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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谋杀局中局》[完结]揭秘几桩诡异谋杀案,及大陆线人生存的黑与白--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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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3 16:33:4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知道陆宇峰紧不紧张,反正我目送着他,这颗心就一直砰砰高速的跳着。
  这一路有惊无险,陆宇峰最后站在陌生人身后。他先轻声喊了喊,发现陌生人没反应后,他再次四下看了看,确定没异常,这才举起甩 棍,对着那人的脚后跟捅了捅。
  但他这么一弄,漏子来了。在他两侧,各有一堵墙面积的地表动起来,同时往上竖,想把阿峰夹到里面。
  冷不丁看到这场面,给人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但隐约间,这竖起来的地表,还露出一堆堆的锯齿,很明显,是一个大陷阱。
  陆宇峰很及时的扭头往外逃,只可惜这陷阱遮盖面积太大了,他没那速度冲出来。
  我眼睁睁看着陆宇峰被两排锯齿给夹住了,同一时刻,我也忍不住闭起了眼睛。
  我觉得就算不闭眼睛,我双眼也保准瞬间一片漆黑,遇到这种陷阱,阿峰当场不死才怪呢,甚至往严重了说,此时的他,浑身上下不得全是窟窿眼儿?
  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的好了,索性就这么闭眼苦熬着,但这时,褚成梁和宛小宝全异口同声的说,“快快,救人去。”
  我一合计,这话的言外之意,阿峰没死?我又不相信的把眼睛眯条缝看了看。
  陆宇峰真聪明,关键时刻,他把甩 棍横过来了,而他身子又及时的侧了过去。这么一来,两排锯齿一下被甩 棍卡住了,让陆宇峰有个空间,险之又险的保住性命。
  另外也得说这甩 棍质量真好,锯齿夹子闭合的力道,竟没能把它强制压缩回去。

  陆宇峰现在的处境不妙,他周围全是锯齿,离他很近的,甚至都快贴到鼻尖上了,他试着动了动,又放弃了。
  我们四个一同奔过去。我和潘子最着急,一人一边的抓住锯齿夹子,想把它拽开。
  我俩用劲不小,相比之下,也只是杯水车薪,我们拼的浑身都抖了,锯齿夹子一点要动的样子都没有。
  褚成梁和宛小宝也想帮我们,这样一边两人,一同使劲试试。
  但陆宇峰把我们制止了,强调说,“没有把握把陷阱打开,就不要乱掰,小心节外生枝。”
  我又想到一个主意,四下看了看。在这旁边还有几个小树,我想实在不行我们用绳子和棍子做一个转盘来,用树做轴,这样有杠杆的原理,我们借力再试着打开锯齿夹子。
  我想招呼其他人赶紧动手。但没想到阿峰已经有招了,他告诉我,赶紧把他的行李包打开,里面有个千斤顶。
  千斤顶有多大威力,我再清楚不过,我心里一喜,也没忍住的笑了一下,又赶紧就地翻包。
  陆宇峰这个行李包,一直是我们四人好奇的对象,在我打开背包时,他们三个都抻脖子要看看。
  我几乎想也没想,就立刻把拉锁又紧了紧,只留出够自己查看的缝隙,我贴近了埋头找。
  这绝不是小抠,而是我觉得,陆宇峰没发话,这一路上他对这行李包也显得小心翼翼的,我就没有权利把这里的东西给别人看。
  不过打心里我还是挺开心的,因为我属于特权,能先偷窥一下秘密。
  我本来怀疑这里装的全是各种设备,但出乎意料,大部分是玩具车。
  只是这玩具车的车轮很特殊,全是超大型号的,我纳闷了,心说这是玩的哪一出,阿峰大老远不嫌沉,把这种玩具背过来干嘛?难道梅山村落的人喜欢玩具车么?
  我正合计呢,陆宇峰忍不住催促了,我只能转移注意力,先找到了千斤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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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4 10:35: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卷 梅山蛊冢 第十一章 笛音

  这千斤顶属于迷你型的,不太大,但看着外表崭亮,估计是好材质做的。
  我带着千斤顶向陆宇峰靠去,先大体看一遍,选准一个位置,把千斤顶放在锯齿夹子里。
  潘子在一旁配合我,他摇起摇杆,让千斤顶一点点吃住劲儿发威。
  锯齿夹子终于松动了,不过时不时就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这声音让我极不习惯,心里特别别扭。
  褚成梁和宛小宝没帮忙,他俩只盯着阿峰,等觉得锯齿夹子之间的间距可以了时,褚成梁还对阿峰喊了句,“快出来!”
  陆宇峰没乱动身子,依旧保持着现在这个姿势,横着一点点往外走。
  能感觉出来,阿峰心里压力很大,毕竟一个个锯齿就在他眼前经过,这跟近距离与死神对视,没什么区别。
  我以为这场劫难过去了呢,但没想到,突然间传开咳咳的几声,在锯齿夹子顶着千斤顶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裂痕。
  合着这处压强太大,吃不住劲了。有碎裂前的征兆。
  我心里直想骂娘,但也没啥能补救的办法。陆宇峰同样察觉到了,说得迟那时快,他搏了一把。
  陆宇峰一声喝,猛地加起速来,也顾不上这么快速走,让他衣服刮出多少口子了。
  赶的很巧,在他刚出来的瞬间,这锯齿夹子轰的一声合并了,千斤顶失去威力,挂在夹子上,而这里面躺着那个人,也一下被夹子紧紧的夹变形了。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明知道危险过去了,冷不丁就是转不过这个劲来。

