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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世界没有我们看见的那么简单》-搜救队的奇闻怪事(全文完结)--作者:ywx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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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30 08:16:50 | 显示全部楼层
  霍青嬨摇了摇头,“也不一定,巫术的事情不好说,当时你要弄死了,搞不好还会弄出什么更变态的。”
  我不禁打了寒颤,这个已经这么变态了,更变态长什么样,我是真想不到了。“现在怎么办?”我冲着霍青嬨问道。
  “实在不行,只有把骆驼身上的那个东西弄出来,再弄死,看行不行。”霍青嬨说道,看来她也只是猜测。
   不过貌似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了,我点头道:“好吧,只能这样了——”借用老林说的话,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四个人并排走了过来,走在最边上的曹爷,似乎发现了躲在洞里大气都不敢出的乔大少,他冲着那个洞就走了过去。
  我刚准备上前,想办法把骆驼按到在地上,却被淘金佬一把拦住了。
  淘金佬冲着我说道:“Parkour——”“Parkour——”我说这小子这是干嘛,平时和个闷葫芦一样不说话,关键时刻这是搞什么鬼,还“怕苦”,你怕苦我来啊,你拦我干什么?
  霍青嬨听了淘金佬的话,两个人用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英语交流了两句,“他说他会跑酷,帮你引开其他人,让我俩去对付骆驼——”霍青嬨说道。
  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我有个疑问,“什么叫跑酷?”我问道。
  霍青嬨见我不明白,只好给我解释道:“这是种极限运动,是法国人发明的,Parkour一词就来源法语,所以我刚才才能听懂。”
  就我们说话的这会功夫,淘金佬这小子已经穿戴整齐了,这小子的背包正好就在我们这边的墙角扔着,他从里边掏出头盔,就是霍青嬨在水潭边盛水的那个,还有什么护肘、护腕、护膝,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穿完以后,我感觉这小子是要上场打橄榄球。
  “他说的那东西管不管用?”我又问道,别这小子上去一个回合,就让人四个人给撕碎了,那还不如让我这个酒吧锻炼出的武林高手上呢。
  霍青嬨摇了摇头,“要说这项运动,如果玩的好的话,骆驼他们四个根本就摸不上他的毫毛,但是不知道卡恩斯的本事怎么样。”
  我看了看正在跃跃欲试的淘金佬,看这小子自信满满的样子,应该不会太差吧,不过外国人一贯都这德行,没有一点中国人的谦虚。
  此时,石室中间传来乔大少的惨叫:“啊——曹爷,别抓——曹爷,我是你哥们乔大少哇——哎呦……”曹爷堵在洞口,一把一把的往洞里面抓。这洞本来设计的就是只能让无头尸站在里面的,空间不大,看来乔大少和恐龙专家着道也是早晚的事情。
  我看见骆驼、龙大少和老林越走越近,连忙推了淘金佬一把。这小子最后又整理了一下头盔,就冲了出去。只见这小子玩了个绝的,靠着墙跑,正好老林在边上,离墙不远。这小子离老林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突然发力,跃起用脚蹬着墙面,连跑几步,眼看就要落下时,正好到了老林的头顶,这小子双手接力按着老林的头顶旋转半圈,正好落在了老林的身后,飞起一脚,将老林往我们这边踢了过来。
  他这一系列动作,看的我是目瞪口呆,流畅,行云流水般的流畅。我这人平时很少服人,今天看见他的这套动作,我是真服了。
  后来我还专门去查过资料,跑酷,英文名字:Parkour。,常被归类为是一种极限运动,以日常生活的环境,多为城市,为运动的场所。它并没有既定规则,做这项运动的人只是将各种日常设施当作障碍物或辅助,在其间跑跳穿行。 这个运动是由法国人的大卫?贝尔所创立的,它能使人通过敏捷的运动来增强身心对紧急情况的应变能力,这点和武术近似。不同之处,武术虚拟格斗反击,而跑酷虚拟紧急脱逃。(汗一个,第二次直接上百度资料)
  不过现在不是佩服人的时候,他那一脚并没有让老林跌倒,反而是朝着我们冲了过来,我和霍青嬨连忙闪开。
  淘金佬,乘着其他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从背后上去,一人一脚,直到这三个家伙都转个身,他转身向后跑去。曹爷也不管洞里的乔大少和恐龙专家了,冲着淘金佬就追了过去。地上那些散落无头尸本来就都快化成灰烬,让他们这么一踩,彻底变成了骨灰。
  我是这个郁闷啊,淘金佬貌似搞错对象了,他应该把骆驼踢过来,怎么踢过来一个没用的老林。我看老林那麻杆一样的身材,更加郁闷,要是真给他弄个好歹出来,等这老小子醒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我有心对老林放宽点,可这老小子却没有那个觉悟,冲着我就扑了过来,我一个闪身,老林扑空,一把扑到了这边墙上,一个无头尸的洞口,抓着了洞口的沿。霍青嬨上前,一把按住了老林的脖子,冲着我喊道:“把他塞进去——”
  晕死,这招管用啊, 咋想出来的,要不怎么说,别得罪女人呢,这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果然不一般。我顺从的听了霍青嬨的话, 扑过去抱起老林的两腿,霍青嬨用脚踩掉老林抓着洞沿的手,直接将老林塞进了那个洞里。
   老林这小子是趴着被塞进去的,他要是站起来,也是面朝里,一时半会不一定能出来。我抹了把汗,转过头去,看见乔大少和恐龙专家正在从那个洞里爬出来,看俩人的眼睛,我就无语了,什么巫术啊, 连恐龙专家这样大脑受刺激的都不放过。
