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雷--我在091气象所工作的那段岁月--猪头大拿

宝宝寒

（19）

　　“好了好了，说说，什么感受？”雷总打断了我。
　　
　　“这个。。这个。。”我一脸沮丧
　　
　　“男人顶天立地，知无不言，有什么不好说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雷总继续逼问。
　　
　　“说不上，如果能打个比喻的话，我倒是觉得他像食堂的老李。”我几乎不太敢相信我说出的话
　　
　　雷总忽然眼前一亮：“很好，继续说，为什么是食堂老李？”
　　　　
　　“这个…那感觉就好象我和他曾经是一个单位的…没什么交情，只是认识而已…。”我说的战战兢兢：“只能这么比喻了，”
　　
　　雷总突然和大张对了一下眼神，他俩似乎知道了什么秘密。
　　
　　“啪”一声，雷总把他的54手枪拍在了桌子上：“刘思远，从江西回来你是不是一直在思考我身上的秘密？”
　　
　　当时我吓得出了一头冷汗，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没跟任何一个人说起过？”
　　
　　在经过瞬间的思想斗争后，勇气还是战胜了恐惧：“是的雷总，您身上的事情对我来说实在是难以解释，所以我就日夜思索您身后的秘密。”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却私下乱想呢。”雷总继续逼问我。
　　
　　“这个…这个…”我语塞了，“是啊，我为什么不亲自问雷总呢？迫于他的地位？迫于他的威严？还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拦着我？我真说不上”
　　
　　“也许我们是该探讨交流一下了”雷总突然缓和了下来“这样，我们再做个实验，你现在试着过来拿起我这把手枪”
　　
　　“这算什么实验？”我纳闷了“这个有什么难度？”
　　
　　昂首挺胸，我正准备走到5步之外拿起雷总那支54，蓦地发现我自己地身体竟然不能动了，然后又发现，雷总地眼睛又变地通红了，那日在净水他身上那种威严和压迫感又重新呈现在我的面前，只是重了很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跪在了雷总面前，我想动，却动不了，我想喊，却喊不出，而可怕地是我的意识也正在逐渐模糊。我绝望地瞟了大张一眼，希望他能过来拉我这个铁哥们一把，而他，却抱着手，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意识，彻底地消失了……………

宝宝寒

（20）

　　梦，虚幻而又那么接近我们的生活……………朦胧中，我眼前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画面
　　
　　我化为万军之中的一名小卒，高高点将台上，一个员大将剑指苍天，空中乌云密布，滚雷横生，而台下，旌旗招展，群情振奋！
　　
　　那不是雷总吗？那高高在上的将军不就是雷总吗？我奋力地冲开人群，准备到更近得地方看个究竟，却被一个高大的人拦了下来，是大张！他眼睛竟然也是红红的，似乎从来都不认识我，他拎着我，把我重重地扔到了地下，我漠然地抬起了头，望着这不可思议地一切。
　　
　　“啪！”一声惊雷，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睁开眼睛时候，发现我已经回到了宿舍，而大张那孙子竟然在含着凉水喷我的脸。
　　
　　“干吗呢孙子！”我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拿手擦着脸上的水。
　　
　　“我说刘领导，这都下午两点了，雷头让我来请你，我他妈这么摇你都摇不起来，只好给你上点手段了。”大张还是那副小痞子嘴脸。
　　
　　“我说哥们，昨天我那是什么情况，你和雷总是唱的哪出啊？”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大张摇摇头到：“唱哪一出，我也搞不明白唱哪出啊，其实我和雷总最近是有些想法要跟你讨论讨论的，昨天领导也想试探试探你，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晕菜了，领导说还是时机再成熟点再探讨吧。”
　　
　　“哥们，你就告诉我一点点吧，你想憋死我啊。”我不太死心，这样的事情换了谁不得想方设法得搞个明白啊。
　　
　　“刘子，咱俩关系最好，多了我也不方便说，因为我和雷总也没弄明白什么，不过话还是有一句的”大张脸上出现了少有的严肃。
　　
　　“快说，你是我大爷行吗？”我迫不及待。
　　
　　“你想想你自己，学术不拔尖，技术不出众，身体素质更是一般般，也不是首长领导的亲戚，为什么雷总偏偏会在万军之中把你提拔到这个国家最机密的部门里来呢？而我更不用说了，当年更是个小混子，为什么雷总钦点咱俩当他忠实的革命战友啊，肯定有他的原因。”大张又开始没正经了：“行了兄弟，头刚才说了，叫你放下包袱，安心工作，争取更快更好地完成世界人民大革命地历史使命，抓紧吧刘爷，3点准时开会，你是不是叫老雷头亲自过来请你啊？”
　　
　　“得得，别扯了，有这么个历史使命吗，走着吧。”我一脸无奈。
　　
　　回想一下也是很奇怪，当初为什么雷总会亲自点名把我从地方部队的研究所调到091来呢？我这个人也实在是没有任何过人的地方。
　　
　　会议室在一楼，宽敞而明亮，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会误以为这里是某个大学的讲堂。
　　
　　我和大张去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雷总却还没到。
　　
　　“刘子，听说昨天晚上晕菜了，你那胆子咋这么小啊，没事了吧。”
　　
　　说话的是小田，东北姑娘就是大嗓门，看来大张那小子今天又没少败坏了我。
　　
　　“来，大家欢迎我们091的英雄，刘干事”大张也没消停。
　　
　　“啪啪啪”钱凯，谢中强几个人还真跟着鼓开掌了。
　　
　　我的脸刷就红了”没事没事，只是跌了下，不影响革命工作。”我尴尬地应和着。
　　
　　“咳！”那熟悉的咳嗽声从门口传来，雷总到了，刚才还热烈的气氛马上安静了下来。
　　
　　雷总背着手，站到我们面前，和以前一样，毫无表情。

