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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 22:5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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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过时的话不要说两遍
声色犬马,这词儿虽然不怎么好,但是用来形容都市的夜生活却恰到好处,快到秋天了,但是不知为何,气温依旧很高,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邪风。
高温带来的,除了市民中暑的比例提高以及凉鞋趿拉板儿脱销之外,也间接的带动了**的滋生,李兰英望着舞池中那一条条如同鲟鱼般的大长腿,无语凝噎。
大风起兮裙飞扬,安得猛男夕守四方,男子汉大丈夫生在世上如果不泡妞儿的话,那简直是白活了。
要说李兰英这胖子其貌不扬,初中时就有个外号叫李天鹏,但是毕竟家里有钱,所以根本不愁没女人,不是有那句话么,有钱就有脸,而有脸却未必有钱,所以以前胖子也蛮吃香,夜夜笙歌这把他给帅的。
可是,一趟莫名其妙的瀛洲之行使他变成了一个短粗胖的熊瞎子,这还不算啥,回到了人间以后还被一个狗日的分头给断了财路,要说人啊,就这现实,那些之前还对他李哥长李哥短李哥英雄怀虎胆不断的小丫头片子们,现在好几次遇见,理都不理他,李哥长李哥短也就变成了李哥搓李哥短,李哥傻X不长眼了。
没钱没脸,这就是死胖子的现实。
不过,真正的猛男敢于面对小妞儿们的群嘲,现在那崔先生给他的工资,只要是算计着花,还是可以**几次的。
同样的经历同样的起点,但是想法确是不同,可能是他没有李胖子天生的那种好色基因吧,还记得当年上学的时候,李胖子上课时用小镜子偷看女老师的内裤被抓了个现行儿,那是高中的时候,那女老师岁数也不大,把他叫道办公室生气的问他为什么这么色。
当时李胖子也觉得有些理亏,便对那女老师声泪俱下的说道:“其实我也是身不由己的,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去动物园,我被一只跑丢了的马咬了一下手腕,回去昏睡了一天,老师你明白的,我醒了以后就压抑不住内心中的悸动了,都是那马的错,估计丫基因变异了,老师你要替我保密啊,也许不久的将来……你要知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好么?”
那年轻的女教师果然还是很嫩,两三句就被李胖子侃迷糊了,她脑子里想着这情节怎么这么耳熟呢,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李兰英性骚扰的事情,于是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于是李胖子又说道:“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啊。”
女老师果然遵守了保密的约定,那件事过了不久之后,李胖子‘种,马侠’的名号就在学校里传开了。
事后,张是非问过他,你知道啥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么?李胖子翻了翻白眼,然后不屑的说:我只知道能力越大妞越多。
吵杂的音乐将张是非拉回了现实中,他望着种,马侠那肥硕的身躯穿梭在舞池中间,整体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一条肥大的紫茄子,不时的还往小妹子身上蹭,还好那些妹子们也不装假,都是出来找刺激的,更有甚者还香汗淋漓的迎合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磕了药,估计是光线太黯太扑朔迷离,把这胖子当熊猫儿了。
张是非在台前,手里端着一杯调好了的酒,这狼嚎里,调酒的哥们儿又把闹,看样子岁数不小了,大概三十岁左右,跟发明家似的,乱码七糟的什么都往被子里面兑,张是非喝了一口,就跟喝刀子似的,真烈,张是非问那调酒的这叫什么酒,那调酒的张口应道:“千变啊就万化。”
这名字还真调皮,张是非随口问道:“够有性格儿的,你干这行几年了?”
那调酒的回答:“干了啊就、啊就、啊就、啊就没几年。”
靠,原来是个结巴。
张是非暗骂了一句,于是啊就不想跟这结巴调酒狂再废话,估计和他说话都得累死,于是他便端着那杯‘千变啊就万化’以及‘夏日啊就彩虹’走到了不远处的座位上,将那什么彩虹递给了梁韵儿。
自从上次,张是非送她回家之后,她对张是非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起码不像之前那样的不冷不热了,虽然依旧不是太热情,但是偶尔也会对他笑,笑的他心里乱七八糟的。
这是好事儿啊,他心里想着,起码有点盼头儿了,虽然知道了她好像有男朋友,不过问题不大,想想自己,按长相按身材按背景来说,哪样不都能把那小白脸给爆出屎来?就像是李胖子说的,没有刨不倒的墙角,他现在只需要挥动锄头的时间。
这不,今晚他俩来的时候,那梁韵儿的心情似乎又挺低落的,张是非问她怎么了,她没说,只是说今天不想在包厢里,想去大厅热闹一下。
好说,有需求就好,就怕你没需求,张是非想到,现在他是这间夜店的会员,便刷卡换到了大厅之中,其实张是非挺讨厌人多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变的越发喜欢安静,望着那些跟羊癫疯一般乱蹦跶的痴男怨女,耳旁吵杂的音乐,很难使他感觉到心安,但是也没办法,谁让梁韵儿喜欢呢?
