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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ack白夜

[转帖] 《黑色法则》[完结]做了5年刑警,说说那几年未公开的神秘凶杀案,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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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3 14:15:0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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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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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10-27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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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4-3-24 14:06: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邪灵魔方 04 诡异的嫌疑人

      我看着这画,心里被震撼到了。倒不是说这画中人长得多难看多凶残,能把我吓住,而是我感觉,自己活这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WS的人。
      他稍微有点秃顶,留着一个八字胡,尤其素描专家还让他微微笑起来,那股YD劲就更甭提了。最有亮点的是他眼睛,他稍微眯眯着,虽然本来眼睛就小,当仍遮挡不住眼内透出的淫秽之气。
      我发现就看这么几眼,这画中人的样子就牢牢记在我心里了,甚至拿一记烙印来形容都不过分。
      我又看了眼杜兴,想知道他有啥看法。杜兴没理会我,反倒看似不经意的看了眼那素描专家。
      我心里嘿嘿一声,别看杜兴没说啥,但他这动作表明一切了。能把这QJ犯画的这么传神,尤其能把这WS样儿刻画的入木三分,只能说这素描专家平时也不是啥好鸟。
      刘千手看我俩都看完了,他又把画收起来,带着我们打道回警局。
      雷雨颜的事就放这了,而且她也没那意向去警局报案,我们只能对她不管不顾。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不重视那奸杀案。
      回去后我们就行动起来,三个人全都忙活着,联系着区派出所,还把画像用传真的形势发给他们。

      我本来这么想的,先把警局内的资源全用上,等腾出功夫了,再联系下刘头儿的线人。刘头儿手下这帮小鬼可不简单,他们要卖起力来,整不好比警方的力量好要大。
      可联系线人这事终究没做成。在快下班的时候,有个派出所的民警给我们打电话,当时还是我接的。
      这民警务实,上来客套话都不说,直接汇报情况。
      他说他认识这画中人。这一句话把我弄警惕了,我都有些不敢相信,这原本毫无头绪的案子,竟这么容易就挖到重要线索了?
      我让他详细说说,这画中人是谁。
      他介绍起来,“这画中人叫肖璋,算是个神棍,现在在桥头摆摊算命,借机坑些钱。以前他就有底案,当时是骗女顾客。那女顾客说自己被鬼上身了,他就忽悠女顾客,还说他体内有克制鬼魂的阳气,只要把这阳气输给女顾客,这鬼就跑了。”
      别看民警没说这阳气是怎么个输法,但我也猜出来,我心说这肖璋啊,是真他娘的不要脸,骗女色还有这种骗法的。
      而且民警又说,他就是因为做过这事,蹲了几年牢子。出来后本来在包工队当力工,因为人太懒,被包工队开除了,最后没法子,又干起他的老本行来。
      这民警之所以一眼把肖璋认出来,就是因为肖璋的案子,当时是他接手的。
      我听完这套话,觉得这事差不了了,这么务实的警察,不可能认差人了。

      但我还是来了个双保险。
      既然肖璋有底案,我们就把他数据调出来,尤其是当时入狱拍的照片。
      我把刘千手和杜兴都叫来,我把素描画放在显示器旁,对比着看这俩人。
      我发现肖璋长相跟素描画有些差入,整体来看也有七八分像吧。刘千手解释一句,说这是很有正常的,素描专家也都是听完描述,靠着想象把嫌疑人画出来的,这免不了有失真的地方。
      既然都确定嫌疑人了,我们也没耽误,虽说快下班了,我们还是开着一辆车往桥头赶。
      我们赶得不巧,快黑天的时候才到桥头。我们没开警车,也没穿警服,怕的就是引起肖璋的警惕心,他别一看警车就吓跑了,那我们可不好抓他了。
      我在车里坐着时,就看到肖璋这人了。他也真行,穿着一个八卦袍,带着一个八卦帽,拿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正给人算命呢。
      我印象里,相师多是瞎子。到底为啥有这规律,我还真不大清楚。但这个肖璋正冒充瞎子呢,那白眼球子翻得,我都怀疑要不是有眼眶固定着,这眼球都能翻轱辘出来。

      那顾客是个中年妇女,还真被肖璋忽悠住了,拿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倾听着。
      杜兴是司机,把这车停到路边后问我俩,咱们是在车上吸根烟再下去,还是现在下去呢?
      他这意思很明显,我们要不要等这女顾客走了再下手。刘千手摇摇头,盯着肖璋说,“这老泥鳅不干好事,咱们多留他一刻干什么?走!”
      我们仨一起下车,但我们也没特意拿啥武器,看着也不像恶人样啊?却引起肖璋的注意了。
      他正摇头晃脑的算命呢,突然身子一顿,眼睛也不翻了,直愣愣的瞅着我们。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了,那女顾客咦了一声,反问道,“原来你不是瞎子啊?”
      肖璋嘴损,立刻还嘴一句,“你才瞎,你一家子都瞎子。”
      说完他一推那女顾客,让女顾客躲开点。接着又把他那些玄玄乎乎的家伙事一搂,打个包背就背背上了。
      我发现这爷们绝对事先有打算,这收拾东西的劲儿很撒落,他还一扭头就逃了。
      我觉得光凭他这一逃就很说明问题,他要不是心里有鬼才怪呢。我们仨谁都没多说,全撒腿追起来。
      我们仨爆发力不弱,短跑冲刺速度都快。但这也得分跟谁比,我发现在肖璋面前,我们这速度是没优势了。

      我怀疑他咋能跑那么快呢?跟个离玄的箭似的,还直接奔着桥对面那一片平房钻了进去。
      这里是老城区,平房还没动迁完,这居民区很乱的,全是巷子。
      我们仨进到巷子里就头疼起来。
      这四面全是路,我们根本不知道肖璋从哪个胡同跑的,这把我们仨一时间难住了。但我们不死心,刘千手下命令,反正这肖璋也没啥身手,我们单个遇到他保准也能擒住他,我们就分头追上了。
      我是没啥目标,选了一片区域就乱转起来。我是拿出瞎猫撞死耗子的劲头了。
      现在天都黑了,这也给抓捕工作带来难度。就当我走过一个胡同时,突然间我遇到一个人。
      这人穿着一身黑衣黑裤,还戴着一个摩托车头盔,那摩托就停在他旁边。他自己靠在墙上,显得特别随意。
      可这种随意反倒衬托出他的古怪,他在这里随意个什么劲呢?在这黑咕隆咚的胡同里,有啥他要办的事么?
      而我被他这打扮一弄,一下想到第四人了。我一时间没急着找肖璋了,反倒隔远望着他,还一点点向他走了过去。
      他也扭头看着我,不过没说话,算是一种默许吧,让我能接近他。
      等又走进一些后,我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侯医生?是你么?”

