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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uf1234

[转帖] 因一具女尸,爷爷带我走遍大江南北 【连载】作者:叶天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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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9 14:28:17 | 显示全部楼层
  翟道人一愣,沉声道:“知道何妨,还不离去!”花殇望着尸体,嘴角泛出一丝笑容,娇声道:“师傅,我会再回来的。”随后不慌不忙,出了房间。我沉声道:“ 到底怎么回事。”翟道人拿起地上罗盘,道:“我来此最主要目的,是承师傅之命,应付此间鬼节。”我和赵先生,面面相觑:“鬼节?”
  
   翟道人走到窗口,眺望远方,道:“天为清,地为混。此间表象浮华,却千疮百孔,暗藏凶机。道亦失,伦理乱,奸淫掳掠。万物趋为利,掘草为生,众生逃逸。犹如火锅蝼蚁,抱头鼠窜,此天象也。城香区,乃罪恶之城,其凶更甚。但逢鬼节,必有凶兆。”
  
  我嘘了口气,道:“那他们二个,是怎么死的。”翟道人沉吟会,道:“索魂引。此罗盘,乃为师之物,为应付鬼节所制。适才罗盘开裂,便知大事不妙。匆忙下楼,美厨娘,司机二人,已去矣。料想鬼门将开,小鬼探路,见二个偷情,索魂而去。此乃征兆,鬼节到临,万鬼齐出,必有大乱。”我眉头紧锁,陷入沉思,道:“那尸体呢,不处理?”翟道人道:“子夜时分,必有鬼灵索魂,我得查查,是何方神圣。”我和赵先生对视一眼,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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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3 07:55:50 | 显示全部楼层
  《篇中篇》之《玲珑烟事》
  烟花倾城 梦难圆 凤飞凰灭 情难却
  灯笼易灭 恩宠难寻
  
   孤城,城主玲珑,倾国倾城。城门百年未开,内繁花似锦,山水若境。寻觅夜,我背着行李,踏上追寻甯涵的足迹,途经孤城。
  
   城门缓缓打开,一侍女拧着灯笼,遥首喊道:“公子留步,城主有情。”我停下脚步,来到城门前,侍女笑道:“我家城主玲珑,有情公子,上楼一叙。”我微笑点点头,随她进城。城中寂静,鸟语花香。
  
   上楼后,一女子,倾国倾城,温柔婉静:“公子行色匆匆,不知赶往何地。”我点头一笑,道:“此行,追寻深爱女子,甯涵。”
  
   玲珑傲然一笑,来到城垣,雾色烟笼,环绕在城垣上空。我略微惊异,跟在她身后,玲珑转身道:“不知公子,此行如何?”我良久不语,道:“路途茫茫,九死一生。”
  
   玲珑关切道:“既知凶险,何苦奔命。”我怅然一愣,道:“既有一线生机,必赴汤蹈火。”玲珑默然不语,许久道:“甯家姑娘,待嫁闺中。其性柔弱,断不敢违父之命。公子有去无回。”我点点头,道:“所言非虚,但我必去。”
  
   玲珑转过身,站在城垣上,仰视夜空。突然回头道:“我怜悯于你,恐你此行寒苦。你若不去,我整座城池,便赠与你一人,莫受那难言之苦。公子若肯,则留下罢。”我大吃一惊,愕然半响,道:“姑娘,你…”
  
  我沉吟许久许久,道:“城主深情实意,我无福消受,只可心记。”随后凝视她许久,黯然垂泪,摇头便去。玲珑拉住我衣襟,道:“公子真去?”我沉重点头,道:“真去。”玲珑再次拉住我,道:“公子留步。”我心烦意乱,不敢回头,只是低头道:“城主倾国倾城,千人追捧。必有良人,博伊放心。”玲珑突然一叹,松手道:“罢了,你去吧。”随后孤身回到城垣,怅然道:“与君无缘。”
  
   我回头一望,惋惜无限,匆忙而去。一年后,甯涵亡,我惨淡离去。再次途经孤城,翘首张望。一侍女打开城门,喊道:“公子,城主有情。”我欣然上楼。玲珑道:“你我既有相遇之缘,何不在此游玩一天。”
  
   随即游百花园,千鸟山。夜末,晚饭过后,不见其留,我伤感无限,黯然告辞。玲珑送我至门口,凝视我许久,不言,缓缓关门。我回头,等待许久,不见开门。欲敲之,实不敢,小心而去。
  
   良久,身后传来烟竹响声。回头一望,月色迷人,孤城静如水。满城烟花,漫天飞舞,玲珑拧着灯笼,道:“烟花倾城,梦难圆。凤飞凰灭,情难却。灯笼易灭,恩宠难寻。”我泪花莹然,凝视着她,呓语道:“灯笼易灭,灯笼易灭。”洒泪而去。
  些许,再回头。烟花碎,灯笼灭,孤城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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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3 18:28:21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魂兮归来》
  深夜,我和赵先生来到翟道人房内。只见翟道人插香做法,空中念念有词。烛火闪亮,照亮房内。地上死尸躺着,异常冷清。许久,翟道人大喝一声,一跃而起,从房门疾奔而出,我和赵先生赶紧让开,面面相觑,接着追了上去。来到楼下一看,翟道人身影,已经消失在客栈门口。我们急忙追上去,往护城河边奔去。四处漆黑一片,只有身后街道灯火,照亮路上。远处也传来寒冷入骨的铁链撞击声。
  
  来到前面一看,不由怔在原地,只见一黑色恶鬼,用铁链拴着司机,美厨娘鬼魂,缓缓前行,二个小鬼,不停用鞭子,抽打他们。司机惨叫连连,美厨娘则凄厉哭泣,衣服被抽打得破烂不堪,血痕累累。翟道人大喝一声,道:“何妨鬼怪,带他们去玩哪里!”司机和美厨娘听了,大喜过望,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道长救我!”
  
