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虎论坛

 找回密码
 马上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楼主: 云雾飞舞

《谋杀局中局》[完结]揭秘几桩诡异谋杀案,及大陆线人生存的黑与白--作者:延北老九

  [复制链接]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18 11:35:0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被吕政这个爱字弄迷糊了,冷不丁思绪都乱了。
  我本来还有种反应,心说难道吕政说的不是爱而是哎,只是简单地一声叹息?但又觉得不像,这也不是演电视,吕政都要死了,还有闲心哎个屁啊。
  我顺着爱字往下分析,又猜测,难道宛小宝爱的是吕政?这不大可能,他俩也接触过,互相间根本透漏不出什么爱意。难道宛小宝爱的是虫师?这想法未免天方夜谭,陆宇峰说过,虫师少说有七八十岁的年纪,宛小宝最多三十多岁,这么大的年纪差,根本爱不起来。
  我想了好半天,最后依旧没个说法,而且吕政都死透了,我也没法子问他啥了。
  说实话,我挺恨吕政的,他半死不活的跑出来,给我爆了几个猛料,结果眼一闭腿一蹬,撒手不管了,不过换个方向看,吕政死在这儿,也算是个好事。
  如果虫师早就死了,吕政也毙命在此,那蛊冢里就没啥危险了,陆宇峰和孤狼潜入搜集证据,成功脱身的几率很高。
  我索性继续干坐着等起来。我对前景很乐观,可谁知道半个小时后,蛊冢里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响,把我耳朵都刺得生疼。
  我不知道发生啥了,捂着耳朵直哼哼,也顺带着往里看了一眼。
  整个冢道没个人影,看样这爆炸声是从深处传来的。以前我做任务时,遇到过民宅液化气罐爆炸,那声势就跟现在很像。但我绝不会笨的以为,这蛊冢的轰声也是液化气罐引起的。
  潘子也被震的有些醒了,一边微微摇脑袋,一边砸吧嘴,我怕他离蛊冢这么近,别被崩出啥事来,毕竟他现在是重伤病人,禁不住丁点折腾。
  我赶忙把他背起来,往树林边上走。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18 11:35:08 | 显示全部楼层
  等把他放下扭头一看,我发现祸事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蛊冢的大门正有要闭合的架势。
  我心里一紧,心说这门要是完全关上了,陆宇峰他们咋出来啊?
  我赶忙把潘子腰间的甩 棍摸出来,拎着它,撒腿往蛊冢那儿跑。
  我给自己鼓劲,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大门停止闭合。
  这大门关闭速度很缓慢,倒是给了我一些时间,我找石头卡,或者用手推,反正试了好几个招儿,都不好用,都有种螳臂当车的感觉。
  正当我愁着不知道咋办才好的时候,冢道上出现两个人影,飞速的往我这边儿奔。
  我在外,他们在里,而且还是外亮里暗,我看不清他俩是谁。我就警惕的举着甩棍问了一句。
  他俩跑的连回话的空都没有了,其中一个人只大声啊了一嗓子,算是回答了。
  这嗓音我很熟悉,是阿峰的,虽然他们还没逃离危险,但至少让我见到人了,另一个也一定是孤狼了。
  我对他俩摆手,那意思快快。
  他俩也真卖力,跑到最后,俩人脑袋都微微点头用劲,不过巧合的是,在他们快到大门时,大门已经闭合到只剩不到半米的空隙了。
  我算计着,要是不能阻挡现在关闭的速度,他俩很有可能跑不出来。
  我急中生智,想到了甩棍。以前陆宇峰施展过这个手段,我就照葫芦画瓢,把甩 棍抻直了,竖着卡在门里。
  这甩棍果真是好样的,在左右两扇大门再闭合一些后,一下卡死甩 棍,瞬间真的为之一停。
  不过立刻,甩 棍也变型了。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18 11:35: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过差的就是这一两秒钟,陆宇峰当先,孤狼随后,他俩嗖嗖的扑了出来,一同扑到地上,蛊冢大门也彻底闭合了。
  他俩的位置跟死去的吕政不远,也都看到吕政尸体了,陆宇峰还扭头看着我,大有询问的意思。
  我无奈的一耸肩,表示是吕政自己逃出来死在这里的,跟我没关。
  我让他俩就这么躺了一会儿,等顺过这口气后,我问他们,“找到证据了没?”
  我觉得这么问没啥毛病,我也是参与者,该知道的。
  可陆宇峰也好,孤狼也罢,听到这儿,脸色全沉了下来,陆宇峰还不经意的摸了下背包。
  他这动作分明给了我答案,但为什么他俩会这种表情与反应呢?
  我静等他俩的回答。他俩真坏,互相看了看,一同笑了,陆宇峰笑的很苍白无力,孤狼笑的很癫狂。
  孤狼还说一句,“他妈的,好一盘棋。原来虫师是他!”
  这话绝对有猫腻,而且我胃口一下被吊起来了,心说难道虫师是我们认识的人?
  我觉得我跟孤狼关系不一般,跟陆宇峰也很铁,我多问两句,他俩肯定能漏出秘密来呢,但接下来无论我怎么追问,他俩就是不吱声。
