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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完结]作者:湘西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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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7 08:54:3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申重对我提供的线索根本就不信,但我相信从他中了白骨针上分析,这人今天必定要招惹一场让自己倒霉的事情。
  吃过饭后他去了隔壁一栋改造成棋牌室的民居耍钱,我也是曾经的“赌术高手”,不过被廖叔训斥之后已经有好些年没在赌钱了,如今一看到曾经的“老友”,忍不住暗中手痒,自我安慰道:这是为了“破案需要”。
  “想明白这点”我毫不犹豫掏出钱上了一桌牌九局。
  有赌瘾的人戒赌后若是复赌和有毒瘾的复吸结果差不多,那就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在赌桌上我立刻陷入“忘我之境”,耍了个昏天黑地,但是场子里的庄家实在牛逼,过不了几手牌就会来个大杀四方,很快我放上桌子的五千块钱就输了个干干净净。
  毕竟是吃过亏的人,我怀疑这孙子肯定耍老千了,于是暗中观察他表情和头发的变化。
  我没廖叔的本领,啥都懂,从手法直接能看出对手是否出老千,我只能通过他神情细微的变化去感知这小子是否紧张,从理论而言无事却紧张的人大多暗怀鬼胎。
  奇怪的是庄家体征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紧张状态,显得“淡定从容”,从这点看他没有出千,因为再老的老手做这件事时心里多少会有些紧张,即便他表情没有破绽,发质层的变化却是不受身体控制的。

  难道这是个运气超好的人?
  可是他的头发面相并没有任何出彩处,和李彦红那一脑袋的“三花聚顶”神气根本没得比,从头到脚也就是普普通通一个人。
  或许只是暂时的运气好,迟早我会翻本的。以这种典型的赌徒心理我又掏钱上了赌桌。
  很快又是五千块送给了庄家,输了一万块钱出去,我心里多少有些郁闷,点了支烟又觉得尿意盎然,便穿过后门去后院的厕所“放水”。
  出了厕所刚要返回看到后门的入口居然是呈圆弧形的,屋檐也不是四方正统,也是略带弧度且门头还伸出来一截。
  再看门下方的石坎台阶也是带有弧度,中间位置延伸出一条弯弯扭扭的红色细砖镶嵌在青石板路上。
  如果光看门头的圆弧,我根本想不到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到地面这条红色砖线我就恍然大悟了。
  这道门其实是一张蟾嘴,由此可知这是一道玉蟾吞人的风水局,玉蟾是转吸财气的玉精,赌徒在这种专散财气的地方赌钱要能赢钱那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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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7 08:54:57 | 显示全部楼层
  110、奇谲淫术

  这就像是著名的葡京大酒店,外表设计成鸟笼的造型,从风水喻意而言,这叫插翅难飞,是一道困人困财的风水奇局,若无高人点化,生意人肯定不懂这些。

  我前后左右仔细看了看,只见四层楼高的民房从外表看没有任何怪异,就是一栋四四方方的水泥建筑,但并无住户居住,这与四周房子窗户处挂满了各种内衣裤的现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当然明白这里面的玄机,玉蟾吞人其实就是用青玉石搭建一个大蛤蟆雕像,嘴是入口,肚子是房间,但这种形状的房子自然会引起别人注意,所以必须在外加盖一层房屋用以掩人耳目。
  “玉蟾吞人”风水局的详细记载并不在《连星风水诀》,而在《破灾镶星术》,因为这是一道风水劫运局。
  在所有的劫运手段中,风水局劫运是其中最复杂,但效果最好的一种,就好像这个房间,只要你坐在里面赌钱,财运就会被散的一干二净,虽然建造复杂,但一劳永逸,而且很难被外人发觉,除非是运道特别好的人,否则不可能在这道风水局中赚钱。
  我却又觉得奇怪,按廖叔的说法我明明是无法劫运的体质,怎么会输了一万块钱呢?《破灾镶星术》对此有详细的定位,这根本算不上绝等风水局。
  思来想去不明白,也只能作罢,不过破“玉蟾吞人”的手段很简单,只要口袋里装条死蛇就能解决问题,我而言如何破局并不重要,我奇怪的是这个地方属于城市最底层人的聚集地,在这里耗费精力的设一处劫运风水局有意思吗?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这一处赌场?

