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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9 09:5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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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大张终于说了话:“没有人说过是个女的吗?”
“好象没有,洪先生的人给她换的衣服。”
没错,从保温柜里座起的是个女人,不,应该说是个女的,并不能称呼她为人。
她穿着我们的制服,身材小巧,长发,双手抱着腿,把脸埋在了两腿之间,似乎很累。她完全没有看周围,从出来就一直那样。
我与大张的枪始终瞄着她,逐步接近,我现在都不敢想象她的脸应该是怎样的。
大张胆大,拿枪戳了戳那人的后背:“那个.....同志.....不,那个......大姐,贵姓啊?”
没有回答,没有动作。
大张又戳:“姐姐,是死是活给个话,兄弟们伺候你半天,都不容易,有朋自远方来,不那什么,不那....快乐,就是我们都挺高兴,您给个话......”
没有回答,没有动作。
我突然想起洪先生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个十字架,说那东西可能有用,赶忙跑到一边,把那大十字架拿到手里,胆子立刻壮了不少,我对大张说:“边去,别跟他姐姐长姐姐短的,得上手段,我来!”
似乎是拿了十字架,有了胆子,我以下就抓着那人的肩膀,把她的脸拉了出来,把十字架顶她脸上,我心想“你大爷的给这里装什么呢?是骡子是马你也得出来溜达溜达吧。”
当我看到那女人脸的时候,心里突然起了一丝异样。
那是一张清秀的女人脸旁,除了比正常人苍白点,没有任何异常,尤其是那眼睛,更是清澈,似乎只有婴儿才应该有这样的眼神,很难想象,这样一张脸,在昨天,还是腐烂的,虽然她全身都挂满了肮脏的尸土。
那女人盯着十字架,一脸茫然,又呆滞地看了我与大张一眼,然后轻轻把十字架推开,张嘴说了一句“叽里呱啦”
大张也看到了她的脸,早就不知道干什么了:“哎吆,还挺俊呢。”
那女人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俩才明白过来,感情这人不会中国话。
“那怎么办?你听哪里人?日本??朝鲜?”我觉得得跟她沟通一下。
大张赶忙去请示陈部长,去一边打电话,我观察了半天,觉得这人似乎没什么敌意,还是决定把她先扶到桌子旁边。
那女人很配合,被我搀到桌子旁,也就没了话。即使我给她戴上手铐,也没有任何反应。
大张过来,说按计划,医务员,保卫员,语言部门的专家都已经在1楼集结完毕,等我们消息呢。
我悄声给大张说:“把日本语和朝鲜语翻译叫下来,其他人等陈部长的命令,告诉他们,下来两个翻译,下面一共是五个人,四男一女,每半小时通话一次,如果任何意外,必须保证下面有五具尸体!尤其是要有这女人的尸体!”
大张冲我点了点头。
没一会,大张回来了,三个人座在桌子旁边相互望着,唯一有区别的是,我和大张的枪都在桌子底下指着她。
“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撕米达。”大张不知道在那里对那女人唠叨着什么。
我看大张:“你讲的什么?”
“朝鲜话,我一亲戚去过朝鲜战场,回来教我的。”大张那里继续白货着。
“得,得,老实点,一会三组的翻译们就来了,别丢人了。”
“你别说,刘爷,这姐姐长的不错呢。”大张看着那女人。
“恩,是不错。”我点头。
大张看着我,有些惊讶:“吆,你这木头很少认同女人啊,怎么?动心了?”
我懒得跟他贫:“动心了,怎么着了,你管的着?我还准备娶她呢!”
“管不着,这是091的新传奇。”大张没了趣味。
说话的工夫,三组的王胖子与小高两位翻译赶了来,一看就是刚从被窝里拽出来的,有点狼狈,按照条例,他们不能知道这人的身份,他们也明白。他们的任务就是搞清楚这个人的国籍,语言。
俩人一进审讯室,都差点吐了,再一看我个大张那样,都纳闷的不得了。
我也懒得解释,挥挥手:“哥两个辛苦了,抓紧问抓紧回,这里不是人呆的。”
小高是朝鲜语专家,先跟那女人前轱辘不转后轱辘丝米达了一下,没有任何结果,躲瘟神是的撤了,留了一句话:“不是朝鲜人,幸亏不是。”
接着王胖子又过去“要西要西哈一哈一”的问了通,我和大张远远的盯着,听不清楚他们讲什么,估计这人是日本人。
一会王胖子扶着眼镜准备走。
我问王胖子:“怎么个情况,翻译官,怎么走了?”
王胖子没什么好气:“我说刘干事,是日本人,不过她精通中文,说的很流利,下次问明白了再给陈部长去电话,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啊。”
我有点懵:“什么?会中文?”
王胖子点头“这是秘密犯人,我不能多问,该知道的我都问了,你们自己问吧。”
“得,赶紧走吧。”我有点尴尬。
王胖子临走时候还神秘的拿文件夹拍拍我肩膀:“你兄弟俩搞什么呢,是不是挖几个古墓搞点副业啊,抓紧洗个澡吧,比猪圈里那猪还臭!”
我无奈的直摇头:“哎,得了,您先回吧。”
听说陈部长两小时后到,我和大张只能先审着。
又座到那人面前,我习惯性的点上烟:“说说吧。”
那女人望着我,说了一句话:“我想吃点东西。”
我望大张一眼:“给她。”
大张拿来了一袋早就准备好的血浆,倒到杯子里,递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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