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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18: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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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桐脸色阴寒,把他猛的一推,道:“老东西,老子问你话,听到没。”明伯蹲在地上,恐慌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起身,来到庄桐旁边,道:“这个老家伙,像个傻子。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庄桐神色一动,道:“什么事。”我沉吟会,道:“他既然能进来,就一定能出去。我们到时跟着他,就能逃出去了。现在,我们可以联手,找那具古棺下落。”
庄桐眼神闪烁,对其他个道:“你们,继续找。”几个人面带喜色,在杂物堆上翻了起来。不一会,一个人惊呼道:“又是这个。”随后,把一个骷髅头,扔在地上。明伯赶忙爬了过去,小心翼翼,把骷髅头捧了起来,打量一遍后,茫茫然的,把骷髅头,放进布袋中。庄桐冷道:“继续找。”
半个钟头口,地上杂物,七零八落。我们站在地上,看着满地骷髅头,沉默不语,气氛渗得逼人。明伯趴在地上,拾起一个骷髅头,看了眼,扔在地上,又拾起一个,最后,爬上骷髅堆上,大哭起来。肩上的布袋,也掉了下来,几个骷髅头,滚了出来。庄桐脸色铁青,吼道:“老不死的,哭什么哭。”随后瞪着我,道:“那具棺材,在哪?”随后一步步,逼了过来。
我恐慌不已,喃喃道:“我记得,是有的。”慌乱回头一看,却见到个暗门,不由大喜道:“看,那还有道门。”于是大步跑了过去。几个人,也跟着跑了过来。仔细一听,古怪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庄桐冷道:“把门打开。”我惊慌不已,摇头道:“不,不。”庄桐怒道:“把门打开。”我抖着手,小心把门打开,不由呆在原地,毛骨悚然。
昏暗的灯光下,赵先生弯着腰,正锯着板凳上的一个骷髅头。白花花的灰屑,顺着锯齿,掉了下来。耳中传来,刺耳的锯条声。庄桐惊在原地,道:“你…你是…”不经意间,却看见赵先生身后,躺着具棺材,不由喜道:“在那。”
我们几个,小心来到暗室内,见赵先生,犹如木偶,锯着骷髅头。准备绕过他,走进棺材。突然,背后传来响动,回头一看,只见明伯不知何时跑了过来。看着板凳上骷髅头,转涕为笑,道:“给我好吗?”赵先生脸色死沉,扔锯着骷髅头。明伯跪了下来,伸出双手,乞讨道:“求求你,给我,给我。”
锯条逐渐锯了下去,明伯老泪纵横,摇头道:“别。”慢慢的,明伯脸色,逐渐犹如死灰。“碰。”的声,骷髅头,被锯成两半,明伯睁大的眼瞳,光亮消逝,缓缓倒在地上。我咽了咽口水,对庄桐道:“他是不是死了。”庄桐盯着地上明伯,身子抖了下,道:“别,别管他,我们开棺材去。”我呵呵一笑,道:“他死了,我们怎么出去。”
几个人,脸色煞白,面面相觑。突然,庄桐大喜,盯着赵先生,道:“喂,你怎么进来的,出口在哪。”赵先生放下锯条,指了指旁边的棺材。庄桐长大嘴巴,直点头,大喜道:“洞口在棺材里,棺材里。”我们闻言大喜,聚在棺材边,我道:“我要拿了珠宝,逃得很远很远,再也不回来了。”庄桐直点头,道:“我也是,我们都是。”随后,一起挪动棺木,却丝毫不动。我道:“被钉子封上了,怎么办。”庄桐擦了擦冷汗,道:“找他借锯条,借锯条。”
“咔嚓。”一声脆响,赵先生,木然把头扭过来,直勾勾看着我们。随后缓缓抬起手,把锯条递给我们。我们接过锯条,小心锯了起来,我边擦汗水,边到:“他扭头,怎么像木头一样。”庄桐道:“别管他,我们快点锯开,逃出去。”
“嘿,一二一,一二一。”我们小声喊着口号,拉动锯条。不知过了多久,棺材被我们锯开。我抚摸着棺木,笑道:“我的珠宝。”庄桐嘴角闪过丝冷笑,把我手拿开,道:“那是我的。”我慌张无比,点头道:“是你的,你的。”庄桐满意一笑,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一起把棺木推开。随后拿起蜡烛,往里面照去。几个人,脖子吱了声,似乎有什么声音,没喊出来,就僵在原地,脸上逐渐布上层死灰,已经毙命。只见里面,躺着赵先生尸体。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赵先生脸庞,道:“起来吧。”赵先生也大笑,从棺材里爬起来,把庄桐几个,推到在地,道:“这招如何,活生生,把人吓死。”我笑着点点头,突然疑惑,道:“不对啊。”赵先生道:“有什么不对。”我道:“你刚才,明明在外面锯骷髅头的,怎么突然间,就跑进棺材里面了。对了,明伯不是在外面么,从哪进来的,是不是,真有啥洞口。”
赵先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突然,笑容越变越诡异,森然的冷笑。我大惊,往后退了几步,道:“你,怎么了。”赵先生摇摇头,眼珠迸出,骇人不已,沙哑道:“因为,我不是赵先生。”
我惊恐不已,退了几步。身旁,又传来“沙沙”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赵先生站在身后,锯着木椅上的骷髅头。我看了看他,又转眼看着棺材里的赵先生,惊得退在墙角,道:“你…你们是?”地上的明伯,也缓缓爬起来,棺材里的赵先生,也逐渐爬出来。旁边的赵先生,放下锯条,三个人,走在一起,慢慢朝我逼过来。
我大惊,抓起油灯,转身就跑。慌不择路,突然,撞到一个人身上,抬头一看,草原眼睛直直的,面无表情,挡在我前面。我咆哮一声,撞开她,来到大门附近,使劲敲门,叫道:“开门,开门啊。”门不见打开,不知不觉,手中的油灯,开始熄灭,转身一看,它们已经朝我逼了过来。我抓着油灯,坐在角落,低头不语,苍老了一生。
“啊。”我大叫一声,从床上爬起来,深深吐了口气。明伯被我吵醒了,道:“怎么啦,又做噩梦了?”我点点头,道:“我出去走走。” 明伯道:“去吧去吧,你说你,成天东想西想,不做噩梦才怪。”我披上衣服,来到大厅。草原也没睡着,在窗边站着,我走过去,道:“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草原戏谑一笑,道:“哟,作诗啊。”我摇摇头,道:“拆迁的事,怎样了。”草原道:“他们还算客气,没催。先不搬,耗着吧。”我坐在窗边,看着天空夜景,很迷人,笑道:“其实,我喜欢李白,要不要知道,为什么。”草原大笑,道:“你说。”我靠在窗檐,大笑道:“哈哈哈,我欲卸甲随东风,云里回首笑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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