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1-11-24 12:31:0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接过短钺,同样失去巫术的维护,短钺也氧化了,只是这把的情况好些,入手沉重,握把和武器连成一体,应该是整体用青铜铸成的,两千多年啊,这东西要是流落到外面,又是一件国宝啊, 谁要是敢倒卖这东西,绝对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霍青嬨看了好半天才说道:“上面提到一种叫‘金翼’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还提到铜环、锁链——”
“铜环?锁链?”我疑惑道,听不懂,搞不明白空哥又在弄什么把戏。
乔大少一直在石室的另一头的一个洞口研究什么东西,听到我说的话,他使出吃奶的劲,从洞里拉出一截铜环,招呼的我们喊道:“这不就是铜环吗?”
我们几个看见他居然拉出一截铜环,铜环的另一头还连着锁链,当即吓得跳了起来,“快放回去——”我喊道。
晚了,洞里传来一阵锁链哗啦啦的声音,接着石室的顶上也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老林到底见多识广,连忙喊道,“上头有东西,都靠着墙——”
他这一喊,吓得乔大少扔掉了铜环,龙大少和淘金佬放下了空哥,一群人靠着石墙,仰头看着石室顶。
我这才发现,原来石室顶上,有一个被锁链吊在空中的箱子,不是铜的,是胡杨木的,做法和空哥的棺材有些像,自从进了石室,就没抬头看过一眼,加上光线有限,木箱一直隐藏在石室顶上的黑暗中,要不是这铁链的声音,还真没人发现。
乔大少拉的那一下铜环,明显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条本来吊着木箱的锁链突然脱节了,失去平衡的木箱,一头拖着锁链,一头向下从空中跌落下来,落在地上,摔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东西。
由于木箱一头还连着锁链,所以下坠的时候还荡了一下,落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我看见里面依然还是一个箱子,个头小了许多,比笔记本电脑大不了多少,看样子应该是青铜的。
好半天之后,石室里再没有动静,我们这才都围了上来,“完了,第二重考验——”我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乔大少一眼,都说曹爷是冒失鬼,没想到乔大少冒失起来,比曹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乔大少一脸无辜的望着我。你真没做错,你就是手贱,高台上拔玉盒,弄得我们和坐飞碟一样,现在有拉铜环,咋的,你不弄出点事情,是不是就不能证明你的存在啊。
我正准备数落乔大少,却被老林拉住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总不弄让乔大少再把这个箱子吊回去,吊箱子的另一截锁链高悬在空中,除非飞上去,要不怎么也挂不上。乔大少自知自己犯错误了,躲得老远。
手快的曹爷已经从碎裂的木箱中搬出了那个铜箱,又是铜箱,不知道这次里面会有什么惊喜。我们围着铜箱,这箱子就这么大一点,里面应该不会关着什么干尸、猛兽吧。
“哼哼——”龙大少说道:“这次可不是我,是你们的人自己触动的第二重考验,和我无关。”
我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这小子大概忘了,我们这群人里,就乔大少和他关系铁一点,要不是乔大少,我是真不想理他。不过看在这小子也算是个人物,刚才和无头尸打的时候也毫不含糊,我没什么什么,只当时这小子情绪有些激动而已。
我收回心情,懒得和他再说些什么,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个铜箱,打开?还是不打开?我抬头望了一眼,老林、霍青嬨还有远处的乔大少都看着我,我知道虽然都害怕再有危险,其实大家还是想打开看一眼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也很好奇,包裹两层,还吊着这么老高,这空哥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里面到底是什么?其实有这么一样东西,放在面前,却不能打开,也是一种诱惑,一种煎熬。
