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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神之祸

身边有鬼---短篇恐怖故事整理版本--作者:悟空骑着筋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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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10:55:04 | 显示全部楼层
“hello!”他说。
   “你好。”
   夏小妮突然觉得自己特乏味,在这样深夜的等待就是如此无味的聊天,就在她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说byebye然后下线,没想到,对方发过来了一句话。
   “不要下线,我知道你的痛苦与悲伤。”
   这个世界的巧合有的时候会让人迷惑和恐惧,不过,这倒也打消了夏小妮离开的念头,这样的夜,是否应该无所谓一把?
   “为什么叫宿命之眼呢?”夏小妮想了想,实在没什么能够“搭讪”的话了。
   “这个名字不好吗?难道,我们的宿命,应该混沌无眼?”
   “或许吧,命,这个概念太模糊了。说不定遇到我就是你的命中注定,哈哈。”夏小妮斟酌了一下,还是打出这句话。
   “不。”对方否定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小小的讶异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对方又发来了一句话。“我们的相遇,是你的命中注定。”
   “有什么不同?”
   “当然,你会明白的。”
   夏小妮的喉咙有点干,涩涩的感觉,抓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了几口,正要伸手放好的时候,音箱传来嗞嗞的刺耳电流声,手没来由地一抖,杯子在地板上四分五裂。音箱发出滴滴滴的提示音声音,是宿命之眼发来的消息。
   打开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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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10:55: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道白光,刺痛发胀的眼睛,夏小妮轻轻活动了下身体,感受到床的硬度。看着窗外,似乎是一个雨过天晴的好天气,久违的阳光,隔着玻璃带来温暖,床头的小闹钟让夏小妮知道自己这一觉醒来已经可以吃中饭了,暗自嘲笑自己的懒,脚趾摸索着地面寻找她的拖鞋。
   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好舒服呢!呼呼呼,深呼吸,让自己的体内充满氧气,在这个现实中的中午却是属于自己的早晨,夏小妮努力地让自己享受着。
   一切都很平静,外界的风雨已停,夏小妮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前所未有的平静,但是,平静得却有点恍惚,似乎什么东西是错位的却没有被发觉。
   也许,是一切太平静了。
   迅速整理好自己之后,面对镜子,里面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子,眼角淡然的倦意和些许的哀怨,像是盛开在这个夏末的灿烂中的一抹阴影。夏小妮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叫声。夏小妮记得来得时候看到小区外面有一家川菜馆,看样子还不错,还好她的胃只管饥饱,不管味道,干净就好。于是乒乒乓乓一阵收拾,拿起包包麻利地锁好门,留下了一屋的空荡。灰尘,在光柱中飞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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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10:56:26 | 显示全部楼层
砰!夏小妮大力地撞开门,顾不得钥匙还在锁孔中摇晃,就这么畅着大门,穿着鞋子,踏上昨天费力擦干净的地板一路走到卧室,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停在门边。
  薄纱窗帘安静地低垂,干净的地板看不出一丝的污迹。夏小妮寻找着,但什么都没有找到。
   就在刚才走下楼梯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起床后一连串的别扭感觉,好像什么东西被遗忘了——是记忆!关于昨晚的记忆一下子从脑海的深处泛起,然而,当夏小妮从3楼狂奔上上气不接下气看到的却是另一个怀疑。
   没有破碎的玻璃杯,没有打翻的椅子,电脑在墙角沉默着,她打开电源连上QQ,好友名单里找不到宿命之眼的名字,什么都没有,昨夜的一切,像那场风雨,消失在沉睡的晨曦,又或者,根本只是她的梦而已。
   夏小妮迷惑了,不知道是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应该相信自己脆弱的记忆。她还是不敢相信,昨天心悸般的恐惧感只是睡梦里的一场游戏,难道,她已经把虚幻和现实不能区分了吗?或许,那场爱情的打击比她想象的要强烈。
   夏小妮顺势坐在地上,脑袋翻搅地生疼,这是很久以前一场车祸留下的纪念,这么多年一直的折磨着她。
   正午的阳光,逼视着这个小小的空间,从剧烈的头痛中缓过来,在睁开眼睛喘息的一瞬间,夏小妮眼角处一点亮光闪过,寻光望去,它躲在角落的阴影中,阳光扫过,才得以璀璨般重生。她缓缓伸出手,它在她的手中灼灼燃烧,反射的光,刺痛神经。