  恶鬼冷然转身,眼中绿光森然,声音硬邦邦:“尔等何人,敢擅拦阴府令史。”翟道人正气凛然,拂尘一扫,往前踏了一步,道:“吾乃三清殿修真道人,此二个鬼魂,谅无大过,为何用铁链锁住,鞭笞殴打。不去地府报道,却前往沉冤池受罪。你若不言明,断不能行!”恶鬼听闻,态度收敛,道:“原来是真人,失敬失敬,我乃黑白无常手下小鬼。真人有所不知,大多凡间世人,或多或少,都犯了小罪,受点鞭笞之苦,是应该的。此地护城河,怨气冲天。阎王特令黑白无常前来,领众鬼前往阎罗殿报道。我今把他们牵往沉冤池,待鬼门打开,一同前往阎罗殿就是。”
  
  翟道人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既如此,去吧。能否看在贫道面上,免了他们鞭笞之苦。”恶鬼听了,手一挥,二小鬼停止鞭笞。司机,美厨娘不住拜谢:“多谢道长,多谢道长。”恶鬼缓缓转身,拖着铁链,往前面走去。司机,美厨娘不住回头,泪雨朦胧。最后,幽光一闪,消失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的河面,闪映着远处灯火。赵先生见我望着河面发呆,把我肩膀一拍,道:“天怜,在想什么。”我摇了摇头,脚步沉重,回到客栈。
  
  日子一天天过去,鬼节也接近尾声。一天傍晚,姑和小玉找到我,让我给祖先烧点符纸。我陡然忆及爷爷,心中怀念。依照姑提供的族谱,随手写了十几包符文。看过之后,突然觉得心烦,拿起笔,在每个符包上,画了一个叉叉,唯独留下爷爷的。姑见了,大吃一惊,道:“你这是干什么?”我道:“至于祭祖,我只烧爷爷的。敬你这个姑姑,就都烧了,但又便宜了他们,索性都画个叉叉。”姑听闻,勃然大怒,道:“胡说,你赶紧写新的去!祖宗不认,要遭殃的。”我起身离去,道:“要么你烧你的,我烧我的。认那么多废物祖宗,不如一个至亲之人。”姑气得浑身颤抖,道:“你…”小玉道:“哥。”我黯然转身,来到楼下。
  
  此时天渐黑,昏蒙蒙一片。烈日西沉,也不似那么炎热。微风吹过,有些阴沉。长茫茫的街道,到处闪着火光,青烟阵阵。不少居民,在路边烧符纸,空中诵念一番,静静离去。客栈楼下,赵先生,提琴手在烧符祭祖,草原,莎,则在一旁观看。见我过来,草原大笑道:“天怜,你怎么不烧,热闹呢,哈哈!”我点点头,道:“会烧的。”随后环顾一周,疑惑道:“翟道人呢?”草原道:“一大清早,就不见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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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3 18:28:45 | 显示全部楼层
  没过多久,姑和小玉提着竹篮下楼。塞了一个符包给我,道:“你烧爷爷的吧,剩下的,我来烧。”原来她又重新做了符包。随后,姑一边烧,一边给我介绍族上先人。我认真听完,见她烧的差不多,我也烧了,望着闪烁火焰,半响说不出话。突然,远处平地起惊雷,我们大吃一惊,往护城河那边望去,
  
  只见狂风陡起,街边纸屑乱飞,一团阴云铺天盖地,卷了过来,却不见雨滴。翟道人身影,逐渐从风暴中出来,衣衫乱舞,一路疾跑,沉喝道:“天阴鬼嚎,全场回避!”一路乱踢,火星四溅。众人不知出了何事,见天色恐怖诡异,都纷纷散去。小玉见了,紧紧靠近我和姑姑。狂风渐大,都快站不稳脚步,我望着满天风沙,扒了扒她们,道:“回去。”姑赶紧拉着我和小玉往回走,我吃了一惊,挣脱开来,道:“你们回去。”姑见风暴逼近,看了我一眼,匆忙带着小玉离去。提琴手犹在观望,赵先生拉她回客栈。草原见我不走,疑惑道:“你不走?”我呵呵一笑,道:“你不也没走么。”草原哈哈大笑,豪爽的声音,在风中荡漾:“这么大的风,凉快呗。”
  
  不一会,街上众人,走得干干净净,就剩下我和草原。翟道人,不知去了哪里。突然,风骤停,万物归寂,天色阴沉,城区内,四处传来犬吠声。护城河边,传来阴沉低吼声。幽光一闪,二匹马,黑白鲜明,坐着黑白无常,在前开路,缓缓走了过来。我和草原,赶紧退到路边,往后一看。后面密密麻麻,跟着无数鬼魂。最前列的鬼魂,被铁链穿过身躯,锁在一起,无数小鬼,用钢鞭,铁刺殴打他们,鬼哭狼嚎。
  