      他没回答,不过闷声笑了笑。这一笑倒让我迷糊了,因为我没从这笑里听出欢迎的语气,反倒觉得,他这笑很冷。
      我没带强光手电,但钥匙链上别着一个小玩具。这是有次去商场买东西送的,也能照亮用,虽然光线不太强。
      我就把它拿出来,对着这陌生人照起来。
      陌生人不再瞅我,反倒低头看着裤兜,还一伸手从里面摸出个魔方来。
      我本来还纳闷呢,心说他那兜里装的什么?鼓鼓囊囊的,没想到竟会是个魔方,而且这魔方很乱,没有一个面是拼好的。
      他对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又当着我面嗖嗖掰起魔方来。
      我以前也玩过这玩意儿,我的评价这绝对考验一个人的智慧。我那时憋一上午,能同时掰出两个面都不错了。
      但他真聪明,或者说在我面前玩起把戏来了。他先掰出一个面来给我看。这一面的图案竟然是个女郎,尤其这女郎的妆画的还异常艳丽。

      他闷声一笑,又开始嗖嗖掰起来。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掰好另外一个面了,还把这面举着给我看。
      这是另外一个女郎的图案,只是这女郎留着一头秀发,头发还被染成很鲜艳的红色。
      我皱着眉,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心说难道第四人又在给我提示了?
      自打我接触到第四人以后,他提示的方法永远这么奇葩。刚开始是图片,之后是写字,现在可好,又来到现场当面给我“指导”了。
      在我一愣神的功夫,他又把魔方揣起来,迅速的骑上摩托开走了。
      我不想让他走啊,我打定主意,他刚才的提示一定跟奸杀案有关。我忍不住喊了一声等等,还甩开大步追起来。
      但我这是一双肉脚,跟摩托没法比。尤其他似乎对这一片巷子很熟,左拐右拐的,几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我放弃追他的打算了,不过打心里却把这魔方图案给记住了。
      我一叹气,算把刚才这事给翻过去了,我心说自己别耽误了,接着找肖璋呗。
      可我刚经过一个胡同,又一下愣住了。本来我是不经意的对着胡同扫了一眼,但立刻被这胡同正中站着的一个怪人吓住了。
      我不知道把它形容为怪人恰不恰当。这是一个有半人高的东西,看着像个人,还正抬头看我呢,脸上戴着一个面具。
      这面具很普通,就是儿童戴的卡通猪八戒的面具。
      我可不认为这是个孩子,没有孩子能在这时间独自在胡同里这么站着的。我心说这是怎么了?我们不就捉一个嫌疑人么?怎么连带着出现这么多诡异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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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
    2024-10-27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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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4-3-24 14:08:1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邪灵魔方 05 疑犯落网

      这怪人一直看着我,而且他的好奇心特别强,还微微歪了歪脑袋。
      我被他这举动吓住了,倒不是那种让我打怵的害怕,而是在如此环境下,被这事缠着,有点瘆的慌。
      在我一愣神期间,这怪人嗖的一下跑开了。他旁边挨着另外一个胡同,他就对着这胡同奔了过去。
      他速度也不慢,一眨眼间就消失了。我一合计,自己是没带啥武器,但这么大个子摆在这呢,他整个就一小侏儒,我追他我怕什么?他要敢行凶,我干踹都能踹死他。
      我急忙动身,也往那胡同里钻。不过我刚钻进去就愣住了。这胡同是死的。
      在我面前立着一个三米高的砖墙,四周也没垃圾桶这类的掩体,整个一死胡同,完全的暴露在我面前。
      我纳闷,心说刚才也没见那小怪人出来啊?那他跑哪去了?别说翻墙跑了,就这么高的墙,对他来说跟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没什么区别。
      可事实摆在眼前,我不信也得信啊。我带着怀疑的态度,又站到这砖墙底下,抬头往上看。
      其实这小怪人不是我们今天抓捕的重点,我们是要抓肖璋的。但我有种直觉,这小怪人绝对跟奸杀案有关。

      我上来一股倔脾气,不管这墙高不高的,心说自己试着往上爬,看看墙对面是啥样再说。
      我为了给自己提气,特意对手上唾了两口,还猛地往上一跳,使劲抓住一块凸起。
      我在常人中也算是身手敏捷的人了,尤其小时候在村里住,没少上树掏鸟窝,可今天遇到的砖墙,是真难爬。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离地一米多高,最后吃不住劲了,身体一软又跳回地上。
      这时候我累的都喘气了。但把注意力从墙上转移回来后,我发现一个怪事,墙对面有声,好像有人悄悄走过来。
      我心说难道是那小怪人又回来了?我就盯着墙头看着,心里也做好警惕。
      突然间一个黑影嗖的一下飞了过来。这把我吓一跳,我心说这他娘的是什么?乍一看这黑影就跟小怪人缩成一团似的。
      我都握紧拳头了,目光随着小黑影一起走,随时准备打斗。
      这小黑影最后没了力道,噗的一下摔在地上。我这才看清,它竟然是一团衣服。
      这还没完,砖墙对面突然传起砰的一声,好像有人踹在上面一样。他一定是助跑再踹墙一脚,借着这劲把自己身体大幅度往上一提,再用手勾住墙头,一个翻身落在我这边来了。
      他正好落在我旁边,而且上来就动手,全是擒拿的招数,想把我逮住。
      这我能干么?我也跟他撕搏几下,不过亏得我俩反应快,不然保准弄出乌龙来。

      这人是杜兴,他认出我后惊讶的问了句,“怎么是你?”
      我没正面回他,反倒也问他,“大油你咋回事啊?咋还翻墙过来了?你看到啥了?”
      杜兴摇摇头说他啥都没看到,只是走到这胡同时,听到一声怪响,好像墙对面有什么东西在挠墙,他好奇之下就过来看看。
      我是没好意思说,心说有他这么形容的么?我哪是挠墙?那是使劲在墙上爬呢好不好?
      不过我能品出来,杜兴不知道那小怪人,也一定没见到第四人。
      我没急着把这事告诉给他,我先问了正事,问他找了这么一圈,是不是也没啥收获?
      杜兴点点头,说这胡同好邪门,冷不丁进来跟个迷宫似的,我们今晚是不能有啥收获了。
      他又给刘千手打电话,我们仨都原路返回,在警车那集合了。
      集合后,我问接下来什么计划。毕竟肖璋逃了,如果他真是罪犯,那连夜不得收拾行装跑路啊?
      刘千手跟我想的不一样,他分析肖璋见我们之所以逃,或许是把我们当成顾客家属了。他一个神棍,算命时说错话很正常,随时都防备着有人找他晦气。只为了一个找晦气的事,他还不至于跑到别的市去。