  由此可见劫运并不是偶尔发生的行为,只要你能留心周围环境,或许就能发现隐藏于暗处的劫运风水局。
  看来十赌九骗的道理在任何赌局中都能得到兑现,这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有主动的参与过赌局,因为我知道只要你坐上去,赢的永远只可能是庄家。
  进屋子我却发现黑胖子不在了,仔细看了几遍也没有见到人,估计是我在外耽搁这段时间他离开的,妈的,看来我绝对不适合干监视人的工作。
  不免觉得沮丧,收拾一下出了屋子这才发现天居然黑了,再看手表已经过了十一点,也就是说不知不觉中我赌钱赌了近五个小时,黑胖子或许在我赌钱时就已经离开了,只是我玩的过于投入,没发现而已。
  赌钱这事儿不但害人还耽误事,我暗中懊恼,低着头在黑暗的巷道里缓缓行走,昏暗的路灯下只见一个四五岁穿着脏兮兮背心,光着屁股的小男孩坐在路灯下,手里攥着一个咬了几口的冷馒头,目光呆滞的望着我,他头发脏的看不出颜色,但头发细软,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症状。
  走过他身边十几米,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半,是深夜了,这么点大的小孩怎会独自一人坐在外面?想到这儿我退回到他面前道:“孩子,这么晚了你爸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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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7 08:55:11 | 显示全部楼层
  ……几分钟后他还是呆呆的望着我。
  手里的馒头表面结满了硬皮,发黄发暗,这可不是冷了的馒头,而是至少陈了一两天的剩馒头,看孩子这幅模样我忽然感到一阵心酸道:“你父母呢,我带你去找他们。”
  孩子抬手指着面前一栋红砖改成的低矮平房,只见破烂的木头门虚掩着,透过缝隙只见里面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隐约能听见木板床吱吱呀呀的声音。
  我心下顿时明了,这对夫妻肯定是在“干那事儿”,嫌小孩在屋里不方便,所以将孩子支了出来。
  就这也好意思为人父为人母?想到这我十分恼火,万一要遇到个坏人怎么办?想到这儿我脱下夹克衫披在孩子的身上道:“你冷吗?”小孩摇了摇头,似乎想咬一口馒头,但没咬动。
  我叹了口气道:“叔叔带你去买好吃的东西?”他含着手指头点了点头。
  带着孩子在民居里转了一圈终于找到小卖铺,卖了两卷薯片,一瓶酸奶还有一些面包干果的零食,孩子拿到手后饥不择食的拆开包装袋子就吃,看样子就是饿得不轻。
  再回去后这夫妻两还没“办完事儿”,我准备等他们出来接孩子时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便陪孩子站在门口,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自行车链条摩擦的哗哗声响传来,一个穿着军绿色解放球鞋,蓝色工服的中年男子骑着辆锈迹斑斑的二八大盖由远及近,到了我们面前他下了车,个字不算高,五官憨厚,他不停打量我,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我正奇怪这人是谁,小孩却一下扑到他腿旁笑道:“爸爸。”
  中年男子五官憨厚老实,冲我点点头道:“谢谢你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男主人下班刚回家,那屋里和主人“滚床单”的人是谁?
  一念至此男主人已经推开了破屋门,点亮灯后我竟然见到那个黑胖子赤身裸体的站在床边,只见他身上满是稀奇古怪的纹身,看到男主人一点不慌张,等中年男子进了屋子,他绕开父子两从容不迫的走出了屋子。
  这一幕可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闹哪样呢?
  黑胖子洋洋得意的从屋里走出,正要离开,忽然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也在看他,黑胖子两一眼转,转身就跑。
  他不跑还好,一跑起来我疑心顿起,立刻跟着追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在狭长幽暗的巷道里跑了约有几十米距离,黑胖子一跤摔倒在地惨叫道:“唉吆我的脚,可疼死我了。”
  这王八蛋必定是个妖人,使用妖法玷辱良家妇女,屋子里的女人十有八九便是酒店里的点菜员。
  看着这个恶心的胖男人,想到屋子里那个受到伤害的女子,还有坐在屋外啃着剩馒头的小男孩,我内心愤怒到了极点,冲上前对准他脑袋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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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8 10:45:07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想到这一脚碰到他的身体就朝一边滑去,我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黑胖子趁机爬起身想跑,但脚底板被刺了一根钉子,根本跑不起来,还没有冲出几米被我一脚踢在小腿胫骨,他吃痛不住,再度摔倒在地。
  这种人身体肯定附有法术,我咬破手指挤出几滴鲜血在他身体,接着又是一脚。
  这下果然中招,黑皮胖子惨叫着求饶,周围的住户包括那个中年人在内纷纷出屋查看情况,我气喘吁吁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申重通报了情况。
  我不忍心将这件事的真像告诉那个男人,因为很难想象这件事传出去后这女人将如何面对家人。
  很快申重带领四五名刑警来到现场将罪犯抓捕归案,经过突审破获了一起以迷魂药实施强奸犯罪的团伙。
  当然迷魂药只是官方说法,黑胖子所使用的是一种叫“五花神术”的淫邪之术,而他居然还会使用盗门的滑身术。
  黑胖子名叫李春,他是东林市一个叫“顽主俱乐部”的会员,而这个俱乐部的创始人名叫骆天铭,是寅成的亲弟弟。
  忘记和读者交代了,寅成并没有死,鼠妖攻击问天观时他正在东林市疗养院陪某人疗养身体,这人是寅成忠实的粉丝,虽然身份极高,却将寅成这种江湖道士奉为神明,恨不能供起来烧香。