   那是一块,小小的,破碎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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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10:56: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午那段小插曲弄得夏小妮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不舒服到精神恍惚头晕呕吐,她努力地回忆昨晚的东西,但是记忆好像是被谁擦去了一般,模模糊糊的空白。以前生病时总有那个人在自己身边安稳照顾,现在她一个人,竟然连吃什么药都不知道。虽然讨厌医院的气味,但夏小妮没有别的办法。不能老是讳疾忌医啊,何必呢,身体搞坏了,也不会再有谁心疼。坐在出租车上,夏小妮就这么自言自语,引得司机频频偷看。
   医院总是难逃那股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刺激着呼吸,挂号时踌躇了一会儿,夏小妮对护士说,“还是挂一个精神科吧。”
   来来往往的人,残缺着他们的身体或者灵魂,满怀着对生的希冀,无助的嚎叫,悲哀的眼神,沉默的延伸在长长的走廊。夏小妮从精神科走出,坐在妇科的诊室里,对面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恭喜你啊,已经2个多月了。”
   “2个多月?是什么概念?我的孩子?”夏小妮的大脑一下子停止了思考,面容僵硬。
   老医生没有从夏小妮脸上看到应有的狂喜,所以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可夏小妮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说声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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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10:56:47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医生告诉夏小妮,也许是怀孕初期精神紧张才产生幻觉,要平静要开心要放松自己,但这些对夏小妮来说谈何容易?幻觉?在她的世界里还有什么是真实的。
   直到走到楼门口,夏小妮才恍然想起自己没有拿钥匙,还好租房间给她的人留了一把备用的钥匙在亲戚家,一位寡居的老妇那里,她住在1楼。
   从一踏进寡居老人家的大门开始,夏小妮的耳朵就没有停止过接收信息,本来以为寡居老人的生活应该是平静的,现在看来,她的思想真的是落伍了。一屋子五六个老人,看到夏小妮的到来一起七嘴八舌,原本只是拿了钥匙就离开,哪里想到竟被留下吃晚饭。
   夏小妮被这固执又温暖的人情味感动,找不到推辞的理由,况且她也不希望此刻对着一个空荡荡房间和白花花的墙自己悲伤。
   饭桌上,夏小妮默默地吃饭,听老人们闲聊。老人们谈到了昨天夏小妮在楼道遇到的那个孩子,她才知道,那孩子叫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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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11:00:07 | 显示全部楼层
老人们碎碎念着,小鱼的妈妈在1年前死了,留下了当时不到7岁的小鱼和一个精神濒临崩溃的父亲。酒精和寂寞让那个父亲不停的折磨着自己的儿子,于是,人们常常看到小鱼遍体鳞伤的出现,那个孩子,在这一年里几乎没有一天是完好的,一个8岁的孩子,乍一看还像五六岁一样,让人心疼啊。
   这时,夏小妮突然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小鱼的眼睛,复杂的目光。
   “他的爸爸,没有人来制止他的爸爸吗?”夏小妮停止咀嚼,抬起头。
   一位老太太摇头,“这幢楼上的年轻人不多,我们这些人只能靠嘴说说,怎么制止呢?而且,这一年多,那个狠心的父亲总是早出晚归行迹鬼祟的。”
   “小鱼也在这个楼上住?”夏小妮问。
   “是啊,就在你隔壁,哎,可怜的孩子啊,身上的伤几乎就没好过。”老太太说的义愤填膺。
   夏小妮不再说话,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哀。
   吃完饭,拿了钥匙,上了楼,开门的时候,瞥了一眼那扇隔壁紧闭的门,不知道为什么,夏小妮感到,也有人在同样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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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11:00:1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家后,夏小妮就呆呆地坐在床上胡思乱想。昨晚的事情还可以归结到自己紧张的情绪里,而这个孩子,却是一个来势汹汹的问题。
   天已经全黑了。
   夏小妮拿起手机,犹犹豫豫地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心里忐忑不安。
   “喂?”
   “是我。”
   “我知道,有事吗?”
   “没事,不可以找你?”
   “没事我挂了。”
   “等一下,我……我有事。”夏小妮听得出,电话那端的他已经开始不耐烦。
   “有事就说吧。”这样冷漠的语言让夏小妮有说不出的疼痛。
   “我有了你的孩子。”夏小妮不知道接下来将会是怎样的暴风雨。
   那边是一阵的沉默。
   “孩子?!谁的!我的吗?我们分手了为什么还会有孩子!”