      虽然这都下班时间了,但刘千手也没管那么多,拿起电话联系那个民警,从他嘴里问出来了肖璋常爱算命的几个据点。
      为了避祸,肖璋明天肯定会换据点算命。我们只要把握好机会,提前在另外的据点等他,一定能把这爷们抓住。
      都说狡兔三窟,这肖璋就是狡兔中的狡兔,没想到他的据点有五处之多。我一算我们就三人,一人蹲一个据点也不够用的啊。
      刘千手动用他的线人了,找了四组线人分别守在四个据点。我们仨也没闲着,等明天去最后那一个据点守着。
      我想到一个问题,虽然今晚天黑,肖璋未必认清我们,但我们是不是再乔装一下比较妥当呢?
      我跟刘头儿提了这个建议,他很支持,还说道具啥的都他弄了,让我和杜兴明早六点在办公室集合就行。
      六点就上班,这可是个辛苦活儿,我在家至少五点就得起床,我们也不多聊了,各回各家早点休息。
      等二天,我是掐着点到的单位,这时候刘千手和杜兴都来了,而且他俩正打扮着呢。
      其实刘千手找来的道具也不是啥复杂的东西,就是几件破衣服和三个小广告牌。

      我翻了翻这三个广告牌,发现上面写的不是刮大白就是通下水。我懂了,我们仨是要装扮成街边力工,在据点附近光明正大的晃悠。
      但问题也来了,他俩绝对有预谋,换衣服特别快,还都把刮大白的牌子夹在自己腋下,把那通下水的牌子留给我。
      虽说我们是装力工,但工种也有档次之分吧,我心说为嘛你俩刮大白,我就是通下水的?我看着有这么臭么?
      可他俩都把刮大白的牌子拿走了,抢也抢不过来,我有啥办法?最后没招,只能夹个通下水的牌子一起出发。
      我发现这据点在一早晨还挺火爆,这里就是一个默认的小劳力市场。我望着这些“同行”,突然觉得自己举着通下水的牌子也不丢人了。
      大早晨挺冷的,我们仨足足熬一个多钟头了。这期间我就在想,要是肖璋来了,那还好说,我们也不算白熬,他要是没来这据点,那我们这罪可遭大发了。
      我发现自己嘴巴挺狠,念谁谁到,刚说肖璋,他就背着一个包裹从我们视线里出现了。
      他倒没跟我们这群人走的太近,离得老远就停下了。找个路边坐下来,把包裹摊开,开始布置那些玄玄乎乎的东西。
      他不接近我们,不代表我们不接近他,刘千手对我俩使个眼色,我们闷声想他走了过去。
      他是真没认出我们来,或许是对我们三个力工没产生警惕心理,任由我们走到他身边。

      我们仨丁字形的把他围住。这时肖璋意识到不对劲了,抬头看我们说,“咋?哥几个也要算算运势?想知道最近有没有活儿?”
      我还拎着通下水的牌子呢,听他说完我想呸他一口,心说我真要是通下水的,还算什么命啊?谁家厕所能不能堵?这能是我来决定的么?
      杜兴先开口说一句,“肖璋,我们是市公安局的刑警,有事问你,你跟我们走一趟。”
      肖璋当时脸就绿了。我怀疑他脑袋有毛病,我们都把他围成这德行了,他还想逃,而且他就认准我了。
      他嗖的一下向我这边冲,我当然不能这么容易放过他,几下把他擒住了。不过也该着倒霉,擒他的时候,我手上被刮出一个口子来。
      我们仨把他带回警局时都是上班时间了。
      我们也没顾上吃早饭,直接把他带到审讯室。我们仨坐在同一边,一起审问这嫌疑犯。

      肖璋显得很害怕,用小眼睛盯着我们看,身子不时的哆嗦一下。我一看他这状态,心里有底了,心说这案子十有八九是他做的了。
      刘千手本来把奸杀案的资料都带过来,不过望着肖璋,他一时间拿出一副犹豫的样子。
      我搞不懂刘头儿咋了,但案子不能不问。我就先把那资料打开,把女尸照片抽出来,递到肖璋眼前说,“交代下这事吧。”
      肖璋看着这照片愣住了,又回我一句,“这啥玩意啊?”
      他明显有打马虎眼的嫌疑,杜兴更不客气,指着肖璋喝道,“你个娘艹的,以前就借着忽悠人来************女顾客,这次出狱后是不是又重操旧业了?把女顾客先奸后杀,还找个偏僻地方试图焚尸啊?”
      我发现肖璋听完这话后,整个人反倒不害怕了,还急着跟我们争辩,说不是他的做的。
      这让我也觉得不对劲了。他要是心里有鬼,不可能是这种反应,反过来说,只有真不是他做的,他才能突然变得这么理直气壮。
      杜兴还不信呢,又举例,“那女尸身上还有烧成灰的符箓呢,这怎么解释?要不是信命相的,怎么能带这种东西?一定是你!”
      “不是不是不是……”肖璋算命时口才挺好,但一谈正事时,他反倒不会辩解了,逼急眼了就连连说不是。
      杜兴哼了一声,其实他倒不是想冤枉人,而是想吓唬肖璋,让他乖乖说实话。
      杜兴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肖璋说,“你在监狱待过,我以前在监狱当大油的,咋样?再不老实说,我就给你上菜单了!”
      那菜单是啥我当然清楚,肖璋更知道那菜单的可怕。
      被这一吓唬,他反倒一激灵,突然站了起来,拿出一副鼓起勇气的样子跟我们说,“我有证据证明我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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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10-27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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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4-3-24 14:09: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邪灵魔方 06 神秘邮件

      我们仨全被他这举动弄愣住了,我心说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那就拿出来呗?咋还站起来干啥?显得自己这证据有气势么?
      我想出言呵斥几句,让肖璋坐回去。但还没等我说呢,他就解开裤带,脱起裤子来。
      他把内裤都扒了,指着自己底下说,“你们看!”
      我真服了这个神棍了,他咋啥事都能干出来呢?在审讯室如此庄严的地方,他竟能这样?本来我有个大胆猜测,以为他是太监呢,毕竟这可是最大的证据,能证明他的清白。
      可我看到的是,他那根棒子还在。肖璋显得有点激动,还特意跟我们强调,仔细看。
      我真没那耐性盯着这玩意儿,索性把头扭过去了。杜兴也有点反感,但他没扭头,仍冷冷的望着肖璋。
      刘千手倒没啥不良反应,他咦了一声,还特意凑过去细瞧。
      这时候审讯室变得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可门口却突然想起砰砰的砸门声。我知道有人喊我们出去,我就借机站起来往门口走,回避下现在这局面。
      门刚一开,小莺就伸出一只手,拽着衬衫就把我拉出去了。
      我俩平时是总爱逗着玩,但也没像今天这样用这么大力道吧?尤其我衬衫都掖裤子里的,她这么一拽,把衬衫拽的特别邋遢。

      我让她先把手拿下来,等我把审讯室门关好后又问她,“你是咋了?”
      小莺呸我一口说,“你们二探组算是打根上烂了,三个大老爷们咋还好上这口了?公然在审讯室调戏起嫌疑犯了?尤其那刘邋遢,你看看,你看看!”
      我听她说到这,又顺着她所指往审讯室里瞧了瞧。
      我发现刘千手正举着肖璋那根棒子研究呢,这动作实在不雅,真有种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感觉。
      我说了句稍等,又急忙走回审讯室。我也明白,刘千手一定发现什么了,我不能拦着他,但我得把窗帘拉下来,不能让外人看到里面发生啥了。这也怪我们哥仨疏忽了,不然就不会把小莺引来了。
      我忙活完又走出去,想跟小莺解释解释,但小莺不在了。我记着她手里抱着一沓资料,估计刚才是刚巧路过吧。
      这就是个意外,我也没特意再找她解释啥。不过这都出来了,我也不想回审讯室了,索性点根烟,在走廊里吸起来。
      我这一根烟还没抽灭呢,审讯室门打开了。杜兴先带着肖璋出来了,肖璋仍有些激动,但杜兴脸色发暗,他跟在肖璋后面,他俩一起下了楼。
      我心说这咋回事,送人离开的意思么?