  骆天铭因为寅成的关系,经常去问天观玩儿,无意中让他从道观内的古籍中学到了“五花神术”。
  这是一门淫术,因为“五花神”就是淫神,这是种山妖,大约一米高,平时潜伏在山里,一旦见到漂亮妹子就会跟在其后得到对方家庭地址后半夜便会潜入其房内,使用迷晕术控制女子意识后实施奸淫。
  而五花神会透明之法,即便男主人突然回家也看不见他,所以很少有人能知道自己遭到了五花神的玷辱,知道了这一门手段后骆天铭便招揽生意,为色男们奸淫自己暗中YY对象“立下了汗马功劳”。

  111、狙击手

  这件案子的可怕之处在于没人知道整个东林市到底有多少无辜的女人被这群淫贼给玷污了,因为只要是被他们看上的基本很难逃脱魔掌,无论是在办公室,是在家里甚至是百货商店的洗手间,这些地方都可作为“顽主俱乐部”的混蛋们对“猎物”下手之处。
  很多女人根本不明白失去意识后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可怕事故,这里绝大多数人甚至会以为是暂时的晕厥。
  所以“五花神术”虽然不伤及人性命,却是最为邪恶、最为人不齿的法术之一,而黑胖子之所以无法控制我的视听则是因为廖叔曾经为我剃的“发财头”,和我随身携带的剃头刀,这两样事物是最好的辟邪之法,而五花神术就是最典型的邪法、妖法。