  陆宇峰坐在地上大喘气,他心理素质很好,这时仍不忘正事。他又爬起来,凑到夹子外面,把手伸进去,把那陌生人的斗笠揭了下来。
  我们也围过去看,这人绝不是孤狼,因为他长得太丑了,而在他脸旁,还支着一个木棍,一伸一缩的,是个小机关。
  我有个猜测,他是梅山村落的人,只是不明白怎么死在这里了。
  陆宇峰用甩棍特意捅了捅死者的脸,他检查的仔细,最后还看着死者脖子和手臂,下个结论,“没有三颗痣,也没有十字架,不是敌方的人。”
  光凭刚才的事,我一时间都没有调查的兴趣了。我看了眼褚成梁,又跟陆宇峰说,“要不咱们先回去吧,跟组织碰碰情况,再做下一步计划。”
  我是话里有话。昨晚阿峰把电筒密码发给组织了,估计这么长时间,组织该有回信了,有句话说攘外必先安内,我们要做任务,还是先把内奸揪出来再说。
  陆宇峰想了想,点点头,招呼我们往回走。
  褚成梁偷偷咧嘴笑了笑,他显得稍微有点小得意,就好像在说,之前劝我们别来,我们非得来,这下碰一鼻子灰了吧?
  我们都没多说什么,就打算这么闷闷的走,可刚走没多远,突然地,传来一阵笛声。
  我以前听过别人吹笛子,讲究的是悠扬、清脆与悦耳,可现在的笛声,拿刺耳、恶心来形容都不过分,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甚至刺激的让我都有种要掏耳朵的冲动。
  潘子忍不住咧个大嘴,吐出舌头来,骂了一句,“哪家呆比,五音不全还吹笛子。”
  但陆宇峰一句话提醒我们了,他说,“不好,这是驱兽术,有人要召唤野兽袭击咱们。”
  我也想起来了,在下盘山时,那个捧着马蜂筐的杀手,在最后搏斗时,就要吹小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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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4 10:35:44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在空旷的荒郊野地,正面面对一发疯发狂的野兽,我们还真没啥好法子,只能肉搏,但现在离梅山村落很近,我不信我们逃回村落后,还有野兽敢跟过来。
  陆宇峰带着我们跑。
  潘子一时有个疑问,趁空问道,“阿峰,驱兽术有那么玄乎么?”
  陆宇峰回答,“咱们外来人,都觉得驱兽术不可思议,但这真是梅山教的拿手绝活,最早的黄帝、蚩尤大战,蚩尤就找来了三苗人和梅山部落,用了驱兽、驱虫术,在三国时期,南蛮王孟获,也有一个专门的驱兽部队,这都跟梅山教脱不开关系。”
  我对黄帝与蚩尤的历史不了解,但对七擒孟获可谓耳濡目染。一瞬间,我心里把笛声的恐怖程度,往上提升好几格。
  其实跑个一里多地,我们就能回村了,但在中途,前面灌木丛突然动了起来,三只怪物,先后从里面钻出来,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
  我冷不丁看着这怪物,愣住了。因为它们看着像大笨狗,可浑身上下的毛黏糊糊的,好像披着一层盔甲一样。
  褚成梁识货,跟我们说,“大家小心,这是一种裹了树脂的狗,你们看它露出的牙也黑黢黢的,很可能经常吃腐肉,都带着毒呢。”
  就凭褚成梁的话,我断定,这狗是虫师养的,不然哪会有这么变态的人,能用这种恶心的法子虐待宠物的?
  这三只毒犬不给我们缓歇的机会,它们汪汪几声,全扑了过来。
  陆宇峰把手表举起来,对着三只毒犬,嗤嗤嗤的射出三针。这三针都奔着眼睛去了,意图把它们射瞎。
  但毒犬真机灵,要么低头要么抬头,全把飞针避过。而且这么一来,三只毒犬脾气更爆了,气得直哼哼。
  陆宇峰下命令,让我们拿出武器,迅速把这三个狗解决掉

