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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8 13: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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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骑士远去的背影,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句歌词,这哥们诠释的真好: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可能是我们站的位置不对,正对着太阳,所以骑士没有看过来,也可能是摩托车上的低音炮实在是太震撼,完全掩盖了我的呼声,骑士没有发觉。那摩托车就和老式蒸汽机火车一样,排气管里冒出浓重的黑烟,继续响着劲爆的DJ,从草甸尽头的两山之间拐了个弯,进了山谷,就这样消失在我们面前。
我哭笑不得看着草甸的尽头,那哥们太摇摆太开怀了。再看看霍青嬨,她也是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环顾四周,我们虽然已经知道自己所处的方向,却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在那金矿和山洞和耗子一样钻了大半天,现在谁知道我们横穿了几座山梁。也许我们山洞里走半天的路,老林他们想要追过来就要翻山越岭的花几天的时间。
所以在这等老林他们是很不现实的,要想办法自救。
我望着摩托车最后消失的山谷,冲霍青嬨说道,“现在我们只有先找到有人烟的地方安顿下来,再想办法和老林他们会合。”
霍青嬨也点点头,她也明白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在深山中,想要让自己活得久一点,第一条就是要给自己找一个安全的庇护之所。
我冲霍青嬨说道,“你再坚持一下,我背你去找那个牧民,”说着我指了指那两山之间,“可能穿过那个山谷,就是牧民的夏牧场了——”
其实,真正正确的做法是应该给给霍青嬨找一个临时的庇护场所,然后留下食物和武器,然后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去求救,但让霍青嬨一个人留在这里,谁知道会遇见什么呢,要在再遇见个和狼妖一样的家伙,我哭都来不及。
霍青嬨微微一笑,“我还是留在这吧,你背着我走不远的。还不如你到了牧场,骑着马来接我。”
我依然坚持道,“可是你已经超过20个小时没吃没喝了……”
霍青嬨又笑了笑,“你看这是什么?”霍青嬨摊开手,在手掌心放着一粒野草莓(由书友“草莓咩”客串)。草莓还没完全成熟,朝阳的上面已经成淡粉色,而底下的一面依然是白色。
“你什么时候摘的?”我问道。
“就在洞旁边,我出洞的时候顺便摘的。”霍青嬨顺手掀开山洞边的杂草,果然在草丛下面阴暗的勾缝里长着一丛野草莓。
我依然还有些迟疑,说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
霍青嬨扬了扬那几颗手榴弹,“有这东西在,还怕什么?”
我也不是个啰嗦的人,霍青嬨野外生存的经验只比我丰富不会比我少,所以我也不再多说。又和她交代了几句,必要的时候炸掉洞口,往洞深处走,我会找到她的,然后就将她扶回山洞中。
出了洞,我一路不停,下了山,在草甸中找到了那辆摩托车轮子的痕迹,一路沿着车轮的印子往两山之间的拐弯追了过去。
我蒙着头绕到两山之间,这才看见,草甸继续延伸去了远处,而两山之间的山谷光秃秃的,没有长草。再抬头,几乎惊呆了,和龙大少的笔记还有岩画中的一样,一座鹰头山,一座像金字塔一样的山就耸立在我面前。之前因为角度的问题,我没有看出来,但此刻却看的真真切切。
难道这里就是空哥花了半辈子,却没有找到的山谷,此刻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
但那辆摩托车确实是真真实实的从这山谷中骑进去的,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钻了。希望别一转弯,看见一个山洞,旁边还站着十个高大的石头人,其中一个还冲我钩钩手指头……
又转了个弯,山谷犹如一道曲里拐弯的羊肠小道,一路上还有若干岔路口,亏得是摩托车才走过不久,还有迹可循。这要是下上场雨,或者是刮场风,那就扯淡了。
我低着头,一边往前走,一边寻找摩托车的痕迹。就在这时,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拉枪栓的声音。我本能的手放到了腰上的军刺伤,警觉的抬起头。狭窄的山谷两侧的斜坡上,站着几个端着枪的人。
这些人都留着犀利哥一般头发,有些都已经长的扎在了脑袋后面,胡子拉碴,身上各式各样的衣服,也都破破烂烂。
领头的一个叼着烟,冲我喊道,“兄弟,不想死的就把你身上的破铜烂铁都扔出来。”
我扫了一眼,各种各样的枪,连自制的猎枪都有两把。看这些人的样子,我就心道不好,这群人不像是外来的,倒像是本地盗猎的,长期躲在大山里,都是些不修边幅的主。但此刻,那几只枪一起对着我,我总不能上去套近乎吧,值得乖乖的将交叉插在腰后两只军刺扔了出来。
一个看样子是马仔的年轻小子,和兔子一样从斜坡上跳下来,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枪托子。本来脑门子上让波儿象划开的口子就没好利索,又二十多个小时没吃没喝,让他这么一下,我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虽然没有昏倒,但眼前也是一片模模糊糊的。我只看见一群人围着我,似乎是在说什么,但我却听不清,耳朵边一片嗡嗡的声音。几个人将我架了起来,往山谷中走去,我两脚拖在石子路上,脑袋却渐渐清醒了。
要说眼前的这群人是盗猎的,这大山里有什么猎让他们盗的,最值钱的也就雪豹和棕熊了吧。但这种盗猎目的性很强,来了打完就走,不会在这山里不修边幅的呆好几个月。要说来打藏羚羊,那又不对了。从这里直线向南,翻过昆仑山上所有的雪山,那边才是可可西里,这里别说是藏羚羊了,连只野山羊都看不见。
耳朵也渐渐能听见声音了,“军哥,这小子身上穿的是劳保店里买的迷彩服,身上就两把军刺,看不出来是什么来路。”我虽然耷拉的脑袋看不见,但从那跳跃性的声音来看,应该戳了我枪托的家伙。
“等下就知道了,先带这人去见老板,”说话的是那个领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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