  淘金佬带着他们三个奔到了角落了,三人刚围住他,就见站在墙角突然跳起来,左蹬一下墙,右蹬一下墙,然后乘着身体到了最高点,一个前空翻,又落在了三人的身后。
  他对着三人背后又是一人一拳,等三人转过身,才又往我们这边奔过来。
  霍青嬨问我,“怎么困住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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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 08:00: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没有办法,不行只好用困老林那一招,不过貌似骆驼那块头,两个我也搞不定。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突然看见石室中间,那个从房顶垂下来的锁链,锁链的一头,还连着被摔散的木箱子。
  我指着锁链,对霍青嬨说道:“把他捆住——”
  霍青嬨点了点头,我俩贴着墙和他们擦身而过,淘金佬身后的队伍,虽然少了老林,但是却多了乔大少和恐龙专家。
  其他几人无视我和霍青嬨存在,把目标都放在淘金佬身上,也给我们省了不少麻烦。我俩和做贼一样,等他们从我们身边冲过时,奔到石室中间的那个锁链处,霍青嬨抓着锁链用力一拽,“刷——”的一下锁链就掉了下来。
  只见霍青嬨手腕一抖,锁链向毒蛇出动一般,正好缠在跑在最后面的骆驼的脚踝上。看来这练过功夫的人果然不一样,要是我,搞不好就直接缠骆驼脖子上了。
  只是霍青嬨没骆驼那么大的劲,虽然缠住骆驼,却被骆驼差点带趴下来。我看霍青嬨紧拉锁链,也不敢再怠慢,两步跳起,扑到骆驼头上,一个人往后拽,一个人往前扑,终于把骆驼给弄倒了。
  我整个人扑在骆驼身上,这小子一用力我差点飞起来,我使出全身力气按住他,喊道:“快来把那个虫子剃掉——”不是我说,我这力气虽然没有曹爷那么夸张,但也是常年飞上爬下练出来的,一般人我还真不怕,但是和中邪的骆驼比,我就好比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翻船。我的几乎把牙齿都咬碎了,才勉强把骆驼制住。
  
  27莫名其妙的第三重考验
  
  霍青嬨从后面跑过来,手上还托着锁链,她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用锁链在骆驼的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从腋下穿过,这一拉紧,我的压力顿时松了许多。不过我也不敢怠慢,接手锁链有在转身缠在骆驼的两个脚踝上,这下才好了,骆驼脚用力挣的话,勒的是他脖子,他的脖子用力的话,勒的又是他的脚踝。
  不过我丝毫不敢怠慢,那一身牛劲,真要是发起狠来,搞不好这两千年的古董,就让他给报销了,再说这小子两只胳膊没绑,只是一只被我压在身体底下,要不他早撑起来了。
  我趴在骆驼身上,用全部重量压住他,同时两手掰住他的脖子,霍青嬨扑上去,也抱住他的脑袋,她从腰间抽出匕首。
  此时,淘金佬早已把剩下的几个带到了墙角,这小子发现我们正在给骆驼动手术,也不敢把人带过来,只好在那边的两个墙角来回窜。好在那几个家伙中邪以后,动作有些迟缓,淘金佬用他们的身体和墙壁当支点,穿梭其中,只要躲过那几个家伙的利爪,暂时没什么危险。
  骆驼被压在地上极力挣扎,霍青嬨用匕首挑开他眉心的那个鼓包,果然不出所料,那个金翼甲虫飞了出来。
  我看见金翼甲虫已经飞了起来,扇动这翅膀,又要隐入黑暗的屋顶当中,当时就急了,也不管还在挣扎的骆驼了,跳起来就往上扑去,准备把它压在身体下。
  只是有人比我动作更快,霍青嬨抄起地上一块散落的木箱碎片,就像打棒球似的,将还在振翅的金翼甲虫扇得撞在了旁边的墙上。我扑了空,落在地上,翻了两个身,随手捡起一把破烂的短钺,对着还在墙边挣扎的金翼甲虫就是一顿猛剁啊。这种感觉太解气了。
  骆驼他们就在我剁碎金翼甲虫的瞬间,就像没气的皮球,都萎缩的躺在了地上,墙角的淘金佬真准备按着乔大少的脑袋从头顶越过,越过乔大少一软,这小子差点一个跟头栽死。
   事情还没完,金翼甲虫是死了,但是它那被我剁成粉末的身体里,却飞出几只更小的虫子,又是虫子,我郁闷的几乎撞墙,这大虫还套小虫,有完没完。
  那几只虫子很小,身上却闪着蓝色的光芒,和萤火虫一样。它们在金翼甲虫身体周围盘旋,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我和霍青嬨只好后退。虽然还有小虫子,但是看着骆驼他们集体躺倒,我的心里还是舒服了点,我是没劲和他们再斗上一场了。
  那几只蓝色的虫子在石室中飞舞,不一会就又落了下来,我和霍青嬨,还有此役当论首功的淘金佬围了过去,只见蓝色小虫落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那块和金翼甲虫放一起放在那块木牌。
  它们整齐的围成一个圆圈,落在了木板上,再也不动。我们三个守在边上,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再惊动这些“巫虫”。不一会,那几只虫子身上的蓝光接连小消失,消失蓝光的虫子随即会从木牌上掉下来,落在地上,蜷缩四肢,看样子是死了。
  我就有些纳闷了,这些虫子是干什么的,寄生虫吗,宿主被我切碎了,它们也没活头了。
  “你们看——”霍青嬨指着那个被虫子爬过的木牌,对我们说到。
  我连忙望过去,木牌上原本虫子围成一圈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圆圈。
  “这是什么?它们产的卵吗?”我现在见到虫子的第一印象,就是产部产卵,产卵就是邪恶的。呃,其实不产卵,在我心目中也是邪恶的,总之从白玉宫出去以后,所有的虫子都是邪恶的。
  霍青嬨仔细的端详了下,才说道:“不像是卵,倒像是分泌的液体——”我一听液体,就想起满身腐蚀粘液的虫尸,头皮又麻了。