  我们五个人分成三组,陆宇峰自己跟一只毒犬单挑,褚成梁和宛小宝一伙,我和潘子一伙。
  我们这是抱团厮杀的节奏。我和潘子都老搭档了,配合很默契。
  我俩先用砍刀对着毒犬砍几下,但我发现树脂太硬了,砍刀失去了威力。凭手感,砍在上面,跟砍在石头上没什么分别。
  我和潘子赶紧换武器,又把甩棍拿出来。
  我心说别看刀对付不了它们,但甩棍上有锤头,我就拿小锤头钉它的脑袋,不信不能把它弄出脑震荡来。
  潘子给我打掩护,他舞着棍子又蹦又跳,吸引住毒犬的注意。我默喊一声走起,一甩棍砸了上去。
  赶得不巧,毒犬稍微一躲,棍子砸偏了,正好打中狗鼻子了。
  狗鼻子可是敏感位置,这一下不仅没要了毒犬的命,反倒把它疼的嗷一声,还跟我玩命了。
  它一口把甩棍咬住,又来回甩脑袋乱晃。
  毒犬发起疯来,劲真大,我试图跟它较较真儿,但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最后我握着棍子,都有种被它晃得来回跟着跑的架势。
  我心说得了,这棍子不要了,不然这么晃悠下去,我别闪了腰。
  我急忙松手,潘子趁空也用甩棍砸了毒犬几下,都没打对地方,我俩不得已,又退了几步,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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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4 10:35:4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期间其他三人也跟毒犬打得火热,只是形势一边倒,我们根本斗不过这种变态的畜生。
  陆宇峰又对宛小宝喊话,让这位木瓜妹子想想法子。
  宛小宝是药理方面的专家,她裤带也是个聚宝囊,她索性让褚成梁先抗住,又从裤袋里摸出几个药粉,撕开后对准三只毒犬抛过去。
  我不知道这药粉到底干嘛用的,但毒犬闻到后,全咳咳起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们五个趁空想逃,毒犬却死活堵着我们的去路,只是一时间它们难受,也没攻过来。
  这把我急得,心说战斗已经结束了,这三个畜生太不地道了,怎么还赖着我们不放呢?陆宇峰也被逼的没招儿,最后一叹气说,“上树歇一会!”
  这附近的树都很大,尤其有一棵,离地不高的主树干都分叉了,这种树杈很结实,我们五个都奔着它去的,想都挤在这里。
  褚成梁本来很积极,但我就看不上他这种积极劲儿,这次我和潘子故意挡在他面前,让宛小宝先上树,紧接着我和潘子再往上爬。
  我们仨是没遇到啥危险,全都稳稳的坐到树杈上,等褚成梁再想爬时,变化来了。
  有两个毒犬缓过劲来,奔着阿峰和褚成梁扑过来。
  我急忙对宛小宝催促,让她在弄点“催泪弹”撇下去,可宛小宝无奈的一抿嘴,说药粉被用光了。
  我真想问问她,为啥不多带点,但也明白,她那个裤带也不是真的百宝箱,哪有那么大地方啊。
  在关键时刻,陆宇峰还是挺照顾褚成梁的,他一对二,拳打脚踢,乱舞甩棍的跟毒犬死磕起来。
  这种打法很费体力,有百米冲刺那种不要命的劲头,冷不丁两只毒犬被打怕了,吓得连连退后。
  这期间褚成梁还傻了吧唧看热闹,我气得对他喊了一句,“你快爬树!”
  褚成梁回过味,玩命的往上来。
  这些毒犬的智商绝对不低,最后那只一直没动的毒犬,看到褚成梁要逃,它突然绕着弯儿冲过来。
  陆宇峰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对付两个毒犬上,对第三只毒犬,无能为力了。
  这毒犬想跳,问题是它身子被涂了树脂,根本蹦不起来,只能前脚搭在树上,像人一样站立一下。
  褚成梁这个废物,他爬这么一会儿了,离地还不高,毒犬一抬头,一下咬到他脚了。
  褚成梁疼的哇哇叫唤,还张牙舞爪起来。
  他现在可是在爬树呢,这么张牙舞爪的,岂不是容易摔下去?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跟潘子说了句帮忙,我俩从行李包里把绳索拿出来。
  我们一人一条绳子的顺下去,让褚成梁趁机抓住,又一同发力,想把他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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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5 08:11: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卷 梅山蛊冢 第十二章 杀招

  我和潘子全使了劲了,一下子就把褚成梁拽上来一大截,但那毒犬真凶悍,死死咬住不松口,这么一来,我们两人一狗的玩起拔河来。
  褚成梁是受害者,疼的嗷嗷叫唤,现在是关键时刻,一旦我和潘子撒手,他要摔下去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但我心里也隐隐觉得不对劲,褚成梁要是敌方的人,那现在这个苦肉计演的可太不值了,说不好听些,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
  褚成梁也不是干忍受,他被毒犬咬急眼了,伸出另一条腿,对着狗脑袋噼里啪啦一顿踹。
  毒犬根本不可能受伤,但也被踹疼,它嘴里呜呜直叫,又乱拧脑袋,想加重对褚成梁的伤害。
  只是这么一来,拧来拧去的,突然间,褚成梁反倒解脱出来了。
  他的鞋子与裤子,全被毒犬撕扯了下来,我和潘子势头不减,一下把他拽上来了。
  按说显得气氛很冷,我们这是在生死搏斗呢,可看着褚成梁的下半身,我、潘子,包括宛小宝全愣了。宛小宝还稍微脸红的低下了头。
  我估计我们是谁都没想到,褚成梁竟然穿了一条丁字裤,把他下半身显得特别性感。
  我心说真没看出来,这爷们还挺骚。潘子更是口无遮拦的来一句,“我的妈妈呀。”
  褚成梁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他呆呆的看我们几眼,又猛地用手捂住内裤,瞪着树下骂上了,反正爹长妈短的没好话。
  他纯属迁怒,把火气都撒在毒犬身上。