梁韵儿掏出了一根女士烟,她叼烟的样子很好看,红红的嘴唇,细长而雪白的烟嘴儿,组合在一起,似乎能勾起人内心深处那潜在的**,她对张是非说道:“借个火儿”。
张是非咽了口吐沫,然后跟她说:“少抽点吧,对身体没好处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依旧掏出了自己的Zippo,搓着了递了过去,那梁韵儿低头点着了,然后深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烟雾,在这强烈而刺眼的灯光下很是好看,甚至给人一种迷离的气氛。
她笑了一下,然后说:“没事儿,都抽多少年了,戒不掉了。”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确实,他自己也是烟民,知道没烟抽的感觉是啥样儿的,但是说戒不掉就有点扯犊子了,张是非深有体会,在瀛洲,加上在画中度过的半年,一直没烟抽,张是非不也是挺过来了么?
他和梁韵儿并排坐着,但是却中规中矩,手脚很老实,不敢冒犯丝毫,梁韵儿喝了口酒,然后笑着说道:“我也看过挺多的人,不过你这样的到也真第一次见到,看你来这里像受罪倒比像消费要多。”
可不是么姑奶奶,张是非苦笑了一下,心里想着,我这可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么,唉,徐莹啊徐莹,你只知道我现在以礼相待,却不曾想过我的一往情深,当年的誓言经过了轮回,你已经遗忘,但是我却始终记得,我们说好的,要在一起。
想到了这里,他内心那压抑许久的感情又涌了上来,不由一阵苦楚,曾经刘雨迪为他解命,他是‘四舍二劫幻情身’,注定一生情爱如同泡影,镜中花水中月,看得见却永远得不到,之前他不信命,认为这都是唐三藏泡七仙女儿,扯神仙犊子的事儿。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让他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真的已经应验了,甚至他有时候还会想,其实那徐莹就是被他害死的,因为他注定得不到情爱,如果不改命数的话,他的爱情注定是刹那芳华,马上要得到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会化成泡影。
这些事情,是他不敢想象的,而这时,那梁韵儿见他一脸好像便秘的表情正在沉思,便笑了一下,然后对他说道:“哎,问你个事儿呗。”
“啥事儿?”张是非回过了神儿来。
那梁韵儿由于跟这张是非混熟了,说话便也很随意,只见她用有些异样的眼光望着张是非,说道:“你是不是哪方面有病,不举了?”
晕!你说我多冤枉!张是非想到,吗的,平常要是形骸放浪一些吧,人家会说你是色狼,而现在文明礼貌一些吧,又被说成阳那啥,这还没有有王法了?还让不让人泡夜店了?
本来这话让他十分的郁闷,但是见那一旁的梁韵儿讲完后看着他竟然破天荒的抿着小嘴儿笑了,这不由得让他的郁闷瞬间烟消,而那苦楚的心情也紧跟着云散了。
这笑真美,和以前徐莹的笑容如出一辙,一时间张是非看的竟有些痴了,那梁韵儿见他发愣,便又问道:“怎么了,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张是非慌忙摇头,要知道阳啊就痿这顶帽子实在太大,在帽子界仅次于排第一的碧绿帽子,他带不起,于是便说道:“想哪儿去了,你看我像不行的样子么?”