  申重私底下告诉我千万不要把那晚他推辞不去的事情说出去,否则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让他放心,为这事儿他请我和洛奇喝大酒。
  可是想到了鼠妖我一点喝酒的心情都没有,询问申重将会如何处理鼠妖?
  申重想了想道:“目前还没定,等我有了最新消息再告诉你。”看他的表情我估计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除掉鼠妖,不禁心下黯然。
  吃过饭与申重分别,我两路过东林市广场,正好广场中央的音乐喷泉开放,我两站在广场看热闹,只见一个板寸头,肤色黝黑但体格高大健硕,穿着白色体恤衫的年轻人手持一根玫瑰,半跪在一名穿着淑女裙的姑娘面前,似乎是要求爱。
  看板寸头的外形估计十有八九是一名军人,这一浪漫的举动也为他赢得了阵阵掌声、口哨声、起哄声。
  我道:“真是太浪漫了,洛哥你不想找个媳妇吗?”
  洛奇岔开话题道:“许队家里的事情必须办了,他是搞到豁免令最后希望了。”
  “白虎过堂转破家宅风水,按道理许队早就应该倒霉了,但他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我觉得有点奇怪。”我道。
  “一点也不奇怪,许队可是个练家子,他一直勤修内气,如果没有白虎过堂对于他的干扰,这人应该更好才是。”洛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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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8 10:45:42 | 显示全部楼层
  “所以这就是个难点,许队并不算倒霉,至少他没有明确的感受到自己运道被劫,如果我们贸然上门破了这道凶局,许队根本就不会担我们人情,所以我想咱们还是把这块极影罗盘给送回去,再给他家添把阴火如何?等他来求咱们,条件就好开了。”
  洛奇有些诧异的望了我一眼道:“可以啊你,越来越老奸巨猾了。”
  洛奇说的没错,曾几何时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美好的遐想,幻想着全世界的人民群众手拉手一同迈入共产主义新世界,然而这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却让我实实在在了解了人性的阴暗,事物的复杂,就连动物都会憋着法的害人。
  所以不坚强如何生存?不世故如何安全?
  正聊着就听一个女孩道:“叔叔您好,请为可怜的女孩捐点治病的费用吧,您的善举可以挽回一条生命。”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女,穿着蓝衣白裙的校服,她捧着一个透明的塑料箱子,箱子上贴着一个女孩的相片,贴了白纸写了募捐原因,是一个叫董琦的高二学生,因为患了慢性白血病需要手术费用,而募捐人则是她的同学。

  女孩将学生证贴在箱子顶部,能一眼看的清清楚楚,而广场四周还有十几名同样校服的女孩做着相同的事情,两名老师模样的人将市教委和学校开的证明展开平举在胸前一动不动的站着回答过往人的质疑。
  或许是女孩清纯的外表让人感到很舒服,我没有怀疑她们的身份,掏了五百块钱,正要塞入募捐箱,只见其中一位站着的老师忽然悄无声息的仰面摔倒摔倒在地,在倒地的一瞬间,胸口鲜血迸射而出。
  广场上虽然有不少人,但没几个注意到这突发的状况,除了我和站在伤者身旁的同事,这位带着眼镜四十多岁的女老师蓦然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叫,立刻吸引了广场上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学生这才发现老师中了枪,有胆大的立刻冲上去看情况,几个胆小的女生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人事不知的老师。
  想到中枪老师的状况,我顿时觉得大事不好,对几个抱着箱子僵立不动的女生道:“别发呆,快跑。”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女孩手上捧着的塑料箱一震,心口鲜血迸射而出,惨叫声都没发出便倒地死亡。
  这下呆立的女孩们才想起来逃跑,我高声道:“找掩体,躲在石柱后面。”话音未落我忽然无来由的浑身一震,立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背脊阵阵发冷。

  来不及多想我冲洛奇道:“卧倒。”说罢合身扑倒在地。
  只听身边不远处地面发出一声石头碎裂的响声,如果反应稍慢,我这条小命今天就交代了。
  人的第六感是否存在?
  当然是真存在的,很多人应该都有我这样的感觉,就是突然一下毫无来由的汗毛凛凛。
  这就是人的第六感感知到了危险的靠近,通过神经提前将这一危险告诉你。
  虽然没有人能解释清楚第六感究竟是如何形成的,但确实是人所拥有的能力,今天我靠着它躲过了致命一击。
  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手,我看到那些混乱成一团的人群接二连三有人倒下,有的人一枪毙命,有的人受了伤倒在地下痛苦哀嚎。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实的面对死亡,吓的瑟瑟发抖,掏出手机想报警,却根本按不准号码,正慌乱成一团手腕一紧被人握住。
  只见正是那个求婚的板寸头,在这片人人只顾逃命的区域里,他的非常沉着,对我道:“狙击手我看是在那片区域。”说罢用手指着广场对面一栋四层楼的黄色建筑。
  这栋楼挂牌是“东林市土产公司”,但我心里慌得不成道:“这、这、赶紧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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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8 10:46: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已经报警了,我去吸引枪手的注意,免得他在伤害无辜,你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哥们,吸引枪手的射击你是不是疯了?”
  他坚定的道:“我是一名军人,这种环境下别人能跑,我没法离开,就按我说的做,一定记住拍摄。”说罢他脱下身上的白色体恤,露出黝黑健硕的身体,他猛地爬起身冲到黄楼正对面用力挥舞手上的衣物,接着转身就朝右侧跑去,刚迈脚一颗子弹就射中他刚站立的地方。
  我赶紧哆哆嗦嗦端起新买的带有摄像头的手机对准黄楼,透过小小的屏幕,果然见到楼顶反射着一处特别明显的光束。
  这必定是瞄准镜反射的光源,而板寸头似乎也观察到了狙击手的方位,他跑跳躲闪,身手异常矫健,子弹和他始终差了半个身位。
  狙击手将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就像赌气似得捕捉目标,这给广场上其余人群逃生赢得了时间,很快一群人终于逃出了射击范围。
  板寸头这才朝一根大理石柱后跑去,他的女朋友就躲在石柱后。
  就在我揪着的心稍微放松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广场上不知道谁丢了一盒喝光的纸包装牛奶,板寸头一脚踩在上面,无法掌控平衡,单腿重重跪在地下,随即他似乎是要站起身继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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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0 08:48:27 | 显示全部楼层
  但之前膝盖与地接触应该是受了伤,他力不从心的又跪在地下,这么耽搁了一下,板寸头脑右侧血光一闪,我心顿时冒到了嗓子眼,再看板寸头毫无声息的摔倒在地,没了动静。
  一名优秀的军人就这样在疯子杀手的追击和缺德市民丢弃的垃圾双重作用下中弹身亡了。