  陆宇峰看我们都安全了,他也急忙抽身,奔着我们这边快跑过来,还扯开嗓子喊一句,“接住我。”
  我有点琢磨不明白,心说他再想爬树是不是来不及了,就算他能爬再快,有什么用?这树下蹲只毒犬守着呢。
  可陆宇峰很聪明,根本不爬,拿毒犬当踏板,一脚踩上去,又借力猛地一跳。
  他背着行李包,这么一跳,当然没什么高度,可我和潘子眼疾手快,赶紧把绳索递下去,让他及时抓住了。
  陆宇峰还特意使劲抬高腿,毒犬就算缓过劲想咬他,也够不到地方。
  我和潘子飞快倒手,把陆宇峰提上来,我们五个一起挤在这树杈上。
  这时候,笛声又出现了,但很短暂,吱吱几声后,再次沉默了。
  我不懂音律,却也品出来了,吹笛人很高兴,也隐隐有嘲笑我们的意思。
  我心里有点窝囊,更有些郁闷,心说自打来到这里,我们一遇到危险就上树,咋这么倒霉呢?
  眼前这三个毒犬跟之前遇到的狼群不一样,天亮了,狼群还能散去的说法,这三只毒犬可不管天亮不天亮的,它们品字形的趴在树下,大有跟我们耗到最后一刻的架势。
  我问陆宇峰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干坐着。
  陆宇峰摆摆手,说让他在想想。
  这样又过了五分钟,远处飞来个东西。我仔细一看,是那个侏儒鹦鹉,估计这小家伙在家里待闷了,飞出来找我们来了。

  它一边飞还一边说了句话,“爷来了!”
  我心说它还是爷呢,就那小体格,都不够三只毒犬塞牙缝的。
  侏儒鹦鹉落在一个树枝上,隔远望着我们。
  我是没觉得有啥,但陆宇峰一下来了灵感,对着侏儒鹦鹉摆手,喊了句,“来,到爸爸这儿来!”
  侏儒鹦鹉真听话,嗖嗖飞来了,落在阿峰手掌上,又调皮的问,“干嘛干嘛?”
  我一时间脑袋转过不来了,心说这鹦鹉智商咋这个高,貌似几句话说的都挺有逻辑的。
  陆宇峰指着北面,对鹦鹉说,“吕政、吕政。”接着他又指着我们说,“危险、危险!”
  我看懂了,阿峰是想让侏儒鹦鹉去报信,把吕政叫过来,毕竟他是个本地猎人,对待毒犬,一定有好法子的。
  侏儒鹦鹉一直看着阿峰,阿峰又反复强调好几次后,它啊啊叫了几声,一扭头,真奔着北方飞去。
  它这么一离开,也让一个毒犬站起来了。这狗看鹦鹉不爽,试着追出去。
  侏儒鹦鹉不仅没害怕,反倒故意往下压低飞行,让毒犬有机会又是伸爪子又是张嘴咬的。
  但侏儒鹦鹉不可能让毒犬咬到,鹦鹉失去了兴趣,再次飞高,还骂了一句,“呆比!”
  除了陆宇峰没太大反应意外,我们四个坐着树杈望着鹦鹉,全拿出一副诧异的表情。接下来我们就剩等了,我估计快则一刻钟,慢则一个钟头,吕政就会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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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5 08:11:34 | 显示全部楼层
  没多久潘子突然咦了一声,还伸手对着裤裆使劲抠。我冷不丁不知道他咋了,心说难道被树杈硌到敏感部位了?
  我跟他说,让他别出乱子,换换姿势,老实点坐着。
  潘子没理我,又扣了一会后,从屁股底下拿出一只死蚂蚁。
  这蚂蚁真大,跟小葡萄干似的,尤其嘴上带的那个巨颚,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褚成梁识货,脸色都变了,跟我们说,“这是巨颚树蚁,以树上生物为食,领土意识很强,咱们倒霉了,这树底下一定有它们的老窝。”
  我们都往树干上看了看,我发现在树根区域,有黑压压一片的蚂蚁正慢慢往上爬呢。
  别看褚成梁没再解释啥,但我也明白,这群蚂蚁要么把我们当成入侵的敌人了,要么就当食物了,一会儿不得成千上万的蚂蚁冲过来啊?我们还在树上待着,肯定会被它们咬死。
  现在形势很悲观,成了桥头有狗、桥尾有蚁,我们被堵在中间了。
  我们都有点着急,我掂量一番,觉得我们还是跟毒犬搏命的好,它们只有三只,相对好对付一些。

  我也跟陆宇峰这么建议的。
  可陆宇峰突然笑了,很无奈,还有个小动作,摸了摸行李包。
  随后他说,“本来不用动宝贝的,想留着对付虫师和蛊冢,但现在一看,真是不由我做主。”
  其他人没听懂,我有点一知半解,我能感觉出来,他说的宝贝,指的是行李包中的玩具车。可这玩意儿是什么宝贝?要我看,跟破烂儿没什么区别。
  陆宇峰这次主动拉开背包了,从里面拿出一个大轮玩具车,把车底下一个摁钮摁了下去,又对准树下空地,使劲一撇。
  他还暗中耍了个巧劲,让玩具车平稳的落在地上,车轮贴地。
  三只毒犬没见过玩具车,冷不丁没敢过去,有只毒犬还警惕十足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们四个彻底跟观众一样。陆宇峰又从行李包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来。
  这上面又一个方向键,跟游戏手柄似的,还有两个按钮,一红一绿。
  他先把绿的摁钮摁开,又摁着方向键。
  这玩具车竟然启动了,吱吱的乱跑。陆宇峰突然像年轻二十岁一样,嘴里滴滴嘟嘟的配着音。
  我不知道说啥好了,也想不出来自己能说什么。潘子更是拿出一副瞧怪物的样子看着陆宇峰,念叨着,“阿峰疯了!”
  那三只毒犬观察一番,有一个胆大的,盯着玩具车当先扑了出去,用爪子一下摁住玩具车。