“像…………”。
梁韵儿捂着小嘴笑道,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看上去十分的动人。
至于么,我不就是身材好点,长得帅点儿么,不用拿我跟你那小白脸儿相提并论吧,张是非恶毒的想着,不过,他自然不会这么说,望着梁韵儿笑,他也就放心了,于是他便对梁韵儿说道:“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你能开心就行。”
听完他这句话,那梁韵儿却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有些悲伤的模样,只见她望着张是非,良久,然后用有些迷茫的语气说道:“唉,你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张是非继续苦笑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大口那好像火药似的鸡尾酒,然后望着梁韵儿的俏脸,喃喃的说道:“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们前世曾经相爱的,只是你不相信而已。”
梁韵儿哪里知道张是非此时的心情,听他的话又有些不着调,便叹了口气,然后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说道:“过时的泡妞手段,就不要说第二次了。”
我说的是真话,张是非心里有些发酸。
就在这时,李兰英忽然跑了过来,这胖子现在一身的臭汗,跟刚出笼屉的包子似的,他跑到了张是非的面前,直接夺过了张是非手中的酒,然后一口喝了下去,骂道:“真他大爷的冲啊,这酒叫啥名?”
“千变啊就万化。”张是非望着这煞风景的胖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胖子现在处于亢奋状态,他说道:“咋结巴了你?”
张是非望着旁边的梁韵儿,她果真又恢复了之前那状态,于是他也就又有气无力的说:“这酒的名字就叫这,结巴你妹啊,对了,你跳够了?”
李胖子擦了把汗,然后笑着说:“没有,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来,我带你看个爽的去!”
说罢,他指了指远处的人群,张是非打眼望去,才发现那边的老少爷们儿似乎围着什么,也不跳舞了,尖叫声和口哨声传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啥事儿。
(通知:今日一更,明日也许还是一更,但是,星期天准时爆发,接下来一个星期同样也会处于亢奋状态,三更两更三更两更三更两更,就这样,敬请期待吧。)
第一百零四章围观的人都什么心理
围观,是中国人的天性,和仇富一样,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优良传统,通常若某人做出非常醒目的行为就有可能招致围观,所以当李胖子指向那边的时候,张是非便知道一定有什么有趣儿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胖子兴高采烈的说道:“走啊,看看去,老刺激了。”
刺激你大爷,煞风景的货,张是非暗骂道,但眼见着现在梁韵儿又变的不爱说话起来,便叹了口气,心想着去看看也行,起码比在这儿坐着强,于是他便对梁韵儿说道:“走啊,看看热闹去?”
梁韵儿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了,现在都十一点多了,我再过十分钟我就下班了,你俩去吧。”
说罢,她便转过了头去,独自喝起了闷酒抽起了烟。
张是非一阵尴尬,一旁的李兰英却看不过去了,这不给脸不要脸然后还他么蹬鼻子上脸么?真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啊?
他看这梁韵儿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也难怪他生气,你说按常理来讲,他们是客人,是顾客,是来花钱享乐的,想当年美国著名酒店大王埃尔斯沃斯·斯塔特勒曾将说过一句流传千古的至理名言:顾客就是上帝。
可是不管他们花多少钱,这梁韵儿竟然都不感冒,就像个闷油瓶子一样,有时候连个小模样都没有,尽管张是非没觉得什么,但是李兰英却有些接受不了,吗的,有你这样儿对待上帝的么?
你把你自己当闷油瓶儿,可谁能用你十年光阴来换他大爷的天真无邪啊!
想到了这里,李胖子便不阴不阳的说道:“嘿,真是怪了哎,老张,我看你俩整个儿一颠倒过来了。”
那梁韵儿自然也听出这胖子是啥意思了,但是她没有理会,依旧一言不发。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兄弟为自己抱不平了,但是没办法,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曾经龌龊毒辣业界盛传的辣手摧花shifei张,现在竟然被个大学生陪酒妹搞的如此被动,可又想了想这都是自找的,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张是非自然不会为一个女人去和眼前这块儿大肥肉生气,于是他便起身拉着胖子说道:“得了,我跟你去,让她歇会儿吧。”
“歇,都歇一晚上了,真不知道这妹妹怎么想的。”张是非拉着胖子向围观群众那边走去,胖子气呼呼的说道。
张是非叹了口气,搭着胖子的肩膀然后说:“也不能怪她,谁叫她不记得了呢?”