宝宝寒

（21）

　　“都说说吧，如果没有很重大的发现就尽量简单明了，王浩先说。”
　　
　　“今天早晨，我们对尸体进行了详细的解剖分析，结论如下：
　　
　　1。尸体身高1米7左右，男性，脑部为正常人体组织，可以确定，该生物具有和人同样的智慧与行为。

　　2。手臂组织外貌与螳螂几乎一样，只是大了许多，质地坚硬，而且相当锋利，带有倒钩，内部肌肉组织发达，力量出众。

　　3。心脏，肝脏，以及肺部等其他组织功能基本与人类相同，只是皮肤被类似昆虫外壳的组织取代，硬度不如手臂。

　　4。胃部食物分析，该生物死前所吃的大部分都是蔬菜与谷类，部分是熟的，他的生活习性应该和人类是一样的。

　　5。腿部肌肉完全类似人类腿部，只是肌肉极端发达，任何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强度。

　　6。血液组织与人类相同。

　　7。从类似昆虫组织与类似人类组织的集合部分来看，可以确认，如果该生物如果存活的话，应该能继续演化，至于最后能变为什么形态，还不能描述。

　　基本情况就这样，先期假想结论为人类突变而来。”
　　
　　王浩说完，扶着眼镜，看着资料，似乎还有太多太多谜还没有了解。
　　
　　雷总依然没有表情：“小田，到你。”
　　
　　“报告首长，昨天我已经说过，历史上昆仑传说一直都是比较正面的，并没有听说出过什么邪魔歪道，但是我今天一早查了几份民间的野史以及一些所谓旁门左道之书，却还有些不同地发现。很多左道书籍似乎也对昆仑崇拜倍至，但是他们对昆仑地理解是不一样的。”
　　
　　小田顿了顿：“有很多左道之书均有相似的记载：西王母，昆仑之主，人面蛇身，乃天下众魔之长，万妖之母。曾生万妖对抗于天，终被天雷所焚，其精血随化于茫茫昆仑，每当天地异像，必有其妖子复活。”
　　
　　“这就很奇怪了，同样是对于昆仑地理解，为什么会产生不同的结果?我还没有想明白。”
　　
　　“赵晓飞”雷总就是这个样，像个上满了发条的钟表，时刻不停。
　　
　　“报告首长，根据昨天的军方报告，我查询了一下事发当地的地理与环境，该地处昆仑山北麓，平均海拔高度4000米左右，属于昆仑山脉外围，该地1951年曾有火山曾爆发，并伴有泥石流。其他并无什么奇特之处。”赵晓飞回答地简单明了。
　　
　　“哦”雷总抱着手，闭着眼睛，似乎思索着什么。
　　
　　“你们信鬼神吗?”突然问了一句。
　　
　　我们不知道雷总为什么会这么问，台下一片寂静。
　　
　　“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雷总缓缓说到：“我不信鬼神！地球地球已经存在４６亿年了，人类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只有几千年，而这几千年当中，有明确史料可查的，却少之又少，我们的文明大部分都存在于我们的神话与传说中，与这浩瀚的宇宙和不尽的时间相比，我们甚至连一粒尘埃都不及。而恰恰是我们这些尘埃却构筑了无比灿烂地文明与科技。
　　
　　但是我们对于宇宙，对于时间，对于天空，对于大地，对于海洋，对于这千奇百怪的生命甚至于我们自己却仍然没有根本地了解，大江东去，千帆过尽，历史留给我们地几乎仍是一片空白。我只相信有暂时不能解释的事情，但是我不相信有永远不能解释的事情。即便存在鬼神，我们也要把他挖出来，也要用我们人类的语言来诠释他的奥秘！为子孙，为后代留下我们真正地文明足迹。这即是我们091存在的意义了。”
　　
　　雷总闭着眼睛，手指掐着眉心，他似乎很累"看来必须得去趟昆仑山去会会这些鬼神了…

