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界》：扑朔迷离的老宅疑云，（《凶宅笔记》作者）贰十三最新连载作品

云雾飞舞

顺着楼梯走下去，又是一扇门。
我开始怀疑妈的这群人难道是传说中的特工组织？看着怎么跟好莱坞电影似的。
领路人来开了那扇门，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转身就回去了。
白开又拍了我一下，示意我镇定。
自己带头走了进去。

我在外头捏了捏自己大腿，这种情景人难免会紧张。
等到我进去打眼一看，我傻眼了。
里头这时候坐着大概十几个人，都端端正正的靠在墙边。
见我俩进来，谁都没有多余的表情。
白开要我把门拉上，领着我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我悄悄打量着这些人，衣着上也看不出都是干什么的，不过男女都有，年纪上也是老少俱全。
一张张都是大众脸，甚至还有几个看着挺猥琐的。女的就更甭提了，一水的歪瓜裂枣。
我心话这群人要是特工，我也就能理解为啥跟美国的差距那么大了。


一群人谁都没吭声，过了半晌，坐在离我们最远位置的人开口道，我是做雕刻的。
接着他旁边的人就接道，我是裁缝。
然后下一个道，我是铁匠
接着的人道，我是拉二胡的。
又有人道，我是做刺绣的.....
一群人一个接一个自报自己的职业。
我越听越奇怪，把这些人聚到一起能干嘛？全是手艺人啊。
正想着，就听见白开道，你们猜。

我明显感觉到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
白开接着道，哦对不起，我是捏脚的，刚没好意思说。
我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抢道，我是做菜的。
这时就听见门口的一个声音传来：”我是老千“
我抬头，就见之前在上头玩牌的那个人正靠在门边上，很不屑的看着我们。

白开见状很不爽的跟我耳语道，看着吧，这样的人保准第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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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我就听见那个老千忽然指着我道，看着吧，看看到底谁第一个死。

我心里很希望这时白开冲上去，跟那人动手打一架。
这样一乱我兴许就能看出些端倪，往往越平稳的，越不容易被击破。放到哪儿都是这么一个道理。
白开只是轻蔑一笑，居然没吭声。
那个老千走进来，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旁边。
顿时我就闻见老千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又不臭，还很难形容。
我往白开那边凑了凑，这味道有些熏人。

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过了足有十几分钟的时间。
打门口就进来一个人，是一名老者，佝偻着个腰却不拄拐，让人看着很不协调。
老者身着一身破破烂烂的棉袄棉裤，我看着都热。
他在们口扫视了一下，就道，请按照顺序出来两个。声音中气到很足。

椅子最那头的俩人率先走了出去，就没在回来。
老者隔一段时间就又叫两个人出去。
我心说妈的这是出去对打吗？俩人只能留一个？
想着我忽然发觉不妙，刚才那个老千进来，等于把队伍破坏了，本来我应该是跟白开一组，这下我得跟老千一块出去了。


我瞄了一眼那个老千，身材很显瘦，脸也白白净净，估摸着不能打。
但有了之前白开的例子，我心里还是没底。

很快，出去的人就轮到了白开。
他起身的时候冲我狡猾的一笑，我心说妈的不是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吗！你丫居然不罩我了。
房间就剩下了我跟老千，他身上的味道就显得更浓了。

没一会儿，就轮到了我。
我是真满心忐忑，老千却若无其事的先走了出去。
出了门，那个老者把我俩往左边的过道里领，这么一走，我发现这个地下室远比我想像的要大。
老者先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房间门口，里头并排摆着两张单人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看着跟监狱似的。老者指了一下，说这是你们的房间。接着就把我们再往里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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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里走，地下室特有的潮气就变得很明显。
让人很不舒坦，结果转了一个弯，我发现这种潮气是来源于一个浴室。
浴室并不简陋，里头还冒着热气，我猜着之前的人也是被带到这里洗澡的？
果不其然，老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就让我俩脱衣服。


我这人虽然大大咧咧的，可这被人盯着脱衣服，总觉得有点别扭。
老者像是洞察除了我的心思，催促道，抓紧吧年轻人，我盲了，看不见的。

这时老千都已经脱好了进去了，我只得也跟了进去。
浴室的水很暖和，冲了一会儿人觉得很舒服。
我刻意跟老千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琢磨为什么这洗澡是要两个人一队的进来，这浴室有很多莲蓬头，完全装得下更多人。