胖子见自己的哥们儿这么说,便没好气儿的说道:“可是你这样值么?你看看她,哪儿还有你之前形容的那位大姑娘的气质?真替你上火。”
张是非苦笑,然后叼起一根烟,说道:“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知道么,虽然这样说有点酸,但是人这辈子,可能真正喜欢的,就一个,过去就没有了,我这么对她,因为这是我曾经答应过她的,这是誓言。”
“誓言个屁。”李兰英对这张是非的话嗤之以鼻,他说道:“你这是报应。”
看来自从和蔡寒冬认识后,这李兰英也信这一套了,张是非苦笑了一下,没反驳。
来到了那边,脚下就有些发颤了,人群吵杂,几个哥们儿不时的怪叫着,口哨声被淹没在了劲爆的音乐声中,震的张是非耳膜嗡嗡的相,不断闪烁着的灯将他眼前的画面切割成一段一段的,望着那些热情高涨的欺男怨女们,张是非想到,看来,这里面不是打仗就是脱衣服了。
果然被他猜对了,当他挤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小妞儿在独自嗨舞,这小妞儿看上去年龄不大,但是身材相貌确是一流,和一旁那些庸脂俗粉不同,在剧烈的音乐中,就好像条蛇一般的扭动着曼妙的身段儿,配合着无懈可击的身材,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魅惑气息,迷离的镭射光下让人有些口干舌燥。
最要命的就是这小娘们儿的打扮了,够性感的了,妖而不艳,艳而不俗,大波浪的头发上带着一个装饰性的小帽子,由于灯光的关系,有些看不清脸,不过从脸型上看错不了,百分之八十是个美女,只能依稀的看见其上翘的嘴唇,上身紧紧的T恤,露着肚脐,一个小巧的脐环随着节奏扭动,那小裙子也就一巴掌半寛,刚好能遮住不该看的地方,下面是蕾丝的黒丝袜,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上面开了好几个洞,雪白的大腿极具视觉冲击力,就好像两把改锥一般的刺进了李兰英的心中。
这小妞儿真够嗨的了,整个舞池之中似乎就她最入戏,这舞跳的也够专业,不像是那些傻×门好像广播体操似的摇,她狂野的扭动着,使两旁围观群众的雄性荷尔蒙急速上升,于是乎他们不停的叫起,吹起口哨来。
张是非刚挤进来的时候有些失望和纳闷儿,心想着现在的人怎么这低俗了?没见过女的么?可是她又看了几眼后,就打消了这一念头,确实太诱人了。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那部曾经风靡一时的电影《青蛇》中那小青窜进妓院跳舞时的那种感觉,魅惑感就别提有多大了,从两旁的老少爷们儿们饥渴的表情就能看出的出来,这女人似乎只沉醉在自己世界中,完全无视了那些口哨夹杂粗口的下流声音。
李兰英对旁边的张是非说道:“怎么样,够极品吧?”
确实够极品,张是非想到,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存在感超低,比如说一起吃饭,服务员都能把他的餐具忘了,而有的人存在感超强,扎人堆儿里这个显眼,很显然这小娘们儿就是存在感超强的那一种了吧。
又很多爷们儿都忍不住,想上前跟其合舞一曲,可是这小娘们儿根本就不配合,摇晃了几下身体就将其甩开继续独舞,直到,她望见了张是非。
只见她对着张是非笑了一下,然后迈着脚步轻盈的走了过来,张是非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一双藕白的胳膊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眼睛一花,只闻见一股好似麋香的气温,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那小娘们儿拉到了舞池中。
能使出移形换影这种身法,看来这娘们儿也不是泛泛之辈,张是非没搞清楚什么情况,那小妞儿已经把着他的身体继续热舞了起来,露骨的动作引得围观群众一阵叫好。
但是张是非却没这样想,他有些措手不及的站在那里,让人觉得他好像跟钢管一样,那小妞儿见他发愣,于是娇笑了一下,然后伏在张是非耳边轻声说道:“帅哥,别这么拘谨,得快乐时且快乐。”
张是非感觉自己的耳朵好痒,这声音也够酥的了,最少仨加号儿,张是非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太没出息了,于是乎也就摇晃了起来,由于紧张,他的动作活像一只得了癫痫的企鹅。
不过在那个气氛下也没人注意这些,全看那小妞儿呢,也没人注意张是非,一时间,他变的存在感超低。
他现在才看清楚这小妞儿的长相,确实够妖的了,精致的五官无疑不散发着魅惑之气,看的张是非口干舌燥。
看来丫一定是科班出身,张是非咽了口吐沫,有些招架不住了,幸好,他想起了什么,于是转头像远处看去,只见那梁韵儿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心中暗道不好,吗的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
想到了这里,他便不再理会那小妞儿的纠缠,推开了人群向门口跑去,李胖子见他跑了,便喊道:“哎,上哪儿啊你?”
