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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古城探秘》(百越古境)--探险悬疑小说--作者:陆边尘(第一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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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8 14: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老人迟疑了一下说:“应该是。”

苏离说:“大爷,话可是要说清楚啊?什么叫应该是。”老人看了一眼村长,好像得到了补充能量,语气一下子强硬起来,“我一把年纪了,总不可能到现场去看吧,这些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你们问什么,我也答什么,你们真要问个清清楚楚,那我怎么可能知道,这棺材又不是我偷的。”

村长忙圆话说:“金大爷,你别着急啊。这两位警官也是办案需要,他们讲究实事求是。你就说你该说的,说你知道说的。”

我注意到金大爷看着村长时,似乎总是带着一丝悲悯,村长像是他的债主一样。还有他之前分明说,棺材是被百越先人用驱鬼御棺术盗走的,怎么这会又说偷了?难道这其中有秘密,但是就目前看来,这些事情像是一团迷雾一样。水中月,镜中花,我是沙漠的一颗沙,望着宽广无垠的沙漠,两眼茫然。

村长笑说:“两位警官,要不先去我家里坐坐,这案子也不急,上面也没下达文书下来,两位不放舍下休息一晌。”苏离断然否决到,“什么没下达文书下来?我们来这里调查还不说明了什么吗?边队长对这个案子可是相当重视,大老远从福州跑来,就是为了调查这个案子。”

老人见我们没问他话,没告别自行进屋了。他这一把年纪了,我也不想追着不放。看着村长笑脸相迎,我说:“苏警官,我们就到村长的家里走访一下,就当去调查一下这里的资料。”苏离似乎不太情愿,“边队长,这……”

村长说:“苏警官,走吧。就赏我个老脸吧。”

见我跟着村长走了,苏离站在原地静止了一会儿也跟了上来,我心中一乐。其实去村长家,我只是想看看这村长到底有什么本事,金大爷看他的眼神为何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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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8 14:21: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村长的家装修的跟村长一个档次,很匹配这个称谓,因为和金大爷守着的那户人家比起来,这真的是上升了一个档次。村长的家里没有那种怪香味,不知道他是不是把泥像供到楼顶上去了。

我望着墙上挂着一幅山水图,叹到:“村长,你家装修的真有品味啊。”他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可乐给我,“区区寒舍,不足称奇。”

呆了一会儿,村长家也没其他人,于是我好奇,“你的家人呢?”他眼睛打转了一圈,“都在外地,因为娃子在外面上学,就都搬外面住亲戚家。留我一个人在家里。”苏离扫视了屋内一圈说:“那你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房子,多孤独啊。”

村长呵呵笑到:“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孤不孤独地不要紧,为村民办事才是我最大的快乐。”苏离说:“想不到你真是一个好村长啊,要是多你几个这样的村长,那这社会就安定多了。”我朝苏离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我们来此地的目的。若村长真的是个好村长,别的不说,但是这悬棺丢了他丝毫不紧张的态度让我生疑。就算他是一个好村长,也不能算一个称职的好村长。

我原本想调查一下村里的人口情况,资料却不在村长家。这人也不事先告诉我一下,令我稍稍有些失望。

不知不觉,在村长家呆了有半个钟头,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喂?”那端传来的声音是许则东的。

“发现什么了?”我问。他的语气有点急喘,“我们在玉女峰发现了一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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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8 14:21: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似乎感到有一丝曙光照亮我的眼睛,让我在迷雾中有了前行的方向,我略带兴奋地说:“你保护好现场,我们马上就赶来。”

村长似乎感觉到什么,“要不要我派几个人协助你们?”我婉拒道:“谢谢你的积极配合,等我们有需要,再来让你帮助我们破案,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村长笑说:“是是,辛苦你们了,你们真是人民的好**。”

吃纳税人,用纳税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给纳税人办事,那还叫人吗?