  我没法子,也不能干看着他俩躺在这儿。只好一次一人的,帮助他俩走到潘子旁边,找个树干靠着坐下来。
  陆宇峰又拿出无线通讯器,跟组织取得联系了。
  我没看聊天内容,但陆宇峰一定把我们的处境说的很严重,还把准备位置告诉给组织。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18 11:35: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在树林边上熬了十多个小时,等到第二天上午,就有一队人出现了,他们都穿着丛林迷彩服,脸上抹的花花绿绿的,背着微冲,一看就是特种兵。而最关键的是,他们是坐直升机来的。
  他们下了直升机,给我们让了地方。我发现有直升机就是快,一晃我们就出了六步溪,来到一个降落点,再坐车赶往安化医院。
  在降落点停留期间,我听到一句话,是这里军人说出来的,他们要组织人手去六步溪,抓一个养驴的。
  我猜到了,这养驴的就该是我们遇到那位,说白了,他从租驴开始就没安好心,想把我们弄死在盘山上。
  不过这次抓捕行动没我的份,我也不知道那养驴的奸商最终逃没逃掉。
  我们四个去了医院后,潘子住院休养,我和陆宇峰做了检查,本来医生也让孤狼做一个,但这小子不听话,半路离开医院,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知道他性格,心说孤狼这外号也真没叫错,而且他身手这么好,就算独自离开也不会出危险的。
  按医生的经验,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潘子要至少住院一周,我一合计,我们这段时间是在安化耗上了。我和陆宇峰找了个酒店住下了。
  从入住第二天开始,陆宇峰就不见了踪影,估计忙正事去了,我知道自己不方便跟着,就把精力转移,专心照顾起潘子来。
  潘子这缺德兽,醒来的头几天没啥精神,等身子好转后,他总欺负我,要吃要喝的,尤其买的水果,他还让我削皮喂他。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我忍了。
  这么一直到了第六天晚上,我刚被潘子“欺负”完,疲惫的回到酒店,打开门一看,陆宇峰回来了。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18 11:35:3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哥们挺悠闲,正泡着茶喝呢,看我来了,他还摆手,那意思让我一起跟他品茶。
  隔了这几天,我对他甚是想念,不过也有问题想问他。
  我跟他客套几句,又话语一转问,“梅山的事,组织都调查清楚了么?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我的意思他也明白,因为这次任务遗留下来的疑点太多了,比如梅山村里死的那些人,包括褚成梁,都是被谁杀的?那一晚我们用红外热像仪看到的陌生人,为何一扑在地上就消失了?以及那片地上为何会留下豹子的脚印等等。
  陆宇峰被我问的一下严肃了,他看我老半天,就那眼神弄得我直不好意思。
  最后阿峰叹口气说,“小白,你怎么还是那么好奇呢?”
  我嘿嘿一笑,不过心里却在辩解,心说换做别人,他也会跟我一样好奇的。
  陆宇峰组织下思路,开口解释起来,“梅山蛊冢这次任务,咱们算倒大霉了,宛小宝是内奸,所以自打我们进入六步溪,就被敌方势力跟踪到了,他们还组织人手,一次次的害我们,租驴奸商,向导老头,还有过盘山遇到的养蜂人,这都好说,最后到了梅山村落,宛小宝和吕政还合起伙来演了一出戏,吕政把我们叫去喝酒,宛小宝趁机杀了褚成梁,又潜入民宅杀了女村民,设计陷害我们。逼得我们不得不逃亡。”
  “另外吕政家也有说道,经过组织的调查,他家底下有个地窖,直通到南面林子里,那晚咱们发现的陌生人,就是吕政,之所以他扑到地上消失了,就因为他当时借着机关逃到地窖里去了,而这机关也太过隐蔽,咱们第二天排查时,连褚成梁都没发现。至于那豹子脚印,就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我一直默默听着,最后还把脑袋低下了,因为满脑子全是问号,总觉得阿峰这解释,不太靠谱,他有事瞒着我。
  至少他这话里,有三个地方让我想不明白。第一,吕政要跟宛小宝是一伙的话,为什么最后吕政要害宛小宝?当时我们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宛小宝去开蛊冢大门,却被炸死了,她死前还怨恨的望着吕政,明显吕政知道大门有机关,故意引宛小宝毙命;第二,那晚林间出现的陌生人,如果是吕政的话,也不符合逻辑,他那么晚了,去林子里干什么?陷害我们么?如果他真打这个算盘,当初不借我们房子得了,让我们露宿林间,岂不更容易下手?第三、吕政说了,他只负责守卫蛊冢,平时生活起居,都在梅山村落里,他跟村民之间感情不浅,就算要陷害我们,也不必用杀人这种既费劲又残忍的手段吧?
  另外我还有种直觉,我们下盘山遇到的敌人,确实是想要了我们的命,可吕政和宛小宝,却一直有种舍不得杀我们的感觉,至少在发现蛊冢前,他们对我们一直是旁观的架势,不冷不热的。