      我带着疑问又去问刘千手。他正坐在审讯室里揉太阳穴,显得郁闷又纠结。
      他回答我,“肖璋的嫌疑彻底排除了。我刚才检查了一遍,他生殖器后天畸形,应该是进了监狱后被狱友弄得。”
      我知道自己刚才没细看,也没留意到这一块。但问题来了,我又问刘头儿,“他棒子畸形就畸形呗,这不影响他************人吧?”
      “影响!”刘千手望着我很肯定的回答,“他有器质性阳痿,这类人别说犯下奸杀案了,就连正常性生活都提不起兴趣来。尤其肖璋心理还很自悲。”
      我一听刘头儿这么说,心说得了,肖璋是彻彻底底没事了,可我们又头疼了。因为线索断了,变得毫无头绪。
      等杜兴回来后,我们仨又商量接下来咋办?
      这次我们仨都没啥好点子,最后刘千手拿了主意,让我们静观其变,等等消息再说。
      我觉得也只好如此了,我们这就散会,各忙各的了。
      其实我还没死心,特意抽出一上午的时间联系线人,继续把那猥亵画像发出去,让他们多留意一下。

      等到下午,我刚把这事弄利索了,刘千手又找我办事。他说上头刚给他打电话,省里发了一个重要文件,发到邮箱里了,他让我把那文件打印出来给他看看。
      警局有个规矩,不同部门用不同的邮箱,我们二探组也有自己的。我就开了邮箱找邮件。
      其实我们二探组缺一个女警,我们仨个大老爷们都懒,平时也不咋看邮件,弄得里面挺乱的。
      我就寻思借机清理一下,不然攒的久了不是更乱更难弄么?
      就当我弄邮箱时,突然又来了一个邮件。这邮件很陌生,而且标题很怪,“请二探组的警官都看一看,保证你们不后悔!”
      而它的正文内容,是一个网址链接。
      乍一看我以为这是个垃圾邮件呢,正当我想把它删除时,又突然灵机一动。我心说这标题可是有针对性的,指明了是二探组的警官,这说明这邮件不是乱发的,而是有人专门给我们的。
      那这链接会是什么呢?我皱着眉寻思上了。
      杜兴刚出去办事,这时候回来了,他看我这表情,凑过来看一眼。随后他嘿嘿笑了,跟我说,“李峰,你想那么多干啥,来,咱们点开看看就是了。”
      他随手一摁,出现的是优酷的画面。合着这还是一个视频,只是播放前还得等时间,插播几个小广告。

      趁这期间,杜兴又把音箱打开了,那意思先准备好,万一这是有声的呢?
      也怪我俩大意了,或者说我太听杜兴的话,真没琢磨啥就把这链接打开了。谁能想到这是个小电影啊?
      刚一播上,画面里就出现一男一女,而且还打上马赛克了,只是这马赛克打得地方有点怪。
      一般都在敏感部位打马赛克,可这小电影里,马赛克都打在这男子身上。
      这还不算什么,那女的太能嚎了,嗷嗷的乱叫着。我们是在警局,还把音箱打开了,突然间传出这一系列的叫声,把我弄得脸都沉下来了。
      而且更巧的是,小莺正在办公室外面走楼梯,这声全被她听到了。她气的走到我们办公室门前,使劲敲了几下门,盯着我和杜兴说,“你们能不能行?这一天天咋还越来越没正事了呢?”
      被同事这么说,我特不好意思,尤其这明显是连续的误会嘛。我急忙站起来身,想凑到小莺身边跟她解释解释,顺便我还跟杜兴说一句,让他快点把这玩意儿关了。
      但还没等我走呢,杜兴一把将我拽住,还特别严肃的说,“李峰,刚才视频中,这男的咬了这女的一口。”
      我一下反应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绝不是色情小电影,而是现场实拍的奸杀视频啊。
      我也顾不上跟小莺说啥了,急忙坐下来盯着画面看着。

      我就刚离开一小会,这画面里的变化可大了去了。那女子胸口上血红一片,而那男子竟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
      说实话,我想吐,我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小莺虽然没凑过来看,但她都琢磨明白了,还跟我俩说,“我给你们叫探长去!”
      这视频没多长时间,等刘千手赶来后,那画面中的男子都把坏事办完了,正进行最后一步呢,对女子进行杀害。
      他使劲掐着这女子的脖子,不过奇怪的是,这女子身子一直无力,别看她叫唤,但不会反抗,我怀疑她是被下啥药了。
      虽然我都当两年刑警了,大大小小的命案现场没少去,也算有见识了,但看着这女子硬生生被掐死,我难受,也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杜兴趁空说了一句,“没想到罪犯是两个人,一个负责奸杀,一个负责拍摄。”
      我赞同他这话,尤其看这画面,拍摄角度有点俯视,说明负责拍摄的罪犯个子矮不了。
      等解决受害者以后,那负责奸杀的罪犯还对镜头打手势,让镜头再往上提一提,让他露个脸。