匆匆拜别村长,我们急急奔向玉女峰。我追求的办事效率,因为我心里还挂念着单老板,他的故事更吸引我。

玉女峰,顾名思义,因酷似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而得名。这些山的命名多半和它们的品相或者当地流传的传说,人们偏向于美感和玄虚,把一些山的名字尽可能地描绘出诱惑力地勾人前去参观。对于这些天然而成的山水,有一个号名字也称得上是匹配。

远远望去,玉女峰真是鹤立鸡群,迎着我们的是裸岩,背面有斜坡,上面长满林木。又仿佛是几根高低不齐地石柱子环抱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擎天柱。玉女峰周围的山川丛林茂盛,鸟语阵阵,层软叠翠,怎一个美字了得。

我和苏离搭着竹排来到了玉女峰,远远就看见父亲和许则东似乎站在岸边等我们。这水绕着山,山像是从水里拔出来一般,上去有点难度,因为没有一个很好的落脚点,真难为父亲一把年纪还这么折腾。

随之,我的困惑就来了,“你们怎么发现这里有棺材的?”许则东解释说:“这都是你爸的功劳了,我们竹排划过这里时,传来一个诡异的声音,我以为是鸟叫声,边叔叔说不是,硬是要上来探个究竟,结果就发现了那口棺材,结果我就通知你们了。”

现在正是午后两点,阳光透过云层放射下来,热度被减去三分。山风吹来,顿觉清新无比。我从包里拿出了一些干粮和水给他们吃下,边让许则东在前面带路,引着我们去棺材所在位置。

只见杂草丛生,灌木凌搭,拨开一根一根藤蔓后,几个人人工踩出了一条小路。载我们来的那船夫远远喊了一句:“喂,早点回来啊。”

走了几步,我觉得漏掉什么了,细细回忆一番,心里骚乱了起来,“爸,你们说听到声音,那到底是什么声音?”许则东摇摇头说,“我们靠近时声音突然没了。”

我的疑心一下子重了,“靠近哪里声音消失了?”许则东喉结梗动着说:“靠近棺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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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8 14:22: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顿时觉得那些凌乱搭着的藤蔓不是长在这山间的,而是长在我心上。我深吸了一口气,“那棺材你打开了吗?”许则东脖子拉长了,“你不是让我保护现场吗?”

藤蔓上有一只蜘蛛,我似乎可以听到它在问我:上哪去织网好呢?怪不得他,他还是个菜鸟,只能怪我没交代清楚。

转了两处灌木丛,眼前一下子豁然开朗了,一块三十平米大的草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正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这口棺材被几块石头从两头垫起,约有二十厘米高。棺材下面的草是深绿色,而且是被压弯的,这说明这口棺材是最近放下去的。

远着看,这口棺材和我以往看到的没多大差别,走进一看,一股冷气袭来使我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最令我惊异的是,这口棺材的盖子上面有一个浮雕,和保安室金大爷供奉的那尊相差无几。

苏离看着我说,“这里面的主人该不会不就是百越人?”

“喂,我说你们就不要猜疑了,打开看一下就知道了。”许则东说完退到我父亲身后,“快啊,我等着啊。”

为慎重起见我还是先请教一下我父亲,毕竟他是从事文化研究的,对这些风俗还是有讲究的,万一我不小心破坏了当地的风俗,不免会使人疑神疑鬼。然而,我却失望了,父亲也皱着眉,“资料不够啊,我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忌讳的。”

苏离也泛起了苦涩的脸相,“边队长,那到底要不要打开啊?”许则东大声嚷道:“你们磨蹭什么啊,那下面的船夫还等着我们启程呢。”

苏离瞪了他一眼,他马上安静了许多,时不时喃喃趴在我父亲耳边说什么。

棺材上有一只蚂蚁,爬到那百越先人的浮雕时,好像碰到什么巨大障碍似的,竟然打道回府了。
破迷信,我应该身先士卒的,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征求了一下父亲的意见,但是他的神情告诉我,其实他也挺想知道棺材里装的是什么。来了就不能两手空空了,我决定把棺盖推开。