  我联系着吕政的话,以及孤狼说的原来是他,觉得这次梅山蛊冢一行,不仅没把这局中局解开,反倒让其变得更加扑所迷离,甚至这里的猫腻,也远比我之前想的要复杂的多。
  陆宇峰解释完就打着哈欠说困了,又洗个澡,我俩一起关灯休息。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借着陆宇峰那不靠谱的解释,我真是豁出去了,想到半夜,在这么伤脑筋的情况下,也真有了一些头绪。
  我是这么猜测的,这次去梅山,我们遇到的是两拨敌人,吕政算一拨,他什么事都不管,只打着守卫蛊冢的主意,只要我们不碰蛊冢,他就不会翻脸,而且也一定看在虫师的份上,他对我们有所照顾。
  另外一拨敌人,就是纯碎为了杀死我们,他们用尽各种诡计,尤其那晚林间离奇消失的陌生人,就该是这一拨人的幸存者,他也是梅山村落死去那么多人的杀人凶手,跟吕政的关系很好,不然不可能知道吕政家有地窖的。宛小宝那晚打的电筒密码,就该是跟他取得的联系。
  这人到底是谁?目前不知道,但我相信他还没死,一定会再找我们的,甚至继续实行杀死我们的计划。
  他一定跟虫师有关,跟敌方势力有关,但又不归属其管辖。他到底什么身份,只能来日方长,有待我们挖掘更多线索来查明了。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19 09:38:4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夜半弥撒曲 第一章 灵异俱乐部