最终,在他们希望的眼神中,我用军刀别断了那把氧化到几乎用手就能拧断的锁,打开了铜箱。
掀开铜箱盖,手电光照过去,里面只放着一块木牌,木牌和箱底差不多大,与头骨上刻着文字然后又涂上红色的涂料一样,木牌上也有花纹,不像是文字,倒像是图。奇怪了,空哥第二重考验居然只是一块木牌,这小子想干嘛。
曹爷刚准备探手进去,取出木牌,却被老林拦住了,老林指了指铜箱的一角,我们这才发现,在铜箱的一角,蜷缩着一只虫子。
褐色的硬壳,背上有一对翅膀,极像我们经常见的那种甲虫。在手点的光中,那个本来蜷缩的甲壳虫渐渐舒展了蜷缩的身体,突然这东西展开了它蜷缩的翅膀,一对金黄色的翅膀,和众多昆虫相似,略带透明。
就在我们的注视下,这东西飞了起来,“这难道就是万年在头骨上说过的‘金翼’?原来是种昆虫。”龙大少盯着甲壳虫说道。
霍青嬨点了点头,“应该就是了,不过……”她表情凝重的说:“我总感觉这只虫子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它是第二关考验的主角的话,那绝对是一只‘巫虫’。”
是啊,想想第一重考验,就几乎把我们逼上了绝路,第二关能简单吗。那只甲虫貌似许久没有飞行了,在空中有些歪歪扭扭的进行活动筋骨的“试飞行”。
“巫虫?难道这个甲虫已经活了两千年?”老林也盯着甲虫提出了疑问。
霍青嬨说道,“应该是了,有出土文物上记载,萨满教豢养各种昆虫,有的用来作为巫术的配料,有的却被制成巫虫。至于具体的作用,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一无所知。”
曹爷说道:“总不能让这家伙就这么一直飞着吧,拍死它——”
老林摇了摇头:“情况不明,先不要动手——”我们这一路经历了太多欺负了一个,引来一群的事情,现在见到这样落单的家伙,都不敢动手了。
金翼甲虫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熟悉了飞行,这家伙又盘旋了两圈,突然一个俯冲,就从高处对着我们冲了过来。我们连忙挥舞着胳膊散开来,此刻我还赤裸着上身,那甲壳虫又抬高了高度,对着我就过来了。
我连忙躲开,结果胳膊上的伤口一疼,我没躲闪利索,金翼甲虫擦着我肩膀飞过,我这才发现,这东西的两只前爪就像两把锋利的刀,只是轻轻的划了一下,就出现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不深,但是却让人看出这小东西的不凡。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连忙后退,其他人都开始施展手段,有的脱下衣服、有的挥舞双手,驱赶起那只金翼甲虫。霍青嬨乘机走到我身边观察了一下那道血口子。这口子就像是被树枝划了一道一样,连血都没有流。
我是真害怕霍青嬨张嘴又说出:恭喜您,您又中巫毒了——
还好霍青嬨先是观察了一下,然后大胆的在血口子上按了按说道,“没关系,只是一道普通的口子——”
我这才放下心来,还好,不是巫毒。我抬头四处寻找,早已找不到了甲壳虫的踪迹。其他人也停了下来,全神贯注的盯着头顶和四周,生怕那家伙又从哪个地方钻出来。
好半天都没有见动静,我疑惑的问道:“这就完了?”
老林放松了精神,说道:“甲虫都找不到了,能不完了啊。不过这貌似也太简单了一点吧。”
是啊,我想也是,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怎么看不像是出自空哥手笔,空哥从来都是要么不出招,但是一出都得是绝招,步步紧逼致人死地的那种,怎么这次搞出这么个东西来。我总有些不放心,但是现在连甲虫的影子都找不到了,谁都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失去了金翼甲虫的踪迹,我们暂时的安下心来,这东西飞行的时候,翅膀有声音,只要它再次出现我们就能发现。
我们将目光又集中到那个箱子里,我小心的取出箱子底下的那块木牌。木牌两面抛光,这一路木头我们倒是见了不少,但大多做工粗糙,而这块木牌却难得两面都是光的。
木牌上刻着水车、高台、尖刺、水潭,甚至连老林父子发现的那座隐藏在水面下的桥都有,原来是外面那个山洞的立体图。木牌用红色的涂料勾勒了刻画的缝隙,和我们见到场景相同,没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