我听单老板说过,这些年代经久的棺木多半有残留的病菌,不能亲手碰,于是,我四下看了一眼,找一根枯木残枝把棺盖推开。

当我靠近那棺材时,那里面又传出了一阵声音,像夜猫啼哭,尖锐刺耳。这哪是什么鸟叫,鸟有这么叫的?不知道许则东怎么听出来的,难道是猫和鸟连体成猫头鹰不成?我立急收回了木棍作防卫状,“谁?里面的是谁?”苏离听到那声音后,也已经躲到我身后揪着我的衣服。

棺材里又安静了,我手中的木棍又放下,决定还是把棺材打开。苏离拉着我说,“还是别打开了吧,这声音怪渗人的。”我装着胆强调说,“我们是**,为人民办事的**,我们接受的是高等思想教育,怎么能有这种迷信想法?你以为这里面真有鬼啊,有你也不用怕啊,这是大白天。”其实我也有点害怕,这声音总是亲耳听到的,午夜里光听夜猫叫春就够渗人的,这声音还在棺材里传出来。队长不好当啊,要是队长都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么这世道不乱套了。

苏离仍是害怕,她也退到了我父亲身后。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父亲,他对我点了个头示意我可以打开。于是,我把木棍搭在棺盖边沿,“咦——威——”木头摩擦声音震动着我们的耳膜,棺材打开了,我只推了十公分,但接着光线,这些宽度足以看见棺材里的一切。

我凑过头一看,木头从我的手中滑落。投影在我视网膜上的是一具干尸躺在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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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8 14: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们三个先是纷纷围了上来,许则东和苏离看到干尸后,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只剩我和父亲还站着。

可以看见棺材里躺着一具干尸,头上裹着一坨白色头巾,像是那种尖筒冰淇淋倒扣在头上,仿佛白无常的阳间的尸体。干尸只露出一个脸来,其他的都用淡蓝粗布裹着,而且邹巴巴的,像是从甩干机刚取出来一般。干尸的脸有点发黑,所以我想这肯定不是第一次开棺。

干尸的眼睛紧闭着,眼睛除颜色比较深,像是熊猫眼。许则东见我们两个站着不动,喊道:“边队长,你们在搞什么啊?”

我没搭理他,转而问父亲,“爸,你觉得声音是这尸体发出来的?”父亲对于尸体能保存的这等完整程度,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而且这研究价值一定不匪。所以,当我问他时,他眼里的是这具干尸具有的价值,而不是它恐怖与否。

父亲忽然说:“你们想想看,看看能不能把这棺材运回去,我好好研究一下。”许则东急了说,“得了吧,老头子,这么阴森恐怖地事情我才不干。”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补着说:“边叔叔,我们还是回去找帮手,我们这几个人是抬不动这口棺材的。”

父亲拍掌说:“你去把那两个船夫叫来。”许则东迫切想离开这地方,逮着这么个好机会,屁颠屁颠就往回跑去。

苏离不敢上前,她的脸扭曲着,好像是吃了苦胆一般。

我则好奇那声音是从何而来的,现在棺材都打开了,还有丝丝光线照射进去,我想这要是鬼,也得灰飞烟灭了吧。我拿出手机准备把这些拍下来,做个记录,万一这干尸真灰飞烟灭了就白搭了。

当我按下“拍摄”按键的时候,那夜猫啼哭声音从干尸嘴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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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8 14:22:31 | 显示全部楼层
苏离尖叫了一声,闭着眼睛不敢看下去。我心跳得极其厉害,这难道要诈尸不成?按电影里的场景来说,现在应该棺材轰然一声,四分五裂,接着干尸从棺材里跳了出来变成了粽子,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吸我的血。然而,我眼前是死一样的静,不论棺材还是干尸都纹丝不动。