  又过了两天,潘子出院了,虽然身上还缠着纱布,不过不影响坐车与行走,我们仨也紧忙从安化出发,往乌州赶。
  坐上车,我心里不禁有些感慨,来时五个人,现在回去的,只有我们仨,不管褚成梁与宛小宝是敌是友,但短短半个月,又有人跟我们阴阳两隔了。
  我以为我们直接回乌州呢,但到了葫岛市,阿峰就提前带我俩下车了。
  葫岛和乌州紧挨着,我当时整个人迷糊了,特意掏出车票看看,心说没错啊,我们买的是到乌州的,怎么提前一站下车了呢?
  我问陆宇峰,他回答说,“不急着回去,正好葫岛市也有空闲的房子,咱们住几天再说。”
  他说的房子,肯定不是他自己的,而是特殊线人的一个据点,而且我们仨赶过去后,陆宇峰只住了一天就来个不迟而别。
  他一定又办事去了,我没太担心他,反倒合计着给李峰打个电话,毕竟梅山之行结束了,陆宇峰走的急,我得把大体情况跟李峰念叨念叨。
  可电话拨过去后,提示关机。我又给他办公室打电话,一个陌生人接听了,说李峰休假,问我是谁?
  我隐隐觉得,陆宇峰离开,李峰休假,这其中有联系,或许梅山蛊冢带回来的证据很有用,他们这伙人正抓紧行动呢。
  我就跟电话那头的陌生人打个马虎眼,说我是李峰朋友,想找他喝酒,既然不在,就没事了。
  之后我又撂了电话。
  这么一来我和潘子彻底清闲了,等于没人管我俩了。
  我俩就在这房子里过上来幸福的小日子,一天天要么宅在家里上网,要么就去周边瞎溜达。

  我俩不是葫岛市的线人,也没那么多避讳。这一天晚上,我俩转到公园时,看到一个老头在打柳树。
  他穿着太极袍,留个长胡子,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而且他掌劲不小,打得整个柳树都微微晃悠。
  我和潘子全被吸引住了,我俩也想一块去了,与其现在瞎待着,不如趁空练练身手。
  自打出狱做任务以来,我打心里觉得,身手对我们有多重要,我和潘子虽然懂点搏击,命没丢,但也都吃了不少亏,至少我这上衣与鞋没少坏,潘子没少挨刀。
  可再往下细想计划,我俩又没啥好点子。
  老头用太极拳打树,这没问题,但我和潘子练搏击怎么弄?在公园里我俩光膀子互搏么?真要这样我敢保证,不出半小时,就得围上一圈人,弄不好都有人给我俩丢一块钱硬币的。
  这法子行不通,最后我只能把这事搁浅了。但出乎意料的,潘子却较真了。
  第二天上午我还懒床没起呢,潘子打开我屋门走进来,还笑嘻嘻的。
  我看他那表情,跟qq表情里抖眉毛坏笑那个小人很像,我还琢磨呢,心说他咋了?吃错药了还是上网上沉迷了?另外看潘子这身打扮,外衣外裤都穿的板板正正,身上微微带着一股冷气,明显是刚回来的架势。
  潘子不等我问,就一摸兜拿出一张纸条,递过来让我看。
  这上面写着一个固定电话的号码,我结合刚才的猜测,有个结论,问他,“你见网友去了?”
  潘子说哪能呢?又问我,“你听过葫岛市的灵异俱乐部么?”
  我点点头,虽然不是本地人,但也对这俱乐部的大名早有耳闻。

  倒不是说这俱乐部有多诡异,之所以叫灵异,是因为它做过广告,吹嘘在本俱乐部健身的效果特别佳,都神了。
  潘子拿着电话提到这个俱乐部,我一下懂了他的心思。他是想让我俩也去这俱乐部看看,能不能在提高身手上有帮助。而他给我的号码,就该是灵异俱乐部的电话。
  我一想,反正那里也不是龙潭虎穴,去一趟就算身手没提高,也亏不了啥。
  潘子看我支持,立刻打了电话问到地址,当晚我俩就赶过去了。
  这俱乐部在市中心,还租了一栋大厦的一整层楼。其他楼层都是别的公司,到了晚上下班后,全黑漆漆的,唯独这一层反倒灯火通明。
  我们坐电梯上去,还有礼仪小姐主动接待。我进了俱乐部大门后,先四下看了看。
  这里跟一般的健身中心不一样,全是一个个独立的房间,门牌号有的写着瑜伽、拉丁舞,有的写着举重、跆拳道,算是分好类了。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19 09:39:1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问礼仪小姐,在这里健身要多少钱。她还给我们拿了一个报价单。
  我大体瞄了一眼,发现会员价都得一个月上千。我心里当时就打鼓了,心说葫岛和乌州都是小城市,别的健身中心便宜的一个月几十,贵的上百,也没像灵异俱乐部这么黑吧?抢钱啊?
  我和潘子都没急着说啥,礼仪小姐上来一股劲,叽里咕噜又说了老半天。可我和潘子没那么容易被忽悠,最后我有个折中的想法,跟礼仪小姐商量,我俩在这儿试一晚上,要是好呢就办张卡正式加入,要是不好就算了。
  就这样,礼仪小姐还让我们填了资料,收了一天的钱。
  我以前没怎么来过健身中心,毕竟做起任务了,一天天累的要死,哪有闲心锻炼呢?我和潘子都是健身中心的新鸟,转悠一圈不知道干啥的好。
  最后我俩商量,先从跑步下手,尤其跑步区根本没有外人。
  我俩一人一台跑步机,就这么玩上了,我一边跑步一边品着,我是有点钻牛角尖了,心说难不成在灵异俱乐部里跑步,能会遇到啥有所不同的事么?