  “我知道了,你们看——”霍青嬨突然激动起来,指着木牌。我和淘金佬又凑了上去,这样有点距离,我反而能更直观的看见整个木牌。
  天人啊,我对空哥现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只有他能想出来这样的主意了。那些虫子落下的位置,正好在地图上,它们在水潭那个桥底下的深处的位置,围了个圈,看来空哥果然是个守信的人,作为破除第二重考研的奖励,他用那些虫子分泌的液体给我们勾画出了一扇门,应该是通往尝归墓室的门。
  人物啊,谁能想到,尝归会把墓室建在水潭底下。我们之前坐在那吃烧烤的地方,脚底下很深的地方就是尝归的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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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7 07:41:31 | 显示全部楼层
  空哥应该是用什么东西提前抹在了木牌上,只是无色,我们看不出来,但是却能吸引那几只虫子。打死我也不相信那几只虫子是自己随意趴上去的。
  不过,看着那个门的位置,我又有些郁闷了,这么深,怎么下去呢,再说尝归的墓室绝对有防水措施,没那个领导人希望自己的棺材泡在水里的。
  看来怎么下去这个事情,还要看第三重考验。只可惜,我们全真七子外加傻姑和塞北明驼,现在能动的只有三个了。
  我们三个把软倒在洞里的老林拖了出来,挨个检查身体,看样子没什么了,只是依然昏睡。脉搏都沉着有力,翻翻眼皮,黑眼珠都露了出来,骆驼眉心那个伤口也没有再自动愈合,而是一个血口子,看上去就和灌口二郎真君一样。
  终于消停了一会,我们把他们挨个摆放在角落,让这些家伙继续睡吧,刚才的中了巫毒,对身体的消耗也是很大的。
  淘金佬收起他那身打橄榄球的装备,也靠着那些家伙坐了下来,刚才爬高蹦低的,加上最近这几天,只吃过一顿烤鱼还算是饭,体力有些跟不上了。
  我和霍青嬨没有和那些酣睡的家伙掺和,而是靠着空哥空棺材坐了下来。
  “你有没有发现,龙大少隐藏了什么秘密?”我问道,经历了这么多生死,还有霍青嬨之前和曹爷那次慷慨赴死,我打心里把她当我们自己人了,而且我发现霍青嬨貌似知道的不会比我多。
  霍青嬨点了点头,“嗯——之前我一直认为,他做这些只是为了探险,但是……”霍青嬨望了不远处空哥有些凌乱的尸体,继续说道:“但是进了这个石室,他表现出许多的不正常,比如说他在这干尸上寻找什么呢?我们一路发现的线索中,没有哪条说干尸身上有什么秘密。“
  我笑了一下,“其实不是干尸身上有秘密,而是龙大少有秘密——”说着我拉开裤子口袋的拉链,将一直装在兜里的金虎玉环掏了出来,“他在找这个——”我突然想明白了,这东西只要我不死,迟早会拿出来的,与其最后再和霍青嬨说,不如我现在就给她说。
  霍青嬨看见金虎玉环,眼睛一亮,她接过金虎玉环仔细的查看起来,借她看的功夫,我也把我们是如何在沙漠里发现空哥棺材,然后空哥又如何消失的事情告诉了霍青嬨,并告诉她,这个玉环被称为“金虎玉环”。
  霍青嬨对于空哥的棺材如何出现在沙漠里,也有些想不明白。她看了好半天之后,才将金虎玉环还给我,然后说道:“李队长,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出了沙漠,会怎么处理这个玉环?”
  “呵呵——”我笑了笑,“当然是交给国家了,这东西价值太高,我可不敢私自转卖,抓住是要‘咔嚓’的。”说着我把手放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做了个砍头得动作。
  霍青嬨被的这个动作逗得笑了起来。结过之前被无头尸划破,又在压骆驼的时候被挣开的那条伤口因为我刚才的动作剧痛起来,本来一个美好的动作就被打破了。
  霍青嬨一见我伤口崩开,连忙从他衣兜里翻出个瓶子和两个布条,先用布条蘸着瓶子里的液体给我的伤口洗了一下才包扎起来,我闻了一下,貌似是酒精,之前在白玉宫里剃身上的虫卵时,撕了两条T恤,现在还不缺包扎的布料。
  她一边包扎一边说道:“谢谢你,其实你可以吧金虎玉环的秘密继续保持下去,我看你的队友也不会说的——”
  我摇了摇头,“这么多次危险,你都拼死相救,你……也是我们的队友——”我继续说道:“要说感谢,其实应该我感谢你才对——”
  霍青嬨手脚麻利的几下给我包扎完,然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们是队友,”她冲我笑了笑,“所以,你也不用感谢我了——”
  听了霍青嬨的话,突然胸中升起一股豪气,接连二三被追的亡命天涯的落魄一扫而光,我一定能带他们走出去,胸中豪情无处舒展,突然有想喝酒的冲动,我端起霍青嬨放在地上的瓶子,狠狠的来了一大口,百分之七十五浓度的医用酒精喝起来酸酸甜甜,堪比五粮液。
  “好酒——哇哈哈——”这才是我,面对危险豪情万丈、怡然不惧的李队长。
  霍青嬨和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你脑子有病啊,医用酒精你也喝——”
  我:…………
  我俩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关于龙大少的秘密,霍青嬨知道真不多,看来有些问题我要等到龙大少醒来,亲自问他才行。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问清楚,要不谁知道他后面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现在不问,后面搞不好要坏事情,我可不希望,再有人挂在这里。
  好半天,也没见他们醒来,不过情况也越来越稳定,曹爷甚至打起了呼噜。我闲极无聊,用脚把远处第三个头骨拨拉个过来。
  端着头骨,老感觉这个头骨和别的头骨有些不一样,但是却说不上来,更绝的是这个头骨上什么都没写,只画了一片羽毛,而且不像别的头骨,勾缝的颜料是红色的,这个头骨,用来勾勒羽毛的居然是黑色。
  我端着头骨递给霍青嬨,“你看看,这个羽毛是什么意思?”