      我看到这心里一喜,心说这罪犯要是敢露脸?他娘的,不管打不打马赛克,我们都得想办法把马赛克破解掉,还原他的长相。
      那镜头往上提的慢,这让我们挺揪心的。不过为了能找到线索,我们全耐着性子等着。
      这样过了十几秒钟,就当那镜头马上照到脸时,突然间视频画面变了,出来一个只有科幻电影里才有得怪物头,还冲着镜头嗷呜一声。
      我们都集中精神呢,谁能料到会有这种现象发生?我吓得心脏直突突,还猛地往后一缩,连带着把椅子都推出去了。
      可怪我运气差。杜兴的脚正好放在我椅子后面,我椅子往后一推,卡在他脚上了。我忽忽悠悠的就仰过去了,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这么一摔本该挺疼的,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被吓得劲儿还没过去呢,尤其脑门都发冷,我稀里糊涂爬起来,盯着这视频就骂。
      现在一看,很明显了,视频是凶手发过来的。一来他对我们显摆显摆他的辉煌战绩,二来他也跟我们开个玩笑,让我们体验一下惊心的感觉。
      我也真领教到了,淫乐杀人狂果然不是一般的变态,这次跟他对上了,算我们触到霉头了。不过我也不怕啥,心说等我们逮住他的,我保准让大油把那监狱菜单写全了,把这一道道菜全用在这变态身上,他不是图爽么?我就让他爽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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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26 14:50: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邪灵魔方 07 假老四
      我们都对这邮件很重视。刘千手还立刻给技术中队打电话,把这邮件转发过去,让他们务必将马赛克破解掉。另外也把这受害者的脸部特征提取出来,让我们好凭着这条线索查到受害者更多的信息。
      我又特意看了下这条视频的上传时间,按照日期显示,我还得到一个大胆的猜测,这女死者就该是我们在山边发现的那具女尸。
      这是我进入警局后第一次觉得这么憋屈。这次面对的凶手倒不是那种身手强悍的杀人狂魔,但他却让我们心里受足了窝囊气。
      刘千手也没离开这办公室,我们仨熬着等技术中队那边的回信。对一般人来说,破解一个马赛克可能是个难题,但技术中队专门有这套程序与设备,破解起来不会花上多少时间。
      过了一个小时,办公室电话响了。刘头儿看着来显,跟我俩说,是技术中队那边的电话。
      我们都围过去,他还摁下免提。我发现技术中队这些人挺滑头,上来先给我们报了一个喜。
      他说,“那受害者的容貌已经处理出来了。通过比对,跟最近一桩人口失踪案的很吻合。”
      我心里给他一个赞,心说这条线索很重要。我们只要顺藤摸瓜,保准能挖到更多的消息。

      但技术中队纯属给一甜枣再打一棒子,他又开始报忧了。他说这视频的马赛克是专门处理过的,说白了被加密了。凭警局现在的设备,根本还原不了。他们搞了好几遍程序,换了好几种方法都不行。
      这么一说,我们就从视频中得不到任何关于凶犯的信息了。
      我们也知道,技术中队尽力了,不能怪他们什么。刘千手还连说谢谢,把电话挂了。
      接下来的一下午,我和杜兴都去调查那女死者的消息。这女死者是外来务工人员,在一个酒店里当服务员,生活挺苦。听酒店其他人说,这女死者还信鬼神,前一阵总说自己鬼压床了,想找个算命的给看看,但其他人根本不信这个,也就没过多掺合这事,没想到没几天女死者还失踪了,他们就报案了。
      按目前收来的信息看,这倒跟那女尸身上带过符箓相吻合。我又想起肖璋,虽说我们刚把他放了,但也不在乎再找他一次。
      他倒真挺想得开,上午都被请到警局了,却一点不影响他的心情,下午依旧在路边摆摊。
      我和杜兴见到他后也没客气,直奔主题,拿出女死者照片,问他是不是给这个人算过命。
      本来我不报啥希望,毕竟肖璋算命只为了骗钱,哪会太多留意女顾客的长相呢?
      但这次肖璋只看一眼,就很肯定的指着照片说,“我认得她!”

      杜兴瞥了一眼肖璋,反问他确定么?
      肖璋对杜兴有点惧怕,一看杜兴看自己,立刻蔫了一些。不过嘴里不松劲,“咱算命那都是天机,不管说出来的是福还是祸,那都有价值。来的顾客咋也得给我个三五十的费用吧?就这女顾客,抠抠搜搜的只给十块钱,我能不记得她?”
      我俩现在是专注于奸杀案呢,也没太在乎他算命骗钱的事。不然凭他刚才一番话,我保准又拽他去警局“喝茶”去。
      我俩没为难肖璋,又问了几句就走了。
      虽然这女死者的身份调查差不多了,不过这些资料对案情的推动都没啥实质性作用。
      我俩一合计,这都马上下班了,就先回警局跟刘千手报道,今天算先干到这了。
      我们回到办公室时,我发现刘头儿坐在电脑前,很严肃的盯着屏幕看着。我心说他看啥呢?就好奇凑过去看一眼。
      他还在看那段视频,而且看样子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我想想就觉得受不了,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毅力还这么严肃的反复看着。
      我和杜兴站在他旁边,把我们的收获跟他念叨一遍。面上看刘千手听得心不在焉,我们一说完,他又开口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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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26 14:50:40 | 显示全部楼层
     先是把画面定格,指着一处打马赛克的地方跟我们说,“在这里的马赛克,亮度比周围的要暗一些。我怀疑凶手身上有纹身,就在小腹那儿,你们怎么看呢?”
      我和杜兴都点头,承认他说的在理,但知道这个能有什么用?乌州市人口这么多,我们不可能把所有男人都叫来,看他们小腹吧?
      我怕刘千手钻牛角尖,别看这段视频看傻了,就建议一句,我们都下班回家,这奸杀案先放一放。
      但刘千手摇摇头没听我的,还把这画面截图,用打印机打了出来。
      我们仨围着坐好,他指着这个纹身马赛克跟我们继续分析,尤其还拿个铅笔特意标记,“你们看,这马赛克虽然模糊,但给人一种很圆滑的感觉,上面没有太大棱棱角角的地方,我猜测这可能是一朵花,又或者是什么对称的图形。”
      我知道他是跟马赛克较上劲了,没法子,我们也只能陪他一起琢磨了。
      之前我是抱着不想琢磨的念头,所以对这视频也真没太多的想法。但这次一细想,我突然有个念头。
      我指着这纹身马赛克说,“头儿,这图案会不会是一个魔方呢?”

      刘千手猛地看了我一眼,而且他表情都有些失态了,眼睛中露出一丝凶气,我冷不丁被他吓愣了。
      但刘千手回神很快,还连连点头说,“太有可能了!淫乐杀人狂的心里都变态,心中更是有一个选受害者的标准,有很多心理专家把这套标准称之为‘死亡之手’。如果这纹身是个魔方,那这魔方就该跟罪犯的死亡之手有联系。”
      说完他还古里古怪的闭上眼睛,沉思起来。只是时不时的,他用手指头敲着桌面,明显在琢磨什么事。
      我没打扰他,更没问啥问题。因为我被刘头儿一提醒,想起了那一晚在胡同遇到第四人的经历。
      第四人把魔方掰出两个面来给我看,一面是个浓妆女子,我们下午调查那女死者时发现,她平时就爱浓妆打扮;另外一面是个红发女郎,我怀疑这该是个提示,说凶手下一个目标要以红发女郎作为标准。
      我拿不准这分析对不对,又急忙打开手机,上qq找第四人。
      虽然好长一段时间我俩没聊qq了,但我仍不客气,给他连续发信息问他在不在?
      杜兴一时间没啥事,就窝坐在椅子上吸闷烟。这样过了十分钟吧,刘千手思考完了,他看我一副焦急的样子盯着手机屏幕看着,多问一句,“李峰你干啥呢?”

