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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ack白夜

[转帖] 《黑色法则》[完结]做了5年刑警,说说那几年未公开的神秘凶杀案,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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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10-12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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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20:30:1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起刘千手说过的一番话,第四人是个另类的生物,我现在有点懂了,他的举动真是拿常理不能解释。
      我犹豫一小会,最后一横心,心说反正自己再追黑衣人也晚了,不如先看看刘头儿他俩的伤势吧。
      我急忙跑过去,我发现刘头儿和杜兴身上都有好多冰花,明显是在冷藏车里冻出来的。他俩身子本来不湿,却出现冰花,我琢磨一定是他们刚才在车里跑步来着,借此短期内取暖。
      我把他俩拽到一起,还张开胳膊把他俩抱住,想通过我的体温给他俩暖暖身子。
      这俩人也不容易,被折腾的够呛,衣服也脏兮兮的,现在就是没外人,不然乍一看我们仨,保准以为我们是乞丐呢。
      这么过了一小会,刘千手打了个哆嗦,算是缓过来点了,还开口问,“发生啥事了?”
      他俩是只看到结果没看到事发经过,我简要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念叨一遍。
      刘千手咧了咧嘴,拿出一副倔强样儿说,“咱们是不能太靠老四,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那罪犯,全上警车,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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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20:30: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邪灵魔方 18 凶犯死亡

      我们仨现在状态都不咋好,却不得不选出一个人来当司机。这次对杜兴不公平一把,司机人选只能是他。
      我们从野地捡来钥匙,又开车追起来。只是杜兴身子有点僵,这车开的一顿一顿的。
      这期间我想起一件事,第四人怎么来了?他不是病了在医院休息么?我一下想到在我们追这辆冷藏车以前,刘千手特意鼓弄一会手机,我当时没看明白,现在却有点转过弯来了,他一定是给第四人发信号呢。
      影壁山的路很硬,之前也说过,这给追匪带来很大难度,杜兴都把车灯亮度调到最大了,可我们仔细看着路面,仍找不到冷藏车留下的车胎痕迹。
      不过好在这就是一条直路,没有岔路口,四周还都是树林,那冷藏车想走小路甩开我们是办不到了。
      我没那么乐观,心说我们就算能追上冷藏车,少说得花上一个钟头吧,但实际上,我们才追半个小时,那冷藏车就出现在我们视线范围内。
      它停在路边,车厢门打开着,在夜色衬托下显得特别诡异。

      杜兴把车速降下来,缓缓向冷藏车靠去,我们仨还都互相看了看。我心里这么想的,这黑衣人该说他啥好呢,是胆子肥还是逗比啊?还想故技重施引我们上钩么?或者说,我们还会傻兮兮的都钻到那车厢里么?
      等离近后,刘千手招呼我们下车,而且他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冷藏车的车轮砰的打了一枪。
      嗤的一声响,这车算是爆胎了,那黑衣人要还想开车跑,是绝不可能了。
      我们怕他又耍别的花样,所以都保持着高度警惕。这车的车厢门开的太大了,把我们视线都挡住了。
      不得已之下,我们都蹲下身子,从底下钻了过去。但过了车厢门以后,我们发现一个异常点。
      有一条血线,从车前方流了出来,横着向野地里淌去。
      我带着电筒,特意照了照,发现这血很新鲜,还没凝固呢,更没渗到土里去。
      这代表着有人刚死,只是目前我们还不知道死的是谁。
      刘千手打手势,我们仨互相分开一些,弄个丁字形的阵势,一同慢慢靠了过去。
      这死人穿着黑衣黑裤,带着头盔,尤其头盔上的面罩还白花花一片裂痕,这不是黑衣人还能是谁?他瘫跪在地上,胸前插着那把西洋剑。