  霍青嬨接过头骨,又摆出一副专家的模样研究以来,我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就想笑,只是一片羽毛,至于这么严肃吗,但又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笑,只好低着头,忍住笑意。
  好半天我才忍住笑意,我问道:“看出什么名堂来没有?”
  霍青嬨:……
  我又说道:“没看出来也没事,反正我没打算再招惹这第三重考验,等他们醒来再说——”
  霍青嬨:……
  我见霍青嬨半天捧着头骨不说话,于是抬头向她望去,这一眼望过去,我直接就跳了起来。我傍边坐着一个女人,穿着霍青嬨的衣服,留着霍青嬨的头型,可那张脸不是霍青嬨,此刻她还看着我。
  我跳起来之后怀疑自己眼花了,又再一次望过去,没错,那张脸不是霍青嬨,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不似汉人模样,表情阴冷,嘴角露出一丝比表情更加阴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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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7 09:54:4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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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9 07:59:5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女人也站了起来,用带着挑衅的眼光看着。好半天之后,我鼓起勇气,“你是谁?你把霍青嬨怎么样了?”
  “咯咯——”那个女人突然掩面而笑,我却丝毫没有看到美感,虽然她在笑,但是我感觉到她比刚才还要冷了。
  “刷——”的一声,她从空哥的棺材边闪过,我刚想去追,石室中仅剩一个的宫灯上所有的灯盏都灭了,四周漆黑一片。
   我背靠空哥的棺材,警惕的看着四周,石室中没有声音,只有时不时偶尔响起的曹爷的呼噜声,这小子的呼噜比较怪,不像别人是打个不停,他是突然来那么一下,然后就没动静了,等你要忘记时,他又突然来一下,弄得人防不胜防。
  灯火熄灭后,另一头的淘金佬也醒来了,这小子见灯灭了,就呼喊起来,他知道我名字,虽然不会说汉语,但是能喊出我的姓,“李——李——”
  我听到他的呼喊,连忙对着他喊道:“stop——”“stop——”这基本上已经是我会说全部英语了。
  这小子虽然没学过英语,但是好在地处欧洲,多多少少的能接触许多,所以简单的单词还是能听懂几句,他听我让他停下来,知道可能又出了危险,再没发出声音。
  我在黑暗里寻找穿霍青嬨衣服的女子,哪里还有她的踪迹。过了两分钟,我有些忍不住,人在黑暗中总会感到不安全,即使是一盏微弱的灯光,也能换来心理上的安全。
  我摸摸索索的走到记忆中宫灯的位置上, 宫灯果然在那,我掏出打火机,对着一盏灯盏点着,就在点着的那一刹那,突然有东西从我旁边划过,“咯咯——”的笑声再次响起,速度很快,我还没来得及看,就消失在了黑暗中,刚点燃的灯盏又被划过的劲风扑灭了。
  我仓皇的后退,背靠墙壁,在这种充满未知的黑暗当中,把自己的后背露在外面绝对是个最错误的决定。
  “刷——”有东西从我头顶飞过,我抬头望去,那东西已经隐入了黑暗之中。“咯咯——”它又飞了回来,依然从我头上飞过,我高举打火机,微弱的火苗瞬间就被风吹灭,不过我还是看清了,其实不用看,听笑声我也感觉出来了,正是那个女子,他身披黑色的羽毛披风,用一个级潇洒的姿势从我头顶飞过,身上还穿着霍青嬨的户外服。
  其实这点火光中,看见她的不止我一个,淘金佬躲在墙角也看见了,他惊呼起来,又是一顿我听不懂的鸟语。
  我也顾不上了,冲着淘金佬就喊道:“手电——快开手电——”我记得我们最后两个手电一个在龙大少那里,一个在淘金佬手里,只是为了节约用电,淘金佬的手电很少开。
  “咯咯——”头顶上那个女人的声音不断响起,又是巫术,又是那该死的巫术,我都没有时间去想那巫术是怎么触动的,难道看一眼头骨就触动了,那我也看了,怎么没事情。
  那女子的笑声,响彻石室,就在我们头上,听起来她是在空中不断飞舞。我见淘金佬那边没反应,才想起这小子听不懂我说的话,于是抱着头向那个角落冲了过去。
  适应黑暗后,我的眼睛也能看见一点东西,冲到墙边,淘金佬手握匕首,一脸警惕的望着我,看见是我才放松下来。
  我连忙和他比划着手电的样子,淘金佬这才恍然大悟,从裤腿的口袋中抽出一直被他插在那的手电,我抢过手电,拧亮之后,照向石室顶,一个黑影刷的一下从灯光中穿过,那女人张开双臂,飞翔在空中,身后的羽毛披风,仿佛是她的羽翼。黑羽披风在凤翔中猎猎作响。
  不过我们俩还没看清,女人就隐入了黑暗当中,淘金佬抓着我的胳膊,又是一通鸟语,我哪有功夫管他啊,继续打着手电追寻那女子的踪迹。奇怪,那女子好像是失踪了,我照了两圈也没看见她的踪迹。
  “咦——怎么不见了——”有些纳闷的说道,刚说完就觉得身边,一阵劲风挂过,是她,她从一边贴着墙壁飞了过来,我说怎么没看见她。劲风倒还是其次,那个黑羽披风从我和淘金佬身上划过,一股很大的力量,将我俩扇得翻了跟头。手电也被扇飞,撞在了墙上,还原成一堆零件和电池。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由近及远,那女人看来是肥的比较畅快,放开了,从小声的偷笑变成了放声大笑。
  我和淘金佬从地上爬起来,靠着墙,省的等下又被扇个跟头。笑声不断响起,回荡在石室中,我已经判断不出那女人在哪了,只是感觉耳朵里充满了她的笑声。绝无美感,凄厉,凄厉的笑声。
  那女人没有再靠过来,我们也没敢有别的动作,刚才让羽毛划了一下,脸上还热辣辣的泛疼。不过这个第三重的考验倒是蛮有意思的,只要不没有光线,那女人不会攻击人。这倒是有些意思了,不会她打算就这样和我们耗下去吧。
  “哈哈……哈哈……”此时响彻石室的已经不能再说的是笑声,声音凄厉,感觉更像是悲愤的哭泣,我已经分不清是笑还是哭了,只是知道这声音不断的灌进我耳朵。