  也算被我猜中了。过了一会儿,远处来了一个老人,看着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一身运动服的打扮,正盯着我俩,还一步步往我们这边走。
  他走的很踉跄,还哆哆嗦嗦的,乍眼一看,有点脑溢血后遗症的感觉。
  潘子被逗乐了,跟我说,“小白你看到没?这老哥都这样了,还在俱乐部坚持锻炼呢。”
  我心里也觉得可笑,心说难不成这老人也是奔着俱乐部的名头来的?以为在这儿能把他病治好了?
  我俩本来就是胡扯一句,但老头又靠近一些后,还把手举了起来,对我们隔空抓了几下,大有向我们求救的意思。
  我心说糟了,这不是什么脑溢血病人,弄不好是老人健身时出啥岔子了。
  我招呼潘子赶紧停了跑步机,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一起赶过去。但刚到他身边,老人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我和潘子一人一边,立刻扶着他。我还追问,“你怎么了?”
  老人嘴巴一张一合的想说话,邪门的是,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又扒着他嘴巴瞧了瞧,没看到痰。
  我一时想不到这是什么病的症状,就不知道怎么急救好了。潘子把手机拿了出来,打开一个文本框,递到老人面前说,“老哥,你会打字不,要是有啥事,你打出来让我们看。”
  老人没理会手机,又试着使劲说话,不过他嘴巴一张一张,更像个金鱼。
  老人也急,最后没法子,他一摸兜拿出一张纸条来。
  我以为上面有啥信息呢,急忙接过来,可两面都被我看了,全是空白一片。

  我皱眉,一脸不解的望着他,结果这老头真不争气,突然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潘子赶紧起身往外面走,去喊人。而我抱着老头又琢磨,心说难道他拿错东西了?兜里还有别的纸条?
  我顺手伸到他兜里摸了摸,拿出一张名片来。
  这名片很一般,上面写得一个人名,周衬衬,还有她电话,职业是酒吧的酒品推销员。
  我不知道这老头跟周衬衬有什么关系,但出于职业敏感,我还是用手机给名片拍了张照。那张白纸条也没啥用,我就顺手揣自己兜了。
  不一会儿潘子带着几个俱乐部工作人员赶回来了。不得不说,让这些人弄点健身的事,肯定拿手,可涉及到救人,他们也是外行。
  有人给110打了电话。我和潘子也把这老人交给这些工作人员,我俩抽身而退。
  不过这么一来,我俩没心思锻炼了,稍微歇一会儿,就一同回家了。

  老头昏倒这事,我以为就是个小插曲,而且人也不是我俩弄晕的,后续没啥麻烦才对,但夜里我电话响了,接听后,对方说是派出所的,有个老头在俱乐部突然死亡,要我们去协助调查。
  我挺诧异,没想到这老人竟然死了,我和潘子也顾不上睡觉了,急忙起身赶到派出所。
  当然了,派出所民警倒没为难我们什么,只是简单做个笔录,让我们介绍下遇到老人的经过。
  我和潘子对办案流程多少了解些,也懂得挑重点说。
  这样忙活一个多钟头,我俩又从派出所走出来。民警的意思,让我们回去歇息,还有啥事再联系。
  潘子打着哈欠催促我回家,不过我想到了那张名片,又翻到手机照片看了看,跟潘子说,“小兽,我想去个地方。”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20 08:13: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夜半弥撒曲 第二章 卖酒女