      我冷不丁不敢相信,心说他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咋又一时间想不开要自杀了呢?但随即我又想到一个可能,他一定是疼的受不了了。第四人的武器很厉害,能让人瞬间死亡,也能让一猪场的猪暴走,他这小体格子,挨了一下,哪怕是沾边,也受不了嘛。
      刘千手和杜兴这是头一次见到黑衣人,杜兴还指着他问,“李峰,这就是那娘艹的凶手?”
      我点点头表示认为。杜兴来了火气,想踹一脚解解气,不过他脚都抬起来了又忍住了,跟我们说,“算了,保护现场吧。”
      可就算我们再想保护现场,也都有一份好奇心,想看看这黑衣人长啥样。我们可以不碰这黑衣人其他地方,但一定要摘下他的头盔。
      刘千手动的手,随后又把他的风镜也撸下来了。
      这是个秃顶爷们,小眼睛,还留着络腮胡子,跟雷雨颜的描述一模一样。尤其不得不说的是,他都死了,看着他的脸,我还能找到猥亵的影子。
      我长叹一口气,这一瞬间,心里踏实多了。
      我觉得没啥疑点了,但刘头儿蹲在凶犯旁边,盯着那西洋镜连连摇头,还跟我俩说,“这剑刺得很深,他得下多大的决心才能自杀成这样?”
      我心说刘头儿真是多虑了,你管他下多大决心干啥?人家乐意嘛,就算他拿西洋剑把肚囊子捅成马蜂窝,咱们也管不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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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20:31:24 | 显示全部楼层
      接下来就走流程了,刘千手拿出电话叫支援,只是这影壁山的信号实在太差,他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把事说明白了。
      我们仨又回警车里坐着了,毕竟户外太冷,按之前的推断,凶手除了这黑衣人,还有朱梓涵,我们都想知道那朱梓涵咋样了,刘千手又给线人打个电话。
      据线人汇报,朱梓涵一直在酒吧跳舞泡小伙,但很奇怪,刚刚她接个电话后,整个人变得很狂暴,现在正点了一堆酒猛喝呢。
      我合计她之所以有这变化,一定是知道黑衣人的死讯了,或许黑衣人死前用电话跟朱梓涵沟通过,说了什么东西。
      我们可不想让朱梓涵出事,这案子里还有很多地方没搞明白呢,她死了我们找谁问去?刘千手急了,让线人继续盯紧朱梓涵,别乱来,我们一会就赶过去跟他们汇合。
      但我们现在也得守现场,一时间走不开,刘千手就时不时给支援打电话,催促他们。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支援才到。我们打个招呼就先走了。
      本来我们走的时候,线人说朱梓涵还在酒吧里,可等我们刚进市区,酒吧那里有变化了。
      朱梓涵突然疯了似的抡起酒瓶子来,闹了好一大通,又醉醺醺的逃出酒吧,开车跑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咯噔一下,我怕朱梓涵想做最后一次买卖,死前找个无辜者垫背。

      刘千手也想到这层面了,他让线人紧追不舍。不过这次线人掉链子了,朱梓涵的车好,开的特别快,线人追不上。
      但线人也告诉我们,看方向,朱梓涵是要回千盛。
      我想到一个人,陈奎竹,没想到朱梓涵最后要下手的目标竟然是她老板。
      这时候杜兴也发狂了,他全力踩着油门,车速都没少过一百六,我们也疯了似的往千盛赶。
      这一晚连续的意外,让本来监视千盛的线人都调走了,只剩那两个保安能使唤。
      刘千手又给那俩保安打电话,想让他们把门看紧了,拖着朱梓涵不让她进去。但怪事来了,那俩保安就是不接电话,气的刘千手最后都骂起娘来。
      我们是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拍,在来到千盛时,朱梓涵已经进去了。
      我们没法子,只好在千盛大门那踹门,咣咣的把保安都叫过来。
      这千盛有四个保安,没多久过来两个生面孔,就是另外那两个保安。他们本来还挺横,隔着门对我们大喊,“哪来的乞丐?滚!”
      这也怪我们仨衣服破破烂烂的,而且也多亏有这门隔着,不然他俩这句话,绝对能把我们仨都惹火了,就地把他们暴揍一顿。
      刘千手亮出警官证,这才让他俩明白过劲来,立刻开了门。

