深的丫头哄上了床就麻烦了,当然倒霉的

    己。为此周铁头意见还挺大,一个劲地叫嚷我们干身自由,为这事,一段时间内我们互相还闹得很不愉快。

    最麻烦的是丫头得定期服用药物,这点就不好办,因为很容易露馅的。后来想了个办法,把药物都溶在丫头平日爱喝的果汁里,总算解决了这个问题。

    最近铺子里生意很一般,主要是前段旺季时间都被我们用来游山玩水去了,眼下市场比较萧条,零零散散的客人走马观花地沿着市场瞎转悠,基本上都是光过眼瘾不消费的主。

    做生意就是这样,一旦这类客人多了,势必激情大受影响,别人我不敢说,最起码我们几个是这样的,连续若干天基本都是圈在桌子上打牌度过,一时间铺子里乌烟瘴气。我们自开张以来铺子里还从来没这样热闹过,只可惜没一个是客人,全是二虾卯金刀他们的那帮狐朋狗友。

    日子在恍惚中度过,大部分还算是开心的,偶尔会有担忧和恐惧来调剂。但我很敏感地认识到这种生活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因为生活是很奇怪的,它可以看作是一个不断被打破、又不断推陈出新的一个东西,由不得人去完全掌控,就和命运一样。

    这玩起来,时间打得就是快,这天下午,眼看着时间即将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刻,除了打牌的杂乱吆喝声,还是没一丝动静,这我都已经习惯了,刚想劝众人赶紧散场各自走人,却见一个戴墨镜、身着秋装地人走进了铺子。

    我一看此人甚是年轻,但穿着、气质都很不错,心下认为有点搞头。一转眼只见二虾和伙计们都玩得正欢,暗自咬牙道最近把你们都闲得蛋疼,职业素养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事后再和你们慢慢算。于是,一挥手示意里头的小点声,亲自上前招待起客户来。

    “你好!是来看看东西吗?唐宋元明清,样样都出精!我这家在这市场里算是比较有规模的了,保准有你喜欢的,进来先坐,天凉泡壶茶先热乎热乎!”

    那人微微一笑,摘掉卡在脸上的墨镜,从身后取出一个快递包裹:“请问哪位是许庆欢先生?有个东西要他签收一下!”

    “呃!我就是!”我略有点纳闷,倒不是因为收到了东西而感到奇怪,纳闷地是快递员打扮得这么精干干什么?难不成送完了东西今晚去相亲?

    我按着他的意思签了字验收,再追问了一句,确定他真的是快递员,当下哭笑不得。做我们这个的,平日经常收到这类包裹,但这样的快递员倒是第一次见。一边纳闷,一边习惯性地看了看包裹地寄出地点和寄件人,目光一下子就被包裹上的寄出地点所吸引,顿时脑子一蒙,这东西的寄出地点居然是腾冲,而寄件人更令我惊讶,写地居然是:黑子。

    我有些慌了,想着蛇宫内最后的情景,那样险恶的环境黑子还能全身而退?那现在寄这么个东西给我是什么意思?这里面是什么?蛇?类似眼睛的物体?或拍摄地录影带……?

    我匆匆回到内屋,其他人玩牌过于专注,根本没注意到我,只有阿妍看到了我表情不对,跟着我进了屋。我将那东西放到桌上,盯着它看了半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迟迟不敢打开,心里对它居然很是畏惧,就像里面放的是炸弹一样。

    “什么东西?”阿妍轻声问道,我摇了摇头答不知道,肯定是比较特别的东西。缓了一会,这才深吸了口气,轻轻地开始拆解包裹的包装盒,一层层去掉它的伪装,很快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看到这东西地第一眼,我的感觉只有眩晕,没错,是眩晕!不知道是兴奋过度还是吃惊过度,或二都有,同时还有些不敢相信。包裹里面地,居然装的是青铜宝函,我极为熟悉地青铜宝函!

    靠!老朋友了!我用颤抖的手捧起它,仔细观察比较了许久,确定它和我现在所拥有地那个一模一样,很可能就是蛇宫内我们找到的那个。我之所以颤抖是因为太激动了:青铜宝函就这样邮过来给我了,里面总不能是空的吧,难道是传国玺?这家伙这么大方,把这宝物就这样拱手相送了?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需要用宝函来装,当下的感觉极为揪心。

    我知道阿妍已经知道我懂得如何开这个宝函,自然没法隐瞒,何况我也不想隐瞒,于是按照老方法找了根牙签,捅了捅它的密码:己、丑、己,宝函顺利被打开,一看里面并无玉玺,意想不到的是,里面居然仅仅是一张字条!

    我很奇怪,这家伙怎么这么无聊了,一张纸条还用这玩意当信封,真够奢侈的!我感到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之前的一切关于它的猜测在这一瞬间被一种意料不到所代替。

    想着,手已经拿过字条展开,上面清晰的几个黑色大字映入眼帘:传国玺为假,真玺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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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6 12:21: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盗墓贼-第七章 蛇玺诡

顿时头皮一炸,揉了揉眼睛仔细又看了看,确定没的疑惑一下子窜到了极点。

    传国玺是假的,这倒不出我所料,毕竟这宝物无数人倾尽一生的力量在搜,我又有哪门子造化那么容易就得到?当时在蛇宫看到那玩意兴奋过了头,根本没细细考虑,况且真玩意我们压根就没见过,怎么去区分真假?