云雾飞舞

感谢 宝宝寒 分享，辛苦了，+10分


这气象所管的事情太宽了

宝宝寒

（22）
     
      峰外多峰峰不存，岭外有岭岭难寻。
　　地大势高无险阻，到处川原一线平。
　　目极雪线连天际，望中牛马漫逡巡。
　　漠漠荒野人迹少，间有水草便是客。
　　粒粒砂石是何物，辨别留待勘探群。
　　我车日行三百里，七天驰骋不曾停。
　　昆仑魄力何伟大，不以丘壑博盛名。
　　驱遣江河东入海，控制五岳断山横。
　　
　　当年陈毅总理路过昆仑曾经感慨万千，千里昆仑层层叠叠，雪压着云，云连着雪。我们一行20多人站在山外，遥望昆仑的时候，也无不唏嘘不已。
　　
　　1961年12月，091一行22人，进驻昆仑山西北侧的武家村边，武家村很小，全部为汉民，据说村民祖上全是当年戍边武士，民风淳朴粗犷。
　　
　　当我们驻扎下来后，便开始了紧张的进山准备工作。
　　
　　时当寒冬，北风阴冷刺骨，日夜不停，我们的帐篷也被吹的飘摇不止，调查工作，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开始的。
　　
　　当地的公安领导，驻军领导，以及经历过螳螂人袭击事件的几个村民与我们聚在一起，讨论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10月，秋末进山打猎的的最后时限，各家青壮年基本都有进山打猎的，随着天气的逐渐转凉，大部分进山的村民都带着猎物回到了武家村，眼看到11月了，竟然还有几个人未归，这几个人家人就开始着急，往年到了这个时限进山的猎人不管是不是有收获，应该全部归来才对，而今仍有未归者，估计是碰上什么意外了。
　　
　　于是当地公安，驻军，以及村里的民兵便联合进山搜索，一直没有什么消息，直到有一天，几个村民被形似螳螂的怪物袭击。
　　
　　在驻军公安与村民的联手努力下，在付出了近乎巨大的伤亡代价后，才击毙了那只怪物。也就是现在还在我们091保存的那个人形螳螂。
　　
　　透风的帐篷，昏暗的行军灯下，10几个人围成了一圈，大家都分析当时的情况。
　　
　　“呼”雷总喝了口热茶：“武村长，失踪的那几位最后找到了没有？”
　　
　　“至今也没找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哎”说话的是一个年近60的老头，裹着大袄，低着头，似乎还沉浸在悲痛当中。
　　
　　“哦，那么最近山上可有什么异常吗？”雷总又问
　　
　　“没有，一直都是那样，和往年一样”武村长仍然摇头
　　
　　"老伙计，你说说有什么发现。”雷总又问当地驻军的首长，郝团长，显然，他们曾经很熟悉
　　
　　郝团长是山东人，生的就虎背熊腰，加上冬天穿的多，那身材更显得与众不同。
　　
　　郝团长瞪着牛眼，愤愤地说到：“妈个逼的，俺在这里牺牲了11个孩子，除了那毙了那个王八蛋，屁也没查出来。老雷，你一定得查个明白啊，我以后告老还乡，怎么给这些孩子的爹妈一个交代啊！”
　　
　　铁骨铮铮的汉子，眼睛里竟然含着泪花
　　
　　“人生之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这些孩子定当化做这巍巍昆仑的傲石苍松，佑我中华，别太难过了”雷总拍了拍郝团长的肩膀，语重心长。
　　
　　沉了一会,雷总又问到“周局长，你那边有什么分析呢？”
　　
　　周局长是当地公安的领导，也是40多岁，两眼散着精光，一看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雷总，我们就找到了失踪者的几件衣服，其他一无所获。惭愧啊。”周局那边的线索也是寥寥。
　　
　　“恩？几件？能详细说说么？”雷总继续问
　　
　　“山那边的大树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几眼温泉，就在那温泉边，那温泉好生奇怪，去年我带地质勘探队进去，也从没见那边有温泉，似乎是刚刚冒出来的。”周局思索着：“有4个人的衣服在那里，边上还
　　
　　有猎枪和生火的用具，我想武家村失踪地人可能就是在那附近消失的，可是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连衣服也顾不上穿就消失了，我现在也想不明白啊。”
　　　　
　　“哦，这个线索很重要，去那边得走多少时间？”雷总又问
　　
　　“一天一夜，现在12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大雪封山，要是去的话，不知道需要多久了。”周局长又道
　　
　　“武村长，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雷总说着拿出一张模拟画像来，递到了武村长面前
　　
　　武村长看着画像，手竟然发起了抖，激动的说到：“这不是陈家老三吗？？？正是失踪地人里面的一个！首长你们找到他了？”
　　
　　“啊~~~~！就在这个时候，帐篷外传来了一声惨叫，进接着，56冲锋枪那熟悉的闷响便散了开来……