  112、盗门之术

  看着英勇强悍的军人躺在地下,脑子里流淌出的血液瞬间淌满身侧,我浑身都木了,傻呆呆望着他,连拍摄都忘记了,耳朵里隐约听见警笛鸣叫,接着十几辆各式各样的警车将广场周围封锁。
  这里的场面丝毫不比太龙水库逊色,我看到了躲在吉普车之后的黄局和几名领导在布置作战任务,数名武警部队的狙击手散开各自寻找有利地形寻找狙击手。
  然而此时屋顶上闪动的光束已经消失,枪手肯定已经离开了。
  洛奇恼火的道:“他妈的,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叹了口气道:“咱们没有招惹任何人,凶手所杀的人身份不同,性别不同,就是一个神经病。”
  确定已经控制住了现场,医护人员进入,将伤者和死者抬上救护车,风驰电掣的离去,我看到那个姑娘手上拿着玫瑰,痛哭流涕的护送着男友的尸体上车,这么军人我从心底里敬佩他,只感到一阵难受。
  真是好人不长命,而随意杀死人的凶手却安全脱逃了。

  申重再次看到我,那表情比我更无奈道:“哥们,看来咱两是劳碌星,只要双星合体屁事就永远完不了。”
  我疲惫的道:“我拍摄到了凶手伏击人的地点,找李彦红处理一下图像,或许能得到他的真实面貌。”
  “是吗,那真是得感谢你了。”得知我手上的线索,申重非但没有丝毫放松,反而痛苦的摇了摇头道。
  现场一片混乱,哭喊声一片,之前找我募捐的小女孩和她的同学们围在死亡老师的尸体边放声痛哭,我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走到她身旁,看见学生证姓名栏上填着“罗晓”,道:“罗晓,刚才说要捐钱给你,没想到出了这个事情。”
  这次我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一共一万零四百,放进女孩的捐款箱里道:“咱们这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虽然你的老师不幸身亡了,但是她的灵魂必然会保佑董琦同学战胜病魔的。”
  罗晓放声痛哭扶住我的肩膀道:“谢谢您,您的祝福我会带给董琦知道的。”
  看这些女同学痛哭的场面,我心里异常难受,这时有军医将一床薄薄的毛毯盖在我的肩膀,这么做是因为受惊吓过度的人体温降低,如果低过正常值,甚至会对生命造成威胁,这是保存体温的一种手段,我脱下来披在罗晓双肩后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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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0 08:48:42 | 显示全部楼层
  洛奇虽然也有有些惊魂不定,但总的来说状态比我镇定太多,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胆子就是大。
  “你这个状态,晚上能做事吗?”洛奇点了两支烟递给我一支。
  哆哆嗦嗦叼在嘴巴上,吸了一口后连吐出来的烟都是断断续续的,我道:“还是算了吧,过两天再说,我心慌的厉害。”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被人追杀的感觉,在我内心留下了巨大的创伤,夜惊悸就是在这之后得上的,每当我心情不好睡觉时半夜会突然惊醒,一身冷汗,浑身发软,之后再躺下就会做噩梦,遇到所有可怕的事情会在梦中一一出现。
  录过口供后我和洛奇回到宾馆,喝了点酒压惊后我道:“洛哥,你是怎么看出这间屋子里有鬼魂的?”
  “你可别小看盗门中人,我们辟邪驱魔的手段一点不比道士差,因为很多楼里都有几百年的老住户,不能轻易招惹他们。”
  “不会吧,偷东西时会遇到这些鬼魂?”我惊讶的道。
  “当然会有,盗和偷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盗知水深浅,有的地儿能偷无论高山深墙任何宝物都难逃盗手,而偷则是能偷就偷,不分场合,不分物品。”