正想着，就听见老千说道，你过来一下。
我啊了一声，水雾这时很重，我看不清他想做什么，生怕是圈套，没敢动。
老千丢了一个东西过来，落在我的脚边上。
我一时没看清，捡起来，这是张扑克牌，方块3。
我甩了甩上面的水，也没见写有什么字。
“你什么意思？”我抬起头问老千，却只看见一个背影，从浴室的另一边的门出去了。

这人真他妈有病，我心说白开你要是揍他，我他妈也帮你。
往外追了出去，迎头看见白开已经换了身衣服，手里正拿着张扑克牌在摆弄。
我道，你看见那老千了吗？
白开一伸手抢走了我手上的扑克牌，噗了一声道，他就给你张方块3？说着把他那张递给我，道，不过你应该知足，老子才是红桃J。
我道，你他妈红桃J，老子还抢地主呢。这到底啥意思？我见四下无人，又低声问道，这群人不是性变态吧？为什么要俩人组队洗澡啊？

白开笑道，俩人洗澡就是为了互相监视，怕我们带进来种子。用水一浇发了芽，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这人多了不容易监视，也不好防范人做手脚。我告诉你，你要是跟那个老千一个房间，你得时刻小心点。说着转了个语气挪揄道，不要爱上他喔！
我道，你住的离我远吗？
白开伸手一指：“那边，不过你也不用害怕，这扑克牌，就是那个老千在估算我们这些人的实力呢，你这才方块3对他产生不了威胁，估计你没啥危险。”
他拍拍我的肩膀，钻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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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信任白开，但现在真的孤立无援了。
还是难免有些慌乱。
本能的想摸烟，才想起衣服还在那个老者身上。
我们这批人里有几个女人，我不敢乱走。
只得原路走回了老者给我安排的房间里。
幸好，我的衣服已经被人叠好了放在床上了。
老千这时候也在他的床上靠着，面无表情的，旁边摆了好几张扑克牌。
我没打招呼，换上衣服打算闭目养神。
刚躺好，老千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直往我鼻孔里钻。
我心说妈的要真跟这人一块住，就真要了亲命了。以后几天老子就不洗袜子了，看谁最后能弄过谁。
这里看着简陋，床却很舒服。
不过毕竟还是地下室，潮气难挡，我这边的墙面已经发霉了一大片。
我伸手摸了一下，有点让人恶心。
我猛然就发现，老千身上的味道，应该就是发霉的味道。
这么一想，我还有些害怕。
老千这人不像是很邋遢，穿的休闲西服也很贴身。
但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霉味呢？
仔细琢磨了一下，我清楚了。
这人看似对这里很熟悉，刚刚洗澡的时候，显然就是轻车熟路。
难道是他已经在这里很久了？长期见不到阳光，导致的？
我虽好奇，却不打算开口问他。
悄悄偷瞧了他一眼，他正拿着一张扑克牌端详，我定睛一看，吃了一惊，妈的是红桃J！
他准备对白开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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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纠结了，要不要通知白开的？
我很担心我这样会惹祸上身，却又怕万一真是白开挂了，我就真孤立无援了。
这时，外头那个老者的声音传了进来：开饭了。
我其实早就饿了，妈的管他妈什么白开，我宁可要白饭。
走到过道，之前的那些人都在排队往里面走。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千一点反应都没有。
坦白说，我知道我所处的环境，吃的肯定不会多好。
可我没想到会差到这个地步，
沿着过道往里走，是一间很小的餐厅。没有什么菜可以自选，一人领了一个餐盘，里面都是一些罐头食物熬成的糊糊。看着简直惨不忍睹。
我摸了摸餐厅的椅子，是固定的在地上的。
我估计这肯定是厨师干的，不然早就有人用椅子砸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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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一圈，没见白开。
随便对付了几口我是忍不下去了，我们进来的时候，白开是背了一个包的。
我记得应该有在车上吃剩下的面包什么的。
所以我又沿着路折了回去，想看看他是不是一个人在屋里偷吃呢。
白开的房间是空的，不仅没见人，包也没见着。
我索性沿着路继续走，地下室肯定大不到哪儿去，早晚能撞见他。
没承想，这么一走我有了意外发现。
沿着我们进来的那个过道往外，在墙边上，被我注意到有一个暗门。
暗门并没有刻意的隐藏，只是为了装饰统一，门上也刷了跟墙壁一样的漆。不注意的话，很容易被忽略。
我用手拉了一下，门没关。
打开门，里面瞬间就吹进来一股气流。同时夹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儿。
我一下就想到了老千。妈的难道他进过这里？
我探头进去，只能见到一条狭窄的小通道，只有放空管道粗细，人进去只能半跪着向前爬。再往远看，就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这里头有气流，应该是可以通向外面的，没什么危险。
我见好多电影里都演过，没准里面别有洞天。
我把身子往里探了探，墙壁很凉。却不潮湿。
我想掏手机照一下，手刚深到裤兜里。
我的双脚一下子就被人提了起来，接着跟着就是一脚，这一脚差点踹到我蛋上，整个人跟着向前一倾。
我被塞到了洞里！
我还没来得及喊我靠，洞里的光一下子就消失了。
妈的门被人关上了。
我本能回头看，这一扭头脑袋直接撞到了墙上，眼前立刻是一片金星！
我骂了一声妈的，谁他妈跟老子玩。
外面却悄无声息的。
这下我担心了。
本来我怀疑这是白开干的。用脚蹬了一下门。门纹丝未动。
我又来了一下，显然门不像是被锁住了，感觉像是用很重的而且很密实的东西堵了个严实。
我又叫了声，妈的给老子把门打开！
依旧无人回应。
我冷静一下，这个通道实在太窄。没办法转身。
外头刚刚也没见有什么很重的东西，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门是怎么被赌上的？
这么一想我有了些头绪，要是这群人一起跟老子做恶作剧。同时发力顶住门，这就能解释了。
这样的话，我他们也不跟他们耗了。前头肯定还有个出口。
我干脆爬出去，回来看看是他们谁不想活了。
我向前爬。
想象中这很容易，做起来没想到这么消耗体力。
感觉膝盖都他妈快烂了，也没见走了多远。
往里爬了大概三四十米。
在墙壁上就能看见一些不规则的钢筋镶在里面。
都有大拇指粗细。
排的很密集。我摸了摸，已经生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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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机向前照去，看不见尽头。
我也实在需要休息，停下来，随便扫着这些钢筋。
光线这么一照，我有些惊愕。斜上方的钢筋上，有一些痕迹。
我爬过去，发现竟然都是一些手印。
手印很古老，不知道留在这里多少年了。
黑漆漆的，有些已经明显开始剥落了。
我向前照去，发现几乎每一根钢筋上都有手印，有的密集，有的稀疏。
我很奇怪，比划了一下，手印印上去的方向，跟我脸冲的方向正相反。
应该是另一边向我这一边的洞口爬。
可是让人想不通的是，这钢筋是在墙上的，这里又很窄。用手拽着钢筋前进，不如直接爬来的轻松啊。
我仔细看了一下，手印左右手都有，也就不像是有人受伤了，只能依靠钢筋用一只手拽着往外蹭的。
这里是他妈有点意思。
也歇了一会儿了，我继续向前爬。
前面的手印越来越清楚，我的心也渐渐的提了起来。
这手印到一个地方就终止了，也没见有回去的手印。
这人凭空消失在这里面了？
正想着，就注意到我斜上方的墙上。有一大片人为的痕迹。
我急忙翻过身躺了下来，用光一照。
我打了个寒颤，这是血迹。很多很多的血迹。
妈的那些手印都是血手印？
这人真的受伤了！
这片血迹不像是无意留下的，虽然杂乱，但似乎能看出一些规则。
我摸了摸，血都已经成黑色了，但还是能沾到指肚上一些颜色。
应该是这里的潮气导致的。