我好奇说:“爸,这声音究竟是哪里来的?”旋即我又觉得问了一个傻问题,这声音当然是从嘴里发出来的,而且我亲耳听到的。父亲似乎看见了什么线索,“这尸体的嘴巴怎么紧闭着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在心里给自己抽了一巴掌。父亲指着干尸的下巴,“你看,那里有一点银白色的东西。”我定睛一看,果然那有一点钉一般大小银白色,确切地说是两点,因为另一点因为光线覆盖不到,照成视觉障碍,被挡住了投影进眼睛。

我弯腰拾起了刚才掉在地上的木棍,复推了棺盖一把,棺盖被我推得转了九十度,这下干尸的头尾都可以一览无遗了。

借助强光的缘故,我认清了那点银白色就是一根钉子,既然钉子还是银白色的,说明这是人为钉上去的。父亲说:“究竟谁这么破坏文物?这大大折损了这具尸体的艺术研究价值了。”

我猜测说:“爸,这嘴巴被钉子钉着,难怪闭得那么紧。我看这嘴巴里是有东西,否则不会这么费工夫在干尸上顶钉子。”父亲点头赞同我的观点。

我转过脸说:“苏警官,不要怕,帮我找一根细一点的树枝过来。”苏离这才睁开了双眼,双腿有点哆嗦。走到旁边的灌木丛,折了一根树枝,剔掉上面的侧芽,走到我身边却不敢靠近。她拿着树枝的另一端,举着塞给我,我笑说:“苏警官,放心吧,它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嫩,还不够它嚼几口。”

这干尸有年代了,衣服不小心被我用树枝划了一下就出现一道口子,父亲骂道:“混小子,轻点,这是文物啊。”我忙点头陪不是。

干尸的皮很薄似的,树枝碰到他嘴唇处,也只感觉到戳到了牙齿。我顺着缝,使劲把树枝往里面塞。树枝戳进去后,我觉得戳到了什么硬物,不像是骨头,因为那物体会动。于是,我把树枝又往里塞了一点,借着干尸的牙齿骨为支点,往下一撑,那嘴巴就打开了。嘴里面看到两根银色的长钉外,还有一个长方形黑色物块。

这东西我好像在何处见过?认真想了一下,这不就是小型录音机么。在福州的办公室的桌子的抽屉里就有一台和这个一般大小的录音机,比火柴盒小和薄一些,塞进嘴里很轻松。我通常把这种录音机拿来收取证据的,没想到今天在这干尸嘴里看见一个。

我恍然大悟,原来那夜猫啼哭声就是这小型录音机发出来的,不知道谁干这缺德事,竟塞这么个东西来吓人。我把手上的树枝折成两截,做成一双粗筷子,把录音机从干尸嘴里夹出来。

我把录音机仍在草丛上,它又播放了一遍夜猫啼哭声。苏离这下也好奇了,走了过来,“就是这东西传出来的声音。”我打趣说:“嗯,这鬼被收进这黑盒子里了。”苏离忙又往后退了一步,我则哈哈大笑起来。

父亲呵斥说:“孩子,别听他胡说,这是个小录音机。也不知道是谁把它塞进这尸体的嘴脸,营造一个有鬼的假象。”苏离摸着胸口喃喃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有僵尸。”

正说着,苏离背后传来许则东的声音:“完了,完了,这下比僵尸还可怕的事情来了。”

我扔下了手上的两截树枝,说:“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许则东喘着气说:“格老子的,那船夫跑了,连人带竹排一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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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9 19:18:48 | 显示全部楼层
平地一声雷,这乱七八糟的事接踵而来,我掩面哭笑不得。我初步认为这些人不是缺少职业道德,就是知道这里有他们畏惧的东西。

我对苏离说:“你给你们局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来接我们。”我环顾了一下周围,“在这里过夜其实也不错的。”