宝宝寒

(23)
　　
　　掏枪，没有犹豫，军人的特征在这时候显露无疑，我大张护着身后的领导和村民，一人举着一把54手枪，而身后的雷总，郝团长，还有周局长，也是一样的一人举着一把54。
　　
　　帐篷外已经乱了套，手电光芒乱射，随车的探照灯也四处搜索，56冲锋枪和54手枪的声音已经混做一团，我们091的保卫干事，郝团长的警卫班，还有周局长带来的几个民警，纷纷从其他帐篷里赶了出来，早在外面警卫的同志仍在向远处树林里疯狂射击。
　　
　　“什么情况！！！”郝团长大声喊到
　　
　　“团长，华子不行了，你快来看看。！”一个解放军战士带着哭腔向郝团长报告。
　　
　　“我们赶过去看的时候，见几个战士扶着一个瘦小的身体，拿手电一照，一张稚嫩的脸浮现在我们的面前，也就是个17，8岁的孩子，两眼直钩钩的望着天，鼻子嘴里汩汩地冒着血，而他的左半边身子，竟然被硬生生地被削了去。
　　
　　“团长，那家伙又来了”旁边一个警卫的哨兵向郝团长喊到。“跑林子里面去了！”
　　
　　爱兵如子，在那个年代并不是一句空话，“你妈了个把的！！！！”郝团长把脑袋上的棉军帽朝地下重重地一摔“给我上！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我也得活剥他！！！！”说完，郝团长走到一个战士旁边，一把拿过了他手里的机枪，朝林子里疯狂地扫了起来。机枪的火焰映着郝团长那张近乎疯狂地脸，这一刻，郝团长更像一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
　　
　　雷总注视着树林，我和大张紧紧的站在他的左右，“看我的手枪，就是那棵树，快！大张，探照灯！”雷总突然说到。
　　
　　大张迅速的跑到了附近一辆带探照灯的吉普车上，把车上的战士拽到一边，操起探照灯顺着雷总指的方向便照了过去。
　　
　　一只巨大而狰狞的螳螂顿时显现在探照灯下，它似乎并不介意这密集的枪声，正在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的手刀。
　　
　　“那呢老郝！”雷总大声喊。
　　
　　喊声未落，枪芒已至，拽光弹密密麻麻地扫了过去，“铛铛铛！”声音如同子弹打在了厚厚地钢板上一样，接着“吱”的一声那家伙似乎受了伤，呼的一下，便跳进了树林深处。
　　
　　“给我追！！！”郝团长终于找到了目标，大声下着命令！
　　
　　“这样的时间和地形对我们太不利了！别追了，你还想让更多的人去死吗？”雷总大声地喊着“它受伤了，跑不远！天亮再搜查！”
　　
　　郝团长哪里肯依，依旧吆喝着战士向前搜索。
　　
　　“老郝！执行命令！！！！”雷总似乎动了怒
　　
　　“老雷，兄弟们生死与共这么多年了，今天你就是毛主席来了，我也得去剥了那王八羔子！我不能让我的战士死的不明不白！！！郝团长也上了劲
　　
　　“混蛋！”雷总语音不重，却透人心骨，他跨步走到郝团长身边，一个反腕便把体壮如牛一般地郝团长按在了地下，胳膊肘顶着郝团长的脸。
　　
　　雷总盯着郝团长，一字一字地说道：“怎么了老伙计，不相信我这个老哥哥了吗？我向你保证，明天就给你个结果！相信我！”
　　
　　郝团长瞪着牛眼，另一只手大力地砸着地面，大声地喊“老雷！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报仇！啊————————————————！”那声音如同咆哮地野兽，响彻山峦！
　　
　　我们这些当部下的，还有周局长，这会全木木地站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办好。
　　
　　过了好一会，郝团长才恢复了理智：“放开我伙计，我相信你。”
　　
　　雷总见他清醒了，便赶忙把他扶起来，随后招呼我们，岗哨加倍，注意警戒。周局长还麻烦多带几个人进村警戒，另外把民兵也动员起来。
　　
　　两个领导，背着手，缓缓地向帐篷走去，我和大张紧紧地在后面跟着。
　　
　　“几年不见，你这个冲动的毛病还是没改啊，不过当年打日本的时候牺牲了那么多同志，也没见你这个样过。”雷总缓声道
　　
　　“哎，当年咱俩跟着老领导，都还年轻，一心只想杀敌报国，没时间想那么多啊，如今不一样了，在和平年代带着这么多娃娃在这里戍卫，那感觉更像当爹啊，哪个娃娃有点头疼脑热的也惦记啊，何况牺牲了呢，我是不是老了，变娘们了？”郝团长摇着大脑袋道
　　
　　“恩，年纪不饶人，节令不饶天啊，我们都快老了，燃尽最后一滴蜡，站好最后一班岗，到去了幽冥之时也能给牺牲地同志们一个交代了……”
　　
　　我身后那片黑郁郁的树林，以及那层层叠叠地昆仑山脉像一个黑色的传说，寒风似乎更加刺骨了，明天，在那群山当中，谁又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危险在等着我们的到来……