      这俩保安本来还想问我们话呢,想知道这么晚警察咋来了?但我们没时间跟他胡扯,进了门全奔着小楼梯冲去。
      在我们刚跑完半截时,楼上就传来霹雳乓啷的声音,我心说坏了,这是打起来了,朱梓涵到底对陈奎竹动手了。
      刘千手也喊了声糟了,还催促我们加快速度。可我这两条腿已经紧倒腾了,再快也快不到哪去了,尤其跑楼梯比一般跑步有难度,万一猜错格了,摔一跤还好说,弄不好还得秃噜下去,等于倒退啊。
      我们来过这里,也算熟悉地形了,来到顶层以后,我们全奔着里面去了。
      这时陈奎竹的办公室大开着。我们也不用敲门了,只是当我们进到屋子一看,全愣住了。
      朱梓涵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脖颈被人划了一刀,血留了一地,根本没救了,她手里还握着一个烟灰缸。
      陈奎竹呢,缩在一个角落里,手里握着一把刻纸刀,脑门上全是血,拿出一副半疯不疯的状态,四下打量着,还时不时念叨一句,“我杀人了,杀人了!”
      这太意外了,我们本以为陈奎竹会有难呢,这倒好,全反过来了,朱梓涵竟先死了。

      凭看到这一切,我能分析个所以然来,朱梓涵回来后一定是找陈奎竹麻烦了,还拿烟灰缸砸陈奎竹,但她毕竟是个女子,陈奎竹一大老爷们能被她打住?陈奎竹一着急,就拿起刻纸刀反抗,把她失手杀了。
      我们看陈奎竹的样子,就知道他状态不稳定,尤其那沾着血的刻纸刀很危险,他要是乱动的话,很容易把自己伤到。
      刘千手轻言轻语的说起话来,试图安慰陈奎竹,大体意思是我们刚抓住一个罪犯,那罪犯指认朱梓涵是帮凶,我们就急忙赶过来抓人,但还是晚到一步,让陈奎竹冷静一下。
      也就是场合不对,不然听刘头儿这话,我保准憋不住笑,他真能忽悠。不过他这么说也能为我们强行闯上来找借口,反正那黑衣服死了,这叫死无对证。
      这样安慰了好一会,陈奎竹才稍微冷静下来。刘千手凑过去把刻纸刀抢过来丢到一旁,又让我赶紧打电话叫支援。
      可我们刚叫过支援,晚上值夜班的都赶到影壁山去了,哪还有多余人手了?
      调度又不得不给回家睡觉的人打电话,让他们临时出警。我本来寻思这凶案现场很关键,得叫小莺过来。
      我就跟刘头儿建议一句,我给小莺也打个电话,让她直接过来得了。
      但刘头儿突然很敏感,也顾不上安慰陈奎竹了,跟我说,“小莺病了,你别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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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20:32: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邪灵魔方 19 推演疑团

      我对刘头儿这话特别不解,心说小莺病不病他怎么知道的?他白天没跟小莺接触,晚上又跟我俩在一起的,哪有机会了解法医科的信息呢?
      但他这话说的跟命令似的,我也不能不听,只好打消叫小莺的念头。
      这波支援在半小时后赶到的,不过他们这些人中好多都是睡眼惺忪的样儿,一看还没在状态。
      我们先找人把陈奎竹送走了,带他去医院治疗,剩下的就急忙开工,对现场调查。
      这次来的是个男法医,跟我们不太熟,话也不多,在取证过程中,全是闷闷的干活。本来我还想听听他的分析呢,尤其是对现场血迹喷溅的推断,看能不能还原当时的场景,但现在一看,靠他是靠不上了。
      我们在陈奎竹的办公室待了一会,也没啥我们要做的,刘千手就又带着我俩去了对面,就是朱梓涵的办公室。
      我们没有朱梓涵办公室的钥匙,又联系楼下保安,这次跑上来开门的,是我们认识的,他之前一直没接电话,让我们心里挺纳闷。见面时,刘千手还冷言问了一句,“刚才你去哪了?”
      那保安一脸虚汗,指着肚子说,“晚上不知道吃啥了,拉稀拉的严重,刚才蹲厕所快半个钟头,最后又吃了五片黄连素,才勉强好些。”