许则东说:“我们几个大活人要守着一口棺材睡,那多晦气。小时候常听人说,死人墓下长眠,活人不与棺伴。打死我也不愿意在这里过夜。”

我说:“一口棺材而已,至于你怕成这样的?还有,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从事 这个职业就不容许你害怕的。”许则东指着棺材说:“这棺材不可怕,可怕的是,是那里面有干尸,会叫的干尸。”

苏离捂嘴笑说:“敢情你胆子比我还小啊,那干尸专门叫胆子小的人的名字,你再害怕,小心第一个被收去。”许则东强颜说:“吓唬谁呢,鬼都好色的,第一个也应该是你,女士优先嘛。”好色跟女士优先也能联系起来,难怪他会把鸟叫和猫叫春混在一起。

我忍住了笑:“许警官,过来一下,把这神物收起来。”我指着草丛里的录音机。许则东说:“什么东西,你踢过来。”我误听成他骂我是什么东西,扯着嗓门说:“小子,造反了?还不赶快过来,这是命令!”

许则东不敢多说什么,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低头看那录音机,“这是什么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我吓唬他说:“这东西可厉害着,当年我路过金山寺,住持说跟我有缘,把他用来珍藏舍利的灵翕赠予我。不巧我正好带在身上,那干尸刚才要掐死我,这灵翕从我兜里翻了出来,一道金光划过把那干尸的魂魄收起来了。现在太的魂魄被困在这里面,你认真听,它还会叫。”

许则东望着我说:“靠,原来你就是佛门中的有缘人啊,早点拿出来我们就不用怕了嘛,想不到边队长和法海一样能降妖伏魔。厉害厉害。”

苏离那边听得笑抽了,我也正想乐着继续跟他扯下去,父亲打断了我:“边城,你过来一下。”父亲在我们谈话的时候,一直在棺材那口棺材,这会儿是发现了什么。

父亲弯着腰和棺材靠得很近,不知道这口楠木棺材除了有一幅浮雕,一具干尸,还有些未知的秘密?许则东扰乱了我的思绪说:“边队长,这干尸的灵魂怎么办啊?”我回过头说了一句:“好好看着它,别让它跑出来。不要和它谈话,小心把你魂勾去了。”

我走到父亲身旁,我们在棺材的另一侧,父亲指着那棺材内壁上的几个字,“你看,这些字好像某种符号,你把它用手机拍下来,我回去研究一下。”

我不禁吃了一惊,这一行字只有四个字符,而且每个字符的下面都有一道一道红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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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9 19:19:04 | 显示全部楼层
看那血的成色,这些血应该是这几天才干的。这到底是谁搞的鬼?我的头一下子涨了起来,干尸没有血我自然不会想到这些血是它流的。拍完照片,我问到:“爸,为什么有人会搞这么多花样,又是录音机又是血字。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啊?”父亲说:“这可能是有人设的局,把我们一步一步往里套,我们陷得越深就越悬乎。”父亲叹了口气,“那驱鬼御棺术看来是假的了。”

原来父亲重视的是那巫术,真不明白他一把年纪了还相信这些。我不禁也长叹了一口气。我拿了一张餐巾纸剥下一小块血渍拿回去化验,或许想破这个案能从这血渍里发现一些线索。
许则东突然惊叫起来:“边队长,边队长!它叫了,它叫了,你快来震住它。”父亲先是批评了我一句,接着对许则东说:“孩子,你怕什么啊?那是录音机,别听他们瞎说。”

许则东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看苏离,苏离这才笑出了声。许则东嗔道:“好啊,你们合伙起来骗我,骗人的人要吞一千根针。”苏离说:“呸,说什么呢,谁让你胆子小呢。活该。”

许则东有点不乐:“谁胆子小呢?不是我吹啊,我吹出来吓死你们,我胆子比这棺材还大呢。”我接过话说:“那将来要给你备两口棺材了,一口装身子,一口装胆子。”许则东振振有词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生天地间,死后一抔灰。再说我哪敢斗胆不去火葬呢。”他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边队长,你说是不?”