  但陆宇峰遥控呢,这玩具车又嗖的一下跑开了。
  其他两个毒犬也不怕了,全奔着来,它们仨凶性大发,全张嘴咬在玩具车上,你争我抢起来。
  我有个猜测,难道陆宇峰用玩具车吸引毒犬注意,就像壁虎断尾巴一样?我们再趁机逃跑?但这未免有点儿戏了吧?三个毒犬能这么轻易上当?
  还没等我问呢,陆宇峰表亲恢复到常态了,他抬起头,拿出一副很虔诚的样子,默念一句,“善哉!”
  接下来他毫不犹豫的摁下红色摁钮。
  就在摁下的一瞬间,那玩具车突然轰的一声爆了,合着这哪是车,压根就是个小型移动炸弹。
  这下三只毒犬倒霉了,几乎是近距离盯着炸弹爆炸的,它们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陆续倒地,死的不能再透了。
  别看我们离炸弹地点有段距离,我也能隐隐赶到迎面而来的一股热流。
  这下危险彻底解除了,我们利索的下了树,也不管那些可恶的蚂蚁,全甩开大步往村里跑。
  可没跑过久,褚成梁哼哼起来,还叫我们停下。
  我以为他没鞋穿,跑起来硌脚了呢,就想给他鼓鼓劲,让他坚持一下。可等扭头一看,我愣了。

  褚成梁光着的那脚丫子上,留着几个牙印,伤口附近都肿了,他脸色也苍白。
  我明白,他被毒犬咬了后,中毒了。
  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陆宇峰先凑过去,蹲着看了看伤口,又稍微一琢磨,下了一个决定。
  他一把将褚成梁背了起来,跟我们说,“接着跑,回家再说。”
  我们全是带着急匆匆的心情冲进家门的,我和潘子也急忙把兽皮褥子归拢一下,让褚成梁平躺在上面。
  本来陆宇峰让宛小宝查看褚成梁的伤势,看接下来怎么解毒的好。
  但就当宛小宝仔细瞧伤时,侏儒鹦鹉带着吕政赶来了。他们本来往南面林子奔,潘子瞧到后,把他们喊到屋里。
  吕政很热心,进来后一看褚成梁这德行,他一皱眉,接话说,“你们让开,我来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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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6 08: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卷 梅山蛊冢 第十三章 突来奇变

  我们赶紧腾地方,虽说宛小宝也懂医术,但术业有专攻,吕政这个本地猎人来救褚成梁,把握更大一些。
  他蹲在褚成梁身边仔细看看,我留意表情,发现他先把眉头皱起来,随机又舒展开,把手一伸,对我们说,“拿水来。”
  我们早晨打了一些水,屋里还有剩余,潘子把水端来问行不行。
  吕政没回复,直接接过水,用它清洗褚成梁脚上的伤口。本来这伤口附近全是淤泥,直到清洗干净时,我发现这伤比原预想的要严重的多。
  伤口附近都黑了,还有发红发肿的迹象,吕政只用手指轻摁一下伤口,褚成梁就忍不住哼了一声,而且相比刚才,他都有半昏迷的架势了。
  吕政一模腰间,拿出一壶酒来,这应该是当地自酿的酒,他拧开壶盖,就势往褚成梁伤口上倒,又跟我说,“伤者不要大喊大叫。”
  都说在伤口上撒盐是很残酷的,但往上面倒酒,这威力也小不到哪去。我们没有麻药,为了能让吕政专心救治,我只能用了一个土办法,一伸手把褚成梁的嘴巴捂住了。
  我还怕褚成梁咬我,这手还特意往外鼓了鼓,留出一些间隔来。
  酒一点点洒落,褚成梁疼的整个身子抖着,嘴里也哇哇喊,不过被我手这么一挡,传出来的只有闷闷的呜呜声。
  用酒消毒,这也是刚开始有些疼,等适应了,或者说麻木了,褚成梁又回归常态,拿出一副蔫头巴脑的样儿。
  吕政又把他的猎刀抽出来,先用刀尖把伤口扩大,又用刀背往外挤血。

  刚开始出现的血,都有些发暗发黑,但吕政有耐心,拿捏力道,不断地挤着,最后还顺着大腿经络,扩大了挤血范围。
  我们眼睁睁看着,血渐渐变红,最后成为鲜红色,不过这一来,我估摸这出血量,要是拿去献次血都够了。
  我以为这就算完事了呢,宛小宝还找出纱布想给他包扎。但吕政又拦住了,在我们诧异下,他摸着胸口,拿出一种怪草来。
  这草绿油油的,看着有点野花和芦荟结合体的感觉,我当然不识货,但宛小宝冷不丁愣了,问了句,“野生的铁皮石斛?”
  吕政点点头,念叨一嘴,“这是好东西,我真有点舍不得。”
  潘子看他俩把这草说的这么神秘,他也忍不住再问一嘴,“这玩意很珍贵么?”
  宛小宝举个例子,说雪山灵芝有多难弄,这玩意儿就多难弄,而且药用价值跟灵芝也有的一拼。
  吕政不理我们,犹豫一会后最终下了决心,把铁皮石斛放在嘴里嚼起来。
  等嚼烂了,他又吐出来一点,小心的往褚成梁伤口上摸。褚成梁很感激吕政,趁空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大恩不言谢。”
  这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话,可接下来吕政的一个动作,又让褚成梁显得极其无奈。
  他把剩下的铁皮石斛全吐出来,塞到褚成梁嘴里了,还强调说,“你被毒影响了,身子有些僵,不适合咀嚼,直接咽了就可以。”
  这可是两个男人间的“喂饭”,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而且蹲这么久,我也累了。索性站起来,四下溜达一番。