  中间的鬼魂,则被绳索捆住双手,绑在一起,低耸着脑袋,一言不发,往前走去。几个小鬼,在中间巡视。最后面的,则是茫茫多鬼魂,没被束缚,漫无目的,跟在后面。突然,鬼魂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草原,天怜。”我们仔细打量,只见司机,美厨娘走在一起,朝我们挥手。一个小鬼,听到叫唤,把司机狠狠抽了几鞭子。司机再也不敢吭声,只是朝我们递眼色。
  
  无数的鬼影,从我眼中晃过。耳中,逐渐传来他们的低吟声:“千门万界,无乐无悲。生亦何欢,死亦何留。”冥音在街道荡漾,我慢慢闭上眼。“碰。”楼顶一声脆响,玻璃破裂,一个人影,从楼上跳落下来,坠地而亡。一旁的巷子,窜出一个小孩,孤零零看着魂列,眨眼望着这一切,一言不发。一个妇女,恐惧异常,抱着小孩,慌乱逃走,再也不敢回头。血屠提着屠刀,站在二楼客栈窗口,俯视幽亮亡灵群。
  
  我缓缓睁开眼睛,跟在鬼魂后面,随之而去。草原大吃一惊,拉住我,道:“天怜,你干什么。”我轻轻离开她,追上魂列。血屠目光一寒,手中屠刀一甩,刀身插进我后背,血如泉涌。我默然前行,隐匿在鬼魂中间,跟着念道:“千门万界,无乐无悲。生亦何欢,死亦何留。”司机,美厨娘跑到我身边,大喜道:“天怜,你也来了,哈哈。”随后在旁边,载歌载舞起来。
  
  脚步缓缓移动,我的意识,逐渐消失。突然,远前白光一闪,翟道人提着拂尘,拦住黑白无常,喝道:“且慢,留下一人。”黑白无常,异口同声,声音一沉一尖:“冤鬼路,不归你三清殿管辖,让开。”翟道人拂尘一挥,一缕白光,照在我身上,道:“此人命不该绝,误入鬼途。二位鬼吏,待我引他而去。叶天怜,出列!”我慢慢抬起头,凝视着白光,没有动弹。黑白无常撤马回头,看了我一眼,道:“他已经死了。”随后下令,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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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3 18:29:01 | 显示全部楼层
  翟道人心急如焚,挥着拂尘,冲散鬼魂,来到我面前,抓住我肩膀,道:“走!”我默然摇头,小声道:“让我去吧。”翟道人暗恨一声,咬牙而去。铁链声继续响起,我随着鬼魂前行。没多久,耳旁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天怜,天怜。”我茫然转头,只见甯涵一身新娘装,扒开鬼群,来到我身旁,捧着我脸颊,哭泣道:“ 你怎么这幅摸样了?”我凝视着她,虚弱道:“甯涵?”甯涵使劲点头,道:“你快回去吧。”我抓着她手,道:“我走不了。 ”随后摩挲着她嫁衣,道:“真漂亮,可惜不属于我。”
  
  甯涵摇摇头,道:“是你的。”我大吃一惊,道:“什么?”甯涵吻了我一下,道:“前生无缘,死为夫妻,来世续约。”随后拉着我跪下,三拜行礼,结发为姻。随后,双双站了起来,相视而笑。突然,一股无形的力量,拉着我们前行。甯涵塞给我一张纸条,随后拼命推我,道:“快走,快走。”我回吻她一下,最后看她一眼,咬咬牙,大步退去。离开鬼群,回头一望,甯涵也不住回头,最终淹没在鬼群中。我缓缓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几行清秀字迹:
  
  茫茫愁 , 浩浩劫 , 千般痛 。
  塞上灭 , 长歌终 , 霜如雪 。
  枝头月 , 共我心残缺 。
  
  一缕清辉 , 骗映西风城阙 。
  郁郁残城 , 中有碧血 。
  
  北国无红豆 ,相思何处落 。
  碧亦有时尽 , 血亦有时灭 。
  
  一曲幽怨无断绝 ,是耶非耶 。
  化为蝴蝶 , 蝴蝶不知恨 , 偏偏舞风雪 。
  
  风雪过后又一春 ,再续前世约 。
  
   翟道人见我回到路边,大喜过望,道:“天怜,你出来了?”我点点头,道:“复苏了。”翟道人急道:“那正好,助我一臂之力。”随后径直往客栈跑去,我惊疑连连,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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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5 07:58:35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夜语轻落》
  
  我跟着翟道人,上了客栈。找到赵先生后,翟道人在房内,给了我们二张符文,道:“这是九离咒,等会众鬼觅食,若有恶鬼行凶,则亮出此符。小鬼见之,多会离去。若有不从,则灭之。”我们接过符文,下楼后,来到街边。夜幕降临,静悄无声。茫茫幽灵,再街道涌动。黑白无常策马,回头道:“尔等饿否?”
  