  潘子冷不丁没猜懂我心思,他还一诧异反问,“大半夜不回家干嘛?”
  我又把手机屏幕举给他看看。
  他这下明白了,而且他跟我是真有啥说啥,摇摇头道,“不行,这事不归咱管,再说这个叫周衬衬的,是个卖酒女,这时候酒吧里多是不正经的,咱们还是别去了。”
  我也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问题是刚才在警局做笔录,我被逼着一回忆,忽然觉得自己认识那个老头。
  我也纳闷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跟他绝对的素未蒙面才对。
  我又想了想,回答潘子,“咱俩就去认个面儿,说几句话而已,不会摊事的。”
  潘子见我态度坚决,最后只好妥协了。
  我们按照地址,来到一个叫巴巴拉的酒吧,我发现潘子真是招逗,望着酒吧牌子,哈哈笑着,说谁家酒吧这么恶心,起个拉巴巴(粑粑)的名字。
  也就是现在没人,不然我绝对怀疑大家笑话的不是酒吧名,而是潘子了。
  我俩直接进大门,酒吧环境都很昏暗,放眼一看,都是红男绿女在约会谈心,反倒把我和潘子这两个大老爷们显了出来。我俩很低调,找个僻静角落坐下去。
  有个女子,穿着酒吧的员工服,紧忙跟了过来。
  我原本不认识这服务员,不过只看一眼,我就知道,她就是周衬衬,也是这次我俩要找的目标。
  因为她跟那个老人长得太像了,尤其那嘴角,那眼神,一举一动间,貌似那死去的老人又男扮女装的站在我面前一样。

  我看到这儿挺纳闷,很明显周衬衬不知道老人死去的消息,不然她不会这么淡定的还在卖酒。
  她问我俩喝什么,这打断了我的思维。我对芝华士这类的洋酒不感兴趣,更不想和潘子在这儿喝果汁,最后只要了两瓶冰镇啤酒。
  当然了,我们喝酒事小,找周衬衬聊天是关键。
  我也不饶什么圈了,直接问她,“能不能坐一会儿。”
  周衬衬误会我这话了,她摇摇头故意退了半步,回答说,“先生,我只卖酒,不陪酒的。既然点完了,稍等,我给你们上酒。”
  说完她就要走。可我决不能让她走,不然一会儿过来送酒的,绝不会是她了。
  我又紧忙说一句,“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聊天。”
  我这话在这种场合说出来,竟起到了反效果,让周衬衬拿定注意不理我俩。
  看她一转身,潘子急了,一下站起来,挡到她面前。
  这更让误会加重了。远处有几个酒保,一看这边要“闹”事,他们一同大步往这边赶。
  我没法子了,只好趁空站起身,跟周衬衬先漏了几句话,告诉她,她爹晚上出事了,我俩是目击者,她爹死前有些话让我带给她。
  我的话很有威力,周衬衬猛地瞪了我一眼,她表情有点复杂,有惊讶,貌似也有恐慌。
  这时酒保都过来了,他们很不客气的推了潘子一下,问怎么了?
  潘子也不是个受气的主儿,眼睛一瞪,这就要撒脾气。