那小妞儿似乎并没有因为张是非的无理而生气,反而又走到了李胖子的面前,又使了照揽月手将李兰英勾了过来,李胖子顿时心花怒放,他不比张是非,显然很是享受的扭起了大肚子,十分配合,边跳边喊道:“早该选我了妹子!来,DJ给换个曲儿~!”
先不说胖子在这边跳的有多嗨,单说说张是非,他见梁韵儿走了,便找了个服务生小弟问他梁韵儿走了多久,那服务生指了指门口,然后说道:“刚出去,这不是快十二点了么,她下班了好像。”
张是非听罢后,也就向门口跑去,刚一推开门他就愣住了,不远处传来了吵架的声音,那声音很熟悉,正是好像是梁韵儿的声音,听声音她似乎很气愤,不停的叫喊道,跟她吵的,是个男人的声音,不阴不阳的。
张是非慌忙走了出去,顺着这声音的方向一看,果真是梁韵儿,而跟她吵架的那人,张是非也认识,正是那个死娘娘腔,也就是梁韵儿的男朋友。
梁韵儿似乎又哭了,路灯之下只见她正跟这娘娘腔吵着什么,由于离得挺远张是非没有听清,他只见到那娘娘腔身边还站了几个男的,嬉皮笑脸的一脸看戏围观的模样。
这是什么情况儿?
(今天就更一章,明天晚上12点以后也就是一点左右……开始爆发……)
第一百零五章打死你信不信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儿?张是非有些愣住了,便快步的向那边走去,只见那梁韵儿和那小白脸吵的正欢,而他们吵得是什么,张是非也听到了个大概。
“不就是让你陪我这几个哥们儿喝点酒,你看你这样子,至于么?”
那小白脸似乎一脸不可理喻的样子,对着那梁韵儿说道。
而梁韵儿此时却已经气的不行,浑身都在发抖,她指着那小白脸,然后对他叫喊道:“你真的忍心让我去陪你的这些狐朋狗友?难道他们占我便宜你愿意么?”
她看起来很伤心,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而那小白脸竟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了看左边的狐朋,又敲了敲右边的狗友,然后竟然一脸酒气的说:“怎么就不愿意了?都是出来玩儿的,你能不能不那么保守?再说了,你平常不也做这些么?怎么着,别人行,咱们自己人就不行了?”
“你…………”梁韵儿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望着眼前的男人,竟气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那小白脸旁边的几个爷们儿,见两人这样,竟然无动于衷,反而还笑了,一个个叼着小烟卷儿,满脸戏谑的表情。
张是非见此情景,放慢了脚步,这几个人他似乎也在哪儿见过的样子,但是一时间竟想不起来,就在这时,那哭泣的梁韵儿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何事成,你知道他们以前怎么对我的么?你还是不是男人?”
哎呀我去,张是非猛然想起,他说怎么看这几个杂碎这么眼熟呢,感情是那天被他用拖布抡过的那几个孙子啊!
看来这孙子叫何事成,这名字够损贼的了,张是非想到。
那何事成听梁韵儿叫喊,便有些不快了,只见他打了个哈哈然后对那梁韵儿说道:“哎呀,早就跟你解释过了,上次是误会,听话,哥几个怎么会打你呢?”
说完,他便伸出手去拉梁韵儿,梁韵儿挣脱了他的手,然后叫喊道:“别碰我!”
何事成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顿时一阵哄笑,那何事成似乎觉得自己挺没面子,顿时小脸一红,骂道:“吗的,给你脸你不要脸。”
说罢,他甩起了右手一个耳光就照着梁韵儿扇了过去!