  众鬼齐呼道:“饥肠辘辘,望乞食。”黑白无常道:“限三时辰,夜半必回,违者受杖刑之苦。”众鬼大喜,齐声道:“遵命。”瞬间,阴风涌动。无数幽灵,化作一团风,消散在大街小巷。街道上,空空荡荡。唯剩二群鬼,前者皆钢筋锁骨,被小鬼铁刺殴打。后者罪轻,皆双手捆绑,统统跪下,齐声道:“吾等罪孽深重,但思念亲人,望大人怜悯,去去便来。”
  
  黑白无常道:“尔等犯三条戒律,岂能私放。本无常虽同情你们,放了之后,阎罗殿前,恐无法交代。”众鬼齐哀,道:“大人怜之。”黑白无常对视一眼,沉思片刻,齐声道:“散财仙人和阎罗王私交甚好。若博其欢心,便可请仙下界,开阎罗王禁令。”随后指着一旁的旗杆,道:“此刻旗帜北飘,刮东风。尔等速速聚财,若挂北风,则博散财仙人欢心,可去矣。”
  
  众鬼大喜,纷纷解囊,取下口袋,手上钱财,金银,耳环。没多久,地上钱物,越积越高。黑白无常相视一笑,突然,东风渐停,北风忽起。众鬼见之,无不欢呼雀跃。翟道人在路旁见了,眉头一怒,瞪着黑白无常,道:“从未听过,什么散财仙人。定是贪心作祟,骗取钱财。待我破之。”随后深吸一口气,腹大如斗,猛的一吹,再刮东风,更猛三分。
  
  黑白无常见了,大惊失色,见是翟道人捣乱,怒道:“贼人无礼。”众鬼见旗帜倒向,皆大泣不已。我见了,道:“算了吧,见亲人要紧。”翟道人这才住手,拂袖怒道:“便宜了他们。”黑白无常见道长住手,乘机道:“尔等速去速来,限一个时刻。”众鬼大喜,皆化风散去。只剩一批铁链锁骨的鬼魂,却不能放走了。
  
  翟道人道:“事不宜迟,分散行事。”随之,我们分散开来。没多久,我钻进城香区一条小巷。鬼门即将关掉,街道上,也荒凉无人,昏暗路灯下,凉风涌灌。走几步,就能看到几个饿鬼,聚在一起,吃着街边香火,拾着纸钱。我叼着一根烟,把蹲在的小鬼肩膀一拍,道:“兄台,借个火。”小鬼头兀自往口袋塞冥币,头都没抬,递了个火折我,道:“自己点。”我点燃烟,道:“这么可怜,捡不要的钱币,穷吧。”小鬼突然抬头,把我一推,道:“去去去,你他妈才穷。”
  
  随后,小鬼手指一颤,突然回头,盯着我,冷笑道:“阳人。”然后阴森冷笑,一步步欺近。我掏出九离咒,道:“然后呢。”小鬼陡然见了,恐惧异常,跪下磕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真人饶命。小的乃上等良民,一时糊涂,才多有冒犯。请勿罪责。”我收起符文,道:“这么害怕干嘛,又不收了你。想不想发财,在下面捞个官当?”小鬼大喜,起身道:“求真人指点。”
  
  我呵呵一笑,道:“这样吧,有件事交给你。你可知,下面有多少恶鬼。”小鬼沉吟会,道:“这个却也不多,凡有那地儿,都戾气冲天,小的也不敢靠近。”我点点头,道:“这就是了。虚夜谷,小河附近,藏着一只恶鬼,姓胡名诗。人鬼异界,我找了二年,也没找到她,得靠你帮忙。你要是探听她藏身之处,就托梦告诉我。我给你烧黄金三百两,玉帛百匹,雅居楼阁一座,另做三天法事,保你来世投个富贵人家,你看如何。”
  
  小鬼听了,目露精光,却叹气道:“真人不知,三更时刻,我们就得去阎罗殿报道,恐怕去不成。”我哈哈大笑,道:“这个无妨,你去便是。阎王那边,我替你挡着。”小鬼喜道:“那小的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把九离咒上的普离咒褪掉,递给他,道:“对你有害的咒文,被我除掉了,你拿着。九离咒法力有限,遇到她,不可冒犯,只能防身。回头再烧点路费给你。对了,你叫啥名。”小鬼把符咒塞进口袋,道:“小的赵翰涛,自小父母双亡,孤身一人。后因偷财,被人殴死,成了游魂野鬼。”我点头道:“瀚涛这二个字,你也无福消受。不如易名常三吧。找到胡诗后,托梦于我。”常三点头道:“谢真人指点,小的去也。”随之地上灰烬乱飞,凉风一过,常三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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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6 07:10:2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路走了许久,也没看见离奇事件。不知不觉,来到城香区边缘。昏昏暗暗,黑漆的夜中,突然传来琴音。犹如高山流水,悦耳至极。我被琴声所迷,不知不觉,离开街道,来到一偏远地方。一栋楼阁,耸立在面前。里面灯火辉煌,透过二楼窗口,隐约见到人影来往。我在大院门前,驻足一番,正欲离去。
  
  突然二楼灯光一灭,里面传来惊恐的叫声,接着一阵骚动。二个小娃,一前一后,跑出院子。前面男孩,约莫二三岁,一下撞进我怀里,犹如木头桩,站在原地。后面的小女孩,好奇的看着我。我见他们生的可爱,忍不住捏了捏男孩脸蛋,道:“动动。”男孩眼睛突然眨了下,撒腿便跑。我见楼上响声越来越大,不由抓住他,对女孩道:“发生什么事了。”
  