我说:“那就让上级给你下个特列,算是你一生为人民贡献而获得的荣誉——两口棺材下葬。”许则东笑说:“那怎么好意思,还不如让我升个官来得更实在,那棺材,我躺进去了都死了,我哪知道那时我躺了几口棺材。”

苏离一旁冷冷说到:“你们两个胡说什么呢,什么棺材啊,什么死啊。我们还是取证一下赶紧回去吧,这地方呆得越久,我觉得越渗人。”她双手捂着身子。

随着时间慢慢地流逝,气温也慢慢地降低。我们都还穿着短袖,这装备在这里过夜确实难熬,不仅要禁受寒冷,还要防虫蚁叮咬。像这种野外,随时有那种能以几滴毒液在几分钟毒死人的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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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9 19:19: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从纸巾里的血渍化验而出的结果,这是破案的关键一步。想从指纹入手,但是我国这方面技术太欠缺了。

风轻轻地吹,吹走了夕阳,吹走了枯叶,吹不走焦急地等待。始终没听到手机响动或者有人呼喊,我都有点不耐烦了。我说:“苏警官,你们局里怎么说的?”苏离说她一打电话,那边就说派人过来。这效率低得跟蜗牛冲刺一样。

我说:“苏警官,要不你再打个电话确认一下。这太阳快落山了,晚了水路就不好走了。万一再碰个水鬼什么的,就棘手了。”许则东附和道:“是啊是啊,苏警官你快点催一下。”

苏离忙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小林。刚才让你派人来接我们,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到人?”电话那端传来:“什么?不会吧,你一打电话就派人过去接你们了,我还以为你们安全了。这样吧,我再确认一下。”

看着苏离睁大的眼睛和焦虑地神情,我想又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要发生了。苏警官突然大声道:“什么?你们派来的人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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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9 19:19: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时候你会发现在有些人眼里你什么都不是,特别是在那些臭屁的政权的掌握者眼中。远来是客,客为上,这是待客之道基本准则。突然我发现,自己也很臭屁,因为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如果按古时候那种官位换算下来,我顶多算一个捕头。衙门可以一日无捕头,但不可以一日无县令。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自己好渺小。

苏警官向我请示如何是好,我怒道:“当然让他们继续派人过来,难道你真想在这里过夜?”苏警官传达了我的意思,又挂了电话。

许则东骂道:“格老子的,这些人怎么办事的?要是我在啊,直接派架直升飞机把你们吊回去。”

要真是派直升飞机,一道又一道程序申请和批准下来,加上这些人的办事效率,估计我身上的毛都能垂地了。

我倒没什么,只是我的父亲已过花甲岁月,平日里搞文化研究,结果研究死了不知多少脑细胞,这种山间夜晚,他很容易着凉。

现在,我们只有静静地等待,父亲则盯着那干尸不放,像极了小孩子盯着路旁宠物贩子卖的小乌龟,只是这个“乌龟”长毛了。我说:“把,你就别看了。单老板说这种东西在没有防御措施下不能接触太久。”

单老板和我父亲是老交情,但是比我父亲年轻很多。因为他是陶腾文物的,父亲又是研究文物的,结果一老一少就成了朋友。我也因此认识他,因为他比我大六岁,所以还是以朋友相称。

单老板叫什么我记得不太清楚,父亲一直称他为单老板,我跟风就顺口叫着,叫着叫着就习惯了,连他本名都忘了。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仍没有听到有人呼喊我们。我又催苏离打电话问个清楚,这天估计再过个半小时就全黑了。夕阳只露一半脸在天际,石榴红一般害羞地挂着。

苏离告诉我,他们已经派人过来了。我觉得不放心,让她直接联系来找我们的人。

苏离要到了手机号码,然而打过去,听到的确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the number you……”我的心跟夕阳一起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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