      我觉得他没撒谎,这脸色不能骗人,我伸手接过钥匙,又让他赶紧回去休息,不然有病了还这么折腾,很伤身子的。
      但刘头儿却有点古怪,尤其这保安扭头走时,他还冷冷瞪了这保安一眼。
      朱梓涵的办公室真没啥可调查的,我们进去后很仔细的检查一片,也一无所获。她的寝室就跟办公室挨着,而且就隔了一道门,我们随手把这门打开,又去她寝室瞧了瞧。
      别看这只是一门之隔,但变化大了去了,在她寝室里,最显眼的就是一台监控电脑,上面划出九个小屏幕,全在直播着。
      我们盯着这些屏幕看,有六个屏幕播的是楼梯内的场景,我猜应该是小楼梯下面的楼道,另外三个播的是一个小屋子,这屋子里有床有书桌,床上还有凌乱的被褥,但没人。
      我合计着,这屋子就该在小楼梯的尽头处,弄不好是那黑衣人原本的栖身之所。我很想立刻去看看,却又不得不压着这份心思,先把朱梓涵的寝室调查完。
      我们仨分工,对她寝室进行大搜索,我本来有种预感,觉得我们一定能从这寝室搜出啥秘密,可没想到的是,我们搜出的秘密能这么多。

      刘千手那先有发现,他搜了一个小梳妆台,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两种药来——************和苍蝇水。
      ************不用说,掳人用的,苍蝇水是一种针对女性的春药,我曾听扫黄中队的人说过,只要几滴,就能让淑女变荡妇,我是挺反感这类药的,或许是受这思想的影响,一瞬间对朱梓涵的印像变得极差。
      接下来杜兴有所发现,他检查朱梓涵的床时,在枕头下来发现一本书。其实我真不知道把它叫书恰不恰当。没有书名,封皮用的老式牛皮纸,里面还全是竖版的繁体字,写的密密麻麻的。
      刘千手捧着它读了一小会,我在旁边瞧了几眼,我是没看明白啥,但刘千手竟然读懂了,最后叹了一口气跟我们说,“这是邪术,讲的是房中术、阴阳平衡的东西,或许这就是朱梓涵带着那黑衣人专门************人的犯罪动机吧。”
      我听完头皮都有些发麻,按之前的理解,淫乐杀人狂有特殊的性爱好,喜欢用一些独特甚至是血腥的途径来满足性欲,可这本书的出现,分明告诉我,他们这类人的淫乐爱好,远不止我们面上理解的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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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20:32:38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我在搜查时,也发现了一个假发,是红色的,这个就不用多说了,一定是朱梓涵在犯罪时乔装打扮用的。
      我们又往楼下走,去了那小楼梯的尽头。
      之前在监视屏幕上看这里的环境,我没觉得有什么,但真等设身处地来到这时,我发现这里好压抑,还有一种潮湿的冰冷感,刺激的我想从骨子里往外的打颤。
      我们在这小屋子里也搜了半天,但除了找到一个魔方外,再无其他收获。这魔方跟陈奎竹办公室发现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包括每一面的图案。
      我看着魔方有些释然,也有些愧疚,觉得我们真是冤枉陈奎竹了。
      这案件发展到这儿,似乎一切都明了化了,但细细琢磨一番,仍有好几个疑点。
      凶手奸尸时,为何要咬人呢?那第一具发现的女尸身上带着符箓灰烬,当时还让我们误以为是肖璋作案,难道这是巧合么?还有小怪人跟朱梓涵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都有待解答。
      我把这些疑点跟刘千手念叨一番,刘千手没急着跟我说什么,但他特意给看管小怪人的线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从小怪人身上弄点血,送到警局化验DNA。
      这一通忙活完之后,都快天亮了,我们仨可是实打实的折腾一晚上,尤其还在影壁山跟匪徒搏斗一大通,看着法医他们还没要走的趋势,我们仨熬不住,先悄悄的匿了。