  说到这儿他从身上取出一个生了铜锈的小铜佛放在桌子道:“你还不知道我是如何进盗门的,今天把这件事告诉你,那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爷爷死后没两年父亲也没了,临死前他遗言交代了爷爷的事情,我当时恨不能手刃洛老二,当时年轻不懂事,为了报仇加入了黑道,后来才知道自己加入的黑道团伙是个贼窝,当我明白自己进错地儿想退出可就不易了。”
  “洛哥,你把这事儿想的太简单了。”我道。
  “是,年轻人嘛,总是要为成长付出代价的。”洛奇笑笑道:“那段日子真是黑暗,我差点没被人打死,但也交到了唯一一个好兄弟,他叫包子,长的白白胖胖,比我小两岁,我们两是一组的,配合盗窃别人财物,而这个小铜佛就是包子的护身符。”
  “出事那天是除夕前一天,月前定得任务完成不到一半,包子急了就商量去偷人家,那个年代高楼不多,也没有门禁系统,偷家的事情经常发生,所以深更半夜的我们就选了一个当时比较有钱的地儿,拖拉机厂的职工宿舍下手。”
  “但宿舍门口有值班室,想要进入不能从正门,我们便打算从紧挨着小区的另一栋楼攀越而入,开始打算用竹梯子当桥,但后来在楼顶发现了一块黑颜色的木板,又厚又结实,于是我们临时改用了这块黑木板,架在两栋楼之间,包子先过,结果刚走到一半,他发出一声充满惊恐的惊叫声,那声音我现在想起来都汗毛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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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0 08:48:54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看到了什么东西?”我紧张的问道。
  “我不知道,但包子随后慢悠悠的转过身子,对我露出一副非常古怪的笑容,之后纵身从两栋楼的缝隙处跳了下去。”
  “虽然楼层不算高,但他是脑袋先落地,结果可想而知,我吓得魂飞魄散朝下望去,只见包子尸体旁站着一个穿白衣的无脸人,他抬着没有五官的脸和我正面相对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鬼,串子,你知道那晚我为啥会撞到鬼?”
  “这……应该是和那块板有关?”
  “没错,那是一块棺材板,小区里住着一个盗门中人,用棺材板做了一张摆放死人的木头床。”
  “啥,还有人专门做床给死人睡的?”我自认“见识多广”,但从没听说过有活人替死人做床的。
  “你知道铁砂掌的练法吗?”洛奇道。
  “当然,用一口大锅把铁砂炒热,然后用手掌击打铁砂。”
  “给死人做床是为了鬼气,刚死不久的人喉咙处还留有一口气在,在头七前一天的回魂夜死人会吐出喉头的尸气,如果喷在人的手上,久而久之这个人就会有一双鬼手,无论是偷东西还是用来对付人,鬼手都是非常可怕的。”说罢洛奇脱了上衣,他心口处赫然印着一道清晰的乌黑的手印。