      其实我等得很心急的,被刘千手这么一问,我又想个办法。我对他说,“头儿,我找侯医生有事,你有他电话么?告诉我吧。”
      我没好意思直接说找第四人,毕竟他的身份还没正式浮出水面呢。但凭目前掌握的信息看,他十有八九是侯国雄。
      刘千手没接这茬,也没告诉我电话号,只提醒了我一句说,“侯医生最近身子很差,一直住院呢。你想问啥心理辅导的事,联系别的医生试试吧。”
      我听不出刘千手这话里的水分有多大。如果这话是假的那还好说,但要是真的的话,第四人病重,根本不可能骑摩托给我送提示,那我在胡同里见到的是谁?
      尤其往深一合计,那晚胡同里可是出现了两个人,还有那个小怪人,该怎么解释呢?
      我一时间纠结上了,可刘千手倒是想开了,招呼我俩下班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们又变的“深居简出”。我也找时间跟刘头儿说了说我那晚的遭遇,尤其把红发女子容易被害的猜测还特意跟他强调一下。
      刘头儿点头说知道了,也让我把这消息扩散到线人中,让他们多留意。
      其实我真想从红发这上面入手,看能不能抢先机,在凶手下次作恶前把他抓住。可问题是这年头染红发的女子也太多了,我们上哪确定凶手下一个目标是谁啊?

      刘千手的变化挺大,我发现他最近迷上看地图了。中午吃饭时看,平时没事时也看,就连上厕所,也拎着地图进蹲位。
      这让我不理解。就说我吧,上厕所蹲大号,要是觉得没劲就玩玩手机,有些警局老同志不爱玩手机的,上厕所就拿份报纸看看。可也没听说谁有这癖好,爱边拉屎边看地图的?
      这天中午又到饭点了。我和杜兴一商量,叫着刘千手一起出去对付一口吧,我还特意用内线电话叫他。
      但他来到我俩办公室后,整个人显得有些古怪,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表情还神神秘秘的。
      我和杜兴都觉得不对劲,我先问一句,“头儿你咋了?”
      我这是关心他,但他不跟我说实话,还死撑着摇头说没事。
      杜兴不信,接话说,“我说刘千手,咱俩以前可是一个屋里睡过的,你肚里有几个粑粑蛋我还能不知道么?有啥事说出来,咱哥几个帮你出出主意,也不笑话你。”
      刚开始刘千手听杜兴这话,看似动心了。嘴巴都张开了,就势要说,但杜兴最后一句话又让他把话憋回去了。
      我觉得这不像刘头儿风格了。他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我就跟杜兴一起,催促几句,尤其我们还等着下楼吃饭呢。
      刘千手被我俩逼得没招,最后一皱眉,开口说,“案子有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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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27 13:06:3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邪灵魔方 08 优雅男士

      我一听是案子的事,态度上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和杜兴都没心思开刘千手的玩笑了,我俩严肃的看着他,等他开口。
      平时的刘头儿,一谈到案子,比我俩都兴奋。可今天他有点闷,甚至还挠了挠头,过了好一会才说起来。
      他说的都沉案:一个是关于校长qj学生的,一个是成人QJ幼童的。这俩案子我稍微有些印象,后来证据确凿,罪犯也都逮住了。让我不明白的是,他咋把这事提出来了?
      我敏感了,合计着难道刘头儿发现什么了?这次奸杀案,能跟这两个沉案有联系么?
      我追问一句。我这时很认真的,拿一丝不苟来形容都不过分。可刘头儿突然不好意思的咯咯笑了,说他就是随口一说,这两个案子跟奸杀案没任何联系。
      我是愣了,一时间搞不明白刘头儿想啥呢。杜兴比我反应大,他正喝水呢,噗的一声全喷出来了。
      刘千手也知道自己刚才乱扯不对,又不好意思的摸着兜,拿出一个盒子。

      虽然他没解释啥,但我看明白了,这才是他要说的正事。他这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一个老款的银镯子,他平时不接触女人,唯一能靠上关系的就是他前妻了。
      这几天一定有什么特殊日子,他想送前妻礼物,但又不知道送什么好,就想问问我俩。可这爷们干别的行,一提到感情表白这类的,反倒腼腆了。
      这里也没外人,我和杜兴也不客套,客观的评论一下。
      反正我俩一致认为,他送银镯子不好。一方面流行送镯子这类的都啥时候的事了?现在送它太土了。另一方面他前妻大拇指没了,带着这镯子反倒把这伤疤显出来。杜兴嘴巴更刁,还说这玉镯子外形太难看,怎么看怎么像紧箍咒。
      刘千手的脸是一沉再沉,最后跟我俩摆手说,“别说了。她前阵出国做了一个手术,给手上安了一个假拇指。我不寻思这事跟咱们也有关系么?就想送个礼物给她,谁想到挑礼物这么费劲!哎……”
      他把这话丢下去后,连饭也不吃了,闷头又回了办公室。
      可我和杜兴都记着这事。从公事上看,刘千手送不送礼物真跟我俩没太大关系。但私下里我们都是兄弟,这个忙得帮啊。

      我和杜兴吃饭期间还商量起来。杜兴的意思,奸杀案现在遇到瓶颈了,不是咱们想使劲就能使上的。今天下午不如放松一下,我俩去挑挑首饰啥的,看能不能选上一款好的,让刘千手能送出手去。
      为了赶时间,我俩吃完饭就出发了。其实细论起来,乌州市就是个三线城市,没那么多卖首饰卖珠宝的地方,我们要想挑,只能去当地的百货。
      这百货叫千盛,离警局不太远,在六楼,就有一个珠宝首饰专区。
      现在不是周末,我俩来到这专区时并没啥客人,这倒方便我俩随便看了。售货员还很热情,跟我们介绍这个又介绍那个的。
      只是我俩都是大老爷们,对这玩意根本没啥研究。要是说说刀枪或者车啥的,还能接上话。
      来之前我俩也商量好了,看在刘千手的面上,这次是俺们哥俩凑份子买礼物,但珠宝首饰都很贵,我俩总不能打肿脸充胖子,不问价钱就乱选吧?
      我心里的档位是两三千左右,在往上就肉疼了。我心说也别乱挑了,我看那金项链就不错。就跟售货员说,“按照两三千的价位,挑几款项链让我们选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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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27 13:07:0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售货员当然熟悉价格,她都没犹豫,把手伸到柜台里嗖嗖就拿出来四五条,并一排摆在我们面前。
      虽说这都经过筛选了,但我看着还是眼花。而且我听别人说过,项链这东西,不能只看,摆在柜台里是一个样儿,拿出来戴在人身上又会是另一个样儿。
      我又看了看杜兴,他长得白净,尤其那脸蛋和脖颈不比女人差哪去。我跟他说,“大油啊,不行你戴戴试试,我在旁边看几眼,看实际效果咋样。”
      杜兴应一声,这就戴起来。我俩是真没在乎,但那售货员笑了。其实细想想也是,我俩来买项链,又这么当场一个看一个试的,很有亮点。
      还没等我俩选出中意的呢,打旁边走过来一个男子。这男子很帅气,也很有风度,我形容不出具体什么感觉,但能品出来,他绝不是本地人,倒有种港台商人的气质。
      我们虽然头次见面,但他也不跟我俩外道,笑着问,“两位朋友,你俩挑项链是要送人么?你可以把你朋友的相貌形容一下,我或许能帮得上忙。”
      他是自来熟了,但我和杜兴不行。杜兴冷眼看着他,一边摘项链一边说了句,“朋友,我们自己挑就可以了。”
      我俩这是有警惕的心理,不过那售货员一句话把我们这心理消除了。她略带紧张的跟这男子问候一句,“陈总好!”
      我明白了,合着这千盛百货是他管的。这可是大老板,而且还是近一年多乌州市的名人,没想到我俩这么意外能跟他相遇。