  最后褚成梁迷迷糊糊睡下了,吕政把我们四个叫到一边说,“你们这个同伴,至少要调养三天,这几天很可能出现上吐下泻的征兆,你们别做买卖了,好好照顾他吧。”
  我们都点头,吕政也不多待,拿好他的东西,扭头走了。
  可我刚才纯属面上做戏,到底“做不做买卖”,还得阿峰决定。
  陆宇峰想了想,拿了个注意,他说今天遇袭,敌方明显了解我们的一举一动,与其我们费力找他们,不如让他们主动找过来。
  我往深一合计也对,我们主动,就是敌明我暗,要是敌人主动过来,我们所处的形式还能好一些。
  接下来我们四个就在屋子一层歇息,宛小宝一直在褚成梁旁边坐着,拿出一副照顾人的架势,而我们哥仨都坐在墙角。
  陆宇峰抽空拎着行李包上了二楼,我知道他干嘛去了,应该是用无线通讯器问电筒密码的事了。
  宛小宝挺好奇,在阿峰上楼时,她一直盯着看,我是没说法,但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天生好奇。
  侏儒鹦鹉显得无聊,而且自打来到这种充满原始风味的梅山,它变得欢实多了。
  它现在不折磨我了,反倒打起褚成梁的注意来。
  它凑到褚成梁身边,要么大声喊,“爷问你,你咋了?”要么就在褚成梁耳边不住的嘘嘘。
  褚成梁没什么精神头,被鹦鹉烦着,也没啥办法,只能闷头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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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6 08: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最后看不下去,把侏儒鹦鹉逮住,放到屋子外面去了,心说反正白天也不需要它,让它去林子里找食吃吧。
  陆宇峰在二楼足足待了半个钟头,才又背着行李包走下来。
  他没啥异常表情,看到我时,还不漏声色的微微摇摇头,这让我猜到,组织还没把电筒密码破译出来。没想到这密码竟有这么复杂。
  我们一直等到中午,正好聚在一起吃带来的食物。吕政又来了,这次他没背着弓挂着刀,显得很随便。
  他进来后一看到那些瓶瓶罐罐的速食产品,就连连摆手说,“上午我猎到三只勺鸡,用石锅炒了,自己吃不完,请你们过去吃。”
  在昨晚见到他时,他可是跟我们明算账,但现在却摆明了请我们白吃饭,我知道经过短短不到一天的接触,他把我们当朋友看了。
  我们也不想吃速食产品,这玩意儿没多大营养,更不如有热乎乎的饭菜有吸引力。
  我们仨都没拒绝,这就要跟他走。但宛小宝没动地方,她看着褚成梁,说要照顾他。
  想想也是,我们不能把一个病号单独留到这间屋子里。陆宇峰就跟宛小宝说,“我们仨先去吃,一会回来给她带点。”
  在乌州,我们都用锅来炖鸡,但吕政这边,是干锅这种吃法,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配着几种野菜与调料,独有一番风味。
  他还请我们仨喝了酒,其实这酒度数不高,就比啤酒猛一些吧,但我们吃饭的气氛很好,有说有笑,没多久也都弄得面红耳赤。
  正当快吃完的时候,我听到他家屋外突然有人敲锣,当当当的,显得很急躁。

  吕政很敏感,最先站了起来,我们仨都望着他。
  吕政说,“村里但凡出现大事,都会敲锣的,咱们出去看看。”
  我挺纳闷,心说刚才还好好地,也没地震也没下雨,能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我们出了屋后,发现也有村民出来了,他们都往一户偏僻人家那里赶去。吕政也招呼我们顺大流过去瞧瞧。
  这家真热闹,屋门前站满了人,但我们四个大老爷们也不怕挤,一边借光一边让让的,全钻了进去。
  我没做好心理准备,冷不丁看着屋子正中间躺着一个死人时,愣住了。
  这是个女的,衣衫不整,死相也真惨,她脖子都快被砍断了,只剩一点皮在那当啷着。满地的血,还有一些挣扎过的痕迹。
  还有两个男子正蹲在尸体旁边验伤呢,另外有个干瘦汉子,坐在地上一脸迷茫,眼角挂着泪,这干瘦男子就该是死者的丈夫。
  我是没敢往前靠,尤其刚吃完饭,直反胃。陆宇峰和吕政没觉得有什么,凑过去一起验伤。
  陆宇峰是验伤的行家,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他先指着死者脖子,“看伤口边缘往里凹着,切口不那么整齐,尤其部分地方还有轻微塌陷的痕迹,应该是被钝斧砍出来的,凶手很残忍,把死者杀死后依旧挥斧,才能弄出这种伤势,至少砍了不下五次。另外,看死者胸口这么脏,下半身裤子上有抓痕,凶手还试图对死者非礼,只是因为死者反抗,他这种恶念没施展成功。”
  随后阿峰又掰了掰尸体的四肢,下结论道,“从僵硬程度和血液凝固颜色来看,死亡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