  身边的淘金佬突然开始颤抖,那种和打摆子一样的颤抖,我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他,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我能看见他的嘴角在吐白沫,这是怎么了,羊癫疯发作啊。
  我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淘金佬已经翻倒在地上。我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只打了一下就灭掉了,即便这样,火光依然招来了那女子,刷的一下从我头顶掠过。就在这一下的亮光中,我看清了,这小子脸色紫黑,口吐白沫,正躺在地上抽搐。
  我扑上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气若悬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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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9 15:13:0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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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0 15:28:1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本书更新的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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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1 10:13:1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时我突然发现,曹爷的呼噜声许久没响了,连忙又冲到他们身边,躺在地上酣睡的骆驼老林等人也在抽搐,同样嘴角吐白沫,同样气若悬丝,又点了一下打火机,嗯,同样脸色紫黑。
  不好,这一群人不会同时发羊癫疯的,一定是又中巫术了。霍青嬨不见了,其他人都中了巫毒,看样子这第三重考验要看我的了,郁闷,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了。
  我正想着呢,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我没中巫术,睡着的都中了,醒着的淘金佬也中了,为什么我没中呢?难道这巫术是看人品的,人品好了就不会中?不会吧,这么恶搞吗——
   我突然觉得,我没有中巫术是个很关键的问题,如果我能想明白是这么回事,搞不好就能破掉这第三重考验,最次也可以把他们救醒。时不我待啊, 看着这些面色紫黑躺在地上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的家伙,我脑子乱的和一团乱麻一样,那能想明白这问题。
  头顶上的笑声倒是小了许多,也许那女人笑累了,但是却依然在不停的飞来飞去。羽毛披风猎猎作响。你看人家,这飞的多飘逸啊,和神仙一样。
  我不放心他们,又一次打着了打火机,地上躺着的家伙们的脸比刚才更黑了,在探一探鼻息,已经进少出气多了,我毫不夸张的认为,如果我再不想出办法,他们就会死。可到底什么才是我没中巫术的关键呢?
  我和他们吃的一样,喝的一样,干的事情也一样,要非说有不同的话,那就是我身上的伤口多了一点,好几道呢,还有就是我兜里装着金虎玉环,和我在第一重考验里就中过巫毒的这个事实。
  就我刚才打着打火机那一下,又把那女人招来了,她从我头顶,擦着背后的墙掠过,披风沿几乎扫着我的头发过去了。就在披风扫过时,我突然感觉到披风上掉下什么东西,还掉在了我脸上。
  我顺手一把捏住,从手感上觉得是个虫子,但绝不是金翼甲虫那样的东西,这虫子很小。我一手捏着虫子,一手打着打火机,乘着那女人还没来得及调头的功夫,有看了一眼,米粒大的虫子,像只农村常见的虱子,这东西就是比那种虱子大了一号而已。
  什么情况,那羽毛披风已经脏到生虱子的地步了?不可能,这里面有问题,我突然觉得,这个虱子是个关键。我正对着那虱子发呆,突然感觉一股劲风袭来,晕死,忘记熄灭打火机了。
  那女人这次飞得很低,从我身侧面擦了过去,披风下摆狠狠的扫中了我的后背,我被扫的往前冲了两步,又被最边上的老林的身体绊倒,趴在了人堆。
  这一下够狠的,亏得是底下垫的有人,否则还不把我磕个鼻青脸肿啊,即使是这样,也磕的我血气上涌,正好不知道身体底下谁的膝盖顶在了我肚皮上,好家伙,这要是吃饱饭还不全给我顶出来啊。
  亏得是那只鱼早让我给消化了,肚子里没东西了,只顶出一团酒气,七十五度的医用酒精啊。我捏着虱子的那只手被压在身体底下,只有手腕子露了出来,虱子正好在我的嘴边,我一口酒气喷到虱子身上。
  然后我就感觉到那只虱子在我的手指间没了,不是消失掉,而是化成了液体。我大惊之下也不管那女人了,爬起来就打着打火机,手指尖一团血红,那个虱子居然被我嘴里喷出的酒气,给化成了血水。
  我熄灭打火机,就地闪身多过了那女人的袭击,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想到,其实我还和他们真不一样,吃的一样,但喝的不一样,我比他们多喝了一样东西——七十五度的医用酒精。
  大自然造物真是神奇啊,造出一样东西,就会有另一样东西去克制他。我突然发现,也许酒就是克制这个女人的武器。但老林他们怎么会中了巫术呢,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救人。
  我扑到老林身边,在他身上摸索,想找到他们中巫术的原因,当我摸到老林的头发上时,把我吓了一跳,老林的头皮上居然趴着一片疙疙瘩瘩的东西,用手仔细一摸,就是那种虱子,他们的嘴和吸盘一样, 吸在了老林的头皮上。