  女孩眼睛瞪的老大,指了指楼上,道:“闹鬼,我们跑了。”我吃了惊,把男孩拧给她,道:“看着你弟弟,我是捉鬼大仙。”随后赶紧走进院子,回头一看,女孩抓着男孩衣服,一路拖着,跟在我身后。我皱眉道:“不要上楼。”女孩松开男孩,摆了个造型,道:“需要帮忙么,我是飞天小女侠。”随后掏出个面具,戴在脸上。一转眼,小男孩又跑了。女孩连忙抓住他,得意站在我面前。我莞尔一笑,道:“鬼喜欢吃小娃,保护好弟弟。去,钻鸡笼里面。”女孩点点头,抱着弟弟,钻进院角的鸡笼。没多久,里面传来咕咕的鸡叫声。
  
  我疾步上楼,摸黑推开门。正掏出火机,突然一阵刺亮,灯光全开。只见屋内一片狼藉,男主人拿着菜刀,女主人,则持着扫帚,满头大汗。突然见到我,男主人警惕道:“你是谁。”我愣了下,道:“我是修真道人,听你家小娃说,家里闹鬼,就追了上来。”男主人这才松了口气,女主人紧张道:“他们人呢。”我道:“藏在鸡笼里。”
  
  随后,我带他们下楼,找到二个小孩。抬头一看,楼阁虽然灯火通亮,却阴风阵阵,诡异异常,不由道:“刚才出什么事了。”男主人惊恐未定,道:“刚才窗边,突然出现个鬼影。好不容易,才把它赶走。”我淡淡一笑,道:“这种东西,更怕人,凶它就行。今晚鬼门关,就完事大吉了。要是没事,我就走了。”男主人连忙道:“大师别走,行行好,留宿一夜,明早再走吧。”我犹豫会,却想知道,刚才琴声,从何处而来,于是点点头。男主人大喜,把我请上去。回头对妻子道:“ 去,做点夜宵。”
  
  再度上楼,仔细一看,却是书香世家。喝了口茶,我问道:“请问,刚才屋里的琴声,是谁弹的。”男主人一愣,道:“家父。”我一笑,道:“不知能否拜见。” 男主人道:“当然可以,跟我来。”随后,跟着他,来到三楼,推开一扇小门,道:“家父在里面,客人自便。”随后下楼了。我慢慢走进去,里面灯光静谧,都是书架。绕过书架,就是露天阳台,伸手摘星。阳台上,一位老者,捧着一本书,面前摆着一台琴。
  
  我走过去,小声道:“后生打扰了。”老者惊醒,把书放下来,和善笑道:“你是?”我一笑,道:“路过此地,听到琴声,忍不住驻留,前来拜访。”老者大笑,道:“来,坐坐坐。我那儿孙,却没这般雅趣。”我才坐下来,二个小孩,跑了上来,道:“爷爷,饭做好了。下去吃饭呗。”随后都趴在琴上,胡乱拨弄起来。
  
  老者对我道:“下去吃饭?”我摇摇头,指着星空,对小女孩道:“过来,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星?”女孩眨眨眼,比划下,道:“这颗是牛郎星,对面是织女星,中间是银河。我还知道,王母娘娘呢。”我哈哈大笑,老者挥挥手,对他们道:“你们下去玩,听话。”女孩不依,撒娇道:“爷爷讲故事我听。”老者无奈,讲了一个神话故事,女孩才心满意足,带着弟弟下楼了。
  
   凉风沁人,听老者弹了首曲子。没多久,风渐大,突然闪过一记雷光,似乎要下雨了。我呵呵一笑,趴在栏杆边,望着远处灯火,道:“天公不作美,要下雨了。”老者笑道:“下雨了,移步书房吧。”随后抱着琴,准备回书房。
  
  回到书房,老者把琴放下,慢慢下楼,道:“我年轻时,追求梦想。最后,争不过父母,也心惊胆寒,青春的流逝。最后,有了一场婚姻。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妻子知书达理,相夫教子,一切都很好,但我并不开心。”我静静听着,随之下楼。男女主人,正在摆餐具。老者继续说道:“他是我儿子,虽然有着血脉之亲,但他的身上,承载着我的罪过。我的那份不开心,从他出生之际,就流入他体内,所以,他得不到我真爱,只是父子的契约。”
  
  话音落地,二个小孩,跑了过来,缠住爷爷不放。老者哈哈大笑,抱起他们,亲热一番,道:“我最爱孙儿。他们身上,没有承载我的罪过。我可以毫无保留爱护他们。”我点点头,不发一言。老者说到这,突然感慨道:“我有一个家庭,就满足了。”我沉默会,道:“那结局是什么?”老者一愣,道:“什么结局?”我冷道:“你的结局,整个家庭的结局。”
  
  老者大笑,小声道:“我死了,结局就出来了。”我走到他旁边,低下头,轻声道:“请告诉我结局,谢谢。”老者半响无言,诚恳道:“没有结局的,客人何必纠结于此。”我长叹一声,沉声道:“最后看一眼,你的亲人。”老者大惊,很快镇定下来,长吁一口气,看了看餐桌前的儿子儿媳,以及孙儿,温馨而笑。我见了,掏出把刀,悄无声息,捅在他背心。老者身子一软,躺在地上。
  