  我和他从没有赤身露体想见,所以不知道洛奇身上还有这样一处伤疤,洛奇道:“鬼手勾魂,随便摸一下就能致人重伤,如果不是我师父全力救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所以串子,盗门之术相比道门之术不遑多让。”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了然道:“洛哥,看来你肚子里很多货还没出来呢,可别瞒着兄弟。”
  洛奇叹了口气道:“在廖哥面前我是心服口服,放心吧,廖哥既然亲口嘱咐我替你开路,这件事我一定做好,至于别的事情我不会再想了。”
  一听这话往回赶,我赶紧岔开话题道:“洛哥,房间里的鬼魂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没说呢。”
  “不知道,或许是死在酒店里的,或许是酒店前身某建筑里的亡魂,总之他不愿离去,整日在此游荡,像这样的亡魂其实很多,包括民居里十有八九都不干净,为什么装修公司的人进新房子装修要在屋里放一挂鞭炮?就是为了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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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0 08:49:09 | 显示全部楼层
  113、殉葬洵

  居家风水上的忌讳我知道的不少,这点《破灾镶星术》里有详细记载,两人聊了会我心情放松了不少道:“洛哥,我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现在感觉好受多了。”
  洛奇笑道:“我虽然也就活了三十多年,但生生死死的事情经历的太多了,像今天遇到这件事根本就不算什么。”
  “哥,你真是好心态,我佩服你。”我道。

  “我如果真是心态好就不会是今天这幅模样,很多事情……”说到这他无奈的摇摇头道:“算了,过去的事情多说无益。”又聊了会天,我眼皮逐渐变的沉重,沉沉睡去。
  我是被小串子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的,只见它趴在窗台下盯着楼下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东西。
  难道闹鬼了?我凑过去往下看了一眼。
  居然看到了鼠妖。
  吃了一惊我差点没跳起来,手忙脚乱想要打开窗户,忽然鼠妖身后出现了一个穿着蓝色旗袍浑身干瘪枯瘦的老妪,这个老妪穿着民国时期的服装,脸上的皮肤腊黄无光,一道鹰钩鼻子几乎要垂到下巴上,她的五官犹如干尸一般,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一对眼珠释放出诡异的光芒,恶狠狠的瞪着身前的大耗子,接着她伸出干瘪如鸡爪一般的五指,冲鼠妖身上抓去,鼠妖似乎很害怕,瑟瑟发抖冲我发出吱哇一声尖叫。
  我急了随手抄起烟缸就要砸开窗户玻璃。
  猛然间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斜倚在沙发上,只见小串子老老实实趴伏在地,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洛奇却不见了。
  起初我以为刚才是做了一场噩梦,可随即发现手上有烟灰积存,而靠近窗户的茶几上也散落着些许烟灰的痕迹。
  洛奇出门前应该收拾过,所以我确实曾经在窗台前站过,而且试图将烟缸丢下去。
  难道鼠妖并没有“背叛”我,而是被子贡山的妖人给控制了?想到这儿我暗中焦急,对小串子道:“兄弟,愿意跟我去一趟子贡山吗?”也不知道小串子是不是真听懂我的问话,呜咽着摇晃了脑袋一下。
  虽然我无法确定洛奇去了哪儿,但我估计他应该去许队家了,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比我更期望廖叔出狱,那就是洛奇,我能感觉到他对于廖叔的敬佩之情是发自于内心的。
  因为只有厉害的人才会佩服厉害的人,只有聪明的人才会佩服聪明的人。
  但对于鼠妖的牵挂让我毅然决然的在半夜时分踏上了前往子贡山的道路。
  我带了符纸,五帝钱剑,临出门时觉得不安全,又把廖叔那根五雷降魔杵带在身边,也不知道这玩意怎么用,在我眼里这就是一根浮雕精美的铜棍。
  临出门前我忽然想到了《破灾镶星术》里的天官术,这一天遇到的事情太多,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不过现在也没空看,只能回来再说了。
  出门打了车子,司机听说我去子贡山脸都青了道:“我可以送你去,但最多只能到临山站。”
  他说的这一地点距离子贡山还有一站路将近五百米的距离,看来这个地方已经成为禁区了。
  想到这儿我忽然一激灵,想到山里那座螭龙吻天局。
  在我发现这处阴宅风水局后曾经和洛奇商讨过盗墓的问题,但有一个问题无解,就是山里始终不断的人流,现在子贡山里可没人了,难道我的机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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