  吕政听得连连点头,也拿出一副钦佩的神色看了陆宇峰一眼。
  但我发现,其他人的眼神不怎么对劲,尤其在陆宇峰说话期间,本来验伤的两个男子,对陆宇峰有种敌视的感觉。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帮二百五,不会以为陆宇峰是杀人犯吧?
  这时候,不知道谁从门外喊了一句,把现场气氛弄得更加严肃。
  他说,“我们村子一直很太平,自打来了五个外地人后,一天之内,失踪一个人,死了一个人了。”
  他说的失踪人口,就该是我们在林子里遇到的那个戴斗笠的死者。只是我们回来后,一直没机会跟村里人说这事,在他们眼里,还不知道这人已经死了,都以为是失踪了。
  当然了,现在不是谈论戴斗笠死者的时候,我们得找证据表明清白。
  我指着吕政,跟大家说,“我们是外来的没错,但没杀人,这两个小时之内一直跟吕政在一起,他可以作证的。”
  吕政也立刻点头,给我们洗脱嫌疑。
  但那个一直坐着哭的干瘦汉子,突然发话了,他指着我们仨问,“你们一共五个人,你们仨跟吕政吃饭喝酒的,是没嫌疑,那另外两个呢?他们难道不会偷偷过来施暴杀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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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7 08: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卷 梅山蛊冢 第十四章 怀疑

  我听干瘦爷们的话,突然间想笑,心说他真是不了解我们五个人的情况。
  除了我们仨以外,宛小宝是个女子,不可能女人对女人调戏吧?至于褚成梁,那就更别说了,虽然这小子有点色眯眯的,但他那躺床不起的样儿,就算有贼心,也是力不从心啊?
  我们刚来这里时,整个村子就排外,干瘦爷们的一番话,让这些村民竟一下不分黑白了,大有不给我们解释的架势。门里这两个验伤的,全站起来了,屋外那些人,也有要冲过来的意思。
  关键时刻还得吕政,他拦住这些人,扯着嗓子解释,他想的跟我差不多。我一看既然如此,自己也就不张嘴了。
  反正场面乱了有几分钟,那干瘦爷们又说话了,他说我们一伙人到底有没有嫌疑,在这对峙没用,让我们仨带路,他们要看看宛小宝和褚成梁。
  我一合计,这也行,事实胜于雄辩。我们也赶紧起身。
  本来这帮村民都要去,不排除有看热闹的,但陆宇峰跟吕政说了两句,又让吕政出面,把这些人轰散了。
  最后我们仨和吕政在前,后面跟着五个梅山猎手,算是代表了。虽然这么一来,我心里压力小了很多,但这种一前一后的走法,也让我觉得,我们仨是犯人。
  这种无妄之灾,让我肚里压着火气,我打定主意了,等一阵洗脱嫌疑时,一定出言损损他们。外来人咋了?我们正大光明,磊落敞亮。

  可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了,当我们回到屋子时,发现屋门开了,宛小宝不见了,褚成梁虽然还躺在地上,脖颈却被割了一个大口子,早就毙命了,一手拿着砍刀,一手紧握着拳头。
  我们仨当时就急了,一同当先冲过去,吕政和五个猎手也随后围过来。
  褚成梁属于死不瞑目,一定有心事未了,陆宇峰还初步看了看他脖颈的伤口,说道,“切口边缘整齐,砍刀就该是凶器,伤口从左至右越来越浅,再从血迹喷溅来看,死后也没移动过位置,这是一起自杀。”
  吕政长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为褚成梁的死感到惋惜,还是为了那几个铁皮石斛,毕竟他以前费心费力的解毒,这一切全白费了。
  那五个猎手,一同低下脑袋,显得沉闷多了。因为这么一来,他们村里死人了,我们五个中也有人毙命,这一切都指向一个方向,凶手另有他人。
  陆宇峰经历得多,能压下悲伤的心情。他理智的四下看了看,又看到褚成梁那握紧的拳头了。
  他凑过去,使劲掰了掰,把拳头打开。里面竟揉着一张纸。
  这或许是线索,看我们要围过去,陆宇峰说让我们别动,他先看看。
  他把纸条摊开,我能看到上面写了三行话,我就跟阿峰说,“没啥保密的,读出来吧。”
  可陆宇峰这次失态了,他都有些木讷了,看架势,还反复默读了两遍,拿出一副荒唐的表情。
  吕政忍不住了,往前一凑,把纸条抢过来,他没先看,反倒很大声的读出来。
  “她真漂亮,长得跟翠花似的。我实在没忍住杀了人。自知连累他人了,以死谢罪!”