      我们先回的警局,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就近去了一个澡堂子,不得不说我们实在太脏了,不去澡堂大洗一顿,根本就除不尽这一身脏泥。
      而且洗完后我们就在澡堂的休息大厅全睡下,这样一直到中午,刘千手电话响了,才把我们吵醒。
      这是警局同事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们,陈奎竹昨天送到医院后就昏迷了,现在刚醒,状态也恢复正常了,问我们要不要去问问话。
      这还用说么?我们都顾不上好好搓顿饭,急忙钻出澡堂子,随便买点面包牛奶,一边吃着一边开车往医院赶。
      陈奎竹现在的样子有点惨,脑袋上包着一大堆纱布,正躺着挂水呢。看我们进来,他很客气的笑了笑,又连声跟我们说谢谢。
      自打排除他的嫌疑后,我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不小的变化,也没了提防他的心理,我们围坐在他旁边,跟聊家常一样的说起来。

      这期间陈奎竹说了昨晚的情景,跟我们猜测的差不多。接着他又连连叹气,说朱梓涵是他从香港那边带来的手下,办事有效率,为人很认真,这让他特别欣赏,只是朱梓涵还有个怪癖,喜欢裸体健身,按她的话说,裸体健身能在锻炼时让身子与空气完全接触,保证机体的新陈代谢。
      可千盛处在繁华地段,哪有机会能让朱梓涵裸体健身呢?不得以之下,陈奎竹把小楼梯下面的地下室腾出来,给朱梓涵当了她私人的场所,这也算是对这个秘书的特殊照顾吧,但没想到朱梓涵说的裸体健身是假,养个变态是真的,也怪他一时失察,才酿成这一系列的惨剧。
      陈奎竹的口才很好,把这事说的特别形象与生动,很能引起我们的共鸣,杜兴听完先骂了几句,我又接话安慰陈奎竹。
      我们本来是要问话的,现在却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成专门安慰人的了。
      刘千手偶尔意思一下的笑了笑,但并没多说啥。陈奎竹的身体还很差,又聊了一会后,我们就主动告辞,出了医院。
      等回到警局后,刘千手又问了小怪人DNA的事,按法医那边传来的报告看,这小怪人竟然跟黑衣人是父子关系,而雷雨颜的孩子也是,换句话说,在DNA这项证据面前,黑衣人的罪孽是推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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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6 20:32: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以为这案子也该结了,虽然还有几个疑点,但罪犯已死,是再也调查不出啥了。
      但刘千手不提结案这事,反倒有意把这案子往下拖延。
      其实这案中涉及了陈奎竹这类的名人,如果真要公开报道出去的话,压力一定很大,刘千手拖是拖不住的。不过好在这事压下来了,连那些堪比狗鼻子的小报记者都不知情,上头也没特意催促什么,这就遂了刘千手的心愿。
      这样又过了一周,本来这一周没啥大事了,到下班期间我们也该能放松的喝点小酒了,刘千手却给我们下了明令,二探组全面禁酒,我和杜兴虽然不理解,也只能硬憋硬抗了。
      而且没了酒局,我们也没啥兴趣搞聚餐了,下班后就各回各家。
      这一天下午,又快到下班时间了,我都收拾好了,正琢磨晚上吃啥呢,刘千手从他办公室出来了,走到我俩这说,“今晚加班,咱们出去办点事。”
      我和杜兴都听得一愣,因为我们真不知道还有啥要紧事要办,我还问了一嘴,但刘头儿不说,还强调我俩到时就知道了。
      我揣着糊涂跟他下楼,更让我惊讶的是,他还带着我俩去枪库领了枪。
      在摸到64手枪的一刹那,我突然觉得,今晚是消停不了了。而且顺带着我也有个新猜测,弄不好是临时下来什么任务了,让我们二探组辅助别的部门抓匪吧。
      我们上了一辆私家车,只是这次哪是去配合行动?我们去了一个让我极其不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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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4-7 09: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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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8 09: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邪灵魔方 20 绑架