但是,他并没有得手,刚举起手来,就感觉到手腕一阵剧痛,好像是被谁紧紧的攥住了,他转头一看,只见张是非一脸怒容的站在了那里。
张是非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他,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傻X了,整天都想着挖墙脚挖墙脚,但是今天看来,这墙角不用他动手,自己都要倒了,按常理来说,他只要伸手对一把就好。
不过你说说也真是什么人都有,张是非望着那何事成,心想着这种杂碎是怎么苟延馋喘到现在的,在外面牛逼哄哄,就知道欺负媳妇儿,他大爷的。
梁韵儿看见了张是非,没说话,还是在哭。
而那何事成则边挣脱了张是非的手边大骂道:“**谁啊?”
站在一旁的那些杂碎认出了张是非,他们大吃一惊,这不是那天厕所里的那个醉鬼么?于是其中一个红毛的慌忙说道:“又是你?成子,这就是那天打我们的人!没错,把陆明的脑袋花了的就是他!”
“呦,是你啊。”那何事成也不顾梁韵儿如何,便望了望张是非,同时把手伸向了后屁股,他不阴不阳的说道:“我见过你,那天是你送这婊子回来的吧?哎,梁韵儿,这是你新勾搭上的大款,还是你的面首啊?”
而梁韵儿已经被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旁的那些杂碎也跟着哄笑了起来,而张是非则是满脸的怒容,他把牙咬的嘎嘎响,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打死你。”
“哎呀我艹,哥们儿你有病吧?我教训我女人管你鸟事?吗的,上次打我兄弟这件事我还没……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张是非一记重拳就已经狠狠的揍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拳张是非没有留力气,虽然他从福泽堂出来时已经换回了自己的人身,但是这力量也不小,愤怒使他下了死手,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何事成刚才那句话里的两个字。
婊子。
很显然,这是张是非最受不了的话,愤怒之下的他没有留手,拳头磕脸,把那孙子鼻梁骨揍塌至于顺便还把右眼给封了。
要说,张是非这一拳实在是够快的,抽冷子下死手一向是他的风格,猛然间,那些人都惊呆了,他们想象不到,同时面对五六个人,张是非竟然还敢动手,以至于有的人脸上还挂着僵硬的表情一时间无法相信。
张是非哪里管得上那么多,吗的,别说五六个人了,现在就算五六个分头站在他面前估计他都敢拼命!
梁韵儿也呆住了,他望着眼前那怒气冲冲的张是非,一时间忘记了眼泪,而这时,那些小流氓们也反映了过来,也不知道谁喊了句:“干他!!”
五六个人顿时将张是非围上了,张是非望着这些杂碎,说实在的,他也不是啥散打冠军,同时打这么多人,也相当的困难,只不过,他竟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要知道人生在世,如果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好在,这六个人中,有两个曾今见识过张是非的很毒,估计是心有余悸,站的比较靠后,显然是想要捡便宜。
要说出来混什么最重要,说义气的一定是炮灰,当然是脸面最重要了,要说这混社会儿的跟演员也差不多,只要戏做足了,同样会给人一种热血的感觉。
所以,别看那俩孙子站在后面,但是嘴里始终不消停,骂骂咧咧的,和地上那正在打滚的何事成惨叫声掺和在了一起:“上,打死他打死他!”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他们便缠斗在了一起,这种阵势张是非以前也经历过几次,他知道,一般来说跟很多人打架是没有胜算的,唯一的出路就是逮着一个最恨的往死里打。
但是现在那个自己最恨的已经被放倒了,所以他也没啥顾虑了,直接扑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杂碎,躲过了他的一击后,瞅准机会,狠狠的一拳敲在了那倒霉蛋儿的喉咙上,喉咙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这一拳下去,那个倒霉蛋就猛然的滚在了地上,捂着喉咙喘不过气的样子
就在这一瞬间,那几个人一拥而上,有个人一把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张是非,同时,他的额头一阵剧痛,一个小流氓捡起了地上的一块板砖砸在了他的脑袋上,磅的一声!