  我又翻身摸了摸另一边靠着墙的淘金佬的头皮,上面居然也有许多的虱子。看来那个女人在空中不断飞舞,其实是为了播撒这种虱子,她那渗人的笑声其实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我探了探淘金佬的鼻息,已经快微弱到没有了。必须救他们,我跳了起来,摸着黑冲向空哥的棺材。我记得霍青嬨没有把那瓶酒精收起来,此刻它应该在还之前我和霍青嬨坐着聊天的地方。
  我连滚带爬的冲到棺材旁边,还好,那瓶酒精还在。我抓着酒精又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同时用手指把瓶口堵得很紧,这是命啊,多一滴搞不好就能多救一条人命。
  我蹲在老林身旁,小心翼翼的从瓶中倒出一点酒精,抹在了手掌上,两手搓了搓,能不能救人就看此一举了。
  我用沾满酒精的双手,顺着老林的头发,摸到了头皮上,手掌拂过的地方,虱子纷纷脱落,沾上酒精就化成了血水,这招果然有效。
  我小心翼翼的在老林头发里摸索了几遍,确定一直虱子都没有了,才放手,此时老林的鼻息渐渐的又重了起来。
  看着老林的这条命算是捡回来,我都没有时间欢喜,连忙又倒上酒精,将另一边淘金佬头上的虱子挨个扫掉。那女人依然在石室上空盘旋,我哪有空理她,反正听习惯了,她的笑声也就不再那么刺耳。
  我一个一个的给他们把头皮上的虱子弄掉,正忙活到最后一个人,也就是恐龙专家的时候,老林突然“呵——”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好像那口气差点把这老家伙憋死。
  “什么情况——”老林翻身就开始在身上摸摸索索,黑暗中也看不清这家伙在干啥,但十有八九在找打火机。自从火烧大蜥螈的事情以后,我深切的感触到打火机的重要性,正好那时曹爷的背包里有十几个,于是每人发两个防身。
  “不要点打火机——”我喊道,“要不你会把霍青嬨招来——”
  “霍丫头?”老林疑惑道。
  我蹲在恐龙专家身边,一边弄着她头上的虱子,这丫头头发太长,太费酒精了,一边简短的给老林讲述了一下他晕倒后发生的事情,配合着那女人在空中的飞舞,还有那夸张的笑声,总算让老林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说说这都什么事,我不过就把那头骨拿给霍青嬨看了一眼,就成这样子了——”我是真委屈,谁能想到,其实就是一个羽毛图案而已,至于这样吗。
  “鬼上身?”老林猜测道。
   听了老林的话, 要是搁着以前,我早淬他一脸口水了,但这次的事情太诡异,我是亲眼看见的。不但没反驳他,相反,我还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我觉得更像是灵魂附体——”我说道,说完又问道:“这东西怎么治?”
   老林也犯愁了,一个劲的扣他的头皮,估计是上虱子爬的有些痒了,我们这些人都不是神棍,哪懂这些啊。
  我小时候倒是见过神汉驱鬼的事情,就是家里有小孩生病,很长时间不好,就有人说是被小鬼缠住了,就请神汉来,先是一顿烧纸画符,然后用筷子架住那小孩的手指,具体哪一根我记不起来,反正就是夹住以后,再狠狠的骂上几句,类似你快滚啊,别缠着活人啊这样的话,就算完事了。
  但到底这招管不管用,天不知、地不知,连神汉自己估计也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可能也只有鬼知道了。
  我弄完恐龙专家头上的那些虱子,回到老林身边,淘金佬已经醒过来了,此刻正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老林又问道:“我们这是中了什么招了,怎么都和被憋死的一样——”
  “要是没有这半瓶酒精,你们真就被憋死了——”我扬了扬瓶子,里面还剩小半瓶,我是绝对的节约,不过可亏得那些虱子敏感,只要挨着一点就化成血水。我又费了半天口舌,给他讲解了一番黑羽披风上掉下来虱子的事情。
  老林挠了挠头皮,说道:“这虱子估计也是巫虫吧——”
  那还用问啊,你见过谁家的虱子,遇到酒精就化成血水啊,那酒精又不是杀虫剂。我说道:“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救霍青嬨吧——”
  老林沉吟的说道:“这东西估计就是白玉宫外的那具尸体的主人了。”
  我点了点头,应该就是那个叫墨羽的空哥最小的一个徒弟,但我却有个疑问,“那家伙不是给空哥盖好棺材以后就走了吗?”
  老林又沉吟了半天,才说道:“人走了,魂还在——”说着他仰头倾听了半天那女人的笑声,才又说道:“这萨满教啊,巫术啊,我虽然没霍丫头那么了解,但是我还是在古书上看到过点,古代的巫术里有一种就是摄魂,施术者能占据或者控制其他人的身体和灵魂——”
  我有些不相信了,“不太可能吧,搞不好都是什么眯药之类的——”
  老林见我不相信,怒了,当即喊道:“难道你忘了长门宫内的陈阿娇了吗——”
  天雷滚滚啊, 听到这句话,让我浑身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一身鸡皮疙瘩大的都开始往下掉了,老林啥时候学会了琼瑶体,这简直就是“难道你忘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的翻版啊。陈阿娇关我什么事情啊, 那是汉武帝的大老婆兼初恋情人,我和她没任何男女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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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4 08:02:0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对,我突然又想来,老林有一次读一个唐朝叫司马贞的人写的《索引》一书,还专门给我们讲过这一段,说汉武帝喜欢上卫子夫以后,冷落了陈阿娇,陈阿娇一怒之下,找御用女巫用巫术摄取了卫子夫的魂魄,说白了就是在卫子夫身体里找了地方,把她的魂魄软禁在里面。
  后来汉武帝发现了这个事情,找来大师,用中指的鲜血抹在卫子夫左边的眉毛上,才破了这个巫术,那一次汉武帝大怒啊,斩杀三百多女巫,把陈阿娇也囚禁在了长门宫,好好的金屋藏娇,也变成了冷宫锁娇了。
  《索引》一书,不是正史,只能算是对一些史书上的事情进行的注解,所以看起来有些玄幻的味道,《史记》和《资治通鉴》上说陈阿娇其实是每天蹲在后花园,鬼鬼祟祟的弄个草人,写上卫子夫的名字在那狂扎,撑死也就算个诅咒而已。
  我有些不放心,又问道:“这能成吗?”