      这次刘千手开车,把我俩拉到市郊的动物园去了,还在动物园门前找个空地停下来。
      其实乌州市动物园虽然冠着这名头,但里面并没啥动物,也就几只狗熊和猴子吧,剩下的都是游乐区了,要我说把它叫为游乐园倒更恰当一些。
      我不知道我们仨来这儿干啥,心说难道刘头儿童心大发,带着我俩坐碰碰车么?
      等我们把车停好后,刘千手没让我们下车,他还特意轻轻摁了两下车喇嘛。我留意到,原本在动物园门口卖糖葫芦的一个贩子,突然抬起头,对我们这边微微点了一下。
      这一定是线人。我心里又警惕起来。虽然我合计不明白,会有什么凶犯在动物园闹事,但面对现在这种布防,这事小不了。
      刘千手倒没那么紧张,他还拿出一副舒服的样子往车椅上一靠,点根烟吸起来。
      他趁空又拍拍脑门,跟我们说,“记得陈奎竹那晚的受伤么?”
      我和杜兴都点头,那一幕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陈奎子被朱梓涵打得一脑袋血,再配着他当时神经兮兮的表情,很有视觉冲击力。
      刘千手又继续说,“你们或许没留意,可我当时看的很清楚,他脑门上裂个口子,是被烟灰缸砸出来的,但这口子往上翻,你们分析下,怎么样才会造成这种现象呢?”


      我一边琢磨一边摸着自己脑门试了试,陈奎子的个子至少有一米八,而朱梓涵的个子也就一米六,如果她要砸陈奎竹,也该从下往上使劲,这伤口也该是往下翻的才对。
      也怪我当时被陈奎竹的惨样弄乱心思了,没起疑心,被刘千手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了。
      我接话回答,“头儿,你的意思是说,陈奎子是自己砸自己么?”
      刘千手点头说很有可能,接着他又说了另外一个疑点,“黑衣人的武器是把西洋剑,可后来我特意去了法医室,检查过那黑衣人的尸体,发现他手掌上的茧子分布不对路,换句话说,我觉得这黑衣人是个替死鬼,不是那晚跟你搏斗的那个黑衣人。”
      我听完有些懵了,刘头儿说的这两个地方真都很可疑,如果被他猜对了,那岂不是说这案子的真凶还逍遥法外呢么?而且十有八九是陈奎竹。
      杜兴急了,插话问,“刘千手,既然你都发现这些问题了,怎么不早点说呢?还带我俩来这种地方干什么?赶紧想招儿抓人啊。”
      刘千手苦笑的摇摇头,说他这些猜测还不足以申请到搜捕令,更没法子直接对陈奎竹这种名人进行审讯,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暗中盯着他,逼他露出狐狸尾巴来。
      接着他又提起那张照片来了,就是我们那晚潜入陈奎竹办公室时在暗格中找到的女人照片。
      他说,“那照片上有三个地方很明显,红发、艳妆,还有那条金链子。到目前为止,有两名受害者符合上面的特征了,红发和艳妆的惨剧都发生了,还剩下那条金链子,我怀疑陈奎竹接下来下手的目标就是带着金链子的女性。”