血登时趟了下来,但是张是非咬着牙没吱声,在自己挨揍的同时抬起了右脚狠狠的朝拿砖头那小子的小腹上剁去!一脚就将那小子踹岔气儿了,张是非趁着这空挡,也不管脑袋疼不疼了,迅速的低下了头,然后猛然的往后一甩,用自己的后脑狠狠的砸在了抱着自己那小流氓的脸上。
又是一声惨叫,那小流氓吃痛,便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张是非没有放过机会,转身左手抓住了那孙子的衣服领子,右手横抡,死死的砸在了那孙子左边的肋骨之上,于是那孙子也发出了杀猪样的声音。
这一手,是崔先生教的,这些日子以来,崔先生除了教他们仙骨的用法之外,还教给他们一些实用的作战技巧,其中之一就是专挑软地方打,因为崔先生说过,要不就不动手,动手就要一步到位,什么撩裆腿,锁喉拳,扎眼指,可劲儿的招呼,要懂得对症下药,趁其病要其命这才是最高境界。
要不怎么说张李二人和这崔先生臭味相投呢,他俩也很赞同崔先生这一观点,要知道这又不是中国功夫对战泰拳,没那么多傻X的规则,别管金招银招,能放倒人就就是好招儿。
张是非擦了擦脑袋,一手的血,然后又望了望两旁,还剩仨站着的,而且两个腿已经软了。
(午夜凌晨十二点过后,准时打响爆发第一炮。)
第一百零六章杀机
“喂,老张,你死哪儿去了?!”电话那边,胖子的声音挺着急。
张是非站在洗手间里,一边把反毒水胡乱的擦到额头上,一边回答他说:“我先回家了,你呢?”
电话那边的李胖子听他的声音没事儿,便笑了一下,然后对他说道:“没事儿就行了,我跟你说,今天哥们儿我可赚着了,嘿嘿那娘们儿…………算了不提了,我今晚不回家了,你有空帮我给我爸大哥电话吧,就这样。”
说完,胖子挂断了电话,张是非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黑黑的眼圈就跟抽大烟了一样,估计是总魂魄脱离的副作用吧,额头发际线处有一道不小的伤口,就是刚才让那帮孙子给砸的,目测大概三厘米左右,现在血是止住了,但是伤口却像小孩儿嘴一般的向上翻着,张是非从洗手台上拿起了一根卫生棉棒,从一个瓶子里挑了些消炎药膏吐沫上去,这些东西还是刚才服务生送来的呢,他忍着痛抹完药后,便拿起扯了块儿纱布用白胶带胡乱的粘了上去。
唉,我这不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呢么?他暗叹了一句,然后走出了卫生间,这家宾馆的环境不错,挺温馨的,他望了望屋子里,尽是粉色调,实在是一个幽会的好去处,但是张是非此时却并没有幽会的心情。
梁韵儿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头低着,她保持这个状态大概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又想起了一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揍翻了三个人后,自己也累的不清,要知道现在他是人的血肉之躯,不比兽体抗造,不过还好,剩下的那三个杂碎中,俩是窝囊废,上次张是非已经把他们打服了,本来他俩就想浑水摸鱼,没成想张是非这条狗鱼却并不是那么好摸的。
望见张是非干净利落的放倒了三个人,而且满脸是血的望着他们,此时的三人哪儿还有什么战斗力了?登时就耸了,腿肚子直转筋,一动不敢动,张是非心中一阵冷笑,看来自己这么打就对了,杀人诛心赫然奏效,一看这几个小子就是雏儿,平常仗着人多咋呼咋呼还行,但是真刀真枪却都变鹌鹑了。
张是非心想道,趁他病就要他小命,再吓唬吓唬他们,要不然继续三打一他也有些吃不消,于是乎,张是非便把头微微的低下,眼睛上翻,用一种十分变态的眼神瞪着他们,同时把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嘴角的血。
卧槽!三人当时就麻了,除了不住的颤抖外,没人敢动,心想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哈尔滨散打俱乐部的,这么猛暂且不说,居然还拥有如此恐怖的眼神,只见他单手插兜就跟T-Bag一样,三人真怕眼前这凶神恶煞的男人会丧心病狂的单独让他们拉着口袋带他们散步去,而且说白了,他们之间也不过是一些酒肉朋友而已,平时酒桌上吹吹牛逼败败火还行,真正有事儿了,谁鸟你啊
张是非一笑,这些废物,还真就不抗吓唬,不过这样也好,省事儿了,于是,他便装出一副挺狠挺社会的语气说道:“跟你们说,没你们啥事儿,别动知道不?”