我到这儿终于有了害怕的感觉，可人已经走了这么远了。往回退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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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只能再往前走。
前面的血迹越来越多，大片大片的。
我甚至都隐约的能闻见一些血腥味儿。
我越发的不安，这里头显然不是一个人出了事，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几块大片的血迹之后，血迹就开始变小了。
我猛的一惊，这些血迹是字。有人之前用血在这里写字！
事情已经急迫到需要用血记录了，字迹肯定不会规整多少。
我只能依稀从潦草的字迹里面分辨。
发现这些字，竟然是繁体的中文。
我心说我靠，都要写血书了，就不能简化点？
这么一想我明白了，写下这些字的人，多半是香港或是台湾人，所以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这么写。
我的好奇心这时候一阵翻腾，人也镇定了下来。
看了看这些字，我基本都能认识。
向前爬了爬，字还有很多。直到几米外才消失了。
我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内容是：1985 第一次合作，3人生死未卜，4人重伤。1人致盲。合作终止。 现存人员名单如下：
字写到这儿就终止了。我这才反应过来。
后面大片大片的血迹是什么。是名单被盖住了。
我细想了一下，觉得又不像。
那大片的血迹有很多，单纯要是名单的话这他妈得多少人？
难道写这个的人还说了点家长里短的事儿？帮我照顾好我七舅老爷、存折里的钱别忘取出来一类的？
不过显然，这些人肯定是出去了。
不管被盖住的是不是名单，只能是后进来的人做的。
这些人是合作干嘛？
我是想不出来了。