   “是你的孩子,我今天才知道了,快3个月了。”她心在一点一点的下沉,被他的话割得支离破碎。
   “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听到听筒里的沉默,夏小妮忽然觉得,自己曾经赖以信奉的爱情实际上却是很廉价的东西。
   “你在家等我,我周末去看你,这段时间照顾好自己。”
   “我搬家了……我……”
   “我知道,就这样吧,晚一点给你电话?”听筒那边的他沉默了片刻,“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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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11:00:27 | 显示全部楼层
挂上电话,夏小妮心里痛过之后隐隐有点安稳,她甚至有点期待这个孩子了,似乎将会为她带来好的运气。不知道是不是刚来不适应环境的原因,在卧室里,夏小妮总是觉得有一种被人窥视的不安全感,但是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或许是怀孕期间的奇怪心理反应。夏小妮冲了一杯牛奶,热乎乎的,温暖着自己。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朦胧中渐入梦境。
   隔天早上醒来,又是早上10点多了,是不是怀孕的人都特别嗜睡呢,反正夏小妮是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头猪,躺下就睡着了。
   心情莫名的愉快,可能是明天就是周末的原因,就可以看见他了。夏小妮昨天的阴霾一扫而空,拉开窗帘,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回头准备收拾床,干干净净的才有更好的心情。
   拍拍松软的枕头,一根一根拈起沾在上面的头发。在枕头覆盖的一个角落,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那里有一根头发。小心翼翼地躲着,很短的头发,强韧的硬度,仿佛刚刚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体上鲜活的依附一般,生动地展示着,骄傲着。
   夏小妮看着镜中的自己,齐腰的长发。
   拈起头发对着光,上面似乎还有一些干掉的污渍,小块的凝固,一点一点。
   难道,又是幻觉?明明是全新的床单,明明只住了两天而已,夏小妮承认自己算是个敏感的人,但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实也不能就这么忽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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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11:00:3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再次刺上夏小妮的后背,但她知道,后背也只是墙而已。头发狂一般的疼痛,身体一点一点蜷缩,慢慢跌在床边。夏小妮一边忍着头痛,一边摸索着昨晚放在床头的手机,可是,手机……手机在哪里?夏小妮费力张开眼睛寻找着,桌子上没有,床上也没有,不足9平方的卧室里大小东西一目了然。夏小妮急躁地站起来来回翻找着,不了脚下被落地的床单一绊,双膝重重的跪在地板上,痛得咬牙切齿。
   而夏小妮的眼睛也看到了在床头柜和床的夹缝里支离破碎的尸体。她的手机躺在缝隙里,几道深深的伤口划过屏幕,破碎的不多,却很彻底。如若是人,那必定是被对他有深怨的宿敌所杀,但是,它只是手机,一个通讯的工具,夏小妮寂寞中的朋友。更重要的事,这部手机,是他送给夏小妮26岁的生日礼物。如今,却只是一幅残破的躯壳。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夏小妮声嘶力竭地喊出声,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腿上,当然,没人回答她。
 也许是因为无时无刻刺在脊背上的**感,也许是想找个发泄口来承载满溢的情绪,不管怎么样,在卧室里狂暴了一小阵子之后,夏小妮决定去拜访邻居——男孩小鱼和他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她很想看看和自己一墙之隔的那个家庭到底是怎么样的。其实在潜意识里,夏小妮觉得就是小鱼的父亲,那个阴暗的男人,悄悄躲在墙的那一头注视着自己,玩弄着一些旁人看不出的把戏,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夏小妮就是这么执拗地认为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子古怪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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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11:00:48 | 显示全部楼层
夏小妮站在楼梯口,仔细地打量着隔壁房间的大门。横批早已经不见的退色的春联,隐约辨认的出上面写着什么丰年吉瑞、喜乐富贵之类的旧话;老式防盗门的金属栏杆早就油漆斑驳,纱窗也破破烂烂落满灰尘;防盗门后面深绿色的木门,此刻正紧紧地关闭着。
   在家的时候满脑子的冲动现在被楼道里的冷风一吹,冷静了不少,夏小妮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荒唐和激动,凭什么就那么肯定是小鱼父亲搞的鬼,自己才来这边多久,一没钱二没色的,别人犯得着来“阴谋”么?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来兴师问罪,是不是太嚣张了些?她的手指正放在门铃上犹豫不决,恍惚中,那扇绿色的木头门,却兀自地打开了。深深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小鱼。
   在一堆词不达意的说明解释和自我介绍之后夏小妮才意识到面前这个孩子根本不需要听到她绞尽脑汁临时拼凑的那些子的语言,说了他也不懂。小鱼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夏小妮几秒钟,便闪身回到房间里,留下空洞洞敞开着的大门,这时候她还正在说什么“我正准备做晚饭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没有锅……”
   “小鱼,你的爸爸呢?”夏小妮站在卧室门口问正在玩耍的小鱼。小鱼坐在她对面的地上,胳膊上裹着纱布,周围零乱着七七八八的东西,毫无逻辑什么都有,铅笔,纸张,包装袋,零钱,药瓶……在这些类似于垃圾的东西里,他安静地玩耍着。至少,在夏小妮看起来是种玩耍。
   “小鱼,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么?”夏小妮继续问,还是没有回答。
   “你吃饭了么?”
   “我就住在你们隔壁,知道么?”
   几番询问都以沉默告终,夏小妮有点沮丧,刚刚满肚子的怒气和兴师问罪的勇气都被眼前这个孩子给折磨没了。原本已经有点想放弃的夏小妮想到自己肚子里的那个生命,觉得也许是自己对待孩子的方式有问题,于是蹲下身子,和小鱼面对面,想抚摸他的头来套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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