点头就跟捣蒜似的,他们用行动及肢体语言对张是非讲出了‘您请自便我们绝对不动谁动谁孙子’这句话,张是非一笑,然后望了望一旁的梁韵儿,刚才打架时她被吓坐在了地上,望着张是非一言不发,只是轻轻的颤抖着。
张是非没说话,只是走到了那个还在地上打滚的小白脸身前,蹲下了身子将他拽了起来,这孙子两手捂着脸,不住的哀嚎着,刚把他拽起来,就听地上当的一声,一把蝴蝶刀磕在了地面之上。
看来这孙子刚才摸屁股是想要掏刀啊,张是非心里想着,你说这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地步呢,不过想想,这也真够讽刺的,就他这德行的,给他刀他会用么?成天踹后兜里也不怕捅着屁股?
何事成捂着脸不住的哀嚎着,嚎得张是非这个心烦,于是他便大喊一声:“别叫唤了!”
别说,这冷不丁的一嗓子还真把那何事成给吓唬住了,他怕张是非再揍他,便不敢再发出声音,张是非对他喝道:“把手拿下去!”
那小可怜不住的摇头,张是非又喊道:“不拿我接着揍你!”
听到此话后,何事成迅速的将捂脸的手拿了下来,只见他一只眼睛阙青阙青的,肿的都有些睁不开了,鼻梁骨往一边歪着,眼下潘安变长江,确实是破了相了,张是非的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丝快感,于是他便对那小白脸吼道:“知道错了么?”
“……………………。”小白脸没说话,只是用一种恐惧的眼神望着张是非。、
“快说!”张是非手上加了些劲儿,嘞的那何事成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事情到了这地步,他哪儿还有闲心装顽强,只见他不住的点着头,然后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很好。”张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后又对着他说道:“以后注意一点,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也别把出来混想的那么简单,要知道除了你爹妈谁还能惯着你啊?明白没?”
何事成眼泪汪汪的点头:“明白了!”
张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后猛然大喊道:“明白你还他妈不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何事成眼泪都被吓出来了,张是非看他这死样子,心里想着,就这德行的,梁韵儿怎么会喜欢他?
有这样的情敌,张是非自己都觉得掉价,于是他便对着那何事成说道:“别跟我道歉,跟她道歉!”
说罢,他一把松开了何事成,何事成哪敢犹豫,坐在地上慌忙对那梁韵儿说道:“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梁韵儿叹了口气,张是非见她这模样,估计她心里也不好受吧,张是非明白,自己今天做的已经够多的了,按梁韵儿的表情来说,今晚上趁热打铁直接一杠子把她撬来是不可能的,弄不好会有反效果,不过没关系,反正这墙已经有裂痕了,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对着梁韵儿说道:“我就不送你了,以后他再欺负你,找我。”
梁韵儿没说话,但是从她的眼睛里,张是非看到了一丝的感激,只不过转瞬即逝,她点了点头。
唉女人啊,张是非自嘲的笑了一下,也不理会那站在一边已经吓傻了的三个傻X,转身便向狼嚎走去,他要回去找李兰英,今晚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
他摸了摸脑袋,又是一手的血,还有些晕,吗的,这些大学生,打架怎么都下死手呢?他心中骂骂咧咧的想到,全然没注意那还在地上趴着的两个哥们儿。
“小心!!!”
就在他正考虑一会儿去不去医院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那梁韵儿惊呼了一声!
张是非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一阵冷风窜向自己右边脊梁骨,他顿时心中一惊,还好,跟妖卵打了几次架后,他的反射神经变的出奇的好,情急之下的他也没来得及急多想,只是下意识的向左边一闪,只听‘刺啦’一声,他的右肩膀一阵疼痛,衣服呗划开了,肩膀被划了一道口子。
再看那小白脸何事成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他那有些滑稽的脸上满是惊讶,似乎不敢相信张是非能躲开这一刀,但是他还没机会去想这是为什么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张是非那极度愤怒的表情。
张是非摸了摸自己的伤口,顿时脑袋上青筋暴起,他大爷的,你这是自己找死啊!!!
我好心放你,你却背后下黑手?好,我他大爷的就成全你!顿时,张是非失去了理性,转身然后抬脚来了个标准的兔子蹬鹰,十分利落的让那孙子踹跪在了地上,并且顺势抬起腿往他身上一骑,死死的把他压在地上,一把夺过了那孙子手中的匕首,然后狠狠的像他的脖子上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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