  “成不成也就这办法了,试试吧——”老林也有些无奈,说出来的办法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
  黑暗中,我连那女人人在哪我都看不见,怎么把血抹她左眉毛上啊。我正发愁呢,老林又喊道,“那些虱子怕酒精,估计她也好不到哪去,用酒精泼她——”
  是啊,我咋把这茬忘了,我站起身,对醒来的两位喊道:“都闪开——”说着我把最后那小半瓶酒精全灌进了嘴里。
  我含着酒精,打着了打火机,那女子又笑着冲我扑了过来,我早有准备,侧身让过她的羽毛披风,一口酒精全喷到她那羽毛披风上。
  “啊——————”笑声变成了惨叫,晕死,我这是酒精,不是浓硫酸吧,不用这么夸张啊,那女子刷的一下拔高了起来,在空中飞舞,仿佛是受了什么巨大的疼痛。
  她就这样不断的尖叫,在空中翻滚,要是当年的高尔基要是看到她的动作,绝对不会去写《海燕》那篇文章,她现在的动作就极像一只在暴风中飞翔的海燕,这要是让高尔基见了,吓也能吓死那老先生。
  又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她呼的一下,飞进了空哥的棺材,声音随之也戛然而止。这女人在那样的痛苦里居然把握着那么好力道,冲进空哥的棺材却没把棺材撞到,实在是举重若轻,难能可贵啊。
  终于还是让她停下来了,我和老林赶紧飞奔过去,弄得这边又醒来的几位还以为狼来了呢。
  我冲到棺材边,老林掏出打火机点亮,只见竖着的棺材里站着一个人,而且没有羽毛披风,一身穿着打扮和霍青嬨一模一样,只是那张脸依然还是那女人,此刻她闭着眼,站在棺材里。
  老林冲我喊道,“赶紧啊——左眉毛——”
  我有些迟疑,“这有用吗?”霍青嬨的情况和卫子夫的不一样,如果真像那个司马什么的说的那样,人家卫子夫的魂魄还在身体里,这霍青嬨的魂魄在不在身体里现在还两说,但是我知道即使在,她身体里还有个更霸道的魂魄呢。
  老林那个怒啊,差点给我来上一脚,“现在还管得了那么多啊,要不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我哪有办法啊,总不能真找俩筷子夹手指头吧。我狠狠心,张嘴咬破了中指,看着血流了出来,也不管那么多了,救不了霍青嬨,大不了我给她偿命。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上前一把掐住那女子的下巴,那女子依然闭着眼睛,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我也不管她,此刻她哪怕就是拼死反抗,我也要把她按回去。
  看到她的左眉毛上被我涂满了鲜血,我这才松开手,这时才感觉到身上出了一身的汗。说句实话我这会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信仰者, 因为看见几件超自然的事情,现在居然相信了一个老神棍的话,在这装神弄鬼。哎——惭愧啊,真是愧对教育我多年的小学思想品德课的老师啊。
  闲话少说,我们等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和老林紧张的盯着那张脸,就像买完彩票,蹲在电视机前等开奖一样,我怎么觉得老林的这个办法,和中五百万一样,有些飘渺。
  直到此刻我才第一次仔细的看那张脸,你别说,这个叫墨羽的西域女子,还真算个美女,有点亚欧混血的模样,这可能是比较早的蒙古人种入侵的后裔。
  这时,那女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她用仇恨的眼光狠狠的盯着我和老林,眼神就像两把刀子,仿佛要把我俩的心脏从腔子里掏出来似的。
  我被她盯的发毛,怒道:“你到底是谁,滚出这个身体——”
  没人说话,那女子依然瞪着我和老林,突然她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身体前倾,一张嘴吐出一团东西,我和老林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再打着打火机往下看,只见地上一个粉红的肉团,还在那里跳动。
  再抬头,只见那女子已经不见了,霍青嬨的脸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有些虚弱,闭着眼睛就一头栽倒下来,我和老林连忙架住她。老林扶着霍青嬨,我又打着打火机,地上有许多的碎木头,原本是打算给霍青嬨找个干净一点地方,让她躺着,结果一打着打火机,就看见那个肉团正一点一点的跳着,像是要离开这里。
  我岂能让它如愿,抽出军刀,上前一刀将这个罪魁祸首插在地上。肉团被戳破之后就想煮熟的黑芝麻汤圆破了口子一样,流出许多黑水,然后肉团也与黑水融成了一团。
  就在戳破那个肉团的时候,我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个女人的尖叫声,但好像又不是耳边传来的,是心底传来了的,又把我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更绝的是,戳破肉团的同时,石室的大门也发出“咔嚓”的声音,貌似锁又被打开了。打开我也不敢出去,谁知道那个会阴笑的家伙走了没有,这家伙别一直蹲在门缝里看着呢吧,那他估计是大饱眼福了,我们在这石室里的故事,和美国大片一样。
  听到石门打开的声音,我心中一定,看样子第三重考验我们是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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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6 07:53:57 | 显示全部楼层
  石室里噼里啪啦的响着声音,那个摔碎的木箱子被曹爷和龙大少弄成一堆火,虽然微微泛潮的木板弄得我们都和熏鸡一样,但是大家都死里逃生,更想闻点人间烟火的味道。歪歪不知道又从哪里钻了出来,此刻正围着火堆又蹦又跳的转圈圈,我瞪了它一眼,不以贪生怕死为耻,反以临阵脱逃为荣,我恨不得把这个家伙踢进火堆里。
  霍青嬨坐在火堆边靠在恐龙专家的身上,恐龙专家一副天真的模样,正不断在霍青嬨头发见翻找,好像是老猴子在给小猴子捉虱子。