宝宝寒

（24）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挨到了第2天清晨，雷总指示，昨天晚上已经基本确认，现在091的人形螳螂尸体为武家村村民陈三连所化，昨天经过和老村长的谈话，体貌特征基本吻合。另还强调此事为绝密，不能向091外的任何人透露。
　　　　
　　第2天天气不错，我们跟雷总出了帐篷一看，好吗！今天的武家村与其说是一个村庄，不如说更像个堡垒，郝团长经过请示，把几十里外的一个步兵营拉来了，还竖上了迫击炮，周局长也调动了几十号年轻民警，武家村更是老少爷们齐上阵，冲锋枪，步枪，猎枪，红缨枪，有什么拿什么，还有几个胆子大的妇女拎着砍刀也出来了，那阵势好象是要把整个昆仑山掀了。
　　　　
　　郝团长似乎早就按耐不住了，掐着腰在场子上走来走去，看见我们出来，便立刻大步上前：“我说老雷，咱什么时候出发啊？都准备好了！”
　　
　　雷总皱着眉头，看着这大队人马：“这是干什么？搞演习啊？”　　
　　
　　郝团长有点纳闷：“啥演习啊，咱这不是搜山抓怪物吗？”
　　
　　“连对手是谁都没弄清楚，就大张旗鼓的进山，知己知彼，方才百战不怠，你看那边还有妇女和孩子，这么多男人在这里还轮不到他们上。”雷总似乎有点无奈
　　
　　“也是，妇女和孩子去是不太合适，只是昨天那东西太危险了，把部队拉上去吧。”郝团长也明白过来了
　　
　　雷总胸有成竹“不必叫这么多人，你叫上十几个枪法好的，跟我去林子里搜搜便明了了”
　　
　　“村民都散了吧，民兵，民警和你的部下们轮流警戒吧，现在还不是进山的时候”雷总又吩咐道
　　
　　我从后面悄悄地问大张：“怎么雷总这么轻松啊？”
　　
　　大张对着我耳语：“那孙子死了，你没感觉到吗？”
　　
　　“哪孙子啊？没有”我一脸无知
　　
　　“傻逼，就是那大螳螂，我他  妈真 怀疑当年老头选你的时候是不是看走眼了！”大张不阴不阳地说着
　　
　　“我 操，我能感觉的到吗，你当我马 克 思再世啊？”我有点愤怒，大张这小子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
　　
　　说话间，郝团长把那边安排好了，带过20多个战士来，排头的两个端着机枪，后面一水的56冲锋枪
　　
　　雷总看来对郝团长带的人比较满意，微笑的点了点头“保持距离，搜索前进，注意警戒”
　　
　　话音一落，大家紧张了起来，都端起了枪，缓步走进了树林
　　
　　朝阳高挂，冬天的树也光秃秃的，树林虽密,能见度却还好.
　　
　　走了大概200米，雷总突然叫我们站住，指着远处一个黑影说：“那个就是了，包抄过去，不要靠太近!
　　
　　我们迅速地围了上去，果然那人形螳螂仰面朝天的趟在那里，全身通绿，脑袋也被削了一块去，显然我们部队射手的枪法还不错，螳螂的手刀上更是斑斑点点，有几颗子弹还嵌进了外壳里。如果说091那只螳螂只是进化到一半的话，那么这只就是属于基本进化完毕的了，除了腿部还没有完全被昆虫壳提覆盖过来外，其他已经与一只昆虫没什么分别了，就是没翅膀和屁股。
　　
　　雷总招了招手，大张会意，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大张撑开56的军刺，挑了挑那怪物，果然死挺了，冲雷总点了点头。
　　
　　接着后面的同志跟了上来，盖上白布，还有几个人朝我们的驻地跑去，毫无疑问，去拿保温柜去了。
　　
　　郝团长还没看明白呢，就给盖上了，不太乐意“我说老雷，你091纵然是天大的机密也得让我看个明白吧。还有，你知道他死了昨天晚上怎么不让我来收尸，非弄个今天早晨？”
　　
　　雷总微笑到：“老伙计，我就是感觉好点而已，以前你也知道的，昨天晚上这家伙当时并没死，是重伤，只是后半夜我才感觉到他死的，你也别急着看了，不是看过一只了吗，咱下午就进山，运气好还能得个活的！还不到你该看的时候.”
　　
　　郝团长有些无奈，对着雷总伸伸大拇指，“你牛！”
　　
　　过了一会其他组员把那尸体装进了保温柜，带了回去，我想用不到明天晚上，它就该到我们091了吧。
　　
　　“小刘，昨天晚上你感觉到它死了吗？”雷总突然问我。
　　
　　我愕然：“领导，没有。”
　　
　　“我们就是和雷打交道的人，它们危险华丽，却转瞬即逝，用心感受，才能抓的住它的踪迹”雷总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准备准备，下午进山……