    让我纳闷到极点的是他居然说真的在我这里,我的天!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窝藏这传国之宝啊,幸亏现在只有我和阿妍看到这字条,这事万一传出去,整个潘家园市场估计都得***一阵,他娘的我罪大了,八成没等我走出潘家园门口,警车就呼啸而来,二话不说就揪上去,绝对的万人瞩目,何其壮观!报纸、媒体等也纷至沓来……

    这样的成名方式当然是很不愉快的,代价也太大,真是这样的话,下半辈子估计只能唱《铁窗泪》了。想到这我有点恼怒,暗道黑子不会无聊到这种程度吧,难道是栽赃嫁祸?但我和他无怨无仇,他不至于这么阴险想陷害我吧?

    阿妍也奇怪地看着我,我将宝函又检查了一遍,确定了除了纸条之外别无它物,一抬眼刚好撞见她的眼神。

    “我没有啊!这谁无聊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有那东西?”我赶忙解释道,其实我本就无必要解释,本来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妍道我当然相信你没有那东西,但黑子寄来这东西是什么意思?会不会不是黑子,而是其它人搞的什么恶作剧?

    我直咬牙,今天不是愚人节啊,有必要开这么大的玩笑吗?要是被我揪出来是谁和我搞恶作剧,非得海扁他一顿不可,吓死了我多少神经细胞。一想又觉得不对,这纸条虽然任何人都可以写,但这宝函的来头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的,何况在我周围的人中,知道开启宝函密码的只有我。所以我现在肯定这绝不是一个玩笑那么简单!

    难道是我平日收古董,不小心收到了传国玉玺?一想我就感到好笑,且不说我平日里有没有收玉玺之类的吧,我们到现在收的明器价格都不高地,哪个傻逼二百五愣头青,薄薄的一捏票子就把传世之宝卖给了我们?虽然我知道做古董的很乐意碰上这样地傻逼,但他出现的概率基本上为没有几十辈地修行估计碰不上,我自认我绝对不可能有那么好的运气。

    阿妍给我倒了杯水,轻声道:“别紧张,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如果这真的是黑子寄来的,我觉得肯定和蛇宫有关!”

    “蛇宫?”我一怔。阿妍地话倒提醒了我。于是努力去回忆一些细节。她突然一把拉住我地手臂。略带惊喜道:“对了!夏天那时候不是有个腾冲人卖了件青铜雕给你吗。说是蛇皇之印!”

    我如梦初醒:“就是我们从你手上抢购回来地?对呀!”我一拍桌子。紧接着一阵翻箱倒柜。终于从储物柜里将那件青铜蛇雕找了出来。这东西自打被我们收来后。一直都被打入了冷宫(储藏柜)到现在。和一帮破烂瓷器相依相伴。没想到今天它以这怪异地方式。重新进入我们地视线。

    我吹了吹盖在它身上地尘土。用布子将它擦干净摆在桌子上。对阿妍问道:“这东西你也拿着看过地。当时你也想收购地。但后来被我们抢了过来。当时你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阿妍回道这是那个假冒刘十三地意思。他好像很想得到这件蛇雕。当时我爷爷在他手上。我只能按照他地意思去做。但他最后没有把这东西从你们手中拿走。好像只仔细看了几眼。这我也感到很奇怪。

    我又何尝不奇怪。但我转念一想。很可能问题是这蛇雕地本身。他仔细观察了蛇雕。可能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后面发生地事情都是源自这而起。这样一想就不觉得奇怪了。

    很快我切回到原来地问题上。手捧着蛇雕翻来覆去地看。我手中和蛇宫有关地。也就是这么件东西了。当然还有那个古怪面具。但相比之下。这个和黑子所说更贴近些。因为怎么看都是这个更像是一种玺。

    真玺在我这?难道就是指这个?可我怎么看也不觉得这和传国玺有丝毫相似之处,虽然真的传国玺我没见过,但常识性的东西就很容易判断,这玩意不是玉而是青铜,不是龙而是蛇,很显然根本就不搭边地。

    我们都没有说话,伴着沉默盯着那蛇雕足足有二十分钟,忽然,阿妍试探地道:“也许,我觉得黑子的话我们理解错了,换个角度去理解会好很多,但是这实在让我很惊讶!”

    我望了望手中地字条,又望了望阿妍,她指着那些字道:“黑子叙述的很简洁,而我们理解上也产生了歧义,你看!传国玺为假,这句话就有几种理解方式,也许是说我们之前看到地那个传国玺是假的,更深入一点,我觉得他指的是有关传国玺的这件事情是假的!”