      我看过一篇报道,是对他的专访。这是个香港人,叫陈奎竹,刚来乌州市接管千盛没多久。不过他人真不错,做了很多公益活动,还捐过几次款,帮助孤寡老人呢。虽说他这么做也有炒作自己、给商场打广告的嫌疑,但不管咋样,也算是善举。
      既然知道身份了,尤其还是个大腕,我俩也就没必要跟他保持这么远的距离了。我先客气的跟他聊几句,又把刘千手前妻的相貌形容一番。
      陈奎竹听得很认真,听完还特意琢磨一小会。我发现他这老总当得不简单啊,对珠宝首饰的柜面也这么熟悉。他走到一个柜面前,指着一条项链说,“这款绝对适合,而且咱们今天遇到算是缘分,这项链你们要想买,我给你们打最低折扣吧。”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摊上今天这事是好是坏。我和杜兴是买了一条最低折扣的项链,但这条项链打完折也都小四千块钱了,我俩又不得不多凑份子。
      陈奎竹是过来巡场的,也没时间跟我俩多说话,打个招呼又走了。
      倒不能说我瞎捉摸。刚才跟他接触时,因为他是名人,我心里有点小激动,等这劲儿过去了,我又有了一个想法。

      我和杜兴都买完项链了,正往电梯那走呢。我趁空跟他念叨几句,“大油,这陈奎竹可是刚来咱们乌州市一年多,那两起惨案也是这期间发生的,你说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杜兴被我说的猛地站住脚步,看样是想好好琢磨琢磨。不过没多久他就摇头了,回答我,“不能,刘千手是跟咱们说过,淫乐杀人狂中有精英型的存在。但就算咱们这次真摊上这类的凶犯了,也绝不会是陈奎竹。你想啊,这爷们得多有钱?他要想玩女人,要什么样的没有?可这两起案子里,受害者的生活条件都不好。他还总做公益活动,刚才对咱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不会是那种欺负穷苦家女孩的人。”
      被杜兴这一解释,我一想也对。陈奎竹要真想犯案,选择面多了去了。甚至往不好听了说,这年头只要钱到位了,弄不好都有脑袋锈住了的女孩主动找他,只要留条命,随便陈奎竹怎么淫乐。而且我们也有这次奸杀案凶手的素描相,那么猥亵,跟陈奎竹也不沾边嘛。
      我暗笑自己太敏感了,又把这事抛在脑后。
      我跟杜兴一起来到电梯前,可也不知道咋了,这电梯就停在一楼不上来,估计下面有人搬货。我们现在在六楼,我一合计也不太高,就招呼杜兴走楼梯算了。
      我俩也没那么急,溜溜达达往下走。这楼道很静,而且还是阴面,弄得这里挺阴冷的。我置身其中,身子有些莫名的难受。

      我没细数,估摸我俩下到二三楼的时候,这楼道里出现一个小门。门上面挂着牌,写着千盛员工专用。
      我明白这意思,是说这里面也有楼梯,但这楼梯通往的是千盛员工的办公区。
      我俩不是千盛的工作人员,而且只想回警局,当然对这小门里啥样儿不感兴趣。只是在我们经过小门又往下走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哒哒响。
      这哒哒响怎么形容呢?就好像衣服的拉锁头不小心撞在楼梯铁把手儿时发出的声音一样,还特别的轻。
      杜兴走在我前面,正头也没回的跟我说话呢。他倒是没在意这声哒哒响,但我有点敏感,因为这楼道里就我俩,我俩衣服的拉锁头也都没撞在楼梯的把手儿上,那这响声怎么来的?
      我猜会不会是那小门里要出来人啊?他靠近小门时不小心弄出这声音了?
      我纯属好奇,扭头看了一眼。不过就这一眼,我一下吓住了。
      那小门是个玻璃门,在门里正站着一个小怪人。就跟我在胡同里见过的那个一模一样,他依旧带着猪八戒面具,冷冷的望着我。
      在我扭头看到他时,他还嗖的一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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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28 17:06:3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邪灵魔方 09 禁区

      我压根没料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小怪人。看他逃了时我先一愣,接着骂了一句扭头就追。
      杜兴不知道发生啥了,但他反应很快。我还没跑几步呢,他就赶了上来,还当前把小门推开。
      我俩挤在门口往里看着。这里面的楼梯很窄,通往下方的楼梯上被安了一排铁栅栏,都已经上锁了。那小怪人要是往这逃,根本逃不过去。
      这么一来就只有一个可能,他往上跑的。
      我指了指上方,把刚才那一幕简要跟杜兴说一下。杜兴听得直皱眉,还问我,“你确定没眼花?”
      也不怪他这么问,我们只是来百货买礼物,哪能这么巧竟阴差阳错的遇到凶手呢。
      其实我也拿不定主意刚才是不是眼花,尤其现在无凭无据的,根本不能确定那小怪人在小门儿前待过。
      不过我俩可以查嘛,他不上往上跑的么?我俩就顺上往上追,不信逮不住他!
      杜兴在前我在后,我俩没敢上的太快,先以警惕小心为主。等我们又往上走了几层时,突然间,上面传来哒哒声。

      这哒哒声跟我刚才听过的一样,这让我信心大增。我心说这小怪人挺狂呀,明知道我俩追他,还有闲心故意弄出响来,就怕我俩追不上他是不?
      而且光凭这听一听,我能大体判断出,这声音离我们不远。我们没敢靠着楼梯把手儿,反倒都贴着墙往上走了。虽然我俩衣服都被蹭脏了,但我们的视野面能更宽,出现啥岔子也能提前应付。
      我有个猜测,凭这小怪人身手这么敏捷,动作这么快,我觉得他不像个孩子,弄不好是侏儒这类的人。
      之前我还觉得这怪人不厉害呢,但接触两次后,我忽然有种感觉,这侏儒不能小瞧。
      等我俩又转过一个弯以后,楼梯上出现一个女人。这女人一身正装,打扮的很潮也很有气质,一看也是外来人口,弄不好又是港台那边的。
      她正靠在楼梯上吸烟呢。尤其她戴着手链,手正靠着楼梯把手儿随意的晃悠呢,那手链撞在把手儿上,发出哒哒声响。
      她看到我俩后就把眉头拧了起来,略带质问的说,“你们是谁?这里不让外人进不知道么?”
      虽说她语气不怎么好,但说的在理,我俩擅闯“禁区”,确实有点不地道。
      杜兴是很横,但也分对什么人。这次我们站不住理儿,他也不好意思发脾气。
      我接一句话,问她,“你刚才见到一个带着面具的小人从这里经过么?”