  我急忙说几句好话,缓缓气氛。我发现来之前潘子还劝我别惹事呢,可这缺德兽一进了酒吧,一被人挑衅,反倒先把我俩的约定都忘了。
  关键时刻还是周衬衬解了围,她突然笑了,指着我俩说这是朋友,几年没见差点没认出来,一场误会。
  那些酒保看周衬衬没吃亏,就把这事放下了。他们转身走开后,我们仨也相继落座。
  周衬衬也真是个女强人,借着短时间的缓冲,没了刚才那种表情,还恢复常态问我,“你要让我看什么东西?”
  其实我那话就是编个幌子,试图让周衬衬跟我们交流,她现在这么问,我倒很被动。
  不过我一下记起来了,老人死前递过一张纸条,虽然是空白的,但我还是拿出来了,给周衬衬看。
  我真没觉得周衬衬能从空白纸条看出什么来,我是打算用纸条当个由头,找个话题往下聊。
  但没想到,当我摊开纸条后,上面竟恍恍惚惚出现了字迹。
  这把我吓住了,冷不丁以为自己见鬼了呢,不过我也不笨,一下猜到了,之所以纸条上有字,弄不好跟酒吧环境有关。
  这是藏字的一种手段,用沾着特殊药水的笔在纸上写字,等光线变强或变弱了,字就会显现出来。我暗暗责怪自己太笨的同时,也好奇这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本贴姐妹篇《诡案实录》已经出版上市,正版购买地址,当当网里搜诡案实录,可我没周衬衬的手快,她嗖的一下把纸条抢了过去。
  潘子喂了一声,又往上一探身子,看样想把纸条抢回来。
  但我摇头示意,那意思先让周衬衬看吧,我俩想看也不急于一时。这期间我也特意瞧着周衬衬的表情。
  周衬衬表情变了好几次,尤其捏纸条的手指,用力过大指尖都有些发白了,也就是她忍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落下来。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20 08:13: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俩给她时间,这期间也有人给我们送上两瓶啤酒,我和潘子都把啤酒起开,喝了几杯。
  等看她回过神后,我又一摊手,那意思纸条拿过来吧。
  可周衬衬这气人的丫头竟把纸条一揉,丢到酒杯里了,而且她说句不认识我俩后,起身就走。
  我心说我俩遭你惹你了,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我和潘子再次起身,想拦住她,不过她防着我俩这一手呢,故意快跑几步,进了酒吧后台。
  那些酒保不可能让我俩追进去,我和潘子互相看了看,又闷闷的回到座位上。
  我伸出两根手指,把纸条从酒杯里夹出来,又摊开看。估计是被酒一沁,药水被破坏了,纸条上再无字迹了。
  这下连潘子也觉得有问题了,他问我咋整,要不要强行闯到后台去。
  我觉得这样不好,又看了看表,跟盘子说,“快凌晨两点了,酒吧也快打烊了,咱们出去等她。”
  潘子说好,我俩也不喝酒了,结账后,绕到酒吧后门,找个角落站着。
  其实我也想过,周衬衬要是从正门走怎么办?我俩岂不是堵不到人?但今天堵不到还有明天,这也不是啥要紧事,我没那么着急。
  大约一刻钟后,那些酒保酒水员,都换上便装,陆陆续续的出来了。周衬衬走的最晚,而且出酒吧时,低着头,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招呼潘子迎上去。可我俩刚走几步,周衬衬就发现我俩了。我特意做个手势,再次强调我们没敌意,还对她笑笑,表示友好。她却跟见到瘟神一样,立刻钻到一旁胡同里。
  我和潘子急忙尾随。这个胡同倒是没啥岔路口,就是有点黑,地上有几个水坑,弥漫着一股腐臭味。
  我和潘子没带电筒,只能摸黑走路,而且怕踩到臭水坑,也没走的太快。