云雾飞舞

感谢 宝宝寒 分享，辛苦了，+6分

宝宝寒

(25)
　　
　　中午时刻，我们准备妥当，目前，所有疑点全部指向了那几个村民失踪地点，山中温泉鉴于进山的不可预知地危险性，我们决定分开行动，原本我们7组的集体进山，剩余的8组在山外继续研究，周局长带着两个武家村的民兵做向导，另外郝团长也带着10多个身强力壮的战士跟我同行，由于路途较远，地形复杂，补给困难，直升飞机也不适合在高原行动，所以组织大规模的进山搜索的计划被放弃了，再加上我们目的明确，所以总共只去了20几个人。
　　
　　蜿蜒地山路，黑郁郁地树林，寒光闪闪地军刺，一张张肃穆的面庞，一双双警惕地眼睛。
　　
　　周局长走在队伍的最前，两个民兵伴其身后，进跟着就是雷总，我，大张，小田，队伍依次排开，郝团长更是扛了杆机枪最后压阵。
　　
　　“周局长，你估计得什么时候能到？”雷总发问。
　　
　　“不好说啊雷总，看着天气今天晚上估计得下雪喽，要是快的话明天晌午差不多吧。”
　　
　　“哦”雷总应了下“小田你过来”朝后招了招手，把小田喊到他身边来。
　　
　　“小田，你最近有什么发现么。”
　　
　　小田眨了眨眼：“领导，发现是有，可是都太玄乎了，而且线索很乱，也不知道该怎么理头绪。”
　　
　　“找重点地说吧。”
　　
　　“恩呢”小田答应着“领导您记得那年在江西带回来的的那本书么？”
　　
　　“《太平要术开篇卷》？”雷总问。
　　
　　“恩，那本书应该是明代的临摹本，但是里面的内容晦涩难懂，根据到目前理解的内容，这本书主要描写古代神魔大战的，其中多次提及了昆仑山，西王母等传说。要说和咱这事情扯上关系地实在不多，不过里面有这么一段描述似乎挺有意思。”小田回忆了一下。
　　
　　“大概意思是这样的，西王母人面蛇身，身长数十余里，手下统领万万妖魔镇守昆仑，皆为西王母之子，其属下有魔军八帅，统领昆仑四面八方，千万妖兵则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部，书中对群怪体系的描述还比较详细，与我们古代传说中的妖怪类似，值得推敲有这么一段‘赤莲力神，扎于昆仑外围的防卫之神，乃有道之人化炼而成，力大无比，敢犯仙境者，皆被赤莲所食。绿稚剑神，神剑一体，为昆仑巡山之神，日夜于昆仑内游走，无知冒犯者，皆被绿稚所斩’，当然还有数以百计的其它的各路神怪，还要具体分类，以上两个只是昆仑传说中比较下位的妖怪。”
　　
　　“很好，继续说。”雷总似乎在想着什么。
　　
　　“领导，既然我们的工作基本都是从假设开始的，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分析。”小田继续说到：“首先，我们假设江西的怪物为赤莲力神，不管从传说还是现实形态中都很符合，那么我们可以把眼前这个怪物假设为绿稚剑神，同样不论传说还是现实形态也是一样符合。这样来说昆仑山脉在远古时候似乎是这累生物聚集之地了，当然，这样分析是很勉强的，主要是两者生成的途径不一样，江西的怪物是病毒感染所导致，而这边的怪物却是失踪村民所变化，并没有分析出身上有什么感染病毒之类的东西，更像自身发生变异，如果两种怪物出自一个体系的话，这样不同的生成形式就不合逻辑了。”
　　
　　小田吐了吐舌头：“要是真的可麻烦了，两个下位小神就如此了得，那上面那些大神恶鬼还不个个有翻江倒海之能啊。”
　　
　　“行了姐姐，这就够碜人了，你能说点不玄乎的吗？”大张接上话了。
　　
　　“滚犊子，我给领导汇报有你啥事！”小田白了大张一眼。
　　
　　雷总看他俩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呵呵，昆仑不愧是华夏龙脉所在，连空气都这么令人沉醉，自从我进了昆仑以来，对这片神秘之地亲切倍至，更有游子归家之感”雷总把头摇向我“小刘，你有这感觉吗？”
　　
　　我正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冷不丁雷总问我这么一句，还真有点蒙，心想“老头子还挺有意境，我哪这份闲心感受游子归家啊，再说我家要住这么地儿，还不早喂了妖魔鬼怪了。”
　　
　　“没有领导。”我回答的倒也干脆。
　　
　　雷总拍了拍我胸前挂着的钢枪。“用心感受下试试。”
　　
　　领导说了，岂能不从，索性闭上眼睛，扶着大张，咱也感受感受这昆仑仙境。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凛冽的风声，不知名的兽鸣，还有那不太清晰地溪流声在我耳边回荡，一切一切还真有点似曾相识。
　　
　　“怎么招啊刘子，哥哥我就这么像根文明棍啊？”
　　
　　大张似乎对被我扶着不太满意，我连忙睁眼：“怎么啦，我扶你会是信任你，看你那德行。”
　　
　　“得，你还是别信任我了，我他妈一个人干俩人的活，还再牵上一口子，当哥哥骡子使唤呢？”
　　
　　我一看，好家伙，大张把小田的那身行头也抗身上了。
　　
　　而小田不知什么时候跑队伍后面跟王浩不知道在聊着什么。
　　
　　“行哥们，真是张大善人啊。”我阴阳怪气“你自愿当骡子的吧，闪闪边，我找领导说两句……”
　　
　　天已经快黑了，经过几位领导合计，就在一条小溪边扎下了营地，就在生火作饭的时候，天上飘起了雪花……