      我一听金链子,心里咯噔一下,我和杜兴在千盛买过一条,当时还是陈奎竹给我俩挑的,难道这里有什么说道么?再较真的说,这金链子是送给刘千手的前妻了,那他前妻会不会有危险?
      这次没等我们问,刘千手望着动物园又说,“我怕我前妻会遇到麻烦,这几天找线人暗中保护她,也派人专门监视陈奎竹。”
      我对他后半句话有些不理解,心说我们不是有那两个保安么?都好不容易混到千盛去了,直接使唤他俩多好?
      我就这事问了一嘴,刘千手一听保安的字眼就皱起眉头来,叹口气说,“我猜那俩保安是背叛咱们了,他俩本来是被招募的罪犯,当了戴罪立功的线人,没想到却禁不起诱惑,成了陈奎竹的手下。我前妻下午带着七七逛动物园,而暗中保护她俩的线人发现有两个‘熟人’在没有我命令的情况下也来到动物园。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更巧合的是,刚才千盛里还有一辆贴着黑膜的黑色轿子开了出来,正往这边赶。”
      我品着他说的这些,心里有个猜测,陈奎竹出动了,这次下手目标绝对是刘千手前妻和七七。
      在枪煞那件案子里,他前妻已经丢了一个大拇指了,这次要还摊上事,我想想都替刘头儿心疼,心说警察真不好当啊,为了破案,竟然连已经离婚的妻子都要受牵连。
      我压着稍有急躁的性子,问接下来我们怎么行动?
      刘千手说等着,这动物园冷清归冷清,但也绝不是一个施暴杀人的好场所,那俩叛徒肯定会想法子把人带到动物园门口,跟那黑轿子汇合,再一同逃到一个隐蔽地点作案。
      我真挺佩服刘头儿的耐性,他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能把心里的感情完全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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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4-8 09:20:30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他都这么发话了,我和杜兴也都没啥说的了,静静的在车里坐着。这种等待很无聊,但这次我却没心思玩手机,几乎目不转睛的向动物园里望着。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刘千手手机响了,他接电话并没说话,不过脸一下沉了下来。
      等撂下电话后,他也只是跟我们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俩叛徒动手了,咱们也准备行动吧。”
      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虽然能理解刘头儿的苦衷,但心中依旧有些隐隐作痛,我也下定主意,这次绝不能让陈奎竹跑了,包括那俩叛徒,只要抓住了,保准让他们狠狠吃一顿苦头,全当给‘嫂子’出出气。
      没多久,动物园门前出现四个人,那俩叛徒稍微乔装一下,不过仔细一看也能被我辨认出来。他俩一个人扶着刘千手前妻,一个抱着七七。
      七七是彻底被迷晕了,躺在这爷们怀里睡的正沉,而刘千手前妻还有意识,估计是被拍了************了,不会反抗,任由另外那个叛徒扶着走路。
      我发现那俩叛徒挺会演戏,一边走一边很自然的聊着天,尤其扶着刘千手前妻那个叛徒,还故意拿出一副亲昵样,要真被不知情的外人看到,保准以为这四个人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呢。
      他们一同出了动物园,站在路边等起来。那个抱七七的叛徒,又拿出电话打起来,他一定是给黑轿子通个信。
      我突然觉得现在的场面,有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可到底我们谁是螳螂谁是黄雀,那就不好说了,看谁算计的更周全吧。

      一辆黑车从远处出现,飞快的往这里奔。
      刘千手把手摸到车钥匙上,也准备打火了,我和杜兴也都把枪拿出来,只等一会机会到了,我俩就冲下去抓人。
      等黑车又开近一些后,那卖糖葫芦的线人最先行动了,他本来离这四个人很远,这时故意拿出一副热情的态度对那俩叛徒喊道,“先生,买不买糖葫芦,三块钱俩、五块钱四个,你看你们正好四个人,买四个吃很合算的。”
      那俩叛徒不认识这线人,也真以为他是卖糖葫芦,有个叛徒不耐烦的一摆手,连连说不吃。
      但他说不吃能好使么?线人反倒变得更热情,还特意拿了四个糖葫芦,往叛徒这里走来,嘴上说,“先生,你咋不信我的话呢?真好吃,不信你尝尝,要不好吃我白送你们。”
      那俩叛徒都心虚,毕竟他俩正绑架刘千手前妻和七七呢,也不敢在这时候跟线人翻脸,只好继续推脱,让线人别过去。
      这么一耽误,那黑车到了。刘千手把握机会,一下把我们的车打着火,还立刻踩油门,往黑车前面冲去。
      只要我们把车拦在黑车前面,再跟线人一起配合,绝对能把这些人全抓住,尤其我猜,那黑轿子里弄不好还坐着陈奎竹。

      我们计划是没错,但那黑轿子很敏感,我们的车刚一启动,它竟然连那俩叛徒都不顾了,也不想绑架刘千手前妻和七七了,突然起车,飞速的冲出我们的包围,玩命的往远处逃。
      那俩叛徒被这突变弄得一愣,而线人一见事变,反应倒挺快,当先扑出去,跟这俩叛徒扭打起来。
      我知道那俩叛徒的身手都不错,这线人一对二,时间久了保准吃亏,虽然黑车逃了,我们想追他,但为了保证线人和七七她们的安全,我觉得我们不得不舍弃黑车,先把这里处理好才行。
      可我低估刘千手的布防了,他让我和杜兴坐好了,又踩着油门,舍弃这里,追起黑车来,与此同时有几辆摩托从远处开了过来,动物园里还出现几个身影,正分奔着往这赶。
      我一合计,这都快十个人了,对阵两个叛徒,也吃不上啥亏,这次这帮线人保准能立功,至于到底能不能把黑轿子拦住,把这案子彻底破了,那就看我们仨的了。
      刘千手把车开的飞快,很快我们就追上黑轿子,坠在它后面,我还跟刘头儿建议,赶紧联系交警,看不能在进市区前,协助咱们把这黑轿子拦下来。
      刘千手也点头同意了,但还没等我开始联系呢,意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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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2024-10-12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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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4-9 10:03: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邪灵魔方 21 警匪大战