   恐龙专家的这个动作,看得火堆周围几人头皮又开始痒起来,就连我的头皮都受到了传染,也开始痒了起来。龙大少凑着火光,真在翻找空哥的棺材,这小子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骆驼也醒来了,这小子现在脸和纸一样白,虚弱的没人扶他根本站不起来。果然让我说对了,其实有时候山口愈合的太快也不见得是好事。老林悄悄和我说,他发现骆驼的身体基本已经毁了,那个金翅甲虫那他弄得内伤严重。
  我就想不明白了,同样是成了巫虫的宿体,为什么霍青嬨只是有些虚弱,而骆驼却已经到了身体都毁掉的地步。老林说,他检查骆驼身体时,发现被甲虫钻过的肉皮里面的一层肉,都被吃空了。原来内伤说的不是内脏的伤势,而是第二层肉的伤势。
  暂时不谈骆驼的事情,我和老林蹲在那滩黑水前,我手上还拿着那块画着地图的木板,老林和站在老林身后的乔大少一直在撺掇我把木板按进黑水中。这是乔大少想出来的,他的理论也比较有趣,也只有他能想出来的缺德主意,说那滩黑水其实是隐形药水,作为第三个考验的奖励,那块木板上应该还有地方没被标出来,放水里涮两下就出来了。
   本来我还害怕万一那黑水有什么腐蚀啊,或者和墨水一样的功能,直接将木牌腐蚀或者染黑,我们就得不偿失了,这是我们出去的希望啊。结果老林拿一块木片实验了一下,黑水居然无色无腐。
  我放心的把木牌放进黑水中,再拿出来时,果然,上面显出了图案,在地图上,显示出岸边的某处位置上,画着一个三座山峰一样的图案。
  我看了一旁兴高采烈的乔大少一眼,“还真让你小子蒙对了——”
  我拿着木牌坐在霍青嬨身边,把木牌上的那个图案指给霍青嬨看。霍青嬨点了点头,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她说的话,是想问我到底我们是寻找出路呢,还是去那个画着山峰的地方看看,是不是从那里进尝归的墓室。
   望着那个木牌,我也有些犹豫,虽然我很想揭开空哥是怎么瞬移到沙漠里去的秘密,有可能那就是出去的关键,但却一点线索和头绪都没有。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给霍青嬨,然后又小声说道:“空哥出现在沙漠里的原因查不出来,我们只有走那条路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我小声说话,是为了不想让龙大少听到空哥曾今和我们在沙漠遇见的事情。不过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和他摆明军马,全部摊开说的。
  霍青嬨又点了点头,“让我再休息下,后面也能帮上点忙——”多好的同志啊,你们看看,你们听听,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想着工作,想着集体的利益,这是什么样的精神,这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精神。
  我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反正我还没想好怎么对付那个会阴笑的家伙,你有大把的时间休息——”
  看着霍青嬨精神状态好了一点,我问道:“为什么我看那个画着羽毛的头骨没反应,你看了就会突然中了巫术?”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许久了,也让我内疚了许久,老林解释不了,我只好和霍青嬨研究。
   我看着霍青嬨低头沉思,于是说出了我的看法,“后来老林、乔大少、曹爷他们几个人都看过,都没反应,是巫术破掉的原因,还是别的,我觉得是不是因为你是女人的原因,和那个墨羽性别相同——”
  霍青嬨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对,如果说一个队伍里没有女人,难道第三重考验就不用进行了?这说不过去——”
  她又想了一会,突然像是恍然大悟的说道:“问题在那些头骨的字上——我想了一下,我和你们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些文字我都认真的去读了——”
  我大惊道:“不是吧——看两行字也会中巫术,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霍青嬨却没有丝毫觉得好笑的意思,“其实巫术就是这样,可以有许多种表现方式,我怀疑刚才我就是小声的念出那些文字,在某个部分上发音和驱动巫术的咒语很相似,然后又被那个图案一刺激,才会被墨羽的灵魂有机可乘。”
  这样也行,“那要是不读出声音来,来岂不是就没问题?”
  “只要你读了,不管有没有声音,动没动嘴,都会中招——”霍青嬨解释道,“咒语是古代巫术的关键部分,高深的大师,可以默念咒语来启动巫术。我虽然不是高深的大师,但是也没有直接启动巫术,那个画羽毛的头骨,才是关键——”
   我俩正就巫术的启动方式,咒语在古代巫术中的作用展开深入探讨,四下一片和谐的时候,突然旁边传来一阵响声,是龙大少。
   这小子在苦苦寻找金虎玉环而不得的情况下,少爷脾气终于爆发了,他推到了空哥的棺材,将里面兽骨啊,什么的垃圾全扔了出来,还不解气,又开始蹂躏棺材。
   大脚踢得棺材砰砰响,这棺材又没用钉子钉,只是用木楔子楔起来的,岂能经得起他的蹂躏,没几下就被踹散架了。坐在火堆边没有参与他暴力活动的淘金佬跳了起来,过去劝他,这小子也不听。
  我们没有人说话,都那样冷眼看着他闹,龙家兄弟里面,本来我还觉得龙大可能好一点,起码有点人味,但怎么越来越觉得他也比他那俩兄弟好不到哪去。
  终于,这小子抓起空哥尸体,淘金佬想去阻止,却已经晚了,龙大少将空哥尸体狠狠的砸在火堆里,我不知道他是对空哥不满,还是对坐在火堆边的我们不满,反正弄得火星四溅。
  我们连忙掩护伤员转移,避过火星。空哥尸体放了两千多年,已经有些蜡质了,此刻扔在火里,那整个就是如鱼得水,熊熊火焰里,迟来了两千多年的火葬散发的味道可都是带有历史的尘埃的,熏得我们都捂住口鼻。
  只有龙大少一人还站在火堆边,不断将那些被他踩碎的棺材板扔进火堆里,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我怒了,捂着鼻子冲上前去,一脚将他踏翻在地上。
  我掏出金虎玉环在他面前晃动,“你不是要找这个吗?这个就在我面前,你来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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