  周衬衬倒是一点不怕,她对这条胡同也一定很熟悉,没多久就钻了出去。
  等我和潘子出了胡同口,她已经把我俩甩开很远,走到路对面去了。我俩不肯放弃,要继续追。
  这时候都后半夜了,按说这种小路口也该消停了才对,可有一辆大卡车,从远处开过来。
  估计是赶活儿运货的,我本来没在意,而且看距离,我俩要跟它抢路,有点来不及了,我就带着潘子在路边站定,想把它放过去。
  但突然间,砰的一声响,这卡车轮胎爆了。
  我和潘子都被吓得一激灵,这还不算什么,卡车竟失控的向我俩冲过来。
  卡车可不是轿车,就那大车头,不断逼近自己,不仅有视觉方面的冲击感,也让我心里变得毛毛的。
  再往严重了说,我俩要是被它稍微刮到一个边儿,不死也残啊。
  我和潘子顾不上周衬衬了,赶紧侧身就逃。潘子倒没什么,我是险之又险的跟卡车擦肩而过。它咣的一声撞到一个路灯上。
  我忍不住直喘粗气,觉得自己刚跟死神打了一个照面。那卡车司机倒没啥大碍,还能打开车门,从里面跳出来。
  他也有些迷糊了,看着我俩发呆。
  按说我俩走过去,骂他一顿也不为过,可我觉得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俩除了被吓一跳,也没别的事,就算了吧。
  我招呼潘子绕过这个车祸现场,奔到路对面。
  刚才这么一耽误,周衬衬走没了,我望着远处的十字路口,知道今晚是追不到人了。
  我和潘子一合计,只能先这样了,回去睡个觉,明晚再来。
  这一路上,我俩还继续讨论了老人与周衬衬的话题,不过掌握情况太少,我俩纯属一顿胡乱猜测。
  回到家后,我拿钥匙开门。我有个习惯,反锁时只爱拧一圈,可这次我足足拧了两圈才把门打开。
  这代表着在我和潘子离开时,有人进过家里。
  我第一想到的是陆宇峰,心说奇怪,阿峰怎么来了又走呢?
  等进了屋一开灯,我和潘子全被眼前的场景弄愣住了。
  潘子还忍不住念叨一句,他……

  ****************************
  第六卷后期有几个伏笔没解释,因为跟本卷和后面的某卷剧情有关。 另外第六卷也是最难写的一卷,将野外探险和重案刑侦相结合了,哎,写手嘛,不尝试就没有突破嘛。 →_→,大家给点掌声鼓励一下海绵九吧。
  ****************************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8-21 14:10: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夜半弥撒曲 第三章 新任务

  我和潘子住的房子里,冰箱是正对门口的,开门后,我们发现冰箱上被摁了一个粘钩,挂着一个小木偶。
  这木偶歪歪个脑袋,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它脖子上还被故意划了一刀,上面染着大片的血,甚至都流到地上去了。
  我倒是没被这么恶心的场面吓住,反倒立刻想到一个人,孤狼。
  绝对是他,趁着我俩不在时,过来挂了这个摆设,他也不知道我上锁的习惯,所以走得时候,反锁了两圈。
  我们对面屋也住着人,为了防止外人看到木偶,我带着潘子赶紧进屋,把门关上了。
  潘子指着木偶先问我,“孤狼什么意思?”
  我心说我哪知道?我摇摇头,又跟潘子一起凑到冰箱前琢磨。

  这木偶的动作给了我提示。嘘声,难道是保密的意思?联系着今晚的经历,以及木偶脖子上的血,我猜孤狼是在告诉我俩,不要再管老人死亡的事了,也不要理会周衬衬,不然我俩会有血光之灾,而且刚才午夜爆胎的卡车,或许不是意外,而是警告。
  说实话,我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不过也明白,连孤狼都出面了,我俩要有自知之明。
  我把猜测说给潘子听。潘子倒挺容易妥协,他脸色还有点差,跟我说,“要不咱们洗洗睡吧。”
  我不可能让木偶一直挂在冰箱上,不然大半夜的来客厅喝口水,看到这木偶也慎得慌。
  当然,我更不想珍藏这个血糊糊的东西,就找了个报纸把它包裹住,丢到垃圾桶里

  我和潘子各自回到屋子,我心里默默告诉自己,时候不早了,争取闭眼睛就睡,但这一夜,我还是心事重重,过了好久,才迷迷糊糊有了困意。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反倒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婴儿哭,哇哇的,貌似是隔着门从屋外传出来的。
  我吓坏了,一下想到次声波枪了,那可是很厉害的武器,只要被打中,人当场抽风死亡。
  我心说坏了,孤狼的提示太晚了,还是有人看不下去,找杀手收拾我俩来了。
  我吓得激灵一下清醒了,立刻往床边一滚,也顾不上下床穿鞋,直接摔到地上。
  我知道次声波枪也不怕遮挡物,我这么躲在床旁边,未必有效果,但真的是有种临死前乱抓稻草的感觉。
*滑块验证: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马上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群及公众号二维码

QQ|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星虎 ( 黔ICP备05004538号 )|网站地图

GMT+8, 2024-11-25 05:46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