      我们这两辆车的车速都很快,少说有一百二三。可在前方出现一个岔路口时,那黑轿子竟一转弯奔那岔路口去了。
      刘千手没料到会出这档子事,他倒想及时跟过去,但打方向盘打慢了,我们奔着直路跑过去了。
      我本来正要打手机,刘千手突然一拧方向盘,给我弄得在后座上直晃,手机也被撞掉了。
      我明白这绝不是刘头儿的失误,那岔路口是通向海边的,来去就只有那一条路,这黑轿子往那奔,岂不是断了退路么?而且它咋有千盛不回呢?
      我一边捡手机,一边问了一嘴。刘千手和杜兴也不理解,但我们管那黑轿子往哪逃呢?抓人是真的。
      刘千手骂了一句,重新调头,我们也沿着那条岔路追上了。
      其实自打我们追凶以来,我就有种感觉,这黑轿子没使劲跑,这车排气量很大的,真要实打实的逃,绝对能把我们车远远甩开。

      我怀疑他们有阴谋。刘千手也想到这一点了,趁空告诉我俩,把枪都准备好,一有不对劲的地方,赶紧开枪抢先机,当然了,我们也不能乱开枪,这里的尺度要掌握好。
      我们往前追了大约一里地吧,看到那黑轿子停在路边。
      光凭它耍出这么诡异的一手来,我就能品出来,之前死的黑衣人一定是冒牌货。
      刘千手也把车速降下来了,但奇怪的是,在我们又离近一些后,这黑轿子又加速往前开,大有想带着我们继续跑的架势。
      我们仨都搞不懂它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杜兴想了个招,跟我俩说,“我从窗户探出去,打几枪试试。”
      刘千手同意了,但杜兴刚把车窗摇下来,那黑轿子又耍手段了。
      突然间,它后车厢自动打开了,我发现有一个圆咕隆咚像水桶一样的东西挂在后车厢的箱盖上,冲着我们这面儿还带着一个喷头,而且里面一定装着什么液体,随着黑轿子的跑动,那液体在里面来回晃。
      我有个很恐怖的想法,心说这玩意儿不会是硫酸吧?我急忙叫住杜兴,让他把车窗摇上,不然他傻兮兮的钻出去,却被泼一脸硫酸,那不瞧着被毁容么?

      那黑轿子还突然降速,紧接着,那喷头嗤嗤喷上了,弄出好大一片水雾。
      这时候还没啥风,这水雾噼里啪啦全洒在我们车上了。其他地方倒好好,挡风玻璃一时间全花了,就跟被雨淋了一样,这么一来,刘千手根本看不清面前的景象,也不能好好开车了。
      自打出现这情况后,我就紧盯着挡风玻璃看着,我想知道上面有没有冒烟。按我的理解,如果这液滴不冒烟,那就不是酸,也没啥事。
      刘千手最着急,他是司机,这视线不好,要是方向跑偏了,很容易出车祸的。他就急忙把雨刷器打开了。
      可雨刷器刚刷出去,我心里就咯噔一下,这液滴一被刷咋挂糊了呢?还出现一个大白道子。
      雨刷器更不争气,没跑多远就停下了,很明显被黏住了。
      我这下明白了,心里还不住暗骂,这液体竟他娘的是强力胶,虽然它没硫酸的腐蚀性,但一点不比硫酸威力小哪去。
      这还没完,又有砰砰两声枪响从黑轿子那传了出来,有人竟效仿了杜兴的方法,钻出车窗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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