  男主人见了,魂飞魄散,扔下碗筷,跑了过来,惊呼道:“爸,你怎么了?”老者缓缓睁开双眼,微弱道:“我老了,该去啦。爸对不起你,原谅我。”男主人泪如雨下,搂着老者,道:“您没错。”老者和善一笑,望着二个孙儿,道:“听爸爸的话,知道么。”二个小娃大哭,泣不能言。随后缓缓闭上眼,道:“这就是结局。”再也没醒过来。
  
  夜深,窗外雷雨阵阵。屋内漆黑一片,老者躺在棺木中,案桌上,摆着遗像。我坐在灵柩旁,低头不语。男女主人,牵着二小孩,提着行李箱,准备远行。门口前,男主人回头道:“叶师傅,家父就有劳你了。我们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我半响无言,沉默点头。二个小孩,突然挣脱父母双手,跑到棺材面前,大哭道:“爷爷,爷爷。”
  
  男主人脚步沉重,把小孩牵走,慢慢下了楼。我打开窗户,一家四口,举着伞,站在雨中。灯光下,小孩泪雨般的眼神,朝楼上望来。我朝他们点点头,把窗户关上。随后,我把棺木掀开,把老者尸体拧出来,疯狂道:“你给我醒来,醒来!告诉我,这不是结局!告诉我,为什么是这样!那俩个孩子,为什么会哭泣!”空吼半天,老者冰冷的尸体,仍躺在原地。我仰天一叹,放开尸体。推开窗户,夜雨朦胧,轻轻滴落。
  
   “轰”一记雷光闪过,我打了个激灵,陡然听到,一旁传来轻微呼救声。借着雷光,转身一看,哪是什么楼阁,破屋一间,残缺不全,到处都是烧损的木头。一旁的角落,传来呼救声。我掏出火机,点燃块布料,小心走过去,只见一角落有个布袋,不住挣扎,似乎装着一个人。我把布袋解开,打开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赫然是许久不见的红叶。红叶忽见光亮,喝道:“是人是鬼!叶…叶天怜。”随后,红叶惊疑未定,环顾一周,扯下布袋,从窗口跳了下去,消失在雨夜中。
  
   我疑惑不解,一看时辰,临近三更,连忙出了废楼,往客栈那边赶去。来到街道,此时鬼魂已觅食归来,聚集在一起,茫茫一片幽光,在雨中闪亮。黑白无常道:“千门万界,无乐无悲。生亦何欢,死亦何留。”众鬼诵念着符文,慢慢消失在街道尽头。


  第二天清楚,细雨连绵。我持着一把伞,出了客栈,来到城香区边缘,找到昨天的地方,却见一荒楼,远离闹区,藏匿在杂草中。我找到附近一人家,问道:“那间房子,没人住么?”路人叹了口气,答道:“可怜啊,以前住着一家老小,五口人。突然失火,都死在里面了,荒废好几年咯。昨天里面亮堂堂的,也不知是不是一家子回来了。”我谢过后,顺着小路,走到荒屋前面。细雨下,屋外鸟语花香。推门进去一看,却已烧的干净。未曾料到,红叶藏匿于此。走上三楼,却大吃一惊,黑漆的残木上,摆着一台完好的琴。我抚摸着琴弦,上面刻着四个字:“夜语轻落。”我淡淡一笑,抱着琴,离开了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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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8 08:08:19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废品站》
  
  初秋的日子,逐渐降临。很快逼近九月初七,也就是骆叔祭母之日。我和张瀚元在客栈整顿一番,准备出发。钟文,洪勇也应邀而来,一大清早,就把面包车,停在客栈外面。下了楼,我们上车后,张瀚元径直把一扎钱扔给他们,道:“拿着。”钟文吃了惊,道:“张大哥,这钱我们不要。”张瀚元摇头道:“多的话不说,拿着,这也不是好差事。”钟文对洪勇递了个眼神,洪勇把钱收起。然后踩下油门,车往郊区垃圾场开去。
  
  路上,钟文问道:“王辉那小子,走了没。”我一笑,道:“还没走,结下的仇人,一直盯着他。”钟文冷哼一声,道:“替我转告,出四万块,帮他摆平仇家。” 我还未答话,洪勇转着方向盘,不屑一顾:“谅他也拿不出四万块。”没多久,车逼近垃圾场,停了下来,躲在一片树林里。钟文道:“现在怎么办?”张瀚元对我道:“你确定,那几个凶手会回来?”我摇摇头,道:“不确定。”张瀚元沉吟会,道:“现在是早上,他们可能上清香去了。洪勇出去看看,我们在车内等着。”
  
  洪勇依言出去了,我们一言不发,在车内静等。临近中午,洪勇回来,道:“他们回来了,一共四个人。”张瀚元皱了皱眉头。疑惑道:“不是五个么?”许久后,才道:“动身。”我们依次下车,穿梭在林间,走了几步,钟文突然停下脚步,望着一旁,道:“那是什么?”我们转身一看,只见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树后。张瀚元突然沉喝一声,道:“趴下。”随后把我和洪勇扑倒,钟文也机敏的滚在一旁。“嗖”,一颗子弹,划破风声,打在一旁的树上。
  