      那女子一耸肩表示回答了,接着她又对我们连连摆手,那意思让我俩赶紧离开。
      我是真想上去搜一搜,不过看这女子的架势,肯定不会让的。我正合计怎么办呢,杜兴拽我一把,又敞亮的笑着,跟这女子道个歉,就这么把我拽走了。
      我不理解他咋想的,等我俩下去后,我还问了一嘴。
      杜兴说,“我之前不信你的猜测,但现在一看,这千盛是有点邪门,那小怪人弄不好就藏在
      办公区里。只是陈奎竹是名人,咱们冒然要冲进去,肯定跟他下属发生冲突,为这事发生矛盾不值得。要我看咱俩先回去,跟刘千手碰一碰,不行让他找几个线人先把千盛监视起来,一点点渗透一点点调查。”
      他这办法有点缓,不过这么一来,我俩也不必为发生啥矛盾而担心,我点头接受他的建议。
      我俩这一中午算蛮有收获。我还琢磨呢,等回到警局就立刻跟刘千手反应,立刻着手调查千盛。
      可计划没有变化快,没等我们到警局,刘千手电话就来了。先问我们在哪,又告诉我们一个地址,让我们立刻往那赶,说是又有************案发生了。
      我发现我心里都落下阴影了,一听************这字眼,立刻想到奸杀和那段视频了。
      刘千手在电话里没多说,我也没机会细问,只好跟杜兴一起先赶到案发现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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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28 17:06:4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案发现场是处民宅,还是顶楼。我们赶到时,刘千手他们还没来,只有民警在门外守着。
      我发现有个小老头正跟民警做笔录呢,我俩就借着机会问了问,到底啥情况。
      按那小老头说的,他跟受害人是邻居,这受害人在酒吧工作,是果盘师。一般都傍晚上班,夜里回来。
      本来他跟这受害人不咋接触,毕竟在年龄上有代沟。可今天中午他出门时,发现邻居家的门虚掩着,尤其还有风从里面吹出来,让这门来回来去的微微摆动。
      他就纳闷了,以为邻居没锁门呢,他就敲了敲门,想给对方提醒。但门里没反应,他又探个头往里看了看。
      他当时看到的,邻居家厅里全是胡乱丢弃的衣物,尤其还有内衣。这让他觉得不正常,又跑进去看看,发现受害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他一下明白发生啥了,还即刻报案。
      我听完最关心的是受害人死没死,也问了一嘴。小老头摇摇头。
      我本来一喜,毕竟没出人命,这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随后我又怀疑上了,心说这不对劲啊?如果真是奸杀案的凶手做的,他不是淫乐杀人狂么?怎么能放过这受害者呢?
      杜兴跟我一个想法,他嘴里还连连称奇。
      这时候刘千手他们到了,来的法医也不少,包括小莺都三人了。我们一同进了屋子。
      那女受害者已经坐起来了,但抱着膝盖,蜷在床上,旁边站了一个女民警。
      我望着这受害者,心里的震撼劲就甭提了。
      首先进入我视线的,是她那一头红发。这让我想起了魔方,也就是这个提示被验证了,这次受害者果然是个红发女郎。

      刘千手也惊讶,还闷头寻思一会。这期间小莺他们开工了,尤其小莺是女法医,对这女受害者验身什么的也方便。
      我们是刑警,但也都是老爷们,不方便在场,依次退了出去。
      这次来现场,也没我们二探组的用武之地。没死人没血迹喷溅,我们就没啥可初步调查的。
      我趁空跟刘千手说了在千盛遇到的怪事,这引起刘千手的警惕。他办事挺效率,当场联系线人,派他们去千盛挖资料。
      小莺检查完受害者的身子后,走出来跟我们聊了聊。她说她发现两个问题。
      这女子的外阴黏膜有擦伤和裂伤的迹象,受的创伤不轻,这说明罪犯很凶暴。另外这女子的胸口有伤疤,应该是被刀这类工具割过留下的,但这次她胸口上倒没有新的伤口。
      刘千手对这个伤疤感兴趣,还说了他的猜测,也多亏有这个伤疤,才让罪犯看着碍眼,少了淫乐的兴趣,最终留这女子一命。
      刘头儿这分析挺有道理的,我们都支持他这观点。刘千手又问小莺,“能不能找到罪犯的精液?”
      小莺摇摇头,说刚才她试过了,但这女子身上甚至床上都没有精斑的存在。罪犯很狡猾,把现场擦拭的很干净。
      虽然按小莺说的,我们在这几个方面都没发现线索。但我没灰心,因为受害者并没死。只要她肯提供线索,我们就能知道罪犯的长相,尤其还能跟雷雨颜提供的画像作对比,看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原来的画像在我手机里有备份,我急忙调了出来,还递给小莺说,让她现在就拿着手机进去问问,看受害者有啥说法。
      但刘千手把我这观点否了。他让小莺安慰受害者,等心情平复一下后带她回警局,我们再重新画一张。
      我真搞不懂刘头儿为啥多此一举,而且接下来我们仨也没留在现场的必要了,刘头儿带着我俩先回了警局。

      我发现刘千手回警局后还忙起来,他专门去了趟法医室,要来铅笔和画纸。又坐在我办公室,专心画起画来。
      他画的目标是我和杜兴,还让我俩别动。我真没发现,刘千手画画不错,虽然赶不上那些专业画家,但画出来的图像也挺神似的。
      这样直到晚间,小莺他们归队了,还把那受害者给带来了。一下午不见,受害者精神好了很多,至少来到警局这种陌生的环境,她都有精力四下打量了。
      我们都没急着下班,一同凑到审讯室门前。
      本来奸杀案是我们二探组负责的,这次问话做笔录,也该是我们来做。但刘千手把人选调整了,竟让小莺来问话。
      我觉得有些不妥,小莺是法医,她以前没干过做笔录的活儿啊。可等问上了,我才发现小莺真挺有一套的。
      她跟受害者肩并肩的坐着,就像聊家常一样胡扯起来。她俩啥都聊,只是小莺把握着节奏,适当的插一嘴,问问关于案件的事。
      我和杜兴没啥要做的,只在门外干听。但刘千手忙坏了,他一边听一边画画。
      看得出来,这次素描专家要做的事全被刘千手包了。我记得在舞台表演里,有演反串的说法,但这都是娱乐啊,可以反串。可我们这是办案,真不知道刘千手和小莺怎么想的,竟然也赶把潮流,玩起反串来了。
      尤其看着刘千手的画,我都直想皱眉头,心说他到底听没听里面的谈话啊?怎么随意瞎画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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