  这纸条里的她,不用多说谁都知道,指的就是那女死者,我一时间都懵了,心里来了一股火,心说褚成梁啊褚成梁,咋就这么不争气呢,那女死者打扮那么土,咋就看上她了呢?等回乌州,随便找个推油的,都比她强吧?还翠花、翠花的叫着呢。
  吕政把脸沉了下来,那五个猎手也稍微退后一些,各自把匕首摸了出来。
  他们拿的其实也算不上是匕首,都是石头做的刀,但意图很明显,要把我们仨就地消灭。
  陆宇峰喊了一句,让对方冷静一下,又指着那纸条说,“这是陷害!吕政,你知道褚成梁伤势,他有可能去杀人吗?”
  这一下提醒我了,其实刚才连我都没转过这弯儿来。随后我又接话说,“宛小宝不见了,极有可能被凶手带走了。”
  那五个猎手依旧不怎么相信,吕政倒是低头琢磨着。
  陆宇峰趁空把行李包拿来了,就是装着飞车炸弹的那个。我知道阿峰留了后手,一旦他们不理性,我们为了活命,也得跟他们真刀真枪的斗,这一包炸弹,可是我们逃跑的保障。
  过了半分钟吧,吕政开口了,他望着褚成梁说,“按正常来说,他中毒很重,确实行走不便,不会杀人灭口,但也有人体质特异,恢复很快,不排除有这个可能。而从我对你们的印象来看,现在偏向于你们不是杀人凶手。”
  他这话说的就有毛病,怎么到最后那一句,听起来好像是我们整体犯罪呢?陆宇峰倒是会圆场,他不计较吕政的说法,反倒拍胸脯强调,“你们可以去查,在真相大白之前,我们仨就在这屋里不走,如何?”
  有个猎手嗤了一声,立刻插话,“谁信得过你们,这期间你们再去杀人、祸害良家妇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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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7 08:10:57 | 显示全部楼层
  潘子一直没说话,这次憋不住爆发了,他都被气笑了,喊着说,“呀哈?这几位兄弟,真往村里妇女的身上贴金,你们没看到我们的宛小宝吧?那胸大的得让你们流口水,你们村里那些都算瘪货,我们自己有大胸妹不玩,还惦记别人?开什么玩笑?不信问吕政,他看过,那胸到底大不大?”
  潘子纯属胡搅蛮缠,本来讨论我们有没有嫌疑的话题,被他一转,却弄到讨论女人胸上了,不过隐约间我也觉得,他说的有点歪理。
  吕政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怎么接话的好了。
  陆宇峰趁机又强调,“我们绝不跑,还发了几个毒誓,这算是一种变相的保证了吧?”
  最后吕政又支持我们一把,跟那五个猎手好好说了一番,他们六个人先退走了,一方面回去报信,另一方面召集村里人一起破案。
  等剩下我们仨时,我们全一屁股坐在地上,郁闷的大喘气。
  我想到一个事,问阿峰,“我担心村里人找到那个带斗笠的死者后,别又往咱们脑袋上扣屎盆子。”
  我还有句话没说,想问问他,用不用我们主动把那死者的死亡地点告诉村里人呢?
  陆宇峰也考虑到这层面了,他摇摇头说,“咱们什么都不多说,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等着就好了。”
  潘子想到另一个事,他指着褚成梁问我俩,“既然人都死了,是不是要找个地方把他葬了呢?”
  我赞同潘子的想法,不管褚成梁被谁害死的,先让他入土为安吧。
  陆宇峰却没同意,他说咱们之前一直怀疑褚成梁是内奸,虽然到现在也没个定论,但怎么说他也是从乌州来的,讲究个落叶归根,等任务做完了,咱们把他运回乌州安葬。

  运个死人出去,这可费老事了,但我俩都理解阿峰的话,先把以后的麻烦抛开,都点头同意了。陆宇峰还就势用兽皮褥子把褚成梁包起来,我跟他搭把手,将尸体抬到角落里。
  也赶巧了,刚忙活完这事,突然间宛小宝回来了。只是她浑身脏兮兮的,也很虚弱,打开门后,就再也站不住,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我们仨赶紧跑过去帮她,七手八脚的要把她扶起来。
  我本来要扶她胳膊,但她不经意的一扭身子,我手一下摸到她胸上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胸太大,占地方。
  我是真没任何占便宜的意思,不过摸这一下子,让我有种很怪的感觉,宛小宝的胸,怎么有点硬呢?
  我没多想,我们哥仨又配合着,把她扶到兽皮褥子上,让她躺着歇会儿。
  宛小宝挺在意褚成梁的,这时不顾虚弱,还张嘴问褚成梁哪去了?
  陆宇峰把之前情况说了一边,又反问她,这期间她去哪了?
  宛小宝一听到褚成梁死了,忍不住把眼睛闭上了,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我们仨没急着催促,让她先排解下忧伤。
  等过了一小会儿,她缓过来了,又睁开眼睛,把遭遇说给我们听。
  在我们仨喝酒去了后,她一直陪着褚成梁,可突然间,有个陌生人敲起门来,穿着斗篷带着斗笠。宛小宝认识他,就是我们刚下盘山时,给我们送狼肉和削木偶的那个神秘人。
  宛小宝以为神秘人有啥事呢,而且也算是我们的朋友,她就没警惕,出门问了问。
  可谁想到,陌生人突然袭击,对着宛小宝的脖颈打了一拳,把她弄晕了,接下来等宛小宝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林子里,衣服被扒了,明显被人糟蹋过。她强忍着一股劲,赶了回来。
  我听完第一反应,很同情宛小宝的遭遇,她也是受害者,顺带再一合计,她嘴里说的神秘人就该是孤狼了。
  我冷不丁难以接受,孤狼这么铁铮铮的汉子,怎么这么好女色呢?
  陆宇峰想的细,他问一句,“木瓜,你确定神秘人是打一拳把你弄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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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个笑话吧,
  潘子问个问题:螃蟹的听力在哪儿? 杜小白想了想没回答出来。陆宇峰说,在腿上。 为了验证,潘子捉只螃蟹冲它大吼,螃蟹很快就跑。潘子把螃蟹捉回来,把腿都切了,又对着它大吼。 螃蟹果然一动不动,潘子攒了一句,阿峰真博学!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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