    我一惊,阿妍这么一解释,我立即开了窍:有关传国玺的事情是假的,也是说不但传国玺是假的,而且围绕传国玺的事件都是假的,是黑子杜撰的,他是在误导我们。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蛇宫的事情和传国玺根本就没有关系,而后来刘靖也许和它有关系,而黑子也

    发挥,把水搅浑了,真的是引导我们走向迷雾之中。

    传国玺是遗失多年的宝物,怎么可能就偏偏让我们找到,这从概率上讲也是极小极小的。可黑子为什么要误导我们?我们来的目的他知道,他是和蛇宫有密切关系的人,那他究竟想隐瞒什么呢?他又是怎样从那样险恶的环境中脱险的?

    我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比划着自己的脸对阿妍道:“用刀子在脸上割一下,伤口很深,但流血很少,这能说明什么?是不是说明黑子有贫血症?”我一边表示着问,一边胡乱猜测起来。

    阿妍好奇地看着我,眨了眨眼睛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想表达什么呀?”

    我看她不太明白,于是将当天在蛇宫的最后情形又描述了一下,尤其强调了一下最后黑子的反常表现,之所以反常,是因为我看在盯着他受伤的脸看时,他所做地极为明显的掩饰动作。我不知道他在掩饰什么,但我很清楚,既然掩饰就说明有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当下我将所有和蛇宫有关的事情结合起来串想了一下,脑子里竟然有了个大胆地想法。

    我对阿妍道:“黑子和我之前根本不认识,谈不上交情的,他为什么会寄这么个东西给我?我仔细想了下,有个细节差点被我疏忽掉了,黑子是短发地,但我不经意间发现他两次用手撩自己的头发,第一次是在破除冥镜障的时候,第二次我记不清了,但肯定有的!”

    我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合理的,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这恐怕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黑子的脸庞表面之下,隐藏地是另一副面孔,我虽然没见过某种被称作人皮面具的东西,但心里却真的相信这东西的存在,而且有人曾借助他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阿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我道你确定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会是谁?也许蛇宫真的有个守陵人长着黑子地模样,因为“黑子”曾对洪戈说过他之前被假冒刘十三等人用枪打死,这可能是真的黑子被打死了,而后来的这个人假扮了他,对我们灌输了一些有关血奴鬼眼重生的信息,很明显,看来这些信息也是假的,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我脑子乱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抬眼便见阿妍闪烁地杏眼,修长的睫毛,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于是对她调侃道黑子撩头发的动作倒是很像是个女地,说不定是女扮男装的?我觉得你平时就有撩头发地习惯,难道是你假扮的?

    阿妍皱眉轻轻在我肩膀打了一拳道正经点别开玩笑,我觉得事情更复杂了,如果真地像你说的那样,这就是个早有预谋的事情,可能从那人有意把这个蛇雕给你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被动地受控制了。

    我一想觉得有道理,但很快又感到不对,因为一路上“黑子”的表现也让我感到异样,不仅途中大肆渲染蛇宫蛇皇的恐怖性,而且途中也曾试图阻止我们进入。我不知道他是出于善意还是其它原因,但我很肯定,他是不愿意我进入蛇宫的。

    阿妍走近,在我面前坐下,目光紧盯着我,随即道:“我觉得未必是这样的,他是不愿意让某些人进去,而并不完全是我们,最起码你就是特殊的一个,从他设计让你得到这东西就能看出来!”说着用手指了指那蛇雕。

    我虽然不敢肯定蛇雕就是这个人设计让我得到的,但综合起来看,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而且现在他的这句话很明显,真玺在我这,难道指的是这个蛇雕?这就是被那个假刘十三称作蛇玺的东西?更大胆地猜一下,这难道才是上天玺?

    我下意识地拿起蛇雕,观察起它的底部来,因为是玺的话底下一定会刻有印字的。之前我就已经观察过,底部根本不是文字,而是些无法理解的图案,显得很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未完工的青铜作品呢。青铜的底色和纹路很清晰,但混杂在蛇雕底部很难辨别,我心是什么特殊意义的图案,于是尝试着想把它拓下来看看。

    二虾和伙计们还在那堆牌,兴致高得很,当下人多,刚才的事情我也不好声张,于是自己溜出去买了几根铅笔,弄了些铅笔灰涂在蛇雕底部,图案很顺利地拓在了白纸上。

    我兴奋地举起,拓在白纸上的图案一下子直观了许多,黑白两色显得清晰异常,无奈图案实在太小,观察起来还是有些局限性,但已经可以看出,这分明是一座城市的轮廓图。

    阿妍和我一起观察,我抬眼正待询问,突见阿妍目光变得惊惧异常,脸色煞白。没等我询问,突然一把抢过印着图样的白纸,放到眼前睁大眼睛盯看,渐渐地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了……”阿妍身子瘫软下来,无力地摇着头不住道,跟着双手无力地垂下,白纸也掉到了地上

    我大感惊愕,更怕她在这样下去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了,顾不上惑了赶忙去扶她,阿妍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短短一小会只见她额头居然都渗出汗珠来,仍旧不住地摇着头:“怎么可能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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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7 07:25: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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