  钟文躲在树后,大骂道:“他妈的!”随后甩手一枪,打在轿车身上,发出声脆响。车上人见失手,很快开着车,离开了树林。张瀚元确定附近没人后,才站起来,陷入沉思。我擦了下冷汗,道:“怎么办?”张瀚元道:“先去找四兄弟。”随即一路潜行,来到废品站门前。透过院子一看,只见一大群小孩在玩耍。骆叔蹲在废品上,和俩个中年男子交谈。张瀚元凝视着他们,道:“就是他们,当年追杀我。你们三个,制服外面的。我冲屋子。”决策之后,张瀚元率先冲进院内,仰天放了一枪,声如雷鸣:“不许动。”
  
  几个人,还未缓过神,我们几个,已经持枪对准他们。张瀚元则冲进屋内,几声响动传来,张瀚元押着一个人出来。小孩们,这才缓过神来,胆小的,哭了起来,胆大的,聚在一起。张瀚元道:“让小孩走开,押他们进屋。”骆叔对旁边的女孩道:“小丽,带他们出去,晚上回来。放心,叔叔没事的。”小丽满眼仇恨,盯着我们,带着一帮小孩离去。我们则押着他们回到屋内。
  
  洪勇把他们手反绑,令其蹲下,搜出他们手枪。正要绑住骆叔时,我阻止道:“他就算了。”洪勇绑好后,一人踹了一脚,让他们蹲下。骆叔则站在一旁,不发一言。张瀚元坐在桌旁,道:“还记得我么,你们老大呢?”为首的,约莫三十五六,冷冷盯了张瀚元一眼,道:“只恨当初没杀了你。”随后把头扭在一旁。钟文冷哼一声,飞起一脚,揣在他身上,汉子疼的满头冷汗,咬牙不发一眼。骆叔脸色大变,正欲阻拦,还是忍了下来。
  
  张瀚元神情镇定,让洪勇出去望风,道:“我不是来寻仇,是来和解的。”汉子吃了惊,旋即冷笑道:“和解,可能么。”张瀚元擦着手枪,道:“你们也不过是干杀手的勾当,现在我出更高的价钱,让你们替我办事。”汉子神情有些动摇,道:“怎么说?”张瀚元胸有成竹,道:“你们在外,也无非过着逃亡的日子。现在胡家翻案,只要你们出庭作证,是受雇主指使,杀害胡诗。我可以保证,法庭对你们轻判。你们几个,坐三五年牢,老大不超过十年。出来之后,过上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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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8 08:09:11 | 显示全部楼层
  汉子冷笑一声,道:“这就是更高价钱?”张瀚元持着枪,对准他头颅,道:“这个出价,相当高了。还记得当年对我的追杀么,小心我以仇之名,把你们击毙在这。”汉子把头一扭,道:“要杀要剐,随便。杀了我们,对你也没好处。”钟文听了,勃然大怒,几脚猛踹上去,骂道:“老油条!”汉子脸都疼青了,一声不吭。骆叔在一旁见了,担忧道:“哥。答应他们吧。”汉子脸色松动,却不答话。
  
  张瀚元继续道:“告诉你另一个消息,你的雇主,又雇了另一批杀手,来追杀你们。”汉子听了,这才脸色大变,冷道:“一面之词。”张瀚元淡淡一笑,道:“你们是后患,不灭了你们,灭谁?刚才外面,就有杀手出没,就是冲你们来的。”汉子咬咬牙,沉默半天,才道:“这事,得听大哥的。飞仔,给大哥通个电话。”陡然听到“飞仔”,我看了骆叔一眼,他果真是卓飞。卓飞拨通电话,半响后,脸色阴沉,道:“打不通。”汉子脸色大变,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
  
  张瀚元也慎重起来,道:“你们大哥,在哪?”汉子答复道:“大哥没回来,在外面。我们商定好,电话联系,不间断的。”张瀚元脸色一黯,许久,才道:“可能被害了。”卓家兄弟,脸色大变,也是经历风浪的人,很快镇定下来。汉子声线有些颤抖,道:“姓张的,你要是信得过我,把我们放了,去找老大。是恩是仇,我们也分得清,也会给你个交代。”张瀚元对钟文递了个眼神,钟文掏出弹簧刀,把三个人绳索割开。汉子揉了揉手腕,盯着张瀚元,道:“姓张的,你是条好汉。” 随后转身,对卓飞道:“我们去找大哥,你注意安全。”然后盯着桌上他们的手枪。
  
  张瀚元把枪一推,道:“拿去吧。”三个人,依次把枪拿走,匆忙出了废品站,离开此地。我伸出手,对卓飞道:“卓飞,很高兴认识你。”卓飞轻轻叹了口气,和我握了握手。张瀚元沉吟会,道:“这里很不安全,那批杀手,极有可能针对你,你不如去客栈吧。”卓飞摇摇头,道:“我不会离开的,这有很多小孩,还有忠诚的狗。”我摇摇头,道:“正因那些小孩,你要离开这里。客栈比这安全。”卓飞一愣,点头道:“好吧,我去客栈。”张瀚元道:“钟文,你让洪勇找辆车,把他们接过去。”钟文点头答应,把门拉开,正要出去。
  