休息了一下，我继续向前爬。
我越来越后悔这个决定了，前面不知道还有多长。我他妈本来就没吃饱。爬的越来越慢。
唯一让我看到点希望的是，感觉气流越来越大了，证明我起码已经接近了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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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在墙上又有了发现。
在几节钢筋上面，有几股登山绳。用安全扣合拢到了一起。
绳子已经断了，只有很短的一截留在地上。
切口很整齐，应该是被割断或是剪断的。
这登山绳和安全扣很常见，但出现在这里就很让人捉摸不透。
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他妈干吗用的？
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没想到第一个找进来的，竟然是方块3.
我顺着声音望去，没见人。
之前也没跟老千有太多接触，无法判断是不是他。
我心话这下要糟了，在这种环境下要是打起来，只能用嘴咬了！
我向后挪了挪了。
听见一种很奇怪的声音渐渐的朝我这边靠拢了过来。
接着就见老千用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出现在手机光的范围里。
我定睛一看，他身底下似乎有一个什么设备，是有轮子的。
在这里一动很快。
我暗叫不好，妈的他是不是想撞死我！
老千停在了断掉的登山绳边上。
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丢了张扑克牌过来。捡起来一看，居然是黑桃五。
我郁闷道，妈的老子这算升级了？
老千没说话，一拉登山绳，绳子立刻发出了绷紧的声音。
我吃了一惊，这人力气这么大？
老千伸手一指我的面门，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摇摇头，说你是瞎吗？老子肯定是爬着进来的！
我话音未落，老千伸手一抬，我连影都没看清，就感觉到脸颊一痛，一摸已经流血了。
老千又一指：“我不会问第三遍。”
我心说完了，这人攻高敏高，还他妈能发大招。死活是打不过啊。
用余光瞟了一下，一张扑克牌已经镶在了墙缝里了。
我赶忙讨好道，你别着急。我就是吃完饭溜达着进来的。我什么都没看着，真的，我这人从小就嘴严。
老千没吱声，我担心他在考虑是否要杀人灭口。
我又道，我家还挺有钱的，要不你绑了我吧。咱别伤了和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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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还是没张嘴，只是打量着这些登山绳。
忽然沉吟道，不对。
没等我再张嘴，他身底下的设备一启动，整个人飞速的就向后撤了回去。
瞬间消失不见了。


这下我为难了，妈的还真是要助跑撞死我？
这地方完全是进退两难，我跑也没地儿跑去啊。
突然，前方猛地发出了一声巨响。嘣的一身，震得我都有点耳鸣。
我就差鼓掌了，妈的出车祸了吧？让你丫开那么快！
细心听了一阵子，前方再无动静。
我有些好奇，没准老千已经挂掉了，兴许过去能找到点线索？
就算他没挂，他要是受伤不严重，我大可以装作很关心的来营救他。要是受伤严重，老子直接就地拷问。
我有点兴奋，爬的自然就快。
然而又向前很久，完全没见到老千的影子。
地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痕迹。
倒是气流越来越明显了。
我掏出手机向前一照，就见一个人影正四肢撑住墙壁，保持着一个很怪异的姿势。
在这个人影身后，依稀能见到一些光线透过来，只是很微弱。
我没敢动，小声呼唤道，千儿哥？
人影没反应。
我又叫，扑克君？
却听见白开的声音传了过来：“再他妈喊，老子就把你压机给给了！”
我道，我靠，怎么是你？偷吃个面包至于跑这儿来吗？
白开道，你他妈怎么找到儿来的？
”这他妈说来话长了。“我几下爬到白开边上，又道，那个老千也进来了！你没看到？
白开惊愕道，我靠！刚才冲下去的那位是老千？妈的老子还以为是导弹呢！害的老子以为触发了什么机关，都没敢动弹。
白开落下来又道，这里有点奇怪，你看看。
他把地方让开一些，我很艰难的把头挤了进去。
洞口外头很昏暗，只有一些星星点点的光线在摇曳。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道，这外头是什么地方？这些人不会挖到了地底下的什么东西吧？
白开摇摇头道，不对，我打算把你丢下去试试。一会儿你要集中精力，把看到的大声喊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