宝宝寒

(26)
　　
　　在这寒冷的冬天，昆仑山内，吃上一顿热忽忽的饭是很件惬意的事情，那两个民兵同志还找了点蘑菇山菌之类的东西给大家熬了锅热汤，除了警戒的战士，其他人围做一圈，边喝汤边讨论了一会案情，始终没有什么头绪，沉默伴随着恐惧逐渐的又笼上了大家的心头。
　　
　　“老伙计，来段山东快书吧，有些年没听了，都快忘记了。”雷总见大家情绪不高便想出了新的主意。
　　
　　郝团长瞪着大牛眼：“好！今天咱就在后生们面前献献丑！”样子一点也不含糊
　　
　　“当哩个当，当哩个当，
　　当哩个当哩个当哩个当！
　　闲言碎语不要讲，表一表好汉武二郎。
　　那武松学拳到过少林寺，功夫练到八年上……”
　　
　　郝团长看着五大三粗，说起山东快书来还真不赖，就是那狗熊样的身材和那大牛眼，伴随着那有点拙劣的动作和眼神，实在是有点好笑。
　　
　　“……武松打死一只虎， 留下美名天下扬！” 郝团长一气说完，冲大家敬了个礼,连声说“献丑，献丑,哈哈…”
　　
　　“好！”下面一片叫好声。
　　
　　“你们091的同志是不是也得出个节目啊？”郝团长的战士们跟着起哄。
　　
　　“呵呵”雷总笑着，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见他这么会心的笑：“小田，来首歌唱祖国吧。”
　　
　　小田并不怯场，“是！”站起来对大家敬了个礼：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
　　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也许是受到气愤感染，大家一起跟着唱了起来：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好！鼓掌”歌声还没落下，郝团长便带头鼓掌：“哈哈，真不孬，我说老雷，你091果然是卧虎藏龙啊，一个个文武双全啊，哈哈……
　　
　　苦中作乐的含义就是如此了，在那样恶劣的危险环境下，没有人抱怨，没有人畏缩，所有的人都有一颗同样火热的心。
　　
　　短暂地欢乐时光结束后，雷总安排我们休息，轮哨，我和大张还有几个同志被安排到最后一哨，凌晨4点起来接岗。
　　
　　一夜无事，凌晨4点，我和大张准时地溜出了那还算温暖的帐篷。
　　
　　雪似乎还没有停，但是还不很大，薄薄的积了一层，我俩先给其他同哨的战士分了圈香烟，便抄着枪围着营地转悠。
　　
　　“我说哥们，这地方真够冷的。”我的牙根哆嗦着。
　　
　　“谁他妈说不是呢，早知道这差使这么苦，我还真不如在北京郊区呆着呢，进个工厂，当个工人，上班下班，多他妈惬意啊”大张应和着
　　
　　“今天领导叫我感受感受这昆仑，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游子归家的感觉，头是不是学过催眠之类的东西啊，他不说我什么也感觉不到，他一说就什么感觉都有了。”我想了想“话又说回来了，怎么他没让你感受感受啊？”
　　
　　“感受个毛，打一进山我就跟老头子说了，这地方怎么感觉跟我老家一样，真他妈邪门，哥哥我可是打娘胎里出来头一回来这里。”大张也有点哆嗦.
　　
　　“难不成咱俩是妖怪托生的，呵呵，没听说我家祖上有什么得道之人啊，呵呵。”
　　
　　“你还别说，还真他妈有可能，说不定咱祖上和老雷家是邻居呢，跟他家逃荒从这鬼地方出来的，打我第一眼瞧见老雷的时候我就觉的我认识他，你也一样，最烦的就是我要动点花花心眼子老雷他竟然能感觉出来，来这之前我还想捎两瓶二锅头呢，竟然在被他给翻出来了，邪门啊！”
　　　　
　　“嘘…”大张突然对我做了个手势，又指了指前面树林，那边似乎有个黑影在动。
　　
　　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习惯，我“哗啦”一声拉上了枪拴，冲着那黑影就要射击。
　　
　　“别开枪”树林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雷总！真不知道领导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我和大张赶紧跑过去。