   “呜。”一声低沉的吼叫,一条恶狗,扑了上来,往钟文脖子咬去。钟文眼疾手快,飞速掐住狗的脖子,却仍被扑倒在地。张瀚元飞速抓起枪,射在恶狗身上。钟文也大骂一声,掏出枪,打在狗的肚皮上,血肉横飞。更多的恶狗,从门口涌进来。卓飞大吃一惊,连忙吹了声口哨,挡住它们,喝道:“出去!”群狗围着地上伤狗,凶狠的眼神,盯着钟文,张瀚元,不肯散去。卓飞终于怒了,连吹三声口哨,群狗才渐渐散去。卓飞连忙蹲下来,观看狗的伤情,狗躺在地上,发出呜呜的鸣叫。钟文从地上爬起来,惊怒未定,掏出手枪,对准伤狗,要扣动扳机。张瀚元道:“钟文,算了。”钟文把狗狠狠踹了一脚,这才解气。
  
  卓飞一言不发,抱着伤狗,离开房间。钟文深吸一口气,也跟着出去。来到门口一看,小丽正站在门前,身后跟着一帮恶狗,凶残的盯着我们。小丽见卓飞出来,喜道:“骆叔,你没事吧。”旋即盯着伤狗,说不出话来。卓飞沉声道:“把狗驱散,找点刀具,药品来。”小丽这才知道闯祸了,连忙把狗驱散,跟着卓飞去了。
  
  下午时分,洪勇找了辆客车过来。卓飞带了八个孩子,上了客车。我站在车下,对卓飞道:“那些狗呢,不管了?”卓飞点头道:“它们自己会觅食的,也随时会找到我。”我点点头,跟着张瀚元,上了面包车。车缓缓驶出树林,走进城香区,张瀚元盯着前方的客车,道:“卓家几个兄弟,要是不听话。用卓飞性命,威胁他们。”我点燃一根烟,缓缓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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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2 07:56:28 | 显示全部楼层
《家族没落》之《变故》
   卓飞和一帮小孩来到客栈之后,就热闹很多了。一楼的杂货间,成了小孩们的天堂。司机死后,二楼少了个牌友,草原把王辉拉上战场。每天下午,楼下是孩子们吵闹声,楼上则是麻将声。
  
   “碰”草原把牌往桌上一扣,道:“胡了,给钱!”王辉一脸窘迫,道:“我,我没钱。”草原大乐,道:“没钱打扫院子,洗菜去。快去!”王辉无奈下楼,开始工作。没多久,莎穿着群里,蹭蹭上楼,喜道:“看我把谁带来了。”我们一愣,只见莎后面,转出一个人影,玲珑乖巧,正是梨花。草原大喜,起身过去,把她仔细打量一般,道:“逃出来了,哈哈。”御姐和赵先生对视一眼,道:“今天可以喝一杯了。”
  
   梨花笑意盈盈,逐一作揖,道:“各位大哥大姐安好。”我一笑,道:“你的东西,提琴手还帮你留着。去看看吧。”梨花连忙回房,没多久,里面传来提琴手的惊喜声,俩个女孩,欢笑连连。突然,楼下传来叱喝声,我们赶紧下来。
  
  只见院子里,卓飞站在一角,沉默不言。花姐站在门口,不住冷笑,一群孩子,无所适从。花姐盯着卓飞,冷道:“小丽,带他们跟我走。”小丽一愣,没敢答话,却站在卓飞旁边。卓飞终于开口了,道:“跟你走,去哪?追杀仇家,都饿死么。”花姐轻哼一声,喝道:“小丽,你还有我这个姐姐么。这是仇人的家!”小丽大吃一惊,哑口无言。
  
  草原见状,大笑道:“哪有啥仇人,一家人呗。都进屋,进屋。”花姐盯着小丽,道:“小丽,跟姐姐走。”小丽抉择半响,小心翼翼道:“我,我听飞哥的。”花姐仰天大笑,悲愤欲绝,盯着卓飞,冷道:“姓卓的,你好狠。”随后头也不回,出了客栈。卓飞对小孩们道:“你们回屋去。”赶紧出了客栈,追了上去。
  
  我望着他们远去背影,消失在街道口,道:“一幕悲剧,即将上演。”话音刚落地,门口突然传来个妩媚声音:“天怜哥,哪有那么多悲剧。我看,明明是喜剧嘛。 ”我一愣,只见雅芳脚步姗姗,走进院内。赵先生朝我眨了眨眼,几个人,知趣的上楼了。雅芳欠身,低头道:“公子大福,那夜的烟花,很美。”
  
  我一笑,道:“无福可言,事情办的怎样了。”雅芳抬头道:“托公子洪福,那夜别离之后。便遇到一个人,也就是奴家丈夫。夫妻恩爱,择日为婚。今夫君兴趣迥然,要拜会岳父岳母双亲。奴家本薄命之人,哪有啥家人。后一念,还有个狠心的哥哥,见见也罢。哥哥若心善,肯见夫君一面,奴家跪安了。”
  
  我无奈一笑,来到门外,只见不远处,停着辆白色轿车吗,霍为举正静静的站在一旁,四处静望。雅芳见我应允,把霍为举带了过来。霍为举打量我一番,笑道:“ 看样子,我应该比你大几岁。一些事,想必雅芳已经说了。小舅子要是放心,就让我带走她吧。”我一笑,道:“女大当嫁,她做主。我没啥可说的。”霍为举大喜,道:“那我们先去了,近期琐事缠身,待事情了结,必再度拜访。”我点点头,道:“雅芳,哥哥有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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