　　
　　“我说领导，这大半夜的您出来视察工作得说声吧，吓的我和刘子都哆嗦了。”大张扶着雷总。
　　
　　雷总没理会大张，只是紧张的注视着周围。
　　
　　“跑了。”雷总悄声到“从进山我就觉得有东西盯着我们，刚才感觉更强烈了，我出来一看，果然还只螳螂在我们营地周围转悠，刚才你们一拉枪那家伙立刻就消失了，一点也感觉不到，看来这些家伙心灵是有感应的，很知道枪的厉害我感觉是跑远了。”
　　
　　“什么情况！”另边放哨的战士听见声音，也赶了过来。
　　
　　“没事，一切正常！”雷总对他们挥了挥手。
　　
　　“哦，是雷总啊”那边应了声，各自散去了。
　　
　　“正好，趁这个机会咱们聊聊”雷总对我们两个说：“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想法，其实很多我也想搞明白，但是我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领导，我说您就说说吧，说到哪算哪，我这一直纳闷呢。”我接声。
　　
　　“来，这边，我们做在这里，也全当给同志们放哨了”雷总招呼我们在稍远点的一块大石头旁坐下。
　　
　　“从我小时说起吧，尽量简单点，我出生在广西，我是个孤儿，被我养父母在山里拾了回来，从很小的时候我感觉就特别的灵敏，半夜里村口家的狗叫我都听的清清楚楚，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红军闹革命了，因为我的感觉灵敏，所以救了大家很多次，有很多事情我说不清楚，但是我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也许就是第六感觉吧。”
　　
　　“而且，我的体质似乎和普通人有所不同，一旦我集中精神，我的眼睛就会发红，我问过医生，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很好的解释，只是说可能是血液过度集中于头部导致，但是真是这样的情况吗？如果这样解释的话,那么我眼睛变红的时候动物竟然不敢靠近我，那就没办法解释了。记得我小时候和几个朋友上山割猪草，碰到过一群狼，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眼睛变红，那群狼竟然被我吓跑了，这实在是不可理解。到现在也是，部队上的军犬只要一跟我出任务，我只要眼红,马上变的胆子小的跟老鼠一样，有的战士不信邪，非要把军犬拉我身边来，结果那狗就是死活一步不走，最后竟然挣开战士跑了，而我也能真切地感受到那军犬的恐惧。”
　　
　　“这还不是最奇妙的，最奇妙的是我碰到大张以后，我第一次见大张就感觉这个人和我太熟悉了，我甚至集中精神就能感觉出他的思想，虽然不那么清晰，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的思维。”
　　
　　“再就是你，小刘，当年091到云南围剿了一批装神弄鬼的地主恶霸，虽然任务完成了，但是牺牲了好多同志，上面便派我到地方部队补充人员，我走了好多部队，始终没有很好的人选，直到有一天我在练兵场上看到了你，我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点名把你带走了，也许你奇怪，我也同样奇怪，可是我的感觉告诉我，你就是我的部下，虽然你对我的触动远不如大张，但是你在我眼里与那上万的战士相比也实在是亲近了许多，前几天在091地下室的那次实验也印证了我的想法，我要是把精神集中到最大，同时让你心神不宁的情况下，我就有可能控制你的行为！我这种能力似乎只能对你两个人用，而且很勉强，我上年纪后，每次集中精神都会很累。其实上次你晕倒之后，我也晕倒了”
　　
　　“还有个例外，就是江西的那家伙……”
　　
　　“看来只能先说到这里了，来客人了”正说到紧要的时候，雷总突然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